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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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云微皱眉头,目光转向秦贤克道:“贤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贤克侧头面向张飞云道:“徒儿不孝,让师父你老人家操心了。我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戌时左右,我正欲上床休息,突见窗外一黑影晃动。开始我还道是师父你,可后感觉有些不对,便出去看看,那黑影却一见我就跑。我哪肯罢休,便追了去。他轻功不错,我始终追他不上,他也甩我不掉,就这般追赶了小半个时辰,一直追到县城里来。在转过一巷道后,他却不见了踪影,我寻他不着,就不再去理会。我本打算回去,可那里离‘城南府’已不远,于是便去那看青儿。我走到‘城南府’门口,见门微开着,里面静得出奇。我当即觉得有些不对,赶忙进了去,可一进府里,却见地上躺着多具死尸。我见正堂里有微弱灯光,忙冲了进去,堂里情景更是让我瞠目结舌,也是死尸乱躺,连柳伯父,柳伯母的遗体也在其内。我忙在府上转了两圈,查看了各具尸具,幸无青儿,高管家也不在其中。我复回正堂,见柳伯父身旁有一包袱,我不及多想,便过去打开查看,里面则全是金银珠宝,我正欲收起,此时却突冲进四公差。四人见我就动手。我和四人打斗了一阵,却因技艺低微败下阵来,后给他们抓进了县衙。我问他们因何抓我,他们却说‘城南府’十七条人命为我所害,要我招供。可事情即非我为,我怎招?他们见我不招,便对我鞭刑相待。今日审堂,我见高管家也到了公堂之上,就忙问他青儿下落,他却不予回答,反也说我是杀害柳家上下的凶手。也不知现在青儿到底身在何处,有无出事。”秦贤克脸色显得极度不安。
张飞云点了点头,轻诺道:“原来是这般回事。”沉吟半晌又大声道:“狗官,你有何证据证明这城南府之人乃我徒儿所害。”
张有途搔了搔肥头,侧头看看刘师爷。刘师爷立马道:“现在是人证物证皆在。”说完便叫一公差去带物证上来。少时,那公差即从后堂取出一柄二尺来长的褐色剑和一个灰色包袱,放到公堂桌上。 刘师爷大声道:“这柄长剑即是秦公子昨晚杀人所用凶器,而这包袱则是秦公子欲从柳家抢走的财物。”刘师爷说罢即命公差拔出那柄长剑。公差拔出长剑来,只见上面血迹斑斑。刘师爷厉声道:“秦公子,你可认得此剑。”
秦贤克道:“此剑确为我所有,只是这剑上的血迹先前却没有。定是你们欲诬陷我,事后弄上去的。”
“胡说,这血迹明明是抓你之前就有,抓你后,我们对此剑纹丝未动,怎会是我们弄上去的。”刘师爷说完又命公差打开那灰色包袱。公差将其打开,只见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光彩夺目。众人不约而同发出“啊”的惊叹声。
张飞云冷笑道:“这又能证明什么,剑上血迹可以事后弄上去。而这包金银珠宝更不能证明什么,我徒儿刚才不是说过,他赶到时府上的人都已被害,他乃是为查看凶手留下的线索才去翻看这包袱的,而正巧此时那几个捕头便赶到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巧合。”
刘师爷轻笑道:“哪有这么巧。那高管家所见之事又如何解释?难道他会诬蔑秦公子不成?高管家,你把昨晚你亲眼所见事情经过给大人讲来,要是你敢信口雌黄,大人可不饶你。” 张有途拿起惊堂木,拍了两下道:“对,你快把你昨晚所见经过一五一十讲来,否则我不会饶你。”
堂下那跪着的中年男子胆战心惊,话语发抖:“是,是,小人决不敢对大人有所欺骗隐瞒。回大人话,昨日下午,老爷叫我到武昌城去办点事,我一直到天很晚才回府。我刚一进府,就给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地上乱躺着好几具死尸。我听正堂有吵闹声传来,便强压心中恐慌,轻手轻脚来到正堂侧边窗户。我从窗户细缝悄悄往里看,看到的情景更是让我吃惊,只见这畜生 。”他手指秦贤克,激动道:“他……他一剑刺死一个家丁,又剑指老爷,恶狠狠道:‘柳万堂,你这个不仁不义的狗东西,现在见我爹去世了,秦家衰落了,就欲取消我和青儿的亲事。我今日要血洗你城南府,再奸杀你女儿。让你知道背信弃义的下场。’我一听这话,心中更惊。忙悄然出府,直奔县衙报案。可却还是晚了一步,老爷夫人终没逃出这孽畜的毒手。”高管家话到伤心处,竟是索然泪下。
“高伯伯,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为何血口喷人,捏造事实。”秦贤克满面怒容。 高管家转过头来,满面仇恨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枉费平日老爷把你视为亲子一般对待,更枉费小姐对你真情一片,没想到你,到头来却……。却恩将仇报,我恨不得把你剥皮锉骨。”
“高伯伯,你是不是昨晚天黑看错了人。我把福甘游咨铮郧喽且煌樯睿趸嶙龀稣庵种砉凡蝗缰吕础!鼻叵涂怂档蒙跏浅嗾怼?“高管家,你认清楚,要是冤枉了好老夫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张飞云厉声道。
“高管家,你可得睁大眼睛认清人,要是凶手真是秦公子,大人不会放过他的。”刘师爷道。
高管家又看了看秦贤克,斩钉截铁道:“是他,我昨晚看见的凶手绝对是他。” 高管家说完竟“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恳求道:“大人,你可要为我家老爷抱仇呀,不然他们死也不会瞑目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公子,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刘司爷厉声道。 张有途拿起惊堂木拍了派拍道:“叵涂耍衷谑虑榫衙鳎慊共豢煺小!?
“招什么招,这全都是子虚乌有,一定是这高管家收了他人贿赂或受他人威胁,与人合伙来诬陷我徒儿。”张飞云双眉倒剔,虎目圆瞪:“狗官,你要是在此诬陷好人,小心我一掌劈死你。”
“你……你敢。”张有途显得有些忐忑不安。 赵成山奚落道:“素闻‘洞庭君’张大侠是一个侠义正直,嫉恶如仇的英豪,可今日一见却非如此,你徒儿明明是杀人真凶,此乃高管家和我们昨晚抓他的四人亲眼所见,你却徇私庇护,还为其强辩,这恐怕有损张大侠你的威名吧!”
“我呸,老夫怎么做还要你管?我说我徒儿是给人陷害那他就是给人陷害的。”张飞云横道。
又有公差来报:“大人,门外龙头帮长老王则天求见。”张有途犯疑道:“ 王则天,这是何许人也?” 赵成山忙躬身禀道:“大人,这王则天乃是龙头帮四大长老中最为年轻的一个,此人在这一带名号不小。”张有途转向刘师爷道:“那我是见他还是不见呢?”刘师爷轻点了点了头。于是张有途向公差道:“传王长老进来!”
少时,一身材细高的男子昂首走进公堂。只见他眉清目和,神色泰然,三十四五年岁,八尺左右躯长,身着白色长袍,脚踏灰色长靴。他一进公堂就向张有途揖手道:“张大人,在下听说这里在审理昨晚城南府的那庄血案,我是特到此来作证的。”
此人便是龙头帮四大长老之一的王则天,他虽在龙头帮四大长老中最为年轻,可武功却甚是了得,他以一套凌厉威猛的鹰爪手威震江湖,死在他这套爪功之下的邪魔妖道不计其数。不久前,黄河一带的百虎帮为争夺这天下第一大帮而来挑战龙头帮,正是他连败百虎帮五大堂主,使百虎帮知难而退,避免了一场血斗。
张有途听罢,脸带喜色道:“你莫非知道关于昨晚城南府那杀人案的什么线索,你快快讲来,若是情况属实,本官重重有赏。”王则天道:“奖赏倒也不必,我只是凭良心据实为证,以助大人找出真凶,却不让那凶手逍遥法外。”
“既然王长老知道此案的线索,还请王长老照实说来。”刘师爷道。
王则天沉思片刻道:“昨晚,我路经城南府,听到府内有呼救声传出。于是我便冲了进去,却见府内处处死尸。我听呼救声是从正堂传来,便赶了过去。却见一年青男子正用长剑指着柳万堂的女儿柳青,只听柳姑娘泪如雨下道:‘秦大哥,真是你杀了我爹娘吗?’又听那男子恶狠狠道:‘是的,你们柳家这般不仁不义,他们都该杀。’柳姑娘又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回这般残忍。’男子又道:‘我残忍?这可是你们柳家先背信弃义,你爹不仅要取消我俩的亲事,更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家无分文,根本配不上你。哼,你们柳家对我无情,我亦对你们柳家不义,我今日不仅杀了他们,更要将你先奸后杀。’说着他就步步逼向柳姑娘,柳姑娘步步后退,脸上充满恐惧,颤声道:‘你……你别过……’说着就昏了过去。我见此情景,哪能憋得住心中满腔怒火。我冲进正堂,当在柳姑娘前面,那男子见有人进来,做贼心虚,便与我斗了起来。十几招后,他就落了下风,我怕久斗误事,便抱着已给吓昏的柳姑娘离开了那危 3ǔωω。cōm险之地。那男子见我武功在他之上, 不敢追来,我才得救柳姑娘。”
“这么说来,青儿现在还好。王长老,不知柳姑娘现在身在何处,她可受伤。”秦贤克好是激动。 王则天侧目瞪了秦贤克一眼,眼中似含怨恨,却没回答秦贤克话语。
刘师爷道:“王长老,你当时可看清那男子面目,现在能否认出他来。” 王则天大声道:“当然认得。”然后转向秦贤克,指着他,厉声道:“那凶手就是此人。”
秦贤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是钻进了他人精心设下的陷阱里,唉,只要青儿没事就好。”
第四回 转机突现
张有途拍了拍惊堂木,正色道:“秦贤克,你现在该招了吧。” “招你个头,我看你们全都是串通一气的。我徒儿和柳青姑娘从小青梅竹马,不久即要成亲。他怎么会有害他未来岳父岳母之心?这完全是一派胡言。”张飞云哪肯罢休。
刘师爷沉吟片刻道:“张大侠可是问秦公子的杀人动机?据我推测,动机有二,其一是因为柳万堂见秦公子父母已逝,秦家现在一无所有,于是便有取消柳姑娘与秦公子从小订下的亲事的打算,还把秦公子痛骂了一顿。秦公子便因此对柳家上下怀恨在心,以致起了杀人歹念,刚才高管家和王长老的证词都说明了这一点。其二就是秦公子见柳家万贯家财,鬼迷住了心窍,动了杀人劫财之心,这包金银珠宝就是证据。”
“真是老爷,夫人看走了眼呀!畜生,要是你还存半点良知,就快点招了吧!”高管家悲愤道。秦贤克道:“我没杀人,你们叫我招什么?自古道:‘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何愁月影移。我没做亏心事,任你们怎么污陷我也无济于世。”
公差又来禀报道:“大人,外面有一自称是柳万堂女儿的姑娘求见。”“是青儿,是青儿来了。”秦贤克满面欢悦。
“大人,快让柳姑娘进来吧!”王则天说道,“她可以指出真凶是谁。”刘师爷也道:“大人,快传柳姑娘进堂吧!”张有途忙道:“快传柳姑娘。” 片刻,快步走进一个年轻女子来,但见她蛾眉笼翠,秀目生泪,云鬓散披,虽非倾国倾城容,却是令人神醉貌。
秦贤克见确是柳青,忙过去抱住柳青,满面喜色道:“青儿,你可好?”柳青一下扑进秦贤克怀里,凄声痛哭起来,双肩抽动不停:“秦大哥,我没事。只是爹娘他们都给……”秦贤克下腭瞌在柳青额头,紧紧抱住她,心中无限怜惜。
王则天铁青着脸道:“柳姑娘,他可是杀你父母的仇人,你怎么还……”
柳青正起身,擦了擦满是泪水的脸庞,强笑一下道:“这位就是王长老吧!多谢王长老你不记前嫌,昨晚仗义相救,小女子才得以逃脱虎口。王长老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永生难忘,那日家父拒绝王长老提亲之事,还请你能多见谅,实因我和秦大哥从小已订下亲事之故。不过我相信那凶手决非是秦大哥,而是另有其人冒冲秦大哥以陷害他的。”
“那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王则天面色微显尴尬。
秦贤克如释重负,对柳青欣然道:“青儿,多谢你相信我,我敢对天发誓,伯父父母绝非我害。” 柳青玉手轻轻在秦贤克脸上抚摸了两下,泪眼含情道:“我当然相信你,秦大哥,这两天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秦贤克驰然道 :“没什么,只要你能相信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秦贤克说罢,又转向王则天道:“王长老,多谢你对青儿的救命之恩,在下永生不忘。”
“哼!”王则天负着双手,愤忿道:“真是毒蛇口中吞莲花,秦贤克,你又何必在此虚情假意?柳姑娘,你可千万别听他巧言蜜语。你难道忘了昨晚他要侮辱你时的情景?这可是你我亲眼所见,绝无半点虚假。” “是啊!小姐,你可要看清这恶人的真面目呀!我昨晚亲眼看见他杀了老爷和夫人!”高管家真切道。
“不,不,真凶绝非秦大哥,而是另有其人。”柳青泪水淌流。
“大人,你就叫柳姑娘把昨晚她所见事情的经过讲出来吧!”刘师爷提醒道。 张有途拍了拍惊堂木道:“柳青姑娘,你快把昨晚你所见之事原原本本讲出来,不得任何欺瞒。”
柳青跪下身来,饮泣道:“回大人话,昨日下午,我和丫寰菊儿去城西城皇庙烧香,回去时已是很晚了,刚一进门,我就看见几个家丁在地上躺着,旁边还有滩滩鲜血,我和菊儿都给吓坏了,飞快跑向正堂,又见父母已遭奸人杀害,而秦大哥则持剑站在正中。我正欲过去,他却手握长剑直刺向菊儿。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菊儿就已惨死在他的剑下了。然后他又转向我……。”柳青说道这里,话语有些咽哽。秦贤克忙蹲下身来,右手轻轻拍了拍柳青后背。
“我当时肝肠寸断,问他为何要这般残忍。他却说什么我爹要取消我和他的亲事。我听他声音有变,再加上我爹从来就没有取消我俩亲事的想法,心中顿生疑惑。他此时却是一步步向我逼来,更要侮辱我。我心中更恐,顿是吓得晕了过去。一直到刚才才醒了过来,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问才知是王长老昨晚仗义救了小女子,又得知王长老来指证凶手了,小女子才冒昧前来。望大人明查,那真凶确非秦大哥。”
“你…你…有何证据证明这真凶非是秦贤克。”张有途神色不安道。 “柳姑娘,现在人证物证皆在,你怎么竟帮起你杀父杀母的仇人说起话来,这恐非为孝之道吧?”刘师爷道。
“回大人话,小女子并非是帮我秦大哥说话,而是事实如此。在那凶手靠近我时,我细看了他颌下,根本就没有一颗痣。而秦大哥颌下却有一颗痣,还有他声音和动作较秦大哥都有很大差别,再加上我爹根本没有取消我俩亲事的打算。这一点王长老可以做证,他上个月叫人到我家向我提亲时,我爹正是因为我和秦大哥已订亲之故才拒绝了他。这只能说明是另有他人冒充秦大哥来行凶的。”
王则天面色极为尴尬道:“不错,那日我叫人到你柳家提亲时,你爹的确是这么说的。可要知人心不是水长流,也许你爹后来改变想法?” “就算是吧!可秦大哥颌下的痣却是不争的事实。”柳青侧向秦贤克道:“秦大哥,你抬起头来给大人看一看,你颌下是否有颗痣。” 秦贤克抬起头来,果见他颌下有一颗豌豆般大小的痣,若正着脸,却是很难看得见。
“这…这…”张有途不知所措,侧头看了看刘师爷。刘师爷道:“柳姑娘,你那根本不能证明秦公子非是真凶。声音和动作有差别难道不可以伪装吗?颌下的痣也可以用东西遮住,更有可能是柳姑娘你当时心谎,没看清楚?” “对,对,现在是铁证如山,不容你半分狡辩,你若再是不招,本官可要用刑逼供了。”张有途大声道。
“狗官,你用刑吧!打死我我也一样清白。”秦贤克站起身来,轻扶起柳青。
刘师爷道:“看来这也只有动刑了。”张有途怒喝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给我用刑,打到他招为止。”
四公差手拿差棍走到秦贤克四面。柳青却挡在秦贤克前面,凄声道:“你们要打就先打我吧!反正我现在也是无依无靠了,活在世上也没了意思!” 秦贤克轻扶起柳青,泰然道:“青儿,我这么大一身皮肉,他们打也没事。”
“柳姑娘,这人面兽心的恶人可真是你杀父杀母的仇人,你又何毕这般固执?”王则天面色阴沉道。 高管家也转身来跪在柳青面前道:“小姐,你可不能作不孝之子呀!他可是你大仇人呀!”
张有途拍了两下惊堂木,大声道:“给我打。” 四公差正欲动手,却听一声叱咤:“谁敢都我徒儿一根寒毛,我非杀他全家不可。”声音夹杂着内力,振得檐上尘灰仆仆直往下掉。 四公差愣在那里,面面相觑,没了主意。张有途忙道:“你……你敢,敢扰乱公堂,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 “你试试,看是你头硬还是我掌硬。”张飞云威胁道。
“哈,哈,哈,真没想到,名震江湖的‘洞庭君’竟是个这般不讲道理的无赖之徒。”王则天负手奚落道。 张飞云反讥道:“好你个王则天,你今天好象存心与我徒儿为难。除了强说我徒儿是真凶外,我看你看他的眼神也似充满仇怨。难道你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 王则天脸色微变,却又马上平静下来:“真是笑话,我和秦公子此前素不相识,怎么会有仇怨。”
“哼,恐怕没这般简单,我看是你此前到柳家提亲未果以致对我徒儿怀恨在心。搞不好有的人来了个一箭多雕,既杀了柳万堂以解拒亲之恨,又栽赃嫁祸陷害了我徒儿,还成了柳姑娘的救命恩人。”
王则天脸色瞬间泛满黑色,怒指张飞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贤克忙道:“我师父只是随口说说,王长老不必当真,王长老对青儿的救命之恩在下永生难报。”说完又转向张飞云道:“师父,王长老也是想找出真凶罢了,若非他,恐怕现在青儿就……”
“常言道‘海水难量,人心难测’,谁又敢保证他不是和真凶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事先串通好了的。”张飞云道。 “你敢这般诬蔑我,我看你是没把我们龙头帮放在眼里,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王则天怒火燃烧。
“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今日我就先拿你开刀,看招。”张飞云一声怒喝,飞身攻向了王则天,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