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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组团游三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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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帐、议事、禀告、眩晕,想起来了,蔡鹏听军士唠唠叨叨,就如同耳边在打机关枪,头更痛了。蔡鹏挥挥手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出去吧,我静一静。”
    军士退了出去,蔡鹏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他拿起额头的棉巾,盖在脸上,眼泪顺着面颊,无声滴落在卧榻上。
    猛然,他扯掉了棉巾。是的,没有温酒斩华雄!是的,没有关公温酒斩华雄!
    但华雄的确是被斩了!关公也的确存在!青龙偃月刀在!张飞也存在!丈八蛇矛在!三国在!就在自己的眼前!
    一阵鼓声、一阵呐喊声从远处传来!
    蔡鹏“噌”地坐起高叫:“来人!”守在帐外的军士立刻进来单膝跪地:“统领。”
    “何处击鼓?”蔡鹏急切地问道。
    “回统领,是虎牢关。”
    “虎牢关?我军不是驻扎在汜水关吗?”
    “统领,您已昏睡了两天了,大军已移至虎牢关外扎营。”
    “虎牢关?那主公呢?关张二位将军呢?”
    “都已随大军前往虎牢关。”“
    虎牢关?吕布!”蔡猛跳下床,“备马!去虎牢关!”
    “统领,您……”军士上前要搀扶蔡鹏,蔡鹏一轮胳膊甩开军士的手,抄起自己的大棍怒吼:“备马!”
    鼓声越来越近,呐喊声越来越响。
    蔡鹏不住甩动着马鞭,磕踢着马肚,发了疯一样向虎牢关前疾驰。有!一切都有!关羽有!张飞有!吕布有!虎牢关也有!蔡鹏发疯了一下嘶吼着……
    大军林立。
    蔡鹏看到了关羽!看到了张飞!也看到了吕布!三个人绞杀在一起。
    他看到了青龙偃月刀!看到了丈八蛇矛!看到了方天画戟!三件兵器搅拌出耀眼的、让他热血沸腾的光芒!
    在他冲进战局的那一刻,他的马终于支撑不住了……
    就在战马即将跌倒的一刹那,蔡鹏手一撑、双脚一蹬马背,战马摔倒在地,蔡鹏腾空而起……
    “吕——布——!”蔡鹏咆哮着,双手高高擎着乌黑发亮的大棍……
    虎牢关前,吕布抖擞着精神力敌关张二将。
    这是他的虎牢关!这是属于他的一战!战场内盟军将领的尸首证明这一切!双双上阵却仍无法占得上风的关羽张飞证明这一切!战场上成千上万的两军将士证明这一切!震天的呐喊就是给予他的最高褒奖!
    唯独有一个人不同意,就是这个咆哮着他的名字、穿着粗布内衣、从精疲力竭的战马上腾空而起、高举胳膊粗细的乌黑大棍向他砸来的人不同意!
    吕布之所以是吕布,就在于吕布从来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即使是这些倒在地上没给他构成任何威胁的尸体,吕布也从不轻视。自然,吕布更加重视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对手。
    吕布一咬钢牙,方天画戟狠狠拨开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青龙刀、丈八矛。使出全身力气,吕布双手横握举起方天画戟,迎向那扑面而来带着摄人心魄风声胳膊粗细的乌黑大棍……
    吕布没有感觉到预想中要传递过来的巨大力量,他只听到一声脆响和久久不绝的“嗡嗡”回声……
    蔡鹏的那条“胳膊粗细乌黑发亮”的“空心大棍”断为两截,前面的一截重重地砸在吕布肩头的吞甲兽上,吕布大吃一惊,一拨马头、一踹马肚,向虎牢关败去……
    蔡鹏站在原地,手握半截大棍,看着地上的另一截,聆听着从大棍空心里传出的美妙回声……
    “哈哈,有!真的有三英战吕布!一切都有!哈哈哈哈……”蔡鹏狂笑着,身子一晃,扑倒下去……

第0038章 王队 九曲十八弯
    船家说先去太原运送些货物,兵荒马乱,找船实在困难,王队虽着急去洛阳,却也没别的办法。
    又一次乘船走汾水,王队伫立在船尾,眺望着那已经看不到的故乡。
    王队曾想组织队伍探察汾水,计划从源头宁武管涔山漂流至河津与黄河的交汇处,但因汾水水资源枯竭,泥沙含量过高等原因未能作罢。
    却不曾想,穿越到三国后,竟能两次乘船飘流汾河。
    船逆流而上,远远望见一座小山,山腹一块形如巨坛的巨石,王队不禁欣喜,这难道就是“悬瓮山”?
    王队曾来过这里,不过二十一世纪的山上巨石早已崩塌,空留“悬瓮”之名。
    悬瓮山角,汾水之滨,一所小祠香烟缭绕,自是“晋祠”了,三国的晋祠远没有后来扩建的气势,但王队真想弃舟登岸拜祭一下,祠里祭祀着“晋”的开国始祖唐叔虞。
    王队想到与唐叔虞有关的一个传说——桐叶封弟:周武王之子周成王幼年继位,和弟弟叔虞玩耍时,称要分封叔虞,并以桐树叶作信物,跟随的史官记录下此事,成王欲反悔,在史官坚持下,成王只好兑现承诺,并留下被后世帝王反复说起的一句话:天子无戏言。
    想到这句话,王队不禁感叹:天子无戏言,呵呵,灵帝以帝王之事为儿戏卖官鬻爵,而现今的小皇帝却被奸佞重臣当作手中儿戏……
    如果不急于赶去洛阳,真应该上岸看一看,王队心里想着,却听到船舱里传出孩子的哭闹声,唉,该怎样安置自己的远祖长辈——王黑儿呢?这个失去父母、不久又将失去所有亲人的孤儿。
    唉,孤儿,听着王黑儿的哭闹声,王队不禁伤感:自己何尝不是个孤儿呢?
    王队的父亲原是国民党中尉飞行员,解放战争期间起义,成为新中国第一批飞行员。
    父母人到中年才生下王队这唯一一个孩子,生下王队时,父亲调到新组建的“空降军”,便给孩子起名“王部队”,寓意“王牌部队”。
    父亲的老领导是南方人,不同意父亲取的名字,因为用南方话讲起来,“王部队”就变成了“王八堆”、“王不对”,怎么都不好听,把“部”去掉吧,于是有了“王队”这个名字。
    然而,就在王队像王黑儿这么大的时候,“文革”开始了,父亲因为国民党背景遭迫害致死,母亲也寻了短见。
    家被抄了,父母亲留给王队的只剩下藏在墙洞中的一本书——父亲最喜爱的《三国演义》——里面夹着父母结婚照、王队满月百天照、母亲的遗书和一张父亲身穿“”制服的照片。王队最喜欢这张照片,大檐帽、小翻领、领带,王队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军人。
    三四岁的王队被父亲的战友们抚养长大。
    八十年代初,父亲被平反了,王队如愿入伍了,成为了父亲生前所在的“空降军”里的一名“空降兵”。
    八十年代中期,王队所在部队轮换到我国西南边陲前线,一次执行侦查任务,王队与两名战友都负了伤,被困在一个大弹坑里,王队蹲守在弹坑内七天,眼睁睁看着两名战友因伤口溃烂感染而牺牲,当救援队伍赶到时,王队眉骨处一道细小的弹片划痕已然溃烂到拇指粗,至今留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王队因此立功授奖,成为最后一批由战士提拔的军官,接下来王队作为英模报告团成员在各地巡回演讲,各界听众给报告团成员寄来雪片般的信件,在那个爱慕英雄的年代,自然少不了女孩子求爱信……
    “官爷,天已晚了,咱们是否泊到岸边过夜?”船家打断了王队的回忆。
    王队见天色昏暗,月亮不知隐藏到哪里,没有月光行船太过危险,王队点头同意,船家将船泊在水势平缓的岸边。
    船舱里的人渐渐睡去,王队却无法入眠,坐在船头,望着漆黑夜发呆。
    突然,岸上隐隐有微弱的火光闪现,王队心头一惊,赶紧喊来船家。
    两人将身子伏在船上,静静地观察,只听火光闪现处断续着传来雁鸣声。
    “哦”船家舒了一口气道:“官爷不必紧张了,这是捕雁人在捉雁。”
    “捕雁?这个季节已经有雁归来了?”
    船家道:“是啊,早归的雁儿身乏体弱,容易捕捉。”
    “哦,那如何捕捉啊?”
    船家给王队解释:大雁睡在雁群中间,雁奴在外担任警戒,捕雁人用微弱的火光逗引雁奴,雁奴鸣叫报警,大雁惊醒见无状况,便啄咬雁奴,如此几次,雁奴便不再报警,捕雁人便可冲入雁群,持大棒击捕大雁。
    “哦,捕雁人还用兵不厌诈之计啊,呵呵。”王队笑着和衣在船头睡下。
    清晨,雁鸣声将王队惊醒,抬头望,只见一只大雁在天上盘旋鸣叫,那凄惨的叫声显然是失去爱人的哀嚎。
    “唉,造孽啊。”船家边说边用撑篙将船推离岸边。
    突然,那只大雁发出声嘶力竭的一声鸣叫,然后一个俯冲将自己摔死在岸上!
    “啊?!”王队被这一幕惊呆了,他耳边仿佛响起了元好问著名的雁丘词: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这首词,写的正是汾河岸边,描述的正是眼前悲凉之景,王队凄然泪下……
    一封求爱信里就写着这首词,这首词让王队在众多求爱者中,选择了后来成为他妻子的那个女孩。
    婚姻的初期是甜蜜的,但不久两地分居产生的矛盾愈演愈烈。最终,妻子背叛了他,他则打断了那个勾引了他妻子的男人的一条腿。
    婚离了,王队有军功章的庇护没被追究刑事责任,但也因此被勒令转业到地方。
    政府办公室里的沉闷和明争暗斗让王队无比厌烦。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他辞职去深圳闯荡,打工、拼缝、股票,最后开起了不大不小的加工厂。
    就在生意最红火的时候,2008全球金融危机使工厂的产品失去了市场,不过此时王队已经积累了足够自己后半生享受生活的资本,遣散工人后,全身投入到自己喜爱的旅游探险中。
    军人、官员、商人、探险家,“探险圈里的官军”“耗子”曾给他做过一个“全面”的职业描述,想起“耗子”,王队又掏出“耿浩版地图”,队友们的面容浮现在脑海之中。
    小聪明、鬼机灵的话痨“耗子”,虽只有“鼠胆”,但偶尔也会迸发一颗“熊心”。
    天才学者、淡泊宁静的“教授”,最早的探险队友和好朋友,曾在生意上帮助过他。
    活力激情、心地纯净的“菜鸟”,恐怕是文化基础最差的硕士了。
    五木是新队员,王队不很了解,“富二代”的名衔让王队有些瞧不起,但擅于言辞表达的五木也有仗义豪爽的一面。
    队友们在哪里?会不会出现意外?“意外”这个词让王队不禁心头一凛,随即王队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已经不在队伍里的人,独自行动遇险的队友,至今下落不明,搜救队只在距天降洞很远处发现了一些没有太大价值的痕迹和遗落物品……
    汾河在河津汇入黄河,两股湍急水流奔腾着交汇,激起千万点水星,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出美丽的彩虹,洗刷掉王队的思绪阴霾。
    绚丽的彩虹、怒吼的黄河,让王队新潮澎湃,虽然他的学识无法支撑他激情吟诵、豪迈纵歌,但此情此景又怎是一曲歌赋所能表达……
    河水逐渐平缓,船顺流而下,船工们不像在激流中一般辛苦和紧张。
    “噢——”一声长啸,船工们唱起了嘹亮的行船号子:
    船老大:噢走了呀喔呀喔价嗬呀喔价喔呀喔
    船工:嗨哟咿哟噢咿呀喔呀喔
    船老大:喔呀喔喔呀喔哎哎喔儿哎
    船工:噢咿呀嗬嗬噢噢噢
    ……
    听着一唱一和,看着船工们嬉闹,王队再此想起自己的伙伴、自己的队友,怎么找到找到他们呢?王队陷入沉思……
    黄河到了与渭水交汇处——潼关,船家将船拢到岸边,上岸补充给养,王队也上岸活动下身体。
    走到堤岸上,只见远处大道上烟尘滚滚,大批难民拖家带口向西缓缓而去。
    王队赶紧向边上人打听,才得知十八路讨逆诸侯盟军已连破汜水关、虎牢关,直逼东京洛阳。董卓眼见在中原大势已去,开始将百万洛阳民众驱迁长安。
    “啊,晚了!”王队暗自责备自己慢了,洛阳眼见一场浩劫,不能去了。
    怎么办?只能迅速向西,去长安找王允了。
    王队迅速折返到船上,船家还没回来,王队焦急地在岸上踱来踱去,走水路去长安倒不难,只是自己设想好寻找队友的计划怎么办?
    王队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思考,咦?这地方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哦,对了,这就是自己与周瑜分别之处。
    “有了!”王队叫了一声。
    唤来几个当地船家的孩童,问了几句,塞给孩子每人一个钱,孩子们四散跑了。
    船家回来了,王队赶紧把洛阳情况和船家讲了。船家将信将疑,找到从洛阳方向西来的船家打听,果然洛阳已兵临城下,船家只好同意载王队去长安,王队再三感谢,又塞给船家一些钱。
    几个孩子跑回来了,后面跟着江波儿。
    “恩人!”一见王队,江波儿纳头便拜。
    时间紧迫,没时间多说,王队只是简单问下江波儿家的情况,江波儿家中老娘已故去,现孑然一身。
    王队简单安慰几句,问道:“可否愿跟着我做事?”
    江波儿再次拜倒:“明公再生之恩,江波儿誓死追随……”
    王队拉起江波儿走到一旁,低声耳语,江波儿连连点头。末了,王队将一小袋钱塞给江波儿,叮嘱:完事后,速来长安,某月某日长安某城门内找我。
    江波儿上岸远去。
    王队跳上船头,望着大道上的滚滚尘烟,叹了口气,扭头对船家道:“开船吧……”
    【第一卷终】

二卷 引子
    董卓挟持着小皇帝,裹挟着东汉朝廷,驱赶着百万洛阳民众向长安退去。
    深夜,昔日都城洛阳一片沉寂,只有火焰吞噬房屋的“噼啪”声和房梁断裂、房屋倒塌之声。
    就在这几近废墟的城中,有三个黑影快速地向宫城奔去。
    三个人显然很熟悉宫城环境,并不走宫城正门阙间广场和漫道,而是转弯抹角,从西侧门直奔北宫后庭。
    三个人顺着墙根,小心翼翼摸到一所殿前,一人轻声道:“便是此处。”声音压得虽然低,但还是难掩尖细的嗓音,显然是宫内的太监。
    另外两个黑衣人互相看了一下,点点头,三人推开殿门,潜入进去,再轻轻将殿门掩上。
    黑暗中,三个人在殿内四处摸索……
    “找到了!”一人兴奋地低声叫到。
    “快打开看看!”
    “不错,就是此物。”
    “走!”
    殿门悄悄打开,一个人探出头四下张望,手在身侧挥了挥,那个尖细嗓音的人从门里悄悄钻出来,就在此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一把长剑从其胸口贯穿而出,“啊……”刚一出声,一只手立刻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
    片刻,被刺之人没了声息,另两个黑衣人将尸首拖入殿内,随后,两人猫着腰沿着宫殿墙根跑到西侧门,门关得严严的,前面那人用力拉了一下,竟然没拉动。
    黑衣人一愣:方才明明是从此门进来的,正要用力再试,身后传来“呃……呃……”两声,回身看,一柄长剑已从同伴的颈间滑过,鲜血四溅,尸身直挺挺摔在地上,一个身材不高的蒙面人站在那里。
    “啊!”黑衣人一惊,右手持剑作势要刺,蒙面人动作更快,长剑先钉入他的右肩,黑衣人“啊”了一声,剑从手中脱落,蒙面人上前一步攥住黑衣人左手,长剑逼住黑衣人咽喉。
    “汝系何人手下?”蒙面人低声问道。
    “郎、中令李儒、李大人……”黑衣人忍痛答道。
    “深夜返回宫中所寻何物?”蒙面人问道。
    “东西在、在他的身、身上……”黑衣人手不能动,用眼睛看了看另一个黑衣人的尸首。
    蒙面人紧紧攥住黑衣人的左手,右手用剑尖挑开地上尸首的衣服,一个盒子从尸首怀中跌了出来,黑衣人趁蒙面人分神之际,猛地将手挣脱出来,转身要跑,蒙面人的长剑已从其后心刺入……
    ……
    宫外,也有一个黑影在四处奔跑,此人一手提着一个陶罐,一手拿着一些白布,并不进任何院落,只在城中挑选醒目处,将手中白布张贴到墙上……
    ……
    天,微微亮了,洛阳,在微薄的光亮下,透着无尽的凄凉。
    洛阳,在汉代时写作“雒阳”,因汉朝是火德,为避免被“洛”字的“水”所克,才改写为“雒阳”。
    我们今天不讲洛阳多么重要,多么繁华,只列举一些数字。(因不同版本的史书中记载也不尽相同,我们只选取最最保守的一些数字)
    董卓将汉朝京城迁往长安之前,洛阳至少有二十万户、一百万人,而当时全国也只有五千余万人,按照目前全国十三亿人同比例折算的话,洛阳相当于现在两千万人口的超级都市了,即使保守算,也可以达到千万人口以上。
    再说一个比例数字,看看洛阳的城市规模,洛阳宫城的面积,是现在北京故宫面积的3。5倍。
    这些数字呢,其实和本书的故事没有什么太大关系,简单列举一下,主要是希望朋友们想象一下,这么一个大规模人口众多的城市,被西凉军洗劫得几乎空无一人后,该是多么凄凉的景象。
    ……
    凄凉的不仅是洛阳,乱世之下,很多地方如此。
    凄凉的也不仅是城市,人也可以很凄凉。
    看看这黑夜小路上的单人匹马吧,就很凄凉。
    不要以为有马可骑就不算凄凉,如果说出来他的身份您就该觉得凄凉了。
    这个人原来官并不大,原本是何进大将军的小助理,后又去监管北军五营,官不高,但是权挺大,这人就是刘表刘景升。
    刘表现在官大了,刚刚被委任为荆州刺史。
    省长啊,单人匹马地赶夜路南下为啥呢?
    还不是因为一个字——“乱”。
    因为天下乱,所以凸显荆州不乱;因为荆州不乱,所以人人觊觎。
    谁都想掌控荆州,诸侯中袁术就有这个企图,否则,袁术也不会坐视孙坚杀了原来的荆州刺史王睿。
    不过,袁氏兄弟正领着大伙和董卓打架呢,董卓掌控着朝廷,自然不会让袁术遂了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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