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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三千符篆-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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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岁,我在葛山碰见了钱白桥的儿子——钱明通跟青城弟子宋明真,然后便发生了点冲突,于是便将二人杀了。剿灭莲花净土教之时,又碰上了青城的符明洋,于是便设计安了个刺杀钦差的罪名,一剑砍了。而后钱白桥跟木白鹿想要把我捉了,于是我也施展手段将他们弄死了。”

“你——”许应枢问道:“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纪太虚嘿然一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难不成我还要去青城山负荆请罪不成?我如今身份又是不同,青城山一时急切也不能奈我若何。再说他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几人是我下的手,就算是怀疑到我的身上也仅仅是怀疑而已,谅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周仁说道:“你还是小心些好。”

“我在玉京城中怕什么?”纪太虚不在乎的说道:“就算是出去,也不见得能把我怎么样。”

“也是”尚云鹏点点头说道:“这是要不是太虚自己亲口说出,我们也不会知道,又不是闹得满天下人都知道,就是不知道风绝代那里如何。”

“风绝代跟青城也有冤仇。”纪太虚说道:“此人也是可信之人,不用过多担心的。”

这时,侍书在门外说道:“侯爷,兵部有消息传过来了。”

纪太虚说道:“拿进来。”

侍书轻轻推开门,将一封书信交给纪太虚,纪太虚打开信一看,脸上露出了些许玩味的神色。

“怎么了?”周仁说道。

“没什么”纪太虚笑道:“不过是我们兵部来了个尚书而已。”

“谁?”尚云鹏问道。

“百里未央。”纪太虚笑道。

“怎么会是这个人 ?'…'”许应枢皱着眉头说道:“此人乃是原先是神策军大将军,后来领兵出征靺鞨,在鹰扬川伏击靺鞨大军,一举俘虏了八万人。而后将这八万人全部杀死,将头颅铸成京观,在靺鞨,此人的名字能够止住小儿夜哭。不过此人领兵确实是有一套,常常能够以少胜多。后来,百里未央被张宣、李盈虚、王恕五十余位朝廷大员联名弹劾,免去了官职,关在家中闭门思过。如今没有一点征兆的突然起用,实在是出乎意料。”

“就是。”尚云鹏也对周仁叫道:“你那位皇兄是什么意思?”

“这哪里是我能够揣摩得了的?”周仁无奈的说道:“当今天子雄才大略,他的心思,怎么是我能够知道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美人纸

侯府正堂之中,三个人分宾主而坐,下首坐了两个人,一个面色俊朗,一身白衣,手持折扇,端的是翩翩浊世公子,正是自在教主风绝代。一人则是四十上下,面色黑黄,身材魁梧,肌肉突出,眼中光芒四射,身上一种暴烈杀伐之气,让人一看便知道此人乃是久经沙场之悍将,乃是李潮义之子,李汉嗣。

纪太虚坐在上首,面前放了几只红漆大箱,一丝丝淡淡的血气飘进纪太虚的鼻子之中。纪太虚知道,这乃是风绝代修炼了《元魔血焰真经》的缘故,若非纪太虚看过这部真经也察觉不到这丝极其微弱的变化。这部魔经极为厉害,能将自己的一身血肉练成一团血焰,不仅善于灼烧万物,还能够用这团血焰直接扑到对手身上,掠夺去一身精血,或是附着在对手皮囊之中,外人无所察觉。

“侯爷年少有为,大有令尊之风范,纵然李某是身处漠北,侯爷大名也是如雷贯耳。”李汉嗣说道。

“哈哈!”纪太虚大笑说道:“纪某大名没有,恶名倒是有个一二。相比之下,李将军身随李老将军征战沙场,纵横西极,威名震慑万里疆域。李将军大名才是如雷贯耳。”

“哪里哪里!”李汉嗣说道:“纪侯爷年纪轻轻便已是入朝参政,以后必然能够出将入相,青史留名。”李汉嗣顿了顿又说:“李某此次前来,也未曾带甚礼物,这些东西不过是些特产,还有十几名使唤丫鬟,礼物粗陋之极,不过也是李某的一篇心意,还望侯爷万勿推辞。”

李汉嗣将手一拍,十六名带着面纱,深目高挑,身穿纱衣的西域美人走了进来。后面,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走了进来,将这些箱子一一打开,大都是西域珍奇。其中一个箱子之中装了一箱子的纸,不过这纸却甚为洁白,莹滑如玉,好似是美人的肌肤一般。

“这是何物?”纪太虚见到这东西极为疑惑。

“这——”李汉嗣从中抽出一张来,轻轻的抚摸着说道:“这乃是西域一绝——美人纸!”

“美人纸?”纪太虚有些疑惑的问道:“还望李将军细细道来!”

“这美人纸乃是西域龟兹国一绝!”李汉嗣呵呵笑道:“往往选十八岁美艳妙龄少女,使之饮下一种无色无味毒药,少女死后,宛若生人酣然入眠。其后,有高手匠人将其女子整张皮肤剥下,经过四百余道工序,繁复鞣制方可制成此美人纸。此纸入手仿佛少女肌肤,如玉凝脂。不过这手艺如今已是失传,这箱子之中共有美人纸三十六张,乃是家父早年领军攻陷龟兹之时,在其皇宫之中缴获,甚是难得,今日特地来借花献佛!”

“哦?”纪太虚也抽出了一张于手中细细抚摸,入手微凉,细腻润滑,仿若是一位美丽少女的肩背,纪太虚感叹道:“好纸啊!纵然是宫中所用的天蚕宣纸,与之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然大伤天和,不改存之于世,想那龟兹国之所以灭国也是上天假于李老将军之手使然!”

“侯爷所言甚是!”风绝代在一旁说道。

“侯爷宅心仁厚,李某钦佩!”李汉嗣言道:“我父子虽未武将,但也只,人可于马上得天下,不可与马上治天下。西域诸地最终还是要靠孔圣人的一套法子治理。”

纪太虚听了微微颔首:“贤将军父子戎马多年实在是劳苦功高,此等功绩就算是古时冠军侯霍大将军也未可及。”

李汉嗣慌忙站起身来说道:“我父子只求无愧于心、无愧于这身血脉,无愧于天地,安敢与古人争辉?”

“所谓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纪太虚说道:“贤将军父子也应当有如此胸襟才是。”

李汉嗣连连说道:“不敢不敢!”

此时,一旁的风绝代说道:“上次风某遇见侯爷,知道侯爷喜欢四方奇物,故此李将军特将五色金蛛带来献与侯爷。”说着,风绝代将一个寒玉葫芦递给纪太虚。

纪太虚双手接过、喜不自胜,把玩着寒玉葫芦笑道:“如此一来,域内五毒尽皆入吾彀中矣!”

三人又谈论了片刻,李汉嗣便说道:“如今天色已晚,在下还有事情,便不再叨扰了!”

纪太虚连忙说:“正是天色已晚,将军才要留下才是,我以命人备下酒菜,今晚我等要尽欢才是。”

李汉嗣连忙说:“非是我二人不愿,实在是俗事缠身,不能久留,还望侯爷恕罪才是。”

纪太虚见李汉嗣态度坚决,也不好多做挽留,只好将二人送走。待到回来之时,许应枢已是坐在适才李汉嗣坐的位置上,手中抚摸着美人纸。

“果然是好东西。”许应枢说道:“我以前在前人的笔记小说之中见过美人纸的记载,没想到世上果然是有这东西。可见空穴来风,并非无因。”

“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纪太虚懒懒散散的说道:“像你我这种俗人,要是用这东西来作画书法,却是贻笑大方了。”

“我倒是有个主意!”许应枢言道。

“什么主意?”

“过几日我要赶往法源寺去,我们可用神念在这美人纸上刻上经文之属,安置于宝塔之中受人供奉,受万民参拜,还能对佛法修为甚有裨益,何乐而不为?”许应枢笑道。

“好主意!”纪太虚将手一点,十六张美人纸迎风而起,在离地三四尺之处漂浮不定,纪太虚端坐在太师椅之上,脑后一轮彩虹也似的圆光,其中传出阵阵梵唱,散出屡屡檀香,一声声钟鸣响起,好似直接敲击在人的灵魂之上,顿时使人有种无比的宁静空灵之感。

“你啊你!”许应枢说道:“道行又精进不少!好似这一段时间以来,我是越发的看不透你了!也不知道如今的你究竟到了一种何样的境界。”

纪太虚笑而不语,圆光之中飞出各种文字符号、图案纹饰。天龙、白象、佛陀、金刚、莲花、转轮、钟鼓、鱼肠各种法器腾空而出,印在美人纸上。美人纸上顿时金光大作,待到诸事完结,美人纸上又是洁白如初。

“这边是常人所说的无字天书了!”纪太虚拿着这摞美人纸笑道:“若是有诚心向佛之人,精诚之处,可见上面的文字,仔细诵读之后还可参悟得我隐藏在上面的一些炼气之法。若是那些假和尚,伪居士,这东西在他们眼中永远是白纸一张。”

“按你这意思!”许应枢笑道:“你的这些东西,便是世上大多数的人都无法从中悟出些什么了。这可有违佛祖的旨意!”

“哼!”纪太虚冷哼一声:“成佛哪有这么容易,不知道有多少高僧大德转世数次,都无法参悟无上正等正觉、甚深微妙法门,他们这些心中肮脏龌龊之徒也想成?”

许应枢嘻嘻一笑:“你究竟都写了什么啊!”

纪太虚说道:“我写了《金刚经》一部、《涅槃经》一部、《心经》一部、《楞严经》一部、《四十二章经》一部、《地藏经》一部。还有诸般杂品,一些感悟心得。其中隐藏了一篇炼体法门、一篇炼神法门、一篇化身修炼法门、一篇推算法门,一篇密宗法门,一篇大三昧神光修炼法门。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是轻易能够得到的,非得是真心的居士,实意的佛子才能从中领悟出来!”

“你到底手中还有多少经典?”许应枢问道:“层出不穷,实在是令人羡慕!不过——”许应枢又说道:“明明你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却偏偏要故弄玄虚。本来弄出个这么些劳什子还不满足,非要骗尽天下人才甘心!假使是真有个诚心的佛子看到了这些经文,也被你的这些把戏吓跑了!色空的变化、诸相本来的面目,都明明白白的在经文之上写着,哪里还要人们费尽心思的去参悟?”

“若是真个有个那样的佛子,能够悟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纵然我给他起座五里雾,他也能看破虚妄,看透真是。只是世人往往自作聪明,原本写着的东西不去品味,却偏偏要去钻那牛角尖,,妄图透过这些经句找出些不寻常来,好显出自己的能耐来,实则是卖弄自己的愚蠢无知。譬如那月亮本就在那儿却视而不见,有人用手指给他指出来,也不去看,非要去看那手指,这又怪得谁来。”

“你说的却也是番道理!”许应枢点头笑道,信手收起美人纸。

纪太虚又说:“你觉得那风绝代如何?”

“如何?”许应枢说道:“仅凭那几句相互吹捧的话,我能看出什么风骨来?”

“你到了法源寺之后,用青玉搭建一座九尺宝塔,刻上一尊檀香未来佛,将这几卷经文放在塔下。”

“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反正又不是我出银子!”许应枢呵呵一笑。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三朝宰相

玉京城禁宫的千秋万代大殿之中,九层丹陛之上,皇帝周极端坐在九龙赤金宝座之上,其下众位朝臣各自屏息凝神,莫说是抬头看,便是呼吸便感觉有一种莫大的压力。而这压力正是来自于丹陛之上的皇帝,若是有望气高手,定能看出周极身外有九条五爪金龙盘旋不定。周极生的端的是龙睛凤目,颇具帝王威严。而龙椅旁边便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黄门侍郎、司礼大太监、大内总管褚寿。但听闻褚寿尖着嗓子喝到:“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言毕,便有几位臣工捧着厚厚的折子出来,先是歌功颂德一番,而后又说什么税负、旱涝天灾之类的,其中更是扯了许多的天人同感、陛下当修德业之属,只是这一点便知道这几人的学问是出自玉英山庄。

这一番话说着,朝中的众人俱是老神自在。纪太虚听了心中暗笑不已:“什么狗屁玩意儿,没有一句实在的,大魏疆土广阔,哪一年没有地方闹灾荒?难道皇帝搞搞女人也能引出什么灾害来不成?不过是想捞个诤言之臣的名声!”

这几个大臣的折子念完,皇帝也不过是照着旧历批复而已。而后便是礼部大员尚书甘克仁出班启奏,他的折子还算是有点肉头儿,言的乃是靺鞨使臣之事,这道折子端的是好文采,洋洋洒洒两万余字,谈古论今、旁征博引,不愧是翰林出身,最后便引出了个主题,其大意便是:“如今事已至此,究竟如何处置,还有待圣裁!”礼部之人一出,其余的户部、刑部、吏部也不甘示弱,皆有人出班,各自唇枪舌战、纷纷扰扰,好不热闹!纪太虚也只是冷眼旁观站在那里也不言语。中书、尚书、门下三省跟六部执掌实权的大员不出来,再怎么吵也是枉然。

良久,待到众人终于稍稍安宁了下来,纪太虚忽有所觉,抬头看见张宣刚刚对着一位礼部的一位员外郎轻抚了一下胡须,那人立刻跨出班来,言道:“启奏圣上,镇西大将军李潮义遣子入朝,如今正在殿外候旨。”

周极原本轻轻眯着的眼睛,一张,纪太虚顿时感到那种威严无可匹敌的气势瞬间大增,莫大的压力出现在心头。纪太虚还未渡过二次天劫之时,还未曾感应到周极身上的真龙之气,而今渡过了二次天劫,已然对天地之间的各种因果气运有了一种莫名的反应,能于懵懂之中趋吉避害,加之自己又修炼《太极图说》精通儒家术数,进来参悟《未来星宿劫经》有成,灵觉更是惊人,越发的感到这位大魏皇帝深不可测。

“宣!”周极轻轻开口,玉音琅琅,带有一种无可抗拒之势,让纪太虚对周极的修为又是多了几层猜想,不禁想起那日姜秀清说自己身具帝王血脉之事。虽然知道此事八成是个笑话,心中也忍不住的多了几分幻想:“不知道我若是修炼了帝王之道会如何?会不会有皇帝这般的威势?”浑身不禁有些热血沸腾。就在这时,纪太虚心中一寒:“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不忠不孝的念头?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正在纪太虚胡思乱想之际,一身锦绣的李汉嗣走上殿来:“臣李汉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周极笑道:“快快起来。”

“谢万岁!”李汉嗣手持玉笏,低头躬身站立,而后说道:“臣父子居边疆多年,久久不沐天恩,如今微臣得见天颜实在是三生有幸,不枉为人臣一场。”

“爱卿多礼!”周极说道:“不知李潮义将军在安远城可好?卿父子镇守边疆有功堪为当时楷模!”

周极话音刚落,纪太虚心思一转,突然插嘴道:“李将军何为久立?还不速速谢恩?”

纪太虚的这一番话说的朝堂之上众人皆是疑惑不解,不知纪太虚所说的谢恩究竟是谢的哪门子的恩!

此时,一个礼部官员,出来喝到:“纪大人,不知所言何意?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当知道喧哗朝堂是何等的罪过!”

纪太虚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适才陛下已对李潮义将军父子封了‘当世楷模’之称,我看李汉嗣将军沉吟许久,想是对这恩典受宠若惊,故此出言提醒,失仪之处还望陛下恕罪!”

李汉嗣听了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连忙跪下谢恩:“臣多谢陛下,陛下之恩深若瀚海,微臣感激涕零之至!”

君无戏言,周极此时,也只能呵呵一笑:“朝会之后,朕当亲书此四字赠与爱卿!”

皇帝这么一说,朝中不少人点头暗笑,也有不少人懊恼不已,暗恨自己以前为何不似纪太虚这般机灵,皇帝以往夸赞之时为何不拜倒谢恩,无论封赏如何,至少是能够讹诈一篇御赐手书回去。有了一个御赐手书,相当于是半块免死金牌,不过此时业已太晚,只得以后瞧准机会。

李汉嗣此时又说道:“陛下隆恩,臣心中之意无可名状,只能奉上些许西域特产聊表寸心!”李汉嗣将手一挥,几个御前侍卫将许多的礼盒抬上殿来,一一打开之后,但见大殿之内忽然明亮了许多,各种珍宝的光华交响辉映,鸡蛋大小的珍珠,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巧夺天工,极尽精巧的金银器,其余什么玛瑙、玳瑁更是不可胜数,其中最前面的七个檀木宝盒之中放着七顶不同制式的王冠。每一顶风格都各自不同,纹饰雕琢都是繁复之极,极尽精巧之能事。一时之间,大殿之中尽是朝臣的啧啧之声。

李汉嗣起身指着那七顶王冠说道:“前西域之龟兹、于田、若羌、楼兰、且末、西夜、渠勒七国不服王化。家父仰仗陛下天威,天兵降临,降服七国。这七顶王冠便是这七国国君历代相传之镇国之宝。臣父子不敢私藏,奉于陛下,以陛下之龙威永镇七国,使之永为大魏之藩属。”

“果真是忠心可嘉!”周极点点头:“贤卿父子功劳不小。”

纪太虚再次出班启奏:“陛下所言甚是,如此功劳虽是古时霍骠骁、班西域未曾有过,合当受封。”

周极轻抚龙须,轻轻看了纪太虚一眼,而后转头问道:“依诸位卿家之意,李潮义父子当受何等封赏?”

张宣此时跨班而出:“以臣愚见,李潮义父子功劳甚大,当封国公!”

张宣此言一出,众臣哗然,有点头默许者,有摇头不可者。

“李盈虚卿家”周极面容不变,转头问道:“依你之见,如何?”

李盈虚手持玉笏,躬身言道:“臣附议!”

周极微微颔首,然后看向站在朝臣最前面的一人,问道:“王老太师,你又是何意呢?”

此时,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站在朝臣最前方眉发皆白的老者。此人名叫王和阳乃是当朝太师,军国平章事,右中书令,几大丞相之首。而今依然是八十有余,曾三次上书乞骸骨,又三次被召回,如今已经四朝元老,三朝宰相,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在这千秋万代大殿之上至少有七成的人跟他有着各种关系,跺一跺脚,半个大魏都要地震。无论是李盈虚,还是风头正劲的张宣,还是其他的什么朝廷大员,都万万不能与之相比。此人话一出,便是皇帝也不能轻易反驳。不过,王和阳绝不会轻易开口,纵然是朝会,也是每月只来两次,以示恩宠。

“以老臣之见——”王和阳刚说了半句,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就算是地上掉了一片枯叶,也能听的见。

“这国公之位——”王和阳轻轻说道:“李潮义也确实是担当的起——”

纪太虚、李汉嗣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王和阳又说道:“当封凉国公,另可兼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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