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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丹心录-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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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汉子“哦”地一声道:“你是查缉营的?”

关山月点头说道:“不错!”

那黑衣汉子道:“办案?办什么案?办案怎么办到这儿来……”

关山月道:“没错,‘唐山’、‘玉田’两地有百姓告状,说近百名木匠、泥水匠被人雇去盖房子,一去半年没有音信,事情闹到了京里,上面把案子交到了‘查缉营’,正好这时候有人密告,说在‘红莲寺’后山坡上看见有人埋死人,埋的都是些木匠、泥水匠,所以我来查查看……”

“谁说的?”那黑衣汉子一惊说道:“这儿是‘喇嘛寺’,刚盖好是不错,可是工人们都回去了,再说喇嘛是出家人,怎么会……”

关山月道:“我知道,这用不着阁下多解说,我见见大喇嘛,然后请他跟我到寺后山坡上挖挖看,如找不着尸首,那这件案子就跟‘红莲寺’没关系,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那黑衣汉子道:“山坡上有坟,那坟里的死人难道……”

关山月截口说道:“死得久的早就成骨头了,要是刚死么,我得带回去让告状的家属认一认,如要不是就没有关系!”

那黑衣汉子变色说道:“要是呢?”

关山月道:“那这座‘红莲寺’的每一个人少不了得要吃官司。”

“官司?”那黑衣汉子冷笑说道:“朋友,你找错了地点,你知道这座‘红莲寺’是谁盖的?”

关山月道:“是谁盖的都一样……”

那黑衣汉子道:“要是十阿哥盖的可就不一样了!”

关山月故作一怔,道:“怎么?这‘红莲寺’是十阿哥盖的?”

那黑衣汉子冷笑说道:“不错,你当是谁盖的?”

关山月道:“我还当是民间……”

“朋友!”那黑衣汉子道:“快快着回去吧,我们这些人好惹,要是劳动了十阿哥,休说朋友你的身家性命,便是连‘九门提督’的顶子也保不住!”

关山月一摇头,道:“不,公事公办,皇子犯罪与庶民同罪,尽管这座‘红莲寺’是十阿哥盖的,他的人要是为非作歹,残害人命,我照样要办,请你去通报大喇嘛一声……”

那黑衣汉子直了眼,道:“你,你说什么?”

关山月淡然说道:“请你去通报大喇嘛一声。”

那黑衣汉子道:“朋友,你可要醒来说话。”

关山月道:“光天化日下,难道你是在睡梦中么?”

那黑衣汉子道:“我告诉你这是十阿哥……”

关山月道:“我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那黑衣汉子直摇头,道:“朋友,我看你是寿星公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关山月道:“吃官家的饭,拿官家的俸,这条命就是官家的,谁有本领拿走,随时可以伸手。”

“好话,”那黑衣汉子阴阴一笑,道:“‘九门提督’他可真放心,竟然派你几位来办事,还带一个小孩!”

关山月道:“以我看很够了。”

那黑衣汉子道:“是么?”

关山月道:“不信你试试,燕南赶他进去。”

燕南应声停步面前,扬着眉梢说道:“你进去不进去?”

那黑衣汉子哪把燕南放在眼里,嘿嘿一笑道:“小家伙,我的胳膊都比你的大腿粗……”

燕南道:“那你试试谁胜过谁,我让你爬着进去。”

左手往外一挥,那黑衣汉子带着轻蔑的笑,伸手就要去勾燕南的左腕,未料燕南比他快,左腕一沉一拳捣在他肚子上,他“哎哟”一声弯下了腰,燕南下面又是一腿飞出,燕南损,正踢在他膝盖上,“叭!”地一声轻响,膝骨碎了,那条腿从此报废,黑衣汉子大叫一声倒了下去,抱着那条腿满地乱滚。

这一来,立即惊动了“红莲寺”内外,寺两侧密林里,扑出了十几个黑衣汉子,个个手里拿着兵刃,把关山月等五个围了起来。

燕南人小胆大,连眼也没抬一下,他对着满地乱滚的黑衣汉子喝道:“你进去不进去,再不进去我就补你一脚。”

那地上黑衣汉子含糊了,还真怕他,停了滚翻就要往“红莲寺”爬,这时候一名黑衣汉子冷哼一声,抡刀扑向燕南。

燕南像没看见,甘联珠替他担心,忙喊道:“六弟小心。”

燕南转过头来一笑道:“谢谢你,姐姐。”

手中短剑带着鞘往外一挥,正敲在那黑衣汉子的持刀右腕脉上,那黑衣汉子痛呼一声,单刀坠地,燕南快,短剑再往外一送,直点在他小肚子上,那黑衣汉子又一声大叫,抱着肚子滚了下去。

这一手快、稳、准,桂武、甘联珠夫妇直了眼,自叹不如,关山月站在一旁笑了。

一众黑衣汉子大为惊怒,定了定神,叱喝声中便要围攻,突然一声冰冷沉喝由“红莲寺”偏门方向传了过来:“不许动,你们都闪开些!”

众黑衣汉子闻声立即收势退后,“红莲寺”那偏门方向,缓步走来一人,那是个身躯高大,浓眉大眼,狮鼻海口,一脸横肉的带发头陀,头上围着道金箍,阳光下闪闪发光,一脸地狞笑,看上去凶恶怕人!

甘联珠脸色一变,急低低说道:“前辈,这人是‘九指头陀’一空,一般功力内外双修,而且满身是毒,纵横川陕,凶名震武林,六少不是……”

关山月微微一笑道:“谢谢姑娘,我知道了……”

适时,那高大头陀已经到了近前,目中凶光一扫地上两名黑衣汉子,然后抬眼阴笑问道:“他两个,是谁放倒的?”

燕南初生之犊不畏虎,头一仰,道:“我!”

高大头陀咧嘴一笑,道:“小小年纪,竟有这么一身好本领,难得难得,过来,过来,跟佛爷我亲近亲近!”他抬手向燕南招了一招。

关山月跨步而前,闪身挡在燕南面前,左掌一翻一抖,道:“出家人好心肠,怎用这种手法对一个孩子。”

随着关山月的出掌,两个人中间地上黑了一片,令人触目惊心,高大头陀脸色一变,旋即阴笑说道:“没料到这儿碰到了识货人,算这娃儿命大,你是……”

燕南看得很清楚,他又惊又气,怒叱说道:“头陀,你好卑鄙!”

高大头陀阴阴一笑道:“娃儿,是么?”

关山月没让燕南再说话,他截了口:“人是他放倒的,我是他的师父,你找我说话好了。”

高大头陀“哦”地一声道:“原来你是他的师父,我就找你,我先弄清楚,你们是哪一路的,敢到‘红莲寺’来撒野。”

关山月一指那断了腿,这时候坐在地上直哼哼的黑衣汉子道:“问他。”

高大头陀转望断了腿的黑衣汉子,他没等问,一触及头陀目中凶光便一哆嗦,忙把关山月的来意说了一遍。

听毕,高大头陀哈哈大笑道:“敢情是官家的人,怪不得,公事公办,竟连十阿哥的帐都不买,胆大呀胆大,好吧,我成全你!”

关山月道:“你是‘红莲寺’的主持?”

高大头陀一摇头道:“不是,不是,但对你嘛,我还做得了主。”

关山月微一点头,道:“那好,我先找……”

“你”字还没出口,高大头陀倏扬拳头道:“佛爷先劈了你几个,然后再跟这两位女施主参欢喜禅去。”

右掌五指箕张,劈胸一把抓了过来。

关山月恼他那最后一句,出手便是绝学,眉梢微扬,目射威棱,左掌中指飞点而出,直取高大头陀掌心,吓得高大头陀慌忙沉腕收势,他欺前一步,右掌“巨阙”一抡,一下打在高大头陀的腮帮子上,瞧吧!

头陀头上的金箍掉了,满口牙落了好几颗,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染红了一片,半张脸立即肿得老高!

“该!”燕南笑了:“这就是口齿轻薄的报应!”

头陀惊住了,但旋即火儿了,大吼一声抡双掌扑了上来,不错,两只手九根指头,左手小指没了!

这一式不比适才,他人还没到,一股腥膻异味扑鼻,闻着恶心,关山月双眉一扬,道:“绡红,拉着燕南,退!”

红姑应声拉着燕南往后退去!

关山月不退反进,他动作奇快,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见两条人影一合,那头陀惨呼一声,砰然摔在地上,滚出老远,“哇!”地又是一口鲜血!

他支撑着爬了起来,连看也没敢再看关山月一眼,抱头鼠窜,踉跄奔回了“红莲寺”偏门!

他这一跑,没人敢再留,众黑衣汉子一声不响,个个转身都要开溜,而蓦地,一声沉喝震人耳鼓,撼人心神!

“该死的东西,统统给我站住!”

那些黑衣汉子刹时像被钉在了地上,个个面无人色,没敢再动一动!

“红莲寺”正门大开,一下拥出廿多个红衣喇嘛,个个身躯高大,像半截铁塔,长得凶恶怕人!

几个人里,数甘联珠功力最弱,她被这声沉喝震得花容失色,娇躯为之一晃,桂武连忙挟住了她!

她站稳了,可是等她看清廿多个红衣喇嘛身后那十几个俗装武林人时,她脸色再变,娇躯又为之一晃,脱口呼道:“爹!”

四十多岁,鹞眼鹰鼻,颔下有几根胡子,颔上长着一颗拳头般大小的肉瘤,衣着气派讲究,凶威慑人,顾盼之间俨然一方霸主枭雄的甘瘤子,带着十几名甘家高手越众而出!

甘瘤子的脸色好不难看,冷然说道:“贱丫头,原来是你……”

桂武遥遥微欠身形,道:“岳父!”

甘瘤子冷哼一声道:“桂武,你不要叫我,甘家已经没你这个女婿跟她这个……”

最前面那满脸络腮胡的高大喇嘛突然说道:“甘老,那位姑娘是……”

甘瘤子忙敛怒态,一脸恭谨神色,道:“大佛爷,是小女!”

络腮胡喇嘛直愣愣地望着甘联珠道:“原来是甘老的掌珠,没想到甘老还有这么一位标致的掌珠,好福气,好福气,真令人羡慕……”

甘瘤子忙陪笑说道:“大佛爷夸奖了!”

络腮胡子喇嘛道:“叫什么名儿?”

甘瘤子道:“大佛爷垂问,俗得很,叫联珠!”

“好好!”络腮胡喇嘛直点头道:“好名儿,你们中原人常说什么仙露明珠,如今你这位掌珠把那些明珠都联了起来,岂有不好之理?”

甘瘤子一脸卑下色地连忙称谢!

络腮胡喇嘛目中凶光转向柳绡红,突现异采,道:“甘老,这位呢?”

甘瘤子忙道:“不认识!”

络腮胡喇嘛咧嘴笑道:“这位更集娇、美、俏于一身,佛爷到中原来不少日子了,他们献的女子也不少,可就没一个有这么娇,这么美,这么俏,你看她那张脸,那身肌肤,娇嫩无比,吹弹欲破,直能挤出水来……”

红姑娘燕南都扬了眉,但关山月没动,她跟燕南只有忍了下去!

络腮胡喇嘛接着说道:“甘老,我听说过你的家务事,错只在你这混帐赘婿,女儿总是自己的,这样吧,待会儿佛爷派人把他收拾了,然后把你的掌珠跟那位姑娘都收在佛爷身边,你可愿意?”

甘瘤子脸色微微一变,旋即他强笑说道:“那是小女的荣宠,甘家的福……”

“爹,你……”甘联珠一声娇呼,娇躯一仰,往后便倒,桂武一手扶住娇妻,一面高扬着剑眉道:“岳父,联珠总是你的亲生女儿……”

络腮胡喇嘛沉喝说道:“小狗住口!”

桂武脸色一变,道:“红姑,您请照顾联珠,我……”

红姑微一摇头,道:“且作小忍,看他的!”

果然,红姑刚说完话,关山月已冷然开了口:“你说完了么?”

络腮胡喇嘛一怔,旋即笑道:“佛爷没看见这儿还站着一个,你是谁?”

关山月道:“你有眼无珠,难道一空没告诉你么?”

络腮胡喇嘛脸色一变,目中凶光凝住,道:“这么说来,一空是你伤的?”

关山月道:“不错!”

络腮胡喇嘛道:“你伤得了一空?”

关山月道:“事实上他是怎么逃进去的,你看见了!”

络腮胡喇嘛目中凶光暴闪,道:“这么说来,你该是胤祯老四手下那最得力一个,叫什么关山月的了……”

此言一出,众喇嘛一起变色,甘瘤子目光一凝,紧紧地逼视着关山月,他要仔细打量打量!

关山月倏然笑道:“我错了!”

络腮胡喇嘛愕然说道:“你错了?”

关山月道:“可不是么?我刚才说你有眼无珠?”

络腮胡喇嘛脸色陡然一变,道:“你果真是关山月?”

关山月淡然说道:“这还假得了?”

络腮胡喇嘛冷冷一笑道:“能伤一空,该不会有错了,姓关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关山月道:“你何指?”

络腮胡喇嘛道:“四阿哥他开他的‘集贤馆’,十阿哥他盖他的‘红莲寺’,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带着人跑到口外来……”

关山月道:“那件事跟四阿哥无关。”

络腮胡喇嘛一怔道:“跟四阿哥无关?”

关山月道:“不错,跟四阿哥无关!”

络腮胡喇嘛道:“那跟谁有关?”

关山月道:“跟你有关!”

络腮胡喇嘛道:“跟佛爷何关?”

关山月道:“只问你作了什么孽?”

络腮胡喇嘛愕然说道:“佛爷我作了什么孽!”

那断了腿的黑衣汉子想讨好,忙把杀工匠事说了一遍!

络腽胡喇嘛听毕,狞笑一声道:“很好,你替他说了!”

手往后一摆,一名喇嘛飞起一脚踢上断腿黑衣汉子的头,“叭!”地一声脑浆迸裂,红白横飞四溅,惨不忍睹!

红姑看得皱了眉,燕南眉梢儿为之一挑!

络腮胡喇嘛一脸狞笑地望着关山月道:“姓关的,就是为这么?”

关山月道:“不错!”

络腮胡喇嘛狞笑着点了头,道:“好,好,你很会找藉口,寺后山坡上那片空地大得很,还可以再埋几个,姓关的,你既然来了就别想再活着出去,佛爷我杀了你再找胤祯算帐去!”

一挥手,身后廿多个喇嘛恶狠狠地扑向了关山月,他自己则闪身向柳绡红站立处移了过去!

关山月扬声大叫:“绡红,燕南,联手挡他一挡,我就来!”

“铮”地一声,“巨阙”出鞘,神兵映日生辉,他出手便是绝学“大罗剑”,三名喇嘛首当其冲,惨呼声中血花狂喷倒了下去,这一手惊住了众喇嘛,众喇嘛攻势为之顿了一顿,关山月把握良机,像一阵旋风般转身向后扑去!

那里,燕南一柄短剑,红姑一柄软剑暂时挡住了络腮胡喇嘛的密宗绝学,燕南难得,小小年纪竟然不怯不乱,甚有大将之风,当然,这一半是因为他自小生长在郭家,再加上关山月一身绝学的倾囊相授!

密宗绝学不同凡响,这络腮胡喇嘛身手更高,虽然利剑两柄,却连他的衣角也碰不着,反之,燕南跟红姑却有点相形见绌!

关山月扑到,络腮胡喇嘛不敢轻敌,也不敢轻撄锐锋,闪身躲了开去!

适时,众喇嘛与甘瘤子等甘家高手已然扑到,关山月剑如蚊龙,人似猛虎,“大罗剑”再展,喇嘛倒上了两个,甘家高手躺下了一双!

而桂武却被络腮胡喇嘛的密宗绝学伤了一臂,甘联珠已经醒过来了,可是她哪是喇嘛的对手,她挡在桂武身前,被逼得手忙脚乱,红姑一见,当即一拉燕南,双双扑了过去,三战喇嘛,再加上桂武以左手用剑,情势立见好转!

这里,关山月则独对众喇嘛与甘瘤子等一干好手!

“大罗剑”旷古绝今,无人能敌,转眼间喇嘛与甘家好手又躺下了好几个,关山月得了空,奋力一剑击向络腮胡喇嘛!

络腮胡喇嘛一惊闪身,却忽略了燕南剑走灵蛇,施的也是“大罗剑法”,虽不算精纯,但已是一般高手所难敌,“嘶!”地一声,他那僧衣下摆硬被剖下一块,再差分毫那双腿就被报废了!

络腮胡喇嘛心惊之余打错了主意,大喝一声:“回寺!”

当先掠向了“红莲寺”!

他这一走,众喇嘛与甘瘤子等自然跟着就跑,但是关山月看得清楚,“红莲寺”那正石阶上站着一人,手持“八宝铜刘”,威若天神,是郭玉龙,只听他笑道:“番憎们,别想用机关害人了,全毁在我这‘八宝铜刘’下了!”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他怎从“红莲寺”里出来?

众喇嘛一听这话,心胆欲裂,魂飞魄散,立即折回西边,四散逃走,郭玉龙长啸而起,重逾千钧的“八宝铜刘”,加上威震天下的“南海”绝学凌空击下!

可怜众喇嘛前有阻挡,后有追兵,刹时间倒了一地,没有一个侥幸,倒是那黑衣汉子已走得没了影儿!

郭玉龙一击毙敌,卓立场中,扬眉大喝:“甘瘤子,你敢走!”

已然逃到林边的甘瘤子,机伶一颤,硬没敢再动!

郭玉龙接着喝道:“回来,让我看看你!”

甘瘤子久慑“南海王”“无玷玉龙”威名,何况如今,他带着仅剩下两个甘家高手,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

近前,他颤抖着施下礼去:“见过郭……爷!”

郭玉龙没看他,向着关山月一摆手,道:“兄弟,你做主吧!”

关山月长剑入鞘,缓步走了过来,道:“甘老,你也是一方霸主!”

甘瘤子低着头,没说话!

关山月他有苦衷,不便责以大义,心中正盘算着该怎么处置,甘联珠已扶着桂武走了过来,双双往下—跪道:“爹,不孝女儿给您叩头!”

甘瘤子身形倏颤,把脸转向一旁!

甘联珠悲声说道:“爹,事到如今,您也该醒醒了!”

甘瘤子冷然开口说道:“你夫妻俩跟我不也一样么?”

甘联珠道:“爹,您误会了……”

接着,她把真相说了一遍!

听毕,甘瘤子惊住了!

关山月一叹说道:“甘老,今嫒既已说出真相,我也不便再瞒,站在我的立场上,我要以大义责你几句……”

甘瘤子定过神来,失声说道:“甘瘤子不知道是关将军当面……”

郭玉龙道:“你总该认识我!”

甘瘤子嗫嚅说道:“我只当郭爷也……”

关山月截口说道:“甘老,不必再说了,我给你两条路,一是带着人立即回转西南,一是仍在胤祯门里待下去,这两条路任甘老你选择其一……”

这不等于给了甘瘤子一条生路了。

甘联珠见关山月给自己老父的生路,不禁惊喜交集,娇躯一矮,双膝落地,跪倒尘埃,悲声说道:“晚辈谢过前辈大恩大德。”

关山月忙道:“桂武,扶甘联珠起来。”

甘联珠在桂武的扶持下站了起来。

再看甘瘤子,他羞愧得抬不起头,他道:“关将军,甘瘤子永不忘将军的大恩大德,愿带着人回转西南,安份守己,恬淡度日……”

关山月道:“甘老后福无穷,请回西南静度余年吧。”

甘瘤子应声点头,抬眼望向甘联珠,道:“联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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