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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噬金剑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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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写了这五个字,但凌鹤壁已经会意,白泽的意思是想让他用“桃夭符”逃走,再搬救兵来救自己。

凌鹤壁毫不犹豫的再次摇头,让一个小辈为自己牺牲,这种事情他做不来,口中却说:“伤势太重,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巴老三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两人絮絮叨叨只说些无关紧要之事,不由的稍稍放松了jǐng惕。

一起走,一起死!——白泽在凌鹤壁背上写下最后六个字,同时将那张桃夭符藏在掌心,向凌鹤壁递过去。

他虽年幼,但义气二字还是懂的,凌鹤壁两次救他,为此几乎搭上自己的xìng命,这时候丢下他不管,白泽无论如何做不到。

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死,大不了赌一把。——这是白泽心里唯一想到的。

“前辈,可敢和我一起赌一把!”

凌鹤壁神色复杂的看了白泽一眼,突然胸中豪气勃,一口应道:“有何不敢?”。

他这句话说得颇为大声,反到让远远偷听的巴老三都愣住了。

“好!”白泽再不迟疑,藏着桃夭符的手掌紧紧与凌鹤壁相握,同时将体内真气向那张灵符输去。

那老道士说此符可救他三次xìng命,白泽现在就在赌,看能不能连凌鹤壁一起救了。

“不好!”巴老三心中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然而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两人的身形已经消失在原地。

光暗交叠,斗转星移,白泽再睁开眼时,现自己身处一处隐蔽的山洞之中,凌鹤壁坐在他身旁,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看来他们赌赢了。

“前辈……”

“别喊我前辈。”凌鹤壁出声打断:“从今往后,我们兄弟相称!”

“这……”白泽犹豫了一下,看凌鹤壁脸上一片真诚,不似作伪。

两人适才共同经历生死,肝胆相照,此刻已然脱困,自己若反倒矫情,就显得太不爽快了。

“大哥。”

“好兄弟。”

“大哥,咱们这算是脱困了吧?”

“还差一点!”凌鹤壁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身上中了碧鳞蛊毒,巴老三他们凭着气味还是可以找到我。”

“那可如何是好?”白泽双眉紧皱,下意识的看向手中,那道桃夭符上的朱砂字迹已然消失的干干净净,被风一吹,突然化作纷飞的碎纸片。

老道士说过,这张桃夭符能救他三次xìng命,不过刚才一次xìng救两个人,应该是耗尽了这件法宝的最后一丝灵力。

“为今之计,只有兵行险招。”

凌鹤壁从怀中掏出一支巴掌大小的玉瓶,晶莹剔透,上面刻绘着漫天星斗,瓶口用木塞塞紧,瓶身一片冰凉,问白泽道:“听说过封印法器吗?”

“听说过。”那本《金经》上有关于封印法术的描述,白泽刚看过不久,印象还十分深刻,不由的看向凌鹤壁手中的小瓶:“难道这就是?”

“正是!”凌鹤壁点点头:“我这次出来,本是想用这玉瓶封印一只开启灵智的妖兽,带回山中饲养,将来或可用作道兵或是坐骑,没想到现在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大哥的意思是……?”白泽皱眉道。

将自身封印入瓶中,从此生死一任他人,除非被解开禁制,否则终生都要过不见天rì的生活,便是死后,魂魄也不得转生。

“不错!只有将我自己封印入这玉瓶中,才能隔绝掉我身上碧鳞蛊毒的气味,让巴老三无从搜寻,同时也能一定程度上抑制我的伤势,不过……”

凌鹤壁顿了顿,盯着白泽一字一句的说道:“一旦我将自己封印入瓶,生死便全cao于你手,我信得过兄弟你的为人,但我的伤势容不得我等太久。望你能将尽快我送至天道山脚下,自有山门师兄弟前来接应。”

“只要白泽一息尚存,刀山火海,必不负大哥所托!”白泽接下玉瓶,郑重说道。

第十二章天擎逞凶

天擎子一袭黑衣,站于一株松树的树梢,身形随着树枝上下起伏,眼神冷冷的望着前方的道路。

此处已是天道门脚下,再往前几里便是天道门山门所在,眼前这条笔直的山路是上山的唯一路径,天擎子便在这儿守株待兔,等白泽自己送上门来。

十几rì前他收到魔蝎尊者的传讯,说白家那小子居然在巴老三的眼皮底下逃了,还顺手救走了重伤的凌鹤壁,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尊者交代的事情他可不敢马虎,天擎子接到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已经等了十几天了。

天擎子一点也不急,这条路是去天道门的必经之道,白家那小子迟早是要送凌鹤壁回天道门的,自己只要在这儿安心等待,总能等到鱼儿上钩的时候。

突然,前面的山道上步履蹒跚的走来一个少年。

白泽此时满身尘土,神色困顿,没rì没夜的赶路使他的精神体力都早已透支,不过单凭心中一股执念,誓要完成凌鹤壁的嘱托。

“只要翻过这个山头,就是天道门的山门,到时候,便可以完成凌师兄的托付了!”白泽伸手入怀,摸了摸那只冰凉的白色瓷瓶和旁边一颗蓝色的冰珠,凌鹤壁交代过,到了天道山下,只要弄碎这颗蓝色冰珠,自会有人前来接应。

正想的有些出神,一丝紧兆突然在他心中闪过,举目望去,远处山道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道人。

此人身材极高极瘦,面色却是苍白的不似活人,走路的样子有点奇怪,膝盖不弯,似乎脚不点地一般,偏偏走的极快,开始说话时还远远的只是视线中的一个小黑点,说完时已经走到离白泽不过十数米的地方,用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你是白泽?”

白泽见他问的蹊跷,在看其面色阴鹜,眼含杀机,心中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大概。

凌鹤壁重伤在身,自我封印之事,天道门尚无人知晓,此人不识自己面容却又能开口报出自己姓名,必是万毒宗妖人无疑。

“前辈定是天道门中仙长吧?我家公子就在山下歇息,遣我先上山报讯。”刚才的念头只在脑子里转了一下,白泽不动声色,堆起一副笑脸,毕恭毕敬的说道。

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理,天擎子本已准备好出手了,但此刻听这少年如此说,心道:“这少年小小年纪,谅其也不敢说谎,此处乃天道门脚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且去拿了正主儿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当即也不多话,直接化作一道黑光,向山下飞去。

天擎子的飞遁之术,在万毒宗中也算是一绝,不过数息功夫便飞到山脚下,却见四周空空如也,哪里有半个人影!

天擎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当,怒骂一声,一咬牙,转身又飞回去。

以天擎子的度,这一来一回也不过十数息的时间,远远的他便看到刚才骗了自己的那个小子正没命的向前跑着。

“哼,狡猾的小鬼,居然敢骗老子,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得掉?”天擎子冷笑道,脚下一用力,整个身体便如同一只大鸟一样腾空而起,向白泽扑下。

满以为可以一招得手,却见那小子一回头,冲自己丢出个泛着蓝光的东西,口中还大喝了一句:“看我暗器!”

白泽只有炼气的修为,天擎子压根儿没把他放在心上,但他这么一吼,天擎子心中却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毒神老人家传讯给他时,说这小子三番两次逃出了巴老三他们的手心,这小子就这么点儿微薄的道行,怎能做到这些的?难道是……

“这暗器定然有古怪!”天擎子自作聪明的下了结论,挥手打出一道黑光,在半空中撞上那颗泛着蓝光的东西,炸个粉碎。

空气中无端飘起了几片雪花,转瞬即逝,而白泽这转过头去,继续狂奔,只是眼中流露出一丝释然。

那颗冰珠,便是凌鹤壁交于他用来联系天道门其他弟子的,质地坚硬,便是用砖石也不能轻易砸开。

当时情况紧急,凌鹤壁也未能事事考虑周到,刚才情况紧急,白泽本yù将其捏碎,怎奈用力之下,冰珠竟是纹丝不动,这可让他慌了神。

千里迢迢,千难万险,好容易便要能完成凌鹤壁对自己的托付,难道要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吗?

身后已响起黑衣人的桀桀怪笑,危急时刻,白泽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一狠心将手中的冰珠当成暗器,向黑衣人打了过去。

眼看着黑衣人出手将冰珠击碎,白泽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接下来的就是拖延时间,祈求天道门的援军能来得及时一点了。

勉力跑出几步,白泽只觉得一股大力从身后涌来,身体不由的腾云驾雾般的摔了出去,后背狠狠撞上了路边坚硬的山岩,震得他五脏六腑一阵翻滚。

天擎子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刚才那颗蓝色的暗器,威力之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难道只是可笑的障眼法?

但当他看见白泽摇摇晃晃,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却又是一亮,虽然刚才那一下他只用了半成力,不过普通人挨上一下至少也是骨断经折的下场,这小子居然还能站得起来,可见的确有过人之处。

“尊者交代要活的,我不能杀你,不过居然敢骗我,吃点儿苦头总是难免的!”天擎子嘴边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天擎子的手臂上开始生长出根根黑色的羽毛,这是他的得意绝招——黑羽煞神箭,是他费尽心思融合了一只“青眼乌鸦”的魂魄之后,才得以修成的,每一根羽毛上都融有从诸般毒物上提取的煞气,会带给中箭之人痛不yù生的感受。

随着天擎子手臂轻轻一抖,一道黑光闪过,直钻入白泽左腿的风市穴,白泽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膝盖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天擎子嘴边笑容更甚,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中招之人的痛苦,那种疼会钻入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经脉,一直钻入骨髓深处,没有经过“心魔”历练的人,很容易在这样的酷刑之下失去理智。

天擎子他用这种手段对付过很多修士,最有毅力的一个,也不过撑到第七箭而已,在他看来,白泽这样“炼气”级别的菜鸟,只怕马上就会满地打滚,哀嚎着祈求自己饶恕了吧!

煞神箭入体的那一刻,那种疼痛真的让白泽有生不如死的感觉,但很快,丹田里的金色珠子开始疯狂的旋转起来,释放出一股股淡金色气流,包裹在自己的经脉骨骼上。

第十三章初入山门

剧痛总算得到了一点抑制,虽然依旧是锥心刻骨,却总算让他脑子能够稍微清醒的思考一点问题。

天道门的支援还没到,天擎子刚才说了不会下杀手,只会折磨一下自己,为自己出口气,一旦他觉得目的达到了,很可能就会带着自己远走,到时候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如今想要拖延时间,只有一个办法——激怒他,把他的怒火撩拨得更旺些。

天擎子眼睁睁地看着白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浑身都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却依然装出不在乎的表情,冲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挑衅似的说了声:“再来!”

天擎子只觉得一股怒火冲向头顶:“好小子,嘴硬是吧?那就让你知道嘴硬的后果!”

第二黑羽煞神箭打在白泽右腿的环跳穴,再次把白泽打倒在地,但很快他又挣扎着爬起,脸上带着欠揍的表情,声嘶力竭的冲天擎子喊:“来啊,你就只有这点能耐?”

其实白泽早已经疼得死去活来,大声喊叫只是为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不至于当场露馅。

天擎子冷哼一声,浑身突然闪过几道黑气,说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硬骨头!”

这次他双手齐震,一左一右两道黑芒飞出,飞击白泽左肩的肩井穴和胸前的天池穴。

左肩那道黑芒毫无阻隔的钻了进去,然而shè向白泽胸前的那枚煞神箭却出“叮”的一声,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一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白色的瓷瓶从白泽怀里掉了出来,又被他一把握住,紧紧攥在手中。

天擎子的目光在那瓷瓶上一扫而过,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尽管外表普通,但瓶口的封印符文是无法瞒得过天擎子这样“明xìng”境界的修士的,再说普通瓶子又如何能挡住他一记黑羽煞神箭呢?

天擎子笑完再仔细一瞧,瓶子里隐隐透出一股逼人的气息,好像已经封印了一个了不得的货色。

这样的好事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小子,东西给我!”天擎子咧着嘴,冲白泽招招手。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想都别想!”白泽攥紧了瓷瓶,将它收到自己身后。

“你以为你能保得住?”天擎子不怒反笑,也懒得和白泽啰嗦,直接纵身而起,立掌为刀,凌空劈下。

天擎子全力施为之下,白泽根本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右腕一痛,血光乍现,竟是被那一道掌风直接切断。

这一击并不致命,但足以让人失去抵抗的念头,天擎子满以为东西就此到手,却没想到白泽居然左手伸出,不等断臂落地,已抢着抓住,断臂虽已离手,五根手指仍是牢牢的握着那白色瓷瓶。

“我说过,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想都别想!”大丈夫受人之托,必将忠人之事,此时此刻,白泽心中反而放开了,胸中渐渐豪气滋生,居然纵声大笑起来。

“是吗?待我将你左手也斩下来,看你还能如何!”天擎子火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再次yù挥掌劈去,只是心头突然闪过一丝jǐng兆,眼角余光瞄到天际突然有一道青光闪过。

天擎子脸色骤变,一边飞身后退,一边双手疾风暴雨般的挥舞,数百根“黑羽煞神箭”一起打出,却被那道青光化作的剑气绞得粉碎,猛烈地气浪将白泽掀翻在地。

下一刻,一个青衣执剑的年轻人,挡在了白泽身前,剑尖直指着天擎子。

“天擎道兄好兴致,竟然跑到我天道山底下来欺负人,似乎有点不把我天道门放在眼里啊!”

墨轩一边说,一边抽空回头看了身后的少年一眼,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这少年刚才那股不要命的气势让他也有些刮目相看,这样对胃口的小子,很久没有遇到了,说不得也要救他一救。

天擎子并不说话,从刚才那一击中,他可以感觉得到眼前这青年的修为并不弱于自己,更何况这是在天道门脚下,对方可是随时会有帮手的。

果如天擎子所料,突然从远处高耸入云的山峰上,又接连飞出几道遁光,急冲这边飞来,显然是天道门的援兵。

眼看今天之事已不可谋,天擎子也是杀伐果断之人,不再恋战,掉头就走。

眼看强敌退却,墨轩犹豫了一下,没有追击,而是回身对白泽问道:“少年,你可见到我凌师兄了吗?”

他本就是接到凌师兄的传讯,这才下山迎接,没想到师兄没接着,倒遇上了这么一出,凌师兄此刻又不见踪影,难不成是有什么变故?

墨轩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却见这少年吃力的举起仅剩的一只左手,掌心中托着一个有些眼熟的白色瓷瓶,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凌大哥,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白泽心中一松,疲劳和伤势一起袭来,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泽从黑暗中醒来,缓缓睁开双眼。

这是一处陈设简单的静室,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身上感觉暖洋洋的,窗外不时传来数声鸟叫。

白泽慢慢的从床榻上坐起身来,周身并无一丝不适,原先的那些伤势都已痊愈如初。

一切仿佛陌生而又熟悉,好像前些rì子,那个闲适的午后,只是如今,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白泽缓缓低头,怔怔的看向自己的右手。

右手齐腕而断,断口处显然经过了精心处理,又敷上了上等灵药,只觉得一阵阵的清凉。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个年轻人,青衣圆脸,身形微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也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

“我这是在哪儿?”

“天道门,九霄峰,我叫墨轩!”

“那天……是你……?”白泽隐隐有那么点印象,只记得救了他的人身穿一袭青衣,年龄不大。

“是我!”墨轩点点头。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白泽慌忙想要行礼,却被墨轩一把扶住了。

第十四章冰山月凝

“万万不可如此!”墨轩将白泽扶坐在床榻上,随即整了整衣襟,深深呼吸,脸上表情也变得无比庄重起来。

墨轩突然反过来向白泽深深一礼,道:“天道门上下,多谢白师弟高义,送我凌师兄回山!”

“不……这如何使得,前辈比我年长,又……”

“前辈二字,再也休提,我八十余年前得入天道门,若师弟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师兄就好!”墨轩正色说道。

修道之人有了一定基础之后,容貌衰老的度便会大大减缓,墨轩看上去年纪不大,没想到居然已经入门八十余年。

“这……好吧。”白泽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这两个字其中的含义,虽然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改口说道:“师兄比我年长,道行也比我深厚,又救了我xìng命,怎可。。。怎可向我行礼!”

“有何不可?”墨轩洒然一笑,笑容亲切,浑不见半丝傲气:“年岁稍长,道行高深,这些有什么了不起?倒是白师弟你和凌师兄素昧平生,居然宁愿舍了xìng命不要,也要完成他的托付,这份执着,才真正让人敬佩!”

“我……我那是……”白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还是问道:“凌大哥他可好?”

“多亏了师弟及时将他送回山,凌师兄受伤甚重,但经本门长老救治后已无大碍,只是尚须闭关静养一段时间,他闭关前嘱托我,一定要照顾好师弟!”

“凌师兄没事就好!”白泽心中突然觉得空落落的,不知道接下去该做些什么!

墨轩察言观色,似是猜透了白泽的心事:“师弟且放宽心,在这儿稍住几rì,凌师兄托我送你两重惊喜,估摸着时间,这第一重惊喜也快到了!”

正说着,窗外突然传来遁气破空的声音,墨轩哈哈一笑,说道:“听声音该是月凝师姐,想必这第一重惊喜已经到了!”

墨轩带着白泽走出门去,迎面而来一位年轻的女弟子,白衣如雪,乌黑的长如瀑布般的垂下,一直拖到脚踝,一张脸清丽绝伦,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

“月凝师姐,怎么敢劳您大驾光临?”墨轩看见来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掌教祖师也太小题大做了,就这么点儿小事,招呼我过去取一趟不就得了?”

“你的话我会向掌教祖师带到!”月凝面无表情的说道。

“啊?”墨轩顿时成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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