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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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鹏自打上次与曹仁交手后,逐渐恢复了对自己武功的信心。
三人喝着、聊着,话题自然就引到武功之上。
关羽张飞两人心底、嘴上都很佩服蔡鹏的功夫,这让蔡鹏很受用。
蔡鹏连连向关张敬酒,感谢二位哥哥的提携和帮助。
蔡鹏道:“二位哥哥觉得谁的武功最高强?”
“吕布!”张飞想都不想。
关羽点点头:“在某遇见的对手里,吕布的确最为强悍。”
蔡鹏接着问:“那谁第二呢?第三呢?”
张飞摇摇头。
关羽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难说什么第一第二吧?”
蔡鹏道:“嘿嘿,二哥说得没错,不过呢,我还真听过一个排名,是这么说的‘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说得就是吕布排名第一,二哥你排名第四,三个你排名第六……”
“我能排第六?”张飞很兴奋,好似非常满意这个排名。
关羽淡淡“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
蔡鹏看在眼里,好生后悔,不该信口胡说,这关二哥心高气傲,明显是嫌自己排名低了啊。
“好玩好玩,我还能排第六?你排第几?”
蔡鹏想赶紧岔开话题,敷衍道:“我?进不了排行榜的,榜外人士。”蔡鹏希望这样贬低自己能让关二哥心理多少平衡一些。
“哎,蔡榜外,那你再说说第二、第三、第五都是啥鸟人?”
“说什么呢?”刘备和简雍走了进来。
蔡榜外关第四和张第六像做错事的小学生,尴尬地站起来。
“嘎哈呀!”刘备学着蔡鹏的口头语,笑着坐下来,“不就是偷偷喝点酒嘛,坐吧,我和宪和也是来偷酒喝的,坐呀。”
简雍把一袋枣放到几上,对张飞道:“三兄弟,拿个水罐来,咱用酒煮了枣子喝,哎,别拿铜壶啊,要陶罐,免得坏了酒香。”
……
烧热的酒,少了辛辣,融入枣子的甜香,几个人不知不觉都有些喝多了。
刘备眯着眼睛问道:“方才我进屋时,你们说什么第二第三呢?”
张飞嘴快:“蔡小幺给英雄们排名呢,我排第六呢!”
蔡鹏赶紧解释道:“三哥,我说的是武将单挑排名,不是英雄排名……”
“哦?还有排名啊?蔡老弟最擅说新鲜事,来来来,说说英雄排名。”刘备很感兴趣。
蔡鹏道:“我瞎说着玩呢。”
刘备喝了口酒:“你就说说嘛。”
蔡鹏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哥,还真有个当世英雄的排名,也是似咱今日一样,煮酒论英雄呢。”
“哦?快说说,当世英雄都有哪些人?”
“这‘煮酒论英雄’,只评出两个当世英雄,就是曹操和大哥你!”
“哦?哦?哦?哈哈哈!”刘备大笑,“说我是当世英雄?哈哈哈……”
刘备晃晃悠悠站起,很夸张地摆了个pose,放开喉咙吟诵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蔡鹏等人见刘备醉了,赶紧过来搀扶,刘备摔开众人:“英雄?英雄!我是当世英雄,你们就是俺的樊哙……”
……
第二天上午,刘备揉着太阳穴走进县衙后堂,向众人问道:“某昨日醉酒,是否有不当言词?”
“没有、没有。”
刘备摆摆手:“某记起了,咱们好像说什么当世英雄来着,说什么曹操是当世英雄,嗯,曹孟德确是英雄气概……”
刘备突然激灵打个冷颤:“我是不是说什么大话了?”
“没有。”蔡鹏等人赶紧应道。
“说了又怎样?大哥本就是当世英雄!”自然只有张飞才会不管不顾说出这种话。
“住口!”刘备厉声道,“以后任何人都不许再说此事!”
走出屋子,蔡鹏心里暗箱:看来,我这是替大哥演练了一次“煮酒论英雄”啊……
第0089章 教授 探究病因
小孔明病了,教授求张仲景去帮小孔明诊治,张仲景二话没说,两人简单收拾一下,骑马上路。
张仲景因“留守”长沙,好久没出门了,教授也隐居了一年半,此番北上,原本该赏赏风景,只是惦记小孔明的病情,教授没有心思。
从长沙至襄阳,走水路最方便,沿湘江进洞庭湖再如长江,经赤壁至夏口,转入襄江,逆流而上,可直抵襄阳。
只是水路要绕很大一个圈,为了赶时间,两人选择水路交替,找最近的道路赶往襄阳。
教授他们选择这样的路线,原本是为了赶时间,却无意间避开了很多麻烦。因为在巴陵至夏口一带,孙坚正在整顿兵马准备进攻刘表。
孙坚率部参加讨伐董卓联军,传言其私匿玉玺,引起袁绍怀疑,袁绍写信给刘表,刘表在孙坚南下途中截击,遇抢夺玉玺。虽然当时孙刘两军并未大打出手,却也挫了孙坚锐气,孙坚自此记恨刘表。
孙坚返回长沙,稍作整顿,立即出兵,欲报上次之仇,这就是著名的“跨江击刘表”。
眼下,孙刘两方的军队正在长江两岸集结布防,江面上军船往来,许多江段已禁止民船往来。
教授和张仲景走直线奔襄阳,绕过了孙刘对峙地段,路途虽坎坷,但却节省了许多时间。
不一日,两人赶到襄阳。
襄阳城守备森严,刘表已引兵赶赴长江沿岸抵御孙坚。
诸葛玄把两人接进城,直接引到小孔明的房间,看到躺在榻上的小孔明,教授的眼泪止不住了。
小孔明头发枯黄无光,双颊塌陷,双眼空洞无神。见到教授,眼珠只是微微动动,却再不是那漆黑如墨光亮如油的眼神。
“明儿啊,我来看你了……”教授轻轻地唤着。
小孔明嘴唇微微蠕动一下,好似没有力气张开。
张仲景手搭孔明脉搏,神情严肃,把了好一阵脉,抬头问诸葛玄:“孩子进食可正常?”
“什么也不吃,强喂他一些,回头也都吐了出来……”
“近日可有排泄?”
“多日不进食,无有排泄。”
“哦……”张仲景站起来,拿了毛巾擦擦手。
教授赶紧追问:“大师,明儿病情如何?”
张仲景对着小孔明微笑了一下:“娃儿莫急,伯伯开几付药给你就好了。”说完,摸摸孔明消瘦的小脸,用眼神示意教授和诸葛玄出去说话。
三人转到僻静处,张仲景先询问了小孔明发病前的状况,再听诸葛玄讲了之前找大夫的诊治过程。
张仲景面色凝重地说道:“诸葛小公子的病十分罕见。”
“可有……”教授和诸葛玄都十分紧张,生怕从张仲景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
“待张某开几付药,小公子服下当无性命之忧,只是……”
“大师,您无论如何要救一救孩子……”教授紧紧握住张仲景双手,泪流两行。与小孔明一年半朝夕相处,教授与孔明名为师徒,却情同父子。
张仲景思索了片刻,开出几剂药方,诸葛玄立刻命人抓药,回身询问该如何煎服。
张仲景摆摆手道:“张某多开的方子较为复杂,需要在不同时辰,分别服用不同药剂,为避免差错,张某亲自煎制药汤吧。”
服过两剂药的小孔明有了明显好转,几个大人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深夜了,张仲景还要熬制一付药,教授说服连续几日没有合眼的诸葛玄回房休息,自己陪着张仲景煎药。
“这娃儿的病实在古怪,张某开的几付药,虽可保其性命,但却难以彻底祛除病根。”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待一会服下这剂药再看看情况吧。”
孔明神智已稍稍恢复,顺从地服下了药。
只一小会功夫,孔明突然挣扎起来。
教授大惊,张仲景却并不慌:“谷梁兄莫慌,速取溺器来。”
两人把扶着孔明,在其臀下塞放了便盆……
排泄完的孔明似精疲力竭,大汗不止。
教授心急,张仲景却长长出口气道:“如此,娃儿经脉运行已通,只要慢慢将养,便可逐渐恢复体力。”
“可算是治好了吗?”
张仲景摇摇头道:“这几付方子,是治疗常见疾症的,只不过张某稍加调整、组合而已,可保命,却不能治病。如要彻底治好,还需查出病源。从表面上看,此娃的病症与一般的宿体虫病极为相似,还要先从排泄之物入手。”
教授对医圣的医术绝对信任,连连点头。
张仲景将便盆拿到灯下,用竹棍仔细翻检查验,教授也凑了过来,两人不顾腥臭,仔细查验。
果然,在明儿的排泄物中,发现了许多米粒般的白虫,小虫子的生命力极强,即使被药力打出体外,仍存活了许久。
“奇怪,”张仲景诧异道,“此虫生于山泉之水,常见于江南幼儿体内,但不至于如此病重啊?”
张仲景深思良久,又几次把诊小孔明脉象,终于长出一口气。
“谷梁兄,我们出去聊聊。”
教授给小孔明掖好被子,随张仲景来到外间。
“此娃儿体内宿虫只是病因之一,一定还有其它病因,谷梁兄详细给我讲讲这娃儿的情况吧。”
“我与明儿相处不足一年半,就我所知说说吧。”教授一心只为医好小孔明,便尽可能详尽地描述了一年多来明儿生活的每一个细节,甚至包括自己传授孔明知识的过程……
张仲景仔细听着,偶尔插言询问一些教授所说的,自己听不懂的现代科学理论。
教授虽对张仲景问这些与诊病无关的事不以为然,但出于对医圣的尊重,也尽量给出了简介的答复。
张仲景于医药之术建树高远,但听这些现代科学知识却有很多迷茫,不住摇头。
已到寅时。
张仲景听完,点点头道:“容张某回去好好想想,娃儿大汗之后,只需沉睡休养,暂无大碍,谷梁兄也先歇息吧。”
“大师劳累一天了,快去休息吧,我要陪着明儿。”
……
天已大亮。
教授一直不停地用温热手巾替小孔明擦拭身体。
张仲景和诸葛玄端着汤药来到房中,查看了小孔明的情况,喂了药,张仲景嘱咐诸葛玄看护孩子,示意教授出来,两人来到张仲景房间。
张仲景关好房门,对教授道:“谷梁兄,张某行医之人,性情粗劣,也不懂得说话之法,说得对与不对,还望谷梁兄谅解。”
教授弄不明白张仲景为何如此说,便道:“大师有话尽可名言。”
“好吧,某思量了一晚,这诸葛小公子的病怕是还和谷梁兄你有关啊。”
“啊?!”
第0090章 教授 拔苗助长
“谷梁兄莫急,坐,且听我慢慢讲。张某多次为这娃儿把脉,按上古医典五行分类,这娃儿的脉象呈土性,他体内小虫生于山间泉水,属木型,寄宿于此娃体内,乃显木克土之像,是以比寻常孩子病得重些,但也不至于重到此种地步。”
教授焦急地听着张仲景的分析。
“昨日听了谷梁兄的一番介绍,张某反复思量,初步得出结论。这娃儿本就是七窍玲珑,异常聪明,然而,此子心机过重,思虑过多,谷梁兄你又为其授业,才致使他心力不及,体质虚弱,从而导致宿虫乘虚而入,蚕食其身啊。”
“等等,大师,我没听明白,您的意思我给他讲授知识,反倒是害了他?”教授听不明白张仲景的意思,既着急又委屈,甚至对张仲景的判断有些不信和不满。
“谷梁兄莫急,容某详细说说。”张仲景笑笑拍拍教授的手,“恕张某直言,凌晨时,某听谷梁兄讲解的那些‘经义’(张仲景口中自然无法说出‘科学知识’这类的词),尚觉深奥难懂。这娃儿虽颖悟绝伦,但却也难以全部领悟吸收,就如同人之吃饭饮水,细嚼慢咽,方能消化,暴饮暴食,纵是食量再大,也难以承受啊。”
“您的意思是,我教授明儿,是拔苗助长了?”
“差不多吧。人之幼年,正值成长发育,此时原本最是博闻强识,是学习的最好时期,然而为何幼儿天性贪玩?”
教授摇摇头,自己就是好学生、好孩子,既没有过“撒尿和泥”、“疯跑胡闹”的童年,也没考虑过此事。
“孩童学习知识,需要理解的过程,如学得多了,头脑之中,自会生出抵触之意,而玩耍却能令头脑放松……”
教授点点头,这么简单的道理,教授不会不懂,只是没考虑过。教授还是有些疑惑:“可是这明儿与一般孩子有什么不同吗?”
张仲景点点头:“是啊,是与其他孩子不同。此子自由聪颖,人人夸赞,便愈发激励其上进好学之心。”
“鼓励式教育不妥嘛?”教授觉得自己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
“不是不妥,而是要因人而异。谷梁兄所授之业,他不能全然领会,便全装在脑中,留待慢慢理解,这就如同千里良驹,原本一直奔跑不停歇,却又负上千斤重担,还被不停鞭策。”
教授觉得张仲景说得好似有些道理,却仍辩解道:“可是,我和其叔父诸葛先生并未督促其用功啊?”
“唉,这是此子天性啊!不许别人督促,是他内心在督促自己……”
教授低声道:“不待扬鞭自奋蹄啊!”
“此子天性要强,而强压之下,幼小之躯却难以承受,是以被小小水虫侵入肌体,才致如此啊。”
“如此说来,那祛除体内寄生之虫,再为其减压,保持其天性是不是就可恢复了?”
张仲景仰头叹了一声:“道理是这样,只是做起来,难度颇大啊。”
“啊?!还有何难处?大师,您方才所说,令在下万分懊悔,您无论如何要医治好明儿,否则,在下怕是要懊悔死啊!”
“谷梁兄放心,张某以医治天下为己任,莫说张某与谷梁兄之交情,即是素不相识之人,张某也要竭尽全力。昨夜用药,只是将体内浅表水虫祛除,而寻常药物难以及深,不足以祛除深入肌体之虫,还需另想办法,此其一难也。再者,这孩子心机过深,这心病之事,却更加棘手啊。”
教授回想小孔明的日常生活,的确,这孩子连玩的都是那些高深的游戏,或排兵布阵、五行八卦、命理算数之类。
张仲景又叹了口气道:“在医者看来,他是有心病,若从神玄角度看,无论是此子喜好之事,还是谷梁兄传授之学,均牵扯天机啊。张某年轻时也曾初窥命理玄学,此类学问极为深奥,甚是耗费心神,搞不好便会折损阳寿啊。”
“那、那下一步,大师该如何为明儿诊治啊?”
“只能先想办法祛除水虫,至于这心病嘛,实在不是张某力所能及的,更多还是要看这孩子自己的造化了……”
教授默不作声,说不出心中滋味,泪水悄悄流下。
“谷梁兄,此事还是不要与诸葛先生明说了,以免增其烦忧。”张仲景轻轻拍拍教授的肩膀说道。
……
在张仲景的医药调理下,小孔明一天天恢复了,虽还未完全复原,精神却越来越好,饮食也逐渐增加。
这一日,张仲景又根据小孔明恢复的情况,开了十几日的药,嘱咐小孔明按时服药。
张仲景告诉诸葛玄,自己要和教授出去几天,寻找几味用于配置恢复方剂的药材,只是叮嘱诸葛玄不要让小孔明做动脑费心之事。
……
“咱们去哪里寻药?”教授问道。
“依谷梁兄所言,诸葛小公子侵染水虫之疾,应是在那多年隐居的乌林矶。天地之间万物,或相生或相克,那乌林矶处既然生得此虫,咱们便去那里寻找祛除水虫的药材。”
教授刚要问为何有虫之处会有祛除之药,自己却立刻想到了答案:水虫生长之处,若无相克之物,那水虫势必会不断繁衍泛滥。
有了方向,事情便简单了。
在乌林矶,原来诸葛叔侄隐居处附近的山泉中,两人发现了寄生在小孔明体内的水虫。
很快又在附近发现了没有水虫的水源。凭借张仲景对药物的了解,找到几种小草,张仲景一一咀嚼尝试,确定了可以克制水中的草药。
如此顺利,两人十分高兴,只想着快些赶回襄阳为孔明治病。连日来压抑的心情终于有所缓解,两人背着采集的草药,轻快地走到山脚。
突然,路旁冲出几个兵士,将两人按倒在地。两人惊恐之下,还未来得及喊叫,棉布已塞进口中,头上罩上黑布。
两人挣扎着、踉跄着走在起伏的山路上,许久,听见了浪花拍击礁石的声响。
教授惊恐之极,感觉自己被驾到船上,实在猜想不出这是哪路兵马。
船儿颠簸起伏,只能听到哗哗水声,嗅到腥腥江水的气息。
第0091章 耿浩 星宿归位
耿浩不得不佩服吕布的能力。
这家伙不仅是三国武力第一,看来盗墓功夫也是一流啊。耿浩望着车上稻草包裹着的兵马俑,暗暗感叹道。
为了故弄玄虚,也为了给吕布找点麻烦,耿浩忽悠吕布去骊山挖掘兵马俑,原以为是个浩大工程,却不成想人家吕布几天功夫就得手了。
“把这些也装车上吧。”耿浩指着地上用稻草捆扎的一堆东西,对吕布带来的士兵吩咐道。
“仙长,这是?”吕布问道。
“哦,这是贫道为贵人准备,”耿浩凑近一步,低声道,“乃借气的法物。”
耿浩见吕布面带疑问,便挥挥手命令兵士:“啊,那什么,先把稻草打开,贫道要和贵人一一查验,无有破损再装车。”
士兵们剥去稻草,露出的是脸盆样的陶器。
耿浩把陶盆举到吕布眼前,吕布伸手要接,耿浩却把手缩回来道:“不可,此法器已由贫道做了功课,贵人只可近观,不可触碰,以免坏了法术。”
耿浩举着陶盆,吕布里里外外瞧了个仔细,吕布想查看一下,除了好奇之外,也是怕这个神神叨叨的道人在“法器”上弄了不该弄的图案和文字。
只见陶盆上刻绘着许多稀奇古怪的图案,每个盆上的图案又不尽相同。至于那些图案是什么,吕布看不懂。反正吕布也没准备看懂,看不懂的东西,才神奇;如果自己这样的武将都能看懂,那还有何神奇之处了?
不要说吕布看不懂,其实连耿浩自己都说不大明白。原本,耿浩在盆上刻画星座,刻到一半才想起,星座只有十二个,可是自己给人家解释的是二十八星宿啊,还差了十六个啊。
耿浩不管那些,又自己编了些星座,凑够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