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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娘子爬墙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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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了一颗色泽上好的蜜色猫儿眼戒指,“这个,嫂嫂可喜欢?”虽是问着,却已经轻轻将戒指推上她的手指。温凉的皮肤磨擦过宁弦的手指,似有意,又似无心。宁弦似乎并不太在意,似乎无意的抬起手避开他的接触,对着光看了看那颗猫儿眼,笑道:“多谢,这颗我要了,回头叫白摸摸还你钱。”

第四十三章白家兄弟

“这是我送给你的,就当我给嫂嫂的见面礼。”

宁弦扫了他一眼,却将手指上的猫眼退了下来,丢会首饰盘中,“看来这个还是不太适合我。”她不再看,转身出了首饰店。

白砚还是拿了猫眼戒指,丢下银两跟了出去。

他不怕她拒绝,她拒绝了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但是更多呢?一个年轻娇美的新妇,却被夫君这般冷落,空闺寂寞,她能拒绝到几时?耐心他是有的,只要能够见到白墨看到自己的夫人和弟弟偷情时的表情,那就值得他等。

这么显而易见的心思,宁弦怎么会看不出?她是要出墙,可是不会是跟他。——爬来爬去都在白家墙头,她还爬个什么劲?

虽然不再买东西,宁弦仍是颇有兴致地把街市逛完,白砚跟在她身侧,依然随意地推荐,提意见,只是也不再提送她东西的事情,只在她出门之后交待店家将她看入眼的东西送入白府。讨女人欢心,无非如此。

如此一圈下来,宁弦和白砚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白墨回来之后见着宁弦和白砚都不在府里。找下人问过,才知道宁弦已经醒来,白砚带着她出门去了。暗道白砚真是胡来,宁弦被下药昏迷了那么久,才刚刚醒来就带她出门,尤其这嫂子和小叔子这般不避嫌,传出去像什么话。

“大少爷,玉翠斋的伙计说有货送来。”

“大少爷,布铺的掌柜送二少爷买的布来了。”

“大少爷……”

白墨愕然地看着一件件送进门来的货物渐渐堆成小山,各家铺子的伙计还在等着结账,他呆了片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白少爷,这是二少定的货,说要送给白夫人的。”

“白少爷,这件是上好黄翡雕的金玉座雕,象【炫|书|网】征阖家幸福美满姻缘,二少对白夫人真是出手大方……”

“白夫人生得好相貌,定能旺夫泽门,二少真是有福!”

“是是,只是不知道二少几时成亲,小的孤陋,竟然没能赶来道贺……”

“…………”

白墨的脸色一分一分沉下去——“我二弟未曾成亲。”

“未曾?那那位白夫人……”

“噢,原来还未过门,想必是二少的文定之人,两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是啊是啊,二少对未婚妻真用心……”

白墨的脸越来越黑,众人终于渐渐觉得不妥,有人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位黑脸公:“难道二少和那位姑娘还未定亲?无妨的,那样一对玉人,早晚也……”

“她不是白砚的夫人,不是未过门的妻子,也不是即将文定的女子!”

“呃……那……”

“她是我夫人。”黑脸公字字句句,说得清晰无比,一干掌柜伙计顿时傻眼。

——门风何在!?体统何在!?这个败坏门风的老二!

白墨在院子里转着圈圈,宁弦和白砚已经一前一后迈进大门。

“哇,这是什么?”一进门便看到堆在院子里的大堆东西,这雕刻看着很眼熟?这盒子上的印记不是今儿个去过的那家店里的?

“这正是我想问的,二弟,这些都是什么?”白墨依然黑着一张脸走过来,下意识地站在宁弦身边,分清白砚和他跟宁弦之间的远近。

宁弦一抬头,忍不住又“哇”了一次,“白摸,几天不见你黑了不少哦!”厚,这张黑脸都快赶上锅底了,一时好笑,连质问他把她带出来的事情都忘记了。

白砚玩世不恭地看着白墨那张黑脸,故意漫不经心地道:“自然是我送给嫂嫂的见面礼了,多谢大哥替我付银子,回头我会从我账上补上的……”

“退回去!你若有心送上贺礼,我和你嫂嫂自然会心领收下,但不是这样浪费钱财的败家!”

“我也是看嫂嫂喜欢,为博嫂嫂一笑,花点钱又算什么?”

——不要赖给我吧。宁弦望天,对白砚抛过来的暧昧笑容视而不见。

“二弟!注意分寸!”

以宁弦对白墨少得可怜的了解和认知来看——他生气了。黑脸转白,紧紧地绷着,美好的身材随着呼吸起伏——她盯着白墨看了看,看得他有些莫名,她也不管人家还在愠怒地教训自家弟弟,却明媚一笑,对白墨道:“哎,看了你弟弟一整天,这会儿再来看你……发现也不是那么讨厌的嘛。”

白墨一怔,白砚也一怔,指了指自己——言下之意,他就是个讨厌人的小鬼了?——这个女人,年纪还没有他大,还真以为自己就是嫂嫂了?他蹙眉看着肆意调笑白墨,和显出些许局促显然不知如何应对的白墨,他可不是想要看着这两个人有机会酝酿良好气氛的。

“别……别胡闹,下次上街记得带随从,不要和二弟单独出去落人口舌……”

宁弦耸耸肩,“还以为你变得没那么讨厌的,原来还是一样无趣。”她随手在礼物堆里翻捡出一套白玉雕刻花形首饰,对白墨扬了扬道:“这个我拿了,反正是你付的银子对吧?其他的东西你们随意。”

看着宁弦抛着首饰盒回房的背影,白砚带了些许深思,看起来作风倒是很随意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忌讳,也不拘于礼数,偏偏让人无从下手,不给人任何可乘之机。

“二弟,你究竟在盘算什么?”白墨已经冷静下来,对于白砚显而易见的挑衅,他想不出有什么地方曾经得罪过自己的弟弟。

白砚一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靠近了些,问道:“大哥不想知道今天我和嫂嫂去了什么地方?嫂嫂可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大哥好福气,家有良妻,外有娇伴。只是不知再与众不同的女子,见了夫君在外面的女人,会做何反应?”

“你——”白墨淡淡蹙起眉,“你带她去见越姬?”

白砚的笑意愈浓,“大哥就不好奇那是个什么场面?搞不好,可怜的越姬现在——”

“白砚。”白墨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打断他,“你不用再费心思,我知道你说的那些,不可能发生。”

白砚的瞳孔微微一缩,“大哥未免太自满了吧?她可是你明媒正娶,却冷落在家的妻子——”

“不,事情和你想的并不相同,只是,宁弦的确不会因为我而去伤害越姬……”他和宁弦之间的事情,白砚如何能够明白?他哪里是自满,而是太清楚,宁弦根本也没把他放在心上。那样一个不受拘束的女子,怎会以人妻自居?而且,在白家之时,无论他们两人之间闹得有多么不愉快,她就算在背后算计他,却也不曾在二老面前表现过任何事情,不曾伤二老的心,直到离开白家“回娘家”也不曾。这一点,他心里其实一直是感激的,他相信,虽然在魔教的环境中生活,她依然是善良的。

白砚不解地看着白墨,在提起宁弦时白墨的神情,可不在他的期待之内。

“二弟,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白墨轻叹,决定还是不再责问今天的事情。对于白砚,其实他一直有些不解。那若有若无的针锋相对,并不是他的错觉。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越姬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有白砚在推波助澜。明知道即使他喜欢上越姬也很难娶她,不仅仅是因为父母——她是个好女孩,可是她的出身,却注定不能够当正房。身份,规矩,太多东西挡在这里,而他是活在规矩里的人。

只是,即使不明白白砚的用意,他依然会感激这个相遇。

看了看宁弦房间的方向,他抬起头看着天空长长呼了一口气,只是为何,又遇上这样一个女子,成为夫妻?二十多年来丝毫不曾疑惑的东西,渐渐怀疑,动摇。

………………………………

烟雨阁内,霓裳随手拨了两下琴弦,对面前安静站立的越姬道:“姐妹一场,姐姐本来不该做得太绝,只是——如今我留不得你了。”

“霓裳姑娘!?”越姬一慌,道,“为什么?越姬做错了什么?离开这里,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不管你去哪里,只要不留在我这儿……”

——迦陵大人的“情敌”呢,她怎么能留?招回麻烦来怎么办?乾闼婆大人教导得好,要把麻烦扼杀在萌芽中,有麻烦,甩掉就是。哪怕只是有产生麻烦的可能。

她又如何不惋惜呢,这么好一个苗子,还以为她轻轻松松就钓到一个好金主,哪知道迦陵大人竟然偏偏嫁了白少爷。

在这烟雨阁里,霓裳明面上是花魁,实际却是这里掌权的人。她要越姬走,哪个敢留?

“霓裳姑娘……”

“不必说什么了,其实我本来也不想让你走的,只是——你不会明白。你的存在,会碍到某个,我不能得罪的人。去吧,傍晚之前,不要让我在烟雨阁再见到你。”

越姬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也不需要明白太多。霓裳的话她听得懂,像他们这般身份的人,的确要避免麻烦上身,谁又会护着谁?

只是她不明白,好端端的,她会碍到什么人?而她这般一个弱女子,离开了烟雨阁,能去什么地方……?

天渐渐黑下来,白府的大门已经关了,却被人轻轻叩响。

有人来应了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弱柳一般清新的女子,疑惑不已,“姑娘,你找谁?”

“这位小哥,可否通传一下白大少爷……越姬……有急事想见他一面。”

越姬?门房一愣,就算没见过她的人,这里也不会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吧?只是这个女人怎么找上门来了?而且……少夫人还在府里呢。

可是眼前的女子,完全没有风尘中人的狐媚,神色忧郁焦急,柔弱得让人不忍拒绝。

“你等一下,我去请示下大少爷。”

“多谢小哥。”

不多时,从内庭之中,便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第四十三章小叔白砚

晚饭时白墨来邀了宁弦,她本来也不喜欢一个人吃饭,而且今天心情不错,看着白墨又还算顺眼——事实证明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物对比之下,可憎度也是可以随之变化的——她爽快地应了,去与白家兄弟一同用餐。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白墨似乎不再那么管东管西地限制着她,虽然看着也不像是放弃了不再管她,但显然少了很多约束,不再像老妈子一样说这样不好那样不对。

只要他没有一堆大道理,宁弦并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好。

落了座,她正兴致勃勃地去夹炒笋,白墨却多备了一双筷子,替她夹了熘肝尖方进碗内。

“……我不吃肝尖。”

“我知道。”

然后是一筷子韭黄。

“……我也不吃韭黄。”

“我知道。娘说过你吃饭的时候不喜欢吃这些。”

“那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挑食不是个好习惯,五谷杂粮都要吃,这样才对身体好——你不是小孩子了。”他淡淡的说道,继续夹着那些宁弦不喜欢吃的菜,堆得碗里满满的。

宁弦挑了挑眉,“姓白的,你在逼我掀桌子走人?”

白墨认真道:“那么你要改的不仅是挑食,还有你的脾气。”

她蓦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一条腿驾在凳子上就要发飙,却一阵头晕脚软,又跌了回来。白墨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平静道:“别挑食多吃点东西才有力气,乾闼婆说你最好不要太激动|炫|书|网|,不然很容易头晕。”

——那个死妖人!

宁弦捂着额头坐着,赌气扭开头也不吃饭,白墨只道:“饭菜凉过再热,怕是口味就不好了。”然后顾自吃饭,气得宁弦拳头握得关节泛白。

白砚与他们同桌,本想帮着宁弦跟白墨唱反调,然而看着这两人,却渐渐蹙起眉头,最终没有开口。

只看白墨和宁弦之间的相处,似乎与他听到的,并不相同。这是一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夫君,和被冷落在家的新婚妻子之间该有的自然吗?他太了解白墨,他心里有一个越姬,就放不下别人。而这一点正是身为他妻子的人最不能也不该容忍的,为何在他们二人身上,丝毫看不到这种裂痕?

——白小弟,两个从一开始就没有瓜葛没有牵连的人,何来裂痕一说?

他看着宁弦别开头,眼睛却在其他菜上溜来溜去,不禁心里一笑——虽然嫁了人,可到底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他夹了宁弦一直到手的炒笋放到她眼前的盘子内——实在是她的碗里已经很满了。

“大哥,你也别太一板一眼,少吃点什么也不会坏了身体,自然是喜欢什么就多吃点。”

宁弦点头表示赞同,不客气地夹起炒笋来吃。

白墨瞄了一眼她吃得欢快的模样,反正挑食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扭转的,偶尔一两回,就当看不到吧。

(——摸摸同学,你这个想法本身已经在助长恶习,放纵坏毛病啊。)

三人正吃着饭,却见下人走进来,似乎有些迟疑,“大少爷……”

“有事?”

仆人偷偷瞄了瞄宁弦,正犹豫着,见到白墨询问的目光,硬着头皮低声道:“有一位越姬姑娘在门外,说有急事……”

“越姬!?”白墨蓦地起身,越姬一向懂事,知分寸,她突然来白府,是出了什么事?想着,已经迈步离开,向大门儿去。

——走得可真干脆,顾都没顾及旁边的“夫人”呢。宁弦摇摇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鸡翅肉,抹抹嘴,准备去凑个热闹看看这位突然找上门来的小情人的胆子是什么造的。

“越姬不是个不知分寸的女人,大概是真的有什么急事。”

宁弦刚起身,便听到白砚状似无意地解释了一句。她稍稍意外,看了看他——这算是在安慰她吗?这家伙不是应该落井下石,趁机让她对白墨彻底心寒然后好趁虚而入?

她忽而一笑,道:“你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糟糕嘛。”

白砚的眉头蓦地拧在一起,只想把刚才那句话截回来丢在地上使劲碾上两脚!

宁弦暗暗好笑,看起来一副坏心眼儿原来只不过是个别扭的小孩罢了——她走到门口,见他还为放在那句脱口而出的话不爽,在椅子上稳坐不动,可是这样的热闹,他怎么会不想凑,怎么能错过了解事情,以便好好折腾他白墨的机会?

于是她回头,也不戳破,学他之前的样子暧昧一笑问道:“你不陪我去吗?”

白砚犟坐了片刻,才板着脸起身,一句话也不说地往外走。宁弦跟在他身后,咕哝着:“嘁,板起脸来一点都不像那么回事,还没白摸板得好呢……”

——这女人是怎样啊!?

……………………………………………………

此时的烟雨阁中——

“霓裳姑娘,越姬往白府去了,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霓裳修理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

来报告的这小丫头是烟雨阁中唯一一个霓裳从教中带出来的人,自然知道其中关系,担心道:“这样一来,岂不是把越姬推到白少爷身边去了?迦陵大人那边岂不是会有麻烦?”

“你管那么多干嘛?”霓裳抬起十指看了看修理的结果,毫不负责人地道:“只要麻烦不在我们这边,随便在哪里有什么关系,迦陵大人的事情,就让迦陵大人去处理好了。”

“…………是。”

——如果乾闼婆大人在这里,一定会说霓裳做得很好的。真不愧是乾闼婆手下的一员大将,跟为了自己清静,搭上宁弦把白墨打发走的行径有异曲同工之妙。

……………………………………………………

白砚和宁弦一道走出来,就看到大门前白墨已经将越姬让进门来,越姬低着头,显得有些委屈,有些脆弱,却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苦笑道:“爷……我不是有意要给您添麻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被烟雨阁赶出来了……我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后面的话被微微的呜咽堵住,她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和呜咽的声音紧紧地揪着人的心。白墨按住她的肩阻止她说下去,“说什么话,你就留在这里,烟雨阁那种地方,不待也罢。”

“爷……”

“好了,没事的……”

白墨回头,看到不带感情地看着他们两人的宁弦,和毫不掩饰地嗤之以鼻的白砚。他微微一顿,迎上宁弦那双坦荡荡,没有丝毫喜恶的目光时,心里一阵愧疚。

宁弦发誓,她真的只是来看看而已,就跟看到有人谈情说爱,明知道应该回避可是就是想看看是一样的,他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好像他们俩也曾经有过什么“奸情”的表情,一脸对不起地看着她啊?……呃,不对,他们是夫妻,不是“奸情”。

白砚缓缓迈了一步,紧紧贴着站在宁弦身后,指责而又挑衅一般看着白墨。

白墨一怔,感觉到越姬因这微妙的气氛而有着一丝不安,宁弦更是微汗……这,这算什么情况?简直就像是狗血的四角关系,不过她比较希望自己不在这四角之中,就可以看着热闹大喊“奸情”——可是现在,很显然的……这兄弟俩都很不遗余力地把她往这个狗血关系里面拉。

“那个,我还没有吃饱饭……”她低声提醒,想说自己可不可以先走人,你们三个慢慢瞪——只是白家兄弟依然僵持着,白砚很不合作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更近地扯向自己,对白墨扬了扬下巴。

白墨蹙起眉,想要开口说话,身后的越姬却不安地扯着他的衣袖。

进不得,退也不得。

宁弦翻了翻白眼,道:“小叔,白公子,白二爷,您想玩儿,别扯上我成不?”

白砚低了头,勾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不打算玩了,偶尔,也该认真一回。弦儿,难道你就不觉得不平么?”他抬起头,再次看住白墨,方才那句话,似乎是对宁弦说,又似乎只是说给白墨听。白墨脸色一变,“白砚,不要胡闹!”

“我胡闹了很多年了,难得想认真一回,大哥怎么就不肯成全我呢?”

“她是你嫂嫂!”

“那你身后的又是什么人?这个嫂嫂,还能当多久?若你休了她,她就不是了吧?”

白墨的脸色煞白,白砚知道,他真的生气的时候,脸色就会变白。生气啊,再多气一些啊——凭什么一直以来就只有他一个人,永远清和如淡墨山水,淡雅守礼,仿佛泰山崩于顶也要不动声色。从小,就是那样出众,任何事情都可以有条不紊,分寸不乱,不出半点差错——

若你还是个人,就让人看看你人性的一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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