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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君临天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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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剑仙的老朋友。当我们丐帮中人听闻此事,林女侠、逍遥剑仙和那苗女早就不在林家堡内了。但是后来还有人看见他们的踪影,所以我才肯定林女侠也是林家堡仅余的人口之一。」
君聆诗暗忖着:「果然此事与月如师姐、逍遥剑仙极有干系,只要找到他们,就不难查出何人是我灭门仇雠。苗女?嗯。。。。。。」
皇甫望又道:「二位长老,可否出示我五师叔的遗书一观呢?」
徐乞亦道:「是啊!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师父因何一声不响地离开。」
商长老于是取出信笺展开,上头写道:

致商、赵二老知悉:
吾自立丐帮,至今尚未旬年,二老多有辛劳,黑
桐不胜感激。今有杂务需理,不知有命回否,往
后帮中事务均悉交付二老,待吾那仅数日之缘的
小徒满二九之年,方于大会中任予帮主之位。吾
与小徒均不知对方何名,但缘尽于此,不必告之


 黑桐谨字

徐乞看毕,只是大摇其头,道:「结果我还是连师父干什么去了也不知道嘛!」
皇甫望也道:「五师叔一点没变,仍是独来独往,一点点也不会将只属于自己的事让别人知道。」
商长老问道:「帮主听到自己将继任的消息,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难道老帮主向您透露过吗?」
徐乞缓缓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事。其实当不当帮主于我并无差别,就算我不是帮主,众兄弟一样会帮助我找出凶手啊~只不过我当时。。。。。。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才没什么太大反应。」
接着是一片静谧,出现的声音只有不止息的风声、拍打在船板上的水浪声、还有此起彼落的叹息声。
君聆诗首先打破沉默:「徐兄,那么你要再去一趟长安?」
徐乞毫不犹豫地道:「那是当然,再让卢光多活一天,我都要嫌长。」这句话狂气甚重,不过众人从他的种种表示看得出来,被害的那位小姑娘对他而言实是重要得无以复加,对他的言语也就不以为怪。
徐乞这时才一瞪眼,若有所觉的道:「段钰璘和李忆如、林婉儿呢?怎么不见了?」
君聆诗一耸肩,道:「段兄应在大理,李姑娘和织锦在中京。。。。。。卢光手上。所以我和江少爷、湘姑娘仍免不了要再去一趟长安。」
「喔?那很好啊!」徐乞森然一笑,道:「不过我可先声明,我可以帮你们救人,你们却不能和我抢着杀卢光。」
江闵岫却出声道:「那可不一定,如果被我知道他是杀我全家的大仇人,我们可能就要来抢这个猎物了。」
此言一毕,徐乞、君聆诗、江闵岫三人同声大笑,可是在皇甫望听来,他们的笑声却是凄凉无比。
黄楼与商、赵二老均未见过卢光,但以丐帮人面之广,亦知他是何许人也,听了三个年轻人如此狂放的对话,也不禁有了几分同仇敌忾之心。
江闵湘颓在弟弟的怀里,听着他们的笑声,心里真的觉得好空荡。。。。。。

婥儿独自望着漫天星斗,想起了自己的同类、那惟一的好姐妹来了。 
第廿回 长安城敕里会四杰 |5|6| 
一边仔细斟酌着昨晚有人侵入御寝房的消息,敕里的嘴角泛起笑意。
喀鲁完成一半的任务以后,回到敕里身边,虽然列在目标之内的李逍遥和林月如双双逃过一劫,敕里也不因此而责难喀鲁,要是这两个人有这么容易对付,那敕里花在他们身上的心思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随着笑容的隐去,敕里突然问:「台子架得如何了?够宽敞、够牢固吗?」喀鲁应声答道:「教主放心,区区小事,早已完备。」敕里点点头,又道:「麻烦将军替我请青松和红桧的两个徒孙来此好吗?」喀鲁又应:「是!」剎时身影不见。
敕里还没吐口大气,忽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房门被用力的推开,来人实在是没什么礼貌。
不过敕里也没在意,笑问:「严尚书有事吗?」
来人长得并不突出,只是个五十来岁的平凡中年人,但双眼却显现出奸狡目光;他一身文官服饰、刻意留下文痞似的三绺清髯,更显得恶心做作。说实在的,敕里并不喜欢他,可是却也要对他竭虑尽诚,实因『联唐平苗』的大策略,成功与否都系在这人身上。不过今天不太一样了,在逍遥剑仙八成已经明白自己布局的当下,敕里决定与他摊牌。
他不是别人,就是李猪儿、安庆绪弒父的幕后主使、降唐后官拜农部尚书的严庄。现在的敕里所在的将军府、还有表面上所侍的安庆绪,都是他的计谋。当然,这一些都是取得了李亨的同意才做的。
严庄面对着敕里的问题,竟然怔了一下,惊觉自己不应该来的。
敕里微微一笑,道:「严尚书还要再瞒下去吗?这里早就是大唐的地盘了吧?」
严庄也是聪明人,知道想要再圆这个谎,还能让他諕弄过去的话,敕里一定是个难得的大笨蛋。
在他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应对,只听敕里又说道:「严尚书不必紧张,如果我敕里存心非亲近大燕不可,你早就没命了罢!」
堂堂严庄一时也觉得自己窝囊万分,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来到此处实是失当之举,但回头一想,看敕里的态度,倒是心甘情愿的让自己骗了这一阵呢?
敕里此时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使得他对桌的椅子离桌三尺,他又倒了杯茶,道:「严尚书怎么一直站着呢?来喝杯喀鲁特地替我带来的云南龙井罢!」严庄这才坐下,首次发话道:「明人面前,我再说假话也没什么意思了。今趟来不为别的,只是希望教主能出手助我一臂之力。」敕里笑问:「喔?有什么事是严尚书也处理不来的吗?你不喝茶吗?这品种的龙井在南绍可也是难得的好货,花了我不少时间去植种它呢。」严庄此时哪有心情喝什么龙井,匆匆一饮而尽,道:「严格来说不是帮我,是帮皇上。昨儿夜里竟有三男两女,不知使了什么法儿,竟然在全皇城卫士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直入御寝房,着实吓了圣上一跳。虽则他们并没危害圣上的行径,此事却不能不理!」看敕里反应不如预想般强烈,又轻声问道:「教主神通广大,早知此事?」
敕里早知严庄是为这桩而来,当下只是笑道:「严尚书如果没有别的事要提,就请放心,小王已有打算。」
严庄悚然一惊,心想:「才昨夜的事,今晨已有计较,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却还有一事未提,便道:「郭子仪和李光弼等在外争战,史思明也非庸手,双方俱未见其利,教主是否有办法早早结束这燕唐之争?」
敕里又是一笑,但这次的表情却非常的阴沈,只是细声道:「严尚书究竟是想唐胜、还是燕胜呢?」
此言一出,严庄脸色登时大变。
敕里并没有转换表情,又道:「那么,请严尚书待我佳音罢!昨儿夜里的访客,我会招呼他们的。」说着又斟了杯茶,静静啜饮着。
严庄满怀不安神色,知道今儿这一趟,不仅仅是假安庆绪一事败露而已,更将他和敕里的地位给颠倒了。
关上房门之后,严庄心头一寒,在连番的背叛与不信任中打滚的他,知道绝不能放任敕里坐大,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对付他呢?
忽然听闻脚步声响,严庄回头看去,只见两个熟悉的年轻人迎面而来。
两人见了严庄,一齐躬身作揖道:「尚书大人好。」
严庄心情差到了极点,只冷哼一声,径自转身离去。
吴仲恭与丁叔至也没在意,吴仲恭敲了敲敕里房门,道:「教主,我们到了,可以进去吗?」话才说完,房门已『呀』地一声打了开来。
两人对视一眼,这种连师父都很难办到的引气拉门之技,敕里却总能如此不经意的施出,实在令二人打心里觉得,师祖青松若不忌讳此人,那天下间又有谁是可惧的呢?
敕里首先问道:「你们见着严尚书了吧?」吴仲恭点头道:「是见着了。」敕里点点头,道:「两位坐罢。」
两人听了此话,猛地倒抽几口凉气,敕里竟然叫他们『坐』?他们有何能耐与堂堂的拜月教主兼云南王敕里同坐一席呢?
敕里见了两人表情,已明究里,当下也不催他们坐了,说道:「两位实不必这么拘谨。今日有事与两位商量一下。」吴仲恭忙道:「教主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两兄弟,吩咐便是。」
敕里微微一笑,却问道:「两位最近练武颇勤,进境如何呢?」
两人再怎样也料不到敕里竟然会问这种问题,一时均无言以对。
敕里其实也没真希望他们会回答,接着又道:「要麻烦两位,最近几日要将织锦和李忆如两位姑娘看紧些,尤其是李姑娘。」
两人对视一眼,吴仲恭问道:「教主是在意昨晚侵入御寝房的贼子吗?」敕里道:「喔?两位也知道这件事?」
丁叔至此时却喃喃道:「他们总算回来了。」敕里疑道:「叔至知道是他们?」
吴仲恭摇头道:「教主,其实是师父告诉我们昨夜里有人偷入皇宫,然后师祖也问我们的武功练得如何,我们讨论以后,觉得一定就是他们回来了。」
「喔~是这样。」敕里道:「我也觉得是他们。那么我就明说了吧,两位该记得,我和卢光道长曾提议要用来留下段公子等人的方法?」两人微微一愕,点了点头。
敕里接道:「其实我是想,要将这个计划实行。」吴仲恭打断道:「教主,虽然道长走了,但我们双方已经翻脸,他们怎么还会答应你打这个擂台?」丁叔至却道:「他们会打的。。。。。。」
敕里一笑,道:「没错,我想他们会打。不过参赛者的人数可能会比原先预定的少很多,而且奖品也会不一样。」吴仲恭这才醒觉,讶然道:「教主。。。。。。这样好吗?」敕里道:「我就是不知道好不好才找你二人来的。你们觉得好吗?」吴丁二人当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实在是万分犹豫。
不过那种犹豫只是因为不明白敕里为什么要这么做,此事于他们其实无害。二人思及此处,一齐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们来就来了,为什么还要特地跑去打扰那个皇帝老儿的安宁啊?」一行五人站在『将军府』的门前,江闵岫还是不了解为什么君聆诗要提议昨晚夜闯御寝房。
君聆诗还来不及回答,婥儿已抢先说道:「喂!你很死脑筋耶,我们去逛逛皇宫有什么不好?你不觉得昨儿夜里过得很有趣吗?我还是第一次去皇宫耶,没想到这么豪奢,真是无所不有!而且里面的景色真是好得没话说。我以为我们蜀地已是集南北诸物各景于一处,谁会知道我们有的,皇宫一定有;我们没有的,皇宫却也有!」看着她回味无穷的样儿,诸人都不禁莞薾。
徐乞摸摸插在背后布袋中的竹棒,深吸了口气,道:「进去罢!要用什么方式?」婥儿又随口应道:「当然是从正门进去比较有趣啊!」徐乞冷冷瞟了她一眼,道:「我可不是来玩的。」这话才说完,足有两尺厚、原先紧闭的府门应声而开,来人道:「教主请各位到内院。」说着转身便去。
徐乞夷然不惧,当先便入;婥儿兴致勃勃,随后而去;江闵湘若无其事,紧跟其后;君聆诗神色木然,缓步而行;江闵岫略一犹疑,殿尾入府。
五人前前后后的到了庭院中,乍见一座高三尺、宽长各有四五丈的木架高台,一名俊美异常的男子端坐台后椅上,不禁均显异色。
江闵岫似是想起什么,扯了扯徐乞的衣袖,道:「阿崎,你不觉得这台子好生眼熟吗?」
徐乞闻言,脸色大沈,闷着声音道:「你第一次见我,就是在这样的台上。」此言一出,江闵岫不禁为之失神色黯,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婥儿不知其事,毫不在意的对台上人喊道:「喂!你是什么教的教主啊?」敕里对着这一个素未谋面、闻其名小姑娘的无礼询问也并不发怒,只是微笑回道:「我是云南南绍拜月教教主,我想小姑娘定然知道。」
婥儿听了,双目精光一闪而过,点了点头,却闭口不语。
敕里将目光在他们身上转过一圈,最后定在那名腰悬四剑、一身素白的男子身上。
君聆诗知道他在看自己,听他的声音,也知道当初那一招『行云流水』便是他出口的,当下昂首迎面接上了他的目光。
此时包括在场的江闵湘、江闵岫、婥儿和徐乞,以及更远处受命不应现身的喀鲁,均觉这两人对视的模样,既不像是敌人、当然不会是朋友、但不存一点怒气、也没有丝毫的善意,严格说起来,该说是正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底子。
看着他俩,江闵湘却不禁想起段钰璘无神的双眼、也想起他唯一表露内心情感的时刻。
但在他们还没有机会来做第一次的交谈,敕里的目光忽尔移往他们身后,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咋异神情。
众人察觉此景,一齐回头看去,惟君聆诗恐其有诈,双眼仍然盯着敕里;徐乞则是迟迟未见卢光,也回头看看是否此人现身。
这一回头,见了一男一女迎面走来,徐乞还只是略觉失望,倒是湘岫姐弟真真喜不自胜,这一回来救人,应是势在必得的了!
若让湘岫姐弟选一个人于此时出现,那男子定然将是第一人选。
来人左配木剑、后系七星,正是来此找女觅徒、寻访友子,那个一流暗杀高人也伤不了他的。。。。。。『逍遥剑仙』~李逍遥!
婥儿的嘴角却泛起微笑,又回首看看敕里。
君聆诗也似感觉到身后的愉悦气氛,回头一看之下,只觉那男子卖相潇洒、风流倜傥,又见他腰插木剑,思绪一个流转,已知道他的身份,心里不禁大感震憾。同时也想起南宫家中『会客堂』的壁上画像,南宫寒果然是妙笔生花,画像与本人所差的,只有年龄而已。
一来是如同湘岫姐弟般欣喜他来得及时;二来是思及此时见面,必可问出林家堡与白河村江家的大仇是谁,不禁心神憾动。
李逍遥看着湘岫姐弟双双投怀而来,也是大喜过望。他与阿奴方抵长安,便觉此地气息诡怪,知道定是聚集了不少高手,于是马上赶来。谁知一到便将欲寻四人盼来两个,总算能对故世摰友有所交代,教他如何不喜?
但是大家虽然都知道台上之人是谁,真正能认得他的人却只一个阿奴。敕里也在阿奴还没开口前,先向她打了个招呼:「少主果然韧性十足,受了那般致命重创,纵是小王也没有信心能保住性命,就别说现下还能像少主这样的生龙活虎了。由此也可以看得出,逍遥剑仙救人的工夫真个是一流啊!」
李逍遥抚了抚两个孩子的背脊,随后向前几步,细细打量了敕里会儿,问道:「你就是拜月教的新任教主吗?看起来真不象样!喂,钰璘和忆如那两个孩子呢?」
敕里爽然道:「令嫒待会儿就来,至于令徒嘛。。。。。。嗯~江姑娘,你不出声吗?」听到敕里突如其来的一句,众人均将目光投在江闵湘身上,再没人怕敕里使诈。很奇怪的,他便是让众人觉得,明明就是敌人,却没有一丝暴戾相抗之气。李逍遥回首,轻声道:「湘儿,钰璘怎么了吗?」在旁的阿奴更是露出极为关切的神色。那是种母爱。
在众人期待之下,江闵湘细如蚊蚋的声音慢慢吐出了口:「璘哥他。。。。。。人在大理,受了重伤。。。。。。」乍见阿奴与李逍遥神色愈喜,下面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阿奴与李逍遥听了段钰璘负伤,当然不知道江闵湘所指是巴奇出马所致的肩伤,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是卢光那招『四面楚歌』使之受创,却能大难不死;又听他人在大理,知道有盖罗娇可以法术救命,其性命必然无恙,又如何不喜?
江闵湘虽然没碰到过段钰璘的伤口,不过当时纯以眼力判断,出血虽然不是很多,但他的右臂自从受伤之后,却丝毫没有再动过,便知道他的肩伤其实是很重的,一念及此,神色不禁略黯。
君聆诗和江闵岫最是观察入微,均发现江闵湘神色有异,彼此对视一眼,也俱感嗟呀,不欲多提其事。
君聆诗和徐乞又一前一后的轮流向敕里道:「请教主明示,李姑娘和织锦二人凤体安否?」「喂!兀那蛮子,卢光那他妈的老贼道到哪儿去了,怎地还不出来送死?」
若是外人看了,这两句话早片刻出口,便会令人觉得此二人真是胆气过人、万物不惧;此时却像是凭恃着李逍遥在后撑腰般,厚脸皮将这话吐出口来。
但敕里哪同凡夫俗子之见!他感觉到二人发言时,君聆诗的气息淡而无为、虚渺无际,便如风平浪静的洞庭湖面,一旦狂风暴起,却可想见其波浪滔天的无尽壮阔。
至于徐乞,则是罡气四溢、不动如山,虽不似君聆诗般高深莫测,却明显的绝非易与。这两人气息不同之处,于高人来说或许并无二致,一般庸手见了,若要挑一人来当对手,大概会尽数找上君聆诗送死。
敕里只是微微一笑,随意向后一招手,接着对君聆诗道:「君公子稍待,小王就请两位姑娘出来。」对徐乞却不大理睬。徐乞吃了记闷亏,神色愈怒。
李逍遥又对着发话的两位年轻人打量了会儿,先向君聆诗道:「你是君师弟罢?你回过林家堡?」看君聆诗点了点头,不禁深叹口气,摇了摇头,又转向徐乞道:「你若只是要找卢光,可能是白来啰~他现下不在此处,却是在燕国军营之中,充当史思明的护卫。」
提及此人名头,君聆诗、徐乞、湘岫姐弟尽皆惊道:「你见过他?!」只是称呼分别是『逍遥剑仙』、『李逍遥』、『李叔叔』。
李逍遥冷然一笑,道:「是啊~嘿!而且他还欠我一条命呢。」说着轻轻瞥了阿奴一眼。
他这话令人摸不着边际,但君聆诗和湘岫姐弟听闻此言,便知林家堡及白河村江家之门祸与卢光无关,否则卢光欠李逍遥的就不会只是一条命而已。
倒是徐乞脸色显得万分失望。但这一趟也非全无收获,一来知晓卢光所在、二来也用自己的眼睛,肯定了帮众兄弟们大加赞扬的逍遥剑仙,的确极有大家气度,心里好歹也认了他是个前辈高手了。
此时只听婥儿数数道:「一、二、三、四、五、六!喂,咱只和你要两位姑娘,怎么多了四个大男人出来?」
众人将集中在李逍遥身上的目光再次投往台上,乍见四男两女分别上台,林婉儿与李忆如已俏立于敕里两旁。若不看其它四人,两美簇此俊杰人才,其身后隐然有皇宫反映日光之金气,着实是幅极美景致。
李忆如美目扫过众人身影,显是感到非常新奇有趣;林婉儿也将众人逐一看过,最后定在君聆诗身上,又瞥了敕里一眼,似是道:「你看吧!我说他会回来的嘛!」
接着看看台下众人的反应:湘岫姐弟笑逐颜开,想是见两人无恙,心头快慰;徐乞和婥儿彷若事不关已,并无甚特殊反应;阿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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