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神升职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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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龙结巴解释:“吃了馒头……不饿,就不难过了。”原来,赤子之心,失忆的螭吻傻呆呆地以为,小狐狸这几天不开心是因为饿了,那还不简单,自己有的是力气,去帮小狐狸偷些吃的不就好了?
桑芷看小呆龙期盼的眼神,心里暖暖的,也不再问馒头的来历,接过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果然小呆龙见了,眼睛弯如明月,闪亮动人。桑芷笑,哽了哽道:“老叫你小呆龙也不是办法,嗯~闷骚凤凰说你是什么螭吻,螭吻螭吻,谁会取这么绕口的名字,你就叫阿离好了!”
小呆龙闻言,眸子越发闪亮,点头笑开:“阿离!我喜欢阿离!”
桑芷被阿离的情绪带动,愁云也消散点点,道:“只是你现在伤得这么重,完全没有记忆,心智也好像孩童般,我和闷骚凤凰闹得这么僵,也没办法查出你家到底在哪。阿离,你还记得你受伤前的事情吗?”
听了这话,小呆龙怔了怔,微眯漂亮的眼睛眺望窗外,似乎在沉思什么,良久,薄唇微抿,霍地站起来,惊道:“翠屏山!”
桑芷被阿离这么一站骇了跳,怔忡会儿才道:“我知道你是在翠屏山受伤的,我还在那捡到你的嘛,我是问你——”
话未毕,阿离已经飞奔出去,小狐狸咂舌,终于惊叫出声:“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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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龙一路往翠屏山狂奔,脑海中画面还在不断地闪过,云雾、神龙、血渍、还有……张牙舞爪的魔族。没错,阿离记得,那群长相凶恶的怪物叫魔族,不记得怎么到了翠屏山,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却突然在小狐狸的提醒下想起,那日在翠屏山的恶战。
自己化身金龙,在云雾中穿梭徘徊,依旧不是他们的对手,直到重伤倒下。重伤前的景象历历在目,自己蓄积着最后一点法术,躺在云被上保持不掉下去,一个蒙面男子踏着昝龙胶靴踱步到自己面前,眸子明明灭灭,终一脚将自己踢下云端……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螭吻一路往翠屏山的方向跑,一边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告诉自己,必须去翠屏山!有危险!要赶紧去翠屏山保护平乐镇!
桑芷的呼唤声还在身后,“阿离,阿离……等等……”
小狐狸停下如铅重的脚,捂着胸口使劲喘气,追不上小呆龙,这家伙怎么跑起来比老鼠还快。抹了把头顶的香汗,桑芷正踌躇着是继续追还是回头去找闷骚凤凰帮忙之时,就觉扑面而来一股冷风,只吹得睁不开眼。
“呵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从头顶传出,小狐狸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话却卡在喉口说不出来了。前方,浚束一袭火红纱衣缠身,那火似有生命般环绕全身,妖艳舞动。白玉宫绦绕于腰间,无风自舞,广袖飘飘,青丝垂肩,玉簪斜插。
明明还是往日的浚束,长相身材丝毫没变,神态却判若两人——只见他面若桃花又鬼魅阴笑,目若秋水却又隐含杀意,虽是男儿身却比女人更妩媚三分,偏偏嘴角那抹邪笑又平添几分戾气。
一时间,桑芷看得傻眼,挣扎良久才扯出一句:“闷、闷骚凤凰?”
浚束斜瞥桑芷一眼,转念道:“闷骚凤凰?嗯,倒是个好名字。”
小狐狸眨眼,闷骚凤凰怎么了?发烧烧糊涂了?怎么连……自己给他取的绰号都忘了?桑芷拍了拍脑袋,想到眼前事又道:“先不说这些,小呆龙发疯跑掉了,你快帮我去把他追回来。”
听了这话,浚束挑眉,“嗯?小呆龙?”
桑芷跳脚,急得不得了,“浚束你是不是真的烧糊涂了?小呆龙就是螭吻啊!刚才他忽然……”话未毕,浚束水袖一挥,宫绦似有生命般触及身后,顷刻收回,阿离就已被宫绦绑得严严实实,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浚束捂着袖子啧啧称奇:“呵呵,还真是螭吻。怎么?跟魔族一战,竟伤成这样了?”
桑芷觉得今天闷骚凤凰奇怪非常,此刻却也顾不得这么多,俯□看小呆龙,却见对方目光灼灼,站起身即咬牙道:“让我去翠屏山,有危险!”
浚束不紧不慢道:“当然有危险,不然我来这干什么?”
螭吻还想说什么,浚束已快他一步地又道:“你此刻去不过送死,还是留在平乐镇守着更好。”
小狐狸歪头,终于还是疑惑道:“浚束,你怎么了?”平时他不是白衣就是青衣,只要见了鲜艳的颜色都忍不住蹙眉,可今天居然穿了一身红,那火还似有生命样的一直扭来扭去,虽然蛮扎眼好看的,可是——
桑芷挠头,“你是不是烧糊涂了?你……”小狐狸踌躇番,自语嘀咕:“难道发烧烧出两重人格了?怪不得那天会亲我。”
“哦?”浚束闻言,迅速窜到小狐狸身边,一袭火衣也幻化成最正常不过的红衣,扬声道:“亲你了?你们竟然发展得这么快?是怎么亲的?”说罢,闷骚凤凰就弯了凤眼,满脸暧昧地凑近桑芷,低语嘟哝:“是不是这样……”
浚束一边说一边就往桑芷身上靠,小狐狸正僵得浑身发颤,一只剑横到浚束脖子上,主人冷声:“离她远点。”
桑芷下意识地回头,却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白衣黑发,浑身都散发着清冷气息的人持剑比在浚束脖子上,而其长相,却与浚束一——模——一——样——
难道,闷骚凤凰被自己那么一吻,吻出第二个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下章咱们继续吻戏。阿弥陀佛保佑我明天有时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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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八章 。。。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憋出来了,呜呜,这章算闷骚凤凰的小番外吧,主要把他的心理变化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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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浚束微风迎面,剑逼在脖间却不见丝毫畏惧。这边的白衣浚束目光如炬,亦一脸淡然。桑芷望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俊脸,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瞅瞅那个,霎时只觉一个头如两个大。
正剑拔弩张,红衣浚束眸子里忽的抹出片黠意,勾唇叹息:“哎,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说罢,果真见好就收,放开小狐狸。
白衣浚束见状,也收了剑,声音低沉:“你这般顽劣的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变。”
桑芷从声音辨出白衣才是真浚束,且见七水亦跟在白衣浚束伸手,这才放心地带着小呆龙站到闷骚凤凰旁边,蹙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假浚束被拆穿,不慌不忙,依旧笑得山花烂漫:“哎~小狐狸你不知道你家闷骚凤凰还有个同胞哥哥吗?啧啧,连嘴都亲了竟还没摸清浚束的底细?”
一席话说来轻佻暧昧,惹得桑芷耳根泛红,浚束倒是稳得住,淡扫桑芷这边一眼,似乎完全忘了当日接吻的事情,清冷道:“浚彦,我叫你来不是玩的,回清梧居再说!”
七水见浚彦,也呲牙咧嘴一阵,才满脸愁容地说:“大公子,这边请。”
浚彦瞅见七水小娃,眼眸陡亮,弯身就捏七水胖嘟嘟的小脸嘻道:“哎呀,这不是七水吗?好久没见本少爷,可是多有想念?哎呀呀,还是这么有手感,你不是跟着浚束吃素吗?怎么还是胖嘟嘟的?嗯?哈哈。”
红衣男子一壁说,手也不空闲地在七水脸颊上揉搓,扯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来,疼得七水眼红呜咽,桑芷和小呆龙在旁看得炯炯有神。
桑芷:闷骚凤凰果真不是人,自己的小仙童被别人这样欺侮,他都不开口。
螭吻:七水好可怜,那样的手劲应该……很疼。
桑芷&螭吻:默。
这边浚彦捏得手酸尽兴,才意兴阑珊地放开七水。七水捂着已变形的红脸哭嚎不止:“我……我最讨厌大少爷你了,呜呜,我……我的脸……又不是面团。”
小狐狸在旁托腮,转了转眸子默念:“同胞哥哥?真的是孪生兄弟?闷骚凤凰竟然有这么活泼好动的哥哥?”性格差异是不是忒大了点?
念及此,桑芷微微看向浚束,对方也正凝视小狐狸,桑芷一抬眼,浚束就似被她的目光灼到般跳开,不自然地咳嗽道:“有什么事还是回清梧居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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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过无良哥哥往事不提,此次浚彦到平乐镇来,还真是有正事。
原来,前段时日桑芷捡到螭吻,浚束就暗觉不对,潜移默化派无良哥哥调查一番,竟发现这段时日常有些鬼祟魔物在翠屏山附近游荡,两兄弟书信商议,便决定先试螭吻一试。
在内,浚束故意试探螭吻是否装傻故意接近桑芷;在外,浚彦于龙族天宫打探消息,最终查出,原来前段时日青丘国天狐帝君邀神龙紫泽及其七子螭吻前去青丘国一聚。
神龙先行,螭吻后至。估计途径翠屏山时发现了魔族的动静,双方大打出手,这才受重伤被桑芷捡到。
桑芷听完,一边后悔果真误会了浚束,一边也是诧异无比。“我爹?”小狐狸眨眼睛,与螭吻对视一眼道:“我们和龙族交往甚少,我爹干嘛叫你和你爹去我们青丘国呢?”
小呆龙一脸茫然,也只摇头不语。
桑芷叹息,拍拍小呆龙的脑袋以示安慰道:“可惜阿离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没办法告诉我们真相。”
听了这话,浚彦捂着袖子娇笑:“非也非也,其实稍加以推断,就能知道来龙去脉。”
浚束端坐不言,冷哼地瞥老哥一眼道:“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浚彦故作神秘地摇头晃脑:“首先,你们想想,螭吻在这也住了大半个月了,怎么不见神龙和天狐帝君寻人?他平白无故失踪大家都不着急吗?”
螭吻蹙眉,似懂非懂。浚彦继续说:“你们在平乐镇消息闭塞,大概不知道,自从桑芷做了土地神,画裳公主又和天狐帝君大吵了一架,发誓若没办法让女儿早日回来就要休夫,偏偏在这种时候,天狐帝君邀请素无来往的神龙大人和七公子前去府上一聚,代表什么?”
听到这,浚束脸色煞白,唇亦抿紧。小狐狸还是没听懂,伸着脖子往浚彦的圈套里钻,“代表什么?”
浚彦眉飞色舞,火红大衣又得意洋洋地开始舞蹈:“听闻神龙这次去青丘国,排场甚大,除了宫女三千,随行三千,还带了四海神明珠三十箱、夜光绫罗三十箱、凤天彩车十辆、如意灵芝十颗……”
桑芷听得倒抽口气,对着螭吻道:“阿离,难道是你爹也被赶出家门,带着行李搬到我家去住吗?”
七水挠头,肿着张小脸道:“不对啊,一般这种送礼的排场不就是求亲吗?”
“对!”浚彦拍掌,一语惊醒梦中人,“还是七水小娃聪慧。桑芷你阿爹老奸巨猾,知道你做了土地神逃不过职责,便想着以联亲的名义让你早日重返天宫,哼哼,神龙这次谁也没带,只带了七儿子过去,你的夫婿……嘿嘿,自然不言而喻了。”
听到“夫婿”二字,小狐狸的脸唰地红透,低下头咬牙,良久都说不出半个字来。爹爹,这真是……那这么说,自己居然和阿离是……桑芷紧张得小手乱戳,连耳朵根都红了,只是不知道呆蠢如阿离,有没有听到浚彦话中的意思。
闷骚凤凰故作镇定,嗤笑道:“一派胡言,桑芷莫听他乱讲。若真是如你所言,从龙谷到青丘国根本不会经过翠屏山,何以螭吻会出现在这附近,更发现魔物与他们大战?”
七水点头帮衬:“对哦,翠屏山和青丘国是反方向。”
语毕,无良哥哥还来不及答话,早耐不住寂寞的八卦壁女终于从墙中浮出,叹口凉气唱喏道:“所谓当局者迷,小凤凰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翠屏山和青丘国乃反方向,以及螭吻失踪多日天狐帝君和神龙都不敢广而告之地寻找不是刚好契合吗?”
桑芷嘟囔:“什么意思?”
浚彦媚笑:“桑芷公主,这两者联系起来只能说明——螭吻逃婚了。”语毕,浚彦就目光如炬地钉在小狐狸身上,故意要看她出糗。
桑芷:…_…|||
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明明是让阿离去青丘国,他却往反方向的翠屏山走,极有可能是逃……而正是因为这点,所以发现儿子失踪后的神龙大人与老爹也不敢声张,只得悄悄寻找,以免丢人。
而自己这么自作多情,竟然……就在这种巧合下,捡到了自家未婚夫?小狐狸包子脸,撅嘴欲发火了。与此同时,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螭吻好死不死,挠头茫然道:“桑芷,什么叫逃婚?”
小狐狸拳头握紧,忍了又忍,终于笑眯着眼看向阿离……
本公主现在就好好教导你,什么叫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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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十九章 。。。
从这天起,桑芷就怎么看小呆龙怎么不顺眼。
好吧,本公主这就叫犯贱,阿离没失忆前就嫌弃她讨厌她,更不顾家族利益和彼此的面子直接逃婚了。逃婚就算了,竟好死不死地倒在翠屏山,又好巧不巧地被她捡到——悉心照顾培养,从怎么穿衣怎么吃饭怎么说话一点点跟奶妈似地教会他,更为了他和闷骚凤凰闹得不和,众叛亲离。可是……这一切的努力,等以后阿离恢复记忆想起前因后果,会不会觉得是她在自作多情?这和热脸贴别人冷屁股有什么区别?到时候,她这张狐狸脸又要往哪里摆?
桑芷脑子没由来地浮出自己用脸颊贴阿离屁股的情景,囧囧无语,当即小脸通红,末了忍不住剜旁边牛高马大的某人一眼。
饭桌这头,阿离遭到淬毒的眼光,叼着馒头湛了湛无辜的眸子。话说,自那天从清梧居回来,小呆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日,他不过当着众人的面问了问桑芷什么叫“逃婚”,小狐狸就对自己大动干戈,狠狠地用拳头招呼了他一顿。
虽然桑芷的粉拳软软的,敲在胸口很是舒服,埋头看她气呼呼嘟嘴的样子心底还会泛起痒酥酥的涟漪,但螭吻还是能感觉到,小狐狸不开心,而且是很!不!开!心!自这一日后,桑芷对他说话都阴阳怪气,更时不时地像刚才一样瞪自己一眼半眼。
小呆龙望天,一边叼着馒头一面遐想:难道“逃婚”是很不好的词汇,所以桑芷怕自己学坏,不高兴了?
念及此,小呆龙干脆扭头向旁边的桃树精求助:“契乐,什么是逃婚?”
话音刚落,桑芷和契乐便双双僵住。小狐狸愣住,自然是丑事被提,心中羞恼不已。而桃树精这边却是……诧异连连。
人称平乐镇妖界一朵“包打听”的马屁桃树精自然察觉到了小狐狸最近有些不对劲,对小呆龙似乎也有三分懊恼,连最爱的养成游戏也不玩了——将照顾阿离一并事情全交给了自己。
契乐听闻凤君大人的孪生哥哥突然到访,心底明白估计桑芷和小呆龙闹僵与此人有关,偏可恼那日自己在外当差,未能亲眼所见发生之事。这段时间早对这件事好奇得不得了,八卦之心犹如锅底火烧火燎,又碍于小狐狸的暴躁脾气不敢贸然相问,正一筹莫展阿离竟自己撞上门来了。
此时此刻,桃树精嘴角抽搐,眼底泛白,已经顾不得什么桑芷公主了,只得瑟激动地拽着小呆龙问:“什么逃婚?谁逃婚?”
难道难道,其实桑芷小祖宗被指婚给了凤君大人的哥哥,所以她才甘愿来这鸟不生蛋的平乐镇当差也不和他成亲,结果浚束从中作梗,更是把未来嫂嫂困在平乐镇,是以,浚彦现在来抓人了?
嗷嗷嗷,这是多么好的八卦话本,对,要记下来,细细听,慢慢琢磨,过段时日出本《狐族八卦史》该能赚多少钱?契乐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现实远比想象更精彩,阿离轻描淡写,翻嘴皮子道:
“我逃婚。”
平地一声响雷,桃树精震惊在原地,双手捂在嘴上已经没办法形容自己慷慨激昂的心情了,“什么?原来你是逃婚到平乐镇来的?那……那逃谁的婚?”
小狐狸见状况急转直下,已跳脚而起:“住嘴住嘴!都不许说了!阿离给我噤声!!”
可惜,为时已晚。螭吻已快桑芷一步地启齿:“逃桑芷的婚。”
“…………”契乐再不言语,默然地看桑芷一眼,又再瞅了瞅螭吻,阴测测地怪笑两声,哼着小曲游荡出小院,自行补脑去了。
这边,小狐狸耳根红赤,糗事被契乐知道,自知万事亡矣。以他的口才和想象力,不出三日,全平乐镇,不…不对,或许是人妖仙三界,都会知道她青丘国公主被拒婚的事情。
桑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只觉内心拔凉拔凉的。正伤心着,赤子无心的螭吻竟又讨好地过来戳了戳小狐狸:“桑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
“逃婚,是不是很不好的事情?”
“…………”
小狐狸捂着头,终于抑制不住地大喝道:“啊啊啊,螭吻我杀了你!!”
语毕,桑芷的赤狐烈火已经由掌心劈出去,阿离声都没吭一个就直接倒了地,桑芷傻眼,直呆呆地凝视地上的小呆龙,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咂舌:“什么时候……我这么厉害了?”一爪就伤到闷骚凤凰重伤发烧,一掌下去又劈得小呆龙直接晕厥。
“不会又劈成重伤吧?”桑芷大骇,正想蹲□去看看小呆龙就听门口传来银铃笑声,甫一抬头,不是千娇百媚专看人笑话的明骚哥哥浚彦又是谁?
桑芷笃定浚彦上次是故意在闷骚凤凰面前出自己的糗,是以早认定了这只凤凰是比浚束更坏千倍万恶的无良禽类。见他来了,哪有相迎的道理,反用鼻子哼哼示威,就蹲□继续查看小呆龙。
偏偏浚彦这人有一大好处即是那面皮与弟弟相反——正是比城墙倒拐还厚上三层,此情此景显然小狐狸不欢迎自己,他却依旧泰然处之地进了屋,哎呀呀嚷开:“小狐狸,莫看了,不过晕过去而已,我下手最有分寸,让他三个时辰后醒就绝不会提前或延后点点时辰。”
闻言,桑芷恍悟,“是你伤的小呆龙?!”俗话说,自家的娃,自然只有自家打得骂得。纵使再怎么生阿离的气,但桑芷俨然已经把他归属成了自己的人,所谓打狗也需看主人三分薄面,与此情景,桑芷自然要为小呆龙出头。
叉腰撅嘴,小狐狸一副泼妇样:“你凭什么伤我家阿离?我家阿离本来身体就不好,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