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问道-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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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冰冷，一道漠然。
君夜终于看清黑袍人眼神最深处的死寂，而黑袍人也看到君夜眸光深处的虚无。
黑袍人心里浮起一抹熟悉的感觉，却又并非自己一方的人，就算是冰冷的目光中也不免带上了疑惑。
魔种气息，匿于九鼎，藏于虚无，就算是黑袍人也无法感知的到。
黑袍人眼中的冰冷渐渐消失，代替以愤怒。
因为君夜脚下散开了一团幽影，悄无声息，如暗水蔓延开去。
当渺不可察的幽影蔓延到白象魔脚下，白象魔陡然掉入了深窟般消失不见。
他自然是被君夜放逐到了虚无越衡天中。
最令人恐惧的流放之地！
黑袍人的身形如一抹幻影，瞬息就到达了君夜面前。
凝聚轰击，左手凝碑，右手如棺。
在他的体内，响起了荒神的咆哮，两人脚下的大地在以惊人的速度沙化，似乎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刻被抽干。
巨大的愤怒让黑袍人出手了。
这是君夜第一次面对黑袍人，虽然他才拥有生命，这样的碰撞却已经在他的脑海里翻滚过无数次。
君夜两臂陡然炸射出耀眼的彩光，璀璨的光华凝聚成游龙之相，沉凝浩大。
双拳对双拳！
君夜的拳犹若山河之浩大，好比社稷之沉凝。
砰砰！
黑袍人身形飘起，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诧和震惊。
生死玄碑、葬天魔棺和荒神诀，轰入对方体内却空空杳杳冥冥荡荡，找不到任何可以葬送的东西。而更重要的是那缕意念，侵入其中后竟而失去了联系。
君夜甩了甩似是有些酸痛的手臂，幽影浮动，宛如一层薄雾笼罩在大地上，却将一切都吞噬，连天上的光都逃脱不了。
圣婴和驱神大圣早远远的避了开去。罗刹仙和绛珠也出现在远处的山头上，看着这场争斗。
这一大片交战的广阔平原已经变成了干燥的荒漠，沙砾横飞，似是极尽燥热。
幽光浮动，却如一层水雾漂浮，添了几分阴凉。
然而当幽影渐渐飘荡，明明是天光明亮的白昼，旁观的众人却忽而觉得到了漆黑的夜晚，在那片场域中，分明是伸手不见五指。
无尽幽影绕着君夜旋转，光暗交替起伏。
“我是黑夜里的君王，代表着绝望和死亡，就算你们也不行，一样要成为我的臣子！”
站在黑暗中的君夜，跟明亮的天光形成显明的对峙。
黑袍人静静的漂浮在半空中，沐浴着天光，脚踏浮动的幽影，什么话都没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远处，绛珠冰冷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异，惊异中有着厌恶的情绪。
“此人是谁，好生古怪的神通。又怎么会跑来帮我们？”
罗刹仙美眸顾盼，看着满地的暗光幽影，心里也忍不住冒着凉气。
驱神大圣咧了咧嘴，没有说话。
“那是师傅啊，哦，君夜师傅……”圣婴兴奋的大叫，抓着罗刹仙的手臂，用力的摇晃。
“你师傅？”
罗刹仙吓了一跳，惊诧的反问。绛珠也报之以不可置信的目光。
“对啊。”
驱神大圣觉得嘴唇有些干涩，伸出舌头舔了舔，苦笑道，“许是化身吧。”
两女这才恍然，只是没看到驱神大圣眼中的羡慕。
“黑夜里的君王？”
黑袍人终于说话了，声音嘶哑的好似破锣，甚至有一丝忽然变得嚣张的笑意。
九天之上风云突变，照耀这个世间的光明忽然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砂，疯狂的想着黑袍人汇聚而来。
与此同时，那些弥漫在地面上的暗光幽影，组成一副黑暗世界的最基本的存在，如天上的光明般，亦汹汹不绝的开始倒挂而起，逆冲上天，同样没入黑袍人体内。
“无论光明还是黑暗，我们才是唯一！”
黑袍人的声音冰冷的没有感情，却透露着不能被撼动的坚定！
第1009章 光与暗
木元还在炼妖壶中，斩出了恶念，驱除种种负面情绪，整个人就像是极度疲惫后洗了个热水澡般透着舒爽惬意。
藏于识海最深处的真灵，生平所历是最宝贵的财富，这些东西促进了修为的增进，对真灵来说却也是后天沾染的因果，犹如明珠蒙上的尘土。
而今恶念斩尽，水枯则明珠出现，登时照耀开蒙蒙光辉，虽未拂尽埃尘，却登时就现了光明。
一下子如登高望远，壮观山河，历历在目。
这感觉就像卸下了沉重的包袱，终于可以直起腰抬起头眺望前方的路，原本被压弯腰俯下身只能看到的眼前脚下，如今却能极目所望，看清路旁的风景，路上的沟壑和障碍。
道行上的进益固然可喜，而以魔种斩出的恶念化身，无疑让他加深了对黑袍人的了解。
隐隐把握住稍远的未来，察觉到圣婴等人的危险，木元毫不犹豫的就让恶尸君夜出马了。
君夜身兼多般，更重要的是通过魔种而掌握了黑袍人的神通。
而今已然掌握的生死玄碑和荒神诀，这是因为三枚魔种取自的五阴老祖、楚云飞和侯宇所精擅的这两门，葬天魔棺和元墓的精义已经为石像所获，相信不久就能参悟出来。
尽管如此，木元也没想到君夜才出就撞见了黑袍人。
如果是木元自己，击败白象魔之后就算发现黑袍人也不会去挑衅，虽然君夜是他的恶念化身，毕竟非他自身，性情不同，行事风格也就不同。
三尸化身无主次之别，就算木元也不能掌控他们的行动跟思想。
虽然自己认为这时候跟黑袍人对上并不明智，但既然君夜做了，那也便做了。
木元也想知道，黑袍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如今的君夜是否能对付的了他。
“这些想要葬送万界万物的古怪生灵，让我们见识一下你们的真正力量吧！”
幽光暗影被卷溺而起，连同天光一起汹汹消没于黑袍人身上，君夜微微一怔，一股淡淡的威压暴露出来，脚下的大地似乎为之一震。
九鼎镇山河！
飘渺如雾的幽光外显不变，内示沉凝。
光暗交接处，立时炸开隆隆不绝的雷音。
黑袍人岿然不动，一只手掌向下轻按，被他所汲取吞噬的光明陡然如怒潮喷涌而出。
“活在死亡中的腐臭生物，你也能支配光明么？”
君夜冷冷一笑，见光明如天河坠落人间，弥漫大地的暗影上突然裂开了无数的门户，如洪流砸落大地上的光明溅开无数的碎屑如珠玉。
光暗交锋，到底谁能更胜一筹？
黑袍人悬浮而立，就像一个中转站，将天际的光明导引下来，悉数汇聚于己身，再酝酿做出惊天的咆哮喷射。
本来没有实质的光与暗，交锋时却像冰与火，双方都在不断的消融。
黑袍人借天之力，竟是将神通别出心裁的使用，迥异于以往。
君夜亦源源不绝的从地下导引着黑暗的力量，虽然对黑袍人已经满怀戒心，君夜仍觉得眼前的对峙超出了先前的想象。
因斩尸功成，无论是木元本身还是恶尸君夜，各自的道行可以说都超脱于这个世界中的绝大多数人，但在对未来的感应之中，黑袍人的踪迹却并不在其中。
关于黑袍人的一切，亦只能从魔种的本源上感知，但魔种却并不等于黑袍人的一切，许多秘密，就算是完全炼化了魔种，两人还是不知道。
远处山顶上的几人完全陷入了震惊中，怎么也没想到从白象魔的挑衅最后竟然演化成眼前这副局面。
天地在震鸣，光暗在碰撞，整片辽阔的平原先是被化成了荒漠，而后大地变成了完全的黑暗世界，光明又从天而降，如洪瀑飞落。
光明如瀑，黑暗如海。
从黑袍人指掌间汹涌而出的光明发出浩大的奔腾之声，砸落在大地上激荡回响。光明所及，黑暗避散。而黑暗又如冤魂不散，在光明的冲击下愈发氤氲升腾，宛似滚水泼雪弥漫起的水汽，每每在消耗之后又重新衍生，又将光明吞没卷溺。
炽烈的光明在剧烈压缩和摩擦下犹如燃烧的火焰，火焰是光明到了极致的燃烧。
暗影幽光飘渺如雾，截然分明的界限让这黑暗变得似乎有了具体的形状。在光明生成火焰时，黑暗也化作了水流。
光与暗，火与水，到底谁能胜出呢？
在绵延广阔的战场上操纵着无尽的能量对撞，即便是两人都已极尽强大，持续时间一长也觉得疲惫。
这样波澜壮阔的战斗初始看时觉得激动人心，但久久不能分出胜负，观战者关心者既觉得焦躁也会觉得乏味。
圣婴虽然真实年龄比样貌身材要大了许多但终究也不过二十许，耐心最差，终于道，“四叔，不如咱们去帮帮师傅，现在是僵持不下势均力敌，咱们一加入岂不是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驱神大圣苦笑，还未说话，罗刹仙便训斥道，“你懂什么，这样的战斗已经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了。只怕是尚未靠近两人，这看似轻柔飘荡的光和暗就已经足以将我们杀死好几回了……”
“这么厉害？”
圣婴吐了吐舌头，虽然犹不怎么相信，却也没再说上去帮忙的话。
“那黑袍人既然是吞吐光明来对阵，嗯，圣婴师傅的黑暗，若是等到夕阳西下时黑暗自然会占据上风，我们只需等待便是。”
驱神大圣沉吟片刻，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不错，不错，如今是僵持不下，待到夜晚来临此消彼长，自然是我方更胜一筹。”
罗刹仙美眸生光，看的驱神大圣都微微失神，暗道自己这位嫂嫂当真是祸国殃民，着实太过魅惑。
这些人能想到的事情，交战双方自然也明白。
日头西斜，黑袍人却仍旧不温不火。
君夜自然更有恃无恐，天色果然渐渐阴暗下来。
即便有月缺如钩的残光，终究不比青天白日的艳阳。
黑袍人吞吐的光明在日头西沉的刹那微微一暗，旋即大放明光，竟是毫不弱于白日。
“原来是积蓄了不少的光明，可惜长夜漫漫，未知阁下可积攒的够了？”
君夜明白单凭这手段肯定是赢不了黑袍人，而黑袍人在第一击发现自己精擅的神通无效后便也转以光明御敌，自是因为光暗相克。但而今看来光明未必能趋尽黑暗，便又捏了一道法诀，登时出现了一座滚滚盘旋的大墓，开始吞噬游离于地表上的暗影。
说到底，黑袍人的本质还是葬送与吞噬，无论黑暗与光明。
君夜早有预料般，飞身而起，一拍手就是无尽阴冷黑暗的气流，他也晓得如今声势未成，在黑袍人面前还是要掩藏关于他们神通的气息比较好，因此这气流乃是源生自虚无越衡天。
虚无越衡天既能降服魔种，君夜虽还未能施展元墓，却尽知其妙，以虚无笼罩大墓，大墓能够葬送无尽，虚无却空无所有，也是空有屠龙之技，却无施展之处了！
轰隆！
缭绕着大墓的虚无之力冲天而起，竟是黑袍人毫不犹豫的引爆了其中的大墓，两者同归于湮灭。
耀眼的光明倏然散去，黑袍人竟是退走了。
君夜没有追赶，满地的暗影咕嘟咕嘟的缩拢而回，暗道一声侥幸。
虚无越衡天的祭炼相当困难，即便是跟玄牝大法合二为一，又经木元以大法力多种手段硬生生的催生到纯阳的级数，虚无之力却未见得有多高明。
而且这虚无终究是以手段所衍生，并不是真正的虚无。
当初能降服魔种多半还是如引诱的成分居多。
方才与黑袍人亲身对垒，一开始便让对方的生死玄碑和葬天魔棺无功而返，最后的大墓也是如此，但其中也是黑袍人无往不利的神通无效导致的惊恐才让他退去。
若是再僵持，大墓势必能够破困而出，震破虚无越衡天，届时就会逼迫的君夜不得不施展黑袍人的神通来应敌，而其间高下，也很不好说。
总而言之，这称不上胜利的胜利来的却是因缘际会，极为侥幸。
但无论如何，一扫曾经为黑袍人所压制的郁闷，心怀大畅，像是扫清了真灵上的某些障碍和尘埃，道行又进步了一点。
“这次虽然有些侥幸，下次可就是实打实的要赢你了！”
君夜看着天际云渺，心里暗暗的道。
好胜之心，亦是执念。
广阔的平原变作荒漠，君夜可没有手段可以让草木重新萌芽，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君夜师傅，怎的不杀了那黑袍的混蛋！”
圣婴嘟囔着，对方把自家的门口变成这么死寂的景致，无疑对他恶感大增。
君夜叹了口气，“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次先放过他吧。”
撒谎，好像也算是负面消极的一种念头。
“那黑袍人想必就是白象魔产生异变的原因，想不到竟然变得如此棘手。”驱神大圣不无感慨的道，昔日不放在眼里的对手，短短的时间里竟然就蜕变到打败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1010章 一夜红烛烧、冥冥有奇招
对于驱神大圣的感叹君夜没有说什么，恶念也是念，承载了木元的记忆，自然知道黑袍人想要造就兴风作浪的高手简直是易如反掌，不过这次的白象魔显然不是修炼的黑袍人四种神通中的任何一个，而且在其战斗时竟有黑袍人亲自督战临场，其间必有秘密。
宽慰人这种事不是君夜会做的，解决了战斗心里甚为满意，而白象魔的族群虽然未伤，但首恶已除，料来日后就不会有这么大的麻烦。其中最感激的自然是罗刹仙，当即道，“公子若无事，不妨移步，待奴家好生感谢一番。”
君夜会拒绝么？当然不会。
恶念中不乏男女之欲，当然来者不拒。
玄牝大法里有多少法门？这个连木元都还没试全过，对君夜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
驱神大圣借口离开，绛珠显然对君夜也没什么好感，最后仍旧是罗刹仙母子陪同君夜。
好怀百岁几回开，今夜娇娘入梦来？
君夜酒至半酣，眼见得对面娇娘貌美如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眨巴闪动宛如会说话一般，他又不是卫道的君子，一把就搂住了罗刹仙，肱骨交叠，丰盈柔软的大腿触感美妙，挺翘绵肉的丰臀压迫在小腹上更是让他欲火燃烧。
罗刹仙显然也没想到君夜如此大胆，本来以妖娆手段魅惑木元对方虽然不是君子却仍然退去，如今既是化身，却像是换了个人。
她行为看似大胆放浪，实则还当真没被什么外人得手过，此刻被君夜霸道的揽在怀中，竟是心头鹿撞，后悔不迭。
君夜哪里会管这些，看着罗刹仙妩媚的容颜上露出一抹惊惶，心下更是得意，从罗刹仙背后环过来的右手已经攀上了她高耸挺拔的肉丘，微微用力挤压，两团颤巍的胸脯在他的手掌下不断变幻形状，那一件轻纱也不知何时被君夜轻巧的解开，从香肩滑落。
罗刹仙只觉身上微凉，一身腻白柔滑的肌肤便袒露人前，心中愈发的惶恐羞涩起来。
“夫人好像很紧张啊……”
君夜的声音像是从黑夜里传来的呢喃，轻咬在罗刹仙柔嫩的耳肉上，微微气流让罗刹仙麻痒酥软，俏脸飞起红霞，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啊！”
罗刹仙忽然发出一声饱含惊惶的尖叫，木元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沿着她光洁修长的大腿探入了已经被卷到大腿根部的薄裙内。
君夜立时就触摸到了一片湿滑温热。
罗刹仙娇艳欲滴的脸上又热又烫，热烘烘的似乎将她整个人都烤制的微微晕眩。
就在此时，一道耀眼的光华从远处冲天而起，看其情景，正是驱神大圣。
“咦，这位驱神大圣才吃了亏，怎的就急匆匆出门去了？”
君夜凑在罗刹仙的耳后，吁气低语。
罗刹仙如在梦中，早已意乱情迷，不堪其手，此时忽然被问及此事，晕眩的念头恢复了一丝清明，顾不得下身泥泞湿漉，挣扎着想要从君夜的怀中坐起，却不料这挣扎更加剧了摩擦，愈发的让君夜乐在其中上下其手，只得微微喘息道，“想必是去见上一任驱神大圣了。”
“哦？”君夜来了兴致，稍稍坐直身体，却仍揽住罗刹仙，手却正经了不少，只是肆意的把玩着罗刹仙胸前那两团柔嫩滑腻的软肉，“还有上一任驱神大圣？”
罗刹仙终于算从君夜的魔爪中暂时脱出身来，却嗅到君夜左手上令人羞愤欲死的淫靡味道，正所谓恼羞成怒，竟是一把拨开君夜正揉捏着她胸肉的手，愤愤的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五大圣之先本就各有旁人，只是修成了无边法力不再滞留世间，这才让他们五人顶替了位子。”
“仔细说来听听。”
君夜并非精虫上脑，只是不吝欢愉，心有所想便付诸行动，如今既然有更重要的秘密可以听，也就没有理会罗刹仙的羞怒。
“当年的五大圣是结拜兄弟，纵横太古，直到三千年前修成虚命之境，舍弃了这地界，襄助创世者扩张拖延妖魔界。而如今的五大圣是在当年还只是小喽啰，钦慕昔年大圣之高义，也效法拜了把子，当时五大圣的位子几经转手，一直到九百年前才为他们五兄弟所得。五人同气连枝，这才让圣位稳妥下来。”
“原来是这样，五大圣背后还有不小的力量，这可比当初的龙族还要稳固！”君夜心里想着，五位虚命境强者坐镇，岂是等闲。
妖魔界素来崇尚强者，对于如今的五大圣篡位成功，最早的五大圣恐怕都只是乐见其成而没有丝毫抱怨。
“既然五大圣算是个位子，不知曾经的五大圣可有名号？”
罗刹仙道，“最早先的时候，在妖魔界开辟未久五大圣尚没有夺得大圣称谓时倒各有其号，混天大圣作鹏魔王，覆海大圣作蛟魔王，移山大圣作狮驼王，驱神大圣作禺絨王，通风大圣作猕猴王，据说这也是他们兄弟小有名号之后的外称，至于本来名字就不得而知了。”
君夜站在窗前，看夜色不明，驱神大圣虽然已经去的远了，但现在若追去却还在掌握之中。
如今的这位驱神大圣法力虽高，精擅的还是与生俱来的力量，其他方面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不然在面对白象魔那诡异的法术时，除了一身力量震荡外若不近身很容易就为对方所击败了。
君夜虽然大胆却并非莽撞，情知若是此去怕是会招来麻烦，虚命境，还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若生在彼时，我的成就早在那几位大圣之上。如今再要纷争，只恨暂不如人！”
君夜可不是能受得了这种窝憋气的人，有想法却又有顾忌，登时有些不快，见到晕红尚未完全散去的罗刹仙，身形一闪便将她拦腰抱起。
罗刹仙一声惊呼，却已经被君夜推倒在床上。
红烛高烧不眠夜，媚骨生香花不谢。
纵便罗刹仙心中有不乐意，却不料玩火自焚，君夜不是恪守礼数的君子，却是暗夜采花的贼子。
君夜这番销魂，自然少不得稍稍强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