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外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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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何时何地,结下这段怨仇,杀了玉面罗刹谷真的义父?
姜青却是一阵困惑,迷惘……这位谷姑娘的义父是谁?
又如何会丧命在自己之手?
红面韦陀战千羽走近前,诧异问道:
“谷姑娘,你义父是哪一位前辈高人,怎会死在我四弟手里?”
谷真流泪道:
“咱义父吕宁,武林有‘铁牌开山’之称,是西南江湖中‘金衣帮’帮主……谷真从江湖传闻,三年前丧命在‘火云邪者’姜青之手,现在要他交出一个公道……”
在场众人听到这些话,比刚才更是诧异,震惊,而感到意外……
玉面罗刹谷真,是“铁牌开山”吕宁义女?
谷真又道:
“去年谷真拜别师父‘九幽飞狐’盛瑜,回去苗岭,才知道三年前义父吕宁遭‘火云邪者’姜青所害,金衣帮全部瓦解……”
白孤听谷真提到川北玉斧山“九幽飞狐”盛瑜,不由暗暗一惊……
“九幽飞狐”盛瑜,乃是西南武林一位巾帼女杰,一手暗器睥睨西南江湖。
难怪谷真学得一身上乘武艺,和刚才接连施展的飞刀手法。
谷真朝姜青一瞪眼,又道:
“此番谷真来到江南,要‘火云邪者’,交出一个公道。”
三年前,滇北“怒江派”总坛“凌云山庄”那场战役,在场长离一枭、红面韦陀战千羽,和大旋风白孤等众人,当然知道得很清楚……
“凌云山庄”遭“金衣帮”众人围袭,势在十分危急之际!
而“怒江派”掌门人“九天神龙”华明轩,早年跟姜青有师徒之谊。
同时“金衣帮”在西南江湖中,那股跋扈嚣张,目中无人之状,已使武林中人所不齿。
就在这种情形之下,而姜青等众人正是前往滇北“凌云山庄”……他们岂能袖手不理?
这一场战役,连邪神厉勿邪也有一份,当然不能推到姜青一人身上。
大旋风白孤等众人,将玉面罗刹谷真请进大厅,把当时有关“怒江派”与“金衣帮”仇恨……
还有“金衣帮”在西南江湖暴行劣迹,令武林中人不齿情形,详细告诉了玉面罗刹谷真。
白孤又道:
“谷真,这件事不能怪到四弟姜青一人身上,就是你醉伯伯也有一份……”
“你……醉伯伯?”谷真两颗星星似的眸子,朝白孤一霎不霎看来。
白孤一点头,道:
“不错,这是当时形势造成如此,刀剑出手不容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轻轻吁了口气,又道:
“‘铁牌开山’吕宁是你义父,老夫是你醉伯伯……你要姜青交出公道,先找上你醉伯伯……你把苗刀架在醉伯伯颈上,老夫也只有认了!”
玉面罗刹谷真听到这些话,也跟着叹了口气,缓缓把头低垂下来。
柳残阳 》》 《邪神外传》
第十三章 敌明我暗
大旋风白孤移转到另外一个话题上,道:
“一眨眼离卜固山‘蒲云谷’已十来年了……阿代鲁可好?”
谷真抬起脸幽幽地向白孤道:
“醉伯伯离开‘蒲云谷’第二年,爹就去世了……有一年,我在屋子前广场上,练你传我的那套‘越女剑’,突然来了一个七十岁的老婆婆,她就是我师父‘九幽飞狐’盛瑜,带我上川北玉斧山,去年才离开师父!”
白孤一笑,问道:
“谷真,你是不是再要向醉伯伯的四弟姜青,交出这个公道?”
谷真脸一红,朝横边姜青望了眼,没有开腔回答,而是沉默下来。
大施风白孤将众人替谷真引见介绍一番。
这时晨曦初曙,东方鱼白,已是黎明时分,众人折腾了半夜,已是饥肠辘辘……
战千羽叫起厨司,吩咐摆上酒筵,接待这位化干戈为玉帛的玉面罗刹谷真。
吃喝中,大旋风白孤似乎想来感到有点奇怪,就即问道:
“谷真,你怎么把‘洛蒂娜’这名字,换了现在这样一个名号?”
谷真轻轻一笑,道:
“这是在玉斧山时,师父替我取的……她说‘洛蒂娜’这名字不好,就改用了‘谷真’……”
战千羽听来有趣,含笑问道:
“谷姑娘,你师父怎么不替你取名‘李真’,‘张真’用了‘谷真’这个名字?”
刚才经大旋风白孤等一番疏导后,谷真已把要姜青交出“公道”这件事想通……
而当初白孤在苗岭卜固山“蒲云谷”时,视谷真不啻自己女儿,是以此刻隔阂,敌视已完全消失。
谷真见战千羽问出这话,脸一红,道:
“咱本来就是卜固山‘蒲云谷’,山谷里长大的姑娘嘛!”
长离一枭想到前些时候,谷真叫穷家帮弟子洪三七送来的那只铁盒,问道:
“谷姑娘,那次你叫一个小要饭,送来的那只‘凌芒针盒’,是请谁设计构制的?”
谷真并不掩饰的道:
“没有请谁,是我自己做成的。”
众人听来,不由暗暗感到惊奇……
这样一个年纪仅在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会造出如此诡秘的暗器来?
谷真又道:
“我师父除了一般武家绝技外,擅于使用,构造各门暗器……刚才那十二把飞刀手法,就是她老人家传授谷真的……”
她话到这里,微微一侧脸,朝向姜青这边,目光投过一瞥!
玉面罗刹谷真这一微妙的动作,已引起桌座上大旋风白孤的注意……
他发现谷真的两道眼神中,并未含有敌视,或是仇恨……可能是她想到刚才打出飞刀,遭这“火云邪者”姜青化解的那回事上。
他们在大厅吃喝谈着时,“巧手鲁班”鲍玉和楚楚夫妇俩已起床,出来外面。
白孤将玉面罗刹谷真,替他夫妇二人,引见介绍了一番。
战千羽吩咐添上杯筷,请他们夫妇俩入座。
鲍玉和楚楚两人,虽然昨夜并未出来,但他们也已知道这件事。
姜青接触到玉面罗刹谷真投来的视线,倏然想到一件事上,问道:
“谷姑娘,‘鹿鸣帮’掌门人,是哪一位武林前辈?”
他问出这话,也是桌座上众人所想要知道的一个谜底。
谷真道:
“‘金衣帮’瓦解后,西南江湖上才有‘鹿鸣帮’这一门派出现……”
长离一枭听来,谷真这话似乎尚有其他含意,试探问道:
“谷姑娘,‘鹿鸣帮’与过去活跃西南江湖的‘金衣帮’有渊源关系?”
谷真点点头,道:
“是的,‘鹿鸣帮’就是过去‘金衣帮’的持续……”
“‘持续’?”红面韦陀战千羽听到这两个字,脸色微微一怔。
谷真又道:
“‘鹿鸣帮’的掌门人,是‘獠牙文魁’曲池……他过去是‘金衣帮’总坛主事……”
长离一枭等众人,经谷真说出这些话后,才知三年前,并未将“金衣帮”一网打尽……
目前“借尸还魂”,用了“鹿鸣帮”的名义,依然出现西南江湖。
玉面罗刹谷真又道:
“‘獠牙文魁’曲池,知道我这次来江南武林的用意,就派了‘鹿鸣帮’中一位堂主,‘八臂猿’庞通陪伴我来此。”
姜青见玉面罗刹谷真,提到“八臂猿”庞通这一名号,心头不由暗暗一沉……
此“八臂猿”庞通,在杭州城外山坡处,已丧命在自己剑下。
他心念闪转,试探问道:
“谷姑娘,你目前是否‘鹿鸣帮’中人物?”
玉面罗刹谷真见姜青问得有点突然,微微愣了下,才回答道:
“‘鹿鸣帮’掌门人‘獠牙文魁’曲池,有这意思邀谷真入‘鹿鸣帮’,但由于当时师父谕示,是以尚未答应下来……”
大旋风白孤问道:
“谷真,当初你师父嘱咐了些什么话?”
谷真道:
“师父‘九幽飞狐’盛瑜在我离玉斧山时,她老人家说……江湖上各门各派,良莠不齐,有的固然两肋插刀,以道义为旨……”
微微一顿,又道:
“师父告诉我,也有不少江湖中人,设立门派看来道貌岸然,暗中却专干那些伤天害理,不仁不义的勾当……”
姜青听到这些话,倏然想到“天地门”这一门派,就是眼前谷真所说的情形。
谷真显得很认真的又道:
“‘獠牙文魁’曲池虽然邀我入门‘鹿鸣帮’……但师父曾嘱咐我,是以我对此一门派在尚未有完全了解之前,不能轻易投入,以免误了自己……”
红面韦陀战千羽,缓缓点头,心道:
“玉面罗刹谷真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她心田纯直,还是个好女孩子。”
大旋风白孤道:
“谷真,难道你对‘鹿鸣帮’,尚未十分了解?”
谷真似有所语,后又沉默下来。
姜青问道:
“谷姑娘,你是否知道,目前‘八臂猿’庞通的行踪去向?”
谷真见姜青问得出奇,朝他注视了一眼,才摇摇头答道: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姜青就把那天在“南湖楼”,穷家帮杭州分舵主玉笛郎胡睁所说,有关庞通的情形说了下,接着道:
“杭州城西南,一处‘平林塘’镇上,‘八臂猿’庞通将‘柯氏三雄’兄弟三人置于死地……”
谷真怔了一下,道:
“出于什么原因?”
姜青把当时“云中鹤”雷森所说的情形,也告诉了谷真。
接着又道:
“据雷森所说,柯氏三雄在‘平林塘’镇街,只是多看了庞通一眼,庞通将他们兄弟三人杀害……”
谷真一声轻“哦”,似乎听来感到很意外。
姜青又道:
“雷森跟‘柯氏三雄’是武林中好友,他找庞通论理,庞通亦要将他处于死地,幸亏姜某出手所救……最后庞通丧命姜某剑下……”
谷真微微怔了一下,道:
“你把庞通杀了?”
姜青道:
“姜某虽然已将庞通尸体入土掩埋,但这件事需要让你谷姑娘知道!”
谷真朝他注视了一眼,却没有作更多的表示。
长离一枭道:
“谷姑娘,这是‘八臂猿’庞通咎由自取,不能责怪老夫小兄弟姜青出手不留情。”
谷真轻轻“嗯”了声,替代了回答。
这件事似乎在谷真心里,并没有占很重的份量……她想到一桩百思不解的事上,不直唤“姜青”的名字,换了个称呼,道:
“姜大侠,昨夜我来这里,似乎事前你已知道,才在前面庭院里等着……”
姜青尚未回答,红面韦陀战千羽哈哈哈笑道:
“谷姑娘,吾等不但知道你昨夜要来战宅……还知道你那天走在西门大街……你有没有走进大街那一家‘同春饭店’?”
玉面罗刹谷真不由一惊一奇……他们对自己行动,如何这等清楚?
谷真嗫嚅了一下:
“战……战……”
战千羽笑着道:
“谷姑娘,老夫痴长几岁,姜青等都叫咱一声‘大哥’,你就称老夫‘战大哥’行了。”
谷真脸一红,道:
“战……战大哥,你等有指派人,暗中衔尾跟踪谷真?”
“‘跟踪’?”战千羽红光满脸的脸上,满是笑容,一指桌座上的“巧手鲁班”鲍玉,道:
“不错,就是咱们这位‘巧手鲁班’鲍玉鲍兄弟跟踪你的!”
静静听着的鲍玉,见这位战大哥,突然把话题移到自己身上,一时回不出话,脸上一阵红热起来。
旁边楚楚一努嘴,道:
“战大哥,玉哥平时少有出大门一步,你怎么指到玉哥身上啦!”
战千羽理直气壮,道:
“怎么不是……如果没有鲍兄弟的‘折角了望镜’,吾等如何知道,那天谷姑娘走进西门大街那家‘同春饭店’……”
一笑,又道:
“如果没有鲍兄弟‘回音绕声’的装置,吾等又如何知道昨夜谷姑娘会来这里?”
玉面罗刹谷真虽然听来无法会意过来,但,她是个心眼乖巧的女孩子……
不然,虽然有她师父“九幽飞狐”盛瑜所传,但她却凭着自己的智慧,造成一只“凌芒针盒”,这种威猛无比的杀人暗器。
幸亏一山还比一山高,战府的“巧手鲁班”鲍玉,有了一个适当的处置,才消弭了一幕血淋淋,骇人听闻的惨剧。
由于“凌芒针盒”,并未酿成一幕可怕的惨祸,眼前才会有这等融合的场面。
长离一枭指着鲍玉,向谷真道:
“谷姑娘,上次你叫小要饭送来的一只铁盒,若不是这个‘巧手鲁班’鲍兄弟,事前有了警觉,那场面就不堪收拾了!”
玉面罗刹谷真,听得既羞且愧,脸上一阵火辣辣红热起来。
大旋风白孤含笑道:
“谷真,事情已经过去,你也别感到不安了……”
他想到另外一件事上,带着关切的口气,又道:
“谷真,你回去卜固山‘蒲云谷’,已没有亲人,不如跟醉伯伯一起,暂时杭州逗留下来……”
谷真听到下面几句话,感到很意外,抬起脸朝白孤这边看来。
白孤一笑,又道:
“以后醉伯伯回去黔东锦屏,陪同你一起回黔地。”
长离一枭已听出大旋风白孤话中含意,缓缓点头,向战千羽这边投过一眼……
大旋风白孤用心良苦……他不希望玉面罗刹谷真这样一个女孩子,给“鹿鸣帮”所收拢。
战千羽连连点头,道:
“谷姑娘,你醉伯伯说得不错,你在老夫这里耽留下来……这里战府你可以视作自己的家……”
谷真带着不安的神情,道:
“战大哥,谷真如何敢打扰尊府?”
战千羽含笑道:
“谷姑娘,吾等俱是武林中人,这你就别见外了……”
他想到另外一件事上,又道:
“你能制造‘凌芒针盒’,足见你聪明过人之处……”
谷真接口诧异问道:
“战大哥,‘凌芒针盒’是我替那只铁盒取的名字,你们怎么会知道?”
旁边姜青道:
“‘八臂猿’庞通向姜青提到四个字,吾等才知道这铁盒叫‘凌芒针盒’。”
战千羽一指鲍玉,向谷真道:
“这位‘巧手鲁班’鲍兄弟,能设计出各种诡秘离奇的玩意儿,你们旨趣相仿,你住下老夫这里,有时不妨向他讨教讨教!”
这话听进玉面罗刹谷真耳里,不由引起她的注意,纵脸一笑,道:
“鲍先生,以后谷真要请你多指教!”
她向“巧手鲁班”鲍玉说出这话,显然已愿意在战千羽府邸逗留下来。
鲍玉含笑道:
“谷姑娘,‘指教’两字不敢当,不妨彼此琢磨切磋,交换心得好了。”
“玉面罗刹”谷真来战千羽府邸后,她把这里上下伦序的辈份搞“乱”了……
大旋风白孤是红面韦陀战千羽的二义弟,谷真称他“醉伯伯”,但她向战千羽却叫了声“战大哥”。
谷真对这位“化敌为友”的“火云邪者”姜青,前一阵子,苗刀、飞刀都败在他手下,不但并不恨姜青,而是恭恭敬敬称了声“姜大侠”。
“彩莺”于秋秋虽然身怀绝技,乃是武林一代前辈“玉真师太”的传人,但她年岁最轻,谷真却是不见外的叫她“秋妹”。
玉面罗刹谷真对“巧手鲁班”鲍玉,十分崇敬,钦佩……
她从战府众人所说的话听来,知道这位“巧手鲁班”鲍玉,堪称天下武林中一位少有见到的鬼才“异人”……
同时,旨趣相仿,谷真也喜欢想出一些新鲜玩意儿,是以称他一声“鲍先生”。
至于那长离岛的长离一枭卫西,谷真早在西南江湖时,已聆听长离一枭的英名,于是,她以“卫前辈”相称。
众人在大厅上谈着时,老门房战贵匆匆忙忙一步踏进来……
他向战千羽施过一礼后,道:
“老爷,那……那个小要饭找来啦……”
“‘小要饭’?”战千羽微微怔了一下,道:
“就是上次我吩咐你去寻找的那个洪三七?”
战贵一弯腰,道:
“是的,老爷,就是他。”
战千羽一瞪眼,问道:
“战贵,你是不是把他赶跑了?”
战贵一笑,道:
“老爷,体面光彩的战府,当然不能让要饭的上门,只是上次你吩咐过小的找他,那要饭的这次找来战府,说不定有重要事……所以小的让他站在外面,先来问问,是不是要让他进来……”
战千羽点点头,道:
“战贵,你快让他进来!”
战贵哈腰应了声,退出大厅。
众人都在这间偌大的大厅上……长离一枭剑眉微转,道:
“穷家帮弟子突然找来战府,又是怎么回事?”
大旋风白孤突然想到那件事上,向战千羽道:
“大哥,那小要饭上次你赏了他五两银子,他尝到甜头,这次他找了些什么花样,又想来领赏了……”
姜青含笑接口道:
“二哥,穷家帮弟子不敢乱来的……那个洪三七可能是他们分舵主‘玉笛郎’胡睁,有什么事派他来的……”
战贵带了洪三七进来大厅……
洪三七趴倒地上磕了个头,道:
“三七向众位大人问候……”
红面韦陀战千羽,乃是富堪敌国,江南武林中顶尖儿人物,但对眼前的洪三七,含笑和悦的道:
“三七,不必多礼,有话起来说!”
战贵悄悄退出大厅。
坐在大厅横边一端的玉面罗刹谷真,看到老门房陪同进来的这个小要饭进来,似曾相识,十分眼熟,好像哪里见到过……
她倏然一转念,想了起来……
不错,就是他,那天那只“凌芒针盒”,和一封书信,自己就是叫这要饭的送来战府的。
玉面罗刹谷真有这样一个发现,对红面韦陀战千羽,在杭州地面上的威望,势力,似乎又有了另外一个的估计……
这样一个沿街求乞的小要饭,居然跟战千羽如此的接近。
洪三七站起身,嘻嘻一笑,道:
“三七有桩新鲜事儿,来告诉各位大爷……”
姜青问道:
“三七,什么新鲜事,你说来听听!”
洪三七道:
“抢金子,抢金子,再不是抢贵重值钱的东西,可能有人听到过……大街上抢一把刀,该是新鲜事了……”
众人听洪三七说出这几句简短的话,无法全然理会过来……
不过可以听出,有人在“抢”一把刀。
这个穷家帮弟子,虽然是个要饭的,也不致会来战府,信口雌黄,编造出这么一回事来。
大街上“抢刀”,那该是一场打斗场面了!
长离一枭问道:
“三七,你看到大街上有人打斗,有人在抢一把刀?”
洪三七摇摇头,道:
“不是打斗……刚才小的是过西门一条横街,有一个年纪二三十岁的汉子,席地坐在街道,前面放着一把刀,说是要卖出……嗯,那把刀怪怪的,很少看到……”
“‘怪怪的’?”大旋风白孤问道:
“三七,怎么样一口刀?”
洪三七比手划脚做了个手势,道:
“人家刀锋口锐利,闪亮光滑,那人放在地上的那把刀,错错落落,像狗牙狼牙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