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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许仙志-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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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许仙终于捂上了敖璃的嘴,但很遗憾,已经太迟了。

因为那“啪”的一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白素贞站在门口瞧着这一幕。身高体长的许仙将娇小玲珑的敖璃压在身下,一手还捂着她的嘴巴,敖璃的一双大眼睛望着白素贞,眼中满是委屈。

好吧!这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许仙是兽性大发。许仙讪讪的直起身子,解释道:“我们只是……啊!”

敖璃趁着许仙分神,狠狠的咬住许仙的手。

许仙拼命的甩动着被敖璃咬着的手:“放手啊,不,放口,死丫头,我是跟你开玩笑,出血了……”

但敖璃咬的很坚定,也很用力。

许仙痛的发狂,大吼一声,一拳击在敖璃柔弱的小肚子上。敖璃登时双眼发晕,松开了嘴,倒在床上。其实与其说是许仙这一拳的威力,还不如说初醒的身体比较虚弱,又和许仙一番打斗后又饿又累的结果。

许仙看看手上深深的伤口,正想冷笑数声,说一声:“跟我斗!”而后便在白素贞怀疑的目光中呆住了。

这下似乎真的没法解释了,那个,我真的不是“禽兽老师”啊!

小小的圆桌旁,敖璃一边捧着比自己的脸庞还要大的大碗喝着粥,一边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狠狠的鄙视坐在她旁边的许仙。

许仙则毫不示弱的狠狠鄙视回去。

白素贞大感无奈,以手轻敲桌面,道:“吃饭!”

“哦”敖璃和许仙立刻收回目光,专注于自己的碗中。

等到二人吃完,白素贞才发问道:“可以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吗?”

许仙便将路上遇到的种种,一一说来。说着自己如何在海面上击杀了敖浑,如何短暂的失去了记忆,又如何遇到渔儿习得水魂术之类。

白素贞自然是专心致志。敖璃也是仔细的听着,听到许仙如何冒着巨大的风险击杀敖浑,她的脸上也显出感动的神色,只是许仙一个眼神洒过来,便赶紧转过头去,装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只是小小的耳朵却还竖着。

许仙将事情讲完,喝了一口茶又拿出那颗内丹来,递给身边的敖璃,微笑道:“小丫头,这是给你的!”

敖璃望着面前那闪着光华的内丹,也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口中却道:“被许仙弄脏的东西,我才不要!”

许仙眼角一抽,就准备再一次用强,把内丹塞进这丫头的嘴里,敖璃也露出戒备的神色,准备同“可恶的许仙”大战三百回合。

白素贞却没好气的从他手里拿过那颗内丹,然后对敖璃道:“张开嘴!”

敖璃却道:“姐姐喂我!”她所说的“喂”自然是嘴对嘴的那样喂了。

许仙便忍不住在白素贞淡粉色的红唇上洒了一眼,白素贞脸色一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拿手轻拍敖璃的脑袋,嗔道:“还不张嘴!”

敖璃便只得“啊”的长大嘴巴,白素贞将那颗内丹放入她的口中。这样的话,敖璃离着长江便又近了一步,而自己也离着烛九阴近了一步。

敖璃甜甜的道:“谢谢姐姐!”完全忽视了一旁的许仙。

许仙苦笑着摸摸鼻子,心中却满是温柔,这样的话,这两个人都能够幸福吧!

只是家中还有人在等着他呢!

离别前,许仙让白素贞向小青解释,自己并非是有意欺瞒,只是事关重大,还请她保守秘密才是。白素贞自然应允,拉着敖璃,目送许仙离去。

敖璃却忽然跑过去,抱了抱许仙,而后满脸嫌恶的跑开道:“臭死了!”

许仙先是一愣,而后微笑起来,冲白素贞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去。回到家中,见到云嫣和青鸾,自然又是一番欢喜。

特别是云嫣还是那么一副珠圆玉润加没心没肺的懒样子,完全没能了解她的夫君在外面经历了多大的风险,让许仙忍不住狠狠的打了她的翘臀几下出气。

云嫣自然是委屈得很,你在人家那里乐不思蜀,怎么还怪起我来了。让许仙帮她揉了几下,才又欢喜起来。

又抱了抱羞涩的青鸾,感觉她还是那么的瘦。许仙却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她,若他猜得没错的话,应该能找到青鸾的父亲,令他们父女相见。不过当然,还要先验证一下,免得出错,害鸾儿空欢喜一场。

一番欢聚之后,青鸾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许仙说有一位张公子来找过许仙一次。

许仙奇怪的问道:“只有一次吗?”这似乎不像是那公子哥的风格啊!

青鸾点点头,道:“嗯,只有一次。”

许仙望着手中的追星剑,心中喟叹道:也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无论再怎么喜欢,也不能强占别人的东西,这是他的原则。

想想自己对张玉堂屡次爽约,而且还拿着他这祖传宝物这么长时日,也该尽快去登门拜访,还剑并致歉才是。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许仙带着些礼物与追星剑到了张府,轻抚一下腰间的颤鸣的追星剑,低声道:“我也不舍得你啊!”这把剑如今已经有了灵性,今非昔比。许仙也只能尽力去同那张员外说和,看能否将这把剑买下来。

然后拍开了府门,门房通报后,那位许仙见过的老管家来亲自为许仙引路,许仙却见人人脸上都有忧色,却又不好贸然相问。

便按下心事,直到见了张员外,先是将手中的追星剑还于他,却见他拿着这家传的宝物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随手放在一边。许仙这才问起道:“不知府中进来出了什么事?”

张员外道:“家门不幸,犬子玉堂身患重病,不能出来迎客了。”眼上带着黑眼圈,显然这些日子也是耗尽了心力。

许仙一愣,急问道:“不是张兄得的是什么病?”

张员外叹道:“杭州城的医生请了一遍,没一个能打包票说个准的!”

许仙便道:“小侄刚好通些医术,不知可否让我去试一试呢?”

张员外点点头道:“也好!”却并没有多少在意的样子,许仙学医的事儿,他也略有耳闻,只是这么多有名的老大夫都治不好,一个学徒又怎么指望的上。

这些日子见儿子日渐衰颓,一次次治疗都是无功而返,如今也只是姑且一试而已。便引着许仙到了张玉堂的房间。

许仙一见之下,立时一惊,这还不到十天不见,张玉堂就瘦的脱了像了,双唇苍白,眼窝深陷,哪还有当初的倜傥模样,却还认得许仙,颤声道:“许兄,你来了啊!”

许仙连忙上前为他把脉,却觉得他的脉象虽然微弱,但并没有什么疾病,倒是灵目一看,才见他身上缠绕着一层阴气,不由皱了眉头,却不多言。

而是拉过张员外到廊下道:“我看张兄并非是得了疾病。”

张员外见许仙的神色,也燃起了希望,不禁抓住许仙的手问道:“贤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有办法吗?”这张玉堂乃是家中独子,全凭他延续香火。张员外又是老来得子,更是爱若珍宝,哪怕仅有一线希望,也决不想放弃。

许仙犹豫了一下,张员外立刻道:“贤侄莫非是在担心诊金,只要能够令玉堂没事,那把追星剑就送与贤侄了。”

许仙正色道:“张员外说的哪里话,我许仙岂是趁人之危之人。我看张兄的‘病’有些怪异,所以才有些犹豫。如此不妨直言,张兄怕是遇到鬼怪缠身了吧!”

张员外一惊道:“鬼怪!”

第034章 桃夭

虽然许仙能够在海上和一条龙打得热火朝天,但对凡人来说,神鬼之类还是很遥远的,张员外也不曾往这方面想过。

许仙又问道:“最近张兄的形迹是否有些异于寻常?”

张员外来回踱了几步,忽然拍手道:“平日里堂儿都是早出晚归,这些日子却是晚出早归,有时干脆就呆在家中,说要认真读书。对了,有一次我仿佛见到一个青衣女子进入堂儿的房中,进去却又找不着,还以为是我老眼昏花了,难道那就是……”

许仙叹道:“那就是了,等我去问一问张兄吧,他应该知晓的很清楚才是!”难怪张玉堂只找了自己一次,原来是另结新欢了,可惜是一样的所托非“人”。

张员外愣道:“堂儿他知道?”

当二人向着张玉堂一番询问,张玉堂却只是说没遇上什么东西,更没什么青衣女子,只是脸上的神色有些慌张却瞒不过二人。

张员外如何看不出来他是在撒谎,气的要对他行家法。

许仙连忙拦住道:“我现在就为张兄治疗,只要小侄在此,可保张兄无恙,只是还请员外您出去暂避一下,我来同他说上几句。”

张员外惊喜道:“真的可保无恙?”这么多天来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肯定的答复。

许仙点点头。张员外知许仙不是那种信口胡言之辈,也就信服。却反将脸上的喜意敛去,对躺在床上的张玉堂喝道:“等下再收拾你!”

许仙摇摇头,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张玉堂未免太不省事了。等到张员外走了出去,张玉堂刚想说些什么,许仙却道:“闭上眼睛!”

许仙见张玉堂听话的闭上眼睛,而后深处手在张玉堂身上轻轻一抚,金色的太阳之力笼罩全身,那一层黑色的阴气便如雪消融。

以阳克阴,极为简便,也就是许仙才能如此的轻易。

幸哉时日未久,阴气还没有深入髓中,不然就是驱逐了阴气,怕是也要落下病根的。

张玉堂立时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轻快了许多,连忙张开双眼对着许仙称谢。

许仙挥挥手道:“张兄有什么话就请直言吧!”

张玉堂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许兄,那青衣女子是小青姑娘啊!”

“啊?”许仙一愣,难道还是那码事儿。转念又想,这根本不可能。根据白素贞所言,这些日子,小青都在海上寻找自己,怎么可能分身旁顾。

而且小青是蛇妖,就算使得张玉堂染病,也该是中妖毒才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阴气呢!

张玉堂从床上,直起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但显然这小伙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

许仙对这要爽不要命的家伙,实感无奈,便道:“我问过白府的白小姐,小青姑娘这些日子都在府中,如何能与你相会呢?”

张玉堂想也不想的道:“她会武功的,每次都是晚上找我,那位白小姐一定不知道的。”

许仙叹口气道:“我看张兄是遇见鬼了吧!”这种阴气,明明就不是生人能有的。

张玉堂登时红了脸,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小青”是鬼。

许仙也懒得同这“痴儿”争辩,只是道:“今晚我便将那女鬼擒下,看你信是不信。等你病好之后再带你去白府登门拜访,见见那位真正的小青姑娘!”

言罢不再理会张玉堂,转身向门口走去。打开房门,却见张员外就在门口,急问道:“堂儿怎么样了。”

许仙道:“张兄为鬼物所魅,染上了阴气才致疾病,现在我已经驱逐了张兄身上的阴气,已无大碍,不刻数日,便能够完好如初。只是万万不能再亲近鬼物!”

张员外脸上一喜一忧,正要再说什么。

许仙瞧出他的心思,直接道:“员外放心,今夜我便擒拿那鬼物,现在您还是去看看张兄吧!”

张员外这才大喜,急忙到房中一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张玉堂果然气色大好,正坐在床上发痴。不由对许仙的话更是信服。

但见儿子的痴像,不由又生了许多火气,大声斥责了一番,才拂袖而去。

到了午时,张员外大摆宴席,答谢许仙对儿子的救命之恩。张玉堂也出来勉强向许仙行了谢礼,只是对许仙说“小青”是鬼依旧有些耿耿于怀。

礼罢,张员外命人取出那把追星剑,道:“蒙受大恩,老汉无以为报,便将这把追星剑赠与贤侄!”

许仙虽然不求果报,但若是对方真心诚意的道谢,而自己又是真的喜欢这把剑,再推辞就是做作了。于是向张员外道谢后,便坦然受之。

酒罢宴了,离着夜间还有数个时辰。

许仙便先请告辞,待到晚间再来张府中降妖捉鬼。他下午却还另有要事呢!

回了家中,云嫣惊喜的扑上来道:“我还以为你赶不上了呢!”

原来今日便是云嫣到红袖书院赴约的时候,午饭后却还不见许仙回来,云嫣不由大为着急,怕许仙另有事耽误了。

许仙将她抱在怀里,笑道:“与佳人有约,抱柱可死,又怎敢相负!”

却是“尾生抱柱”的典故,尾生与女子相约于桥下,女子负约,天降大雨,河水暴涨,尾生犹自不肯离去,最后抱着桥墩而死。

云嫣自然是心中甜蜜,退后几步,伸展双臂,轻盈的旋转一圈,裙摆飞舞,红衣如火,如凤凰展翅,口中问道:“怎么样?”

许仙也不由为其容光所摄,微微一愣道:“不穿就更好了!”

云嫣娇嗔了一番,却又多给许仙占了些便宜。直到青鸾都瞧不下去了,红着脸催促道:“快走吧!”

或许是相处日久,二人在青鸾面前也放开了许多,只是青鸾还是与云嫣同睡一房,固然云嫣能够眼眸流波的对许仙说:“妾身扫席以待。”许仙也绝作不出当着妹妹行房的事。

雇了一顶小轿,载了云嫣,许仙却不惯坐轿,只是阔步在前。云嫣掀开轿帘瞧着许仙的背影,心中微甜如蜜,不由嫣然一笑。

却在大路上引起了一些混乱,推着独轮车的老汉翻了车,行着路的年轻人一头撞在路边的小摊上等等。

许仙回头瞪了她一眼,云嫣冲他皱皱鼻子,才缩回轿里。

走了一会儿,许仙却感到有些奇怪,却又偏偏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就这么走在路上忽然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直到行至一酒楼之下,楼上忽然传来人语声:“这不是汉文兄吗?怎么还有兴致来街上游玩?”

许仙仰头一看,却见夏子期红着脸,一脸贱笑的望着自己。此时寻常人家已经吃罢了饭,他这桌酒席却还未结束,实在是近日有一件大喜事,令他不能不乐——许仙要倒霉了。

张学政的文书已经送上京城,不日就能摘了许仙秀才的名号,赐他“永不录用”四个大字,怎叫他心中不喜。

许仙到如今,心性又是另一番变化,也懒得理会这小人,挥手对轿夫道:“继续走!”

但没走几步,夏子期却下了楼,一身酒气的挡在许仙面前,双手还持着酒壶酒杯,脸上作出戚色道:“我知道兄弟最近不痛快,不如到楼上痛饮几杯,以浇块垒。没有旁人,都是‘咱们’书院的同窗!”他这话暗含讽刺,许仙却已经被开革出了书院。

夏子期脸上虽然作出悲痛之色,但得意之情简直要从每一个毛孔里挤出来。

许仙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我最近为何要不痛快?”心中却略有所悟。

这句话立时给夏子期泼了一盆冷水,连酒也醒了些,他本想看许仙露出一两个失败者的表情,颓废一下,悲痛一下,强颜欢笑一下,自己再狠狠的安慰他一番,那这顿酒席才吃出意趣来。

没想到许仙完全一副“管我什么事”的表情,狠狠的伤害了他那颗需要愉悦的心灵。

不过他并不灰心,而是迅速的抖擞起精神来,唉声叹气道:“汉文兄你久不来书院,消息未免太闭塞了吧!张学政如今……”他有叹了口气才道:“如今已然上书要革去你的功名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观察许仙的表情,准备享受一下幸灾乐祸的快感。然而,他再一次失望了。

许仙心中了然,也知道今日少了点什么——街上没人和自己打招呼。

却微笑着,指指楼上道:“所以你们就喝酒庆祝喽!”到了他如今的地步,什么功名利禄全都看开。更何况是早已料到的结果,自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夏子期一愕,没想到许仙这么直接,口中却怒道:“你将我夏子期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许仙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夏子期,而后肯定的点点头道:“是。”

周围传来些许笑声,原来二人站在街心说话,又都是杭州城的名人,已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连叫卖声都小声了许多。这本也是夏子期想要的效果,如今却反而觉得难受。

夏子期让他噎得一愣,勉强道:“我知道汉文你是心伤之下,言语失常,我是不会计较的。只是你我以后就不能再做同窗,就此敬你一杯,聊表心意吧!”说着话拿着手中的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许仙。

许仙毫不客气的推开酒水,笑道:“免了吧!”而后在夏子期惊怒的目光中,夺过酒壶酒杯,自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又将酒具塞给夏子期。

拍拍夏子期的肩膀,道:“起轿!”大笑离去,口中吟道:

“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

世事浮云何足问,不如高卧且加餐。”

此乃王维晚年所做,说的就是功名之事,当初他做此诗,或许还有几分颓唐消沉之意,许仙饮酒而歌,却只显出一股视功名如粪土的潇洒豪迈之意。

市井上有通此道的立刻大声叫“好!”就是只字不识,也为其气韵所感,随声附和为许仙叫好。就算连气韵也感不到,能借机打夏公子的脸也是一件美事。

夏子期拿着酒具站在街心,气的脸色发青,只感觉那叫好声都化作嘲笑冲他而来,弃了手中的酒具,转身回了楼上。

许仙却只负手不顾,领到小轿,直行而去。

颠簸的轿中,云嫣品味着诗中的意味,赞叹的同时,又闻这满市的叫好声,更觉得心中得意。微微掀开轿帘,望着前面阔步而行的许仙,心中道:这就是我的夫君啊!

直到行及红袖书院,许仙伸手将云嫣引下轿来,夫妻二人相视一笑,携手进入红袖书院中。云嫣素手被他握着,心中尚有些羞涩,却见许仙好无所觉一般,也就安下了心思。

一片极大的院落,有绸衣侍女引着二人向内里走去。许仙四下回顾,却想起自己是来过这里的,那夜仇王府一战,自己将尹红袖救下送至于此。对了,她还欠着自己一件蝉衣呢!

但想来想去,还是不讨为妙,干脆将那夜的事当作忘记了好,免生尴尬。

云嫣拉着许仙的手,同他讲这府中的景致,许仙则只是微笑颔首,以做应答。

待到行至一间房外,里面传来隐隐的读书声,侍女道:“尹院首正在授课,请二位稍待!”

许仙点头称好,准备拉着在院中的嫩绿的早地上徘徊一番。尹红袖却看到了二人,高声道:“请二位进来吧!”

许仙便拉着云嫣进入房中,先是一扫,书桌矮凳,陈列与寻常书院无异。然而在座的却都是女子,如这春日一般姹紫嫣红,好不耀人,虽然都做书生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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