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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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蜡纸蜡层一面向上,平铺在钢制垫板上,用钢针笔在蜡纸上刻划所要印制的文字、图案后,将蜡纸粘贴、固定在印刷网框下面,印刷机底座上铺好承印纸张,油墨辊沾匀油墨,来回在印刷网框上滚动,油墨被蜡纸上蜡层阻挡,只能沿刻划后的印记渗透下去,在承印纸张上印出文字、图案。
此种方式操作简单、费用低廉,技术要求低,只要会写字的人就可以刻制蜡纸,印刷更是简单的体力劳动。
教授解释道:“誊写印刷效果一般、每张蜡纸的使用寿命也比较短。”
对张仲景而言,其它都是浮云,张仲景只有两个要求:出书、便宜。
张仲景兴奋异常:“太好了!就用这个办法。咱们只需要买些纸张、制作蜡纸就行了,赶紧准备材料吧。”
三国时代不可能找到钢板,教授找来青石板,用砂质磨石打磨后,平整青石上布满细密纵横网纹,完全可以替代刻划蜡纸用的钢板。
钢针笔用削制的竹签笔替代。
张仲景找来工匠,按教授的要求制作出印刷机框架。誊写印刷机十分简单:平整的木板底座一端镶嵌上可开合的木框既可,木框上,绷上一块薄纱作为印网。
油墨辊嘛,就是手柄连接一个横轴,横轴上套上寸许粗细的木筒,木筒上缠上几层可以吸墨的棉布。什么?想象不出来?家里装修过没有?就和往墙上刷乳胶漆用的辊子差不多。晕,这也没见过……只好来绝招了——在阿拉伯数字“7”的横杠上,套根管!还有不懂的,只能等网站改版了,等到可以发图片时,看照片吧……
至于油墨,就简单多了,汉代是中国制墨史上承前启后的两个阶段之一(另一个时期是宋代),人们尝试过各种人工制墨方法,教授很容易就挑选出油脂比例适合印刷的墨汁。
……
万事俱备,只欠蜡纸。誊写印刷材料中,最重要的就是蜡纸。
蜡纸的质量直接关系到印刷效果、单张蜡纸使用寿命。
蜡纸,纸为基层,一面涂上蜡。
教授将熬制好的蜡浆泼在铺平的纸上,再用竹片刮匀,阴干后,就成了蜡纸。
蜡纸阴干好了,张仲景急着要试用,教授却摇摇头。
“蜡层阴干收缩,致使下面纸张出现褶皱,蜡纸制作失败了。”
换纸张。
这次,教授做了个简易木框,将做基层的纸张绷紧在木框上,再次泼蜡、阴干。
纸张所受应力过大,在蜡层收缩的作用下,出现了丝丝裂纹。
再次失败。
教授是研发型学者,深知成功是研发中的偶然,失败才是研发中的常态,这首次尝试失败,不过是个“hello…world”(借用下编程语言,也是好友“嚣张国姓爷”的小说开篇章节名);失败,是成功萌芽向世界发出的一声清晰稚嫩的问候。
教授不会气馁,世界上最大的操作系统开发公司的产品,不也是经历千万次修改,依然不停地爆出“bug”、打上补丁吗?
教授开始尝试改进蜡纸制作工艺、更换不同质地的纸张。
依然失败!
教授蹲在废品蜡纸前,逐一检查,得出结论:汉末的纸张,制作工艺简单,不适合用来制作蜡纸。
改进造纸工艺?天方夜谭!只能找替代品。
教授想到了绢帛。
果然,以绢帛为基层,制作出来“蜡绢”,解决了之前蜡纸存在的问题。
蜡绢凉制好了,教授用竹针笔在蜡绢上轻轻划过,蜡绢上并未显出理想中细细的划痕,绢帛上的蜡层整片地脱落下来。
蜡绢研制失败了!
问题肯定是出在绢帛与蜡浆附着上。
漂洗绢帛,清除绢帛上影响蜡浆附着的油脂。
附着力增强,但蜡浆完全渗透到绢帛中,影响透墨效果。
失败!
改变蜡浆熬制时间、温度。
蜡浆稀软,无法刻画。
失败!
调整阴凉方法。
依然失败!
……
教授深信:失败不可怕,放弃才是真正的失败。(正能量足不?谁敢吐槽这段,俺就去告他!作者闹心大哥写到这里,潇洒地双手猛击桌面,大声为自己叫好。内心佩服着教授:是啊,网文之路,成神是偶然,扑街才是常态。放弃了,神也会扑街;坚持下去,扑得久了、扑得习惯了,扑得漂亮了,起码也是“扑神”!)
(感慨完毕,闹心大哥眼泪流下来了,想成“扑神”也不能下手这么狠啊!方才过于激动,猛击之下,桌面上的键盘几乎被肢解!唉,这个月的稿费数额确定了:…50元)
闹心大哥在这里闲扯,教授可没功夫陪他玩。
教授反思历次实验失败的教训,得出结论:失败的原因在于蜡浆,蜡浆不能与水融合,难以控制稀稠。
尝试在蜡浆中添加各类动物、植物油以调和绢布挂蜡效果。
果然有效果,但仍达不到刻划制版的要求。
……
夜晚,教授斜靠在榻上,反思着蜡绢制作工艺的缺陷。
敲门声。
教授打开房门,张仲景捧着一碗汤站在门外。
“谷梁先生,你为了张某的书稿付梓,费尽了心血,我熬了一碗安神汤水,谷梁先生喝了睡个好觉吧。”
“多谢张大师,您为天下苍生著书立说,才是费尽心血,我做的这些小事不值一提。”
“唉,实在不行,此事就先缓一缓吧……”张仲景虽是这样说,但脸上却难掩失落神色。
“大师,您为了攻克伤寒顽症,轻言放弃了吗?”
两个人四只手紧紧握到一起……
“走水了——!”街道上有人高喊,两人立刻冲了出去。走水,古代“着火”的代称,古人敬畏火,因此以五行克火之水来代替“着火”,以博好口彩。
原来是城里小竹林起了火,火势不大,待两人赶到时,火已经被扑灭。
教授望着竹林里腾起的青烟,不禁想到了小孔明,想到了小孔明在乌林矶竹林里引发的那场小火灾。
明儿在就好了,这个聪明的孩子也许能帮我想到好的办法。教授十分思念小孔明。
突然,教授欣喜地叫了一声,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教授想起了小孔明“放火”的原料——石油!
教授和张仲景说了自己的想法,张仲景思索了一会,双手一击:“张某常在周边山上采集草药,见过谷梁先生所说之物,咱们明早便去采取。”
喝了张仲景送来的安神汤水,这一觉果真睡得香甜。
天大亮了,教授才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抻个懒腰,起身,打开房门,却见张仲景笑咪咪站在门外,手中提着一罐石油!
……
点火……
控温……
添加石油……
刮涂蜡浆……
阴干……
一张精美的蜡绢制作出来,教授小心翼翼地提笔在蜡绢上刻划,沿着竹针笔的运行线路,缕缕细细的蜡丝顺从地盘旋成完美的螺旋,竹针笔走过之处,露出干净的绢帛底层……
蜡绢研制成功了!
教授和张仲景紧紧拥抱在一起。
工具材料筹备齐全,下一步就是制版了。
教授将蜡绢蜡层一面向上,平整地铺在“青石钢板”上,用镇纸压好,提起竹针笔,凝神片刻,深呼一口气,俯身在蜡绢刻画出几个大字。竹针笔划去蜡层,露出绢帛,效果十分理想。
教授想全面检验一下蜡绢、石板和竹针笔效果,便随手又在蜡绢上勾画了几个图案。
教授将蜡绢小心地绷贴在印刷机印网下面,四周固定牢靠。
印刷机底座上,铺好承印的纸张,放下木框印网,用油墨辊浸蘸油墨,稍稍用力,在印网上均匀地来回滚动。
油墨被蜡绢上涂抹的蜡层阻挡,只沿着蜡绢被刻划部分,透过绢布,渗印在下面的纸张上。
掀开木框印网,承印的纸张上显出清晰的文字和图案。
再印几张,效果依然。
印刷成功了!
教授将纸张捧在脸前,贪婪地吸嗅着油墨散发出来的焦臭气味。
教授再将纸张送到张仲景鼻下,张仲景深深吸了一口,久久不忍呼出,颤巍巍接过纸张,蒙在脸上,眼泪在粗糙的纸面上,勾画出美丽的图案。
“香,真香!”
……
三国时代,第一家印刷出版公司在张仲景的住宅里成立了。
长沙城内外好多人跑来义务帮忙。
教授细心地监督着制墨和熬蜡的过程。
刻制蜡纸,需要悬腕运笔,手不能触碰蜡绢,以免融污蜡层。
这项工作对教授来说十分艰难,但在几个负责刻板的年轻书生看来,却是既简单又好玩。
古人使用毛笔,本就是提笔悬腕生们原本害怕刻错文字,但教授却笑着告诉他们无妨。每当有人刻错,教授便沾一滴蜡浆,滴在错字之上,阴干后,重新刻写即可。
于是,有的书生便故意刻错,然后饶有兴致地自己涂改,当然,若被张仲景发现,难免吹胡子瞪眼呵斥几声。
“好臭啊……”负责印制的后生擦拭下汗水,抱怨道。
张仲景捧着印制好的书稿,像捧着刚出声的婴儿,生怕粗手粗脚地弄疼了书稿,却又舍不得放下。
“臭什么臭?是香咧!”张仲景嘴角挂着笑,脸上沾着点点乌黑的油墨,双眼却比油墨更有光亮。
教授手里拿着最初印制的实验品,才发现自己当初不经意间刻的字是“hello…world”,而刻划的图案也是世界知名大公司的徽标。
啊,二十一世纪。
遥望天际,教授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队友们安好!希望我们能早日相会!
第0077章 耿浩 接了个大活
大白天,耿浩的屋子依然挡得严严实实。
昏暗的油灯下,耿浩认真地研读着王队给他的帛书。
书中详细记载着董卓集团中主要人物的资料,其中详细记载着每个人的籍贯、履历,应是王允提供的;有关这些人日后的归属、职位升迁等,显然不是王允能知晓的,而是王队根据自己掌握的三国知识整理的。
熟记下每个人的前半生、后半世,再相面算卦,岂能不准。
耿浩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学习过,他一边看,一边叨咕着,时不时还伸手挠挠粘满蓬乱假胡子的下巴。
帛书中记载的人物资料、生平,耿浩大多不知道。
他翻到记载吕布资料的一页,仔细寻找,却找不到“貂蝉”二字,这让耿浩倍感失望。不过,资料中的其他记载还是吸引了他的兴趣。
耿浩轻声念道:“吕布字奉先……膂力过人,号为飞将……封都亭侯……布与卓侍婢私通,恐事发觉,心不自安……”
“哈哈,吕布果然给董卓弄了顶绿帽子!”
再望下看,却再无相关记载。
“这书写得……”耿浩觉得写书之人实在没有写小h文的天赋,“怎么到了关键时候,没了……”
“唉,大忌啊,此书当扑!”耿浩给出了书评。
敲门声。
是他和王队约定的暗号。
王队闪身进屋,急切地说道:“坏了耗子,咱们计划要泡汤了!”
耿浩从来没见过王队如此着急,起身掩好门,问道:“怎么了?王哥你慢慢说。”
“唉!”王队一屁股坐到席上,叹了口气道:“历史上记载董卓要修建郿邬小城,我原计划让你假扮道士算命,通过张辽,逐步接触董卓身边之人,把你塑造成个半仙。到其修建郿邬城时,想办法推荐你为其卜算、选址,将预备的道具埋入选定的地址,待其动工之时,挖掘出来,利用上面的预言、谶语忽悠董卓,以使其自认为受命于天。”
耿浩插言道:“是啊,你曾说过,按郭嘉和荀攸叔侄的分析,将董卓捧得越高,越能拉大他与下属的距离,然后再想办法离间他们的关系。”
“是。可是……唉!”
“王哥你别着急,喝口水慢慢说。”
“可是,董卓已经命人去选择修建郿邬的地址了。”
“哦?派什么人去了?”
“董卓已命太常卿属下太卜令和司空府一道负责选址之事。”王队怕耿浩不明白,又补充道,“司空是负责建设类工作,太常卿负责宗庙礼仪等,下属的太卜令和你一样,负责算卦的……”
耿浩愣愣地看着王队,疑惑道:“他找人做这件事对咱们有什么影响啊?”
“唉!那就不能按咱们的意愿选择地址了!”
耿浩盯着王队看了一会,“哈哈”笑道:“王哥,你怎么糊涂了?咱甭管他找谁算卦,也甭管他选在何处,咱们只要打听到具体地点,提前把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埋了下去不就结了……”
“……”王队张着嘴,楞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啊……是啊!对咱没影响啊。那、那咱们赶紧准备道具吧。”
“那些道具我来弄吧,王哥你赶紧找王司徒,一定要打听到确切地点和开工时间。”
“嗯,这个应该不难,我现在就去。”
王队转身刚要走,突然又回过头来。
“耗子,那日张辽和说的是什么事?”
“张辽和我说,一个很有身份的人有重要家事,希望我能帮忙占卜一下。”
“他没说是谁?”
“没有。我本打算回绝,但他弄得神神秘秘的,我觉得这个人一定非常重要,也许能给我们带来些帮助,便答应了。”
“哦。不过,咱们不知对方是谁,此事也很凶险啊。”
“是啊,我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那张辽挺鬼的,如被他看出破绽,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张辽……”王队皱着眉,在屋里踱步,“要不我去找张辽,看能不能探听些风声。”
“这样最好,咱们知道是谁,也好提前做些准备。”耿浩杨了扬手中的帛书,又挠挠胡子说道。
“耗子,你干嘛总粘着胡子?”
“我也不想啊,可张辽没说准那天来接我去给那人占卜,我不敢摘啊,痒死了,王哥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起了疙瘩了?”说起疙瘩,耿浩越发觉得下巴痒,不停地搔抓。
王队提起灯,仔细观看。
耿浩一边挠着一边凑到灯下。
“砰砰砰……”有人敲击院门。
“呲啦……”耿浩一惊,假胡子被油灯燎去一大片。
“常道长在家吗?”
“张辽!”王队低声道。
“啊!王哥你快躲躲,张辽见到你在这,一定起疑心。”
“常道长……”
耿浩只住着一间小屋,只能把王队往屋角一推,匆忙闪身出门,回手将屋门带上。
张辽牵着两匹马站在柴院门外。
“哦?常道长,您这是……”张辽指着耿浩被燎烧的假胡子问道。
“这个……嘿嘿,贫道做法祈福,那个、那个动作大了些,被七星灯烧的,对了,想是那火德星君显圣了……”
耿浩又道:“张将军此番可是为了前日所说之事啊?”
“是啊,今天特来请道长,帮忙占卜。”
“啊?今天就去?”
“是啊,求道长帮忙之人乃朝中贵臣,只是今日清闲,还请道长屈驾走一趟。”
“啊……敢问是何人找我卜算啊?”耿浩低声问。
“这个……此人身份不便透露,道长还是莫要问了,去了只管看相占卜就是。”
“啊……”耿浩有些傻眼,这、这、这算哪么一门子事啊?!考试还得给个复习范围、划划重点啊!“啊,只是,贫道今日已有约了……”
“不瞒道长,此人乃是张某贵人,道长无论如何要给张某这个面子。”说罢,张辽从怀里掏出两大锭金子,塞到耿浩手中。
“使不得、使不得……”
“道长一定要拿着,这不是张某所给,也不是给道长的卦筹,乃是所托之人劳烦道长供奉鬼谷先生的……”
“……”耿浩实在找不到推脱的理由了,“唉,那咱们走吧。”
张辽从马上拿下一个包裹,推开柴门向屋门走去。
耿浩一把拉住张辽。
“咦?”
“咱们不是去城里占卜吗?”
“哦,是啊,但还是先请道长更衣吧。”张辽从包裹里拿出一套崭新袍服,“道长您不拘小节,只是今日的贵人十分注重观瞻礼仪,还望道长莫怪,穿得体面些才好,咱们进屋换上吧。”说完,就去推房门。
耿浩抢先一步挡在门前:“万万不可!”
看张辽疑惑的样子,耿浩只好编起瞎话:“不满张将军,我近日正连摆天罡八卦七星阵祈寿,外人如若带进风去,吹灭七星灯,那贫道可就惨喽……”
看张辽将信将疑的样子,耿浩继续编道:“想当年,那诸葛武侯摆七星阵,便被魏延冲撞,致使阳寿大损啊!”
“啊?真的?”
“嗯!当然!”
“道长说的诸葛武侯和魏延又是何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啊……”耿浩差点抽自己个嘴巴:耗子,你怎么还是顺嘴胡说,那诸葛亮现在还是个屁大孩子,魏延现在出生没出生都说不准,怎么就从你嘴里溜达出来了……
“啊……哈,难怪张将军不知,魏延乃是本门护法小卒,外人自然不知晓,那诸葛武侯乃先师祖的再传弟子,天赋极高,本该传承鬼谷先师衣钵,无奈啊,阳寿大损,英年早逝啊……”
耿浩边说边叹气,还差点挤出几滴眼泪。也不知道耿浩这么咒诸葛亮,那边小孔明有没有打几个喷嚏。
张辽被耿浩说得半信半疑,却也不敢进屋。
“那、那道长你在哪换衣服?”
“就这吧。”
耿浩三把两把脱个精光,又换上张辽给的新衣服。
“怎么样?帅不?”
张辽看得目瞪口呆,连连点头:“帅!”随即又挠挠脑袋问:“帅是啥意思?”
“帅嘛……”耿浩潇洒地易帅袍袖,“咱们走起……”说完,迈着方步,踱出院子。
两人上马刚走了几步,耿浩勒住马缰道:“哎呀,差点忘记了,张将军稍后……”打马跑了回去。
耿浩冲进屋内,差点撞到扒在门口探听的王队。
“……耗子,他要给谁算卦?”
“不知道?”
“啊……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来拿东西啊,”耿浩抄起那本帛书和罗盘,“实在不行,只好打打小抄了……”
“……你小心啊……”
耿浩已然跑了出去。
“常道长方才进屋可否坏了阵法?”
“啊……啊,我就怕坏了阵法,又在阵外加持了一个地煞护卫阵……噫?咱们不进城吗?”
“城里人多嘴杂,贵人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