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林新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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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长老赐教。”李丘平站在周全下首抱剑行礼,神情淡定。不少衡山长辈和入室弟子得到消息也来观看,入室弟子有很大的自由,试剑堂也从不禁门人观看。张峥在人群中给丘平做了个努力的手势,丘平报以微笑,随即又恢复了淡定的神情,只见他如山岳临渊,一派巍峨,众长辈神色齐动。张谦暗笑,“这小子天生宗师风范,我和他打了多少回了,一个小毛孩,身上一派宗师气势,直惹人发笑,偏是笑不出来。”
“你进招吧,按惯例我会让你十招,好好把握。”上次就险些出丑,虽然李丘平高不及己胸,周全亦是不敢大意,手中摆出衡山云雾式,那衡山云雾式是衡山剑法中少有的守势之一,但也蕴涵着极凌厉的反击,有云雾藏兵之意。
李丘平先摆了个朝天门的起手式,然后不再客气,尽使所学,二人乒乒乓乓打将起来。转瞬间十招已过,周全便欲抢回先手。
丘平初时不大习惯有人在旁观看,又怕出手太狠,所以有点放不开手脚,数招过后,方才转过念头。“监技长老几十年修为难道还要自己留手不成,当真是笑话,自己未免也太狂了些,只怕全力出手也未必撑得过一百招吧!”顾虑一消,丘平剑法开始流于自然,十招过后正是他杀热了身子的时候,丹田内真气流转不休,心中剑意也正是越来越盛的时候。
丘平忽然觉得前方压力一沉,重重剑气扑面而来,剑上的力道也忽然强了许多。他战意正浓,猛的一提混元真气手中宝剑带着团团变幻卷向周全,竟是要以更强更猛的力量和剑意将周全的攻意压回,却浑然忘了是在何处与何人因何而比剑。
张峥看得惊心动魄,从来没有弟子这样和周全动手的。那周全虽然声名不显,却是衡山的顶尖高手,一身修为不逊父亲,若是若恼了他,引得他全力出手,那还如何过关!
张峥不知道的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周全实际已经不得不全力出手了。周全只觉得丘平剑光大盛,剑上蕴涵的力量也是越来越强。小小年纪怎的内力如此浑厚,竟似不输于己一般。衡山剑法是典型的攻势路子,两人若武功相近,一方占了攻势另一方则很难扳回,丘平越打越顺手,他内力上不吃亏,剑法更是圆熟无比。要不是规则所限,丘平还真想加上自己设想的一些变化试试。
现场诸人除了少数几人外,全都以为周全有意相让,只有张谦心中早就有了定论。周全虽然处于守势但绝对不会失手,就是再守上一天也不会在这种程度的攻击下有丝毫失误。但是要想转守为攻,嘿嘿。现在李丘平正值剑意全盛之时,除非破坏规则,否则换了谁上都不能扭转局面,比试其实已经结束了!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些师授弟子忍不住为丘平报数。周全也早就在等着一百招打完了,实在是郁闷,生生守了一百招。
“一百!”众弟子欢呼起来,好象自己打赢了一样。是啊!看到别人的努力有了回报,自己也就有了动力,明天就是自己了啊!张峥也大声祝贺丘平。
随即周全宣布,十二岁的李丘平成为衡山的入室弟子,至此,李丘平成为同一届山门弟子中出山门最晚,而入室最早的弟子,也创造了在师授弟子停留时间最短的记录。这时,丘平正式迈进了高层武学的殿堂。
三 祝融烟雨3
衡山所藏经典并没有让李丘平沉迷多久,李丘平已经告别了挥汗苦练的日子。十三岁那年,丘平翻完了藏经室中最后一部剑书就再也没有象其他师兄弟一样练剑不休,而是成日里抱剑炼气,仿佛又回到了修炼入门剑法时候的混沌状态。
事实上并非如此,李丘平只是把衡山剑法都练成了,说来不可思异,但事实就是如此接近,李丘平修炼的不是衡山剑法而是衡山剑意。当他翻完了所有剑典的时候,各种衡山剑法会及心中剑意,顿时间豁然开朗,山门七年累积的剑意完全融入心神,衡山派先人所留全部剑法已尽在胸中。这并不是说李丘平的武功就超过了父亲和师父,但是无论父亲还是师父的剑招在丘平眼中都已无秘密可言。
究其根源还是丘平在山门七年身处混沌境界打下的基础。丘平七年中不断的累积剑意其实是走上了一条和众人都不一样的路子。平常人都是先学简单剑招,而后循序渐进,慢慢由简单至复杂,等到修为极深之时慢慢领会了剑法中的原理方能舍招式不用,达到随心所欲,出手皆绝技的境界。而丘平由于受前世教育的习惯,在学习时喜欢弄清楚事物的原理,再加上本身异禀,对周围简单的事物亦有更深层次的理解。所以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走上了修炼的最高道路,直接修炼的剑意。然而,如果没有因为修炼混元功而进入混沌境界的机缘,无论丘平天资再高,知识再渊博也断无可能达到这般境地。进入混沌境界的时候,丘平一边有意识地修炼内功,一边无意识的锻炼剑意,修炼内功是在混沌境界,锻炼剑意则实际上是进入了武林中传说的天人合一。衡山虽不乏见识卓越之人,但是又如何会往这个方向思考。张谦只道丘平天纵英才,却也没有想到这层道理。有时候努力的方向,个人的见识,以及机缘巧合远比天赋更加重要。丘平的才智未必就强过了张峥,但是先天异禀,天生的见识加上一些运气使他以超越这个时代的速度在武学道路上大踏步地迈进。
丘平很想问一问师父《剑道》所载内容,但是思之似觉过于突厄。虽然衡山剑术尽在胸中,但短短一年而成,丘平自己心里也是大感没底,偏又觉得练无可练。有天忽然想到,自己所习剑法无非就是虚多实少,变幻无常,式式诱人上当,和兵法之道倒是有几分相似。于是顽心忽起,自己对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颇熟,左右无事不妨试试以剑招印证,说不定大有收获也未可知。
他却不知这一试恰恰让自己又一次走上了正道。要知习武之人停留于无技可练时通常有两条路。一是外求,寻找更高层次的武学经典,以求突破;二是内探,在自己本身的基础上闭关探索,以期得到更高的境界修养。那《剑道》精深奥妙,本来就不是把衡山武功练到圆熟便就可以理解得了的,不然许多年来,五岳派也不至于无人练成了。内探之道艰辛困苦,行此道者多为武道大宗师,也是难有所成。丘平本不通兵法,但《孙子兵法》却能背个透熟,三十六计更是随口能言。大道不谈,“兵者诡道也”是孙武亲言,做为一个精通心理学的人,“诡道”那是不离其宗的。
于是乎,抱剑而思就成了丘平主要的修炼模式。张谦对丘平极有信心,见其成日里既不练剑,也没有疑难询问自己也是毫不理会。倒是肖元义和张峥问了几次,待得与丘平过了几次招,见其剑法精湛便不再说。
丘平对于剑的理解又深了一层,现在的他每日里除了雷打不动地修炼混元真气,就是逛逛千兵堂,或者抱剑于祝融峰顶,坐看日起日落,云流雾卷,雷雨天则兴致勃勃地远观雷池,祝融峰顶有一个小石坑名曰:雷池,天雷起时可见小池间金蛇乱闪,暴雷炸裂,时常令丘平似有所悟。
丘平看似闲暇,却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思索修炼,本来想寻访幼年时所遇高僧,却只是走了祝融峰周围几家禅院,自然是一无所得。家里也是极少回去,母亲捎来东西,衣物自用了,美食等物则是孝敬恩师及分与众师兄弟。
云起云灭,深山修炼不知岁月。丘平近来感觉混元真气似有满溢之意,想起已经又有近年没有见到父母了,便有归家之意。这时的李丘平已经十六岁了,长年的练武并未使其变得粗壮黝黑,反而英挺俊朗。李丘平父母都是江湖俊逸之人,他本人也是相貌堂堂,因数年间常坐衡山之颠,得天地灵气南岳秀美,周身还透着一股灵气,举手间淡雅飘逸,闲定时玉树临风。
归家之念既起,便如千仭堤决不可遏制。丘平于是寻师告别,此时丘平已经是入室弟子的身份,行动上虽然有很大的自由,但象离山这样的情况还是要秉明师父的。
张谦听完丘平说话后道:“你跟我来。”即提剑领着丘平直赴后山。后山风景亦是秀丽,但是没有山道,丘陵峻险,人迹罕至,衡山前辈多有隐居于此。
行到一处平地,张谦停下了脚步正色道:“丘平,这些年来你少有练剑,为师知你天份颇高,有自己的修炼手段,故由得你去。你张峥师兄前些年也试过你的技艺,对你的进展极是推崇!是以为师一直也没有和你试过剑,怕的是影响你自己对剑技的参悟。”
似考虑措辞般稍顿,张谦又接着道:“剑出五岳,你听师兄弟说过吗?”
丘平摇头,老老实实地说:“没有。”其实平常里是听到师兄弟说过的,只是丘平思剑成痴,过耳即忘。
张谦苦笑:“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在衡山这么多年了,连说得上话的朋友都没有一个吧!”
不主动交友在前世就是丘平的短处,那时人际功利不说。现在的丘平一来不愿意主动和人交往,二来醉心武学,也没有那个时间。而众师兄弟对丘平则崇拜者有之,妒忌者亦有之,惟诚心相交者少之。偶有有心者,丘平淡然的神情言语却又将人家吓退了。唯有大师兄张峥还说得上几句话,不过在丘平心中张峥的确是好师兄,好大哥,却并非是好朋友。
朋友!也许有吧,当年那位中年僧人倒是丘平心中忘年挚友,却可惜再没见过。丘平亦只能陪以苦笑。
张谦接着说道:“剑出五岳是我五岳派五大支派的一个交流大会,由每个支派选出六名入室弟子,上届夺魁的支派选出八名,一共三十二名弟子进行比试。得前五名者会得到一定的奖励。我五岳各支派相距甚远,这个大会三年一次,是我五岳派众人切磋技艺和交友的重要平台。试想若是在江湖之上,两个杰出的弟子相逢却不知身处同门岂不可笑!剑出五岳,由五大支派轮流主持,我衡山一脉自你父亲以后就没有夺过剑魁,那还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事了!这一次大会由我们衡山派坐庄,我和你父亲以及你肖师叔都商量过,最好不要在家里让剑魁旁落。你肖师叔也曾经试过你的剑法,觉得这次派你上应该就极有把握了。所以今天为师想要试试你的技艺,看看你这几年究竟练成了些什么。怎么样?准备接受师父的考验了吗?”
丘平微笑:“师父考验,徒弟求之不得!”
“好,来吧,拿出真功夫来。”
丘平抽剑而立,摆出朝天门的架式,脚下微移,剑尖轻颤。其人飘逸灵动,轻风薄雾,嶙峋山石仿似已成一体。
张谦最欣赏丘平的就是这剑未动气势已起的能力。道“勿需多礼,你先出招,这次为师不会让招的了,你须小心在意!”
丘平不再迟疑,出手就是缥缈剑式,漫天剑影直卷张谦,单是这第一招便已见不凡。张谦心中赞叹,也以缥缈剑式抢攻,师徒二人便在后山乒乒乓乓地打将起来。打了十数招,张谦仍不占先手,乃道:“小心了!为师要使力了。”丘平也正欲变招,闻言凝神聚气,忽然觉得身体周围的空气仿佛点燃了一般炙热起来,手中青钢剑也变得滚烫,师父张谦的剑似乎变成了一团火,剑法还是衡山剑法,只不过剑成火,影成焰,熊熊烧来。丙火神功!
丘平手中不停,暗自运转混元真气护住全身,顿时身体热意大消。只是每与张谦双剑交击仍是觉得有火劲经手中剑传至掌心,继而侵入手臂,煞是难受。丘平将一股庞大的真气导至右手,这才有所好转,但仍是越来越热,不及百招已是满头大汗。
张谦心中已是惊讶万分,他已将丙火神功提至七成。那丙火真气消人体力,伤人经脉,最是厉害不过,原来想好好教训一下丘平,让其知道内功和剑术相合会产生怎样的破坏力。本以为用上五成真气当可使其无力再战,料不到丘平混元真气竟然练到了这个地步,除了初时有些不适应后,马上就能抵御,自己将丙火神功提至七成也只是让他多出了些汗而已。
张谦猛提内力连出数招将丘平逼退,还剑入鞘立而沉吟。
丘平剑法精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混元功又不惧丙火真气,光凭这些,张谦已然得知丘平的武功实已远胜张峥。何况丘平好象还不懂得如何发挥内功,这次回去,其父自然有所教益,待其归来只怕又是一番天地。以这等修为拿下剑魁已是胸有成竹,想着衡山重振声名,张谦胸怀大畅。
被丙火真气蒸得有些着急,丘平正想使出这几年自己参悟所的的一些奥义请师父指正,不想师父忽然就停手了。机会难得,丘平便欲发话。不料张谦却先开口了,“丘平,以你现在的修为已经可以出师了!要知道,武学之道光是闭门造车那是不行的,去江湖上闯闯吧!长长见识,交些朋友,也可以行我侠义之道。正好你父亲今天来信说要让你回去一趟,听他的意思也是想让你去江湖上走走。这也是为师今天找你试剑的原因之一。等会你就可以下山了,记得这次剑出五岳大会是明年重阳节召开,到时候一定要回来一趟。嗯,有需要的话可以去剑室换一把剑,你不会注气于剑,这普通铁剑还真是经不起丙火真气的折腾。。。。。。。。。。。”
后面的话丘平已经听不进去了。。。。。。。。
原来,自己真的已经长大了!晃眼间,在这个世界已经十六年了,总算没有浪费时间,所学得到了师父的肯定。但是自己过的快乐吗?这就是人生吗?毫无疑问,自己比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同龄人要强,因为十六年的岁月,自己一直在努力,但那又怎么样呢?这样真的值得吗?前面岁月的平淡当真能换来后面生活的精彩吗?至少现在丘平仍然无法肯定,即便如此吧,生命又岂能如此衡量!
就要面对生活,面对人生了,虽然这是一条李丘平自己选择的道路,但是在走向它的时候,丘平仍然是害怕多过兴奋。
四 史海微谰1
“让我去保镖?”李丘平惊讶地道。
“不是让你保镖,是让你代爹我去外边耍耍。”李胜宾神情镇定。
回到家才刚两天,丘平可不想就出远门。何况自从上次和师父试剑后,丘平对自己的武功已经有了很大的信心,回到家后又和父亲对练了一番,父亲又指点了混元功如何融入剑法和其他武功的要诀。现在的丘平虽然还没有把混元功练到第七重,但是气与剑和,短短的两天中所习武功就达到了融会贯通。就算再与师父交手,丘平也自信不会再象上次那般狼狈了。有了信心后,丘平也幻想过行走江湖的情况,总之是高来高去,行侠仗义,广交高手,断没想过要和父亲一样走镖。直到现在丘平仍然不明白父亲为何要一直做着保镖这一行。以父亲的武功见识,若只是为了养家糊口,那犹有许多更好的路子。这还不算母亲出身江湖第一世家的这层关系。
李胜宾接着道:“这次收货家是在姑苏,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你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带你去过一趟四川就再没离开过这湖湘之地。这次也不是什么重镖,局里打算派两个镖头四五个镖师,也轮不上你出手,你就是代替父亲应个景,顺便去那可比天堂之地玩玩,听说那苏杭胭脂水粉之物也好过我衡州甚多,你可带回一些给你娘用。”
唐萍本来不同意让丘平这就离开,听到这里不由啐道:“老没正经,这把年纪了还使的什么胭脂水粉,没的让孩子人笑话。”
李胜宾乃做惊讶状“什么叫这把年纪了?昨天老文还和我赞你来着,说是弟妹平常都吃的什么啊!怎么好象是越活越年轻了,尤其是那眼睛,亮得能点燃空气了,赶明儿个让我那老婆子也来和弟妹取取经。”李胜宾学着文治的语调,状极搞怪。
“你们男人真是。。。。。。。。”唐萍自幼修炼暗器,眼光锐利,本就是心中得意之事。丈夫所言极是合心意,女人再强了也没有不喜欢被人夸的,尤其是夸自己的容貌偏又能切中要点。只是儿子在旁,唐萍虽然心中欢喜,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丘平你看你娘象多大年纪?我看别人最多以为二十出头!”
“爹你什么眼神,我看娘顶多十八,我和娘走出去人家一定以为我们是姐弟倆!”丘平岂是不懂凑趣之人,听得老爹存心讨好,也便帮上一口。
唐萍终于受不了父子二人调侃,丢下一句“两个人没正经鬼扯!我去做饭了。”便既匆匆离去。
李胜宾便在身后叫道:“我带儿子去局里,迟点回来吃。”
三湘镖局,丘平看着眼前的大箱子皱眉问道:“这就是压保的货吗?是什么东西?”李胜宾和文治对视了一眼道:“先别管它是什么东西,这次任务的详情为父先交代你一下,路线和其他琐事你都不用管,记着一点,路上如果有劫镖的,不用动手随便他拿。你的任务就是走到地头,如果镖被劫了,就和主人说被劫了,说完就走。如果没有人劫镖,那就送给主人,他们如果客气要招待于你,你就只管笑纳。”
“完了?”
“完了。”
丘平心中暗道:“莫非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拿我当恍子了?真正的镖货自有高人护送?哼!再若多言怕要让父亲小瞧了!”于是正而八经的道:“这个任务想来儿子能够胜任。”丘平也给他来玩个高深莫测。
果然,文治见丘平丝毫没有预料中的反应又答得古怪,不由一脸诧异。丘平偷眼看去,心中暗笑,“要交代你自会交代,不交代我就按你们所说的走上一趟又如何!何况这么长的路又有那么多镖局的人陪同,不信自己就摸不出些真料。”
“甚好,那就这么定了,等会回家吃饭,下午就出发。”看着父亲略有得意的神情,丘平隐约觉得自己可能上当了。知子莫若父,说不定父亲就是了解自己的性格,所以故意摆出了一个荒诞的局让自己进,而且还知道自己不会寻根问底。看来自……己还是很嫩啊!
唐萍早让李胜宾哄得七荤八素,丘平就这样带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江湖之旅。
“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三湘镖局走镖了啊!”趟子手喊得嚣张,仿佛挑战一般。早已出了衡州地界了,随行的两位镖头一姓董一姓周,都是随文治和李胜宾开创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