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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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孙策冷冷地答了句,一屁股坐到耿浩的铺上。
“少将军,营内出什么事了?”耿浩小心翼翼地问。
“一个伍长梦中尖叫,已斩了。”孙策拿起耿浩的双耳陶杯喝了一口水。
“什么?杀、杀了?就因为梦中尖叫?”耿浩小声惊叫道。
孙策扭过头,仰脸盯着耿浩,点了点头。
“啊——!”耿浩小声地学着方才的叫声,双手捧在嘴前,弯着腰、探着头、颤抖着双手,“就因为梦中的一叫?”
孙策的眼睛异常凶狠,一字一句道:“是,你若敢这般叫,也杀。”
耿浩不禁打了个激灵,把声音压得更低:“为、为什么?”
孙策手搭着耿浩肩膀,把耿浩按坐在铺上:“军营之内,乃肃杀之地,严禁喧哗,夜晚更甚,一人尖叫,可能导致全营兵士咆哮、狂乱,那时就形成‘营啸’,便是想弹压也没有办法了。”孙策站起来:“耗子哥,军法森严、切莫儿戏啊。”
“哦,”耿浩感觉自己声音可能有些高,赶紧压低声音,“明白、明白了。”
“那我走了。”说完,孙策向帐外走去。
“哦,哎,慢着……”耿浩压着嗓子,声音小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喉癌。
孙策停下,转过身,看着耿浩“扑哧”乐了:“耗子哥,你也不必如此小声啊,只要别喧哗就行啊。”
“ok、ok。”
“什么?”孙策疑惑地看着耿浩。
“哦,就是‘遵命、将军’的意思,俺们当地土话,你不懂的。”
孙策不屑地用鼻子“哧”了一声:“有什么事,快说。”
“这个……”耿浩嬉皮笑脸地挠挠头,“我想求你两件事。”
“说吧。”
“这第一吧,我想要点烧焦的树枝。”
“你要那东西干嘛?”
“山人自由妙用,嘿嘿。”
孙策沉吟了一下:“行,让那两个士兵帮你弄,不过,我可要警告你,”孙策指点着耿浩的鼻子,“如果你胆敢在营内私自用火,今晚的伍长就是榜样。”
“了然、了然,那再给我些白布呗,”耿浩摆着一副汉奸面对皇军的嘴脸。
“好吧,”孙策点点头,“另一件呢?”
“咳”耿浩清了下喉咙,“这个……少将军你看我这个人吧,平时也不怎么活动,肠胃呢也不大好,腿脚呢,也不如营里兄弟们利索……”
孙策一摆手,打断耿浩:“啰嗦什么,说重点。”
“是,报告少将军,我想在帐外挖个厕所。”耿浩两脚跟一碰,打了个立正。
“啥是厕所?”
“就是……就是……”耿浩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做出大便、小便的样子。
“哈哈,”孙策忍不住笑了,“胡闹!”随即喝了一声,吓了耿浩一跳。
耿浩赶紧压低声音:“别急,少将军您别急啊,我这不是跟您请示吗。再说,挖个厕所也不是啥大事,我每次方便完,用土掩埋上还不行吗?”
孙策看着耿浩,很认真地说道:“耗子哥,军营有军纪,扎营有法度,就是你说的哪个什么……”
“厕所,”耿浩解释着。
“嗯,在军营中,厕所安置在何处,是有规矩的,否则,肮脏事小,疾病传播事大。”“哦,懂了。唉只是我这肚子不好,没办法,以后我早点去排队就是了。”耿浩一脸无奈。
孙策笑了笑,想了想道:“这样吧,明天我让人给你调换个营帐,”突然一脸坏笑,“要不干脆把你的帐篷扎在厕所边上吧。”
“去、去,”耿浩往帐外推着孙策,“说着说着就没了正经,快回去忙你的军务吧。”
“推我作甚,”孙策道,“耗子哥,我再次提醒你啊,军营之中,切莫儿戏。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找帐外的军士,免得你误犯了军规,那时,我只能军法从事。”
“知道了,快走吧。”
“我还没说完呢,”孙策扒拉开耿浩的手,“我最近军务繁忙,你也不要去我那里啊。”
“只要你给我弄了白布,我才不去你哪,我也要军务繁忙了。”耿浩看着孙策锁着眉头,又追问道,“哎,孙小狼,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如果方便,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上你呢。”
“唉,”孙策叹了口气,“人道:北人跑马,南人行舟。我江东将士,擅骑者寡。父帅令我训练骑兵,可军中战马匮乏。”孙策脸上又露出坏笑,“诶呦,耗子哥你不是曾经帮董卓贩过马吗?明天也帮我弄些来吧。”
“去、去、去,”耿浩把孙策推出帐外,暗自道:切,给你孙小狼贩马,你非学董卓不可,卸磨杀驴,得了马,杀了我。哦,不对,这样说我岂不是成驴了。
这一夜,耿浩彻底失眠了。
天一亮,耿浩就窜了起来,跑出去让“照顾”他的军士给自己弄白布和烧焦了的树枝。
白天,耿浩把自己关在帐内,伏在案上勾勾画画,军士送来饭菜也没有吃。
傍晚,耿浩跳出帐外,手里攥着一团白绢,向孙策帐内跑去。到了孙策帐外,也不等卫兵通报,就闯了进去,大喊:“少将军……”
正在和手下军佐议事的孙策吓了一跳,一见是耿浩,孙策双眼一瞪,大喝一声:“放肆!”
耿浩吓得浑身发抖,颤巍巍说道:“少、少、少将、将军,小、小人有、有重要军、军情禀、禀告。”耿浩磕磕巴巴说完,又抖了抖手中的白绢。
孙策瞪了耿浩片刻,挥手屏退手下。“昨晚刚刚提醒过你,怎又如此莽撞。”孙策训斥到。
“嘿嘿,”耿浩尴尬地笑了笑,“我太着急了,少将军,您看。”说着抖开了手中的白绢。白绢上画着一个精美的木马,两根弧形木板连接着木马两侧前后马蹄。
孙策盯着木马看了许久,突然上前猛地一拍耿浩上臂,差点把耿浩打了个跟头。
“啊,哎呦。”耿浩疼得直叫。
“哈哈,”孙策拉住耿浩,“行啊,耗子哥!走、走。”拖着耿浩就往外走。
军匠很快按耿浩提供的图造出两个木马。孙策又命军械官准备了两套马具装在木马上,军士把两匹木马抬到训练场边一块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孙策亲自上前,用木马练习翻身上下马,又尝试了在木马上劈砍刺杀,然后高兴地跳下木马。命军佐安排兵士们练习,又唤来军匠和耿浩一起讨论如何改进完善后,命令军匠连夜打造大量木马。
耿浩看着兵士们热热闹闹地训练,突然面露喜色,一拍自己的脑袋,“呀”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孙策疑惑地看着耿浩。“嘿嘿,”耿浩嬉皮笑脸道,“没事,没事啊,我只是看着好玩。”
心中却道:这事可不能轻易透露给你孙小狼,哈哈。
第0009章 教授五木 时间差穿越
乌云遮住坑口,暗淡的光线让天坑变得诡异。“教授!这……”看着满地的装备,五木无比紧张。“别慌!”教授拉住腿软的五木,他感觉到自己声音的异样。
“王队!耗子!”教授喊了两声,然而自己都怀疑是否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王队!”五木也喊道,迈步就要往前走,教授一把拉住他,“别动!”
“要不要报警?”五木问。教授楞了一下,“嗯。”慌什么!教授暗暗骂自己。“教授,没有信号。”五木拿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教授像是没有听到,呆呆地盯着眼前的陨石。
对教授而言,时间像眼前这块陨石一样凝固着,走到身后的五木用变了音的尖锐嗓音喊他:“教授,手机没有信号!”
陨石仿佛释放出一股柔和的力量,渐渐抚平两个人紧张的心,他们感受到的不再是紧张和恐惧,而是平静和从容。“哦,那我们先搜寻下。”教授回答,仿佛这不过是办公室里一次无关紧要事项的问答。
“王队的表。”教授弯腰捡起一块手表。
“这是什么表?”
“松拓六十年纪念款。”表带虽然是新换过的,但教授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一向低调的王队淘到这块表立刻兴奋地打电话告诉了他。这块表经过时频测量技术校准时间,可以精确到百分秒,王队还曽在视频里向教授展示过时分秒数字后面那快得难以用肉眼分辨的百分秒。
现在,这块表的液晶屏上显示着14:58:22,而后面的百分秒显示也静止到76。
教授习惯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手表,15:28,咦?手表怎么坏了,秒针不动了,用手拍打一下,依然不见反应。
“现在什么时间?”教授问道。
“15:28。啊?不对吧,我的表好像停了。”
教授拉过五木的手,果然,五木的机械户外表也停了。
“这里一定有磁场。”五木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奇怪啊,”教授自言自语,“电子表被磁场干扰,机械表不该受影响啊?”
“三十分钟,”教授自言自语道,“看来他们出事的时间大概是三十分钟前。”教授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王队的表,戴到自己手腕上。
教授跪到地上将沙子抚平,拿出袖珍经纬仪调整好水平。这是目前最先进的便携电子经纬仪,按通常的操作,打开开关,射出一横一纵两条红外线,两线的十字交叉点就是目标点,下面的液晶屏上会给出这个点的经纬度。
然而,当教授打开开关,两条红外线射出,但经纬仪放射出的不是两条直线,而是两道抛物线!两道抛物线的焦点都是那陨石!
教授和五木都被这一奇异的景象惊呆了。
“好强的力量啊。”五木喃喃道。
教授皱着眉盯着陨石、盯着两条抛物线,在思考也是在欣赏:“哇,真美!”教授显得很陶醉,“这不是一般的磁场,这力量大得足以扭转光线,时间会不会也被扭曲了?”说到这,教授又习惯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他注意到王队那块手表的液晶数字是14:59:02,而方才明明是14:58:22,原来百分秒显示是76,现在竟然也变成了43。教书轻声地计算着:四百毫秒、零点四秒,大约十分钟……
“教授,你在算什么?”五木轻声问,教授摆摆手示意五木不要出声,自己轻轻地念着数字计时:1、2、3……
果然,在教授数到15时,他看到那表的百分秒数字由43变成了44。“啊,怎么这么慢?”探着头在旁边看的五木惊讶道。
“我们发现了奇迹!一个地球上不可能发生的奇迹!”教授兴奋地向五木喊到。“这里一定有超出我们认知的自然力量,”教授指着陨石,“这力量不仅足以扭曲光线,还可以扭曲时间……”
“唰”一道闪电撕裂坑口的乌云。“轰隆隆”一声闷雷在坑口回荡,天坑仿佛随着闷雷在震颤。
这闪电和闷雷把教授和五木从兴奋中拉回到恐惧的现实。
“咔咔咔”一处洞壁传来碎裂的响声,“哗啦啦”一些碎石块滑落下来,两人慌忙躲闪,坍塌的洞壁上显出一个漆黑的洞。
“咔嚓、咔嚓、咔嚓……”接连几道闪电劈进天坑,但当骇人的闪电一落入天坑,却仿佛被驯服了一样,不再狰狞不再犀利,而像一道道霓虹缓缓地划向陨石,也像是一条条轻柔的丝带要把陨石缠绕。
但,一瞬间,陨石就变了模样。
从一个明星、一个被绚丽色彩笼罩的明星,幻化成一个恶魔、一个吞噬一切的恶魔!只一刹那,周围的那些光环仿佛都被它吸进了体内,就连天上的乌云仿佛也被它吞噬。
强烈的太阳光亮登时塞满天坑。
……
五木感觉自己像被塞进了一个大洞,不住下坠,仿佛能够触摸到光滑的洞壁,却无可把握,耀眼的光让他的眼睛失去了功能,他感觉自己在大喊:“教授……”
教授浑身发烫,仿佛要被熔化,他没有挣扎的权利,只有顺从地接受……
……
五木苏醒过来,置身在一片冰天雪地之间。的身躯覆盖着盔甲一样的厚厚一层雪。
“嗷呜——”他感觉自己是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熊,发疯一样地狂奔,在追逐,他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只是不停地向前奔跑、奔跑……
“嗷呜——”另一头熊在咆哮,他听得懂,这是他们的语言,他入侵了人家的领地,这是对他的警告。
他不予理睬,继续奔跑,朝着未知的目标。一头灰熊人立着,挥舞着抬起的前掌,瞪着一只腥红的眼,另一只里插着一支近一人长的箭。
他继续奔跑,即使灰熊已经扑到他的面前。他想努力里撞开这个阻挡自己去路的同类,即使灰熊的熊掌拍到他的肩头。他的肩像是被撕裂,他感觉不到疼痛,但流下的鲜血的温度让他感觉到自己生命,感觉到自己已经筋疲力尽。
他累了,缓缓倒下。他看到灰熊在自己面前飞了出去,脖颈间插着一只硕大的松树枝干。
他累了,想闭上双眼,但在双眼合上的一刹那,感觉有一双诡异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
教授感到时间是如此漫长,就在感觉到自己即将熔化的那一刻,突然像跌进了冰冷的水潭,浑身刺骨的寒……
就在那火与冰交融之际,他好像看到什么,又好像听到什么,是那么熟悉,却又令他万分恐惧……
教授感觉自己变成漩涡中心的一片枯叶,随着漩涡的节奏,没有尽头地回旋。他听到漩涡在嘲笑,嘲笑这片枯叶的弱小。漩涡在咆哮,咆哮着要把这枯叶吞掉。漩涡用尽全力撕扯,似要把他拧成一团,他已无力挣扎……
他仿佛看到时间在飞速流转,而自己在一股巨大力量的裹挟下,与时间在赛跑,他似乎看到自己在不停地穿越历史……
……
一缕歌声飘来:孤鸟西北飞,离兽东南下。日暮思亲友,晤言用自写。
这歌声似一条细细的钓丝,轻轻地将教授从漩涡中带起,而漩涡咆哮着、哭泣着独自沉向水底。
教授不敢睁开眼,他不知道自己害怕看见什么。
“你还好吧?”一个稚嫩的童声响在耳畔。
“不会是他,不可能是他。”教授说服自己睁开双眼。一张粉白的小脸映入眼帘,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蹲在自己旁边。
教授挣扎着想坐起,但他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咬紧牙一用力,一股钻心的痛,他昏了过去。
第0010章 教授 公元纪年法
一间竹草屋。
“我这是在哪?”教授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道。
“先生您醒了!”蹲在一旁的孩子抬起头,用稚嫩的童声叫道,“先生已经问过好多次了。”
哦,教授意识逐渐清醒:自己穿越了、跌入水潭、这孩子和他叔叔救了自己……
“我睡了几天了?”
“先生您已经昏睡了五天了。”孩子跪在榻旁,一只白白的小手五指张开在教授眼前。
“哦”教授想挣扎坐起,但好像无法支配自己的双腿,又重重跌在竹塌上。
“先生不要动,叔叔说先生的腿伤了,需要静养一些时日才好。”
“这是哪?”教授侧过头,尽力微笑了一下问道。
“这是我和叔叔家啊,”孩子天真地看着他。
“现在是哪一年?”教授依旧恍惚着。
“己巳年啊?”孩子笑了,“先生您还是要好好将息啊,您怎么连年份都不记得了?”
“己巳年?”教授迷糊着,“那年号是什么?现在皇帝是谁啊?”
“呵呵,先生您真的糊涂了啊,现在是中平六年啊,建宁皇帝在位啊。”
“哦?建宁皇帝?哦,灵帝?三国?汉朝?”教授仰面叹道。
“哦,先生醒了?”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粗布青衣虽陈旧,但干净异常,头扎青布头巾,留着三绺短须,手捧一个药罐。男子将药罐放在榻头,俯身摸摸孩子的头:“明儿好聪明,现在是中平六年,但谁知道过几天又会变啥年号了。”
“建宁皇帝怎么了?”教授问道。
“京城有消息,皇帝病重,”男子叹道,“天下怕是难免一场大乱了。”
“皇帝老子家翻来覆去折腾多麻烦啊。”孩子一边在地上画着,一边不屑地说,“如果有个统一年号就好了。”
“好聪颖的孩子。”教授赞道,“统一年号倒是有的……咳、咳……”教授咳了起来。少年站起身,轻轻帮教授捶背。
“多谢先生搭救。”教授喘匀了气道,“在下谷梁寿,敢问先生高姓?”
男子道:“敝姓陶,此乃家兄之子,唤‘明儿’,今年八岁。”
男子喂完药,嘱咐明儿照顾好教授,又和教授客套几句,下山办事去了。
……
明儿跪坐在榻前,问教授:“先生,您方才说有统一的年号?”
教授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伸手摸摸明儿的头:“是啊,统一的年号叫‘公元’,按统一的年号现今应该是公元一年。”
“哦,‘公元’,那就是一致年号的意思喽,这样真好。”明儿稚嫩的声音和天真的表情里透着成熟。
“是啊,年号一致了,大家就方便记忆了。”
“一年,”明儿自言自语,“去年是一八八年,”明儿的眉头紧皱着,心里默算一会,突然笑了,“哦,那公元一年是辛酉年,汉平帝元始元年。”
“明儿太聪明了。”
“咦?”明儿脸露疑惑,“可是之前的那些个年份怎么算呢?高祖皇帝创建大汉朝还在二百零六年之前啊,该如何算啊?”
教授面露微笑:“明儿这么聪明,好好想想,一定能想通的。”明儿锁着眉头,憋着嘴歪着头,突然眼睛一亮,“那可以说前二百零六年,这样就可以解决了,那样始皇帝建立秦朝就是前221年。”
“天才啊。”教授感叹。
“先生,可是为什么要把辛酉年定为公元第一年啊?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王朝开始年份作为第一年,或者选甲子年作为第一年,甲子本就是是干支第一啊。”
“你再想想。”教授说了半天话,感觉有些累,又刚喝了药,困意来了。
……
小小打了个盹,教授睁开眼,一扭头,只见明儿仍如之前的姿势跪在那里沉思。真是个做学问的好材料啊,教授暗叹,不忍打扰,眯起眼睛假寐。
忽然,明儿跳了起来,刚要喊叫,看到教授仍在睡觉,赶紧伸手掩住嘴,轻轻坐在榻边,脸上却露着喜悦。
教授挪动了一下脖颈,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睁开了眼。
明儿立刻蹦起来:“先生醒了!先生我知道了!”也不待教授答话,兴奋地继续说,“我听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