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第一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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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为何你如此无眼,既然你不给我力量,为何还让我活着,你知不知道,我活着比死了还痛苦,每天看着伙伴们,看着那些比我小的弟弟们,拖着他们捕猎到的猎物,看到他们眼神中的满足,让我感觉到自己好没有用啊!好没有用啊!我不愿意做一个让人施舍的可怜虫,我不要,我要强大起来,不能强如手领,至少让我能成为一个普通猎手啊…………。”易抱着头不断的重复着这些话,“在这样下去我要疯了,我要疯了……。”
累了,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嫉妒后,易躺在悬崖上,伤心无助泪水还在不断的有易眼眶中留下由脸颊的两侧滑落。
看着天空依旧,太阳缓缓朝着西边下沉,天上的白云依旧缓缓挪动,易毫无反应。躺在那里的易眼中的瞳中没有了,任何生气的色彩,眼神中透着一股灰色的死气。
每次在悬崖上,易一呆就是很久很久,每次都在天黑了后,在月亮还没有升起前,他才会拖着疲惫的身体,朝着自己居住的洞穴走去。
又过了一些时日。
易尽量的在躲避着族人,不愿意和族人说话见面,实际上一年多了,易和族人们几乎没有说上一句话,甚至连篝火晚会这样的盛宴,易没有参加过一次。
易的情绪一直都很差,渐渐的形成了完全孤僻的性格。这些被很多族人都看在眼中,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来安慰易,可是易需要的不是安慰,需要的力量,为家庭拼搏的气力,现在他是废人一个,是在家庭里吃白食的人。这不是他要的人生,开始的时候易勉强还能听的进去,但是到了后来,易的情绪会变得不稳定,甚至开始对劝解他的族人咆哮,现在所有和易要好的族人,都被他得罪光了。
现在,只要易在悬崖上的时候,就没有人会来打扰易,悬崖几乎成了易专用之地了。
悬崖峰成为了易生活中重要地方;易一天中有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悬崖上度过的,现在悬崖不仅仅是发泄的地方,同样他的锻炼也搬到了悬崖上了,他一个人在悬崖上,依旧坚持不懈锻炼,每天从来没有落下过。
虽然看不到,那些族人每天的打猎成果,但是锻炼后,停下来休息的易,心情还是好不到那里去,
易心情非常低落的时候,易就又会忍不住的对这老天发一阵牢骚,一阵发泄,每次发泄过后,易也能安静的享受,余下的傍晚。
看着远处天空上的晚霞。就这样,心态平静或者应该说无力。就这样易是或坐,或站,看着天际的尽头,或是躺靠在悬崖的地面上,看着上上方的虚空。
太阳慢慢的下沉消失,他享受着很短的美景。
这些就是易的生活。
夜晚降临的前一刻,易起身拖着那曾经给过他梦想的箭枪,走下这个风景优美的半壁悬崖。
唯一默默支持着易的,就只剩下易的母亲,每次回到他居住的洞穴内。易的母亲都是他最亲的人,不管易什么时候都是如此。
每天分得的食物,母亲总是在等易回来后再分割,母亲总是将最好的肉使用锋利的石器刀刃,切割后或撕开后递给给易。也总会笑着对易说:“多吃点,长力气的,坚持锻炼,母亲相信你会站起来的,你不要气馁哦”。母亲发自内心的安慰着,自己这个看起来面无表情,一天也不见说上两句话的儿子。
淡淡面容的他,只说了声:“母亲。”就也不说话,默默的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食物,慢慢啃食带着已鲜血的肉食,两只手占满了鲜血。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易的母亲每天看着易离开自己的洞穴房间后,时不时的黯然落泪。
易的母亲他是一个尽责任的好母亲,他心疼易,看着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他痛心啊,看着易每天不懈努力锻炼,可是却没有太多成果,他看到易的脸色越来越差,神情变得越来越是冷淡,性格变的怪异,他已经忘记到底有多久没有见到过易,笑起来过了。
易的母亲最清楚自己孩子的变化了,自易躺床上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易笑过,易的表情刚开始的时候还会在人前展露出嫉妒,恨天,恨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易的在众人面前,慢慢的变化着,此时族人前,很难看到易的表情发生什么变化,一天到晚都是一张,淡淡的脸色,也不见和任何说话,易的脾气也是变得怪异甚至呆板,一天到都是耷拉着那张逼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什么,这个一切造成了易和这个团结家族渐渐的脱节了。随着一段很长的时间,易原本乌黑的头发,渐渐变的无光的灰色。
在原始的社会中,易可以说算是一个半死之人,在古代,头发变成灰色后,也就可以遇见这个家伙距离死神很近了。
在这个不算大的家族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易耳边早已没有了鼓励声响,现在已经没人愿意,同这个废人一样的易说话,同有神经质嫌疑的易接触,易已经成为一个被家族外排人,成为了族内人的外人。
对於这一切,易丝毫不在意,易现在就是一个会走路的尸体而已,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易需要轰轰烈烈的人生,不需要安慰,对於母亲照顾和安慰,易感谢,感激。对於母亲的关爱,易会默默的记载心底,如果有今生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好好报答母亲。
但是易却不知道,因为他,他的母亲背负着什么样的负担。
此刻易沉醉在对自己的恼怒,他的无能和软弱,责怪。
易的母亲还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他始终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十五章突发事情
第十五章突发事情
(这章修改了一次后,有点困了,醒来再对一遍吧。最近用手机改文章,大拇指肿的不轻。给些支持吧,等我改完所有章节后,靠在也不想弄这样的混事了。)
几个月后的某天,洞穴中,易的母亲露出久违的笑容,满脸尽带微笑,她赤裸的上半身,胸前两个原本就不小的细嫩豪乳,此刻比以往都更加显眼,乳房膨胀的,显得实在是太扎眼了,慢行的步中,一抖一抖的朝房间内行去,这样的乳房,忍不住的使男人产生邪想,有种想揉揉味道。
她轻轻抚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慢慢走进了居所的地方。
易的母亲再次怀孕了,不知道是和部落中,哪个男族人弄出来的。
易在母亲眼中的地位也渐渐的发生了变化,原本将所有精力放在易身上的母亲渐渐的和易也有了间隔,也不在等易回来后再吃,也不再将最好的肉食留给易。
渐渐地母亲,将更多的时间放在了,还未出生孩子身上,易知道自己快有弟弟或是妹妹了,到时候自己也许会被母亲忘记他的存在了,至少会失去在母亲眼中的地位。
眼看着未来要发生事情,易丝毫没有怪母亲,内心反而提母亲高兴,母亲终於有了新的寄托,而不是自己个废人。
虽然易是替母亲高兴,可不代表自己也会高兴,易变得更加自闭,更加无趣,更加不愿意去接触周边的人,而族人和见到易更是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变成更孤寂的易切底成为一个被部落遗忘的族人,没有愿意接触到人。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易张开嘴说过一句人话。
……
洞穴外,幽暗的天空,下着倾盆的暴雨,无法看到稍远点地方的景物,风挂的天昏地暗,伴着呼啸的风啸声,豆点大的的雨水不断的洒下着,撞击着一切可以撞击的物体,发出滴嗒,滴嗒声,溅起一圈圈的荡漾水波,巨大的雨水形成一股水流,冲刷着整个世界。
不断的有雨水刮到了洞穴内,距离洞穴入口处,不是很远的混暗处,无数的滴溅在了,一个后背靠在墙壁上,那人的身上。任有雨水侵湿的他,丝毫没有在意,没有做出任何躲避的意思。他反而立起身子,朝洞口的位置挪去。在距离洞口半米不到的位置上停了下来。那豆点雨水拍在他的身上,那头青色的头发在风中,张牙无爪的在他面乱扫,更本无法看清楚此人的面貌,也无法看出他在想什么。
他微微的昂头。透过在他面上乱卷的青发缝隙,看见漆黑的上空,黑压压的天空,乌云盖顶,一道道巨大碗粗的雷电劈下,接着听到远处传来的,轰鸣巨响的雷响。
就这样遥望着远方,没有片刻,他的半个身子已经完全湿淋淋的。面上的青发也贴在了湿透的脸上,这时他用双手将青发往头后拢了拢
,露出了一张面无人色,苍白的面孔,空洞的目光瞧着黑暗的洞外。在灰暗的洞穴入口处,此时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就是易。
这样的狂风暴雨已经好几天了,一直连续不间断的下着,风刮着,雷打着,电闪着。
此时的易的心情有点糟糕,最近几天,他每天在洞口第入口出呆上很长时间,每天就这样出神的站在洞口内,看着已经下了连续几天的雨,也看了连续几天的的雷电,听了连续几天的雷声。
每天易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海总是一片麻木不仁的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不想做,已经好几天没有去摸他的武器了。
出神的易,眼眸内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漓,迷糊中乱想着,想到了最近这几天,分到手的食物明显比往常少了不少。最近他吃的本来就很少,也就不在乎这些。不过他还是想到了,可能囤积的食物不多了吧,毕竟整个家族百来人要吃东西,对着虚空易摇了摇头,将这个不是自己能关心的事情,甩在了一边。
易想的很正确,洞穴中的食物已经不多了,如果再连续几天的大雨的话,可能所有人都要饿肚子了。他还不知道,就在此时,炎龙正被这事弄的无奈的利害。
洞穴内的某个房间,就因为没有食物而在发生着争吵。
累了,看累了,听累了,易在洞穴的入口地方,转过身子,行尸走般朝着洞穴内走去,经过了首领居住的洞穴,易隐约的听到了一些话。
久没好奇的易,在鬼神的驱使下,将身子贴了过去,竖起耳朵。
“首领,现在我们洞内储存的食物差不多快吃空了,剩下的也仅仅够一顿的,如果今天雨不停的话,我们所有人都要饿肚子了。”洞穴内的其中一个人说。
“我们可以将食物分配上再减少一些,应该还能够族人吃上两天的,在等一天在说吧!”易听出这是炎龙的声音,也听出了炎龙言语中,底气显得有点不足。
这时洞穴内又有人说话“首领,食物分配给族人的已经很少了,就算在减少也仅仅够两顿的了,就那点食物还不够我晒牙缝的,我不同意”某个人说道。
洞内的反对声渐多起来,又一声“我也不同意,头领话里的意思我也明白,但难道就要让我们饿肚子么,饿肚子的猎手如何入去打猎,而且这个雨我看还得下,很多天”。洞穴内的又一个人反对的说。
“我也同意,首领不要再三推敲了,应了,炎火非常对!”
这时炎龙不愿意了,“你们容我想片刻,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好的对策。”
首领的房间内陷入了一阵短暂沉默………………
对於食物上的断链问题,炎龙此时还真是无法想出实际的解决办法。
小片刻后,“首领你想的够久的了,昨天说明天,明天说明天,今天你必须给出明确的决定,只要你能解决我们族人的食物问题,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这人又给炎龙一些压力。
洞穴内的光很暗,房间内内的每个人,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各个面目狰狞。
“首领那就听我一言吧!我这个残废的身子骨,每天靠吃首领你们幸苦打猎回来养活,我觉得是孬种一样,每天活在痛苦中,这个时候是我为族人贡献最後一份力量的时候,吃了我的肉,你们才能有力气,给我们族人捕获更多的猎物,给族人带来更多的食物,你就下决定吧!“
“不行,绝对不可以,你和他们同样是我的族人,你叫我吃自己族人的肉,我做不到,就算饿死我也不做这事情,绝对不可以吃”头领极力的阻止。
可是在那么多人的争议下,那么多人的施压下,首领的反驳显得非常的无力。房内居然无一人站在炎龙立场帮他说话的。
争吵声中,这些原话几乎一字不差,犹如轰雷一样,轰在了易的心头。易的脸上,刷的一下边的面无血色,一阵无力感在他的心头升起,易唯一能想到的是,他的生命走到尽头了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已知道了,过不了多片刻,他的生命会被族人中的某人收割去。
本来想回自己房间的易,此时的脑海中想到的是,他要成为族人食物的命运。这个时候却缓慢的转身,朝刚才来的方向走去。身心俱疲的易,此时已经可以说万念俱灰,嘴角自言自语的哼哼着:“要死了么,如那些猎物一样被屠宰掉了么,被分尸掉,然后被劈成一块快,成了族人食物。”
他原来的梦想,是彻底的破灭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远离了他而去。对易来说,什么都将变得不重要了。
拖着他残破的身体,慢慢的朝着洞外走去,洞外的风不断的涌入洞穴中,墙壁上的火把,剧烈的波动起伏,忽明忽暗眼看着要熄灭。
“也许这也不错,至少自己还能让家人饱餐一顿,用不了多久母亲肚子中的孩子就快出世了吧。”易茫然的这样想。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想怎么样,他想到的是要离开这里,他实在不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虽然他麻木,绝望,但是他内心还有一点点求生的欲望。体内一股未知某种神秘力量,驱使这他来开这里。
……
炎龙所在的洞穴,此时还在激烈的争吵声中,原本的争吵正在被转化成咆哮,显然此时的局面已经成为刀板上的事情了,逼得炎龙已经没有任何的其他的选择余地,炎龙此时所做的一切,在众人之下显得苍白无力,甚至连反驳的能力也丧失了,那些族人,还在不断的大声的在耳边炮轰。
第十六章艰难的决定
第十六章艰难的决定
洞穴房间内一阵剧烈的争吵后,陷入了短暂安静,房间内的幽暗的一角,一个斜靠那里的人,他慢慢的站起来,用手中一根拐杖,在地上重重的顿了几下,发出几声清脆的当当声,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前面,此人他的左膝盖一下,全然没有。
这位看起来带着一定威严的中年男子,站在了人群里,差不多中间的位置上,这个断腿的中年男子,看了看再坐的每一位族人,最后将转向了首领炎龙这边,看着这位被他训练出来的汉子,他欣慰的笑了下后,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此刻房间内那些都在想自己心事的猎手们,差不多都停下了各自的思考,忍不住的抬头,看着这位残废的中年男子。每个人的脸上带着一种敬意,看着他,等这位有威望的中年残疾男子接下来要说什么或是做什么。
这位中男子磕巴了下眼皮后,变得严肃的面容上,此刻连笑容瞬间冻结了,换上绝对无情冷然的面孔,带着只有久居高位人才有的眼神:“炎龙,你脑子里在想的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我看到的是,此时你居然还如此妇人之仁么,你真是让我失望,你想眼看着,我们整个部落,在你手中灭族是不是?啊!你说?”
如果这句话任何人说出来,炎龙估计二话不说,上来就将他给打趴下,可惜这个人炎龙不能,也不敢。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迷了下眼睛,环视了在场的所有人,看着猎手么,此刻是表情各异啊!显然这个中年男子说的话,也太狠了,但是事实不可否认。
他顿了顿后,继续骂炎龙:“你这个族长,当了也有时日,咱炎族的族规,你还能不知道,吃掉没有用的人,延续我们族人,有什么不对,你的意思是说老祖中么不对,啊!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炎龙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但是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族人的未来,大于一切,你还能不知道,你是脑子秀逗了么?啊!”这个威严的中年男子,用严厉的目光看着炎龙。
这个时候,炎龙眉头几乎都要挤在一起了,这个时候他连反驳都不反驳,也不去看一直盯着他看的中年男子。
炎龙可此这个无奈啊,他自认为谁都不怕,唯独面对这个已经残疾了的中年男子,有着一股说不出的亲情,有着一种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尊怕。
炎龙自信,他什么都比这个残疾男子强,但是就是对他有一种说不清又无法讲述的怕。
此刻中年男子,忍不住的又一声冷哼一声道:“碰到今天这样的情况,还用磨磨蹭蹭的考虑多久,难道要真的等族人都死光了,你才又觉悟么。”
中年男子说的话,炎龙可谓听的字字清晰,可就是没有话说,炎龙内心不断的叹息,心中那可怜的理由根本无法说出口,也只能在内心反驳一下。
片刻后,这个看起来威严的中年子,看着那里一脸无奈神色的炎龙,他的神色也缓了缓不像刚才那样无情冷然,中年男子内心何尝不知道,炎龙为何一直反对吃活人呢?毕竟炎龙是他教出来的,而且炎龙是他看着一天天长大,他教会了炎龙很多东西,甚至吃族人是错误的观点,也是他给灌输的,可是现在是真的到了,族人危机的时候,没有办法,只有亲手扼杀掉了。
内心他也在滴血啊!炎龙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心中虽然如此说,但是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他想到这里,也不好意思在厉口的说炎龙,缓了点道:“炎龙啊,不是我批评你,你已经是一族之长了,任何时候都要替族人考虑,吃人,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啊,这一切为的是什么,你不明白么。”
炎龙继续保持沉默中,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他抬起了微低的头,眼神中透着复杂的神色看着,这个前辈。
这位中年男子,对于炎龙来说,即是父即是师傅。自己就他培养起来的,对於这位尊重的前辈,他无法拒绝,也无法反驳,他也很了解他,他为何那么做,他相信作为师傅的他最清楚了。
房间中一片安静,原本的争吵,自从这个中年男子的上前来就不见了,所有人都保持着沉没,静静的等待炎龙,等待首领艰难的点头。
在少了一条腿的中年男子出来前,刚才的巨声的争吵中,洞穴内其他房间里的人,都隐约的听到了争执的对话,此时洞穴发生的一切,可以说人人都已经知道。只有少部分人还不慎明白,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
所有都静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
某一个洞穴房间中躺着三个重伤,无法动的老猎手,在听到炎龙房内出来的咆哮声后,面上的神情却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