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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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那随手一甩的威力实在太过惊人,她虽然心中气怒,但也不敢再次上前阻拦。
来到翠儿厢房外面,便听见房内传来一个刮耳的声音:“宝贝,你别躲闪呀,让我好好亲一个。”声音当然是陆淋发出。又听翠儿说道:“陆公子,翠儿可是只答应陪你聊天喝酒,可没答应和你上床睡觉。”
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听见翠儿的声音了,现在闻声,秦观心中阵阵激动,虽然他现在的最爱是玉兰,但他乃一个博爱之人,翠儿是他少时喜欢的人,他又怎希望她被别的男子搂抱在怀里?秦观恨不得立刻进去房内,把翠儿拥进自己怀里,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他是想看看翠儿对这事的反应。
“聊天喝酒?你以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陪我聊天喝酒的吗?我可告诉你了,你今日必须陪我上床。”陆淋这几个月来也少有到香玉楼来,毕竟他前段时间才成了亲,家里有很多事得料理,这次来,他本打算找翠儿好好欢乐一次,没想到现在翠儿竟不愿意。
随后,屋里便是一阵抓扯的声音,很明显,陆淋是要强行吻翠儿。秦观忍无可忍,正要冲进去时,却听啪一声翠响,然后便是陆淋的咆哮声:“你这个臭婊子,竟敢打我巴掌,我今日给你好看。”然后,屋里就响起了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
正当陆淋把翠儿拉到床边,欲强行与其上床的时候,门口处发出了碰一声大响。顿时,屋内木屑乱飞,那木门竟给秦观愤然一脚踢得粉碎。陆淋吃惊之余,忙转过头来查看何事发生,当他看见门口站的是秦观时,刚才还惊悸的心脏顿时松弛下来。在他眼力,秦观无非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夫。他正想取笑秦观的时候,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面前这个在自己心中柔弱无比的男子怎么可能一脚将门踢成这样,而最让人惊奇的则是,他那俊拔的身躯和双如寒光般的眼神,这都和三个月前所见到的那个秦观大相径庭。想到这里,陆淋不禁打了个寒颤,那是一种对眼前事实不敢相信的寒颤,一种对对手(炫)畏(书)惧(网)的寒颤。
秦观离开江城时,并没有来的急告诉翠儿,翠儿见秦观多天没有来找过自己,认定秦观出了什么事,她还托人去秦家打听过秦观的下落,在得知秦观失踪后,她也不知暗自伤心了好多次。这三个月里,她时时刻刻都盼望着秦观能到香玉楼来找她,可是希望却一直未有实现。现在见得自己心爱的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翠儿心中怎不激动,刹那间,泪水便涌满了她的双眶。
秦观见陆淋一手还半压着翠儿,心中更是怒火,他不待陆淋反应过来,便一个箭步抢到陆淋身边,然后轮起拳头,砰的一拳击打在了陆淋面部。秦观知道陆家势力不小,也不敢肆意而行,他这一拳并没有要陆淋性命的打算,只是为了教训教训他,所以只用了不到一层的力道。可就是这点力道,却足让陆淋痛不欲生了,他只感有如一铁锤打在自己面部,脸颊骨头几欲粉碎。他站立不稳,一下跌倒在床边,顿时,几股热烘烘的液体便惯满了口鼻,不仅如此,他的两瓣门牙也给秦观这一拳打掉了,现在正留在他口中。
秦观根本就没有正目看一眼地上不停呻吟的陆淋,他边扶起翠儿,边大声喝道:“快滚开这里,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陆淋这才从剧烈的疼痛中反应过来,他认为,秦观刚才无非是突然袭击他,才使得他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中拳。而陆淋又曾在他家里的那些打手那学过一些皮毛功夫,所以他认为自己的武功一定在这小子之上,于是他一把抓起他身旁的一根圆凳,刹地正起身来,猛力击向秦观头部。
秦观此时刚扶起翠儿,乃是背对着陆淋的,却是不能看到后面的情景。翠儿见陆淋偷袭秦观,惊叫道:“秦大哥,小……。”但她话语为完,便听砰一声闷响,然后便见陆淋身子飞了起来,直撞到一丈开外的墙壁上,落地后,口中更是连吐鲜血。
原来在刚才陆淋举起圆凳的那一刻,秦观就感觉到了他的行经,待他用圆凳砸过来的时候,秦观便一个一脚倒踢在了他胸口,他怎能忍受如此大的冲击,身子不免飞了起来。陆淋身子飞开后,他刚才用来砸秦观的圆凳却是从空中落了下来,只见秦观又一个后踢,右脚正好踢在圆凳的凳面上,只听砰一声大响,那圆凳的凳面竟给秦观这顺势一脚踢成了碎屑,飞扬在整个屋子里,而圆凳的四只凳脚,则如四支利箭一般,齐飞向了陆淋。
喀嚓一声响,那四根凳脚同时插入陆淋身后的木壁上,而四只凳脚正好叫陆淋的头包围在了中间。此时,陆淋已经是面色苍白了,他不敢想象秦观踢来的这四凳脚要是方向稍微偏一点,那后果将是怎样?这边的翠儿也给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再不滚,我要你狗命。”秦观话语平缓,但却让陆淋肉跳不停。陆淋顾不得全身伤痛,急把自己脑袋从那四凳脚中取出来,然后飞快的爬出房间,那狼狈样,与狗无异。
过了一会,便听外面有叶姥姥的惊愕声:“陆公子,你怎么了,为何搞得鲜血满身?”“我操你祖宗,我身上哪来的鲜血,用得着你来管吗?”陆淋无处洒气,把满腔怨恨都洒在了叶姥姥身上。
听这外面的骂声,秦观哈哈大笑起来,翠儿也乐了,呵呵笑个不停。“秦大哥,三个月不见,你怎么这么厉害呀?”翠儿话语崇拜道。秦观心中无比兴奋,他忙叫人来把桌上那些剩酒剩菜换了,然后拉这翠儿玉手,坐到桌旁:“翠儿,秦大哥三个月没来照顾你,真是委屈你了。”
听着秦观的话语,翠儿心中酸酸的,她含情的看着秦观,说道:“只要你还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秦观也阵阵感动,他把翠儿轻轻楼了过来,柔声道:“你放心,秦大哥说过的话,一定会实现的。”秦观指的当然是当日给翠儿许下要为她赎身的诺言。翠儿轻轻的点了点头,在秦观怀里拥得更紧了。
之后,秦观把这三个月的事情给翠儿细细讲,当然,这其中还包括秦观和赵萍、玉兰之间的事情。听着秦观讲他和赵萍、玉兰所发生的事情,翠儿心中虽然有些酸楚,但她却没有半点责怪秦观的意思,本来在她的思想当中,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歌女,能得到秦观的真心喜爱,那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她又怎能去要求他对自己专一惟爱。
在香玉楼呆了两个多时辰,秦观才回到城南俯,回来后,秦贤克也回家了,秦贤克在问清秦观这三个多月的经历后,并没有过多的责备他,这当然是因为秦观现在已经身怀绝技的缘故了。想让秦观练习武功,一直是秦贤克所希望的,而现在才三个月不见,秦观就得到了天下一等一的高手的传功,这叫他怎不心喜?
再过两天,秦观便起程往江西齐云山去了,他要去纯阳教,帮师父丹阳真人找出纯阳逆徒来。现在的秦观已非当日那个文弱的书生,他现在轻功高强,行起路来也是以前的无数倍,不到四天时辰,他便来到了齐云山山脚下。
齐云山位于江西东面,被称为四大道家圣地。此山高峻挺拔,险峰削壁,千姿百态,再加上这里白云弥漫,香雾环绕,远处看来,每个山峰都如侵在云朵里面,顾此得名齐云山,以形容山与云高,云游山头。
第九回 纯阳道教
秦观并没有急于上山,而是在山脚下找了一户姓丘的农户。农家是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秦观是以过路人的身份借宿的,农家到是很好客,晚上还煮了不少好东西招待秦观。
晚饭时,丘老爹问道:“小伙子,你从哪里来,将往何方呀?”秦观笑了笑,应道:“我从武昌旁边一个小城来,本想上纯阳教去练习武功,可我又不想当道士,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当道士有什么不好呢,整天不愁吃不愁穿。”丘大婶笑道。秦观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家里还有恋人等着我回去,我怎能丢下她不管!但我又很想习武,天下武学圣地就数少林寺和纯阳教了,可那少林寺里全是和尚,要想进去学习武功更难。”
老两口相互笑了笑,心中皆想,这倒也是,这么标致个小伙子要当了道士,那不可惜。丘大婶道:“原来小伙子已有了心上人,那确是不能为了习武丢下她不管。”思讨了一会,继续说道:“其实你上山也不一定非的拜师做道士,你可以在上面做点什么杂活,让后就可以随便学些武功了。”
秦观说了这么久,就是在等他们的这句话,他忙道:“这法子我也想过,可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怎易上山混个杂工呢?”他仰头叹了一口气:“哎,看来我这习武的心愿是不能完成的了。”
“办法是人想的,小伙子,你怎么能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泄气呢。”丘大婶满面笑意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儿子就在上面伙食部做饭,而我和老头子也常年给山上送菜去,和山上的人挺熟,要是我们帮你介绍介绍,你准能上山。”
秦观之所以要想其他途径上山,无非是用一个不起眼的身份混进纯阳,以防打草惊蛇,现在丘大婶既然提出要帮他,却是正合他意,他忙感激道:“既然这样,那就麻烦邱大伯、丘大婶了?”边说的同时,还边从怀中摸出几两银子,以作劳酬。
丘大婶虽然不贪财,但既然自己帮了秦观,觉得自己收银是理所当然。她也不客气,收下秦观所给银两,然后说道:“既然这样,那你明日就和老头子上山去,看山上是不是要得着帮手。”
次日薄晓,秦观便和丘老爹一起往山上而去,走了个多时辰,便是一块相对较平的地带。这一带,风景跟是迷人,绿书修竹,流光滴青,山溪澄碧清澈,有如琉璃,又似玉带,两岸苍岩,堆紫叠翠,斗齐争胜,美不胜收。再行一会,便到了天下闻名的纯阳教,这里四围山合,中间乃是一座座红墙巍殿,殿群是按八卦图所建,显得甚是威严。殿内青松翠柏挺拔,修竹翠杉茂密,巨碑洪钟无数。殿的正中,是一个宽广的大道场,内有栩栩香烟升起,尽显此观繁盛。
由于是送菜,也用不这从大门而进,来到后门初,那护门人拦住秦观,问其来意。丘老爹忙道:“这小伙子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最近由于家乡遭旱,没有生活来源,特来投靠我家。我想他在我家也没有事干,便把他带到山上来,看观里需不需要杂役。”
护门人和丘老爹很熟,也不为难两人,便让两人进了道观。来到伙食部,丘老爹找到在这里干事的儿子,并把秦观的来意给他说清楚了。丘老爹儿子叫丘岂胜,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却是个热心之人,他在得知秦观来意后,便去和伙食部的头儿商量了一下,最后给了秦观砍柴挑水的杂活,不过,他们给秦观个工钱却是很少,但秦观既非为了银两而来,又怎会在乎工钱的多少,所以他对这份差事很很满意。
随后的几天里,秦观白天做一些零碎的杂活,由于现在内力深厚,原本少干杂活的他现在做起这些重活来,到很是轻松。晚上。,他去打探一下,不过几天过去,却没有任何收获。这几天里,秦观也表现得很平凡,在别人眼中,他甚至只是一个笨拙的小白脸,当然,这都是秦观装出来的,现在纯阳教是柳残月当家,教里的事基本都在柳残月的掌握之中,他不想让任何人察觉到他此行的目的。
第七天,突然到伙食部来了个女子,说是要找一个杂工去为她和纯阳教大弟子李云霄挑水砍柴。这个女子名叫李云凤,乃是纯阳大弟子李元宵的义女。进入纯阳教后,秦观就曾听说过她,她本是一个孤儿,六年前被下山李元宵疗伤的李元宵收养,从那以后,她便和李元宵一起住在了山侧清幽院里。本来纯阳教是不允许女子居住的,但由于李元宵在二十几年前给西域和尚怨天废去了武功,并使其双手不便使唤,李云凤的到来却是正好可以照顾李元宵,所以纯阳掌门柳残月也就允许李云凤在山上住了下来。
这六年里,李云凤也一直照顾精心照顾着李元宵,李元宵非常感激,便把李云凤收为了义女。李元宵乃丹阳真人大弟子,又是现掌门柳残月的大师兄,虽然现在武功尽失,但在纯阳教里仍然是德高望重的人物,既然李云凤是他义女,观里的人当然不敢的罪于她,而她现在到伙食部来要杂役,伙食部的人又怎敢怠慢?于是,伙食部的头便把伙食部的所有杂工汇集起来,让这女子挑选。
众人分为站为两排,由于不想引起别人过多的注意,秦观站到了后排的中间。过了片刻,李云凤便来到了众人面前,依依打量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当她走到秦观面前时,秦观也看清了她的容貌,只见她:
眉清目秀,瓜脸桃腮。两道弯月远山清,一对秋波碧水秀。瓜脸如洁玉,牡丹蕊绽,桃腮似朝霞,芍药迎风。青丝凝翠斜插芙蓉花,冰肌如雪暗藏纤柔骨。外唇启时樱桃破,玉舌动处香气吐。醉胸微起鹅黄绣衣,柳影袅娜粉红长裙。兰心依依色色动人,玉立亭亭娇娇妖娆。正是:丽质花颜素娥下凡来,佳色美貌瑶姬到人间。
见得她美丽容貌,秦观心中暗叹,这姑娘真是美貌,虽然不能和玉兰比较,但和萍萍、翠儿比起来,却是各有千秋。自离开玉兰的翠儿后,秦观就感觉很是无聊,要是身边有一个美人儿,却是一件兴事,所以他现在到是很希望李云凤能挑到自己。当然,秦观希望李云凤能挑到自己,那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如果能趁此机会接近大师兄李元宵,那他查起柳残月的事情来却是更容易。
本来,秦观可以把自己的身份悄悄告诉大师兄李元宵,但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李元宵的为人已经他是否和柳残月是一道的,所以他不能把自己上纯阳的意图轻易告诉李元宵。
在伙食部打杂的人,大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秦观眉清目和,在里面不免显得有些特别。
李云凤在细细打量一番秦观后,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问起他话来:“喂,你叫什么名字?”见美人儿问自己话,秦观心喜不胜,他忙应道:“我姓秦名观,是才到山上来的新手。”李云凤见秦观容貌俊朗,而说话又很是客气,对他顿增好感,她问道:“我挑你去为我和我干爹打杂,你可愿意。”秦观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忙点头道:“我当然愿意!”
李云凤嫣然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来,更显迷人。她转头对伙食部的头说道:“王大哥,这小子不错,我就挑选他。”
那头儿愣了愣,却道:“云凤姑娘,这小子力气到是有,只是他头脑好象有些笨,只怕他会给你和李道长带来许多不便。”听着那头的话,秦观恨不得过去掐死他,要是李云凤因为他的话语而不在挑选自己了,那自己不就不能和美人相处了,更不能接近大师兄了吗?但这却不能怪那头,谁叫秦观这几天里都装得傻傻的。
李云凤闻言,又看了看秦观,笑道:“小子,你真的很傻吗?”秦观经过短暂思讨后,便点了点头,随即,他又摇了摇头,用忠厚的声音说道:“我不笨,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看着秦观那傻傻的样子,李云凤心趣更起,她忙道:“王大哥,我就挑选他了。”
于是,秦观就跟着李云凤来到了山侧的清幽院。此处,就有李云凤和李元宵居住,一般人不会前来打扰,是个清净的小院。这里有十几间屋子,屋子中间有几棵盆粗的松树,郁绿清幽,茂密挺拔,树上有鸟儿歌唱,为这宁静的小院增添了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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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云凤姐姐
李云凤的卧房是在倚山的西面,而李元宵卧房住在东面,到是有十几丈的距离,不过由于李云凤得为李元宵作饭洗衣,他们的厨房和饭厅都是共用的。李云凤怕秦观的住入会影响李元宵,再且,她觉得秦观好玩,想与他离得近一些,便把他的卧房安排在了自己卧房旁边,两人卧房之间就阁着一间客屋。
李云凤把秦观带到他的卧房里,说道:“小子,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住在这里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得四处乱闯,更不能去打扰那边的李道长,不然我就不给你工钱。”秦观忙笑呵呵的说道:“云凤姐姐,我知道了。”秦观知道李云凤今年已经二十了,要较自己长一岁,便称她为姐姐了。
听秦观这么称呼自己,李云凤感到很是亲切,她心中暗想:“这小子到不是很傻吗,以后有他在我身边,一定会更有乐趣。”她笑笑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秦观忙报了自己姓名,李云凤听后,笑道:“你这名字怎么这么难听呀,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字,保证好听。”秦观喜道:“姐姐说我该叫什么?”李云凤思讨半晌,嘻笑道:“我看你那呆呆的样子很是可爱,不如我以后就叫你呆瓜吧。”
秦观哭笑不得,他现在装着很平凡,无非是不想引起别人注意,而现在李云凤竟给他取了个如此难听的名字,他心中当然不愿了,不过他也不能拒绝,微笑道:“那好呀,姐姐以后就叫我这个名字。”
在帮秦观放置东西时,李云凤看见了丹阳真人送给秦观的那支玉箫,她好奇心顿起,拿起那玉箫左右打量,口中赞道:“这玉萧真是精致,呆瓜,难道你还会吹萧?”秦观道:“我才开始练习,现在就会一点点。”李云凤点头道:“那好,你以后得吹给我听听。”秦观心中暗笑:“师父教给我的曲子这么美妙,恐怕你听后会醉在其中,然后就深深的爱上了我,那我可麻烦了。”当然,这只是秦观自己和自己在开玩笑,他笑道:“好的,有时间我一定吹给你听。”
随后,李云凤便要秦观去见李元宵,本来秦观是很想见见大师兄的,但他口上还是推辞了一会,说是没有那个必要,但李云凤却执意要他去见,他也就跟着她来到了李元宵的客房。李元宵六十三四年岁,天庭广阔,面如冠玉,双眼光辉耀闪,宛如利剑。他身上穿着青衣道袍,此时正坐在客厅正中的一张椅子上,边品茶水边看着一本道家书籍。见得李元宵容貌,秦观心中暗赞:“大师兄虽然武功竟失,却显得如此精神,真是难得。”
李元宵叫李云凤带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