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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重生之武林新史-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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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苏婉接着道:“《忘情》卷的精华其实就只有最后几页,修炼人打好了基础后,便要去钟情一个男子,当感情达到了一个相当热烈地程度后,便可以施用卷中所载地一种心法,将这段感情彻底抛弃,以进入到,忘情,的境界。卷中所载,自这个境界清醒后,整个人便即脱胎换骨!所以《忘情》卷其实是以情感为媒个以爱人为鼎炉,一步登天的修炼功法!”

李丘平听得目瞪口呆,世上竟然有如此神奇地功夫,却不知那洪无道是如何想出来,又是如何试验的!

李丘平想了一下问道:“丘平有两个问题。首先,姐姐说的这修炼之法似乎并不太困难,若真是能够一步登天,那这,天,指的到底是多高的修为呢?难道连君临帮的人也无法抵御?其次,这功法练成以后,那,鼎炉将会如何?”

苏婉摇头道:“最近的捷径,其实却是最困难的,温柔乡不是没出过禀赋智慧俱佳的弟子,然而千年以下,却没有人真正练成过卷上所载的功夫。这难就难在忘情二字,弟弟你年纪尚小,不懂得一个情字有多重,虽然有特殊心法相助,想要达到钟情后而忘情,其实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卷中并未记载练成后的效果,只是说,鼎炉的层次越高,受益人的成就就会越大,这个层次,指的是什么,卷中却也没有详细说明。至于那身为鼎炉的爱人,卷中倒是说得很仔细,那是精枯气竭,形存神灭!”

李丘平听后沉思了一阵,抬起头来,眼中闪出了苏婉已有数日未曾得见的神光。

“你明白了?”

“明白了!谢谢姐姐!”

次日,李丘平已经完成了那份章程,于是派武山将刘夏请到了船上。

二人在船上谈论了一天,直到深夜,刘夏才算是彻底地理解了章程里的所有内容。这还是李丘平酌情变更简化了许多条款,若是按现代银行学的理念,之怕和刘夏说上一个月,也未必能教得会他!

刘夏将一册制作精美的本票交给了李丘平。这个是他特地为李丘平制作的,五德园的特别提款票据。有了这个东西,李丘平可以在任何一家五德园分店,提取任意数目的现银。

李丘平直夸刘夏想得周到,五德园不但已经遍及大宋的重要城市,在金国也发展了几个点,也就是说李丘平只要是有需要,基本上可以在任何地方拿到所需的银两。

临走前刘夏却又忽然想起一事,便是关于李丘平委托当地五德园调查的,关于谢家那艘大船的情况。

原来,那艘船根本就不是谢家所有,而是这泰准河上的一伙水匪。这伙水匪隐藏得极深,白天做的是正当生意,晚上却经常出外劫掠,而且这伙人出手残忍,从来不留活口。前些时日几桩杀人越货的大案,都是出于其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谢家搭上了这伙人,以谢家的名义而助这伙人隐匿。当日前来骚扰苏婉的一众人,连带船上水手伙夫,全都是那伙水匪的原帮人马。若雨曾言船上众人都有非杀不可的理由,站在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不错的。

这事在谢家大有人知,却无人敢言,扬刚五德园暗地里派人调查,在大洒金钱下,终于探得实情。而谢家此时明知谢允可能已遭不幸,却没有派人调查,正是怕与那水匪勾结的事情曝光。

李丘平送走刘夏,心怀大畅,晚上这一觉睡得塌实无比,连带体内经脉似乎都有好转的迹象。

天方亮,李丘平便着武山去五德园请来了张天赐。与张天赐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后,又委托他替武山和苏星灵请位饱学先生。谈了半日,就又留张天赐在船上用了午饭,这才放他离开。

张天赐办事确是用心得力,第二天就请来了一位教书先生。李丘平于是安排武山和苏星灵于每日下午习文,而早晚才练功。

苏婉见李丘平如此安排也很是高兴,见到他与那张天赐神神秘秘地交谈,去问李丘平时,李丘平却是笑而不答。

若雨的船上夜夜琴声不断,这是她必修的入世之道。秦准河上风流文士极多,若雨声名渐响,慕名而来的才子亦是越来越多,但每夜里送走客人,若雨却发现再也找不到于李丘平在一起时的知音感觉。

这晚,若雨送走了一位当地有名的轻年才俊,回到房间中方要入定,脑中却又涌起了当日与李丘平灵魂接触时的记忆。微微惆怅了一下,若雨略一摇头,心中一笑,顿时平静下来,沉沉入定。

第二天,若雨被船外的惊叹声吵醒了过来,她眉头略皱,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襟,打开房间的窗子便向河面上看去,这一望之下,顿时呆住。

卷六 如雨如梦 四 欲加之罪1

一眼望去,那河面上飘飘荡荡的仝是鲜花,打开窗子,轻蚓桠面,花香袭人。

若雨纤手一招,内力到处,一朵纯白牡丹凌空而起,翩然落入手中。若雨定神看去,只见那朵牡丹娇艳似雪,犹带露珠,显然是新近摘下。

若雨将那牡丹置于桌上,洗漱完毕后走上了船头。但见河面上飘荡着的鲜花,仅就停留在她的这只画肪四周,铺荡开来约有十数丈方圆。旭日初升,薄雾未散,鲜艳的花海将她这只画肪四周衬托得有如仙境。

秦准河上的姑娘历来就没有早起的习惯,然而此起彼伏的惊讶声,却还是吵醒了不少姑娘和游客。若雨本就极美,却又喜着白衣,在众人眼中,那个卓立于旭日花海中的少女,便是天界下凡,纤尘不染的人间仙子。

过得一阵,若雨回入船中,那围绕着画肪的鲜花也被流水渐渐荡开,但若雨在一瞬刻留下的绝代芳华,却被当时的几个真名士用笔墨记录了下来。不过,那几张画却并未传世,只是在传说中,有着秦淮仙的故事。后人凭着传说空想而绘,却没有一幅可以成为经典。

若雨看着桌上的牡丹暗自思索,到底是谁,能有这般大手笔,却连名字也不肯留下呢?这满河鲜花,很显然就是送给自己的,而其中花费的人力财力,只要是略一细想,便知那已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

且不说这数万朵的鲜花的价值。要在同一时间聚集在一起,那就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了。搜遍扬刚,也不可能有这许多的花。送花人显然是准备已久,蓄意而为,必定在外地也购买了许多,这才能有如此规模。还有,要在日出时分借流水之力。将这许多花都集中到一处,这其中所需要的人力及计算亦需大费思量。

扬刚历来富庶。有此财力者想来不下百数十人。但要去花如此地人力财力以及心思,去博取一瞬间的灿烂。以若雨所知,绝对没有。这一场事,可谓千金博一笑,但若雨虽然笑意盈盈,其实却另有思量。

这事当然就是李丘平所为,错非五德园地财力人力。到哪里去弄如此多的鲜花!不过李丘平丝毫没想过,此时地若雨,会将他与周幽王戈到了一个类别。

李丘平早上还觉得意气风发。这一掷千金的痛快感。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得到的!人生苦短,而今内功既失,远离江湖。若不纵情快意,想为己之所为,却如何对得起这再世人生!

才到了下午,麻烦的事却就来了。

那个刚刚请来的教书先生,才只教了半天,便即向李丘平请辞。李丘平问其何故,先生掩住了额头,大摇其首,只说:“不可教也,不可教也!”也不向李丘平讨学钱,便即扬长而去。

李丘平无奈下,唤来两个徒弟询问详情,武山不语,苏星灵却道出了实情。

原来,李丘平这两个徒弟,表面上聪明机灵,却竟都是极恶读书之人。那先生摇头晃脑地说个不休,二人却趴着桌子打瞌睡。等那先生被鼾声惊动,放下书来看时,两个竟然都已睡着,打鼾的正是武山。

这一下将那老学究气得不轻,重重地拍着桌子将二人惊醒后,便举起戒尺要罚二人。武山心知有错,便即老老实实地让先生打了几下。而苏星灵却怕痛,便将一股偌大地真气凝聚在掌心,以做抵御。

那先生哪里知道其中奥妙,戒尺这一下去,猛地就被苏星灵的真力弹起,结结实实地敲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立时就肿起了老大一个包。

师道尊严都没了,却让先生如何还愿意再教,当即便向李丘平请辞。本来到这琴淮画肪之上教书,这先生已经是大感面上无光,但看在李丘平承诺地学钱超过了普通地三倍以上,于是才本着有教无类的心思来的。却没想到才半天不到,就即丧失尊严。

这先生在扬刚一带,士林之中,颇有些人望。张天赐请来地人,自然不是寻常私塾的秀才可比。此人一走,这事必定会流传出去,要想再替武山和苏星灵请到好老师,只怕就是不可能的了!

而这事却也不能责怪武山和苏星灵。李丘平心里清楚,这个时代教书的人,根本就不懂得因才施教的道理,更加不明白什么叫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教不好学生的老师!

李丘平自己虽然不是满腹经纶,但他本来也不是想要教这两个徒弟考状元,他来教习,原本也是可以的。

但修文不同习武,需要一步步来,从一开始就给弟子灌输些大道理,那是没用的,这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行。

李丘平不是没想过亲自教导他们,但金人南侵在即,他早已打算好了,只待内力一复,便要离开此处。江湖也好,军旅也罢,总之是想要为大宋尽一点心力。而到时候却又上哪里再给二小找个老师,学得皮毛不如不学,这是李丘平一贯的理念,没的弄不好让两个弟子断章取义,那才是真正地误人子弟!

到哪里再给二人找位真名士呢?李丘平想过父亲,但李胜宾常年在外,教他自己的时候都是断断续续,又哪里有空来替他管教徒弟!

真名士,真名士!李丘平猛地想起一人。这个人李丘平一直将他当成了江湖人看待,早忘了其人本应该是学富五车的当世大儒。此人就是李丘平仅见过一次,却彼此都视为可以绝对信任,肝胆相照的朋友,洛阳庄子柳。

一想起庄子柳,马上就忆起了他的修身之道,他说的儒家之剑。若由此人来教导二小,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李丘平心中涌起一股思念之情,想来以庄子柳的才学见识,必定也会意识到金国即将南侵的事实,此时若能与其人做一番畅谈,必定也能对下一步的行动有所益处。

想到这里。李丘平就再也坐不住了,便让武山去请张天赐。自己却拿起纸笔伏案疾书。

不一阵张天赐请到,他听说要送信到洛阳。不由得心下踌绰。

李丘平大感奇怪,这张天赐精明干练,自己差他做事感觉极是得力,此时却为何做此姿态。

 张天赐持信道:“公子,请恕天赐多言。洛阳之地,金人探子极多。而今大掌柜和武老兄都不在,五德园已无心腹之人,除非是天赐亲往。否则公子你尚未复原。万一手下出了点问题引来金人,则天赐百死莫赎了!”

“这个,确是问题。且容我想想。”

这张天赐好歹是一地掌柜,此时扬刚离他不得,这一点李丘平很清楚。而若是派了其他人去,确如其所言,风险很大。自己出事倒也罢了,弄不好再连累了庄子柳,那才是糟糕之极。

李丘平考虑再三,对张天赐道:“你看武山这小子如何?”

“不可!武贤侄地武功,天赐见过,行走江湖是没有问题的,但那霹雳拳天下皆知,让他送信,却还不如我派个伙计来地好。”

二人合计了半天没办法,吃饭时苏婉得知情况,便同李丘平推荐了自己船上的那个船夫去办理此事。那船夫原是江湖上地一个大盗,名叫芶旬,苏婉曾救过其人性命,芶旬于是便死心塌地地跟随在苏婉身边。李丘平的事他却也知道,不过芶旬除去苏婉,其他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李丘平在船上这么久也没有泄露过消息,已足可见其可靠了。

芶旬听闻苏婉委托他送信,也不二话,问明了去处,当即便动身走了。李丘平也没说一个谢字,对这样的汉子,说谢那是多余的。一看他对着苏婉的眼神,就知道缘故了,要谢,也不该由他来谢。

李丘平估摸着芶旬至少也要近月才能回来,这些日子便加紧练功,希望能有所突破。至于对若雨的那事,做一次就够了,李丘平可不希望再被人当作花痴!

这天夜里,李丘平正在房中行功,那经脉间地苦痛方起,忽然听得琴声响起,那空灵流动的音律,一听就知道是出自若雨之手。

只不过这一次的琴音却与以往有所不同,李丘平一听之下,就觉出了其中带有了感谢之意。很显然,若雨已然得知送花人就是他,这次是特地来献琴以谢地。

除了琴音中地谢意,李丘平又感觉到了若雨释放的灵魂,仿佛正在找寻他。

李丘平心念微动间,保持着运功状态,却已经将意识飘散了出去,一瞬间就找到了若雨的那丝呼唤。

一种强烈地的震撼由体外的意识传来。说传来也不对,那其实就是整个灵魂的颤抖,也包括身体外的那部分。那是一种找到了知音的喜悦,二人的意识在虚空中无隙地纠缠,虽然不能直接交流,但那种空明无碍的触感,就象遍历了性爱的高潮,每一分知觉,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在欢呼雀跃!

李丘平早已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任由体内的混元真气一处处冲开了受损的经脉,那些微的痛感早已无复存在。若雨也不知道自己在弹些什么,纤纤玉指只是随心而动,浑不知那竟是伴随着灵魂的千古绝唱!

过了良久,二人似乎惊梦般同时清醒,李丘平一个大踏步冲出了房间,却只见到一只知板小船,载着那个梦幻般的白衣女子正背对着这里离去。

方才若雨就是在这只舢板小船上,围着李丘平绕了三圈。一曲琴音既毕,李丘平正好也是全身的经脉尽通,而二人纯灵魂的交流却也正好达到了最高点,一切都十分地完美。

“若雨!”李丘平忍不住喊了一声。

若雨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回喊道:“李丘平!”

二人再无话说,若雨手抱瑶琴渐行渐远。

李丘平站立良久后,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运功。

经脉是已经完全打通了,但左启弓与狼神的异种真气却还停留在体内。此时李丘平已经可以任意调用混元真气,他禁不住内心的喜悦,便想使混元真气逐一消除那些异种真气。

天色将明,李丘平长叹了一声,站起身来。那些异种真气的强悍和顽固,远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狼神的真气还好,每行一遍功,就消失了一分,而自身的真气却又强劲了一分,估计将狼神的真气化解尽时,自身的修为也将会得到一个,可观的提升。

而那左启弓临死前聚集的一记亡神掌可就厉害了,不管李丘平想了什么办法,似乎就固定在了他的经脉中,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了半分,本身的真气一经靠近,便自轻轻滑开,象不听使唤一样,怎么也不肯去抵消这股亡神掌力。

李丘平虽然全身经脉皆通,内力积蓄比之伤前犹有过之,但受制于这异种真气堵塞了经脉,可以发挥出的威力不及伤前五成。

李丘平收拾心情走出了房间。不管怎么样,这总是一件大好事,最大的难关都已经过了,以目前的修为虽然暂时找不出消除异种真气的办法,但《混元真解》中更高层次的境界却未始没有解决问题的法子,他现在已经明显感觉到,即将进入混元功第七重高段境界的征兆了!

刚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却见到河上似乎比往常要热闹了许多。很多画肪在张灯结彩,平常这个时间很难见到的姑娘也露出面来,三三两两地往城中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今天莫非是过什么节?”李丘平向正端来早点的苏婉问道。

“不是今天,是后天,大家这都是在准备呢。也不是过什么节,不过对这秦准河上的姑娘来说,却是很重要的大日子!”苏婉一面将早点铺上桌面,一面答道。

“难道是“”李丘平不敢肯定,话语间便也带了几许犹豫。

后世有位著名的女子叫柳如是,因得秦谁花魁而闻名天下。当然后世人记得柳如是,是因为她的其它事迹,但若她没有这秦雏花魁的名头,只怕其人的名声便要逊色几分了!

苏婉却笑道:“弟弟还真是渊博啊,连秦谁河上的这点小事也知道。你猜对了,后天就是这秦淮河上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

卷六 如雨如梦 四 欲加之罪2

“哦,那若雨,她也会去吗?”李丘平问道。

“这要看她本人的意思,不过我温柔乡的弟子,极少有参加这种赛事。因为,那实在是胜之不武哦!”苏婉摆好了早点,抬起头来道。

“咦!”

苏婉一开始没有注意到李丘平,这一抬头,却发现他面带晶莹之色,眼中暗蕴精光,这显然是内功修为达到了极高明境界才有的征兆。苏婉日日与李丘平相处,他的些许细微变化,一眼即知。

“弟弟,你的身体复原了?”

 苏婉话音中带着少许激动,毫无做作之态,那是真正关心一个人才能流露的表现。李丘平禁不住心中的感激,“是差不多复原了,一切都多亏了姐姐你!”

苏婉曾听李丘平说过他内伤的真实状况,原本以为至少也要年许才有可能恢复。却万没想过事有凑巧,竟然会如此快法。苏婉本身亦是大有见识的高手,于是拉住了李丘平询问详情,以防他一时乱来会留下后遗症。

李丘平岂能违她之意,于是将夜间发生的事情,同苏婉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苏婉听说了那股滞留在李丘平体内异种真气的情况后,便即沉思不语。这样的情况,以她的见识也是丝毫没有办法,不过好在毕竟也恢复了真气的运行,总算是希望大增。原来苏婉约打算,若是李丘平一直不能恢复,索性便劝他修炼《忘情》卷,现在看来,则暂时没有这个必要了!

李丘平与苏婉聊了一阵,二人又索性在船上切磋了一番。

苏婉不是温柔乡里很杰出的弟子,但她性情温婉。用情专一,正合这《忘情》卷的修炼之道。虽然最后她也无缘竟仝功。但在李丘平带来谢琅死讯的当天,她也曾心如枯槁。勉强接近了卷中所载的忆情境界,无论武功内力都得到了一个极大的提升。

这一切磋,李丘平即刻发觉,苏婉的成就已经极高,非出绝技才能败她。而这还是苏婉在内力上大有保留地情况下才能做到的。李丘平大感兴奋,有了一个好地切磋对手。想来对这段时间的恢复也是大有裨益地。

切磋即毕,李丘平打发了跑到一旁观看的二小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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