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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三千符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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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太虚站起身来,对冰魄仙子叶缤说道:“在下已经挺过一个时辰!”。言下之意就是,你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纪太虚可不想自己冒着差点就魂飞魄散的危险,最后什么也不说,径自走了!纪太虚虽然是心中暗恨冰魄仙子,但是还是不会因此而放弃《冰魄寒光诀》,即使是自己根本就不怎么需要!

冰魄仙子叶缤将手一指,一道寒光射进纪太虚的眉心,纪太虚感到微微一痛,脑子里便多了许多的东西!

“多谢仙子!”纪太虚虽然恨,但是还是颇有礼貌的称了声谢!

“你之所学甚为庞杂博大,以你之资质无论修行那一个法门都能够飞升上届!”冰魄仙子叶缤冷冷的说道。

“这事儿我比你清楚!”纪太虚心中骂到:“还有什么狗屁快快放来!”

“你虽然传承了我的《冰魄寒光诀》,但定不会专修此道!”叶缤说道

“废话,侯爷我有这么多的宝贝秘籍,哪一样都不比你的差,放着好的不修炼,我修炼你的,我有病啊?!”纪太虚心中腹诽道。

“那尊寒玉冰像乃是我飞升之前用冰魄寒光凝成,你可将其吸收,助你修炼!”叶缤说道。

“这句话好!”纪太虚心想:“说了这么多,惟有这句话是实在的!”纪太虚想道。

“若是以后你遇见能够修炼我这《冰魄寒光诀》的,便将此法门传授出去!”叶缤说道:“我便言尽于此!”

随后冰魄仙子叶缤的这屡神念所化的形象散成一道寒气,随之的幻境也消失不见!

纪太虚面色难看的坐在石床上想到:“遇见能够修炼这玩意儿的?哼,怕是千万人中也没有一个,这份寒冷根本不是人所能扛得住的!不过也说不定!”纪太虚脸上阴晴不定:“万载雪魄精英就能修炼,怕是巴不得让叶缤一天考验他八回,哼,我跟它的交情也不过是平常,凭什么就给它呢?”

纪太虚盯着面前的寒玉冰像骂道:“我现在就把你这个一辈子找不到男人的寡妇炼化!”纪太虚运起《冰魄寒光诀》上的法术,伸手将这尊寒玉冰像打破,一道寒气从中喷出,结成了一个圆溜溜的雪白色的内丹!纪太虚一口将这内丹吞下,随后便祭炼起来!一点点寒气从纪太虚身上散出,将整个石室都冻出了一层厚厚的白霜,连带着外边的井水也冻了住,井口上也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此时的天气还是正冷,院子里的东西上都有一层薄冰,根本不会有人发觉这里的异样!

过来许久,纪太虚张开双眼,一把亮晶晶寒光四射的宝剑从右眼中射出,长剑挥动之间,寒光四射,寒气森然!

“这玩意儿玄虚不小,不过如今我却发挥不出这柄冰魄寒光剑的威力,只能偶然之间偷袭一下,对上真正的高手,这把剑还不够看!”纪太虚想到:“不过若是有机会、有空闲总有一天能将其炼成一种高超手段!”

纪太虚又将那尊紫金仙炉拿出,将千蛇毒涎穹庐与万兽炼魂帐投入其中,张口喷出一道紫色的长生真气!而后将手一指,炉下冒出几道明红色的火焰乃是纪太虚涵养出的一口三昧真火!纪太虚将手一分,火焰之下显出五道五行真气,以土生金、以金生水、以水生木、以木生火,催动五行之变,炉下的火焰跳动的更加厉害,炽热的热浪将这间石室中的坚冰全都融化,就连被冻住的井水都在这热浪之下融化,连带这口井的周围的冰霜也纷纷融化,细细的水雾升腾起来!这可是个奇景,如今大概是亥时左右,正当寒冷,井口周围雾气蒸腾可是一件不怎么平常的事儿!不过此时府中之人大都已经入睡,没这个眼福来瞧这个奇景!石室之中纪太虚此时熄灭了火焰,一道乙木精气涌入炉中,随后这道乙木精气又变幻成了戊土精气,而后又变成庚辛精气,而后又变成葵水精气!五行不断转换,每一次转换都是奥妙到了极点的五行生克之道!

第五十一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最后纪太虚手中弹出一点清光落在紫金仙炉上,“砰”的一声响,所有的火焰戊土什么的陡然熄灭消失,八卦仙炉的盖子飞了起来,从中散出一股浓郁的黑气,黑气之中一个通体透明的穹庐状的东西,其上各种黑色的猛兽毒蛇来回奔走、往来纷繁!

这个穹庐状的东西落在纪太虚手中,纪太虚用手轻轻一弹!“叮”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如同环佩相击、珠落玉盘,又似瓷器清碰,金击玉磬煞是好听!听这声音,这件东西好像要比瓷器还要易碎,生恐自己的手稍微一用力就把这东西弄碎了!

“这乃是我将万兽炼魂帐、千蛇毒涎穹庐合炼到一处的东西,身兼两件宝贝之长,通体透明,好似琉璃,便叫做万寿琉璃穹庐吧!”纪太虚说道。

乾德八年的大魏春天,好似事情特别多,先是剑南道镇抚将军冯升跟湖广道镇抚将军田豹各自率领自己的十五万大军往北疆押运粮食!后是燕云道、甘凉道的两地守军频频调动!又有兵部尚书唐全素因病回老家河西道雍州修养,皇帝征召玉门关甘凉道行军大总管兼玄州刺史钟浩入京就职兵部尚书,钟浩以身体不便、军队修正为由未入京,遣自己的孙子钟惊弦来京告罪!

又有湖广道、剑南道两地的官员说那里邪教骚乱,数州都是无论贫富,除了少数几个豪门大阀之外,家家门前莲花灯悬,念诵莲花佛祖、净土教主的名号!又说北方靺鞨因去岁大雪成灾,牛羊冻死无数,不知大魏天子可能赠送三十万头牛羊,以解靺鞨燃眉之急?皇帝周仁让靺鞨使者现在驿馆住下,说是此事非同小可,须与众大臣商议,数天以来,朝堂之上各位大臣各抒己见,都是引经据典,吵得热火朝天。众位文武百官大致是三种观点,一种是以中书省宰辅李盈虚为首的官员不赞成给他牛羊,说是大魏本非游牧之国,牛羊本就缺少,牛又是耕作不可或缺之物,再说去岁大雪大魏本身也是深受灾害,怎么能将自家的牛羊给靺鞨?一种是以礼部尚书甘克仁为首的主张大魏凑出三十万牛羊来给靺鞨,理由是如若不给恐怕边关战事又起,不过给了之后,大魏靺鞨须订立盟约,不能互犯边境!第三种乃是以户部尚书为王恕为首的官员,他们却是有些和事佬的嫌疑,主张给靺鞨牛羊,但是只能给牛一万头,羊四万头,数量上削减到了六分之一,不过那签订盟约之事却和甘克仁等人相当一致!还有什么各地的饥荒流民不安,今年赋税难收,各地粮仓储粮不多,尚书省尚书令张宣生病在家等等等等,这些事儿也跟着过来添乱!总之是,杂七杂八一大堆,根本每个头绪!

纪太虚坐在自家亭子中,手中拿着从皇城司来的文书狠狠的说道:“为靺鞨要牛羊之事都口舌了四天了,最终不还是没吵出个结果来?这些人,真是的,能办出个什么事儿来?张宣也是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哼!恐怕此刻各个方面的大臣都急着要进他家的大门吧!”

纪太虚摇摇头换了长文书说道:“皇帝恐怕是不想出这些三十万牛羊,怕是皇上连一头都不想出,大魏、靺鞨不知道暗流涌动了多长时间,算算也该到打仗的时候了!不过如今这靺鞨单于冒顿却是给皇上出了个难题!若是不给,肯定是要打的,那么我大魏就是理亏的一方,对战事不利!若是不给,三十万牛羊啊!不是说拿就拿出来的,说送就送的,三十万牛羊又不是大街上的熟牛肉,给他一两斤死不了人的!三十万牛羊啊,真是个头疼的事儿!到底是给还是不给?现在给了三十万,万一以后再要一百万,难道也给不成?什么时候靺鞨也变的如此奸诈了?”

纪太虚又换了张文书看了看:“那个钟惊弦明天就到了,真是快!朝廷也真是的,钟家军都几代了,那一代的钟家人不是为国事操劳一生?有多少钟家的男儿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以前连女人都出去了,八大巾帼站北疆,钟家门的八个寡妇征讨靺鞨事儿,到现在还是市井说书人最能吸引人的段子!男人死光了,让寡妇出阵,就算是太子造了反,钟家的人都不可能有二心!朝廷那帮子不成事的,何必要怂恿这皇帝弄出这等明升暗降的手段?钟家军乃是大魏最为精锐的部队,连御林军都不能跟钟家军比!若是整到了钟老爷子,钟家军上下人心浮动北疆可就危险了!难道他们这群肉食者真要逼着钟家军造反?真是可恨!”

纪太虚放下手中的文案,看着外边草地上徐彪徐豹两兄弟在那里修炼纪太虚传授的“大力魔神法”笑了笑,没有言语!只是看着北方的天空喃喃自语道:“这天要变了,不知我何时能够身披一身甲胄呢?”

第二日,纪太虚静静的坐在湖心亭中闭目养神,在元神之中推演道、儒、佛、魔的各种法门奇术,头上各色光芒元气闪现不断!那边一条墨家制作的一条小船中,四个人谈笑着过来,是不是的还品赏一下这里的景色!今天的尚云鹏特别的例外的穿的十分整齐,不过除了尚云鹏、周仁、许应枢三人之外,同船而来的还有一个面色黝黑的,身材挺拔威武的年轻人,此人方面大耳,双目炯炯有神,负手而立,有一种杀伐果敢气势!

“你看!”许应枢指着纪太虚对那个年轻人说道:“那就是咱们的侯爷!纪太虚!”

那个年轻人看着纪太虚瓮声瓮气的说道:“好一个侯爷,那份修为真是了得,不过修炼的什么法术我却是看不出来、不知道!”

“别说你不知道!”周仁说道:“就连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以前我们还知道这只猴子的底细,不过现在——”周仁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谁知道他在修炼什么鸟法门?”

周仁刚说完,纪太虚眼睛一睁,右眼中飞出一道亮晶晶的寒光,直直的朝周仁飞来,寒光所过之处,湖面尽皆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好似是一座冰桥一般连同了湖心亭跟他们的小船!

“来得好!”周仁沉声一喝,张口吐出一道青气,青气出口变作一条浑身泛着金光的青龙,青龙一出,携带着无边的威势撞向了那道寒光!只将那道寒光,光芒内敛,显出一柄宝剑来,只一剑就将周仁的青龙从中切成了两份,而后剑光一绞,便将这条青龙绞成了丝丝青气!

“你这青龙剑诀还不到家!”纪太虚说道,而后起身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将军自玉门关来,不知北风可紧?”

“哈哈哈哈!”那男子笑着说道:“塞外风大,侯爷不闻古诗乎?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玉门风大啊!”男子无奈的叹息道!

“在下定北侯纪太虚!”纪太虚拱手说道。

“在下偏将军钟惊弦!”那男子也拱手说道。

二人相视一笑,四人走下船,踏着那道冰桥走上湖心亭,几人分宾主坐下!

“久闻纪太虚侯爷的大名,此次前来玉京,我家祖父特地命我前来拜访侯爷!”钟惊弦说道:“事前在茶楼专门问了一下,那些人说道侯爷乃是玉京城第一自在逍遥之人!今日所见方知凡夫肉眼的浑浊!侯爷非同一般啊!”

“钟将军少年英雄,也是人中龙凤!”纪太虚说道。

“行了!”许应枢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个就别再相互吹捧了!”

“哈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

“你们四个是怎么碰到一起的?”纪太虚问道。

“我们自然是在茶楼遇到的啊!”尚云鹏说道:“我们不似你是个大忙人,每日里不是茶楼就是酒楼!”

“哈哈!”周仁说道:“他在茶楼询问你,于是我们几个就过去了,谁知一见之后,一见如故!就把他给你带来了!”

“呵呵!”钟惊弦说道:“我自从皇宫中出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于是就到了茶楼了,那里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皇上没有为难你吧!”纪太虚对钟惊弦说道。

“哎——”钟惊弦叹了口气:“虽是没有难为却也没有给我什么好脸色!”

“呵呵!”纪太虚四人笑了笑。

“那是你家钟老爷子拒绝了兵部尚书的职位,皇上必须要做出些态度给群臣看!”许应枢说道:“若是对你再和颜悦色的,群臣心里就不怎么舒服了!”

“也是!”钟惊弦说道:“不过听说这两天朝堂不怎么太平,为了靺鞨的使者吵得不可开交!”

“这事儿你怎么看?”纪太虚问道。

“不给!”钟惊弦沉声说道:“去年的大雪实在是太厉害,靺鞨的损失极大,大到他们根本没法承 受'TXT小说下载'!所以,不管我们给不给他们三十万头牛羊,靺鞨都会南下,这场仗是绝对免不了的!”

纪太虚微微一笑,说道:“这本来就是难以避免的,去年下雪时我就料到了,想来朝堂中的那些大佬们也是想到了!前几天湖广道、剑南道两地的镇抚将军各自帅领十五万大军前往幽云玉门一线,就是为了应付将要来到的战事,而且北方各地的大军调动频繁,也是为了这场将要来到的战争!”

第五十二章 宝马赠英雄

“但是!”钟惊弦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些靺鞨骑兵可不是容易对付的,我见过剑南道、湖广道的那些兵,不要说跟我们钟家军,就算是跟驻扎在燕云、甘凉、河西三道的兵士也是没有办法比的。根本没有办法跟靺鞨骑兵相对抗!”钟惊弦摇摇头说道:“这次靺鞨单于的决心甚大,根本不能跟以前的那几次征战相比!我们钟家接到线报,这次靺鞨单于冒顿想要一举拿下河水以北!”

“什么!”四人都是大惊。

“拿下河水以北?”尚云鹏说道:“那岂不是玉京城都要成了边疆了?”

“靺鞨有那么大的胃口吗?”许应枢说道:“靺鞨总共才多少人 ?'…'总共的军队才多少?河水以北?他根本就拿不下!”

“未必!”纪太虚摇摇头说道:“一个靺鞨的确是拿不下,但是北方哪里是只有靺鞨一个国家?还有渤海、夫余、乌桓、肃慎、东胡、乌孙等好几个小国,他们单个不是大魏的对手,但是联合起来,那力量就十分可怕了!”

“不错!”钟惊弦点点头说道:“靺鞨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单于冒顿给几个小国的国王许下承诺说,只要能够拿下河水以北,那么这六个国家就人人有份,谁拿下的地盘就归谁!”

几人同时抽了一口冷气!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过!”钟惊弦说道:“我们钟家军去岁就看时做准备,北方燕云道、河西道、河东道的各地守军也都准备停当!”

“那就奇怪了!”周仁奇怪的说道:“既然朝廷知道要打仗为什么还要将钟老将军调进京来?这不是胡闹吗?”

“不!”钟惊弦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朝廷不想要玄州了!”

“什么!”四人脸色大变,随后周仁三人有些惊恐的看着纪太虚!只看见纪太虚狠狠的捏着手中的一只金叵罗,直到将手中的一个金叵罗捏成金粉!钟惊弦也有些尴尬的看着纪太虚!

“这是朝廷的主意!”钟惊弦脸色有些泛红的说道:“去年李盈虚大人给我爷爷写信说如果开战的话,玄州不必固守,其实我们钟家内部也有两种意见,反正是我爷爷说,就算死,也得守住玄州!”

纪太虚脸上阴晴不定,过来许久纪太虚仰天长叹一口气,静静的对钟惊弦说道:“家父家母的坟冢可好?”

“呃……”钟惊弦不知纪太虚何意只是说道:“好,当然好,纪将军的坟冢前有五百兵士看守,每年我爷爷都前去祭扫!”

纪太虚点点头,岿然长叹:“作为儿子,我不孝啊!”

众人不语,大家心里都明白,朝廷的勋略后代是不得随意出京的。

“钟兄!”纪太虚淡淡的说了一句!

“有!”钟惊弦连忙应答道。

“还望钟兄回去之后对钟老爷子言明!”纪太虚语气平和的说道:“玄州受不住的,若是靺鞨大军围攻的厉害,可迁出先父母的尸骸,退守玉门!只要玉门不失,我大魏就能够赢了这战争!”

钟惊弦看着纪太虚久久不语,过来好久起身拱手说道:“多谢侯爷,侯爷此语可救我大魏至少三十万将士!”

纪太虚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言语!但是众人都知道,这淡然的微笑中不知道隐藏了纪太虚多少的辛酸、多少的悲痛,纪太虚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的这句话!众人扪心自问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够说出这句话来!

接下来的几天中,纪太虚四人不是陪着钟惊弦在玉京中观看各种景色,便是到校场走马射箭,日子过的好不逍遥快活!

“纪兄!”钟惊弦拍着坐下的那匹身浑身火焰一般赤红的马,一脸钦羡的说道:“这可是月氏国的天马,马中的极品!我在甘凉都没有骑过这样的好马啊!”

“哈哈哈哈!”尚云鹏又恢复了他放,荡不羁的模样,头发披散,衣冠不整,对钟惊弦说道:“咱们的这位侯爷可是有钱的紧,区区几匹天马算什么?钟兄若是想要,我便替他答应了,送你十匹!”

“这可使不得!”钟惊弦连忙推辞说道:“这马太贵重了,我可接受不起!”不过钟惊弦心中却想:“一匹天马的价格都是十数万两银子,纪太虚再有钱也出不起十匹马,再说就算是他有这么多的银子,也不见得能够买的到!”

“什么接受不起!”纪太虚笑道:“不过是十匹马而已,我将这些马圈在玉京也不过是偶尔用一回,白白的糟蹋了这上好的天马!送给钟兄你之后便能驰骋疆场,杀敌报国,纪某何乐而不为呢?”

“这——”钟惊弦这几日也多少知道了些纪太虚的脾气,知道他也颇有古代孟尝、信陵之风,也不再推辞,便拱手说道:“那边多谢纪兄了!”

“言什么谢?”纪太虚笑道:“你我一见如故,区区几匹马而已,又岂能担当的起钟兄的一声谢?”

“我听说钟老爷子有一匹乌烟兽是也不是?”许应枢问道。

“诚然!”钟惊弦说道:“那匹乌烟兽乃是一个异种,形似宝马,头上有角,一拍头便会化作一道乌烟冲出,能日行万里,登山踏水如履平地!”

“可能凌空而起吗?”许应枢问道。

“这个却是不能!”钟惊弦说。

“哦!”许应枢说道:“飞白坊中新进了两头五云驼,也能日行千里,不过脚下天生就有白云托住,能够飞天凌空,不如我们去看看?”许应枢看着纪太虚笑笑的说道。

纪太虚当然知道许应枢是什么意思,笑了笑:“好!就去飞白坊!”

五人慢慢的溜着马,朝飞白坊赶去,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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