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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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你还是快调息内气吧。”李云凤道。秦观点了点头,然后又坐了下来,运气丹田,调息起了内气。
旁边的李云凤呆呆的看着聚精会神的秦观,心中暗叹:“没想到大侠就是呆瓜,呆瓜就是大侠,而我的身子和心,竟然都是给了他。不过这样也好,能包第一次给我最爱的人,我心中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想到这里,她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丝笑容来。
秦观一直调息了三个多时辰,才让体内内气畅通,他站起身来,说道:“云凤,我想我现在应该能够打破那石门了。”然后,就和李云凤一起来到了那洞口。
秦观叫李云凤站开一些,然后在石门前暗暗运起内劲,双掌齐出,狂风般击向了石门中间位置。只听碰一声巨响,然后便是哗哗一阵石头坠落的声音,那近五寸厚的石门竟然给秦观这双肉掌打破。
这时,洞外已经有些明亮了,东方更是生起了几束黎明的曙光,显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秦观一把拉起李云凤的手,然后飞身跃出去,直往纯阳山下赶去。
在经过一块平地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行人,拦住了秦观和李云凤的去路。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纯阳教的教众,这其中,还包括柳残月、韩永腾、孙岳志等人。站在正中的柳残月一见秦观,便喝道:“幽云宫的逆贼,竟敢混到我纯阳教来,真是大胆。”他望了望两边的纯阳教众,命令道:“给我把她们两人围起来,我们决不能让他们逃跑。”众人一听命令,赶忙把秦观和李云凤两人圈围起来。
秦观见柳残月脸上留露出来的那份欣喜,就知道他已经在昨晚下山拿到了《洗髓经》,他愤愤道:“柳残月,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真正的恶贼是你,你当年不但……。”
柳残月想到秦观的武功,就已经猜到了他很可能是丹阳真人的传人,也知道他现在将要揭穿自己真面目。他忙打断秦观的话,道:“恶贼,少废话,你别人会相信你的话吗?上。”话音未落,便第一个攻向了秦观。他旁边的纯阳弟子见他动手,也一齐攻了过来。
秦观和李云凤也展开武功,背靠着背和柳残月等人斗了起来。
虽然秦观现在武功更上了一层,但是对方人多,而且他不想伤害纯阳教的其他人,所以出手有所顾忌,和众人打斗起来,却是占不了多少优势,而是以防守为主。而秦观内力高强,别人也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别人也伤不到他和李云凤,两方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柳残月知道时间久了,秦观很有可能把自己真面目揭穿,所以很想在短时间内把秦观杀掉。他大喝一声,“布五行伏魔阵。”
众人闻言,赶忙退了开来。而韩永腾、孙岳志、柳残月、高全和下一代弟子中的另一个佼佼者着围成了一个圈,把李云凤和秦观围在了中间。
秦观听说过五行伏魔阵的威力,虽然这阵法的威力在大师兄李元宵失去武功,二师兄杨正义离开纯阳后而大打折扣,但仍然不容小视,所以秦观聚精会神的运起内劲,准备接受这五行伏魔阵的考验。
正当众人将要动手的时候,却听那边穿来一声厉喝:“住手。”众人知道这是李元宵的声音,赶忙把目光投向了那边。
众人虽然在斗敌之时,但却还是向李元宵招呼,惟独柳残月却没有向李元宵招呼。
“四师弟,五师弟,这秦兄弟是自己人,你们为何伤他?”李元宵问。
“自己人?他和你干女儿根本就是幽云宫派到我纯阳教的奸细。”柳残月咬牙切齿,“李元宵,没想到你竟然勾结幽云宫的人。”
周围的人发出啊的惊叹声,他们想到李元宵的干女儿是幽云宫的人,又想到李元宵极力维护他们两,便有些相信柳残月的话了。
“三师兄,我想这是一场误会,大师兄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幽云宫的人。”韩永腾为李元宵辩解道。
“他怎么不知道,你看他现在,摆明了要帮这两人说话。李元宵,算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卑鄙小人。”柳残月大喝一声,“我杀了你这个卑鄙小人。”话音未落,便重重一掌攻向李元宵胸口。
秦观知道,李元宵武功尽失,要是被柳残月这一掌击中,那必然亡命。他赶忙一个晃身,闪到李元宵面前,扬起起右掌,迎向了柳残月来掌。柳残月虽然知道秦观内功深厚,但现在见秦观是仓储出手,又是一手迎接,所以并没有害怕,而是用尽全身内力,击了过来。
碰一声大响,柳残月只感一股排山倒海的真气从秦观右手传了过来,他身子给这到气流震得连退六七步才停下身子来,刚一定身,就感胸口一闷,然后吐出一口鲜血来,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众纯阳弟子在啊一声惊叹后,都剑指秦观,准备又一次攻过来。而这是,韩永腾却站在了秦观面前,排开双手,大声说道:“大家别忙动手,我看这件事情很有蹊跷,等大师兄和这位小师弟说清楚事情原委了来,我们再做定夺。”韩永腾一向相信大师兄,现在又见柳残月急着杀人灭口,当然感觉有些不对了。
柳残月心中暗暗急了起来,无奈他武功差秦观许多,却是不敢轻举妄动,而现在韩永腾又站到了中间,他也不可能下令众人一齐出手。
“大师兄,请你把这件事情的原委详细的告诉我们。”韩永腾转过身来,很恭维的对李元宵说道。
李元宵从怀里取出秦观刚在屋里的那支玉萧,说道:“其实,师父他老人家并没有死,你看这玉萧,就是他老人家留下来的。”
众人都认得丹阳真人的玉萧,现在见了,皆是发出了啊的惊叹上。韩永腾微微张嘴,过来接过那玉萧详细打量了一番,道:“这玉萧果然是师父的,师父当年和林尊南决战的时候,就带着这支玉萧,现在它怎么会再现人间?难道师父真的没有死。”
“对,师父当时只是掉到了那悬崖下面,却并没有死去,而这支玉萧,就是他传给这位小兄弟……。”李元宵说到这里时,柳残月却突然从他身边一个纯阳弟子的手中抢过一柄剑来,然后以速雷不及眼耳之势,架在了孙岳志的脖子上。
孙岳志离柳残月本就很近,又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向自己动手,却是没有来得急躲闪。等他缓过神来时,自己的脖子不但被柳残月用剑架住了,身上的静穴也给柳残月止住了。
“都不许动,李元宵,告诉你吧,当年确是我害了你和二师兄,也是我害了师父。但是,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哈哈?”
“畜生,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韩永腾转过身去,怒对柳残月:“快放了五师弟,不然我们绝不放过你。”
“三师兄,没想到你是这样能的卑鄙小人,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孙岳志也大声叫道。
“哈哈,我怎么舍得杀你,你现在可是我的人质。”柳残月正起头来,对韩永腾大吼道:“就算我放了他,你们也不可能放过我的。快去给我准备一匹好马,不然我即刻就杀了他。”
众人无奈,只得去给柳残月准备了一匹好马,柳残月退到纯阳教大门的时候,便押着孙岳志上了马匹,说道:“你们千万不要来追,不然我就杀了他,等我脱离危 3ǔωω。cōm险后,自会放了他的。”说着,就一扬马鞭,向山下而去。
“大师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秦观问道。
“岳志在他手中,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我们现在只能跟去看看。”说着,又叫人找来几匹马,和秦观等人一起下山而去。
刚在山脚处,突然看见前面有两个男子,而两个男子旁边,却有一具尸体,那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柳残月。众人疑惑之余,赶忙走了上去。
“大师兄,这卑鄙小人已经给杨大侠杀了。”孙岳志满脸欣喜的向这边赶了过来。而他的后面,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就是杨正义之子杨程啸。
原来,刚才柳残月带着孙岳志下山时,正好给前往纯阳教的杨程啸看见了,杨程啸见柳残月控制着孙岳志,又见他走得这么急,便已经猜到了他的恶行被人揭穿,于是他在侧面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拔出背上射日箭,一箭射向了柳残月的脑袋。
柳残月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袭击自己,再加上杨程啸来箭如电,他却怎么躲闪,结果脑门中箭,当即惨死。
杨程啸过去解开孙岳志穴道后,刚问清这是怎么回事,李元宵等人就到了这里。
众人先是谢过杨程啸,韩永腾才问:“程啸,不知道你此次到我纯阳是否是什么事情。”
杨程啸道:“我听人说吐蕃国师到了纯阳教,便打算到这里来揭穿柳残月阴谋,却没有想到他的罪行已经暴露,还把五师叔做做为了人质,我刚才恰巧赶上了这个时候,就在暗处射了一箭。”
李元宵虽然以前常听韩永腾提起二师弟杨正义有这么一个虎子,但却没有亲眼看过,现在见了他,心中到是有几分激动。他过来握住杨程啸的手,说道:“程啸,你是正义的独子,我们几个师兄弟见了你,就等于见了他一般亲切呀。”
“大师伯,程啸见了你,也如见到我父亲一般,哎,只可惜,我父亲被奸人陷害,不能再和你见上一面了。”杨程啸递过一本书来,道:“对了,这本《洗髓经》是刚才我在柳残月身上搜出来的,现在我交给你们,等你们有机会在转交给少林玄空大师吧。”
“好的,我们一定会将经书交换少林。”李元宵说道。
杨程啸看了看李元宵旁边的秦观,心中暗道,这少年不就是当日在江城对调逗灵儿的那少年吗,却怎么会在这里。“大师伯,这位小兄弟是?”杨程啸问。
李元宵忙道:“这是你师公才收的弟子呢,叫秦观,若不是他,我们还不能揭穿柳残月的真面目呢?”李元宵不知道丹阳真人乃是杨程啸外公,只知道是他父亲的师父。
杨程啸愣了一会,问道:“难道我师公现在还活着……。”在确定丹阳真人还活着以后,杨程啸非常心喜,他心中暗暗祝福:“我外婆外公以前少有在一起,但愿我外婆能和我外公在剩下的日子里享受天伦之乐。”
杨程啸得知秦观是自己外公的徒弟后,对秦观也渐渐有了好感,并以师叔称呼他。秦观赶忙还礼,说道:“我和玉兰是好朋友,而玉兰叫你大哥,我也当叫你大哥才对。”
杨程啸想起外婆曾经带回来的那个小妹妹,心喜道:“你认识玉兰,她现在可好?”
“何止认识呢,还很熟的,她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秦观笑呵呵说道。
杨程啸看出一些端相来,笑笑道:“那小兰现在在哪里呢,可否还好。”
“很好,她才回江城,我过两天就去找她。”
这样一来,杨程啸和秦观的距离又一步拉近了,杨程啸也不再称他师叔,而是该口叫他秦兄。
众人聊了一会,李元宵便邀请杨程啸上山住两天,杨程啸也不客气,和众人一起上山去了。上山后,韩永腾便叫人把高权和柳残月的其他同党关押了起来,等待发落。
当天晚上,杨程啸和众人坐在一起,谈起了纯阳教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来。
第二天,李云凤便要离去,在和李元宵告别时,她有些愧疚的说道:“干爹,这些年来,我一起欺骗着你,真是对不住你。”
李元宵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非平凡之人了,只是一直没有揭穿你。说实话,开始我对你的这种做法很是气怒,不过后来看在你这些年精心照顾我的份上,我也不与你做计较了。”
李云凤没有想到李元宵并不责怪自己,非常感激,“多谢干爹的不怪之恩,我虽然是我姥姥派到这里来查探陶护法的消息的,但是一直以来,我却把干爹你当做真正的亲人看待,云凤没有其他要求,只希望干爹以后依然能够认云凤这个干女儿。”说着,李云凤竟然一下跪拜在了李元宵面前。
李元宵赶忙扶起李云凤道:“我当然会认你这个干女儿,你回到仙月四坛也当好自为知,别跟着那蒋腾龙同流合污。”
李云凤忙点头道:“干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这样,干爹,女儿以后就不能在你身边了,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照顾自己。”说着说着,两行热泪便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和李元宵说了许久后,李云凤又和杨程啸道别。杨程啸在得知李云凤乃仙月四坛柔情坛坛主的时候,心中非常吃惊。他说道:“李姑娘,你回仙月四坛时,还请你帮我向多情玫瑰和无情寒梅问好。”“怎么,杨大哥你也认识我两个姐姐?”李云凤问道。杨程啸笑道:“不仅认识,还是好朋友!”
和众人道别后,秦观独自把李云凤送到了山脚下。“云凤,你真的打算回仙月宫。”秦观在和李云凤分别的时候,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李云凤双眼望着秦观,良久才道:“我从小在仙月宫长大,现在当然应该回去了,秦大哥,多谢你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
秦观心中有些绞痛,说道:“云凤,那我以后再来找你,好吗?我真的不想让你一辈子孤苦。”
李云凤道:“以后的事情,我们谁也说不定,就看以后怎么发展了吧。”她痴痴的望了秦观一会,又道:“秦大哥,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竟然就是那救我的大侠。”
秦观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当时为了掩饰身份,所以并没有让你知道,希望你能谅解。”
李云凤微微一笑,“我当然能够谅解,而且要不是你这样做,我的贞操恐怕早已经被那淫贼夺走了。”
秦观想起那件事情,还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当晚我也喝了那茶水,所以才……。”李云凤会心的笑了笑:“我知道,就算你没有喝那茶水,我也不会怪你。”
两人聊了好一会,李云凤才骑马而去,在她转过身去,秦观清楚的看到两行泪水从她双眶中滑落了下来。秦观心中阵阵伤叹,“云凤姐姐,你一定要过得快乐,'炫·书·网…整。理'提。供'但愿我们能够有重逢的那一天。”
回到纯阳教后,众人便一起商讨了对高权的处理办法,高权因为恶事太多,被纯阳教永久监禁起来。在一起处理完后,纯阳众人又要推举秦观做为纯阳新任掌门,秦观却拒绝了这个位置,他的理由是自己不愿意进入道门。
众师兄也没有强求他,于是韩永腾也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纯阳教的新任掌门。
又在纯阳教呆了两天,秦观才和杨程啸一起离开了纯阳教。在江城里,杨程啸见到了久别的玉兰,秦观和玉兰又留杨程啸在江城呆了几天,这才把杨程啸送上了进川的客船。
此后的一段时间了,秦观便和玉兰在江城里住了下来,却是过着幸福开心的日子。
(本书就暂时写到这里了,等以后有时间,小弟在写续集吧)
外篇
第一回 佳人动剑
本书改名《萧剑情缘》,前半部非YY,后半部有一点YY,喜欢YY的书友慎入!!
这是湖北境内一个叫“江城”的县城,江城乃湖北重镇,近邻巍巍长江,地处南北要道。每日打这小城经过的商人,行人倒也不少。
此日正逢三伏暑天,碧空万里无云,炽热的太阳照得小城如蒸似烤。往日繁华似锦的街道此时却是行人寥寥。小城城东有个叫“来凤客店”的酒店,乃是江城最大最繁华的客店。这里除了本城有钱有势的人常去消遣外,每日打这小城经过的商客也大都会在此歇歇脚。
此刻客店内热闹非凡,有喝酒猜拳的,有高谈阔论的,亦有说书唱曲的。
只听楼下一声大喝:“掌柜,来二斤牛肉,一坛好酒,再随便弄几个好菜。”声音如雷。掌柜道:“三位客官请上楼坐,酒菜片刻即到。小二,快招呼客人。” 店小二忙应道:“好呢!三位客官楼上请。” 店小二带着那三位客官上了楼,三人在靠西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小二忙给三人檫静桌面,酌满茶水,满脸堆笑道:“三位请喝喝茶水,酒菜稍刻即到。” 打量三人,正中那面东而坐的那男子年岁差不多有二十五六。他身穿白色绣袍,脚踏貂皮长靴,手中还拿着一把半圆花扇,显得落落大方。
再看坐在他右边那人,乃是浓眉亮眼,身强体键,三十出头年岁,身着灰色短肩,腰跨一口把刀。 左边那汉子也差不多,腰间亦挂着一口大刀。
只见坐右的那汉子喝一口茶,抬头道:“四爷,你看我们现在该去何地?” “此地往西不出三十里即是武昌城。我们下一步就到武昌城去。”坐中那男子应道。 坐左那汉子道:“我早想见识一下威震江湖的龙头帮了,这正是好机会。”
“酒菜来了。”店小二端来一坛酒,又把三人下酒菜尽数端上来了,道了声:“三位客官慢用。”便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店小二,再来一壶酒。”声音优柔。
众人眼随声去,只见那说话之人乃西窗旁一绿衣女子。女子脸朝窗外,右手端一杯酒独饮着。好似完全没注意店中那说书的。她左边桌上放这一柄二尺来长的渔汶剑,剑柄雕刻甚是精细。四爷三人这才注意到旁桌这女子,从这边看去,正好能看到那女子容貌,好一个忧郁天仙。但见她:
眉头紧蹙,汪眼生悲。娥眉弯弯犹如初春嫩柳;秀眼盈盈好似林间清泉。面集忧云,唇含怨恨。玉面洁洁仿佛腊月寒梅;朱唇晕晕宛若透熟樱桃。青丝微乱玉簪衬,绿衣袅娜袖罩风。皓肌细嫩身窈窕,二八佳龄体馨香。春笋纤腰动人心,削葱玉指荡人魂。冰清玉洁宛然如画,芙蓉佳色美似天仙。真个是:织女眷思牛郎愁,嫦娥孤守广寒怅。
少刻,店小二即拿来一壶酒,放到那女子桌上道:“酒来也,姑娘慢用。”不免边说边多看了她几眼。那女子端起酒壶,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显得无限惆怅。
但见一公子哥模样的男子走到绿衣女子旁边,边打量她边笑嘻嘻道:“仙子,看你似不开心,有何不顺心之事?来来来,哥哥陪你喝两杯。” 那公子哥身后四个随从忙声附和:“对,对,让我们公子陪你喝两口。”
你道这公子哥是何许人也?只见他满脸堆肉,面皮白净,鼠眼塌鼻,唇若涂脂,一看即是唯势欺良,贪恋女色之徒。此人姓张名宝,乃本县县令张有途之子。张有途就他这一个独子,对他乃是百依百顺。他仗他爹之势,在加上在几个县衙捕头里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于是平日就在县城里欺奸妇女,伤残世人,逞凶行恶,全城百姓见了他都不免心惊胆寒,毛骨悚然。对他的恶行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