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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三千符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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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双听到这话说道:“原来不是定远将军身边的人,那你可要记清楚了,在我这玉门关可不能乱说话,否则我便将你送到抚慰营去!”

“你!”宁丝竹一听,怒道:“你家姑奶奶便先自——”宁丝竹还没有说完钟惊弦便连忙拉住了拦住了宁丝竹说道:“不可无礼,在这玉门关中举动稍有差池便是杀头大罪。玉门关中别的东西不多,但是刑具可是不少,其中很多便是专门对抗这些正邪修士所用。”

“四弟!”钟无双看着钟惊弦说道:“看好这个女的,否则军法处置!”

“是!”钟惊弦说道。

“将军!”钟无双对着纪太虚说道:“家祖以及玉门关中众位将领已然在总管府前迎接,还请将军下车!”

纪太虚点点头,下了战车然后骑上了龙鳞马跟着钟无双朝着内城走去,刚进了内城之中,纪太虚便见到城中一众人雁阵排开站在那里等着纪太虚。为首的乃是一个白须白发身穿银色甲胄的老者,这老者身长八尺,极为魁梧。纪太虚还能猜不出此人是谁,连忙跳下马对着这老者行礼说道:“太虚见过钟老将军!”

钟浩哈哈一笑,扶起纪太虚说道:“小侯爷果然是青年才俊,端的不凡颇有令尊大人的风范。如今有了小侯爷的相助,我等胜算大增啊!哈哈哈哈——”

“钟老将军谬奖!”纪太虚说道:“太虚年少,凡事还是得多多请教钟老将军的指点。”

众人有寒暄了一阵便进入到了总管府中,如今玉门关中不仅有着钟家军的众位将领,而且冯升等人也在。

纪太虚进入到了府邸之中,钟浩已经是设下了酒宴为纪太虚接风洗尘,席间钟家的钟鸣镝、钟破虏、钟无双、钟无敌、钟无愧、钟惊阵、钟惊弦都在,还有冯升以及田豹部下的副将曾化也在。纪太虚看到钟家众子弟都是一个个虎背熊腰,身上一股血性的气势。钟鸣镝、钟破虏跟钟无双、钟惊阵都已经是渡过了三次天劫之人,剩下的都已经渡过了二次天劫。

纪太虚禁不住夸奖道:“钟家果真是不凡!”

“小侯爷过奖了!”钟浩说道:“适才惊弦已经跟我说了,没想到小侯爷竟然能够一举斩杀五名三次天劫的青城剑派长老,以前我只是听闻小侯爷的名头,如今见面胜似闻名啊!”钟浩顿了顿又说道:“外界盛传小侯爷是多吉的弟子,不知消息是否准确!”

纪太虚笑了笑说道:“非也,其实当时太虚也是火中取栗,只不过趁着几大宗师在玉龙雪山决战之机捡了便宜,捉住了多吉而已。多吉到处劫掠得来的东西自然都到了我的手中。”

“哈哈哈哈!”钟浩笑道:“小侯爷的胆量却是比中山将军还要非凡,我等堂堂男儿九尺之躯,就要有着侯爷这般的胆量与手段才是。”

“以后曾化便是侯爷的手下了!”一旁的曾化说道:“还要多多聆听侯爷训导!”

“哪里有什么训导?”纪太虚说道:“不过是要众位上下一心而已。”

酒过三巡之后,纪太虚对钟浩说道:“钟老将军,太虚自幼孤苦,未曾离开过玉京,如今到了玉门关便不可不去祭拜一下先父母,这酒便不喝了,太虚如今五内俱焚,纵然是龙肝凤髓也不能陪将军了。”

“小侯爷果然是忠孝之人。”钟浩说道:“惊弦,陪小侯爷去东山纪将军坟冢之前祭拜。”

当下纪太虚便跟着钟惊弦一起来到了东山的父母的坟茔之前。入目便见一个不高的坟冢立在烽火台旁,坟冢上的泥土还是新的,可见这坟冢造好不久。坟前立着一块儿青石碑上面写着“故定北侯纪讳中山大人夫妻之墓!”

纪太虚立刻便跪在了坟前眼中泪水涌出,在坟前不断的磕头:“孩儿不孝,前来看望你们了。”钟惊弦看着在坟前嚎啕大哭的纪太虚心中想到:“纪侯爷真是可怜,从小一个人长大,如今能有如此的成就,想必九泉之下的纪中山将军见到纪侯爷如今的修为本事,又找回来弟弟,也瞑目了吧!”

第二百零九章 将军升帐

钟惊弦命跟随自己来的众位军士将手中的香花纸钱什么在坟头焚化,弯着腰对纪太虚说道:“侯爷节哀,这坟茔本来是在狼城之中,只是狼城沦陷之前,家祖将坟冢仓皇迁出,军务繁忙,所以这坟冢——”

纪太虚哭着说道:“不用说了,钟老将军如此作为,太虚已然是铭感五内。如今大战在即,安敢奢望打造坟茔?”纪太虚跪在坟冢之前厉声说道:“苍天后土作证,今生今世纪太虚若是不能得报不共戴天之仇,神魂愿永远贬谪在阴山背后永世不得超生!”

纪太虚言毕,仰天大吼一声,身上银色星光涌动,一头银色星力组成的巨狼飞起,而后化成一道银光将整座坟茔都罩住。

纪太虚说道:“父亲、母亲且自安息!太虚他日定然风风光光的将坟冢迁至他处!以慰父母亡灵。”

纪太虚回到玉门关之后,曾化等人便带着纪太虚来到了湖广道兵士驻扎之所。玉门关之内除去钟浩跟没有职位在身的人之外其余的众人都随着所部住在营帐之中,就连钟鸣镝、钟破虏都不能例外。纪太虚来到湖广道大军驻扎之处一看,便见大营门前一队兵士在巡逻。

湖广大军的士兵倒也是强悍,只不过跟钟家军比起来却是有些距离。纪太虚来到大帐顿时便吩咐曾化升帐。

却见曾化面露难色,纪太虚顿时冷笑:“怎么了?曾将军,本将军说什么也是这湖广道大军的大帅,领定远将军之职,难道我连升帐都升不起来?”

“非也!”曾化面色难看的说道:“只是今天众位将军都在,都在——”

“都在干嘛?”纪太虚冷笑一声说道:“今天若是你不说出个道理来,就休怪本将军不讲情面!”

“回将军!”曾化说道:“众位将领都在听讲!”

“听讲?”纪太虚有些疑惑的说道:“听什么讲?”

曾化说道:“是这样的,几天之前,从南边来了一个姓韩的先生,这位先生说要投入我湖广军中,将军也知道,湖广军损失严重,如今正是要增些兵力,便将这位韩先生收了下来。谁知道这位韩先生一身修为极高,军中将领纷纷前去讨教——”

纪太虚一笑:“我便要看看这位韩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头前带路!”

“是!”曾化只好说道。

随后纪太虚便跟着曾化来到了一个小小的营帐之前,纪太虚在营帐之外却听见其中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但凡天下之事左不过是一个心字,心外无物、心外无理,我等众人无论是修道也好,怎么也好,只是我等心中天理自足,根本不用去向外求道!无论是何等之事,只要以一颗先天正心仔细体悟,便可办好。如同忠孝来说,我心发之于君便是忠,发之于父便是孝!”

纪太虚听了不禁说道:“好好好!好一个先天正心!”纪太虚随即打开布幔进入到了帐篷之中。帐篷之中的众人一看,却见一个纪太虚一身甲胄而来,甲胄之上有着许多魔神之相。

“你是谁!”一个一脸横肉的将军心中不爽,对着纪太虚喝到。

“慢!”帐篷之中端坐着讲学的中年人说道:“不可无礼!”而后起身对纪太虚拱手说道:“纪侯爷,咱们又见面了。”

这时帐篷中的众人心中都是一惊:“纪侯爷?难道这个少年就是新来的定北将军——纪太虚?”

“原来是韩振先生!”纪太虚笑道:“没想到太虚在这湖广军中也能碰见韩先生,实在是令太虚意外,本来今日我要升帐来着,却听曾化说道众位将领都在听人讲学,于是心中好奇,以来却见是韩先生。”

“却是韩振的不是了。”韩振说道:“众位将军这位便是纪太虚侯爷。”

众位将领连忙对纪太虚跪倒:“见过将军!”

“升帐!”纪太虚大喝一声。众位将领身上都是一震,连忙跑到了大帐之中。纪太虚没有想到韩振回来到湖广军中,以前剿灭莲花净土教之时还多亏了韩振领着他的弟子伏击姜秀清。

“韩先生!”纪太虚对韩振笑道:“请往大帐一行吧!”

“好!”韩振说道。

“不知道韩先生怎么会在我湖广军中?”纪太虚二人边走边闲谈说道。

韩振说道:“听闻田豹将军打败,韩某恐怕湖广军中军心不定,便连夜来到了这里,以期能够有所作为。”

纪太虚笑道:“太虚初来乍到,什么事情都不懂,以后还请先生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韩振连忙说道:“既然侯爷来到了湖广军中,韩振自当是应该会兰溪县才是。”

纪太虚笑而不语,二人说着便来到了大帐之中,纪太虚请韩振在身旁的一个绣凳之上坐下环顾着帐中的十余个将领说道:“韩先生乃是本将军的旧相识,这次能够来到我们湖广军中教化,实在是太虚之福!我今日便请韩先生为湖广军中的军师中郎将,不知道众位将军意下如何?”

众位将领相视一喜,起身对纪太虚说道:“我等自然是尊将军之命。”

“不可不可!”韩振连忙起身说道:“韩某不过是一介白身,怎么能够领军师中郎将一职?”

“有何不可?”纪太虚笑着对韩振说道:“太虚身领从三品定远将军,更有御赐金牌在身,有任命罢免之权,还请韩先生不要推辞。再者说道,众望所归——”

韩振看了看营帐内的众人只好点点头说道:“那韩某便恭敬不如从命!”

纪太虚笑着点点头,然后说道:“不过!”纪太虚话音一冷说道:“尔等俱是有职务在身,怎可为了听讲聚众在一起,玩忽尔等职务?念在韩先生的面子上便将尔等从轻处置,尔等即可下去各领四十军棍,以儆效尤!”

纪太虚话音刚落,营帐之中众人脸色大变,韩振当即站起身来说道:“侯爷这是何意?”

纪太虚冷冷的说道:“擅离职守乃是重罪,本将军决不可众位将领是因为韩先生而不加处罚,若是今日不予以惩处,太虚以后何以带军?不过韩先生放心,以后每隔三日太虚会恭请先生升台讲学。”

“哼!”营帐之中的众位将领同时冷哼一声,众人联手顿时一股莫大的气势朝着纪太虚压来。“不好!”曾化叫苦连连。

“就你们?”纪太虚冷笑一声,头上飞出一道银光来,这道银光结成了一头巨大的天狼,这头天狼眼中放出无比邪异的光芒看向众位将领,众位将领心头各自一震,一股无边的威势从纪太虚身上放出。纪太虚将手一挥,十数道银光从纪太虚手上飞出将众人同时禁锢住法力。

“来人!将这十几个不听本将军军令之人全都重打八十军棍,用心打!”帐外的士兵对着看了看,然后看到纪太虚几欲吃人的眼神不敢违抗,只好将这十几个将军都拖了出去,用军棍狠狠的打了起来。

纪太虚看着韩振说道:“本将军依照军法处置,韩先生看可有不妥?”

韩振虽然心中气愤,却也只好说道:“将军所为并无不妥。”纪太虚点点头说道:“既然无有不妥便好,领军之人必然是要依仗军法从事,为将者,当赏功罚过!若是军法都行不通如何能够领军打仗?以后但凡是军中立功者,本将军绝不吝啬赏赐,凡是有过者本将军也不管他是谁,只要是违反了军令,本将军必当按照军法处置!”

韩振心中想到:“纪太虚虽然是年纪不大,手腕却是强硬,行事狠辣,毫不留情。不过也正是这样的人才能够领军打败靺鞨,若是事事讲究情面,如何能够征战万里?”

听着外面十几位将领的惨叫之声,纪太虚闭目端坐,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情,曾化心中想到:“用心打?哎——既然主帅都说出来了,你们反抗个什么?难道你们反抗他说出来的东西就会改了不成?能够一举斩杀青城剑派五个三次天劫长老之人哪能是个好说话的人物?”

过了一会儿,十几位将领的八十军棍便打完了,众位士兵将十几位将军拖了进来。纪太虚看着这十几个人,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是否不服?”

“回将军”其中的一个将军说道:“我等不敢不服!”

“哼!”纪太虚冷哼一声说道:“不敢不服,看来还是不服,只是心中不服,但是却慑于我的威势你们不敢说出来而已。不过你们服也好,不服也好,只是以后本将军的军令一出便是如山一般,若是再敢有人违抗本将军的军令——”纪太虚冷冷的笑了笑没有再往下说。

这时一个士兵从外面进来对纪太虚说道:“将军,外面钟惊弦将军求见。”

“请!”

过了片刻,钟惊弦身后跟了两个人进入到帐中,一看满大帐十几个将军都是一身血迹的趴在地上心中难免感到诧异。

第二百一十章 君格非

“怎么会这样?”钟惊弦心中想到:“纪太虚这才是第一天来到这里,为何就将这一众将领打成了这幅摸样?看来是这些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招惹了这个小煞星了,嘿嘿,触了这位侯爷的眉头,以后的日子可是不怎么好过啊!纪太虚这人骨子里极其高傲,若是将他惹怒了,就算是天,他都敢捅出个窟窿来。”

钟惊弦对纪太虚拱手说道:“这二人是先前纪将军举荐给我的,如今纪将军身边缺少人手,卑职特地引二人前来供将军帐下听用。”

纪太虚一看,钟惊弦身后却是跟了林花雨的两位兄长——十八公、竹空心,心中想到:“我如今手下的这些人,不是独行特立的大儒,便是原先湖广军中的老人,没有一个听我话的,这两个人也算是我的老相识了,正好用来制衡。不过,这十八公还会好说,只是竹空心,这个积年成精的竹竿子怎么起了个青城剑派长老的名字?实在是令人心里不舒服,以后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听用,无论怎么样,心中都是别扭的。”

纪太虚便说道:“不知此二人如今是何职位?”

钟惊弦说道:“回将军,如今这二人领校尉之职。”

纪太虚言道:“校尉之职,到了我的帐下便还当校尉吧。”纪太虚顿了顿又说道:“只是你二人一来便有一件尴尬事儿。”

十八公手扶松木杖,腰悬松纹宝剑说道:“不知是何尴尬事。”

纪太虚一笑:“我以前的一个仇家也叫竹空心,如今已经是死了,但是听见这个名字,嘿嘿,心中便来气,竹空心,你还是把名字改了吧。”

纪太虚话音一落,一旁的韩振终于是忍不住了,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纪太虚大声说道:“将军实在是过分,怎么能够凭着自己的一己好恶便随意的更改别人的名字?于理于情都是说不过去的,韩振请将军不要做此中仗势欺人之事。早年韩某也曾经游历四方,遇见名叫韩振的有十余人,难道我还要将这十余人的名字都改了不成?”

纪太虚冷冷的说道:“韩先生为何不问问当事人的意见?”纪太虚看着竹空心说道:“校尉意下如何?”

竹空心看着纪太虚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想到:“这个纪太虚毕竟是无礼,竟然一见面就让我改名。不过我如今在他的手下做事,以前还承蒙他的恩德,如今改便改了吧,我又没有父母,怕的什么。”

竹空心当下说道:“卑职听从将军意见,也不愿意跟一个死人同名。”

纪太虚一笑说道:“竹者,虚心而直,乃是君子之相,君子者格非而趋正,不如便改名君格非吧。”

竹空心对着纪太虚躬身说道:“多谢大人。”

“哼!”韩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袖子一甩便气愤愤的坐下了。帐中的众人纷纷想到:“这个侯爷也忒过霸道,只是别人的名字跟自己以前的一个仇家的名字相同便逼着别人改名,若是有人跟他的名字相同他还不一剑将别人砍了?这小子不过是凭着自己父亲的名头挣来的定远将军的职位,第一天来到我湖广军中便作威作福,以后在他手下可是完了,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钟惊弦回到自己的营帐便将自己的所见告诉了自己的父亲钟破虏,钟破虏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他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你看他今年才多大?他手下的许多将军的儿子的年纪都比他要大,他一个小子初次领兵便是定北将军的位子,有的人拼上一辈子也未必能够坐上这个位子,再说领兵打仗的人都是桀骜不驯,如若纪太虚不能将他们镇住,以后他的军令在湖广军中便很难行得通。一个将军,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出现,如今湖广军中的众人就算是心里对纪太虚不服也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军棍也不是说打就打的,据你所说的那情景,定然是纪太虚将众人的修为都封住了,然后再拖出去打的,翻手之间能够将十几个将军封住修为,也真是了不得的很了。”

夜幕下的玉门关显得比别的地方格外的黑暗,纪太虚在自己的营帐之中听着外面如同闷雷一般的呼啸之声,知道乃是玉门关之上的煞云之中的战魂厉鬼发出的,天上的煞云很是厉害,就算是以钟浩的修为都不能穿过煞云破空而去。

纪太虚跪坐在案几之后,对面坐了十八公、君格非二人,纪太虚此时脱去了甲胄,头戴金冠身着紫衣,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酒说道:“花雨跟我前缘注定,虽然花雨如今在九江有父母,但是到时候大婚之时,还要二位兄长前去做个见证。”

十八公说道:“花雨我们三人是不知道多少年的兄妹,还请侯爷要善待花雨。”

“这个是必然的。”纪太虚笑着对君格非说道:“今日在大帐之中给兄长改名,落了兄长的面子,太虚在这里给兄长赔不是了,只是竹空心这个名字太虚实在是厌恶,还请兄长不要介怀。”

君格非笑道:“没什么的,不知道那个竹空心是谁?跟将军有如此打的冤仇?”

纪太虚说道:“那个竹空心是青城剑派的空字辈的三次天劫的长老,多次跟我作对,不过此时已经是死了。”

君格非、十八公二人听了心中一惊:“他的修为却是厉害,三次天劫的青城剑派长老……”

“咳咳!”纪太虚听到外面韩振说道:“将军,韩振求见。”

十八公、君格非二人立即站起身来说道:“我二人便先自退下了。”

韩振一进来纪太虚便知道此人到来定然是要给自己一番说教,纪太虚便先说道:“韩先生来的好,太虚也正有事要找先生。”

纪太虚站起身来,然后从自己的榻旁拿出一个小匣子,对着韩振说道:“先生请!”二人便相对跪坐在案几两边。

“纪将军,韩某来——”韩振正要开始说,纪太虚便兀自说道:“先生请看。”纪太虚打开了匣子,从中取出了数张纸来,每张纸上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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