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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怒剑天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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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美兰一听,立即不服气的说:“镖师有什么不好,爹还不是自开‘威远镖局’,身任总镖头,南七北六,十三省,提起,‘金刀’于化龙,哪个不竖一竖大拇指头!”

于化龙感慨的摇头笑一笑,道:

“孩子,哪里知道,有今天的局面,一方面是凭多次交往的感情,一方面也是有银子买出来的面子……”话未说完,于美兰突然生气地说:“爹,您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

知女莫若父,于化龙知道于美兰又犯了倔强不服的性子了,只碍语意深长的说:“孩子!你终有一天会遇到比爹的武功高出许多的惊人高手!”

于美兰竟倔强的说:

“女儿不要听这些。哼!下次再遇到了他,非叫他在我的鸳凤刀下称臣不可!”

于化龙一听,不由愉快的笑了,同时笑着说:“你还想碰见他呀!”

于美兰立即不服气的说:

“两座山永远碰不到一起,两个人却随时都有再碰面的可能!”

于化龙摇头含笑道:

“再想碰见他恐怕很难了……”

于美兰却娇哼一声道:

“等这趟镖送到地头后,女儿立即去找他……”于化龙一笑道:“只为了争个高低,分个上下?”

如此一问,于美兰的娇靥突然红了,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前面车辕上的车夫突然道:

“老英雄,我看那位少侠一定会回来!”

于化龙和于美兰同时一惊,于化龙“噢?”了一声问:“何以见得?”

车夫回答道:

“小的看那少侠,特别注意这面插在车辕上的贵局镖旗!”

于化龙再度“噢?”了一声道:

“他们也许是好奇,未必对咱们的镖有意!”

车夫却郑重的说:

“小的见他盯了镖旗一眼,嘴角立时掀起一丝笑意,接着飞驰了过去……”

于化龙听得心头一震,神情立变凝重,同时赞声道:“看你老弟生了一副老实相,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丰富的经验阅历!”

想是听了于化龙的夸奖有些乐昏了头,车夫竟脱口一笑道:“小的虽然不会武功,但也跟着总管爷跑过大江南北……”北字方自出口,突然闭上嘴巴不说了!

于化龙一听“总管爷”,不由赞许的看了眼爱女于美兰。

因为,如果不是于美兰指出鼠耳老人是‘靖王府’的龚师爷,只怕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戴眼镜的瘦小老人是谁?

镖行的规矩,镖主可以在合同上写出真实姓名和来历,但也可以书个押代替姓氏,不过,这种镖大都先付镖银,或送到地头由收镖人在割镖时立付。

于化龙是老江湖,知道车夫大意说溜了嘴,为了免除对方的紧张不安,故意自然的问:“老弟都到过江南的哪些地方?”

车夫强自一笑道:

“车行的生意,东拉西跑,忽南忽北,早已记不得了!”

说此一顿,故意忿开话题,举鞭一指十数里外道:“前面是“西口镇”,咱们中午赶到那里打尖,“玉丰酒楼”的酒菜都不错!”

于化龙颔首赞好,却又有些优虑的说:

“到了西口镇已进了黄河帮的势力范围,遇到有人盘镖少不了得又要奉上十雨银子,还得把他们分舵主‘江海钓叟’朱老英雄的面子抬出来……”车夫却感慨的叹了一口气道:“干咱们车栈镖局这行的人,实在太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小命都给丢了!”

于化龙知道车夫是由感而发,想必为方才失口说出“总管爷”而担心回去受罚,因而也感慨的说:“贵行只是辛苦一些,像老朽这一行,可说天天在刀口上讨生活……”岂知,车夫竟正色道:“还不是一样,碰上了黑心强盗,管你是谁,为了灭口,车夫照样的一刀杀了!”

了字方自出口,后面官道上,突然又传了急如骤雨的烈马疾弃声!本小说由@。。@提供下载

于化龙神色一惊,面色立变,但他却急忙警告道:“不要回头看!”

所幸于化龙警告的快,否则,第一个要回头察看的,必是于美兰。

前面的车夫却,低声道:

“准是那位刚刚飞马过去的白衣少侠!”

于美兰突然一阵紧张心跳、同时不安的问:“你怎的那么肯定有的把握?”

说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有些颤抖!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她为什么心跳的厉害,更不知道她为什么紧张?

但她自己心里明白,她绝不是骇怕。

看看老爹于化龙,面色苍白,额角鼻翅旁已渗出油油汗水!

于美兰一看老爹如此紧张,立时升起一股悲愤怒火,自己心里的不安和紧张反而刹时消失了。

因为她追随老爹多次保镖,不知遇到过多少艰险场面,从来没见过老爹如此忧急过。

这当然是因为白衣青年是‘龙形剑客’宫自豪徒弟之故。

一想到方才自己的决定,敌之气立生,不由冷冷一笑道:“果真是他,决定和他见个高下……”话未说完,于化龙已压低声音,厉声道:“让他过去,绝对不可给他藉机下手的机会!”

于美兰一听,深觉有理,绝不可因自己的意气用事,而毁了老爹的一生名誉,砸了‘威远镖局’的金字招牌。

心念间,震耳的马奔声已到了身后。

紧接着,劲风激旋,扬尘滚滚,呼的一声,一甩白影,已由于美兰的马侧如暴风过境般,飞驰了过去。

由于马速太快,只惊得于化龙父女的座马和车辕的拉马,同时一声低嘶和不安跳动。

于化龙和于美兰,以及辕上的车夫三人,急忙勒疆吆喝,才稳住马势。

于美兰抬头再看,白衣青年已到了百十丈外,继续如飞的驰向十数里外那片树林茂盛的西口镇前。

于化龙轻轻吁了口浊气,不自觉的赞声道:“的确是一匹千万中选一的白龙驹!”

于美兰多么希望如飞驰过的白衣青年,能够回头看她一眼。

但是,她失望了!马上白衣青年非但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一而且很快的滚滚的扬尘将他的背影掩没。

于化龙依然望着官道尽头的那点尘影,再度赞声道:“有这么高超的骑术,武功必也不俗!”

于美兰怅然若有所失,她似乎没有听到老爹对白衣青年的赞美,而她自己,也没再想到与白衣青年一争胜负的事。

她只希望,能够再看到那两道犀利的目光,朱唇间的洁齿,和他那富有男性魁力的笑意!

三个人俱都沉默着,除了蹄声,和车轮辘辘声,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刚交午时,马车已驶进了西口镇。

车夫路径很熟,直奔位在镇街中心的“玉丰酒楼”。

立在门口招徕生意的两个酒保,一见由辕上跳下来的车夫,立即满面春风的迎过来,同时欢声道:“张爷,往哪里出差……?”

话未说完,蓦然发现了车辕旁的镖旗,急忙又亲热的说:“张爷,你荣升到京师第一大镖局去啦?”

车夫含笑不答,立即肃手一指于化龙父女,介绍道:“总镖头于老英雄,于姑娘!”

两个酒保立即含笑迎向了已经下马的于化龙和于美兰,阿时巷声道:“于老英雄,于姑娘!”

说话之间,躬身哈腰,同时将马匹接过来。

于化龙含笑颔首,并谦声:

“辛苦两位,溜它们一下,上些好料!”

两个酒保恭声是,其中来拉马的一人已肃手一指楼门道:“三位请楼上坐!”

车夫抢身含笑道:“我还要照顾车,就在楼下随便吃些好了……”说话之间,已将拉车马引出辕外来。

酒保则望着于化龙父女,继续肃手道:

“于老英雄请,于姑娘请。”

于化龙父女,颔首会意,登阶进入酒楼。

底楼大都是贩夫走卒一类的人物,因而于化龙父女迳自沿梯登上酒楼。

一登上楼梯口,柜台后的干瘦老掌柜,赶紧招呼楼上的酒保过来引座。

于化龙父女游目一看,楼上仅有七成座的客人,大都是衣着整洁的商旅生意人。

但是,目光尖锐的于美兰,却第一眼就发现了那位飞马驰回的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正坐在紧临街窗的一个单人客桌上,一壶酒,两样菜,那柄缠着白布的长剑,就放在桌面上,他正在低着头斟酒。

于美兰一见白衣青年在楼上,不知怎的,又是一阵心跳着慌,同时,不自觉地低声道:“爹,他在那边!”

岂知,语音甫落,那白衣青年竟倏的停止斟酒,抬头向她望来!

于美兰一见那两道闪闪生辉的犀利月光,立时一阵心脏狂跳,娇靥发烧,本能的低头跟着老爹向中央走去。

这时早有酒保前来引导,只是于美兰心慌意乱,只想着白衣青年而无心注意罢了。

酒保将于化龙父女引到中央一桌上,而于美兰虽知看到白衣青年便有些心慌意乱,但她偏偏坐在面向着白衣青年的一边。

于化龙见爱女局促不安,完全没有平素那种刁钻任性不服人的性子了,不由蹩了蹩霜眉,故意捻须低声道:“你最好不要随便说话。他的功力比你高多了!”

这招果然有效,于美兰一听,立时撇着小嘴哼了一声!

于化龙一看,暗自笑了,但他仍故意说:“你不要不服气,你方才一发话他就听到了!”

于美兰这次没有强辨,因为当时她也的确吓了一跳,知道老爹不是长“他”

的志气,灭“她”的威风。

于是,抬眼一看,只见白衣青年正在一面望着酒杯斟酒,一面绽着微笑摇头,显然,老爹方才的话,他又都听到了。

于美兰看了白衣青年的得意相,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白衣青年具有男性豪放不羁,洒脱飘逸的丰采。

她也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句活,但她以为,像白衣青年这样有些玩世不恭的青年侠士,才是她心中的如意郎君。

一想到“如意郎君”,不由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双颊像火烧的一般,因而也暗自啐了自己一口。

酒保将酒莱送来了,老爹于化龙立即拿起酒壶来悄声问:“兰儿,要不要喝一杯定定心?”

于美兰一听,娇靥顿时通红,不自觉的嗔声道:“爹,您……”话一出口,全楼震惊,那边低头含笑,举杯饮酒的白衣青年,也不由吓得一哆嗦,酒滴立时溅出来。

于美兰虽然娇嗔呼爹,但一双含情脉脉的明亮大眼晴,却含羞带笑的望着白衣青年。

这时见白衣青年吓得一哆嗦,连酒都溅出来了,芳心一乐,不自觉的“噗嗤”

一笑道:“假装的!”

白衣青年露齿一笑,立即将酒杯凑至朱唇边,仰颈喝了一个干。

就在这时,楼下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急骤杂乱的马疾奔声。

白衣青年浓浓的剑眉微微一耸,立即放下酒杯探首窗外。

只见由长安方向前来的镇街口,一共有五匹快马,正疾驰狂奔般向着十字街心急急驰来。

当前马上一人,是个年约五旬的灰衣老者,腰缠一条带钩的练子鞭,神色阴沉,目光炯炯,冷冷的望着前面街心。

其次两马上是个白绒劲衣,背插单刀的中年女子,和一个瘦高大汉。

白绒劲衣女子,生得柳叶眉,桃花眼,挺直的鼻子厚嘴唇,脸蛋虽然是又白又嫩,但总有一股子狐媚的骚劲儿。

后面两马上是一个金睛瞳孔,瘦小如猴子的中年人,另一个则是半边脸灰青的彪形大叹。

半边脸灰青的彪形大汉,身背鬼头刀,瘦高汉子颈后插领口上则插着一柄铁骨大榴扇,而猴形中年人的腰间挂着一柄鱼肠剑。

这五人正是在长安“说宾茶楼”说‘靖王府’盗宝大盗是龙形剑客宫自豪的那伙人。

年约五旬的灰衣老者,名叫王敬三,人称‘钩练鞭’。

白绒劲衣是著名的女淫贼‘白狐仙娘’姚玉枝。

‘白狐仙娘’不但一柄剑刃已有九分火候,而且擅使用各种迷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只要被她看上了,不弄到手上玩几天,绝不甘休。

瘦高汉子名赵方,由于他的轻功高超不俗,他的狐朋狗友给他起了个响万儿叫‘九丈高’,他能不能一跃九丈高,只有他自己知道。

半边脸灰青的扇形大汉王强,的确在鬼头刀上下过一番功大,因而,人家就以他的兵器加上他脸上的胎记,给他起了个绰号就叫‘鬼脸刀’。

生了一对金瞳孔的猴形瘦削汉子,不仅为人机警,一柄鱼肠剑也的确败过不少高手。尤其浑身上下布满了各种暗器,有时手脚并用,对乱时一次可发七种以上喂毒暗器,因而被人称为‘多臂猿猴’。

这五人都是犯案累累,杀人无数的黑心歹徒,江湖败类,可惜白衣青年并不认识他‘钩练鞭’五人并没有下马打尖,越过镇街中心,直向正南驰去。

白衣青年直到‘钩练鞭’五人穿镇而过,出了东街口,他才坐直上身,又斟了一杯酒。本小说由ωωω。ūмDтхт。сοм提供下 载

就在这时,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负荷过重的“咚咚”脚步声。脚步踩得很重,只踩得坚实的楼梯板,发出了“吱”“吱”发响,全楼众人俱都一惊,谈论之声顿时一静,酒客纷纷转首向搂口望去。

只见先出现的是一颗比西瓜还大的光秃秃的头颅,左手托了一个直径两尺有余的大铜钵,擦拭得黄澄澄的闪闪发亮,上面刻满了大小不一的“佛”字。

那些佛字,密密麻麻,整个铜钵上,至少有六七百个之多,显然都是以“大力金刚指法”刻上的。

根据铜钵的体积和厚度,如果中间不是空心.重量应在百斤以上。

随着大家的打量目光,上来的竟是一个袒胸持臂,挺着个如鼓大肚子的胖大和尚。

胖大和尚浓眉如帚,眼似铜铃,狮鼻海口,两耳如轮,前胸两臂上生满了茸茸黑毛,两颊颊下露出一片青青的胡碴子。

白衣青年仅斜了胖大和尚一眼,继续饮酒吃莱。

于化龙和于美兰对这位穿着僧衣,头上却无戒疤的胖大和尚特别注意,但对这和尚上楼时,故意把楼梯踩得“格格”响,显然在炫耀他的功力。

胖大和尚一登上楼口,立即瞪起寒光闪闪的铜铃大眼睛扫视了全楼一眼。

有点儿吓呆了瘦掌柜的,急忙一定心神,赶紧向着一角发愣的酒保,吩咐道:

“愣着干啥?还不赶快给大法师看座儿!”

面色有些苍白的酒保,一定心神,赶紧上前,哈腰堆笑道:“大法师,您这边请”说话之间,侧身肃手,当先在前面引导。

胖大和尚一见,立即气纳丹田,单掌竖什,朗声宣了个佛号道:“阿弥陀佛!”

这声佛号,声如虎啸,不少酒客被震得目闪惊急,面现忐忑,这位大和尚的架势,如果形容他是金刚,实不为过。

宣罢了佛号的胖大和尚,举步蝇在酒保身后。

举目一看,发现酒保将他引向墙角的一张单人客桌前,生满了横肉的脸,立时沉了下来。

酒保店伙最善于察言观色,可惜,这位酒保被大和尚的威猛凶煞相震慑得头也不敢抬。

只见他走至单人容桌前,向着大和尚,毕恭毕敬胸躬身肃手道:“大法师,您请上座!”

胖大和尚海口一撇,“唔”了一声,右手拿下托在左手的大铜钵,迳向小桌上放去。

只听“蓬”的一声大响,接着一阵“克嗓哗啦”,小桌应声被压了个细碎。

酒保大吃一惊,急忙抬头,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望着大和尚,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大法师……您……您……您这是……?”

话未说完,瘦掌柜的早已三脚并做两奔了过来,满面堆笑,拱揖奉承道:

“大法师,您大人大量,大人不见小人过,千万不要坏了您的金身福体,这边请,这边请!”

说话之间,不停的哈腰肃手,指着靠近正中央的一张八仙大桌子。

大和尚微蹩着眉头,紧闭着大嘴,提着百斤大铜钵,迳向那张大桌前走去。

一到近前,将铜钵轻轻一放,声息毫无,大马金刀的坐在正中大椅上。

瘦掌柜的一直担心铜钵一放,又是“克嚓”一声。

这时见安然无事,大和尚已经坐下了,赶紧含笑,恭声问:“请问大法师,您老是要些什么斋饭本楼著名的素菜……”说到素菜时,大和尚已开始缓缓摇动他的大头颅。

瘦掌柜的一看,赶紧含笑恭声问:

“大法师,您是……?”

大和尚这才垂着眼皮望着桌面道:本小说由@。。@提供下载

“好吃的,好喝的,尽管拿来,不会少给你一分银子!”

瘦掌柜的一听,立时会意,赶紧躬身应了两个是,望着仍在发呆的几个酒保,大声呛喝道:“烧鸡烤鸭卤肘子,糖鱼白肚炸丸子,五斤装的烧刀子一坛,外敬大碗的三鲜汤一个……”个字放自出口,几个酒保立时高声应喏道:“马上到!”

白衣青年冗自浅斟慢饮,不时看一眼窗外的天空和街景,显得悠然自得。

                   于化龙自方才见那批快马驰过,和这位酒肉和尚上来后,心情再也无法定静下来,他总觉得,白衣青年似乎已没有太大的顾虑了,事情很可能要出在这个野和尚身上。

因为,自这个野和尚上来后,他那双铜铃的贼眼,曾不止一次,似有意似无意的注意他们父女两人。

有心匆匆吃罢就走,一方面马匹尚未溜好,一方面也怕更加引起这个和尚的注意。

于美兰所想的和她老爹完全不同,她所想的是如果能和白衣青年接近,进而探出他的姓名、身世,师门,来历。

她已经看出来,白衣青年似乎对他们父女没有什么恶意,虽然不能说对她于美兰有些欢喜,至少不会厌恶。

自这个胖如肥猪的酒肉野和尚上楼后,她刚刚和白衣青年间那那份欢乐气氛,早已因他砸碎了桌子一扫而光了。

是以,她连眼角也懒得扫那个野和尚一眼,一双明亮大眼睛,却不时瞟一眼白衣青年。

可气的是,白衣青年冗自饮酒吃莱,不时看一眼窗外,就是不转过头来看她一眼。

这时酒保欢喏吆喝,三四个酒保已将各色菜肴和坛酒送来。

大和尚一见,把摆在面前的竹筷向旁边一拨,伸出毛毛的两大手,先撕一只烧鸡腿来,咧嘴一笑,张开大嘴就是一口。

紧接着,右手食指在坛口的包皮上一划,“沙”的一声像刀裁的一样,一个坛口盖皮,应指飞了起来。

大和尚也不用碗,就用手掌向坛腹上一帖,立时将坛吸起来,凑近大嘴巴就是了阵牛饮!

自从这位大和尚上来后,全楼没有哪个酒客敢再猜拳闹酒,这时一看大和尚的吃相,无不相顾失色,个个忐忑不安,更没有哪个人敢指指点点。

虽然,满楼的酒客俱都如坐针毡,却没有哪一个人敢先去结帐下楼,怕的是万一大和尚误会了,就用他根手指头这么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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