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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组团游三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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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穿越了,竟然穿越到战场上空,俯瞰了一场官军对黄巾余部的屠杀。
    一场大雨浇暗了天地,浇灭了呐喊和惨叫,交战双方退去了,王队便是在这风雨中摔落到死人堆里。
    天黑了,风雨停了,战场变成昏鸦饕餮的餐盘。
    王队慢慢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尸首挪开,的身躯满是混杂着血污的泥浆。
    黄巾军残部,自己应该是到东汉末年。
    穿上从尸体上扒下的衣裤,又从周围尸体上搜些五铢钱,王队缓缓站身。
    “啪”什么东西从他身上跌到泥地上。王队俯身摸索,竟然是自己平时挂在颈间的玉佩,只是玉佩上系着的绳儿不见了。擦拭干净,揣进怀中,垂首默立片刻,表达了对阵亡者的敬意。拣了块儿头巾将自己的短发包裹起来,王队向着黑暗中走去。
    ……
    官道旁一家客店。
    “店家,给我找一件安静的客房。”王队递给店小二一些五铢钱。
    “安静的客房,有——”店小二上下打量着,拉着长音喊道,“这位客官您打算住多久啊?”
    “再给我弄些吃的,送到房里来。”王队没有接店小二的话茬
    “行嘞,您这边请,我马上给您打盆水,您先洗洗风尘,酒菜马上就来。”
    “随便弄些吃的就行,不要酒。”
    简单洗涮了一下,店小二端来饭菜,还带来一壶酒。
    “客官,看您是远道而来,这是俺店里自酿的烧酒,您喝两口解解乏儿。”店小二接住王队抛过的一枚钱,“多谢客官,那您先慢用,有事尽管吩咐。”转身要走。
    “等等”王队又掏出一枚钱扔到桌上,指了指边上的凳子,“坐,我有事问你。”
    “您客气了,小的听您吩咐。”小二躬身站在桌旁。
    “唉”王队呷了口酒,吃了口菜,“我自幼离家,已近四十载。”
    “不像不像,客官您年轻着呢。”
    “这次回乡,人物全非啊,你坐下来,给我讲讲咱这中原的情况。”
    “您打哪回来啊?怎么孤身一人啊?”
    “我从北边回来,半路又遭了劫匪。”
    “北边?您打匈奴哪来?看您这气度,一定是咱大汉派去的使节。”
    王队不置可否。
    店小二凑到桌前,坐到条凳上,把头凑近王队的耳朵,低声说:“您遇到的未必是劫匪。”
    “哦?”
    “这年头,官兵经常假扮劫匪的!”
    “牛二——!”外面一声吆喝。
    “掌柜的叫我呢,我先去,一会再来给您回话。”
    “拿着。”王队指了指桌上的钱。牛二躬身称谢,倒退出房。
    ……
    吃完酒菜,牛二送来一盆洗脚水。
    从多嘴的牛二口中,王队了解到现在是中平六年二月,建宁皇帝在位(也就是后来谥号“孝灵皇帝”、汉灵帝刘宏),大将军何进掌权,这里是河东地界。
    “河东?”王队自言自语道,“这附近是何城镇?”
    “这是梗阳啊,你别看咱这儿小,可是个好地界,向南八十里是祁县,向北八十里就是并州府呢。”牛二一脸自豪。
    “祁县、太原!”王队一惊,自己竟然到了祖籍。
    “客官您可知晓,”牛二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咱这梗阳可是当年尧帝建都的地方啊。”
    “哦。”王队若有所思地答道。
    ……
    在房间里躺了两天,王队始终把玩着玉佩,玉佩直径寸许,阴刻风鸟纹蝙蝠型,雕琢并不精美。
    数数囊中所剩无几的钱,王队终于下了决心,唤来牛二:“小二哥,我财物遭贼人抢劫,劳烦帮忙用这块祖传玉佩换些钱。”
    “使不得,客官,使不得啊。”牛二连连摇头,“这是官宦人家的物件,小的出去贩卖,被抓到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王队一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小二哥你多多帮忙,你肯定可以找到门路,换些钱来,我多多酬谢。”
    “那恐怕难以卖出好价钱啊?”
    “诶,我着急用钱,卖多卖少无妨。”
    “客官您这是要走吧?敢问要去哪啊?”牛二见王队并无回答的意思,便继续说道,“客官,您可别怪小人多嘴,当下,哪都不如咱这店里安全。”
    牛二给王队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咱并州虽未起黄巾,但也有黄巾流窜过来,丁刺史正着力捕缴,”牛二说到这,上下打量下王队,“客官您的装束,恐怕……”
    王队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小二哥提醒,那就劳烦你卖了玉佩顺便帮我买两套合体的衣服,你穿的这样的就行。”
    “那可使不得,客官您怎么能穿我们下人的衣服啊,”牛二连连摆手,“您甭操心了,我替您置办。”
    ……
    第二天一早,牛二捧着两套新衣服兴冲冲跑进来。牛二关好房门,神神秘秘地把一小袋钱塞到王队手里。
    “客官,玉佩我帮您换钱了,”牛二低声说道,“卖给了过路的客商,价格给得公道,又不会给您惹麻烦。”
    “多谢小二哥。”王队笑了笑,从袋里掏出几枚钱塞给牛二,“小二哥,从这里可有车马通往祁县?”
    “咱们这里是官路旁,原本是车马往来热闹的,可这些年,兵荒马乱,没喽。”
    “那可否买匹马?”
    牛二苦笑:“大爷啊,这年头,各地刺史、太守都在征兵买马,马比我这小命还值钱呢。您想去祁县,怕是只能走着去喽。”
    王队倒是不怕走路,问道:“那走路去要几天?”
    “走官路,原本两天准到,但现今有黄巾出没,还有官军,”牛二凑前一步,低声说,“官兵凶着哪。”
    王队沉吟,挥挥手示意牛二出去。
    ……
    傍晚,王队被一阵嘈杂声惊起,起身去窗口查看。“嘭”房门被踢开,几名兵卒冲进屋内。牛二捂着脸瘫在房门口。
    一个二十岁左右军官模样的人随后走了进来。
    年轻军官浓眉短髭,身着软甲。站在门口,盯着王队上下打量了一番。往前走了几步,军官把手中提着玉佩伸到王队面前,缓缓问道:“可是足下之物?”
    王队微微点头:“确系在下祖传之物,在下受困于此,不得以劳烦小二哥变卖换取路资,”拱手向那军官,“还望将军莫要为难小二哥。”
    年轻军官似笑非笑咧咧嘴:“纵系足下家传之物,难道不知私下买卖按律当治罪吗?”
    王队赶紧深施一礼:“将军恕罪,在下久居塞外,实在愚钝,此番回乡探亲确是给将军您添麻烦了。”
    年轻军官示意兵卒们拉起牛二退下,踱到桌边坐下,抬头看着王队:“足下去哪里,所探何人啊?”
    “祁县王氏。”
    “哦?”年轻军官站起身,“足下与祁县王允王豫州是何关系?”
    王队微微一愣:“乃在下远亲祖辈。”
    “哦”年轻军官一拱手,“原来是王豫州亲眷,失敬,在下并州刺史属下张辽,敢问足下高姓大名。”
    “啊?!”王队微微吃了一惊,赶紧施礼,“原来是张文远将军,难怪如此人才。在下王队。”
    张辽脸微微一红:“在下不过是并州一从事,岂敢当将军之名。”
    “欸,张将军少年老成,胸怀大略,封侯拜将是迟早的。”
    “惭愧。”张辽拱拱手,拿起玉佩道:“王兄祖传之物请收回。”
    “岂敢、岂敢,在下实是因囊中羞涩,惭愧、惭愧。”
    “欸,祖传之物岂可轻易变卖,”张辽把玉佩递给王队,“此乃从几名私盐贩子身上搜得,仔细盘问,方才来此客店巡查,不想倒把王兄误作贼人了,呵呵。”
    “哈哈”王队爽朗地笑了:“这也因在下与文远将军有缘啊。”
    “在下早就听闻王豫州文韬武略,王佐之才,只可惜佞臣当道,王豫州无用武之地啊,”张辽抱拳拱手,“以后还要请王兄帮忙引荐。”
    王队赶紧还礼,“文远将军才是留名青史之才啊,只是尚未遇到明主而已。”
    “哦?”张辽刚要发问,突听门外急促马蹄声,张辽赶紧跑出屋外。
    原来是并州刺史丁原急派张辽带兵赴洛阳听大将军何进调遣。张辽和王队客套几句,又申斥了牛二,急匆匆上马而去。
    王队塞了几个钱给牛二,安抚了几句。转身刚要回自己的房间,却听店外马蹄声又响。张辽的一名轻骑随从跳下马,塞给王队一个小袋钱,只说是张从事赠予的,便上马疾驰而去。
    王队回到房间,看着钱袋,尴尬地笑了一下。
    王队祖籍确是山西祁县,但两千多年了,此祁县是否是彼祁县,谁能弄得清?至于与王允的亲缘关系,他也只是接着张辽的话茬顺口为自己解困而已。虽同为王姓,同在一地,未必就一定有什么关联。
    “唉,要找机会还张辽的这个人情啊。”王队自言自语,掌上灯,看到桌上的玉佩,拿起来把玩,“还真应该去看看王允老爷子。”
    ……
    祁县本小,王氏又系当地大户,王队很容易就找王允的宅邸。
    仰望青砖碧瓦,看着大门两侧的抱鼓石被摩挲得泛着油光。王队内心无限感慨。酷爱旅游探险的他,曾回老家探访过,但已经没人能说清二十一世纪重修的王氏老宅到底是传承自何人,重修的老宅虽更气派华丽,却远没有眼前这座略显残旧的院子亲切生动。
    伸手拍打门环,一个老家人应了门。
    王队说明来意,老家人回答大人罢官入狱又被大赦后,回家不久就外出游历,不知何时能归来。
    王队颇感遗憾。老家人掩上门,王队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光滑的抱鼓石。
    突然,他惊呆了。

第0005章 蔡鹏 科学练兵
    平原县衙。
    刘备处理完公务,正在与关羽、张飞、蔡鹏等闲聊。
    简雍匆匆进来:“主公!渔阳张举反了!”
    啊?众人都吃了一惊,渔阳离平原很近。刘备示意简雍继续说。
    “张举自称天子,封张纯为大将军。公孙瓒将军奉命讨伐,却被击溃。”
    “公孙将军怎样?”刘备急切问到。
    “传言公孙将军轻敌冒进,遭遇埋伏,军心大挫,已引兵回德州休整。公孙将军本人无碍,只是难免朝廷责罚。”
    “张举、张纯是何鸟人?”张飞问到。
    刘备转过身:“张举原为泰山太守、张纯为中山太守,想必是因当年随张温西征不受重用,心生异心。唉,乱世奸贼啊!”
    “报——!幽州牧紧急文书到!”门外军士高声通禀。
    刘备快速浏览了文书,对众人说:“幽州牧刘虞刘大人保举我为都尉,令即日起兵讨伐叛逆。”转身对关羽道:“二弟速去典起马步军,明日启程赶赴幽州。”
    蔡鹏兴奋地问:“主公,我去集合新兵!”
    刘备一摆手:“不。二弟三弟随我出征,简先生在城中主持政务。”看了一眼蔡鹏,“蔡贤弟,新招募的兵勇还难以上阵厮杀,招募这两百新兵也属不易,贤弟在家带新兵多加操练,同时协助简先生做好县城防务。”
    蔡鹏还想说什么,刘备挥挥手:“即刻下去准备吧。”
    蔡鹏好不沮丧。
    清晨,蔡鹏引着新兵们去城外训练,无非是按照张飞以往的训练模式练习队列、行走之类。每日里枯燥地操练新兵,蔡鹏训得无聊,新兵们练得也无精打采。这样练下去只能越练越差,按现在话将就是“疲沓了”。
    蔡鹏看在眼里愁在心上,唉,干脆按自己的方式训练吧。吹了几声哨子,新兵们乱哄哄地“挤”合成方阵,松松垮垮的样子让蔡鹏哭笑不得。蔡鹏给新兵们简单讲了讲,便站在队前示范着做起了颈肩膝腕的准备活动。旁边不远处围观的孩子们笑得叽叽喳喳前仰后合,学着胡乱地挥舞着手脚。
    远处官道上,一位骑着白马的白衣少年慢慢走来,训练场上蔡鹏尖锐的哨音吸引了少年的注意,在离训练队伍二十步处,少年勒住马缰,静静地观看。蔡鹏此时正在向士兵教授第九套广播体操,奇怪的训练手段、古怪的姿势引起了白马少年的兴趣。蔡鹏也注意到了少年的到来,唤来两名新兵队长,嘱咐他们暂领新兵训练,自己向白衣少年走去。
    白衣少年见蔡鹏走来,优雅地翻身下马,抱拳拱手施礼,蔡鹏赶紧还礼。白衣少年身材并不高大健硕,但笔直地站着,显得异常挺拔,蔡鹏不由得暗自赞叹。
    “军爷,”少年客气地说,“在下见军爷在此练兵,颇感兴趣,才停下一看,如有冒犯,还请军爷恕罪。”说完,浅浅搭了一躬。
    “哪里、哪里,”蔡鹏赶紧还礼,少年的气度已让他折服,“在下愚笨,调教无妨。”说完,无奈地摇头苦笑。
    少年一笑:“军爷莫过客套,某观军爷有训兵之巧,但却忘了训兵之本矣。”
    “哦?还请公子赐教。”蔡鹏一揖到地。
    “训兵者,训气也,”少年也不再客气,侃侃而谈起来,“孙子曰:合军聚众,务在激气;复徒合军,务在治兵利气;临境近敌,务在厉气。”
    蔡鹏听得云山雾罩,尴尬地笑了笑:“在下愚笨,还望公子解释一下。”
    少年微微一笑:“简单说:行军打仗,靠的是士气;那训兵,自然也要训士气。”“敢问怎样才能练出士气呢?”
    “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斗众如斗寡,形名是也。”少年也不待蔡鹏发问,“也即是说化繁为简,合理编制队伍,则无论统伍、什、队、屯、曲、部,都如统一人也。”蔡鹏不住点头。少年继续说:“治军当严赏罚,队伍连坐,罚兵先罚帅,如此方能以一当十,以弱胜强。”
    “多谢、多谢!”蔡鹏练练作揖,“在下平原刘都尉手下蔡鹏,今日得遇公子,三生有幸啊,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少年微笑还礼:“小可不是什么公子,常山乡野粗人,信口开河,请勿见笑。”
    “常山?”蔡鹏一愣,白衣白马,常山少年,“公子您难道是常山赵子龙?!”
    “非也,子龙乃我兄弟,某常山夏侯兰。”
    “哦,久仰,失敬,”蔡鹏实在是不清楚这个夏侯兰是谁,只好尴尬地客套。
    夏侯兰并也不在意:“军爷识得子龙吗?”
    “唉,只是久闻常山赵子龙大名,却无缘相见啊,子龙现在在哪?”蔡鹏满脸遗憾。
    “我离家已久,不知其在何处处。”
    两人又客套一番。蔡鹏极力劝说夏侯兰留在平原辅佐刘备,夏侯兰推脱要赴青州省亲,蔡鹏好不遗憾。
    ……
    晚上,蔡鹏躺在榻上,辗转反侧。跳下床,跑到简雍处借了一些兵法书籍。回到房间点起微弱的油灯,艰难地研读起来。
    几天后清晨,新兵们在校场集合。
    蔡鹏站在队列前的一个树墩上,右手拿着几根浸湿了的荆条。
    “兄弟们,”蔡鹏开口说道,“我对不起你们、我辜负了主公期望,因为我没有能力把你们训练好。”
    新兵们交头接耳,不明白蔡教头为何有此一说。
    “有兄弟也许会问,我辜负了主公的期望,但为何对不起你们。”蔡鹏继续说,“你们是新兵,新兵早晚要上战场,上了战场就是士兵。”蔡鹏提高了声音,“士兵,就是要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在战场上杀敌立功。立下战功光宗耀祖、博取功名。我如果不能训练好你们,那么当你们踏上战场,你们不仅不能杀敌立功不能光宗耀祖不能博取功名,反而会丢了性命。”
    蔡鹏有些哽咽,清了下喉咙,继续道:“如果你们丢了性命,谁来照顾你们的父母、谁来照顾你们的妻儿?”蔡鹏低下头,忍住眼中的泪水,抬头盯着前排的士兵:“如果你们丢了性命,那害了你们的人是谁?”
    士兵们不再交头接耳,默默地看着蔡教头。
    “那害你们的人就是我!”蔡鹏左手指着自己,眼泪溢出眼眶,“因为我没有训练好你们,我对不起你们。”蔡鹏抹了一把泪水,大声说道:“我辜负了主公,我对不起你们,因此,今天我要责罚自己!”
    说罢,“唰”地扯掉棉衣,“噌”地转身,“嗖”地轮起荆条,“啪”地抽在自己后背上。几道血痕印上蔡鹏黝黑健壮的脊背。
    “啊”新兵队列里传出几声惊呼。
    “啪、啪!”蔡鹏又狠狠地连抽自己几下。
    新兵们随着蔡鹏痉挛的后背肌肉而颤抖。
    “蔡教头!”有新兵叫,“蔡教头——!”更多新兵们呼喊。
    “噗通”有新兵跪下,更多的新兵、全体的新兵跪了下去。
    “啪!”蔡鹏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下,慢慢转过身,满脸热泪望着跪在地下的兄弟们。“弟兄们!”蔡鹏嘶哑着说,“我没尽到自己的职责,应该受罚。”
    “蔡教头!我们听您的!”新兵们高喊。
    “好,弟兄们!”蔡鹏甩掉泪水,“从今天起,我们要严格赏罚,有不听训导者,我就是例子!”转过身,艰难地抬起手指着自己血淋淋的后背。
    “训练好的兄弟们,我也一样会记录下来,禀告主公,加以褒奖。今天起,我们开始分队编组,每五人为伍、十人为什、五十为队、百人为屯,各伍什队屯连坐赏罚……”
    随后,蔡鹏让新兵们推举自己组织的佐领,并讲解连坐赏罚细节。

第0006章 蔡鹏 艳遇是把刀
    几天后,蔡鹏披着棉衣站在校场,注视着新兵们分组分队进行操练,若有所思。简雍从后面走了过来,看到新兵们训练有序,脸上露出笑容。“不错嘛,菜鸟。”边说边轻轻拍了拍蔡鹏后背。
    “哎呀”蔡鹏一声惨叫,身体扭曲,棉衣掉在地上。“啊,”简雍张着大嘴指着蔡鹏的后背,“菜鸟你这是……”
    蔡鹏呲牙咧嘴道:“嘎哈啊!”拾起棉衣递给简雍,“我训兵无方,自罚的,快给我披上。”“唉!好兄弟!”简雍接过棉衣轻轻给蔡鹏披上。“蔡兄弟,委屈你了,”指指新兵,又对蔡鹏挑了挑大拇指,“真有你的。”蔡鹏“啧”了一声,摇摇头:“眼下兄弟们士气是起来了,但有些过于疲劳了。”“哦?那怎么办?”
    蔡鹏伸出大拇指,学着李小龙的样子揩了下鼻子,嬉皮笑脸地对简雍说:“我嘛,研究的就是运动恢复,小case了。”蔡鹏说完,呲牙咧嘴地挺着腰,上身和上肢一动不动地慢慢地走了。简雍莫名其妙自言自语:“什么是运动恢复?k什么s?”
    ……
    一清早,简雍急匆匆走出县衙,差点和蔡鹏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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