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志-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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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才子摇摇头道:“不知道,哦,是不是东街那个卖臭豆腐的。”
许仙无力的摇摇头,周处的故事是在三国以后,大概这个时代没这段历史吧!却没想到,就是有这段历史,赵才子也一定是这三个字“不知道”,事实上,他能认识字在赵家人眼里已经是天降祥瑞,祖坟冒青烟了。
许仙也不理他,当先走在前头,赵才子跟着一边东拉西扯,他只当充耳不闻。
街道被两边的棚户夹得很窄,人流又密,本来是有些拥挤的。但现在许仙和赵才子走在一起,却觉得松快了许多。
在鸟市上最大的一家鸟贩停下来,店家先对赵才子陪了个笑脸,招呼许仙道:“想玩个什么鸟?咱这什么鸟都有。”而后嘴里蹦出一串鸟的名字与外号,只如说相声报菜名一样。
许仙问道:“有没有大点的鸟?”
店家一愣,笑道:“咱卖鸟这么多年,有找毛亮儿的,有找声儿好的,没想到还有找个儿大的。”暗笑许仙是个外行。
赵才子不耐烦的道:“让你找你就找,费什么话。”
店家一惊,道:“您稍待。”忙回身在一堆鸟笼里,寻了又寻,提了一只青羽大鸟来,许仙也不知道是什么鸟,但比了比,不过巴掌大小,道:“没更大的了吗?”
店家苦着脸道:“这就是最大的了。”
这时旁边一个摆小摊的过来道:“你看看我这个鸟,个儿是够大,就是不好养。”他的摊子边摆着一个用黑布罩着的大木笼子,旁边都是些杂色的鸟,生意并不好。
许仙走过去,那人蹲下身,揭开一条缝,道:“你赏一赏吧!不敢多露,怕惊了别的鸟。”
笼中透出一点金色,许仙眯眼一瞧,喜道:“鹰!”这正是他要找的,上前揭开黑幕,终于得见真容。一只半米还高的大雕立在笼中,圆圆的锐眼,如勾的鸟喙,赤褐色的鸟羽,边缘却是金黄,竟是一只金雕。
金雕一见阳光猛地张开双翼,做扑击之状,然则笼子太小根本施展不开,只得收回,但那种威猛的姿态却不负鸟王的称号。
四周笼中的鸟儿立刻叽叽喳喳的惊慌鸣叫起来,不复方才的悠闲姿态,一个个在笼子里乱撞。惹得旁边的鸟贩一阵谩骂,被赵才子一个“恶狠狠”的眼神扫过去,就鸦雀无声。
那捕鸟者连忙要用黑布罩上,许仙阻住,问道:“怎么卖?我买了”
“这畜生命数不好,撞到我的鸟网上,我也养不活它,您看着喜欢,随便给点就成。只是有一样,这鹰给了你就是给了你,将来怎么样,我可不管。”
这捕鸟者极为痛快,这鹰放在家里光是吃的肉钱也让他心疼,金雕的性子最是燥烈,寻常人根本养不起,也养不活,落在寻常人手里也只有死路一条。鹰不低飞,竟然能撞到鸟网上,那也真算是命不好了。
赵才子蹲着,啧啧称奇:“真是个好东西,忒漂亮了,养不活还能吃肉不是,我还没吃过鹰肉呢!”看的那鹰哆嗦了一下。
在历史上,玩鹰是自满清入关才真正兴起来,现在北方虽然也有养鹰,都是豪门子弟狩猎之用,鹰都得配有职业的饲养者,就是普通的富户也决计养不活。而南方都是水乡,并不适宜狩猎这种娱乐。这鹰要搁在北方,倒是能卖出点价钱,在南方,能卖出去已经算是不错了。
许仙对这鹰极是喜欢,不仅仅是因为体形够大能带的东西多、飞的够高而没有天敌,这些实际的使用价值,更是因为男人的梦想。
有人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所谓男人终极目标,许仙并不同意前者,因为掌握的权利越多,烦恼的事情也越多,与其坐在庙堂中勾心斗角,何如在秋高气爽之时驰马放鹰,行猎于漠漠草原之上那种自在。他明年就要到京城去,看惯了江南的小桥流水,正要去试一试那种生活。
许仙道:“好,这二两银子你收着。”随手抛出一锭碎银来,这个价钱也算是公道。
捕鸟者伸手,接过心中一喜,没想到能卖出这个价钱来,道:“这笼子也给你了。”
许仙把手伸进笼中,去摸金雕的翎羽。商贩连忙阻止,被鹰啄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但令他惊讶的是,被许仙摸到那只躁动不安的金雕立刻安静下来。许仙微微一笑道:“不用了。”打开笼子,将金雕取出,架在手腕上。
周围的人一阵惊叹,金雕的利爪能够轻易刺破木板,抓着许仙白皙的手腕,竟然连划痕也没有,却不见鹰爪的尖端所触到的一点金光。许仙解开喙上的绑的丝线,猛地抬手,雄鹰展翅,鹰唳长空,飞腾而去,转瞬间就没了踪影。
鸟市中的人声鸟声,一时都为之寂然。赵才子看的一阵眼热,寻思怎么也得整只鹰玩玩。
那捕鸟者惊道:“这可不关我的事。”
许仙却趁着赵才子低头看鹰,头也不回的向家中走去,微微寻思着:“水魂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用啊!”
赵才子的声音远远传来,“哥哥,那鹰死了,可一定要叫小弟去吃啊!”
许仙回到家中,那只金雕就立在书房的窗台上,似乎正在等待许仙的归来。虽然它自己也弄不清为什么要来这里。
许仙摸摸它的羽毛,感受这鹰的魂魄。他刚才在鹰的魂魄之内,注入了一点淡蓝,如今竟然已经融化在它的魂魄之中。
“水魂术”是许仙第一次出海的时候,在点亮水星时,误打误撞获得的能力,其作用是,能够用经过提纯的特殊“水灵之力”,可以替代魂魄的作用,而被许仙称为“水魂”。那一点淡蓝,就是许仙这些日子吸纳水灵之力时,顺便积累下来的。
金雕虽然凶猛,但毕竟是没有灵智的兽类,魂魄并不强大,很轻易就被许仙的“水魂”侵入,然而让许仙意外的是,侵入魂魄的水魂并没有排斥原本的魂魄,而是融合了进去。
这个发现让许仙喜出望外,因为如果是他自己控制的话,还得学鹰怎么飞了,现在就省去了这个功夫。以前控制那具龙躯就让他有点精神分裂的感觉,现在就没了这个麻烦。
也不必熬鹰来消磨这金雕的野性,因为在许仙没有下命令的时候,这只金雕在实际上还是独立的,只是会本能的遵从许仙的命令而已,和被小青用五鬼搬运大法召来的五鬼差不多。
而刚才许仙就是命令这只金雕飞回自己的百草园中。从杭州到苏州,许仙驾云就是飞一整夜也未必能到,驾云虽然优雅,但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但若要这只金雕来飞的话,一夜之间就能飞个来回,通信大为方便。而且没有天敌,而且只要飞的够高,这个时代的弓箭也射不到,算得上极为安全。
许仙命令这金雕抬腿,金雕就抬腿,命令它展开翅膀,它就展开翅膀,命令它把另一只腿也抬起来,它就“哗啦”一声从窗沿上跌下来,许仙连忙接住,心中喜不自胜。
这时许仙的余光扫见一道青影,除了小青还能有谁。许仙得了新玩意,也忘了昨日的尴尬,架了鹰去冲她显摆,道:“小青,你看看这是什么?”
第041章 回音
院子的一角扎下了篱笆,围了个不小的鸡圈,养了十几只鸡。靠它们每日下些蛋供自家食用,这也算是当时民间的习惯。小青起早就是来喂鸡的,手中持着一瓢小米,洒在圈里,嘴里发出“乐乐乐乐”的唤声,倒真有几分农家女子的姿态。
当然,有没有趁机打牙祭,就难说了。家中的钱粮都在小青手中,就是偷吃一只也能马上补回来。
许仙架着金雕走过来,金雕圆圆的鹰眼紧盯着小青,扑扇着翅膀,喙中发出尖锐的鸣叫。
小青身边的鸡惊惶逃散,小青也退后一步,皱眉道:“你哪弄了这么个扁毛畜生?还不快拿走。”蛇与鹰本是天敌,就算如今她有了一身高深的道行,还是本能的感到厌恶。好在看在许仙的面子上,才没有一巴掌拍过去。
许仙道:“这可是好东西啊!等我把它喂饱了,飞到杭州去。”
小青抱臂道:“我喂的鸡,才不给你。”斜眼瞧着许仙,一副“想要就来求我啊!”的样子。
许仙道:“求求你,赏小的一只小鸡!”
小青立刻喜笑颜开,立刻从鸡窝里提了只鸡给许仙,许仙接过鸡,嘀咕道:“真好哄。”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许仙已将手中的老母鸡猛地抛起,这母鸡或许是感受到了危险,竟然“咯咯咯”扇动着翅膀,飞了起来。这时候鸡可不比现代的“慵懒”,一个个身体强健的很,虽不能高飞,飞出个十几米还是很轻松的。
眼看母鸡就要歪歪斜斜的飞出院外,越狱成功。许仙一抖手臂。金雕俯身展翅,如同一只利箭,直射天空,轻易将那母鸡擒于爪下,撕咬起来。
许仙道:“小青,以后多养点鸡和兔子吧!”小青正要拒绝,许仙接着道:“等一会儿赵家的人来舞龙舞狮,咱们一起去瞧吧!很热闹的。”
小青愣了一下道:“啊,那好啊!我去叫姐姐也来看。”
“真乖。”
“许仙,我杀了你。”
……
许仙将这金雕喂得饱饱的,锦盒装昨晚写好的书信,让金雕抓住,再用线绑在一起,防止脱落,高高一举,金鹰展翅飞去,转瞬之间就在天边化作一个黑点,消失在天际。
带着彼此的思念,飞过群山与云层,落于的道观之中。
笋儿兴奋的一指道:“师傅,有只鹰啊!”
鱼玄机闭着眼睛道:“莫要分心,继续打坐。”
云嫣道:“是啊,师傅,真的有只鹰啊!我们休息一会儿吧!”她坐的腰也酸了。
鱼玄机一皱眉头道:“有关系吗?”
青鸾小声道:“可是,那只鹰还带了个锦盒呢?”算是变相支持云嫣。
鱼玄机终于睁开眼睛道:“休的胡言,鹰怎么会带盒子。”一看墙角,那只抓了锦盒的金雕,正有些委屈的望着她。青鸾,云嫣,笋儿一脸得胜的表情。
鱼玄机有些郁闷,许仙,她又没算到。
……
百草堂前,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赵全名带着赵才子当着众人之面,向着许仙道谢,送上黑底金字的牌匾,上书“妙手回春”四个大字。又拉着许仙的手,对众人道:“多亏了许大夫,我这侄子才能够死里逃生,已请梨园名角,要在东城唱三天大戏。”
许仙也道:“学生自来苏州,多受赵帮主的照顾,如今能尽绵薄之力,不胜荣幸。从今往后更要钻研医术,造福苏州的百姓,也使得百草堂的义诊持续下去。”
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该说的话也不能不说,而且这样确实对百草堂的名头大有好处。便将这套话说了一通,也算是互惠互利,各有面子,底下众人自然是轰然叫好。
人群边上却有一人微微低下了头。许仙的“天眼通”已经有所成就,微一眯眼,却看见了张德安。
张德安满脸怨毒之色,自以为杂在人群中没有人看到他。却不想他的种种表现在许仙的眼中,洞若观火一般。
许仙不禁在心中冷笑一声,小人如鬼,果然不假。赵全名顺着许仙的眼光看到了人群中的张德安,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同许仙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这个人的,但也不会轻言一个“杀”字。
太平盛世,人命关天。
若是小帮会或者普通的江湖人士,大概就要派人去砍张德安了。但越是漕帮这样大帮派,越是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为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呢!就是嚣张跋扈的赵才子,吃喝嫖赌也只在妓院赌场。于平民无涉。
若是胡作非为,激起了民愤,一纸奏章递上去,触怒龙颜。皇权之下,皆为瓦狗。这才是人间的法则。
许仙又对众人拱了拱手,将赵全名请进堂中。最后瞥了一眼人群中的张德安,心中道:“天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张德安,你好自为之吧!”
忙了一整天,待到晚间的时候,许仙回到后院,忽然听见扑扇翅膀,一看那只金雕从天空落下,脚上也抓了个锦盒,却比许仙那个还要大的多。
许仙连忙上前,取下锦盒,心道:难怪一直到晚上才回来,也只有鹰才能抓着这么重的东西飞这么远吧!
锦盒之中除了书信之外,竟然还有一件长袍,折叠的整整齐齐放在盒低。打开书信一看,却是云嫣亲手缝制的。许仙轻抚着薄薄的衣衫,仿佛看到了云嫣缝衣时的情形。心中一阵感慨,不禁诗兴大发,准确的说是“抄”性大发。
但想来想去,却唯有“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还比较接近一些,只得摇摇头,收了诗兴,把长袍从锦盒拿出来,想要试一试。
穿在身上,却又发现,为什么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呢?而且浑身紧绷绷,稍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腰间就裂开了个大口子。
“额……”
许仙不禁苦笑,指望那懒女人会做出完美作品,似乎是自己期待过高了。摸摸下巴,她应该对我的身材很了解才是啊!展开书信一看,其中却有一句:
“特奉上薄衫一件,妾身技艺薄浅,夫君或以为不然,却为嫣儿刺心沥血所做,望勿弃之。”
许仙不禁大为感动。
……
“小姐,这样写好吗?你不是只刺破了几次手指吗?”青鸾皱着眉头听云嫣念她的大作。
“你没听过十指连心吗?”云嫣理所当然的道。
“要不再改改吧!”青鸾为远在苏州的某男担心。
“哎呀,该睡觉了。”云嫣转移话题,心道:缝衣服都快累死老娘了。
“小姐!!”青鸾恼怒。
“呼呼。”某女不负责任的装睡中。
不明真相的许仙,“感动啊!”
……
许仙穿着歪歪扭扭的长袍认真写了回信,上有“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之句。
来叫许仙吃饭的小青,看到许仙的样子,毫无形象的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哈,你穿的那是什么东西啊?”
“寂寞。”
白素贞见了也忍不住抿嘴一笑,道:“吃完饭,我给你改改吧!”
饭后,小青捧着针线箩坐在一边,许仙见她将散落而下的乌丝的撩到耳后,在就着烛台撩动针线,一点点把云嫣的“心血”修改过来,烛光下勾勒出的温柔侧影,让许仙和小青都有些看的痴了。
回眸一笑,此生难忘。
许仙又忍不住诗兴大发了一次,当然,又被堵在了“慈母手中线”上,那也是相当寂寞的一件事。
而后的几日,漕帮又大宴四方,请了苏州的三教九流,摆了上百桌的宴席,庆贺赵才子死里逃生,要唱足了三天大戏,算得上苏州城坊间的一件大事。
口耳相传之间。都知城中出了个名医,活死人,医白骨,专治不孕不育。特别是许仙不施一针一药,就将赵才子救了回来,更是增加了传奇色彩。都说赵才子的魂魄已经飘到了地府,许仙硬给招了回来。
有识之士听了,自然是付之一笑,老百姓可是迷信的很,传来传去快成许仙跟鬼差大战三百回合了。只是,这次老百姓是对的。这一点只有赵才子明白,他倒是讲义气的很,真的没跟任何人说此中的原委,但有人不屑于市井传言,他定要上前,极畅快的说一句:“你懂个屁啊!”
许仙在苏州义诊多日,百草堂本来也有了些口碑,经此一渲染,顿时火热起来。
而在不知不觉间,许仙也将诊金药费提高到了市价的四倍,算得上以富济贫。但许仙医病一向是实事求是,该开怎样的药就开怎样的药,绝不会有意增添一些名贵的药物或者拖延病人的病情来谋取私利。
而且对那些家境一般的病人,也是尽量开一些便宜的药物,虽然药效会差一点,但也只是多花些时间,却能省不少钱。
士绅之中,多为精明之辈,细细计算了一下,发现在许仙这里医治比在苏州其他的药铺不但贵不了几个钱,有时反而还要省钱,而且包治包好。
因为真用药物治不好的时候,许仙就用水灵之力和太阳之力作弊,也不费什么。
第042章 妖化
到百草堂看病,说起来,看的还是苏州最贵的药铺,最贵的大夫。什么叫有钱人,造呗,不买最好就买最贵。黄连八十个铜板,您还别嫌贵。人家的医术就值这个数,一般人看得起吗?苏州的士绅,得点小病要是不去百草堂医治,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不但有面子,还有里子,又能积德行善,真是何乐而不为。
谁都知道许仙在搞义诊,而且搞的很大,苏州附近的十里八村传遍了许大夫的名头,许多人慕名来求许仙医治。
……
三皇祖师庙中,两排太师椅上,坐满了苏州各大药铺的掌柜大夫,会首郑泰生坐在上座,而张德安却站在厅中,扯着嗓子道:“许仙的百草堂是不能不管了。”自漕帮为许仙扬名,却有意无意将张德安的药铺弄的臭名远扬,现在生意冷清的很。
底下却有一人道:“张大夫,你自己医治不力,得罪了漕帮,关我们什么事啊?”同行是冤家,同一个会中的人也一样,张德安的招牌倒了,不知多少人在暗地里看笑话呢。
张德安登时跳脚道:“不管你们的事?苏州的大户现在还有几个在诸位的药铺里拿药?”对药铺来说,主要的经济来源就靠着吃那些大户人家,平民百姓,你就是开出名贵的药材,他也买不起不是。
在座的大夫面面相觑,确实都受了影响,不禁纷纷抱怨起来。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许仙不是个没身份的人,他们这群地头蛇绑在一块,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张德安道:“我们三皇祖师会创会百年之久,不但在苏州,在整个江南也是有名的,岂怕一个小小的许仙。”又对郑泰生道:“郑大夫,你是此任的会首,该想想办法才是啊!”
郑泰生在上面坐不住了,站起身,摊手道:“那张大夫,这许仙有漕帮替他撑腰,而且医术也确实不差。再说他又不是三皇祖师会中之人,不受咱们管束,我有什么办法啊?”
张德安阴阴一笑道:“那许仙不是在搞义诊吗?咱们不妨再替他宣传一下,多鼓动些人去他那里义诊,看他能支撑多久。他若是忽然不搞了,必然被众人所怨,咱们就趁机搞臭他。”
郑泰生犹豫不决的道:“张大夫,许仙的义诊只针对看不起病的人,对我们的生意并没有什么损害,而且也算是积阴德,我们在这上面搞事,是不是不太对啊!”
张德安道:“再不行动,三皇祖师会的颜面何存,我张德安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他张口闭口三皇祖师会,也激起了在座同仇敌忾之心,纷纷起身道:“是,不能再等了。”
郑泰生看似老成,却是个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