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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之武林新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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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吧。”李丘平心中却道:“你就是不说,谁又能奈何了!”

接下来几日,李丘平白天赶着写那钱庄的章程,顺带教导一下两个徒弟。晚上却是夜夜听若雨操琴,二人各自留心,再没出现那晚上灵魂碰触的状况。若雨柔媚婉约尤胜苏婉,刻意逢承下,李丘平端的已有乐不思蜀之意,却没发觉苏婉的忧色日盛。

若雨一直没有再说那谢家船仆非杀不可的理由,李丘平也不再追问,却使五德园的人手暗自查探谢家的情况。

这夜,月明如水,李丘平正听若雨弹奏那曲《渔舟唱晚》时,却来了不速之客。

卷六 如雨如梦 三 秦淮唱晚3

二人都看到了一各豪华的大船驶近,却毫不理睬。这秦迎剿生多的是巨商富豪,甚至金宋两国的朝廷大员也常有到者。河上的姑娘来者不拒,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是有钱即可,表面上对些有身份的人客客气气,骨子里却也没当成一回事。似此等奢华游船,这河上虽然不多,几十上百却还是有的。

来船靠近后,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在船头喊道:“是哪位姑娘在弹琴?我家老爷想请姑娘上船一叙。”

若雨不答话,手上却停了下来,她船上的一个侍者应声道:“本船有贵客在,我家姑娘不好失礼。便请禀明贵上,下次若有空暇,再请贵上到咱们船上听琴。”

若雨听人问话后便即停止操琴,这侍者又答得颇为有礼,按秦淮河上的规矩,无论客人是何来历,总要讲个先来后到,这来人就该掉转船身离去了才是。然而来船却并无半分转向之意,直直地朝这边继续驶来。

“啪”地一声,来船驶近后抛锚停稳,却将一块桥板搭了过来。

若雨脸上笑意一掠而过。向来就只有她横不讲理,今天居然遇到了不怕死的狂徒了!虽然对方肯定不知道她的来历,但居然有人敢在这秦淮河上如此嚣张,倒确是很令她感到好奇。

“姑娘的琴声,很好听啊!那个,余音绕梁,三月不绝!鄙人早就想过来一访,奈何这几日俗务缠身,好容易今天有些空闲,姑娘切不可拒本人于千里之外。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什么其他客人让他走就是了,一应费用本人都包下了!”

话语声中,一个身着锦衣。腰悬宝剑,手里大力猛摇着一把苏扇的中年胖子。缓缓地走上了船来。此人身重力大,不但那桥板被他踩得“吱,吱”做响,手中那把精美的苏扇亦是被其摇得直欲折断。

中年胖子带着几个手下,摇摇摆摆地走近,一眼下看到了若雨的绝世容颜,猛地就呆立当场。其人话语中大掉书包,却是狗屁不通。正值初春,却拿着把折扇猛摇,得意洋洋地附庸风雅。而其动作闷重。步履蹒跚。明显是身无武技的寻常人,若雨和李丘平均是大感好笑,却都默不做声。且看他有何表现。

中年胖子呆了老半晌,直到身边下人回过神来推了推他,这才从美色中清醒过来。他满面红光,语带兴奋,转而对李丘平道:“那少年,你这便走吧,休要耽误了老爷我听琴。”

李丘平一楞,这死胖子说得理所当然,底气十足,好象真是他才是正主,而李丘平才是来打扰他的一样。

李丘平不怒反笑,“这个,老爷!似乎是本少爷先到的吧!有道是:‘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那老头,你这便走吧,休要耽误了少爷我听琴。”

中年胖子听李丘平学着他地语调调侃,直气得手脚发抖。然而美色当前,不失礼于佳人的道理,他却还是懂地。

中年胖子强压怒意,“那少年,你可知道本人是谁么?竟敢对本使无礼,哼!”

李丘平正想继续调侃,听到“本使”二字,心中一凛,说道:“不敢请教,阁下是何方神圣?”

中年胖子又哼了一声,胖脑袋略略一偏,示意手下说给李丘平听。

中年胖子身后站出了一人,趾高气扬地说道:“小子,你可听清坐稳了,我家老爷是大金国陛下特派使臣,前来宋国与赵构洽谈边界事务的米簿,米大人。你若省事地,快快离去,咱们老爷宽宏大量,自然不再追究。否则,等我家老爷怒了,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中年胖子咳了一声,故做怒视了那手下一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没的惊动了佳人!”他转而又对若雨道:“下人不懂事,姑娘切莫惊慌,鄙人可是很善良的!” 

 米簿不再理会李丘平,想来这小子听到了“金国特使”几个字,那还不吓得屁滚尿流,有多远跑多远!中年胖子对着若雨,心中却在暗想,“给脸不要脸,现在吓着了吧,本来还想派个小舟板送你离开。现在,哼哼,自己游水罢!”

若雨笑意盈盈却不搭言,却要看李丘平如何区处。

“鞑子!”

米簿转向李丘平,“你说什么?”

“鞑子!”李丘平冷冷地道。

米簿狂怒。

要知道,无论是以前的辽国,还是现在地金国,甚至西夏,吐蕃等国家,无不将大宋视为文明的起源,华夏的正统。无论宋国有多么弱,只要它还存在,那就代表了先进地人类文明。

因此,周边国家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种文化上地自卑感。无论辽,金,西夏,吐蕃,大理。最恨的不是宋人骂他们辽狗,金狗什么的,而是称呼他们为”蛮人”!

“鞑子”这两个字本来地意思是指的鞑靼,指的是塔塔儿人,就是鞑靼人。但宋人无知,只知道这两个字是其他游牧民族的代称。以宋人在文化上的高傲,自然将游牧民族视作了野蛮人。所以这两个字也就成了等同于”蛮人”的贬义词。

米簿心慕大宋文化,无论言行举止,无不模仿宋国的文人,因此尤其受不得人家称他为”蛮人”!

“混蛋!给我把他扔到河里去喂鱼!”米簿眼露凶光,对着几个手下喝道。

几个人正要一拥而上时,李丘平忽然举起银筷击节而歌。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上,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歌声方起,一众人连那米簿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定定地呆在当场,有个人刚刚跨出了半步。一条腿还在半空之中,这一定之下。整个人“砰”地一声直直摔倒在船上。

这是一首气壮山河、传诵千古的名篇。表现了作者大无畏的英雄气慨,洋溢着爱国主义激情。绍兴六年,岳飞率军从襄阳出发北上,陆续收复了洛阳附近的一些刚县,前锋逼北宋故都汴京,大有一举收复中原。直捣金国的老巢黄龙府之势。但此时的宋高宗一心议和,命岳飞立即班师,岳飞不得已率军加到鄂刚。他痛感坐失良机。收复失地、洗雪靖康之耻地志向难以实现。在百感交集中写下了这首气壮山河的《满江红》词。

李丘平有感行刺完颜宗弼不成,而今内力尽失,竟有虎落平阳之意!想当日无论左启弓亦或狼神。无不将他当作了生平大敌,就是权倾天下地完颜宗弼也誓要杀他于金国之地,重视之意,溢于言表。

而今这米簿不过是金国之使,在这秦淮河上竟是视他如无物,不由得李丘平不心生愤慨。他虽然暂时失去了内力,那那精神力比之以前却是大有进步,几乎已经达到了神由意起,随心所欲的地步!

李丘平击节间,忽然向旁边河面一指。

“嗵,嗵”几声,除了米簿,几个下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跳进了冰冷地河水中。

“你去死吧!”李丘平唱完《满江红》,站起身来,对着米簿冷冷地道。

米簿脸上露出了痛苦的挣扎之色,而右手却似不听使唤一般抽出了腰上的配剑。米簿一面露出恐惧之色,一面不由自主地缓缓将提剑的手抬了起来。米簿心知不妥,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手,但脑中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呼唤,“死吧,去死吧!”

眼看着那柄极是爱护的宝剑,一寸一寸地朝着自己颈间划去,米簿止不住心底里地恐惧,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但肢体不受控制,却连倒地的力气也没有!

眼看那米簿就要死于自己的剑下,若雨眉头微皱,就欲起身。

“滚!”李丘平喝道。

米簿闻得这一声“滚”字,忽然间整个人瘫软了下了,倒在了船板上。

米簿略略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身体又可以控制了。回想起刚才险些自杀,浑身又象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

“还不滚吗?莫非特使你还想打扰少爷我听琴?”李丘平冷冷地看着米簿。

米簿再不敢正视李丘平,艰难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自己地船挪去。好不容易回到了船上,却发觉全身衣裤已然湿透。

“幻觉,是幻觉,一定是幻觉!”米簿一面让船夫赶紧开船,一面喃喃不休,而李丘平恶魔般地形象却被他牢牢地记在了心中。

李丘平打发了米簿等人,转过身来,却发现若雨正在象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他。

“你是妖怪吗?”若雨的眼神和表情终于现出了”人”的味道。

“可能是哦!你怕吗?”李丘平坐了下来笑着答道。

若雨这个人很是神秘,不知是仙或妖,永远都是一付笑意。那看似触手可及地绝代风华,其实却不知是在何处夭涯。她虽然似乎和李丘平很亲近,但李丘平总觉得那只是一具躯壳。只有在那次与她灵魂接触的时候,才让李丘平觉得她是个人。而外表上也能给李丘平感觉象是个,人的,这还是第一次。

只是一瞬,若雨便又恢复了笑意盈盈的表情,递了一杯暖茶给李丘平,不答反问道:“这个就是威震江湖的惊神大法吗?”

“是惊神大法,威震江湖可不敢当!”李丘平接过了茶,一饮而尽。

若雨拨弄了一下琴弦道:“李少侠谦虚了!似这般神奇的功夫,说是威震江湖可还贬低了它。你们正派中人总是说咱们行事狠辣,武功邪门,可还有什么武功能比李少侠的这路惊神大法更加邪乎的呢!看来咱们真是要请李少侠来做这邪派的掌门人才是!”

李丘平汗然,正欲接言,若雨却又接着道:“少侠毋要介怀,若雨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不知少侠方才却为何不杀了那米簿呢?”

李丘平早习惯了她的跳跃式说话,听这若雨又开始一口一个少侠的称呼自己,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便答道:“这米簿毕竟是金国的使臣,且不论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丘平虽然恼其无礼,但其人并无取死之道,我辈既自诩侠义中人,岂能滥杀。更何况……”

李丘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更何况什么?少侠为何不继续说了?”

李丘平看了若雨一下,接着道:“此时我大宋新得河南陕西二地,兵粮皆未完备,实不宜与金国开战!那完颜宗弼素有野心,此次归还二地,绝不会甘心!只要是略有借口,马上就会寻机开战。丘平一江湖中人,焉能为一己快意,而为家国天下惹出若大祸事!”

若雨屈指一弹,那瑶琴传出一声清音,“少侠难道认为咱们不去惹事,那完颜宗弼就不会前来寻战了么?”

李丘平摇头道:“当然不会,以那完颜宗弼的个性,金国侵宋只在年间。但此时拖得一阵便是一阵,只要再有段时日,相信韩,岳,吴等将军也定然不是等闲之辈,必料得此一役绝不可免,也定能做好了准备。”

 若雨听完低头不语,李丘平有些莫名其妙,却也不好再说话,便陪着她发呆。

过了良久,若雨抬起头来道:“李少侠,夜已深,这便请回吧!”

李丘平点点头道:“也好,劳烦小姐相送了。”

若雨语气转冷,“来人,送李少侠回去。”

卷六 如雨如梦 三 秦淮唱晚4

李丘平一楞,却见船上一个侍者掌着一只很小的知板船在盛那边等他。于是转而向若雨看去。

若雨竟然正眼也不再瞧李丘平一下,冷冷地道:“少侠这便请吧,若雨身体不适,不送少侠了。”

李丘平气往上冲,这逐客令下得冷冰冰便算了,不亲自相送那也罢了,却说什么身体不适的鬼话!你武功如此强横,又怎会有什么不适!一个人怎么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便即叛若两人,实是让人难以接受!

李丘平脸色铁青,再不发一言,径自上了那知板船离开。

回到住处,李丘平在床上辗转反倒,怎么也是睡不着。本来以他的修养,断不至如此。那若雨对他的态度虽然是前后叛若两人,但并非无迹可寻。起码这是发生在他教训完那米簿之后,而那几句对话更是关键。

李丘平心里很清楚,若雨前后的变化肯定是有原因的,但他就是不愿意,也没法集中精神去思考。一想到那对另他魂牵梦绕的眼睛,他就变得无法平静,明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于事无补,偏觉得说不出的难过。

接下来几天,李丘平没有再到若雨的船上去。白天教导二小练功,兼凝神写那钱庄的章程,忙碌之下倒还好过。一到晚上,眼前不时晃动的都是前世的回忆,以及那双放不下的眼神。一想到那眼神的主人可能正在向其他男子献媚弹唱,那种窝囊的牵挂感更是倍觉痛苦!想要以运功来忘却此事,却哪里静得下心来。

苏婉初时见李丘平不再去若雨的船上,大大地放下了一件心事,而后却日见不对。李丘平虽然在人前极力掩饰,该忙什么还忙什么,但他夜夜难眠。本身又无内力支持,却是日渐容形枯槁。

苏婉心中犹豫。这个男子各个方面都极其优秀,而且据传闻。其人与东方家已及宫家小姐都大有牵扯。那两位如今可也都是闻名武林的美女,就算略有不及若雨,想来也是极其有限。这样看来,他就不应该是因为美色而沉迷。回想起李丘平初见若雨的表现,苏婉虽然没有经历过,也从来不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那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但若雨,是不能去爱地!

苏婉考虑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去找李丘平。

是夜。月明风轻,苏婉亲手整治了一些细点,邀李丘平在船头赏月。

苏婉看着李丘平消瘦的脸庞。轻叹了一口气:“弟弟,你可是很喜欢我那若雨师妹?”

“这个……”李丘平面现尴尬之色,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不知如何回答。

“弟弟可知武林中强行将咱们修炼之人划分为正邪两道,其依据何在?”苏婉不再问若雨之事,却换了个话题。

果然,李丘平略显得轻松了些,说道:“这个丘平委实不知,若说将人分正邪,那可以理解,而将修炼之道也区分开来,却不知是何缘故。”

苏婉幽幽地道:“区分正邪之道地,就是江湖上所谓的正道人士,其中也包括弟弟你地师门五岳派。”

李丘平不好说话,苏婉又接着道:“所谓的正道人士,不理解咱们的修炼方式,总觉得练功,那就该踏踏实实,循序渐进。

而咱们的功夫大都钻研速成之道,在他们看来,便处处透着邪门,所以就不分好歹,一律给打上了个邪字的称号!而这《灭道十三卷》,更是首当其冲。”

李丘平有些不服,接口道:“温家不也是《灭道十三卷》的继承人吗,不也没被说成是邪道?我觉得还应该是一个门派地行事才能决定是正或邪,单以修炼方式来断定,我在衡山时却也没听长辈们这么说过。”

苏婉面露笑意,这李丘平一到夜间便魂不守舍,总算还有些话题能引起他的兴趣。苏婉道:“温家,千年以下行侠义之事,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如何还好意思说他们地不是。但弟弟,你行走江湖以来见过几次温家地子弟?”

李丘平摇摇头,“一次都没见过。”

“是了!其实温家虽然被称为七大家之一,却是极少有人在江湖上走动,大都只在岭南一带行事。弟弟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李丘平又摇了摇头。

苏婉叹息了一声,道:“那是因为他们的手段太辣,武功太过诡异,生怕得罪了江湖上所谓的正道人士,这才只在家族周边活动。要说实力,他们有,但为了维护这千年以来地正派身份,却过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日子。那种委屈,你们所谓的正派中人是不会明白的!”

苏婉不待李丘平说话,又接着道:“所谓的正道人士,坐井观天!压根就不知道武道修炼殊途同归的道理。其实要说古往今来真正的第一高手是谁,弟弟你不妨猜猜看!”“难道是?”李丘平有些犹豫。

苏婉却点了点头,“正是咱们开山祖师,《灭道十三卷》的创始人,正道人士称为魔祖的洪先辈。虽然不在同一个时代,但你们五岳派的祖师,号称正道史上最强的高手凌剑仙,也绝不可能达到了洪先辈的高度!”

这话要是其他人说的,李丘平只怕即刻就要翻脸,但这是苏婉所说,言语间又说得斩钉截铁,却由不得他不将信将疑。

“姐姐这话有什么根据吗?”李丘平忍不住问道。

苏婉于是娓娓道来:“在凌剑仙威名最盛的时候,圣域曾经有一位前辈与他交过手。双方打了一昼夜,圣域的前辈最后虽然败了下来,但光凭这一昼夜的时间就知道,两人其实相差甚微。当时凌剑仙横推白道无对手,而圣域的那位前辈却只是《灭道十三卷》的继承人之一,在继承人中,还有数位与他不相上下的人物。而这些人物自己也承认。连洪祖师修为的五成都不到!”

李丘平听得哑然无语,心中却生起了对先贤地崇敬。

苏婉见李丘平陷入沉思。知道差不多了,便道:“咱们的修炼讲究终南捷径。弟弟可知这《灭道十三卷》中哪一卷是最快速成地?”

苏婉的一番话早勾起了李丘平地好奇心,“不知道,姐姐请说。”

苏婉取出那李丘平带给她的包裹,道:“就是你带来的这卷《忘情》!”

李丘平心念一转,“既是如此,那温柔乡不就应该是继承人中最厉害的一支了吗?却为何好象没有什么高手似的。要不怎么会被君临帮抢了这经卷去,而又无力夺回呢?”苏婉点点头,“弟弟思路很敏捷。但姐姐说的是最快速成。而不是最容易速成。天有天道,物有物理,凡有得则必有失。姐姐以前和你略提到过《忘情》卷地修炼法门。但恪于门规却没有和你说得仔细。本来前些天见你日日去我那师妹处,姐姐就已经打算和你说的,门规不门规,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顿了一下,苏婉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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