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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临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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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是以南北两盟根本名存实亡,在安史乱发之时,丝毫无力替朝廷对抗外辱。
李逍遥点亮了灯,向孟映谷颔首示意,道:「孟大哥,好{炫&书&网}久不见了。今天来有事吗?」他与孟映谷仅有当年于林家堡比武时的一面之缘,再加上李逍遥多年未过问江湖俗事,对于他的名号有多响,也是不甚了解。孟映谷却是非常清楚,李逍遥仗着御剑术闯下了多少事迹,连自己最尊敬的师父林天南都在他面前认老了,再加上那年比武之时,原本若是再分不出结果,他便要上台和林月如一斗。林家两名高徒若能结亲,自然是大大喜事,况且原本最有希望的刘晋元已被摒除在外,他的机会增加不少,结果半途却杀出了李逍遥这个程咬金,真是教他气了好了一阵子。不过事后想想,自己上台,也未必能打得赢林月如,心里也就豁达许多。当下对李逍遥一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来找人罢了。」
林月如听了,便道:「找人?我吗?」她心想这小村子和林家堡本是一点关系也无,孟映谷来此找人,除了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人选。孟映谷却道:「不是找你,是找两个离家出走的兔崽子。」李逍遥一听,不禁大笑失声,道:「哈哈~又两个兔崽子,这会儿可真有趣,过个年却蹦出了六只兔崽子来了~哈哈~哈哈~」孟映谷瞪了他一眼,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六个兔崽子?」林月如看出了孟映谷的心思,忙道:「二师兄你别生气,是这样的。。。。。。」当下便将段钰璘和李忆如、江闵湘姐弟四人擅离之事说了。江少云曾是苏州知府,林家堡既然位于苏州,自然小有往来,也晓得江少云夫人韩梦慈一胎龙凤,他才上任不久,适逢湘岫姐弟周岁,林家堡自然也送了不少礼去,是以孟映谷对此姐弟名字并不陌生。至于李家的段钰璘和李忆如,林天南关心女儿,虽然放任了她和李逍遥去,但一知晓得她回到余杭,也派了探子打探着这一家子的生活,孟映谷自也知悉璘如二人。
林月如说完了事情始末,又问道:「师兄说两只兔崽子,却是哪两只呢?」一边悄悄伸手拧了李逍遥的大腿,要他别笑。
孟映谷道:「你出来十九年了,大概也不晓得,师父去京城找你,回来时绕道、路经蜀山探望独孤剑圣他老人家。他到的时候,听说你们俩个为了救那蛇。。。。。。赵姑娘,已大破锁妖塔,但也负伤不轻,由独孤前辈送到苗疆圣姑处施救,师父相信圣姑神力,也就回来了。但独孤前辈交给了师父一名女婴,说是。。。。。。妖怪。。。。。。」
「妖怪?」李林二人同时惊呼,独孤剑圣对妖怪下手从不留情,这次怎么竟然留下一名女婴,还交给了林天南?不禁心中大感疑惑。李逍遥急着催促道:「孟大哥,接下来呢?那女婴怎样了?」孟映谷略一思索,又摇了摇头,道:「不对,严格说来,也不是妖怪,是半人半妖。」「半人半妖?」林月如也不解了,忽然念头一转,道:「你是说,那女婴是人和妖怪生的孩子?」孟映谷道:「没错!独孤前辈说,那女婴八成是当年他们太师叔入塔后与塔中妖怪所生的子息,因为你们破了锁妖塔,所以那女婴也出来了。只不过那女婴身上妖气很弱,而且和他们太师叔入塔的时间算起来也不对,那女婴年纪这么小,他们太师叔从当时算起,至少也死了十五年了,一时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从那女婴身上的气息,只能判断出来她是半人半妖,剩下的就不清楚了。。。。。。」
「怎么会这样。。。。。。」李逍遥大惑不解,问道:「那。。。。。。林前辈怎么处理那女婴?」
孟映谷煞时脸色大变,道:「林前辈?你叫谁林前辈?」李逍遥一惊,一时无言以对,浑不晓得自己何处说错了话。只听孟映谷续道:「月如跟了你近廿年,也早有了夫妻之实,我师父便是你岳父,你不叫岳父,却叫林前辈?这是个什么意思?」李逍遥只得巴巴的道:「是。。。。。。是我叫错了。。。。。。」孟映谷『哼』了一声,道:「那女婴,带回家啦!」林月如疑道:「带回家?怎么可能?」自己的爹爹,自己最是清楚,对着一个半人半妖的怪物,没立时出手要牠姓命便已是奇迹,怎可能还会将牠自蜀山带回苏州林家堡?
孟映谷是个精明人,听了林月如口气,心里明白,便道:「你想想,那女婴纵然是妖怪,毕竟也是蜀山派前人之后,独孤前辈是决计不会下手加害的,却也不可能将她一直留在蜀山,师父明白这点,才依了独孤前辈的意思,将她带回林家堡的。」
李逍遥道:「那女婴和兔崽子又有什么关系啦?总不成女婴也会离家出走?」林月如叹了口气,只是摇头;孟映谷神色奇怪,不知是哭是笑。李逍遥心里不明,连问几声:「孟大哥你倒是说啊,女婴和兔崽子有什么关系来着?」直问到了第四次,孟映谷才道:「那女婴便是兔崽子!」李逍遥这就更起疑了,道:「女婴是女婴,难道半人妖的女婴会通灵?爬着便能给你们找不着啦?」林月如伸手在他头上打了个爆栗,道:「笨蛋!女婴是十九年前的女婴,现下早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啦!」说完,也向孟映谷投以一个质疑的眼神,她着实也不晓得半人妖的婴儿是不会真长成个姑娘,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妖物。
孟映谷道:「是个大姑娘没错,而且也长得很漂亮,这十九年来她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体内有妖怪的血统,和一般的女孩儿完全一模一样。只是不知怎地,很偏爱黑色带绣花的衣着。」「黑色带绣花?」林月如似是想起了些什么,歪着头努力想着,但自个儿也活了卅几年了,经历着实不少,光就这么一点点有印象的东西,似乎是没办法想起这女婴的来头的。
李逍遥哪有林月如细心,想得出什么东西来?径自问孟映谷道:「兔崽子有两只,那另一只是?」孟映谷道:「另一只是师父回来没多久,人家托给师父,留在堡里学武的,他进来时才两岁。后来没过几个月,他父母就给讨债的打死了,他年纪小,这事儿咱们也没说,他父母原是怕牵累了孩子,晓得咱们林家堡势大,讨债再怎么讨也不敢欺到咱们林家堡来,想是要留个香烟罢。算一算,他们学武是十年前开始的,倒和忆如一般。他们没学武的这几年中间,师父收了不少徒弟,到开始教他们俩便没再收了,也是因为师父年纪大了,没心力再教那么多徒弟了。」李逍遥道:「嗯~那他们俩便是林。。。。。。岳父的关门弟子啰!说了这么久,还不晓得他们俩是个什么名字?有些什么特征?」孟映谷道:「男的叫君聆诗、字无忧,今年廿一岁,身上习惯带折扇;女的跟了师父姓林,名字是婉儿,不过常自称为『织锦』,便是爱穿黑色绣花的衣裳,脾气很拗,和当年的月如有得拚了。这两个自小一块儿玩大、一起练武、一起吃饭、一起习字,现在还一起离家出走,还骑走了他们养了五年的一对俊马。小师妹的脾气拗虽拗,可聆诗总是有办法应付她。整个林家堡,小师妹除了怕我、怕师父,几乎和全堡的人都处不来,因为全堡的人都拿她没辄,除了聆诗。」
「哈哈哈~」李逍遥又大笑了一阵,道:「真像啊~和月如真像,咱家那个忆如也是给月如教到脾气拗得紧哪!偏她那师兄总不吃那一套,对她爱理不理的,常常弄得她一把火无处可发!要是这两个姑娘给撞着了,一定有趣得紧!」林月如听了师兄和丈夫都调侃自己,也是怒火中烧,只是碍着礼面,不好发作,毕竟自己也不是当年的大姑娘了。觑着孟映谷没注意,又拧了李逍遥一下,只痛得他杀猪也似的叫,惹得孟映谷笑到几乎中气不足,边喘边道:「是啊,定是闹翻了天,比你们夫妻俩个还火热的。」
林月如无可奈何,只求能叉开话题,忙问孟映谷道:「二师兄,你说他俩个离家出走,那是什么原因?怎么会找到这余杭县来。」孟映谷止了笑,顺了气息,道:「原因根本就不必了,只要小师妹想出去,随时都会乱跑,这也不是第一回了。但以前总是给咱们分头搜查捉了回去。这回好死不死,大概是给聆诗逮着,她又说服聆诗和她一起跑了,聆诗总是顺着她的。这回聆诗是向苏州城西北追,是扬州那方向,我想他俩个都是古怪心思,难保不会反向东南跑,要向东南,也只有你们这儿可落落脚,所以我便来了。」李逍遥疑道:「落脚?他们认识我们吗?」林月如伸手又是一个爆栗,啐道:「笨哪!自己是做哪一行的自己都忘啦?」李逍遥才道:「啊哟~是了,我都忘了一过十里坡,就只咱们这家客栈了。」
孟映谷道:「可是好像没有见着他们。。。。。。算算日子,要到早该到了,大概已经离开了罢!那我也走了,回去林家堡向师父交差呢。」说着起身便行。
「林家堡。。。。。。」林月如呢喃着,一看孟映谷已要出门了,忙道:「师兄且慢!」却见李逍遥已将孟映谷拉住了,道:「孟大哥且别急着走,今天也晚了,暂宿一宿何妨?明天咱们和你一道儿去林家堡。」林月如道:「一道儿去?」李逍遥一笑,道:「没错,一道儿,别和我说你不想回去看看,你的脸上不是这么写的。」林月如低垂粉颈,略略咬着下唇,久久没有反应。
孟映谷叹了口气,道:「算了罢,你不想回去也不勉强,我走啦。」林月如忙叫道:「师兄。。。。。。等等!」孟映谷回头,道:「怎么?」林月如细声道:「我。。。。。。我想回林家堡看看。。。。。。」李逍遥明明听见了,又作态问道:「你说什么?这么小声咱们怎听得见?」林月如又说了一回:「我想回林家堡.。。。。。。」音量略大了些许。李逍遥却又问:「什么啊?还是太小声了!」林月如这就火了,娇叱道:「我说我想回去啦!」惹得李孟二人笑了起来。孟映谷道:「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林家堡是你的家,你想回来,咱们自是欢迎的,师父许多年没见你,嘴上不说,心里想你,却是看得出来的。我便住上一晚,明天咱们一块儿回林家堡去。」

当天夜深之后,林月如似是想起了些什么,又到了李逍遥房里去。孟映谷自然并不晓得他二人平日是分房睡的,对此举毫不起疑,倒是连日奔波找寻君聆诗和林婉儿的行踪,显然身心俱疲,睡得很沉。
林月如确定孟映谷睡着之后,回到李逍遥房中,李逍遥便问道:「看你脸色很奇怪,有事吗?」林月如道:「自然是有事的,婉儿这名字,你不觉得很熟吗?」李逍遥道:「熟?有吗?我不记得了。你听过这名字?」林月如道:「似是听过的,但想不起来。」李逍遥道:「想不起来,那也别多费心思了,孟大哥都说了,那娃儿这些年来过得很好,一点都不像是个半妖怪,咱们又何必去惊扰了她?没事早些睡下罢,明天还要去林家堡呢。」说着便径自躺下了。
「这。。。。。。」林月如语竟未毕,见李逍遥躺下了,又将他拉了起来,道:「且别急着睡,反正你在船上还不是一样能睡得很好?我还有事没说完的。」李逍遥道:「大小姐~夜深了耶,你有话快说完罢。」林月如道:「这事儿很重要的,刚刚孟师兄说爹爹知道我们受伤,送到了圣姑那儿施救,他又信任圣姑医术,就没来看我们,是不是?」李逍遥撇着头想了会儿,道:「没错啊,孟大哥是这么说的。」
「这就是了!」林月如本来坐在桌旁,这会儿击案站起,走到了李逍遥身旁床侧坐下,悄声道:「爹爹一定不知道我曾经死过!不然谅是绝无就此自下蜀山后,便打道回府之理!」李逍遥的瞌睡虫这会儿可烟飞云散了,心里思索了一阵,道:「是啊。。。。。。依你爹爹的性儿,若是知道你给我害死过,怕不来剥了我一层皮。。。。。。」林月如道:「那可不见得,当时的你也未必定打输我爹爹。。。。。。」李逍遥道:「打不打得过不是重点。那咱们这趟去,决计不能让他知道,你死过一次了。。。。。。?」林月如道:「那是自然。。。。。。谁知道圣姑会用自己毕生功力来换我一条小命呢?恐怕剑圣他老人家也是怕我爹爹心里难过,圣姑当时又和他说得不明不白的,事既未定,也就按着不提了才是。」李逍遥点点头,一付心有余悸的样子。「圣姑。。。。。。」过了许久,林月如才缓缓吐出了这一个名字。

十九年前,李逍遥、阿奴随着赵灵儿前往大理,留下了尚在襁褓的李忆如,及早已无生命迹象的林月如给圣姑看顾。待得他们三人远去之后,圣姑取出了那只装着卅六只傀儡虫的忘魂花袋,浓郁的花香,令里头的傀儡虫全数呈睡眠状态。圣姑将牠们倒入炼蛊皿中,盖上盖子后,双掌合在皿外,施以苗疆法术『灵血咒』,此术固可去毒解咒,依用法不同,也可以用来使功力较浅的敌人立丧当场。约莫过了一刻钟时间,圣姑伸手开盖,卅六只的傀儡虫全都化为人体肤色的血水摇曳其中,看来令人好不恶心。
圣姑掀开了原本盖着林月如身躯的白布,解去了她身上衣裳,露出一身完好洁璧、却是毫无血色的胴体。这些日子,端赖圣姑常用紫罂粟的粉汁洗涤她的身躯,才得以完好不腐。圣姑缓缓以那些血浆点在林月如身上的每个大小穴位,点完以后,剩下的尽数敷在她破裂的天灵盖上。行动完毕以后,心想:「如果就这样不管她了,卅六个时辰之后,她的灵肉吸取了傀儡虫的体液,自然能化为半个活人,会走会说,只是没有生理反应和迹象,也会处处依人命令行事,和一个殭尸殊无二致。。。。。。我只说能让她不死,这样就算功成身退了,如果。。。。。。」仔细端详着她的身躯,又想:「她还年轻,以后前途光明大好,至少还有李少侠会和她共渡白发,我却是风烛残年,世间有没有我这个老太婆,实在是没有什么差别,我索性。。。。。。」一念及此,转身走了几步,打开地上一个小柜子,取出一个金色的器皿。打开之后,里头却发出昊光万丈,令人久久不能直视。圣姑以黑纱包裹那发光物体,只见牠在里头骨蝼蝼的动着,显是活物。
圣姑走近了林月如身旁,轻轻的将她樱口打开,一伸手又已捉出黑纱里头的物体,果然是一条金色的虫子,身长约莫七寸有余,以一条虫子而言,体型着实不小,圣姑却将牠一把塞进了林月如口中,直接让她将这条大虫咽下。本来是非哽着不可,但那虫子却似通灵一般,直由林月如食道向下窜去,竟自到了胃中,任凭胃液将牠消化。
圣姑叹了口气,微微一笑,自语道:「总算是不枉了我养你廿几年,还知道我用得着你啊!现下。。。。。。就等三天后。。。。。。不晓得李少侠那边怎么样了。。。。。。」

 还离大理城尚有里许路程,却早已听见人声喧杂、杀声震天,阿奴便知道
是黑苗族又派人来袭了,不过自己白苗族可从来也没输过,不禁很得意的对李逍遥和赵灵儿道:「逍遥哥、灵儿姐姐,你们待会儿到了大理城外,可别帮手,看看咱们白苗族将黑苗那些不知好歹的虾兵蟹将给打回南绍去。」李逍遥笑道:「那自然没问题。你们常常这样冲突么?」阿奴道:「是啊,黑苗族的人常常来侵扰的。咱们走快一点好不好?太慢了我怕咱们还没到,仗就打完啦!」说着便已率先起步奔了出去。
李逍遥一笑,心想阿奴终究是孩子心性,看赵灵儿脸色仍不甚佳,便道:「灵儿,我搀着你走好了?」还未待赵灵儿有所响应,一把便伸手过赵灵儿胁下,快步加赶阿奴。走了一阵,觉得这姿势实在不太舒服,索性右手又自她膝盖弯下一揽而起。这哪儿是搀?根本便是抱了!赵灵儿偎在李逍遥怀里,轻合着眼,静静享着这片刻的温柔。
待得到了大理城外,哪里是什么小规模作战了?地上处处尸身、还散落着不少尸块,黑白两苗族人俱是死伤惨重,眼前城外就有数百人锋刃相对着,城门大开,想必城内更是血流成河了!只惊得阿奴瞠目结舌、浑然不知所以。李逍遥自后赶上,放下了赵灵儿,她只看了眼前情景一眼,便道:「阿奴。。。。。。烦你带我到我娘的石像前。。。。。。黑苗族这次是倾全力于一击了。」阿奴愣愣的点了点头,抽出了自试炼窟底找到的玄冥宝刀、将冥蛇杖交给了赵灵儿。李逍遥也自腰间拔剑,冷笑一声道:「这可是无尘剑头一次出鞘,没想到就要染血啦!咱们上罢!」只见无尘刃现,这把剑柄长尺余、刃有三尺,剑身灰白、寒光曝曝,映出了李逍遥的脸面。李逍遥还未动手,先看自己这柄长年沉睡的神剑,不禁笑道:「无尘剑果然无尘。。。。。。」仗剑开路,逢黑苗族人便交上手,每次也不过『锵』的一声,对方的兵刃总是应声而断,真是不可思议!被损去兵刃的黑苗士兵个个愣在当地,怎么自己的兵刃会这么不堪一击?便是略懂拳脚之人,心有不甘、空手再上,李逍遥也不再客气,一剑划下,地上总是又多了一具尸身,动作之迅敏、身手之利落,直如天降天兵!而且纵使染血甚多,一挥之后,无尘剑却仍是又复光洁,有如弃尘于地一般,鲜血总是被剑锋摒除。
赵灵儿元气未复,阿奴在侧持刀护行,前头有李逍遥杀开血路,阿奴实也不必如何动刀。如此且战且走,从大理城门到女娲神殿的路却也算不得短,路上总是黑苗族人多过白苗族人,阿奴几番看到自己族人被围攻、命在旦夕之时,都欲上前助阵,赵灵儿却也是一直拦着她道:「以战止战不是办法,黑苗族既全力一搏,除非你把他们的士兵尽数杀了,否则这一战不会停息。溯本追源起来,还是为水而打仗
,只要你带我到神殿去,我一定会让这些人不战自退。」
将近神殿之时,阿奴终于看到族人被围攻残杀的情景,那血肉横飞、骨碎支离的画面,正上演在自己许多熟识的朋友身上,跨步欲出之时,又是赵灵儿挡在前面。阿奴抬头,已是泪水盈眶,颤声问赵灵儿道:「你。。。。。。你要祈雨吗?!」明显已是怒极、哀极而问,赵灵儿一怔,煞时却是无言以对。李逍遥亦听闻此言,三人便呆在于战场中,但也无人敢染指他们。。。。。。
过了一会子,赵灵儿才摇摇头道:「这是我的使命,但我没有信心能办的到。。。。。。」阿奴听了,拭去眼中泪水,道:「没关系,我们白苗族相信女娲神,你就是女娲,所以我会相信你。灵儿姐姐。。。。。。你。。。。。。不管怎么说,现在都得靠你了。。。。。。」说到此处,方才拭去的泪珠却已滚滚而下,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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