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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丹心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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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道:“王爷,我事先不知道!”

“够了,阁下!”雍郡王道:“要不是拜善有心眼到我那儿去得快,你这三个字差点断送了我的一切!”

关山月道:“真要那样,我的罪可就大了!”

雍郡王笑了,道:“还好,吉人自有天相,小关,算你行,你竟敢闯‘查缉营’,碰‘九门提督’,我问你,是谁给你壮的胆,撑的腰?”

关山月笑了笑,道:“王爷,别以为我会说您,班里的弟兄我不能不救,谁叫找是他们的领班?就是龙潭虎穴……”

“得!”雍郡王耸肩摊手,道:“白说了,人家不领我这个情!”

关山月含笑说道:“王爷,领情非得挂在嘴边儿上么?”

雍郡王呆了一呆,摇头苦笑道:“好一张利嘴,一根巧舌,算你会说话……”

抬手一指床前椅子,道:“给我坐下,我有话问你!”

关山月一欠身,道:“是,王爷,我谢座!”

雍郡王道:“现在由你气我,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关山月坐定了,雍郡王头一偏,望着他含笑说道:“小关,刚才你进门时,那句:‘王爷,原来是您!’何解?”

关山月道:“王爷,这还用解释么?”

雍郡王道:“那随你,不是我这个王爷是谁,难道还是那未来的娇妻枕边人红姑娘的芳驾莅临了不成?”

关山月心里一跳,脸上一热,窘笑说道:“统带好快的一张嘴!”

雍郡王话里有话地道:“也只有他告诉我了,他要不告诉我,只怕我永远不会知道我视为左右手、亲兄弟的关山月阁下在外面有个意中情人!”

这话,关山月自然懂,他赧然一笑,道:“王爷……”

“少废话,说!”雍郡王一瞪眼,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怕我这个雍王给你的待遇让你没法成家,养不活老婆,还是怕我这个郡王风流成性,抢了你的如花美眷?嗯?”

关山月眉锋微皱,道:“王爷,请自斟酌,这话是否欠妥?”

雍郡王呆了一呆,他也自知欠妥,但他旋即摇了头,耍了无赖,道:“我不管那么多,只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

“王爷!”关山月道:“没告诉你我承认,不让您知道,我不敢点头!”

雍郡王道:“那有什么不同?”

关山月道:“绝然不同,王爷,没告诉您,那是我认为时候没到,言之过早,不让您知道,那带点有心瞒您的意味……”

雍郡王道:“你这还不算有心瞒我么?”

关山月摇头,道:“不,王爷,我不敢承认,假如我有心瞒您,我就绝不会对统带说,明知他会告诉您!”

雍郡王道:“会说话,好吧,小关,过去的不提了,明儿个请她到我那儿让我跟福晋看看,对她,我久仰,只恨无缘识荆,然后,我找个日子,一切替你办……”

关山月忙道:“王爷,谢谢您的好意,我心领!”

“怎么?”雍郡王瞪眼说道:“你不愿意?小关,我可告诉你,别的情你可以一概不领不受,唯独这件事,我非替你办不可,你是我胤祯的人,别让人说我不……”

关山月脑中灵光电闪,道:“王爷,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这话您说晚了!”

雍郡王一怔,道:“怎么,你们俩已经成亲了?”

关山月脸一热,道:“王爷,您想到哪儿去了,不是这么回事……”

雍郡王道:“那么,是吹了?”

关山月摇头说道:“王爷,您又想左了,她不是那朝秦暮楚,三心二意的女子!”

雍郡王错愕地道:“那怎么我说迟了?”

关山月道:“王爷,她走了!”

雍郡王呆了一呆,道:“走了?她上哪儿去了?”

关山月道:“我的来处,王爷,江南!”

雍郡王叫道:“江南,我的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关山月道:“就是今天的事!”

雍郡王道:“好好的她为什么要走?”

关山月道:“王爷,既有如今,怕不会没有以后,‘九门提督’那位大少是不会死心的……”

“不对,小关!”雍郡王一摇头,道:“他已经被你整惨了,你以为他还敢……”

“王爷!”关山月道:“他有一个掌管内城九门钥匙,负责京畿治安,贵为提督的爹,他会怕谁?又在乎什么?”

雍郡王双眉微扬,道:“他爹怎么样?”

“王爷!”关山月又道:“您别动意气,您请想想看,假如他咬了牙,狠了心,动起硬来,我能怎么办?闯进‘九门提督’府杀人,那就别在您身边儿待下去了!”

雍郡王道:“他敢,有我这个郡王……”

“王爷!”关山月道:“您说过,他爹跟淑妃是远房的亲戚,事实上您对他也有顾忌!”

雍郡王道:“谁说的?我这个郡王还斗不了他那个小小的‘九门提督’!”

关山月摇头说道:“王爷,您又动气了,假如您对他没有顾忌,今天这件事您就不会请福晋跑趟康亲王府了!”

雍郡王呆了一呆,道:“那——不是你糊涂,你把她接到我府里去住,我看谁还敢动她的脑筋,跟到我‘郡王府’来纠缠她?”

关山月道:“王爷,固然,那没人敢,可是王爷要考虑一点,表面上他虽不敢,可是内心里他一定会恨透了您,为这件事您招惹他的恨,该么?划得来么?”

雍郡王任性地道:“有什么不该,有什么划不来?”

关山月笑了笑,道:“王爷,别忘了,您是在干什么,我来北京又是为了什么?”

雍郡王呆了一呆,摇头说道:“看样子,你似乎是做对了?”

关山月道:“王爷,惹不起我总躲得起,有这更好的法子,我何乐而不为呢?”

雍郡王沉默了一下,抬眼说道:“小关,你知道,为你,我不惜得罪任何人!”

恐怕谁什么事都不及他的帝位重要,雍郡王是个极富心智的人,为安慰他这位最得力的臂膀,这话他不得不说,可是,很明显的带着假。

关山月哪能不明白?他道:“王爷,那是您厚爱,可是我不能让您这么做!”

雍郡王又沉默了,半晌,他忽地一笑道:“小关,她真走了?”

关山月没有笑,道:“是,王爷!”

雍郡王凝目说道:“你没有骗我?”

关山月目光正视,平静地道:“王爷,我没有天胆,也没有这必要,更不会这么做!”

雍郡王吁了一口气,道:“那是真的了,小关,现在追还来得及么?”

关山月道:“我认为来得及,但我不认为王爷该这么做!”

雍郡王摇头说道:“既然你不愿追,那就算了……”

双肩一耸,摊手接道:“乘兴而来,没想到我要败兴而去,我打算得很好,先把她接到我那儿去住,然后我替你张罗一切,论年纪,你也该成家了,成了家……啧,现在一切都完了,不提了!”

关山月道:“王爷,对您的德意,我仍表感激!”

“感激?”雍郡王道:“我要你感激?用不着你对我说这两个字,小关,这件事我既插不上手,帮不了忙,就不提了,还记得我交待你的另一件事?”

关山月道:“王爷,我不知道您指的哪一件?”

“哪一件?”雍郡王道:“我交待过你多少事?千件还是万件?”

关山月倏然失笑,没有说话!

“小关,你真行!”雍郡王摇了摇头,道:“只交待了一件事,说后也没有多久你就忘了,可见你根本就没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关山月道:“谁说的?王爷!”

雍郡王凝目说道:“我说的,难道不对?”

关山月笑了笑,道:“王爷提的可是练‘血滴子’的事?”

雍郡王一点头,道:“不错,你毕竟……”

关山月接道:“毕竟我没有不把王爷的事放在心上!”

雍郡王摇了摇头,笑道:“算你会说话,算我错怪你了,行么?”

关山月道:“那还有什么不行?我是您的人,敢说什么?不过我给您进个建议,以后凡事要弄清楚再责怪人!”

雍郡王眼一瞪,道:“阁下,你这个打蛇随棍上,得理不饶人,有完没有?别不依不饶的,说,事办的怎么样了?”

关山月笑了笑道:“王爷,这您不该问我!”

“不该问你?”雍郡王叫道:“好说,我把事交给了你,不问你问谁,难道该问我自己不成?”

关山月含笑说道:“王爷,你说着了,是该问您自已!”

“问我?”雍郡王一怔说道:“小关,这,这话怎么说?”

关山月笑了笑,道:“您这问问您自己,这几天我为您做了多少事,您有没有给我假,给我工夫,给了我多少办事的经费?”

雍郡王呆了一呆,失笑摇头,道:“好厉害,没想到反被你倒打一钉耙……”

关山月道:“所以我说您常不弄清真相便责怪人!”

“我的天!”雍郡王皱眉叫道:“又来了,当真占不得便宜,行了,阁下,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忠言采纳,下次我改,行么?”

关山月笑了笑,道:“王爷,我还是那句话……”

“慢点!”雍郡王忙道:“闭上你的嘴,别还是那句话,得放手时便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前是我错,现在我给你工夫给你假,再给你办事的费用,要你替我赶快办好这什事总行吧?”

关山月微微一笑,道:“王爷,我没有说不行,这几天够累人的,正好趁机会到外面走走,散散心去,所以我认为不但行,而且我还至表感激!”

雍郡王凝目说道:“舍得离开?”

关山月道:“我一无娇妻,二无美妾,有什么舍不得的?”

雍郡王道:“小关,别跟我来这一套,我是说你那位……”

关山月淡然截口道:“王爷奈何如此不能信人,这点事王爷都信不过我,我还能又还敢替王爷办什么大事?”

雍郡王咧嘴一笑,道:“阁下,别不高兴,我知过了,改就是……”

“我不敢,王爷!”关山月道:“在王爷,也许是偶尔兴来,玩笑一句,对我剖腹掬心为王爷效力卖命的人来说,却是……”

雍郡王忙道:“小关,我给你叩头,行么?”

话虽这么说,他人却坐着没动!本来是,堂堂一个郡王,哪能给下属曲膝叩头!

堂堂一个郡王跟属下开个玩笑,那是鸡毛蒜皮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要下属的命,身为下属的也只有双手奉上,还有什么话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雍郡王胤祯跟下属开玩笑,关山月该算是第一人,那该是无上的荣宠!

关山月笑了笑,道:“除非王爷打算让我少活几年……”

雍郡王笑道:“我打算让你活个千百岁,跟我一辈子,如果能,最好是生生世世!”

关山月笑了,道:“王爷,说正经的,您请吩咐,什么时候启程?”

雍郡王道:“启程?你要上哪儿去?”

关山月道:“王爷,我是跟您谈正经的……”

“好吧,谈正经的!”雍郡王一点头,道:“那么我告诉你,用不着你启程,已经有人代你启程,代你办这件事去了!”

关山月着实地一怔,道:“王爷,已经有人代我……”

雍郡王点头说道:“是的,已经有人代你启程,代你办事去了!”

关山月道:“谁?王爷……”

雍郡王道:“人荣,高人荣,我派他去了!”

关山月凝目说道:“这又为了什么?王爷?”

“为什么?”雍郡王道:“问得好,天知道我能让你离开身边不……”

关山月道:“王爷该不会低估我的办事能力!”

雍郡王道:“小关,别不高兴,也别乱气我,我要是认为你的办事能力不够,我就不会倚你为左右了,你的办事能力是我生平首见,我常说,有一个关山月,胜过拥有十万甲兵、千百谋士……”

关山月道:“那我就不明白王爷为什么……”

雍郡王道:“我告诉你,小关,我当然会告诉你的,一句话,京里有更重要的事,更艰巨的事,这事,这任务,不是高人荣所能办的,所能应付的,也就是说,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行!”

关山月淡然一笑,道:“那是您看重……”

雍郡王一瞪眼,道:“小关,再跟我来这一套,我可真要生气了!”

关山月笑了笑:“那么,王爷,您请说,是什么事,什么任务?”

雍郡王道:“小关,这件事比练‘血滴子’事更重要……”

关山月道:“我知道,要不然你不会把我留在这儿,您说吧!”

雍郡王道:“小关,你记得‘白龙道人’跟那什么‘三虎’?”

关山月道:“我记得,想必他们是搬兵来了!”

雍郡王一点头,道:“不错,你说着了,他们是搬兵来了,而且是搬来了当世有名的两大高手,这下老二神气了!”

关山月“哦!”地一声道:“王爷,是……”

雍郡王道:“还有谁?‘江南八侠’中的甘凤池跟白泰官!”

关山月心头一震,道:“真的?王爷?”

雍郡王道:“这么大的事,我还会骗你?早上莫太平派人禀报,说甘凤池跟白泰官已经抵京了!”

关山月眉锋微皱,沉吟未语。

雍郡王道:“据说,甘凤池可能在京里长久呆下去,白泰官待不了几天就要走了!”

关山月抬手说道:“他既来了,为什么那么快就要走?”

雍郡王摇头说道:“你不知道,白泰官如今的身份是官同四品的御前带刀侍卫,这是东宫老二的恩赐,恰好皇上在太湖遇见了刺客,老二为讨好皇上,所以把白泰官派往江南护卫皇上,捉拿刺客去!”

关山月道:“皇上在‘太湖’遇见了刺客这是谁?这么大胆?”

雍郡王道:“还不是以前明遗民自居的江湖亡命徒,不过听说这家伙有一身好本领,水性更高,能在水里伏好几夜……”

关山月心里一跳,道:“王爷,我听说江湖上有这么个能人,姓鱼,单名一字……”

“鱼壳!”雍郡王摇头说道:“这个人我知道,不是他!”

关山月道:“王爷,怎见得不是鱼壳?”

雍郡王道:“你不知道,鱼壳现在的身份跟白泰官一样,是官同四品御前带刀侍卫……”

关山月着实地一怔,“哦!”了一声道:“有这回事?”

雍郡王道:“怎么没有,说来话长了,那还是皇上在上次南巡时,江苏巡府宋荦推荐了这么个人,皇上见他穿的衣裳都是鱼皮做的,当时就问他有什么本领,鱼壳说小人能在水面上行走,又能在水里伏上七天七夜,皇上好奇,当时就试了一试,果然不差,后来鱼壳又用他那奇特的独门兵刃,独斗四十多个侍卫,竟没有人能近他的身,皇上龙心大悦,立即赏了他个侍从武官……”

关山月听得心里连连震动,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既不是他,这又是谁……”

雍郡王道:“提起这个刺客,可也大有来头,他原是甘陕川一带的独行大盗,水性几乎不在鱼壳之下,姓金,单名一个飞字,以往专伏在三峡急流之中打劫行旅客商,甘陕一带的人都称他金爷爷而不名,只不知道这回他怎么跟到了‘太湖’!”

关山月心里一震猛跳,道:“这个人我略有耳闻,算得上称霸一方,纵横江湖的人物,当世之中,论水性,除了鱼壳就是他了,以我看他大概是听说皇上南巡,必经‘太湖’,所以……”

雍郡王点头说道:“该是这样,听说他很年轻,人长得也很英俊,再加上这水陆两用的好能耐,好本领,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只可惜他是个独行大盗,又以前明遗民自居……”

关山月截口说道:“王爷,拿住他了么?”

雍郡王摇头说道:“没有,要是已经拿住了他,还何必让白泰官再跑这一趟?说来可真险,皇上烧香‘金山’,然后往‘苏州’到了‘太湖’,皇上见‘太湖’四面七十二峰隐约云雾中,时隐时现,时远时近,正在高兴的时候,那金飞突然从水里跳上御船,手持宝剑,直刺皇上,皇上洪福齐天,自有百灵庇护,一躲就躲过了,可是身后一名内侍却替了死,侍卫们上前救驾捉拿,但刀剑却毁在他那柄宝剑之下,也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正在危急的时候,随侍南巡的蒙古王塞楞额赶来救驾,塞楞额天生神力,虽然一时拿不住金飞,可是那金飞也别想再行刺了,没打几回合,他便转身跃入湖中,不知去向,皇上受了这场惊,两江总督张鹏翮可吃足了排头!”

“那当然!”关山月道:“没摘他的顶子,要他的脑袋,就是他天大的造化,幸亏有了这位蒙古王爷,要不然……”忽地一顿,诧异地接道:“不对啊!王爷,鱼壳哪里去了?”

雍郡王道:“他呀,哼,他往京里来了!”

关山月一怔,道:“往京里来了?”

雍郡王道:“代替白泰官护卫东宫呀,要不然还会派白泰官去么?”

关山月恍悟地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只是,王爷,我认为不妥!”

雍郡王愕然说道:“你认为不妥?你认为有什么不妥?”

关山月道:“听王爷说,东宫二阿哥所以派白泰官往‘江南’去,一方面是为护卫皇上,另一方面也为捉拿刺客金飞!”

雍郡王点头说道:“是啊,这有什么不妥?”

关山月道:“不妥就在这儿,王爷请想,金飞水性之高,在当世之中仅次于鱼壳,若要捉拿他,是不是用鱼壳比用白泰官来得恰当?”

雍郡王忽地笑了:“你是怕他躲在水里不出来?”

关山月道:“不错,王爷,敢说白泰官望水兴叹,拿他没奈何!”

雍郡王一点头,道:“是的,小关,你说对了,可是宫里有更适合鱼壳的事呀!”

关山月惑然说道:“京里有更适合鱼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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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郡王含笑点了点头。

关山月道:“王爷,是什么事?”

“你忘了?”雍郡王道:“前明昭仁公主离奇被人救走那回事?”

关山月心里一跳,道:“原来是为……可是,王爷,要鱼壳来……”

雍郡王凝目含笑,道:“小关,你是难得糊涂,还是跟我装糊涂?当世之中,水性高而又能由御河进入内苑的,只有鱼壳跟金飞两个人,鱼壳绝不可能是救前明昭仁公主的人,那么只有金飞落重嫌了,等鱼壳到京下水看过之后,就可断定是不是金飞干的了!”

关山月心头一震,猛地道:“他又能看出什么?”

雍郡王笑了笑,道:“那恐怕只有鱼壳自己知道,会水的懂会水的那一套,要以我看,十有八九是金飞!”

关山月道:“怎见得?”

雍郡王道:“当初发现前明昭仁公主被救后,不是也同时发现御河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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