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林新史-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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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投石的巨力何止数倍于狼神,李丘平只来得及化解了大部分的冲力,便逼得以真气硬破。那巨石虽然被他成功击碎,他本身却也立告重伤。手中宝剑也已经寸寸碎裂,只不过仗着李丘平的一股真气,勉强还连在一起罢了,只要李丘平的这一口气略松。那柄宝剑就会碎裂成数十小段。
李丘平强行压住胸中各脉穴以及腑脏的动荡,不使其中混乱的真气冲散了主脉中地混元劲。同时一咬牙,将一口逆血生生地吞回了腹中。这一下更是伤上加伤。
幽幽地一声叹息在李丘平耳边响起,随即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细玉手握住了他地左掌。李丘平只觉得一股清凉的真气,以沛然莫可抵御之势透过手掌直入体内,替他调理严重地内伤。
只数息间,李丘平借着这股外力已成功地将伤势尽数压下。
若雨松开了李丘平的左手,她身形忽闪下。进退如电,转眼间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柄战剑。
若雨有意无意地遮住了战场的视线,将那柄战剑换给了李丘平。轻声道:“胜局将定。能不用真气,就不要再用真气了。”
李丘平点了点头,挥起战剑。又往人群中杀去。若雨又看了他一眼,一声清诧,径自往新加入战场的天鹰堂诸高手奔去。
战局基本上已经一边倒。李丘平发出的那惊天一剑,将宋军的气势送上了顶点。而金军则因为本军投石器地无差别攻击萌生了退意,士气低落之极。此起彼落,两军的战力差距已经无可弥补。
那投石器又发动了一次攻击后,便忽然哑了,想是风刀七雄兄弟已然得手。宋军没有了飞石威胁,更是打得气势如虹。
新到战场的天鹰堂诸高手,一开始还发挥了一点作用,到得若雨和温瑜带领五岳弟子将其尽情抵住以后,已经完全失去了威胁,宋军已经开始潮水般向完颜宗弼地点将台发起了最后地冲击。
李丘平剑法精妙,依然无人能当,但在不使内力的情况下,他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无复先前之威,宋非于是担任了冲锋在前的重任。
没有了天鹰堂高手地阻截,宋非勇不可挡,转瞬间已独自冲到了点将台下。完颜宗弼的亲兵不顾一切地将其围住,宋非直杀得浑身被血浸透,那完颜宗弼的亲兵却是半步也不肯再退。宋非也不再冒险,只管放手杀人,此时胜券在握,只要等得身后大军冲到,胜局可定。
眼见即将获胜,不远处传来了闷雷般的声音,大地竟也似乎在随之颤抖。完颜宗弼的王牌军,“铁浮图”,终于赶到了战场。
宋非往西边方向瞄了一眼,那处烟尘四起,金军的援军距此已经不远。他猛一咬牙,脸上露出了决绝的神情。
宋非忽然莫名其妙地手下一缓,围攻他的金兵大喜,手中兵刃纷纷递出,转眼间,宋非身受伤十余伤。
宋非趁着伤势,真气徒然转换,他猛地一顿足,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嚎。围攻的金兵骇然看到,宋非周身伤口忽然间激射出漫天血雨。这一招,正是当初司徒血施展过的“化血神功”。
“化血神功”的威力,连宗唐的亲传弟子亦不能当之,何况这些个,寻常的金兵!包围着宋非的众亲兵被血雨一冲,顿时间倒满了一地。外围兵丁何尝见过如此惨烈凶悍的武功,饶是他们悍不畏死,也是不由得楞在当场。
宋非趁外围兵丁呆住,猛然跃起,奋起余力甩出链子刀,遥遥地朝着完颜宗弼当头劈下。
完颜宗弼万没料到宋非还有此一招,欲要以宣花斧接下,却已是不及。眼看就要被这一刀劈为两半,旁边忽然暴起一人将他推开。
此人浑身浴血,正是那随军汉人参谋程邑。
风刀七雄杀奔投石器阵地,程邑眼见阵地已经不保,便即回到点将台,想要再次劝完颜宗弼撤退,却没想到正好赶上宋非这绝命一击。程邑于是想也没想,奋力救主,将完颜宗弼推开一边。
宋非将“化血神功”的余威,尽数蕴含在这一刀里,休要说一个参谋,就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也接不下这一刀!程邑豪无滞碍地被宽面大刀劈成两片,那链子刀余力未歇,狠狠地斩在点将台上。
“轰”地一声,点将台正正被劈中了承重主梁,竟然倒塌了下去。
李丘平在不远处看得真切,心念微转。于是大声喊道:“金兀术死了,咱们胜利了!大伙杀啊!”
其实宋非与李丘平都知道。完颜宗弼并没有死。
点将台倒塌的那一刻,有一个人影在电光火石中抢走了完颜宗弼。宋非不认识那人。但李丘平只是看那动作就知道,此人就是一直未曾现身的狼神,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才赶到,却是正好又救走了完颜宗弼。
不过,完颜宗弼是被救走还是被当场击毙,对眼前这一场战役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李丘平身边的人也跟着他一起高喊:“金兀术死了,咱们胜利了!大伙杀啊!”
不一阵,这个声音就传遍了整个战场。点将台已塌。帅旗已倒。这比什么都来得更有说服力。宋军的喊声只不过是到了提醒地作用而已,金军看到了点将台倒塌,在霎时间就已经崩溃!
金军新到了两支精锐“铁浮图”和“拐于马”,然而大厦已倾,任什么精锐兵种也无法独力回天。更何况,这两支兵种早已在李丘平的算计之中。在李丘平操练地利斧军的冲击下,这两支完颜宗弼寄予了厚望地王牌军,不到一刻钟就上崩瓦解!
南门金军往西路溃败,李丘平等率众在后掩杀。溃军不多时冲到顺昌西门,顿时将西路友军冲得七零八落。
李丘平与西门宋军合兵一处继续追杀,金军仓皇向北逃窜,北门金军为防被友军冲散,主动后撤十余里。
李丘平见金军已经稳住了阵脚,便不再贪功冒进,收兵返回顺昌城。
这一战,宋军大获全胜,缴获粮草军械无数。金军死伤数万,且后勤不继,完颜宗弼为防岳飞,韩世忠部趁势经略河南,不得已于六月末率军狼狈地撤回开村。
至此,顺昌之战以宋军完胜而告终。
大雨初睛,顺昌府内欢声雷动。
刘锜与知府陈规大摆庆功宴,而主要的功臣,李丘平等一干人等,则于前夜里不辞而别。
刘锜早知有此一事,在庆功宴上设了三十余张空桌椅,亲自替这三十余张空桌上的酒杯斟满了酒。他也不说话,第一杯酒,就对着南方遥祝,众将士也不言语,便跟着刘锜往南方敬酒。众人都很清楚,这第一杯酒是敬给什么人的!
李丘平一众静静地站在城南郊外,这里耸立着七座新坟。
战争,始终都是要死人的,任你武技通天,在战场上也难免身遭不幸!
风刀七雄兄弟,在突袭金军投石器阵地的时候遇到了天鹰堂地高手,兄弟七人战死了四个,最终捣毁了这个阵地,为宋军获胜奠定了基础。五岳派众弟子,在恶战天鹰堂高手的时候,阵亡了三人,重伤十一人,抑制住了天鹰堂高手的作用,亦是为战斗地胜利立下了大功。
战后,李丘平等将众人地遗体找了出来,安葬在了这座战场的附近。凭吊以后,众人便打算离开顺昌。
“李大侠!”
李丘平等人转过身来,只见宋军的二号人物马眺正在不远处向众人行礼。
马眺抱拳道:“刘帅和陈大人知道各位要走,马眺奉命特来为诸位送行!”
“不敢,丘平等不过是江湖草莽,何劳马将军亲送。
“李丘平还了一礼说道。
“不然。各位不为名,不为利,出生入死,就只是为了我家国天下,真正当得起一个‘侠’字!我大宋江湖,若是都与诸位一般,何愁鞑子不灭!若非今日开庆功宴,刘帅和陈大人非亲来不可!马某人有眼无珠,不识真英雄,前日里多有得罪,今日一并向各位道歉了!”
马眺说完,恭恭敬敬地向李丘平等作了一揖。
李丘平心中感慨万千,对着马眺还了一礼。
虽然众人不为名利,却始终还是希望得到旁人地认同。这马眺虽然官职不高,却代表着顺昌府的军政两界,有了他的这番话,死去的这七位兄弟也就真正地没有遗憾了!
马眺接着问道:“刘帅要马某人问诸位,看看诸位可还有什么需要,我顺昌部必尽全力替各位办妥!”
李丘平心中一动,指了指那七座新坟道:“这七位兄弟,是为了我大宋而战死的真英雄,丘平拜托将军,有空时可代为打理,毋要使野草杂生,则于愿足矣!”
“好!”马眺慨然道:“这个请李少侠及诸位放心,我顺昌部旦有一人活在世上,每年祭拜,绝不使这七位英雄的坟头上有一根杂草!”
李丘平不再多言,又向马眺施了一礼,随即与众人一齐上马,驰骋而去,不一阵便消失在了马眺的视线中。
马眺对着那七座新坟各个祭拜了一下,望着李丘平等人离去的方向又感慨了一阵,便自回去顺昌。而后,这七座无名英雄的坟墓,果然年年受到刘锜军的照顾祭拜,香火一直未有断绝。
李丘平一众伤者颇多,宋非尤其伤重,连马也不能骑得太久,众人行了一阵便即找了一处客栈休息。休息时,李丘平便正式邀请温瑜,宋非,李刃几兄弟去扬州,参加以他的名义举办的英雄大会。
众人左右无事,加之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彼此已经有了深厚的情谊,实在也不舍就此分离,于是一齐应允,为英雄会一壮声势。李丘平欣喜之余,第二天便着朱迁兆到集市中买了几辆大马车,让伤重的弟兄们可以一面赶路一面疗伤。
此时,岳飞,韩世忠,吴氏兄弟等大将都还没有出兵,局势虽然紧张却没有战事。一众人也是悠悠闲闲地往扬州进发,到了扬州时已是七月下旬。除了宋非,李丘平和其余诸人的伤势也差不多都已经痊愈。
卷七 风云际会 三 天下名掌2
七月的扬州已入酷暑,而因李丘平的一张英雄帖,这里更是会聚八方英豪,热火朝天,城内外及各处景点都能看到身配刀剑的江湖人士。
李丘平怕惹麻烦,不愿过早与江湖朋友打招呼,于是便带着一众人直接到了秦淮河找庄子柳和苏婉。
不料,庄子柳和苏婉竟然都不在河上,苏婉的船上仅剩了芶旬一人,还是苏婉吩咐他专程在这里等待李丘平的。
原来,庄子柳发出英雄帖后,刘夏得知李丘平要召开英雄大会,便斥巨资,以李丘平的名义在瘦西湖畔买了一所大宅。用他的话来说,既然要开英雄会,那主人怎么也不能太寒掺了。
除了这一所大宅,五德园又大撒金钱,将附近几个客栈都包了下来,以作接待之用。
庄子柳和苏婉当然毫不客气地就搬进了新宅,二小跟着庄子柳读书,自然也住了进去。有了这么个弟弟,秦淮河,苏婉当然是不打算再回去了,便只留下了芶旬在河上等李丘平回来。
当然,这笔钱是五德园所出的事,却只有少数一些人知道。为防其他麻烦,李丘平仍然不愿意公开自己就是五德园的东家,这个情况,知情者都清楚。
众人于是与芶旬一起又转去瘦西湖。李丘平一路向芶旬打听英雄会的筹办情况,芶旬却是惜语如金的人,李丘平问好几句他才答上一两句,实在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只知道来的人很多,仅此而已。
刚刚到了瘦西湖,众人就看到两个少年在湖畔争斗,旁边围了好些人在观看。
那两个少年的武功竟然都极是高明,无论内力还是招式都已经登堂入室。围观诸人不时间发出阵阵赞叹。
其中一个少年的左臂齐肩而断,一截空袖被扎在了腰上。但其单手使爪,每招每式都发出了尖锐的破空声。直是凌厉无匹。而另外一个少年则以沉稳见长,一路拳法使得中规中矩,不露丝毫破绽,拳路间还带着风雷之声,烈日下仍隐隐可见他由手臂至拳锋都闪动着耀目的光华。
这二人竟然都是李丘平的弟子!使拳地是武山,独臂的那个少年。则是已经许久未见地铁维扬。
武山当然就应该在此,但铁维扬本在西域,那时候想带他来大宋他也不愿。现在却千里迢迢地跑来江南干什么!还和武山动起了手。看两人出招,竟然各自都将用了全力,这真是莫名其妙了!
围观诸人却也大多是熟人。正分了几个阵营为二小打气。
铁维扬那边站着的是杜青峰和唐凌绝,以二人为首为铁维扬鼓劲。武山这边则是苏婉,苏星灵。而中间却有两个妙龄少女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两不相帮,这两个少女正是李丘平地红颜知己,东方素雅和宫琳娘。
两个弟子各有所长,一时间打了个不分胜负。李丘平又看了一会,便走到近处,轻轻地咳了一声,喝道:“住手!”
二人斗得正酣,这一声“住手,”若是换了别人来喊,多半是没有用处。但李丘平的声音二人却是一听便知,如何敢不即刻停手。何况李丘平担心二人收不住手,话音中还加上了些许精神力。
二人慌不迭地停下手来。
“师父!”
武山,铁维扬,苏星灵三人一齐向李丘平拜倒。武山和铁维扬见对方竟然同时拜下,不由得惊讶地相互看了一眼。
李丘平见二人这般摸样,立即便知其中是有了误会,二人并未互通姓名。于是便往东方素雅和宫琳琅看去。
杜青峰和唐凌绝以及苏婉,都不知道李丘平同时有这样两个弟子,但宫琳琅却是知道的。与宫琳琅一起的时候,早就将这些事和她说得清清楚楚了,她却为何不阻止二人相斗。
“大哥!”“丘平哥哥!”二女齐声喊道。
李丘平挥了挥手,示意三个弟子起身,便一一与众人打招呼。随即又将若雨,温瑜,宋非,李刃等人介绍给大家认识。众人都是江湖儿女,立刻便熟络起来。
苏婉于是领着众人一齐进了李丘平第一次进的“家”,便即吩咐下人送上茶点,准备酒菜,众人便在大厅中聊将起来。
“丘平哥哥,你没事就好了,我和东方姐姐都很担心你呢!”
宫琳琅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她怎么想便怎么说,半是天真,半是飒爽,言语间却情真意切,绝无半点做作。
东方素雅却是俏脸微红,不肯说话。
“琳琅,素雅,杜大哥,表哥,多谢你们了!”李丘平作了个罗圈揖,而后接着对宫琳娘道:“琳琅,你的伤怎么样了?”
李丘平与宫琳琅并肩跃马,出生入死,江湖上无人不知!他二人地情分自是与别人不同,李丘平多问宫琳琅一句,大厅中并无任何人觉得有所不妥。
“早就好了,不过,唉!还是不说了。”宫琳琅露出黯然之色。但她没过一刻却又高兴起来,接着说道:“对了,丘平哥哥,你这两个徒弟的武功很不错呢!可能连我都打不赢他们吧!”
李丘平听她说起两个徒弟,忽然省起,还没让弟子们和这些朋友见礼呢!于是请苏婉去唤三个弟子入厅。
李丘平道:“琳琅,你明知道那两个人是我徒弟,怎么不告诉他们呢?万一哪个受伤了,那岂不是伤了他们师兄弟的感情!”
宫琳琅笑眯眯地道:“嘻嘻,琳琅想看看你徒弟地武功嘛!再说,有杜大哥他们在,怎么会让你地弟子受伤!东方姐姐也说了,他们二人各有所长,武功相差极是有限,不会出事的。”
李丘平拿她没办法,便不再多说。转而与杜青峰,唐凌绝。温瑜,宋非等人聊天。宫琳琅也不管许多。便扯着东方素雅自去找若雨说话。三女都可谓是名门出身,在各自门中,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但好在她们各自都十分欣赏对方,却也能谈得来。
不一阵,武山。铁维扬以及苏星灵进入了大厅,武山便即领头向大厅诸人一一见礼。
这一见礼,却将一众人闹了个大花脸。江湖中不成文地规矩。晚辈给长辈见礼时。长辈须得有礼物相赠。当然,这仅限于见礼的长辈与师长是好友的情况,李丘平自然也不会让武山等人去给对头见什么平山大厅中诸人。大都是十几二十多岁地年轻人,在江湖上,自己就是晚辈,生平就没有做过什么长辈。只有李丘平这个怪人才会在十几岁就收徒弟,而且还收了三个!
众人过了做长辈的瘾头,却猛然忆起这不成文地规矩。
以前一直是只管行礼,完了就伸手,这一下却轮到自己要给礼物,却委实没有准备。李丘平要钱有钱,交的武功也是顶级绝学,对他地徒弟,众人想了又想,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
好在武山等三人并没有这个意思,一个接一个地行礼,完了就换下一个,中间并无稍停,却免了诸人许多尴尬。
李丘平见厅中几个人忽然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一转念间便即明白其中道理,心中暗骂自己糊涂。不过事已至此,只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等三个徒弟都行礼一遍作罢了!
三人对宫琳琅施礼完毕,正欲转到下一位,宫琳琅却笑意盈盈地止住了他们。
宫琳琅取出一柄短剑道:“我代大家送件礼物给你们,不过只有一件,你们自己商量一下给谁吧。”
李丘平认得那柄短剑,在与宫琳琅并肩战斗时,这柄短剑一直是她的护身之物。宫琳琅能拿出来的东西,岂能是凡品,这柄短剑在江湖上绝对可以名列十大神兵了,那是求都求不到的宝物,三个弟子这回可是占到大便宜了!
“给小师妹吧!”武山与铁维扬异口同声地道。
苏星灵不敢就接,看了看李丘平。
李丘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道庄子柳果然有办法,现在的武山和苏星灵谦谦懂礼,已然隐有大家风范。
苏星灵接过那短剑,宫琳琅笑道:“这柄剑名唤裁云,最适合女孩子使用,你两个师兄倒是颇有眼光,你可以试试趁不趁手。”
苏星灵抽出裁云剑,随意挥刺了几记,便又再次向宫琳琅拜谢。
李丘平哈哈一笑,对着苏婉道:“姐姐,家中可有兵刃,烦你让人取几把来。”
李丘平知道这把剑地厉害,苏星灵随意空斩几下,如何能体现宫琳琅之礼的贵重。他有心让三个徒弟学会识剑,便欲模仿宫琳琅上次给他谈剑的方式教导三人。
不一会,三人礼毕,苏婉也使人取来了三件兵器。李丘平亍是便示意苏星灵将裁云剑给他。
李丘平微运真气,便知裁云剑地剑质几不逊于凭栏问,乃提起一柄大刀,向裁云剑砍去。
只听“铛”地一声轻响,那柄厚背大刀方自触及裁云剑,就被轻轻地割成了两截。
众人与曾经地李丘平一样,看得目瞪口呆。众人并非初出茅庐的雏儿,不会为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就做此表情。这其中地关键就是,那柄裁云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