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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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望病号,自然要带上慰问品。
除了五木从徐州张飞处给蔡鹏带来的“快递”,耿浩又准备了几大包裹好吃喝。
骑马不便携带这么多东西,江南一带,官道不似中原通达便利,乘车也甚不方便。几人商量一下,还是乘船更便捷。
耿浩和家里人打了招呼,说要出门探望朋友,又再三叮嘱江波儿好生照料“耿浩庄”。耿浩磨叨个没完,直到把女人和江波儿都磨叨烦了,才被家人连送带哄“赶”出了家门。
耿浩租的舲舟,在长江中下游很常见,是以载客为主的小船,设有多个船舱,船舱开有窗子。
舲舟逆流而上,虽不甚快捷,但也平稳舒适,几个人还可一览沿途风光。
几个人中,王队和五木还是头一次到东汉时期的江南,耿浩虽在曲阿住了几年,但始终未出远门。教授自穿越过来,便随诸葛叔侄生活在荆州一带,再加上这些年熟读书典,且有意考察风土人情,自然就成为队友们的解说。
秋日的长江,水深浪大,时不时有大鱼从水中跃起,又有水鸟盘旋鸣叫于水面,望着郁郁葱葱的江岸,耿浩忍不住叹道:“咱们这可以说是‘组团游三国’啊!”
“是啊,教授就是咱们的导游呢。”五木接口道。
半天未说话的王队向教授问道:“秋季,正是捕鱼的大好时节啊,江上怎么几乎看不到船啊?”
教授望着船外江面:“是啊,我也纳闷,我去年从荆州来曲阿,差不多也是这个时节,那时,江上往来船只很多的。长江是江南的交通命脉,不但是捕鱼的船,各种运货的艑船、周船也很多,怎么现在这么少?”(周船,应该是“舟周”二字合而为一,无奈现代字典里没有这个字,是汉时江南最常见的短而宽的货船)
五木一直将头探在船舱窗外,欣赏着江景,感受着江风和水雾带来的清凉,听了王队和教授的对话,五木大声道:“有船的,看,上游就来了几艘船,那船真快啊,教授,这是什么船?”
教授等三人闻声,将头探了出去,只见上游江面上,快速飞来几艘小船。
“哦,这叫‘艇’,比咱们乘坐的‘舲’更快捷,所谓‘越舲蜀艇’,益州长江之上,多用这种小船。”教授解释道。
“哦,真的很快啊!”五木赞道,“那些艇的船帆真漂亮。”
几个人都看清了,快速驶来的小艇上,均张着五彩锦帆,风中,还隐约传来“叮铛”的铃声。
“不好!”教授大叫一声,几人齐将目光投向教授。
教授缩回船舱,脸色惨白:“是‘锦帆贼’……”
第0197章 五木 长江水战
“锦帆贼?”
五木耿浩王队三人虽没听过“锦帆贼”甘宁,但看教授的神色,再加之这带着“贼”字的名头,也知道这是遇到在江面上打劫的水贼了。
此时,众人乘坐的舲船正在江心水道上,便是想驶去岸边隐蔽,也来不及了,更何况水贼的小艇是经过改装的,船身狭长,速度远快于普通船只。
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教授身上,教授也早已慌了神。
“船家!”王队赶紧招呼船家,船家常年在江面上行走,应该更有经验。船家也看清迎面驶来的贼船,全身不住颤抖着,撒开摇橹,有心要弃船跳水逃命,但终究是舍不得自己的船……
就在这犹豫间,“锦帆贼船”已驶到舲船近前,贼船上,果然是一色的身穿绸衣的水贼,腰系着叮铛作响的铃铛,手中或提着寒光闪闪的利刃,或张着搭上箭的弓。
贼船却不向舲船靠拢,“呦……嘿……”船上的水贼挥舞着兵刃,好像和舲船上众人打招呼般,吼了几声,锦帆贼艇与舲船擦肩而过,又拐个弯,向岸旁一处水草茂密处水湾驶去……
“水贼今儿……放假?不上班?”耿浩擦擦满头冷汗道。
“莫要胡说了,那个锦帆贼头,就是甘宁甘兴霸!”教授道。
“又有船来了!”五木叫道。
顺着五木手指的方向,只见上游又驶来十数艘船,船型与舲船类似,只是更大一些。
刚刚逃过一劫的众人再度惊恐起来。
“不要慌!”王队一边说,一边出了船舱,把住摇橹。
“啊!是官船!”船家叫道。
果然,驶来的大船上,均有旌旗闪动,只是旗面上的字看不清楚,但船头伫立的分明是穿戴较为整齐军人。
“应该是官兵追剿水贼。”王队安慰大家,“莫要慌乱,咱们让出水道。”
船家哆里哆嗦,按王队的吩咐,接过摇橹,尽量把舲船划出主航道。
“锦帆贼的船去了哪里?”官船驶到附近,有士兵大声向舲船喝问着。船家偷偷摸摸用手在胸前向锦帆贼藏匿的水湾比划了一下,显然是不敢不回答,可是又怕以后被锦帆贼找上门报复。
“可是那边?”官船上士兵看不清船家的手势,又大声呼喝道。
“对,就藏匿于那边水草处。”王队代船家回答着,船家向王队偷偷摆手,但听王队已大声回答,船家惊吓得已经掉下眼泪。
官船不再理会众人,向着水湾驶去。
“完喽、完喽……”船家一屁股坐了下去,哭嚎起来。
“怕什么?!”王队心中生出一股豪气,大声呵斥着船家。
“王哥,这些官船,不是扬州孙策的队伍,好像是……”耿浩努力辨认着船上的旗帜,突然大叫道:“啊!是刘繇的队伍!船上那个将军是太史慈!”
“太史慈?!”五木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哈哈,若是太史慈就好办了,我们有交情的……”
五木正想和大伙吹嘘下,自己如何同太史慈攀上交情,却听得几声急促的号角响起。
“呜……”
“呜、呜……”
“呜、呜、呜……”
瞬时间,从方才锦帆贼隐匿的水湾旁茂密的水草中,急速驶出几十艘小艇,方才逃匿的那些锦帆贼艇也现了身。几十艘小艇快速将太史慈的十余艘大船围拢起来。
“呜……呜……呜……”
又是几声号角,几艘更大的船从水湾中驶出,大船有双层船舱,船身和船舱都有皮革包裹,船头挺出一根长长的,用于冲撞敌船、包裹着铁皮的粗大撞柱。
“啊,是艨艟大船!”教授叫道。
耿浩眼尖,已经看出艨艟船上飘扬的“孙”字大旗,耿浩大叫道:“是孙策的队伍,啊,船头那人应该就是孙策!”
几艘艨艟大船,配合着几十艘小艇,将太史慈部的十余艘大舲船紧紧包围。
“咚……咚……咚……”
三通鼓毕,几十艘小艇快速向太史慈率领的大舲船冲去。
鼓声、号角声和喊杀声响成一片,箭矢密如雨点,铺天盖地……
众人乘坐的舲船靠近水面战场,“快进船舱躲避!”随着王队一声喊,众人赶紧钻进船舱,匍匐在边角,用手护住头。而船家再不犹豫了,一咬牙一跺脚,跳入水中,潜往岸边逃命去了,只留下无人掌控的舲船,随波逐流漂向战场中心……
渐渐的,不再有箭矢落下,喊杀声也低了。
五木抬起头,从船舱壁间的缝隙向外望去,只见太史慈的多艘大舲船已被孙策军抢占,江面上,漂浮杂草般的箭矢,破碎的船板,还有数十具尸体……
只剩下一艘大舲船在苦苦支撑,想要突出四周小艇的包围,只是小艇实在太多,又较舲船快捷,已有十余条钩索抛挂住大舲船船舷,孙策部下及甘宁的水贼已攀援着绳索,向舲船上爬去……
“莫要跑了太史慈……”
“活捉太史慈……”
五木看到,舲船船头,只剩下太史慈和几个亲随在勉力支撑。
太史慈看到己方大势已去,向属下招呼一声,几人纵身向江中跳去……
“放箭!”
随着一声令下,艨艟大船上的弓箭手齐向水中发箭,江水中泛起缕缕暗红……
“哈!太史慈中箭了……”艨艟大船上有人高喊。
五木一惊,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冲上船头,只见太史慈背部中了两只箭,双手拼命胡乱扑打着,人在江中不停起伏,显然难以支撑下去了。
“不要伤他!”五木大喊一声,一个猛子扎入江中。五木用尽全力划动着双手,终于在太史慈全身没入水中的一瞬间,一把抓住太史慈的头发。
五木用胳膊从侧后方夹住太史慈的头,好在太史慈此时已然昏厥,否则,以太史慈的身量,若是拼命挣扎,五木还真的难以施救。
游泳最忌心浮气躁,五木方才因为着急救太史慈,拼着命游过去,耗了太多力气,此时已然有些体力不支,就在接近一艘小艇时,五木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缓缓向江中坠去,可五木依然不舍松开太史慈,独自求生。
“噗通、噗通”
有两人跳进水里,一左一右架住五木。
船上人伸出援手,五木使出最后的力气,拼命将太史慈托上小艇,随即,自己也被人连拉带扯,拽上船去。
五木脱了力,一上船,呕出几口江水,便昏了过去……
……
“醒来!”
五木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颊。
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面前蹲着一个俊秀的年轻将军。五木微微侧头,只见自己已然躺在艨艟大船甲板之上。
“你是何人?为何对叛逆之贼施以援手?”年轻将军喝道。
“太史慈是、是我的救、救命恩、恩人……”五木说完,又吐出一口江水。
“哦?你的救命恩人?”发问者正是江东小霸王孙策。
“孙将军,手下留情啊!”被带上艨艟大船的耿浩扑跪到孙策面前,“孙将军,此人是我兄弟。”
耿浩说完,又赶紧俯身查看五木:“兄弟,你没事吧?”
“我没、没事,就是喝、喝了几口江水……”五木说着,挣扎着爬起。
“哦?你的兄弟?倒还是个重情义的人啊。”孙策道。
“五木,这便是孙伯符孙将军,快来见过。”耿浩说着,拉着五木跪拜孙策。
“哈哈,既是耿先生兄弟,便不必多礼了。”
五木听耿浩介绍,赶紧跪倒:“邓森林参拜孙将军,求孙将军救救太史子义将军,他于我有救命之恩啊……”说罢,五木叩拜连连……
第0198章 耿浩 土豪难做
五木跳入江中,救起受伤的太史慈,又被孙策手下救上艨艟大船。
五木念及太史慈曾在辽东救过自己性命,此时哀求孙策放过太史慈。
孙策微微一笑:“太史子义英雄虎胆,仗义心肠,孙某安忍伤害?邓公子请起。”说罢,搀扶起五木。耿浩一众人等大喜。孙策立即安排军医官为昏迷的太史慈疗伤。
五木起身,寻找下水救自己的两个人。
孙策拉过两人,分别是周泰周幼平和甘宁甘兴霸。
五木倒身便拜,耿浩在一旁笑道:“拜谢甘兴霸将军即可,周将军却不必拜了。”
“咦?为何?”
“周将军是自家人,是我的大舅哥啊。”
众人欢笑,但救命之恩不能不谢,五木还是郑重地向二人行礼。
太史慈箭伤不重,简单处置,已醒转过来。
孙策上前搭礼询问:“子义将军无恙乎?”
太史慈冷冷道:“堂堂孙策竟然与那无耻‘锦帆贼’相勾连,妄称‘江东小霸王’的名号。”
孙策笑道:“哈哈,子义将军岂不闻兵者诡道之说?人道太史子义江南猛虎,不使诡计,焉能缚虎?况且,甘兴霸已然投入我军,何来勾连一说?”
“唉!”太史慈长叹一声,脸上依旧不甘,“罢罢罢,既为阶下囚,我太史慈任杀任剐,不需多言。”说罢,紧闭双目。
孙策道:“人道子义将军勇猛且深晓大义,才能义助孔文举(孔融),解北海之围,却何故明珠暗投,屈就于刘正礼(刘繇)帐下,只做些探马、斥候的差事?”
太史慈言道:“刘正礼乃某同乡,某外出避祸多年,全蒙正礼大人照顾家慈,家严为某取‘义’为字,某自当竭力辅佐正礼大人,舍生取义,也算报了正礼大人之恩。”
五木接口道:“子义将军此言差矣。”
“你是?”太史慈扭头看五木,似曾相识。
五木跪拜道:“当年在辽东农人小哥家中,子义将军箭发连珠,救了在下一命,可曾记得?”(参见0055章《逃离辽东》)
“哦……”
孙策道:“今日,便是这位邓公子舍命入江中,救得子义将军性命。”
太史慈凄惨一笑:“某将死之人,救不救又能怎样。”
五木拱手道:“子义将军,所谓‘士为知己者死’,那刘繇何德何能,子义将军若为其尽忠,那便是愚忠,不仅难为后世传颂,反倒成了笑柄。”
太史慈正色道:“请邓公子慎言,正礼大人乃某主公。正礼大人藻厉名行,只是适逢扰攘之时,据万里之士,非其长而已。正礼大人乃有口皆碑之清官。”
太史慈拽的几句文,五木等人难以听懂。还是教授听得明白,上前道:“子义将军,您对刘正礼大人的评价,确实客观,只是,身为一镇长官,只为修炼磨砺自己所谓名节,却不懂得整肃法纪,致使扬州上下,只知轻吟浅唱、歌舞升平,却不管百姓疾苦,群寇四起,这岂能说是好官?至于‘适逢扰攘之时,据万里之士,非其长而已’,不过是他假借别人之口,为自己开脱而已,适逢乱世,自当有英雄豪杰之士救百姓于水火,‘非其长也’?说白了,是他没有治世之能罢了。只知讨喜文人墨客,为自己混个清廉之名,文雅之号,如此‘清官’,与贪官有何差别?”
五木听教授说完,立刻插嘴道:“是啊,子义将军仗义豪杰,只是,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却不是只为一个碌碌无为的庸官。”
耿浩也插嘴道:“是啊是啊,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做地主’。”
“哈哈哈,耿先生说得好!”孙策笑道,“子义将军,难道你不愿意助策为民做主,而宁愿陪那刘正礼去做地主吗?”
众人一番话,说得太史慈低头不语。此时孙策诚恳相邀,太史慈原本便是性情中人,不再犹豫,挣扎起身向孙策行礼。
孙策赶紧拦住太史慈。
太史慈坚持跪拜孙策,道:“某从今以后,愿追随伯符将军,只是刘正礼大人于某有恩,某请求伯符将军,有遭一日,准许某为其扶灵,护送其回故里。”
孙策大喜,点头应允。(日后,刘繇病死,孙策信守承诺,将其安葬于东莱郡牟平老家,并将其遗孤带回照料,此是后话。)
……
孙策收得太史慈、甘宁两员猛将,又遇见耿浩等人,心中高兴。当即吩咐于艨艟大船之上,摆开酒宴,喝个畅快淋漓。
孙策对教授、五木等人本就欣赏,待得周瑜来到艨艟船上,于王队相见,向孙策介绍这便是自己当年赴中原游历,在汾水船上所遇之人,孙策更有结纳拉拢之意。(参见0007章《大汉残歌》)只是,王队教授等人,均无意为官,孙策好不遗憾。
艨艟大船上的酒宴,远没有在孙策府中吃席那么多啰嗦规矩,耿浩吃得开心畅快。五木凑到耿浩跟前,低声问道:“耗子,你方才丢人了。”
“嗯?我丢什么人了?”
“你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做地主’,明明该是‘不如回家卖红薯’。”
耿浩咽下嘴里饭菜,点点头:“还真是丢人了!哎,你这几年吃过红薯没?”
五木摇摇头。
耿浩继续道:“我呀,在曲阿曾经搞过蔬菜批发,我就也没见过红薯,你知道为啥不?”
五木一拍脑袋:“我靠,我倒忘记了,这时还没有红薯吧?”
“聪明!”耿浩轻蔑地白了五木一眼,端起酒杯。
“好好好,是我丢了人了,我敬你!”
……
孙策有意请众人在艨艟大船上住两天,耿浩笑着推辞道:“我们还要去秣陵看望朋友,再耽搁,给他带得那些个好吃好喝怕就坏了。”
孙策闻听,点点头,吩咐手下,准备一艘快船,送众人去秣陵。
孙策特意吩咐:船上插上“孫”字大旗。
耿浩有些担心:这样会不会太招摇?
教授低声提醒耿浩:太史慈投靠孙策,刘繇已彻底丧失了与孙策争夺扬州的资本;长江上水贼,甘宁、周泰等,也都投靠了孙策,现在,江南一带,都是人家的了。
众人拜别孙策,登船上路。
耿浩看着船上猎猎大旗,撇撇嘴:“我这个人吧,当个低调土豪还行,每每与官家一搭边,浑身就不自在。”
王队拍拍耿浩肩膀:“土豪不容易啊,不与官府勾结,早晚要被官府吃掉。”
“那、那我就勉为其难,勾结勾结?”
“土豪一旦与政府勾结,下一步,就会升级成恶霸。”
耿浩望着浩浩江水,长叹道:“唉!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俺们土豪容身之地了吗?”
果然,插上“孫”字大旗的快船,一路畅行。过往大小船只,皆主动让行。
耿浩感叹:“这‘警船’确实牛啊!”内心却在琢磨,若发明个“警灯”安在桅杆之上,“嗷嗷嗷”一叫,应该更拉风……
第0199章 蔡鹏 五星聚首
这些天,蔡鹏过得叫一个“难受”,如果非要给“难受”加一个界定,那便是“相当难受”。
虽说不愁吃喝,华佗及那帮“志愿者徒弟”们照料细致有加,但伤腿被绑在榻上,实在是一种折磨。
这一日,华佗检查完蔡鹏的伤处,终于同意为其松绑。蔡鹏如得大赦一般,忙不迭地要下地溜达。华佗却板着面孔,给蔡鹏的伤腿前后绑上竹板,嘱咐其可以慢慢在屋里活动,但切不可过于劳累,更不可以离开房间。
蔡鹏连忙点头答应,只要能离开这该死的床榻,就是一种解脱。
华佗叮嘱再三,终于走了。
蔡鹏感觉自己真的像一只“菜鸟”,确切说像一只鹦鹉,虽说仍被关在笼子里,但起码去掉了锁链的束缚,终于可以活动一下了。
蔡鹏做了些拉伸的准备活动,掏出三节棍:棍子啊棍子,可想死俺了!
蔡鹏摩挲着三节棍,“嗖”地将三节棍向外抖出……
“妈呀!”一声惨叫。
蔡鹏一惊,随即大叫道:“耗子!”
“是我……”推门进屋的正是耿浩。
“伤到哪来?”蔡鹏蹦跳着上前查看。
“还好我够机灵!”耿浩擦擦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