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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丹心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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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转,赔上一脸谄笑,接道:“说真的,兄弟,夜长梦多,为免日后麻烦,干脆拣个日子把她接出去,这事包在你老哥哥身上……”

关山月一摇头,淡淡笑道:“老哥哥,谈娶嫁那还早,再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要不变怎么也不会变,她要是会变,你就是打个铁链子,把她锁起来那也没有用!”

那老头儿一拍大腿,叫道:“对,对,对极了,行,兄弟,对娘儿们,看来你比老哥哥我还内行,说正经的,你是什么时候……”

关山月道:“老哥哥,别老站在这儿,咱们边走边谈,行么?”

“行!”那老头儿一点头,道:“走,咱们先到馆里去!”

说着,两个人并肩往胡同儿口去!

走没几步,那老头儿开了腔,道:“兄弟,可以说了吧!”

关山月道:“老哥哥,我到了两三天了!”

那老头儿一怔,诧然说道:“怪不得老哥哥安排在‘永定门’接你的人没见着你,可是,兄弟,算好了你今儿才到的!”

关山月笑了笑道:“就不能走快点儿么?”

“能,能!”那老头儿点头说道:“可是,兄弟,你既然早来了,为什么不到馆里来找我去?”

关山月淡淡笑道:“我有我的理由!”

那老头儿道:“老哥哥我想听你的理由!”

关山月笑了笑,道:“老哥哥,有道是:‘无功不受禄’,老哥哥你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可是人家只知道我叫关山月,别的是一无所知,你说对么?”

那老头儿猛一点头,道:“对,兄弟,往下说!”

关山月道:“所以,在我没进‘雍郡王’府之前,我总得找点东西作为晋见之礼……”

“没那一说!”那老头儿摇头说道:“王爷求才若渴,他从不计较……”

关山月道:“老哥哥,我不是指的那种礼,我囊中能有多少,就是倾我囊中所有,也未必让王爷看在眼里!”

那老头儿讶然说道:“兄弟,那你说的是……”

关山月笑了笑,道:“我指的那个礼,一方面不会让人瞧低了我,另一方面也替老哥哥你脸上增点光采,同时……”

那老头儿忙道:“兄弟我明白了,只是,那是什么?”

关山月道:“老哥哥,这两天来,‘北京城’里闹什么?”

“闹什么?”那老头儿沉吟了一下,忽地眼睛一亮,急道:“飞贼,兄弟,你要拿飞贼?”

关山月含笑点头,道:“不错,老哥哥,这份晋见礼如何?不轻吧?”

“轻?”那老头儿叫道:“兄弟你要能拿着飞贼,不但兄弟你立即获得王爷器重,老哥哥我脸上增光,就是王爷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

关山月点头笑道:“这就是喽,足见我没选错,老哥哥,这就是我的理由,老哥哥你该不会再怪我来了不去报到了么?”

那老头儿道:“兄弟,我压根儿也没怪你,兄弟,行,真有你的……”一顿,接道:“只是兄弟,有线索了么?”

关山月一抬右手,笑道:“老哥哥,已在此中,如探囊耳!”

那老头儿一怔,道:“兄弟,真的?”

关山月道:“这还能骗,老哥哥,我可是瞎吹胡擂之人?”

那老头儿大喜,道:“兄弟,那你怎不赶快……”

关山月淡然摇头,道:“老哥哥,不忙!”

那老头儿一怔,道:“怎么说,兄弟,不忙?”

关山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那老头儿诧声叫道:“兄弟,那又为什么?”

关山月摇头说道:“看来老哥哥你算不得老江湖,你知道他是个人还是另有未露面的同党?”

那老头儿呆了一呆,赧笑说道:“兄弟,是我糊涂,可是万一他闻风……”

关山月笑道:“更糊涂,老哥哥,他既已在我手掌之中,他往哪儿跑?老哥哥试想,只要我看上的,可曾有一个能跑出我手去?”

那老头儿赔笑说道:“没有,兄弟,谁能逃出你手去?兄弟,那是谁?”

关山月摇头笑道:“不能说,怕老哥哥你抢了我的大功,让我没晋见之礼!”

那老头儿失笑说道:“兄弟,说真的……”

关山月道:“老哥哥,人,就在这‘八大胡同’之中,是谁,不能说!”

那老头儿道:“兄弟,你当真怕老哥哥我抢了你的大功?”

关山月笑道:“老哥哥,说着玩儿的,别认真,可是我真不能说,别怪我,老哥哥,万事小心为上,少一个人知道,总要比多一个人为好,你说是么?”

那老头儿笑了笑,道:“你总有理,好吧,我不问!”

关山月倏然转话,笑道:“老哥哥,现在情势如何?”

那老头儿道:“你是知道的,兄弟,众家阿哥都有一帮拥立的人,雍王爷实力虽不见得弱于谁,但也算不得顶强,要不然他不会命我把兄弟你找来……”

关山月道:“老哥哥,我又能为他做点什么?”

“多了,兄弟!”那老头儿谄媚地笑道:“有了你,雍王爷一如文王之遇姜尚,刘备之得孔明!”

关山月笑道:“老哥哥,我只是一个打手,一名死士!”

那老头儿道:“别谦虚,兄弟,这档子事谦虚不得,正如兄弟你所说,老哥哥我知道你,可是别人并不知道你……”

关山月道:“那总不能我自己把自己捧上了天!”

那老头儿道:“没人让你自吹自擂,可是你总得露两手给他们看看!”

关山月道:“那是当然,不过我只能把握适当的机会,像这拿飞贼,不就是一桩么?这是把握了露脸的机会!”

那老头儿道;“可是雍王爷一但问起了你……。”

“不会的,老哥哥!”关山月摇头说道:“他只会把我当成一名死士!”

那老头儿道:“真要那样,雍王爷就算不得在众家阿哥中,最英名的了!”

关山月道:“这么说来,他会问我了!”

那老头儿道:“那当然,不信你瞧好了!”

关山月道:“那也没关系,我适可而止,显露自己锋芒不可太露,要是把自己显露得比他还强,那是大不智!”

那老头儿道:“怎么说,兄弟?”

关山月微微笑道:“很简单,老哥哥,美服患人指,高明遭神恶,你该知道,那前辈古人杨修之佐曹阿瞒!”

那老头儿摇头说道:“兄弟,雍王爷不是曹孟德!”

关山月笑了笑,道:“我听说,这位雍王爷并不是皇上的亲骨血,而是一个叫卫光辉的人的儿子,那是因为卫光辉的妻子被皇上召进宫去宠幸,册封她为卫妃,不到七个月就生了这位雍王爷,皇上宠爱卫妃,本打算立雍王爷为太子,但按理以二阿哥年纪为长,所以心里又难以决定,有一天皇上为试二阿哥与雍王爷的心术,把暹罗国进献的两笼白老鼠赏给了这二位,结果二阿哥回去就把老鼠放了,而四哥雍王爷就教他们打仗,有不听命令的就诛杀之,不到一天,几百只白老鼠杀的一个不留,所以皇上才把二阿哥立为太子……”

那老头儿骇然失色,容得关山月把话说完,他立即惊声问道:“兄弟,这,这你是怎么知道?”

关山月淡淡笑道:“老哥哥,什么事能瞒得了我关山月?”

那老头儿目光一转,道:“兄弟,你该知道,这并不是坏事!”

“当然!”关山月点头说道:“做皇上,就要狠,像二阿哥,他流于妇人之仁,太懦弱了!”

那老头儿笑着点了头,道:“兄弟,太优柔,太懦弱的人,是不能当皇上的,兄弟,咱们哥俩却没辅错人,将来雍王爷一旦身登大宝……”

嘿嘿一笑,住口不言,那得意的模样,生似他那位主子胤祯,后来的雍正已身登大宝,他成了当朝一品!

关山月笑了笑,道“我该谢谢老哥哥大力推荐,给我这么个机会!”

那老头儿笑道:“自己兄弟,干什么谈这个?只要你肯,后日的成就定然比老哥哥我大,只要到了那时候……”

关山月道:“倘有那一天.皆老哥哥今日所赐,绝不敢忘了老哥哥!”

那老头儿嘿嘿笑道:“怎么说咱们是自己兄弟,多年的过命交情!”

关山月微微一笑,忽转话题,问道:“老哥哥,雍王爷早不找我,晚不来找我,偏偏在这时候命你老哥哥下了一纸手谕把我召了来,该是具有特别的深意吧!”

那老头儿笑道:“兄弟,你由来高明,只是究竟为什么,老哥哥我也不知道,那要雍王爷亲自当面对你说!”

关山月淡淡笑道:“看来老哥哥跟我还玩心眼儿,卖关子……”

那老头儿老脸一红,方待再说!

关山月已然接着说道:“好吧,反正迟不过明天,到时候等雍王爷亲自告诉我吧!”

无话路长,有话路短,说话间两个人已在一个大宅院的两扇漆黑大门前停下,那大门前高挑着两个大灯笼,把门前方圆十丈内照得纤细毕见!

门头上有块黑底金字的横匾,上写三个大字:“集贤馆!”

当然,毫无疑问的,这是那位四阿哥雍王爷胤祯,在外面设立的秘密机关,广招江湖豪雄,以备来日拥立,如今他那众多的弟兄之间争斗之用!

那老头儿笑说道:“敢情到了,好快!”

登上了石阶,举手扣了那两个漆黑发亮的铁门环!

砰砰然一阵连响之后,里面响起了步履声,由远而近,随听有人粗声粗气地问道:“谁呀?”

那老头儿忙应道:“开门,我回来了!”

门内那人道:“原来是巴老!”

话声自柔和了不少,随即,门栓响动,那两扇黑漆大门豁然向内打开,当门而立的,是个满脸横肉,浓眉大眼的粗壮黑衣大汉,他一见关山月,一怔说道:“巴老,这位是……”

那老头儿似乎懒得答理,“唔!”了一声,道:“我的一个朋友,馆主在么?”

那黑衣大汉道:“在,刚由内城回来!”

那老头儿向着关山月一摆手,道:“兄弟,请!”关山月昂然举步行进!

那黑衣大汉却跨步一拦,道:“巴老,请这位朋友报个名!”

老头儿脸色微变,才待说话!

关山月抬手一扒,那黑衣大汉一个高大身形踉跄倒退出去好几步,所幸他扶得快,要不非倒坐那儿不可!

好大的手劲儿!那黑衣大汉瞪目张口愣住了!

而,适时,关山月与那老头儿径自往里行去,却是连正眼也未瞧他一下。

定过神来,那大汉陡然喝道:“好朋友,你站住!”迈开大步赶了上去!

他那里刚追近,关山月霍地转过了身,微笑问道:“阁下,你叫我?”

那黑衣大汉浓眉一轩,道:“我不叫你那个……”

关山月双眉一扬,道:“阁下,你嘴里敢有半个脏字儿,别怪我打掉你一口牙!”

那黑衣大汉个头儿不小,可是一触及关山月那冷电一般的眼神,却也一懔,当真闭上了嘴!

那老头儿冷然一笑,方待发话!

关山月一摆手,道:“老哥哥,你不是让我露两手给人瞧瞧么?”

那老头儿改了口,道:“吴刚,你要是招了他,有你的乐子受的!”

那叫吴刚的黑衣大汉脸色一变,顿时忘记了刚看见的冷电般眼神,冷冷一笑,道:“巴老,你是好朋友,我想试试!”

关山月接口笑道:“那好,别看你个子大,怕你抵不住我—个手指头!”

那叫吴刚的黑衣大汉怒笑说道:“朋友,朋友,你未免太狂了点儿!”

高大身形一晃,蒲扇般大巴掌当胸便抓!

关山月负手未动,容得那只大手沾上衣襟,胸腹突然往内一吸,仅差毫发,吴刚那大巴掌落了空,而招式也已用老,他一惊便待抽手换招!

关山月一笑右掌电出,向着吴刚那右腕一敲,吴刚刚一声闷哼,关山月底下一腿飞扫而出!

砰然一声,恍若倒了半截铁塔,吴刚一屁股坐在花砖地上,摔个四脚朝天,结结实实!

那老头儿笑了:“怎么样,吴刚,我没说错吧!”

吴刚大喝一声,翻身跃起,一张脸成了猪肝色,一翻腕,一柄明晃晃的解腕尖刀已持在手中!

那老头儿脸色一变,忙喝道:“动真的,吴刚,你作死,腕子不想要了!”

吴刚听若无闻,闪身要扑!

只听一声震人耳鼓的冷喝传了过来:“吴刚,住手!”

这,吴刚听见了,机伶一颤,连忙收身低下了头!

关山月回身望去,只见那青石小径上,负手行来一人,那是个面目阴沉的瘦高老头儿,长眉细目山羊胡,一双眼神犀利逼人,穿着一身皮袍,步履极其稳健!

那老头儿一见此人,忙超前哈下了腰:“莫爷,巴不韦见礼了!”

随即转向关山月道:“兄弟,这位是馆主,上前见过!”

关山月举手一拱,含笑说道:“见过馆主!”

他傲不为礼。

那位莫馆主长眉微挑,望着巴不韦,道:“巴贤弟,这位是……”

巴不韦忙道:“回莫爷,就是巴不韦向王爷推荐的巴不韦拜弟关山月!”

那位莫馆主神情一震,连忙赔上了笑容,拱手说道:“原来是关老弟,久仰,久仰,常听巴贤弟提起,听说关老弟人品俊美,文武双绝,正恨无缘识荆,不想突降眼前,足慰生平,足慰生平!”

关山月淡淡笑道:“岂敢,那是莫馆主夸奖!”

那位馆主忙道:“关老弟,别客气,咱们待会儿好好儿谈……”

转望吴刚,喝道:“吴刚,你怕跑了气儿?还不赶快上门!”

吴刚这才想起门还没关,如今他一丝儿脾气也没有了,连忙收起尖刀,三脚并两步地跑过去关门去!

这里,那位莫馆主又转向巴不韦,道:“巴贤弟,请找个人向王爷禀报一声,就说关老弟已经到了!”

说着,往里让客,亲热地拉起关山月向内行去!

巴不韦应声转身,迎面碰上了吴刚,他哭丧着脸道:“巴老,你怎不早说,我要早知道是关爷,杀了我我也不敢动蛮逞横……”

巴不韦咧嘴一笑,道:“浑小子,现在知道也不迟呀?别站在这儿发愣了,馆主交待,找个人向王爷禀报一声去,就说关爷已经到了!”

吴刚应了一声,连忙转身而去!

巴不韦冲着那高大背影龇牙一笑,也转身往里行去!

那位莫馆主拉着关山月直上“集贤馆”大厅!

这间“集贤馆”的大厅里,摆着一列列的兵器架,架子上放着刀、枪、剑、戟、拐子、流星等十八般武器,煞有其事,确像个“武术馆”,不知内情的人,也确难看出些什么。

坐定,那位莫馆主望着关山月,第一句话便道:“关老弟好身手,委实使莫太平叹服!”

关山月道:“馆主过奖,庄稼把式,难以入流,有渎馆主法眼,贻笑大方!”

“好说!”这位“集贤馆”的馆主莫太平道:“关老弟的身手,是老朽生平所仅见,从此便是一家人,关老弟何须客气,一旦见着了王爷,老朽敢担保老弟立刻会被王爷赏识器重!”

关山月淡笑道:“关山月不敢奢求什么荣华富贵,过惯了江湖生涯,也很难在一处久待,这次只因为拜兄巴不韦召见,不敢不前来听候差遣,看看有什么能效劳之处!”

这话说得够明白的,这次来京全是看巴不韦的面子,来替他出点力,尽尽拜兄弟之谊,并不是为名为利,求什么荣华富贵的,也不会在这儿待太久,尽可放心,别怕我夺了你的馆主宝座!

不管莫太平是否老江湖,单看那模样就知道他极富心智,一肚子阴险坏水,这弦外之音焉能听不出来?

只见他目光转动,嘿嘿一笑,道:“老朽明白,关老弟洒脱英豪奇丈夫,若不是卖巴贤弟这个面子,是不会到京里来的,关老弟请放心,待多久是多久,只要关老弟一萌去意,老朽负责为关老弟禀明王爷,绝对让关老弟尽快地离京,不过……”

嘿嘿一笑,接道:“王爷求才若渴,像关老弟这么一位难得的奇英豪,正好利用这飞腾良机一展抱负……”

关山月截口说道:“多谢馆主厚爱,关山月志在江湖,并不在……”

只听步履响动,大厅内走进了巴不韦!

莫太平忙摆手说道:“巴贤弟,请坐,咱们一块儿赔关老弟聊聊!”

如今对这位巴不韦,他已是刮目相看了,那难怪,谁叫巴不韦有这么一位好拜弟?

恰好关山月又是说明了是看他的面子,如此一来巴不韦立即窜高了不少,以后谁还敢得罪?

巴不韦也是个回了几次锅的老江湖了,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忙点头答应,在关山月身旁坐了下去,道:“拜弟年纪轻,以后还望馆主多照顾,多提携!”

莫太平哈哈笑道:“巴贤弟这是什么话?关老弟岂是池中之物?今借风云直上,其成就怕不在老朽之上数倍?倒是老朽……”

关山月道:“馆主要这么说,就令关山月不安了!”

莫太平话锋一转,忙道:“好,好,好,老朽不说,老朽不说,对了,老朽尚未问问关老弟,老弟刚到的么?”

关山月点头说道:“是的,路上有了些耽搁……”

莫太平笑道:“关老北这一耽搁,耽搁得王爷好不心急!”

关山月道:“关山月很感不安,希望王爷别怪罪!”

“这个老弟请放心!”莫太平道:“王爷礼贤下士,更谦虚随和,求才不易,哪能连一点耐心都没有?老弟就是迟上十天半月,只要来了,老朽敢担保他连高兴都来不及,绝不会怪罪!”

关山月道:“那我就稍微安点心了!”

莫太平转注巴不韦,含笑道:“巴贤弟是怎么碰上关老弟的?”

关山月未容巴不韦开口,忙道:“是我见天色已晚,准备明日再向馆主报到,所以在西城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下,及至我出来想上馆子吃点东西时,正巧碰见拜兄由‘八大胡同’出来……”

莫太平笑道:“这么说巴贤弟又去风流去了,幸亏关老弟不是我那位老弟妹,要不然巴贤弟吃不完兜着走了!”说完了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巴不韦老脸微红,横了关山月一眼,道:“兄弟,你不能替你老哥哥兜着点儿么?”

关山月笑道:“我不信馆主不知道你的老毛病!”

巴不韦吹了胡子,哑口不语!

莫太平笑道:“多年的朋友了,老朽不知道巴贤弟的老毛病的……”

目光一转,溜向了关山月,道:“这么说,老弟的行囊还在那家客栈里了?”

关山月点头笑道:“也没有什么行囊,只有一柄剑及两件换洗衣裳!”

莫太平道:“是西城哪家客栈?我派个人去……”

关山月忙道:“多谢馆主,不必了,既然住进去了,好歹凑合一夜,明天再搬进馆里也是一样!”

莫太平道:“馆里早为老弟预备好了住处,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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