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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组团游三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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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挪动了一下脖颈,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睁开了眼。
    明儿立刻蹦起来:“先生醒了!先生我知道了!”也不待教授答话,兴奋地继续说,“我听老先生讲过,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国外也有国,这个公元年号一定是别的国家的人定立的,所以才没选择咱们的甲子,也没选择咱们任何一个王朝的创立作为起始年份。”
    教授自幼聪明,而眼前这孩子比自己聪明何止百倍啊。但教授明白,对聪明的孩子,如过分宠爱反而会使孩子过分骄傲乃至狂妄,于是只简单夸奖了几句。
    明儿又追问“公元”究竟是如何确立的。教授让明儿在自己后背垫个枕头,坐高了些,给明儿讲道:“明儿说得对,国外有国。在咱们这个华夏大国之外,还有好多国家,这些国家有大有小。”明儿托着腮认真地听着。教授继续说:“在离此上万里的西方,出过一位像三皇一样的圣人,人们为了纪年他,就把他出生的那一年记为公元元年,也就是第一年了。”明儿没有答话,但眼中难掩心向往之。
    教授原本还等着明儿继续发问诸如:圣人叫什么名字,什么国家的人等等问题。但等了良久,明儿却并没有发问的意思,教授不仅更加感慨:这孩子不仅勤思考、擅推测、探究竟,最难得的竟然能弃繁就简,小小年纪竟窥得学知识的真谛。
    明儿给教授拿来一个橙子,坐到教授腿边,帮教授按摩双腿。教授心情大好,刚刚睡得一小觉也让他精力充沛了许多,忍不住想多给明儿讲些知识。那橙子恰似一个地球仪,教授心道:给他讲讲地球吧。开口道:“明儿……”
    “咔嚓”一声脆雷仿佛就劈在屋外,一场急雨不期而至。
    教授虽不信什么天机不可泄漏之说,但心念也是一动,开口道:“明儿,你可学过天文星相?”
    “听老先生解过《甘石星经》和《五星占》,老先生说天文星相要自己经常观察,明儿正在学习观察星相,但有很多地方不大明白。”
    “哦。”教授暗道,还是不要给孩子讲天文了,两千的时间难免许多差异,秦汉天文注重星相占卜,自己的天文知识也不甚丰富,如果讲乱了,反而耽误这聪明的孩子。
    教授剥了橙子,喂给明儿几块,自己吃了几块,觉得甚是酸爽甘甜。

第0011章 五木 辽东style
    五木瘫在地上,挣扎着要起身,却感到肩膀剧痛。
    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呼:“呀!你怎独自下地啊?”说话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跑了进来,把五木扶到床上。
    女孩16、7岁年纪,身着棉裙,棉裙上襟毛绒绒的狐领扫过五木的鼻子。
    五木心中一荡,鼻子一痒,“阿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女孩紧张的问道:“邓公子你着凉了吧?”
    五木抬手揉了下鼻子:“公孙小姐的狐狸尾巴弄痒了我的鼻子。”
    公孙小姐抬手假装要打,怒道:“总是揶揄我,你才是狐狸!是狐狸精!”
    五木笑道:“雪儿小姐见过男狐狸吗,见过这么帅的男狐狸吗?”
    “我只见过这么丑的狐狸,”手指着五木,“快躺下,换药,看我怎么整治你!”
    揭开五木的上衣,肩膀包扎处有血渗出。“叫你不要乱动,看,又出血了。”一边责怪,一边麻利地替五木换药包扎,“伤口大多愈合了,伤口较深的地方还要养些时日。”公孙雪儿小心地举着一勺药粉,用水仔细调开,慢慢走到床前,给五木喂下。
    “咳咳,”浓重的药味呛的五木直咳,“这是什么药啊,太苦了!”
    “毒药!”雪儿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揶揄我!”
    五木一脸苦相,唱道:“我喝下了你藏好的毒,已经深深缠绕我的心腹……”
    “咦,真好听!”公孙雪儿扭头看着五木。
    “你的背影在我眼中反复,无法找到解药的藏处……”五木继续唱到。
    “你怎会唱这么稀奇古怪的歌。”公孙雪儿对五木唱的流行歌曲很感兴趣。“改日唱更多好听的稀奇古怪歌给你听。”五木笑着说。
    雪儿脸微微红了。
    “邓公子醒了?”门外一个郎朗的声音道。
    “爹爹来了。”雪儿跑到门口。
    公孙度一身便装迈进门来,魁梧的身躯几乎将门塞满,身后跟着三个人。
    “大哥、二哥,”雪儿招呼着公孙康和公孙恭,又瞥见第三个人,低头轻声招呼了一声:“公孙公子也来了。”
    “雪儿啊,不要叫公孙公子了,我已收霸儿为义子,霸儿也是你的哥哥喽。”“啊?!”雪儿愣了一下,不情愿地低声叫了一声:“公孙哥哥。”
    五木刚想抬起身子,却看见最后进来的公孙公子。公孙公子并没什么特别,但五木却感觉到他双亮亮的眼睛似乎多次侵入自己的梦境,心头莫名一股寒气。肩膀伤处又是一阵疼痛,跌倒在榻上。
    公孙度快步走到床边,关切道:“莫动,莫抻了伤口。”
    五木忍着疼道:“已无大碍了,公孙小姐妙手回春,在下已基本好了。”
    “哈哈,我这个女儿啊,不爱女红也不爱刀枪,就是爱整天鼓捣这些瓶瓶罐罐。”公孙度抬手往房间四周一指,“你看你看,人家闺房都是织机绣架,我们家却弄成药堂模样。”
    “这不是我的闺房,这就是我的药堂。”雪儿嘟着小嘴说道。
    “好、好,是你的药堂,”公孙度转头对五木说,“倒也好,自打这丫头鼓捣这些,府里都不再请世医了。”
    公孙度又道:“邓公子,前几次来探望,你都在沉睡,未敢打搅,今日正可感谢你救命之恩啊。”说完,深深施了一礼。
    “不可、不可,”五木挣扎着还礼,“大人折煞小可了。”
    “诶!救命之恩,怎敢不谢。来日邓公子康复,还要大摆酒宴感谢你和霸儿的救命之恩啊。”
    “我只是误打误撞挡了一下那畜生而已。”
    “诶!没有那一档,霸儿就来不及救我喽。”公孙度扭头向公孙霸道,“霸儿这一枪,哦,不,应该是一棍真是千钧力道啊,竟能贯透那灰熊的脖颈。唉,也是我小觑了那畜生,以为那一箭已可要了它的性命。”
    “义父那一箭已直达熊脑,只是那畜生实在蛮力。”公孙霸道,面无任何表情。
    “哈哈,”公孙度爽朗地笑道,“这也算是我与邓公子和霸儿的缘分吧,我们三人合力屠了这熊,这可是我们辽东最大的熊啊。”
    公孙度接过雪儿递过的茶,喝了一口,转头问五木:“邓公子,听您的口音像是胶东人吧?怎么到了辽东?”
    “大人果然厉害,能听出我是胶东人。”
    “哈哈,我忝掌辽东,出海清剿海贼,常和胶东人、高句丽人甚至倭各国人(现日本九州北部)打交道,怎会听不出来。”
    “哦。我祖居胶东,家中世代与高句丽国贸易,不想此次在辽东海域被海贼所袭,家人都惨遭杀戮,只有我侥幸逃得性命,说来,公孙大人也是救了我一命啊。”虽说是这些日来自己暗忖好了的说辞,但话说出来,五木难免想到二十一世纪那个遥不可及的家,鼻子还是一酸,几乎掉下泪来。
    “哦!邓公子节哀!”公孙度一拍大腿,“有我公孙度在,邓公子的家仇必报!”说罢,指指带来的几个小包裹,对女儿说道,“这是给邓公子带来的鹿茸和人参,雪儿一定要尽快把邓公子的身体调理好。”
    公孙度又转头对五木说:“现今中原大乱,咱却不必理会,邓公子如不嫌弃,不如就在我辽东住下吧,好多中原名士都来我辽东避祸了,改日给邓公子引荐。您先在这里委屈几日,待伤好后,可以搬到藏龙阁去住,中原来的名士都住在哪里啊。”
    俯身低声对五木说:“藏龙阁不似丫头这里,这里药气沉重,我都喘不出气来,哈哈。”
    五木也笑道:“我倒慢慢习惯这药味了。”
    “受不了就快走!”公孙雪儿过来往门外拽父亲,“邓公子伤得重,不能多说话”。
    “哈哈,看看,闺女越来越不像话了。好、好,我走,”向五木打了招呼,“好生将养。”带着三人走了出去。
    雪儿送了父亲回来,看着五木微微一笑:“你倒会说话,什么‘慢慢习惯药味了’,不怕我给你下毒了?”
    “哎呀!”五木大叫。
    “怎么了?”雪儿紧张地跑过来。
    “怕、怕是我、我体内、毒、毒发了。”
    “无赖,早晚毒死你!”雪儿恨恨地扭身去收拾父亲哥哥们留下的残茶。
    突然,雪儿“噗哧”一乐。
    “怎么了?”五木疑惑道。
    雪儿扭过头,脸微微一红。
    “笑什么?快说。”五木催问。
    “嘻嘻,你撒谎了。”
    “哦?我撒什么谎了?”
    “他们说你救爹爹时,是光着身子的。”雪儿掩嘴笑道。
    “啊?!你看到了?”五木面露尴尬。
    “谁稀罕看!是抬你回来的家人们说的,”雪儿又是“噗哧”一笑,“你光着身子从海边跑到这啊?羞也羞死了。”
    五木面红耳赤。
    半晌,五木始终在寻思怎么圆谎。
    雪儿却道:“你说你家世代和高句丽贸易,那你去过吗?”
    “当然去过!我还会说他们的话、唱他们的歌呢!”
    “真的?!”雪儿很兴奋。
    “当然,我唱给你听。”
    清了清嗓子,五木唱到:“偶爸刚弄死他,刚弄死他,那家冷大仨龙欧耶嘎叫进姚家,烤屁哈加内要舆论阿拉噗叫一嫩姚家……”
    雪儿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听着,随即笑得前仰后合。

第0012章 耿浩 送一赠一
    有了耿浩发明的木马,训练骑兵效果好多了。孙策高兴,禀告了孙坚,孙坚特地召见并赏赐了耿浩。
    耿浩高兴得差点把自己发现的天大秘密告诉孙策。忍住话对耿浩来说远比忍住憋在肛门口的排泄物更难,但耿浩终于还是忍住了,这个秘密还是留到更关键时候用吧。
    鬼怪精灵的孙策察觉到耿浩的欲言又止,追问耿浩,耿浩找借口敷衍过去,孙策也不再追问,又分配了一名老兵给耿浩,命令三名士兵在不违反军规的原则下完全听耿浩差遣,千万要保证耿浩的安全。
    没过两天,孙策又将耿浩的营帐调换到离军营厕所比较近的上风头位置。耿浩心里高兴,高兴的不止是上厕所方便了。耿浩发现了住在这里的一个更大的好处:军营厕所不仅非常干净没有臊臭味,最重要的是厕所附近来来往往的兵士多,人多话就自然多,耿浩就可以借着上厕所的机会与兵士们闲扯几句。
    上下两个出口都通畅了,耿浩的心情也就爽了,开始在帐内忙活起来。耿浩试着用找来的焦黑树枝在白绢上写画,观察各种树枝的写画效果,选定后,禀明并征得孙策同意,三名兵士去营外砍回两捆粗细不等的树枝。
    耿浩让两名兵士选树枝中比较直的部分截成一拃长一段,剥皮晾干。
    然后耿浩亲自上阵了。
    军营内严禁明火,耿浩就趁军营升火炊饭时烧烤树枝。火头兵在上面弯着腰煮汤闷饭烧菜,耿浩在下面厥着屁股仔细烧烤树枝,汤水难免溅到耿浩,耿浩除了贼哇乱叫几声却也并不在意。
    终于大功告成。
    跪坐在几案前,看着自己制作的几大竹筒各色型号的“铅笔”,耿浩乐了。被熏得漆黑的脸上裂开一道缝,缝里露出一排白牙。不必再用毛笔了,他这个末流艺术家用铅笔还是更顺手些。
    耿浩要开始他的艺术创作了。
    他叮嘱照顾自己的士兵,不许让外人打搅,有人来一定要大声通报,尤其是孙策来时更要早通知,因为他要给孙策一个惊喜。
    耿浩帐内画着,帐外的每次响动都让会吓耿浩一跳,这厕所附近人声嘈杂,做贼一样的耿浩现在后悔搬到厕所附近了。
    晚饭时辰,耿浩终于画完了,耿浩小心翼翼地折叠好两幅白绢,连晚饭都没吃就跑到孙策的营帐。
    在营内呆久了,又有上次的教训,这次耿浩乖了,低声地让卫士通禀。
    耿浩进帐时,孙策正在吃饭。孙策招呼耿浩一起吃,耿浩嬉笑着摇头。
    “少将军请看。”耿浩抖开一块白绢。
    只见上面画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孙策。画中孙策眉眼冷峻,薄唇紧闭,嘴角微微下挂,威严中透着凶狠。左手按着剑柄,右手持一面令旗,手背上细细勾画着几丝青筋。盔甲鲜明,肩头伏着两只吞甲兽,兽嘴衔着的披风夸张地飘在身后,煞是气派。画面上方五个篆字:小霸王孙策。
    孙策呆呆地盯着画看了半天才说道:“你、你画的?”耿浩嬉笑着点头:“是啊,送给你的,帅气不?”“太霸气了啊。”孙策的脸不好意思地红了。
    耿浩放下画,坏笑着道:“还有一副呢。”
    说罢,抖开另一副白绢。绢上一副漫画,夸张地画着呲牙咧嘴、挤眉弄眼、一脸坏笑的孙策。旁边离了歪斜五个字:江东孙小狼
    孙策瞪大眼睛看着漫画,跳起来大叫:“你个死耗子!”突然看到漫画下方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耗子哥画。孙策哈哈大笑。
    ……
    孙坚兼领长沙太守,乌程侯部南移。
    耿浩在军中已不再寂寞,除了可以和混熟了的厕所兄弟们聊天,重要的是耿浩心中有了宏大的志向。
    人并不是为了志向而活,但有了志向的人就可以活的更加精彩。耿浩现在活得就很精彩。
    放下画笔,活动下僵硬酸疼的肩背,望着一摞画好的白绢,耿浩满意地笑了。
    翻看着白绢,只见上面画得都是中国地图。地图中中国大地的部分画得比较简单,只简单勾勒了轮廓和一些主要的河流山脉。反倒是在大海上,很仔细地勾画着很多代表着岛屿的小点点。
    一些小岛屿周围清晰地做了标注:钩雨岛、黄盐岛、美际礁、人爱礁、毕升礁……
    一些群岛周围还标注了:楠沙群岛、希沙群岛……
    (注:为了规避敏感词汇,只好选些同音字替代,不便之处,请书友们谅解)
    在海洋上还用虚线大大地勾画出领海范围。
    左看、右看,放远了看、拿近了看,耿浩还真看出点毛病来。
    拿起“铅笔”,耿浩在每副地图的下面郑重签上:漢耿浩
    看着自己的杰作,耿浩笑得很满足。
    ……
    南移的军营内虽依旧管理严格,但因眼下已无征讨使命,扎营后兵士已可以请短假外出了。
    大军在淮河北岸扎营,休整几天后将南渡。耿浩向孙策请假,孙策不仅给了他长时间的假,竟然还准许他不带着兵士独自外出,只是摆出了“小霸王”的姿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警告:如果胆敢溜走,当按逃兵处置。孙策说得虽简单,但耿浩明白孙策的意思:我的地盘我做主,这江东附近,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你抓回来。
    耿浩并不把孙策的恐吓当回事,因为耿浩压根儿也不准备开溜,在孙策营中呆得越来越习惯,也越来越舒坦,吃喝不愁、安全无忧,还可以实施自己的宏伟计划,傻子才会跑。
    营盘离淮河很近,码头城镇人虽不是很多,却也热闹。很多景象是二十一世纪无法看到的,但耿浩无心看景。
    他来到码头,专找大的渔船,上去和船家搭讪。每次搭讪完,耿浩总是要塞给船家几副白绢地图,再三声明是赠送不收钱,人家才会收下。
    人家收下了,耿浩就满意了,只是不断叮嘱船家如果到长江、到海上捕鱼时,一定要帮他把地图散发出去。不过船家都表示自己的小船只能在这捕鱼,小船也承受不了长江上的大风大浪,更不要说海了,好多船家甚至没见过海,但耿浩并不管这许多。
    终于遇到一个曾出海捕过鱼的船家,耿浩很是激动,把剩余的大把白绢地图一股脑塞给他,末了还拿了好多钱给了人家。
    船家又是感动又是纳闷,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好人,不仅送上好的绢,竟然还给钱。船家觉得过意不去,硬塞给耿浩两条小鱼回谢。如果白绢不是被裁成这样的小片,船家一定会奉送几条大鱼的。
    耿浩并不在意这不等价交易,再三叮嘱船家帮忙把地图送给海上遇到的其他船家。船家看着这没甚用处、且被勾画得乌七八糟的碎小绢片,承诺如果还有机会出海捕鱼,一定帮忙。
    耿浩千恩万谢后,心满意足地走了,走了不远,又跑了回来。船家心道:坏了,肯定是这家伙觉得吃亏了,来讨还钱。
    耿浩跑上船,并不讨钱,仍是叮嘱船家:千万要把绢图送出,尤其在海上遇到身矮腿短,说话前先鞠躬,嘴里总是什么“哈吉美马戏得”、“抠你奇瓦”、“巴嘎押路”的渔民一定要把白绢地图塞给人家……
    好像完成了一个重大的使命,耿浩感觉轻松,脚步也轻快了。
    哼着小曲,扭扭哒哒溜达回军营。走到军营门口,却被门口站岗的军士拦下。
    耿浩感觉纳闷,军士指指耿浩手中的两条小鱼,告诉他军营内严禁私自带入食物,更不要说带着生的食物进营烹煮了。
    可惜了了,原本还准备带回去给照顾自己的士兵尝尝鲜呢。无奈,耿浩只好把小鱼丢弃。
    刚到自己的营帐,随从禀告说少将军有请。耿浩来到孙策帐中,却见孙策黑着脸端坐在帐内。
    耿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检查自己是否有什么疏忽,难道是自己画地图的事情被发现了?应该不会啊,即使发现了,我画地图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至于有什么罪过吧。
    硬着头皮,堆出一副笑脸:“少将军,您找我?”孙策没有瞅耿浩,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耿浩头皮有些发麻,手心有些出汗,搓着手,不知该怎么办。孙策终于开口了,冷冷道:“你的画画得不错啊。”
    “啊,啊,过奖,过奖。”耿浩含含糊糊地答道,难道真的是因为地图的事?“拿去!”孙策喝道,吓了耿浩一跳。
    只见孙策面前的案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红绸包裹。耿浩捧着小包裹的手有些哆嗦。
    “打开来看!”孙策又喝道。小包从手中跌落,耿浩赶紧去接,绸布包接住了,耿浩也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孙策大笑,“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怎么吓成这样?”声音中没了方才的严厉。耿浩一头汗水,迷茫的双眼看看孙策,又看看小包,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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