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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组团游三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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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无非是“幸会”“久仰”之类的客套一番。华歆这个名字,五木还是有些印象的,但在《三国演义》中好像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五木给华歆施礼时还是更恭敬了一些,毕竟是名人嘛。
    “幼安先生乃管仲管相国后人也。”公孙恭指着管宁。哇靠!官二代啊!五木这个富二代觉得自己出身竟一下变得如此卑微。管仲他可不敢不认识啊,与鲍叔牙的“管鲍之交”五木还是知道的,更何况管仲还被诸葛亮加了“关注”呢。深深再施一礼。
    客套完,华歆三人坐回一张大席子上,研读起“坟典”——堆得小山一样的各种经典。
    五木无所事事,看着跟来的家人摆放着从大箱子带来的一些饰件。仍然没什么好货色,五木有些失望。
    “小心些!”公孙恭提醒家人。只见家人从最后一个箱子里抬出块大大的石头,石头的纹理透着龙腾九天的韵味,石头底部还生出三足,稳稳地支撑着巨石。
    “奇哉!”五木眼前一亮。“妙也!”华歆扔下书典,走过来赞叹,“君临天下之势!”华歆指着大石上部,又指点底部三足,“此三公之辅也!稀世之宝!”
    管邴二人依旧端坐研读。
    “两位先生好眼力啊,”公孙恭道,“此乃家父于襄平祀社地下觅得。”五木连连赞叹,也佩服起华歆的学识。华歆“啧啧”赞叹着,坐回到席上。
    楼外一阵喧哗之声。五木推开窗子,只见大道两旁,好多百姓在翘首观望,道路中间,四匹一模一样的纯白骏马拉着一辆高大华贵的大车在缓缓而行。“好漂亮啊。”五木禁不住赞道。公孙恭来到窗前,说道:“是夫余王来求合亲的。”华歆也闻声来到窗前,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公孙恭告辞,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
    五木闲坐无聊,把玩着几案上的棋子,看着那三个头戴白高帽的呆子,低声嘀咕了一句:学霸!华歆笑吟吟踱了过来:“邓公子擅弈乎?”五木看了看华歆,又看了看手中棋子,才明白华歆是问自己是否喜欢下围棋,连连摆手。华歆有些失望。
    “欸?我倒会另一种玩法,教你好不好?”五木突然兴奋起来,华歆连连点头,邴原轻轻咳了两声。五木看了管邴二人一眼,低声地教起华歆来。华歆听完五木的讲解,略微沉吟,面带笑容,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就在棋盘上下开了五子棋。
    五木只赢得第一盘,然后就再未尝胜果,心里暗骂:奶奶的,不仅是学霸,还是棋霸!华歆满脸得意。
    “唰愣”一声,两人吓了一跳,扭头一看,管宁手持长剑,长跪在席上。华歆双手举在身前,跌坐在地。五木哪见过这般阵势,连滚带爬准备逃跑……
    却见管宁手指华歆大声道:“贪羡官贵,耽于戏乐,子非吾友也。”言罢,一剑将几人合坐的席子切为两半。
    收剑、坐下、继续研读。
    看了看尴尬的华歆,五木擦了擦冷汗,回来穿上鞋子,转身向楼下走去,暗暗骂了一句:恶霸!那个什么“割席断交”的典故一定说的就是这个恶霸!
    ……
    公孙雪儿打开房门见是五木,愣了一下,随即笑问:“怎地刚刚离去就回转了?”
    “那边无聊,只有几个学霸!”
    “学霸?什么是学霸?”
    “学霸嘛,”五木学着管宁他们读书时摇头晃脑的样子道,“说了你也不懂,你是药霸。”
    “哈哈,我明白了,那学霸是书呆子,对不对?那你是什么霸?”公孙雪儿用修长的手指点着五木,“你是歌霸!”
    “药霸好聪明,”五木迈进房来,“学霸好愚昧,还戴着孝帽子,也不嫌丧气。”
    “孝帽子?哈哈,歌霸才愚昧!”雪儿像是怕嘴里牙齿掉出来一样,使劲闭着嘴笑起来,“管先生戴的那是辽东帽!只有清白儒雅之士才配戴的!”
    “清白儒雅就戴白帽?我看是装儒雅伪清高吧。”五木不屑地说。
    “那环保之士岂不是要戴绿帽子了?”五木嘟囔了一句。
    “哦,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五木想起来文天祥的《正气歌》里有这么一句。
    “会的还真不少嘞,不过歌霸的诗可着实不怎么样,你啊,还是唱的比说的好听些。”雪儿笑道。
    “管先生可是了不起的人物呢!”雪儿把堆在椅子上的药材收起,示意五木坐下,“管先生开馆讲学,求学之人好多,旬日成市呢!”
    有这能耐不去干传销真是可惜了人才,五木厌烦透了这个管宁,南霸天!五木狠狠地骂了一句。
    五木刚坐下,就感觉无聊,站起来溜达,看到几案上有几张白纸,心里一动,对雪儿说道:“让你见识一下歌霸的能耐,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你又有什么坏点子?”雪儿边嘀咕边转过身。
    “呀!好漂亮!”一支纸鹤飞舞在公孙雪儿眼前。
    雪儿作势要抢,五木嬉笑着将手抬高。雪儿拽着五木胳膊,抢过纸鹤,小心地拿在手里把玩。
    五木四下里踅摸,找到一根细线,一头系在纸鹤上,另一端系到窗棱上。
    纸鹤在窗前随微风摇曳,阳光隐去了细线,只能看见纸鹤在阳光中翩翩起舞。雪儿看得痴了。
    “在我们家乡一天折一只纸鹤,坚持一千天就可以给自己喜欢的人带来幸福。”五木不禁想到自己远在不知如何才能回还的家,泪水充盈眼眶。
    雪儿看到五木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轻轻牵了下五木的衣角。五木抿住嘴,扭过头,用力闭了闭眼睛,止住泪水,带些哽咽地说:“歌霸唱支歌给你听吧。”
    “爱太深容易看见伤痕
    情太真所以难舍难分
    折一千对纸鹤
    结一千颗心情
    传说中心与心能相逢
    ……”
    雪儿痴痴地听着,脸慢慢红了。五木微微笑了:“雪儿,我教你折纸鹤吧。”“好啊好啊!”两人头对头,跪在桌案前。
    雪儿埋着头,用灵巧纤细的手指认真地折着,折出纤细柔弱的纸鹤,折出自己的纯真和祈盼。闻着雪儿头上散发着的药香,五木心头一荡,真想在雪儿的秀发上轻轻吻一下……
    雪儿微微一抬头,头发蹭到五木的嘴,登时满脸通红,身子赶紧往后挪。五木感觉有些尴尬,无措地跪在几案前,手里搓动着纸片。
    轻轻咳了一声,五木道:“你屋子里的药味真香。”雪儿没有答话,垂手仔细地折着纸鹤。“雪儿,夫余王来找你爹爹提亲了。”五木感觉自己的话里有酸酸的醋意。
    过了半晌,雪儿才幽幽道:“那关我什么事。”把折好的纸鹤轻轻放在案上,跪坐在地上,呆呆盯着纸鹤。“哪还有细线?”五木把叠好的纸戒指放到案上,站起身。雪儿指指墙角的柜子。
    五木站到倭凳上,将两只纸鹤吊挂在一起。雪儿慢慢拿过纸戒指,轻轻套在自己纤长的手指上。
    五木退两步,欣赏着双飞的纸鹤,轻轻唱道:
    “我的心不后悔
    折折叠叠都是为了你
    我的泪流不尽
    纠缠在梦里夜里的负累
    我的心不后悔
    反反覆覆也是为了你
    千纸鹤千颗心在风里飞……”

第0016章 教授 天才初玩火
    长江北岸,乌林矶与赤壁隔江相望,绵延不绝丘陵。
    翠竹掩映着几间小屋,陶先生叔侄就隐居于此。雨后,蛙鸣鸟唱,教授从美美的梦中醒来。
    有陶先生的照料和明儿的陪伴,教授的气色不错。有人搀扶,教授已可以稳稳坐起,但双腿仍不见大的好转,虽已有了知觉,却无法在地上站立。
    明儿没有发觉教授已醒,仍低头蹲在竹塌边。教授用手肘撑起身子,想要拿床边的竹杖,却将竹杖碰倒。明儿闻声,赶紧起身过来搀扶教授在床上坐好,又俯身拾起竹杖,撑在教授腋下。
    “先生,我给您烧茶去。”教授见地上画着一个9x9的方格,少数方格内填充着一些奇怪的符号。盯了片刻,教授看明白了,这孩子竟然是在做“数独”游戏!方格中的那些符号分明是代表着数字1-9。
    数独是教授休闲时最喜爱的智力游戏。这游戏需要参照九九八十一个方格原已填进的少量数字,将1-9这些数字填入空格内,使九行九列及九个单独的九宫格内均包含1-9,且行、列、宫内不得出现重复的数字。
    教授和明儿接触了三月有余,深知此子天赋异禀,但看着眼前的数独题仍不禁吃惊。再仔细看,教授更加惊异,这小小孩子挑战的竟然是数独中的“九九归一”型!空格中已经添上一些数字,但剩余的空格内如何填充,的确需要费一番脑筋。教授盯着九宫格研究起来。
    明儿端来了茶,放到教授手旁,又蹲到地上,拿起一支小竹签,托着腮,眉毛逐渐拧成一团。明儿手握的竹签点在左上九宫一个方格内,显得犹豫不决。“咳,”教授轻咳一声,提醒道:“右上一行、中上三行……”
    明儿眼睛一亮:“我明白了!”随即转头在方格内边勾画边说道:“右上一行、中上三行占据3、5,左上二行必含3、5;左中左下补6、8;本宫占据2、4、7、9,此格必为1!”说罢,点点画画,将九九八十一格填满。“明儿天赋异常,一点即通啊。”教授惊叹道。
    忽然,教授呆住了,他想到一个问题。这数独问题虽只是智力小游戏,但其原理,涉及非常复杂的数学模型,况且这游戏是由十八世纪末的“拉丁方块”游戏衍生而来。解数独题并不算难,难在题的设计,设计不好,会出现一题多解的情况。这……这孩子怎么会在三国时代玩这种游戏?原始题是出自哪里呢?
    教授指指地上,惊讶地问明儿:“这……这是何人所创啊?”“叔叔出山访友,嘱明儿照料先生,明儿见先生熟睡,闲来无事自己随手画的。”明儿轻描淡写地答道。教授惊得几乎吐血,张大了嘴,半晌才又问道:“你如何做的?”明儿脆声应道:“我本演算九宫洛书,突发奇想便将演算好的洛书中的一些格内图案抹去,想试试看能否再填充回去。”“哦,哦,”教授明白了,这孩子是逆着逻辑做的,难怪。“天才!”教授感叹。
    陶先生此次下山时间较长。这期间,明儿每日做些简单的饭菜,为教授煎熬汤药。教授见明儿平时虽也诵读五经四书、诗词歌赋,但对那些辞藻华丽的歌赋并不上心。最能吸引明儿的,除了一些政论文章,就是天文地理五行算术了。
    于是,教授便挑有趣且实用的数学物理化学知识当做故事讲给明儿听。明儿悟性极高,触类旁通。基础的物理化学问题不难,但如果没有直观的实验做演示,学习的人还是很难理解。三国时代,又是身处这样的隐居山林之内,没有趁手的材料做演示。因此,教授也不敢多讲,生怕让明儿陷入误区。
    ……
    这一日,明儿早早起床,要去附近小山上挖些鲜笋和好吃的野菜。教授感到奇怪,屋外就是竹林,问明儿为何不在这里采挖。明儿回答,叔父说他们住在这里,本已侵占了林间小动物的领地,不能再和小动物争抢食物。教授不禁感叹、羞愧:自己作为人的意识太强了,而作为整个环境一份子的意识竟不如这8岁孩子。
    独自一人,颇感无聊,教授就随手翻看些书籍,不知不觉睡着了。
    忽然,教授被一阵抽泣声惊醒。只见明儿浑身泥污,站在榻前,泪水在脏脏的小脸上蜿蜒出一道道沟壑。
    教授吓了一跳。“怎么了,明儿?”边说边用力撑起上身。
    “摔、摔了一、一跤……”明儿抽泣着,用脏脏的小手擦拭着泪水。
    “伤到哪里没有?”教授急切地问。
    “这、这里……”明儿屈起小臂,给教授看被蹭破的胳膊。
    “别的地方呢?”教授边拉过明儿看伤口边问道,伤口不重,只是蹭破了些皮。
    “没、没了……”明儿不再哭了。
    “快去取些清水来。”教授吩咐明儿。
    教授小心地给明儿擦拭伤口,伤虽然很轻,但伤在明儿稚嫩的皮肤上仍让教授感到十分心疼。
    询问得知,附近山头平时几乎无人踏足,清晨露水大,明儿不小心失足滑落到一个被杂草掩着浅浅水塘,水塘内满是泥浆,才弄得如此狼狈。
    伤口擦拭干净,伤得不重,教授放心了。嘱咐明儿不需上药,让伤口自然愈合,只是不要弄脏以免感染。
    教授让明儿把水盆端到榻前,明儿脱下脏衣,跑到屋外山泉冲洗身体。
    教授开始揉搓脏衣服,洗了几下,教授感觉不对,衣服上的泥浆怎么如此顽固?应该不是普通的泥污,而是油渍。大声唤回明儿取些灰来。
    用鼻子仔细闻闻,竟有一股芳香气味。恩,应该是环烷烃基石油,这小山上竟然会有石油,教授有些诧异。
    明儿捧着草木灰进来,见教授在闻衣服,感到很奇怪,教授解释说衣服上沾上了石油,并让明儿闻了闻。
    “好香啊,这油可以吃吗?”明儿幼稚地问道。“呵呵,”教授笑了,“石油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烧的,可以点灯、烧火。”“这么香,烧起来一定也很香吧?”明儿眼睛瞪得很亮。“石油有好多种啊,只有这种才有气味,不过烧起来味道就不一样了。”教授边用草木灰洗衣,边给明儿讲起了简单的石油知识。
    吃过午饭,教授喝了药,倒在榻上睡了,明儿悄悄溜了出去。
    “呀——”
    一声惊叫将教授惊醒。
    明儿捂着脸从外面跑了进来。
    “怎、怎、怎么了……”教授吓得不轻。明儿放下手,露出一张被熏得漆黑的小脸,不仅没有哭,还裂嘴笑了。“快、快,”教授急的直招手,让明儿过来,“快过来让我看看。”“先生,不碍的。”明儿扭身跑到屋外洗脸。
    看到明儿洗干净了脸回到屋里,教授放心了。“方才干嘛去了?”教授绷着脸问道,“呃……没、没干什么。”明儿垂着头偷偷用眼睛瞄着教授。“你肯定又出去淘气了。”明儿聪明伶俐,经常惹出一些高智商的祸事,陶先生和教授都习以为常了。
    教授拉过明儿看看了,白白嫩嫩的小脸上并没有伤痕,只是觉得很别扭,但左看右看却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拍了下明儿的屁股,说道:“去玩吧,不许惹祸啊。”后一句肯定是废话了。
    明儿扮了个鬼脸,转身就要往外跑,又被教授拽住了,“你、你……”教授指着明儿的脸,“你眉毛哪去了?!”
    再三逼问,明儿终于招供了。
    原来,明儿听教授讲石油的知识很是好奇,尤其是教授讲到石油可以在水里燃烧让明儿心动。趁教授午睡,跑去自己跌落的泥塘里,用竹筒装了些石油和水的混合物,打算做水中点火的实验,可不知怎地,当明儿回到竹林中,打开盖子时,一个大火球就窜到脸前……
    教授听完明儿的叙述,倍感后怕,还好这孩子没大碍。教授又是气恼又是爱惜,气恼的是明儿差点伤到自己,爱惜的是明儿的聪明和好学。教授给明儿解释:这是由于路上颠簸,竹筒中早已逸满可燃气体,当明儿打开竹筒盖子,可燃气体立刻散出,而此时明儿手里正拿着明火,那些气体自然会迅速燃烧……
    突然,两个人一起惊叫起来。
    只见屋外竹林里,窜起阵阵黑烟,“啊,石油!”教授惊叫,一定是方才明儿被火球吓跑后,石油仍在燃烧……
    明儿用力摔开阻拦的教授,向竹林冲去,教授摔在地上,腿脚不能移动,只能眼睁睁盯着屋外……
    万幸。
    石油不是很多,又值多雨季节,竹林内植被大多湿润难以燃烧。火势不大,只是石油杂质不能充分燃烧产生的黑烟比较浓烈。
    扑灭了火,看着周围被熏黑了的竹子,明儿哇哇大哭……
    教授不住安抚,再三保证向陶先生求情不责罚明儿污毁竹林之错,明儿才慢慢止住哭泣。
    过了几天,陶先生回来了,他带回一个大消息:大将军何进死了,董卓等已经进驻洛阳。

第0017章 王队 拜会王允
    何进死了,被宦官们诱进宫中杀死了。张让等宦官死了,被乱成一团的羽林军和八校尉属下杀死了。
    张辽走了,被并州刺史丁原召到洛阳城外的军营了。董卓来了,大摇大摆来了,接替了何进掌控了京都。
    王队没有走,张辽离开前终于帮他打听到了王允的住所。张让等十常侍死了,王允不用躲避了,住所搬到城中。
    王允引兵迎少帝回宫,现在他没了顾忌,只想做一番事业,中兴大汉。王允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危险,不知道自己为之鞠躬尽瘁的大汉王朝即将垮塌。也许,他知道,但他也不能回避,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使命。
    王队拍打门环,应门的家人警惕地上下打量王队。王队拱手说明来意,家人摇头拒绝,作势请王队离去,无奈,王队从怀中掏出玉佩交与家人,道:“烦请将此物交与大人。”
    家人疑惑地瞅了瞅王队,又看了看玉佩,让王队稍等,关上门。不一会,家人再次打开们,引王队来到院内僻静院落里一处小屋,奉上茶,家人退到小院外。
    从上午一直等到太阳西斜,家人给王队送来的饭菜始终放在案上,王队斜倚在案上,睡着了。
    王队从睡梦中惊醒,一个矍铄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到屋内,一个冥冥中熟悉的身影。
    王队不自觉的跪叩在地,但他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个高了自己许多代的长辈,只能轻轻唤了一声“大人”。“免礼、免礼。”王允俯身搀扶王队。
    王队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尊长。“真像,”王允盯着王队,低声自语,“快快请起,老朽实不敢受此大礼。”
    王允搀起王队,见对方四十岁左右年纪,虽平民布衣打扮,却一股坚毅自信的神态。王允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对方才好,沉吟了一下,用比较含混的方式问道:“敢问……先生是?”
    王队垂首躬身:“小子王队,乃大人同宗晚辈。”“哦,”王允点点头,看看手中玉佩,“敢问尊府是?”“请大人恕罪,”王队再施一礼,“小子自幼父母双亡,寄养在偏远农家。”这自然是王队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家父只遗言与大人同宗血亲,早年祖上因避祸远走他乡,留此玉佩,嘱小子有朝一日找到大人认祖归宗。”
    “哦……”王允沉吟片刻,“此玉佩却系我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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