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咦,奇怪啊?教授是肯于动脑的人,一门心思研究起来。
还别说,不断摸索下,教授还真的研究出制作羽毛笔的方法:先选料,再削尖,清理羽毛管,然后刻划墨水槽,又模仿钢笔尖,用针穿了一个小孔。嘿,果真好用!
只是,教授再聪明,也比不了数百年的人类实践,人家西方使用羽毛笔,那是经过漫长的应用实践的,羽毛笔的制作技艺不断完善。教授的制笔工艺,便比人家少了一道工序:强化。将笔头部分,放到适宜温度的热沙中,加热一段时间,羽毛笔才能结实耐用。
教授的偷工减料版羽毛笔少了这道工序,使用耐久性便差了,由此,还出了一个尴尬的笑话:一天,诸葛玄来探望教授,闲聊了几句,诸葛玄听到鹅叫,便道:“哈,谷梁先生好雅兴啊!”教授还未接口,诸葛玄指着大鹅道:“谷梁兄,这、这、这是何物?”教授仔细看,才注意到,自己为了做羽毛笔,把大鹅拔得如“葛优”一般!更确切说,是像案板上的火鸡!教授大囧。
后来,教授改变了策略,不再自己养鹅,而是去农家或买或讨要羽毛,总算是解决了书写工具问题。
……
教授写书的第二个障碍还是记述的问题。如何把头脑里纷乱的头绪,有条理地记录下来才是关键。教授历史知识虽很丰富,但也绝非能达到贯通古今的地步。
教授想不到好的办法,干脆将各种信息分别记录下来,每件事记录在一张小卡片上,没事时,便把这些卡片铺摊在席子上,分门别类,加以整理。这一幕情景,后来被美国间谍学会了,两千年后的cia探员研究案情,便采用了教授的这种方法,只不过他们为了掩饰自己的侵权行为,不再将卡片铺在地上,而是钉在墙上……
……
教授写书的行动十分保密。
写书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为啥还要保密?
教授是个爱面子的人,如果被那些“荆漂”看到,自己用怪异的“笔”,写着拙劣的字,还不得被人家记到志怪故事里面啊。
教授不想公开自己写书之事,还有一个原因。写书之初,教授不过是一时兴起,当作休闲乐趣。写着写着,教授便逐渐进入求真求道的境界,对自己所写的,要求愈发严格,尽量置身事外,如实记录所见所闻。这样的记录,从史学角度看,没错,但如果被当世之人看到,必然会产生史学观方面的冲突。而这种冲突,往小了说是学术问题,往大了讲便可能演变成政治事件。
教授写书之事,连诸葛亮都没告诉。但教授会时常和诸葛亮探讨一番,已开拓自己的思路。
这样偷偷摸摸地写,进度自然很慢。(在教授眼里,闹心都算是“敲神”级别)
好在教授不怕慢,时间多得是。没有签约上架那些功利思想,教授的写作心态就不是“闹心”这种世俗作者能比的了;没有读者、没有“断更”的担心,只有执着的钻研精神,自然也不会“太监”。
卡片越积越多,教授的书也一页一页地写了下去……
至于说什么时候能完本,教授没想过,反正不会像白云大妈那样“再有十万字就结稿了”。
昨天对今天而言,就是历史,只要历史在延续,也许,教授的书就会一直写下去吧。
第0115章 五木 流行版檄文
曹操的脾气是啥都敢想,想了就要干。
打徐州的事情,很快就被提到日程上了。
开会!
曹操开会,绝对和刘备不同。
自初平二年底(190年)至今,五木在曹营待了已经三年多了,曹操说话是有讲究的,听了第一句话,五木已知道曹操的意图了。
如果曹操说:咱们今天研究下徐州的事。那就是要大家商议,要不要打徐州。
而今天曹操说:咱们商量下打徐州的事,那就说明,打徐州已经是既定战略了,众人要商议的只是怎么打的问题。
荀彧进言:“凡战,必师出有名。某已草拟檄文,请明公阅。”
曹操见下属们工作主动性如此之高,十分开心:“念来听听。”
荀彧念道:“……徐州陶谦,外慕声名,内非真正;贪利赖宠,背道任情;刑政失和,多害良善;彗星流陨,天怨于上;山崩土震,地怨于下……”云云。
若是在前两年,这种文章对五木而言绝对是天书,不过近几年,五木的古文造诣已经是一日千里。有一个现象:任何擅长唱歌的人,语言天赋都比较高。若要探讨原因,也许“歌”本身就是一种语言,一种浓缩成精华的语言,常唱歌也许对语言能力是个提升吧。当然,凡事都有个别,据闹心估计,唱“一无所有”的崔老爷子可能是例外。
又扯远了。
荀彧的檄文不外乎是臭骂陶谦一通,讨伐檄文嘛,本就是要声讨、揭发敌人的丑陋,不会有好听的词,而且必定会添油加醋一番。
荀彧作的檄文文法也算是中规中矩,语言足够阴损恶毒,可是曹操并不十分满意。
曹操的意见很直接:意思全对,但讨伐檄文,不仅是给读书人听的,更是给广大百姓听的,这样文绉绉不成。
曹操道:“五木那种言词好,百姓们都听得懂。”(五木同志自己曾说,姓邓名森林字五木,因此曹操喊他五木也是表示尊重。)
五木听了曹操的话,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羞愧。高兴的是曹董欣赏自己说话的方式,羞愧的是:这不是埋汰我没文化嘛!
曹操想了想:“这样吧,五木你按文若的檄文再拟一篇,一定让所有人都看得懂,散发给徐州百姓。另外,文若所写的这一篇,直接发给陶谦。”
曹操又指示:在发给陶谦的文绉绉的檄文里,另外加上几句,意思就是告诉他,我就是要打你,你爱咋地咋地。
五木暗自佩服曹操:曹董就是牛!这样做是要彰显一种霸气,从心理上先击垮敌人。
五木也暗自高兴:看来曹董是真喜欢我的文采,不是埋汰我没文化啊。噢耶!小白文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接下来便是各种分工:负责战略策划的、负责战术设计的、负责后勤供给的、负责留守内政的,五木除了写“小白文”任务之外,还要和马钧一道负责整治军械,准备随大军出征徐州。
……
受到领导重视,让五木兴奋不已。
可是提起笔来,五木开始犯愁了:如果原原本本地把荀彧的檄文翻译成“小白文”,倒是简单,可那样真就显示自己没文化了。如果不翻译,自己搞原创,还真的很难啊。
骂人损人,五木不是不会,可是把这些东西落到纸面上,还真是头一次。
看着脏话连篇草稿,五木摇摇头。不行啊,给老百姓看,也不能只写国骂啊,这不要说“小白文”了,看着比“小黄文”还恶心啊,可怎么办啊?!
丑时了,五木望着新写的一稿,还是摇摇头。
要不然就把荀彧的翻译过来?不行,一定要出色完成曹董交给的任务。五木下定决心,这是领导交办的第一件和军械制造无关的工作,一定要干得漂亮。
五木用冷水洗了把脸,拾起一地废稿,走出房门。
五木将废稿裹成一团,用力向远处抛去。
天上下起毛毛细雨,五木张开双臂,高仰着头,让雨滴洒在脸上。
冰冷的雨水,让五木感觉清醒,他哼唱道:
“昨天所有的荣誉
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
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
为了我致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
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突然,五木脑子里冒出个想法,兴奋得高高蹦起,头重重地撞倒边上的木架子。五木顾不得疼,窜回屋里,奋笔疾书……
……
曹操府内,五木挂着一对熬黑的眼圈,脸上异常兴奋。
“明公,在下已按明公吩咐,拟得声讨陶谦檄文。”
“哦?五木辛苦了,拿来我看。”
“明公,此檄文不是看的,是唱的。”
曹操十分感兴趣:“哦?哈哈,五木果然不同凡响,那便唱来听听。”
五木拿着两块木板击打着节奏,按着《开封有个包青天》的旋律,摇头晃脑地唱道:
“徐州刺史叫陶谦
假装铁面实则奸
徐州百姓被蒙骗
还以为青天在身边
贼陶谦生性贪婪
(噔噔嘀噔、噔嘀噔)
恶狗官不是好汉
(噔嘀噔嘀、噔嘀噔嘀、噔嘀噔)
刑政乱残害良善
(噔嘀噔嘀、噔噔)
抢钱财占人女眷
(噔嘀噔嘀、噔嘀噔嘀、噔噔)
杀人父惹得天怨
(噔嘀噔嘀、嘀嘀噔)
众百姓快快躲闪
兖州正义师、替天铲贼奸……”(中间加的“噔嘀”绝对不是灌水,没这些唱着唱着就乱了,不信你唱唱试试)
“哦?啊?哎!好好好!”曹操大喜,“哈哈哈,五木真乃吾之师延也!”
五木听曹操将自己比作著名乐师师延,心里的兴奋就甭提了。
荀彧咳了一声,说道:“明公玩笑了,五木先生可比师延高明啊。”
曹操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某说错了啊。文若啊,那你说说,该把五木比作何人啊?”
荀彧笑道:“某觉得,五木先生堪比宁戚。”
这个“宁戚”是谁啊?名气肯定不如师延大啊。五木虽不高兴,却不好说什么。
曹操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对,对,五木便是宁戚!”
五木见曹操笑得开心,也只好陪着笑了笑,躬身道:“某还有一计。”
“快快讲来!”
五木的计策是:选择嗓音嘹亮兵士,派去兖州徐州交界之处,搭起戏台,高唱这首曲子,先大搞舆论攻势。
“好计!”曹操大喜,“五木速去挑选兵士,教授于他们。”
荀彧也躬身道:“明公,此计还可用得更妙,来观看的百姓,只要学会唱此曲,便可领取一枚钱。”
“哦?哈哈,真妙计也,文若啊,你太小气了嘛,一枚不行,每人十枚!文若速速去府库办理此事。哎哎,回来回来,十枚太多了哈,三枚吧……”
……
五木独自从曹操府里出来,正好遇到郭嘉:“奉孝先生,在下有事请教,敢问那‘宁戚’是何人啊?在乐理上的造诣比师延更深嘛?”
郭嘉搞不懂五木此话何意:“乐理造诣嘛,宁戚如何能与师延相提并论。”郭嘉突然一愣,手指着曹操府邸低声问道,“五木先生,你不会在明公面前自称师延了吧?”
五木摇摇头。
郭嘉道:“如此就好,那师延乃商纣王的乐师,你若是师延,那明公岂不成了……”郭嘉拍拍五木肩膀,笑道:“你是宁戚才对嘛!”
“哦!”五木明白了,“那宁戚是谁的乐师啊?”
“齐桓公。”郭嘉说完,扭身走了。
“齐桓公?!春秋五霸之首啊!难怪曹董笑得那么开心。”
五木解开了心头的疑问,转身向军营走去,走了两步,突然站住,低声道:“这个死荀彧,找了个没什么名气的宁戚,就把曹董马屁拍得山响。唉,本来是我的头号功劳,却被他得了便宜。”
五木一边嘟囔,一边也暗自埋怨自己:唉,连拍马屁都需要学问啊,知识还真特么有力量啊……
第0116章 蔡鹏 解开心头结
高唐县界,黄河岸边,一支队伍,百余人,全部身着黑衣,在朦胧月色中潜行。
“统领,小人有个提议。”一个什长低声说道。
“说。”
“统领,我觉得您该用黑巾把脸蒙上。”
“嘎哈啊?”听说话,便知道是蔡鹏,哦,不对,是蔡伯飞。
“统领,您当年虎牢关一战成名,近几年又屡次率队清剿山贼盗寇,可谓声名远播,咱现在越境到了高唐地界,你蒙上脸,不就没人认识了嘛。”
“靠,咱这次是清剿水贼,又不是偷鸡摸狗,蒙脸干哈,主公说了,什么平原高唐,都是大汉地界。他们高唐不修军务,黄河北岸水贼不断,百姓深受其苦,咱这次,既是为大汉朝廷出力,也是替他们高唐维护治安,怕啥?这是政治,你懂不?”
什长听得瞠目结舌:“不、不懂,还是您懂得多,要不您能当统领呢……”
“拉倒吧,别拍马屁了,小心搜索。”
“统领,远处有动静!”
“全队隐蔽!”
随着蔡鹏一声低喝,队伍迅速潜伏在道路两旁。
马蹄声渐渐清晰,微弱的月光下,一人一骑有远处疾驰而来。
骑者一提缰绳,坐下马嘶鸣一声,前蹄踢起,在半箭地外停了下来。
骑者横担大枪,朗声喝道:“前方蟊贼,滚将出来吧!”
“发现咱们了。”什长低声说道。
“你们不要动。”蔡鹏吩咐一声,长身站起,走到道的中央。
一步一步,蔡鹏缓缓向来人走去。
幽暗的月色下,蔡鹏渐渐看清来人的身形。
蔡鹏心头一惊:难道是他?!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这是一个埋在蔡鹏心里多年的身影,那个曾让蔡鹏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身影。
蔡鹏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终于又遇到他了,这些年来,披星戴月,酷暑严寒,蔡鹏勤修苦练,内心念头之一便是再遇到他,在自己正沉醉于击败吕布的喜悦之中时,在黄河岸边,用言词和行动给了自己极大侮辱的那个人。
今天,还是在黄河岸边,竟然又遇到了他——太史慈。(参见第0045章)
蔡鹏也曾想过,当日太史慈未必是有心之举,自己当时击退吕布,也确属侥幸,但这些想法都无法劝慰自己,唯一能令蔡鹏释怀的,那便是遇到并击败太史慈。
上次交手至今,已过去四年了,蔡鹏对太史慈的记忆犹新,而太史慈早已忘记世上还有这么一号人,不用说相貌了,连名字都懒得记。这也难怪,谁会有闲心去记住手下败将,想让别人记住,最好的办法就是战胜他。
蔡鹏一步步向前走着,不断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是那么渴望再次和他交手,可现在,自己毕竟是带兵的将领,是主公之命执行军务。
“嘿嘿”太史慈冷笑,“那些埋伏着的怎么不一起上来?一个人来找死,爷爷我杀着可不过瘾呢!”
太史慈的冷言讥讽,如钢针般刺痛蔡鹏的心。
蔡鹏想出声询问,却感觉张不开口,只能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蔡鹏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憋出一声低吼,蹭地窜起,直奔太史慈而去。
太史慈见对方好似只拿着一根短短的棍子,有些奇怪,也未加注意。可就在一刹那间,太史慈看到对方抖开手中短棍,那短棍如蛇蝎般向自己缠绕过来。
几年来,蔡鹏全心侵浸在三节棍的技法之上,加上关羽张飞两位当世名将做陪练,再经过多次清缴贼寇的实战演练,蔡鹏已经脱胎为“蔡伯飞”了。
太史慈暗叫不好,这蟊贼行动怎如此迅捷!慌忙挺枪格挡,“嘡啷”一声,大枪挡住了三节棍中节,末一节棍子,绕过枪杆,砸向太史慈的臂膀。
太史慈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抖了一下大枪,将三节棍横扫之力卸下一些,赶紧向另一侧闪身……
如果换上别人,蔡鹏这一击必中。
太史慈不是别人,自然不会被击中。
虽没被击中,太史慈也狼狈不堪,滑跌到马下,半跪着伏在地上。
名将毕竟是名将,太史慈跪伏在地,惊出一身冷汗,却并未慌乱,双肩一耸,手腕猛抖,将大枪舞成圈,护住周身。只这一招交换,太史慈已然清楚了对方的实力,绝非等闲,自己下意识发出的这一招,不过是为败里求生,未必能躲过敌人的再次攻击。
蔡鹏一击占了上风,终于吐出胸中恶气,没有就势猛攻,否则,即便是太史慈再勇,恐怕也要命丧“蔡伯飞”之手了。
太史慈怎能错过对方迟疑之机,纵身跃起,向后退了两步,挺枪凝神,眼角暗扫周边地势,既是搜寻一下周边是否有敌人伏兵,也是想为自己找条退路。今日的对手实在强悍,而且后面埋伏着帮手,面子问题事小,先保住性命才是关键。
“噌”太史慈挺身扑向蔡鹏,枪尖并不是指向蔡鹏胸腹,而是向下指着膝盖。
蔡鹏明白,这并非实招,直接攻击自己下盘,自然是想逼得自己后撤,然后借机逃跑的意思。
蔡鹏不敢大意,身子微侧,抖动手腕,三节棍如蟒蛇般顺着枪杆甩向太史慈。
太史慈想要撤抢夺路而走,大枪却被三节棍盘绕,勉强抖动枪杆,解开三节棍,可自己也已被带得向前踉跄了半步。
第一招交换,蔡鹏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而第二招交换,双方都有准备,这一招,显然蔡鹏占了上风。
“哈哈”蔡鹏高兴,自己的努力,终于换来武艺的提升,方才憋在心中的郁闷全部随笑声释放出来。
“太史子义兄,何故如贼寇般夜行啊?!”记人名本是蔡鹏弱项,但太史慈太史子义这些字,即使拆成一堆笔画,蔡鹏也会识得。
“你识得某?你是何人?”太史慈大惊,自己认识的人里,没有如此凶悍的一号人物啊。
“你忘记了在下,在下可是不敢忘记你。”
太史慈听对方言词,明显是与自己有过节。努力回想,不记得曾得罪过他啊,看相貌,恍惚有些印象,当太史慈看到蔡鹏手中的三节棍时,突然打了个冷颤,莫说这个稀奇古怪的兵器,就是用棍子的,太史慈也只遇到过一位。
“啊?难道是你?”
“嘿嘿,就是我!”
“你、你……”太史慈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人竟是当年自己不屑一顾的、不知交了什么狗屎运而击退吕布的那个家伙。
“不错,某就是当年的蔡鹏,哦,蔡鹏蔡伯飞。”蔡鹏觉得,还是把自己响亮的“字”说出来显得郑重一些。
“啊,某记起了,伯飞兄可是玄德公属下?”
“蔡某正是平原国相玄德公属下。”
“失敬失敬。”太史慈将大枪往地上一插,郑重施了一礼。
蔡鹏看着太史慈,心中暗道:上次你多狂傲、多牛b啊,今天才输了一招,怎么就熊了?不会又要施什么花招逃跑吧?
太史慈见蔡鹏警惕的样子,赶紧又施一礼:“某此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