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道长方才进屋可否坏了阵法?”
“啊……啊,我就怕坏了阵法,又在阵外加持了一个地煞护卫阵……噫?咱们不进城吗?”
“城里人多嘴杂,贵人在城外酒肆里恭候道长。”
“哦,不会是又要请我吃鱼吧?”耿浩嬉笑着。
“道长果然妙算神机。”
两人边聊边走,刚刚看到那个鱼馆,耿浩眼睛一亮,得意地捋了捋燎残的假胡须,对张辽道:“张将军且慢,贫道解个手先……”
第0078章 耿浩 忽悠吕布
离酒肆老远,耿浩就看到店前站着两个随从模样的人,重要的是,耿浩看到一匹马,火红似炭的——赤兔马!
啊哈!赤兔马!里面人不用问啊,一定是吕布啊!
耿浩暗笑:张辽还弄得神秘兮兮的,倒是换匹马啊,骑着赤兔马装神秘,不就是穿着警服去卧底吗?
耿浩努力在记忆中搜索曾看过的吕布资料,完了!耿浩暗道,看吕布那页时,光顾着找“貂蝉”以及吕布与董卓侍婢私通情节了,其它内容没注意看啊!
找个解手的借口,跑到道旁,背对张辽掏出帛书,翻到吕布那一页:吕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人也,以骁武给并州,刺史丁原以布为主簿……
完蛋了!
资料中没有吕布的双亲及兄弟姐妹的记载,不能再像前些天糊弄张辽、徐晃那样说父母宫、日月角、山根平平那些话了……
耿浩急得汗下来了……
“常道长……”
“哎,来了!”
耿浩装模作样提着裤子,爬到马上,满脸歉意地解释道:“张将军莫怪,贫道这个前列腺不大给力……”
“前列什么?”
“嘘!”耿浩将食指竖在嘴前,“莫出声!”
耿浩勒住马,紧皱眉头。
张辽看着耿浩装神弄鬼,却不敢出言询问。
耿浩闭着眼,右手掐算半晌,长出一口气道:“不行、不行,贫道得回家了……”说完,拨马就要往回走。
张辽一把拽住耿浩马缰:“道长,别啊!怎么了?”
耿浩愁眉苦脸,指指前面酒肆方向:“唉,不是贫道不帮忙,只是前面武曲星光大盛,贫道这点微末道行实在是hold不住啊……”
“道长,都到了这里了,就帮个忙吧,张辽求您了……”
耿浩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俘虏,只是这次在房内等待自己的,不是那个孩子孙策,而是三国武力第一的吕布!
张辽“押”着耿浩走近酒肆,低低在耿浩耳旁说道:“道长一会如看出什么不妥之事,还望在言语上多多周旋……”
“哦、哦”耿浩点着头,心道:不就是拣好听的忽悠吗,这个我在行,只是,那吕布能信吗?
进了酒肆雅间。
吕布见张辽陪着耿浩进来,立刻长身站起。
耿浩眼前一亮,果然是“人中吕布”啊!
吕布衣着简单,头上没戴冠冕,只扎一块绛色头巾,身上一件绛色深衣(上衣下裳缝连一起),雪白的交领,一根深色腰带嵌五彩玳瑁,腰带上加坠一组玉佩。(组玉的佩戴是有讲究的,耿浩只知道组玉由珩、璜、冲、珠组成,至于搭配及含义就弄不清楚了。)
从下向上看,腰带勾勒出细拃浑圆腰身,双肩宽平,一幅刀削斧砍、棱角分明的粉面,鼻直口正。
吕布笑了笑,点漆般一对桃花眼,两道弧月眉微微向上一挑:“有劳道长。”
这吕布,是阿诺的身型,皮特的脸,阿兰德龙的口鼻,国荣哥哥的眉眼啊……
总结起来是:好看,不协调。
好看不用解释。
不协调不是人家吕布五官不协调,而是这相貌与“三国单挑第一人”的名号实在是不协调。
耿浩看得痴了,楞了半晌,才想起还礼,由衷赞了一句:“人中龙凤也。”
“道长请坐。”
“贵人面前,小道不敢无礼。”
张辽笑道:“道长仙风道骨,神机妙算,又是我们请的贵客,就不要客气了。”
耿浩和吕布对座,张辽在下首相陪,三人斟上酒,吕布端起酒樽示意,耿浩面对吕布,虽不感恐慌,但却感到吕布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气势,坐在挺拔的吕布对面,耿浩觉得自己十分渺小和不自在。
尽量儒雅地以袍袖遮住酒樽,耿浩干了这一杯。
吕布伸手示意:“道长尝尝这渭水大鲤。”
耿浩这才注意到几案上香气蒸腾的大鱼。
耿浩觉得浑身被新衣服弄得奇痒无比。
不行,再这样和他们啰嗦下去,我非露馅不可,我得反客为主。
耿浩抬头,和吕布对视一下,立刻低下头来。
吕布的眼睛虽不及王队、张辽等深邃,但两个黑眼仁似两个小灯泡一样明亮,使得耿浩不敢直视。
“慢!”耿浩叫着,一把抓住吕布伸出来的左手。
“奇哉!”耿浩叹了一声,心道:我可不敢给你看面相,还是看看手相吧。
通常人手掌上有生命、感情、智慧三条线。
而吕布掌中多了两条。一条所谓“事业线”,另一条是所谓“断掌纹”。
“了不得啊。”耿浩这次可不是“忽悠”,而是真的被吕布的手相惊呆了。
耿浩虽不懂算命看手相,但大学时也翻过那些非法出版的手相小册子。
很多人掌中并没有事业线,即使有事业线,也多是终止于手心或中指根部。可吕布的这条事业线,直插中指,又深又直。
耿浩用指尖比划着这条手纹,摇着头道:“不可思议啊。”
“怎么?”吕布微笑着问。
“先师祖鬼谷先生对此纹曾有评价,此乃‘一气通天’之相。”
“哦?”吕布对耿浩胡诌的“一气通天”十分感兴趣,“道长给某详细说说。”
耿浩摇摇头:“唉,已经一气通天了,主大富大贵,贫道实在不敢再说,”却又探身低声道,“富达天下也……”
“哦?”
“只是……”耿浩故意卖个关子。
“只是什么?”
“只是这道断掌纹阻隔了贵人的通天之路啊。”
“断掌纹?”
“不错,俗话说……”耿浩突然想起一段相声,摇头晃脑吟道,“手中横生断掌纹,少年注定得清贫,若问富贵何处寻,克……”刚待说下去,却猛然止住。
“道长?”吕布见耿浩收口不说,急急追问。
耿浩实在是不敢说下去了,因为下一句是“克掉前夫另嫁人”,这要是顺嘴冒出来,估计自己性命就交待到这里了。
“克……克……”耿浩犹豫着看了看吕布,胡乱指着“断掌纹”和“事业线”交叉处的几条细碎纹理,凑近吕布低声道,“克去草头始成神……”
大多数的看相算命,所谓“看”是察言观色,“算”并不是算命,而是算心理。准与不准并不重要(甚至根本没有准不准一说),让人信才重要。
如何让人相信?其实很简单:涉及求卦之人过去的经历,尽量说些似是而非的含混词句,让求卦者怎么理解都不错;而涉及未来之事,就简单了,毕竟还未发生,咋说都行,能否吸引人,才是算命先生的真本领。
耿浩的一番胡言乱语,也并非一点道理没有。既然帛书上没记载吕布的出身,那通常不会生于大富大贵之家,而依据吕布目前的身份,之前的日子肯定算是“清贫”。至于“一气通天”“富达天下”等措辞,虽不着调,但足够吸引吕布的了。
“……”吕布深思不语。
一旁的张辽听耿浩说得既玄又险,暗自着急:进门前不是叮嘱了吗?不要说不好听的,怎么还说什么“清贫”啊。
张辽忍不住插嘴道:“道长可有什么破解之术。”
耿浩眼珠一转,说道:“有是有,只是还要请两位移步外面,贫道要做些小小的功课。”
吕布和张辽走到外间,只见耿浩依次面向东、南、西三个方向,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嘴里始终念念有词,却听不出说的什么。最后,耿浩转向北面,背对两人,抑扬顿挫地叨咕着。
耿浩面北而跪,猫腰低头,偷偷拿出帛书,赶紧翻到吕布一页。方才借“解手”,匆匆看了几眼,没看到有用的信息,再翻出来,急急搜索,除了“吕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人也……”等,依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耿浩一咬牙,心一横,站起来,转过身,对吕布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却把张辽拦在外面。
“贫道后面的话,这位小友还是不听为好。”
耿浩关上雅间门,和吕布对坐。擦了擦额头汗水,长吁一口气道:“贫道有几句生死攸关之言,不知贵人听后可否不予计较?”
“仙师是某请的客人,焉能怪罪,仙师请直言。”
“贵人,贫道下面的话大逆不道,贵人听后万不可怪罪,也千万不可说与旁人,泄漏天机啊。”
吕布不住点头。
“有道是:日月交替、江山更迭,刘汉气尽,然苍天不仅未将大任降于贵人,贵人前途之上反倒荆棘丛生,贵人可知为何?”
“请仙师指点。”
耿浩伸手指沾酒在几案上写下“五”“九”两个数字,说道:“贵人现在暂无天降之福,祖坟却占据九五,犯了冲煞之祸,此其一也。”
“九、五?”吕布心里一惊:对啊,我祖籍五原郡九原,的确占了“九五之尊”这皇家之数。
耿浩拉过吕布的手,指着掌中“事业线”道:“此‘一气通天’纹,主事业通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指着与断掌纹相交处那些细碎纹理,继续说道:“此乃草乱富贵之相,昭示贵人头上有强权之人阻隔,是以暂难有出头之日,此其二也!”
吕布两股眉毛几乎绞到一起,自己目前在朝廷当中,爵位品级虽并不高,但军权在握,可以说是实际意义上的“三把手”,头上只有皇帝和董卓两人。
吕布心思转动:草乱富贵之相?草头?难道是说董卓阻隔了我通天之路?
吕布半晌才喃喃道:“仙师……可有破解之术?布愿倾尽所有,求仙师指点……”
耿浩暗笑:哈哈,已经自称“布”了,看来这吕奉先方寸已乱,我得趁热打铁。
“贵人切莫谈钱财,贫道为贵人筹划,只因与贵人有缘,断不敢涉及钱财,违反天条。只是贫道道行浅显,只能想到一个破解之术。”
“如何?”
“迁坟!”
“迁坟?迁谁的坟?”吕布被耿浩弄得有些发傻。
耿浩心里暗笑:这吕布已经懵了,迁谁的?当然是迁你家祖坟啊?你活蹦乱跳的,哪来的坟。
“祖坟!”
吕布面露难色:“只是在下自幼离家,早已不知祖坟安葬之处啊……”
“不用真迁,只选合适穴位,安放衣冠冢,贫道再为贵人炼制几道符咒,贵人贴在府中即可逢凶化吉。”
“多谢、多谢。”吕布站起,恭敬地施礼,又问道,“只是这衣冠冢的穴位如何选取?”
“唉,既然已经说了这么许多,贫道已犯了欺天大罪,罢罢罢,贫道好人做到底吧。贵人刚直果敢,气力通天,实乃武曲星君下界,这祖坟穴位当选霸王卸甲佳穴,方能化解自身戾气,如能得遇文曲星君相帮,必能逢凶化吉,修成正神。”
吕布已经彻底被耿浩忽悠懵了,跪伏在地,施了大礼。
耿浩见吕布给自己磕头,愈发得意:“贵人切莫如此,你我千年缘份,贫道这便回去推演,贵人三日后可遣人到贫道处,贫道自会告知佳穴方位。”
“多谢、多谢、多谢!”
“告辞了……”耿浩拉着长声,待要翩然而去……
“道长,鱼还未曾动箸……”
“给贫道打包吧……哈哈……”
第0079章 王队 计将安出
王队焦急地在屋子里转悠。
“王哥,耗子哥回来了!”江波儿冲进屋来,低声喊道。
“啊?回来了?他一个人吗?”
“回来了,两个人,骑马回来的,另一个人把他送回来,就牵着马走了。”
“你赶快去耗子那,远远地观察,如果确认是他一人在屋里,让他马上过来。”
“嗯。”
“等等,记住,一定要确认附近没人再喊他过来。”
江波儿跑出去了,王队长出一口气,跌坐下来,片刻,又跑到门边,透过门板的缝隙,向外观察着。
终于看到江波儿和卸了妆的耿浩一前一后走了过来,王队长长出了口气。
……
“怎么样?”王队一把揪住刚刚迈进屋门的耿浩的胳膊。
“啊……哈哈,搞掂!”耿浩得意地比了个“ok”的收拾。
“快快,快和我说说……”
“王哥,别急嘛!你还信不着兄弟我了?”耿浩把手里提的大食盒放到桌上,“波儿,去,打酒去。”
江波儿应声跑了出去。
耿浩掩上门,坐到王队旁边,低声道:“王哥,你猜张辽找我给谁看相?”
“谁?”
“吕布!”
“啊?!他?!”
耿浩本意是想原原本本地把当时的情形学给王队,可是说着说着,就不自觉地添油加醋,给自己平添了许多“英雄事迹”……
“还好你够机灵……”听完耿浩的“传奇经历”,王队叹道。
耿浩坏坏地笑道:“说实话,不是我机灵,只是那吕布实在愚蠢。”
“吕布愚蠢?”
“是啊,那吕布故弄玄虚,想隐瞒身份,却又骑着那幌子一般的赤兔马,你说他傻不傻?”
“赤兔马?你怎知是赤兔马?”
“通红通红的,不是赤兔马还能是青鬃马啊,如假包换的赤兔马!”
“那可未必,我在长安东市开店多日,那种红马见多了,难道都是赤兔马?”
“啊?!不光赤兔马那么红啊?”
“万幸啊,耗子,多亏你只知道赤兔马,看见红马就认为是赤兔,才认定是吕布,这要是弄错了……”
耿浩一身冷汗……
“别紧张了,还好没出什么意外啊,你已经很牛了。欸?耗子,你咋会算命呢?”
“我不会啊?”
“那天你给我和张辽徐晃算命时,一套一套的,什么日月宫啊、兄弟宫的……”
“我在盗版书上看的。”
“那你今天说的‘霸王卸甲’是啥意思?”
“我也不懂啊,就是在香港电影里看过,说什么‘霸王卸甲’穴很牛,我觉得这个词和‘武曲星’很搭,就顺嘴说了,反正我估计吕布张辽他们也不可能懂。”
“那倒是……”王队想着,心里后怕得很。
“王哥,我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咱应该借着董卓建郿邬、吕布迁坟这两件事,做点文章。”
“哦?快说说你的想法。”
“我是这样想的:你不是说朝廷里负责算命的那个什么官……”
“太卜令。”
“对,董卓让太卜令选址建郿邬,你去找王司徒,打听一下他们选定的位置,然后我把吕布的祖坟位置也选在那里,这样,董卓和吕布就会出现矛盾,咱们再趁机离间。这主意怎么样?”
“呃……”王队摇摇头,“不妥,董卓地位高,又是吕布的义父,吕布断不敢和董卓争抢。况且,如果郿邬地址一旦选定,那吕布必然也能知晓,你给他选的祖坟穴如果和郿邬选址相同,吕布一定不敢把祖坟迁过去。”
“啊,是啊,那可怎么办。”
……
“酒打回来了!”江波儿提着一大坛酒回来了。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
“好,咱先吃饭,波儿,我给你带回渭水大鲤喽!”
……
“真香!”江波儿嘴里塞满了鱼肉。
王队没有心情吃,端着碗,拿着筷子发呆。
“王哥,先吃吧,吃完了咱再慢慢商量。哈,我来块鱼分水。”耿浩用筷子指点着鱼胸鳍,对江波儿说道,“这鱼分水的肉最为鲜香爽滑啊。”
“切!”江波儿常和耿浩在一起,也学会了耿浩的那些口头语,不屑地说道:“耗子哥,我家就在河边,我岂不知鱼分水好吃?不过,我懂得尊敬兄长,好吃的留给大哥吃。”
王队好像打了个冷颤,突然,伸出筷子,压到耿浩的筷子之上。
耿浩一愣:“王哥,啊,对对,好吃的该给大哥吃。鱼分水给王哥,我吃鱼头,这一天啊,全是脑力劳动,吃个鱼头补一补。”说完,耿浩又伸出筷子去夹鱼头。
王队再次压住耿浩的筷子。
耿浩一愣:“王哥……哈哈。”耿浩突然明白了,哈哈笑了起来。
王队也会心地笑了。
江波儿瞄了两人一眼,夹起一大块鱼肉道:“我去门外吃去。”
耿浩指着自己,低声道:“我是吕。”
王队指着自己道:“我是董。”
“王哥,你的意思是,我先帮吕布选定祖坟位置。然后再通过王司徒,让太卜令他们把郿邬选到吕布家祖坟的位置?”
“嗯。”
“这主意好,让他们像抢鱼头一样,抢那风水宝地。无论是谁抢到,都会引起对方不满。”
“对!你今天给吕布算命,不是暗示有‘草头’之人压制他吗。吕布自然是抢不过董卓,这样一来,吕布必然会怨恨董卓,咱们的离间计也就十有了。”
耿浩的小眼珠滴流儿转了几下,问道:“王哥,能不能让王司徒想想办法,不要公开郿邬选址一事?”
王队想了一想道:“应该可以吧,你又有什么主意?”
耿浩坏笑着道:“不公开郿邬选址,就有机会在修建郿邬时,把吕布家的衣冠冢祖坟给掘了,那吕布岂能容忍?必然把账算到董卓头上。”
“对啊!我去找王司徒商量一下,让太卜令找些涉及鬼神的理由,不公开选址应该不难,直接去吕布家祖坟上开工。”
耿浩凑到王队身边,低声道:“我还有个想法,你看……”
王队听完耿浩的话,皱着眉,沉思不语。
“这样行不行啊?”
“这样倒是完美,只是,太过凶险了吧,我替耗子你担心啊。”
“欸!不怕,张辽、吕布我都忽悠过了,再加个董卓,不算事……”
“……好吧……”王队终于下了决心。
“那咱们赶紧分头行动吧,我立刻去给吕布找那‘霸王卸甲’佳穴去,然后准备道具。”
“好,我立刻去找王司徒,然后在店铺里等你的消息,你一定要快些啊。”
……
傍晚,王允书房。
王队向王允讲了自己的计策,王允听完,站起身,慢慢地踱着步,面露难色。
“唉,贤侄此番筹划甚好,只是这其中有一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