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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娘子爬墙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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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该走了,我请来帮忙的人还在等我。”他对罗侯点点头,便也走出门去。

烟雨阁中,大公子左慈纵然狡诈,大约也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白墨。这个人,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白大少。”

他依然是笑眯眯的恭敬谦和的样子,笑问道:“白大少和几位找在下何事?”白墨还礼,面上依然客气,口气却是你我心知肚明,“左公子,在下会突然前来,我想左公子不会想不到在下是为了什么人。”

“——我以为白大少不会插手江湖中的是非。”

“江湖上的恩怨白某自然不管,但是拙荆的事情,白某要如何袖手旁观?在下不想刁难左公子,生意人讲的是和气,只要左公子放了拙荆,她平安跟我回家,自然一切好说——”左慈微微眯眼一笑,“看来白大少还有下文?”

白墨拿出一叠图纸,辗平,缓缓推过去。

左慈接过,只略略一看,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白墨依然淡淡清和,对他道:“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烟雨阁机关图罢了,相比左公子不会放在眼里。但白某既然能够得到烟雨阁的改造机关图,就不难拿到冲天楼的——左公子不想因为一人的恩怨,让整个冲天楼的机关图公布天下吧?就算冲天楼可以重新改建——若没有材料,怕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左公子你说是吧?——我想左公子也不必动脑筋了,曾经被冲天楼雇佣过的匠人,材料买卖人,现在都在商会的保护之下,冲天楼毕竟不是黑道中人,想来不会做这种杀人灭口这种下三流的事情吧?”

左慈脸上重新挂起笑容,放下那份图,“白大少现在在做的事情,就不算下三流么?”“为了拙荆,白某着实无奈。”他视线指向身边的两个人,道:“这两位都是江城商会举足轻重的人物,白某今天在此立约,只要拙荆平安归来,保证从此不再打听任何关于冲天楼的事情。左公子若是还不相信,白某可以退出江城有关建材方面所有的生意。”

“白大少为了尊夫人,好大的牺牲。”

“夫妻一场,这也是自然的。”如今理已经被白墨占全了,就算左慈狡诈,冲天楼却在人家手上捏着。虽说不合规矩,但白墨若真的豁出去一切,将冲天楼的来往生意完全垄断,就算左慈也没有办法。

“好,白大少与夫人伉俪情深,左慈也不好硬要白夫人在此做客——不过这里现在并不是左慈说了算,想必白大少也是知道的。玄狼门是黑道上的帮派,未必会吃这一套,在下这就去跟他们商量看看,定会尽快给白大少一个满意的答复。”

所谓的背后操纵之人,正是指左慈这种狡猾的人,明明是他在耸动挑拨着玄狼门的行为,但是却躲在玄狼门身后,无论有什么事情,只要将玄狼门推出来,别人纵然看得见真相,却也拿不住他。

白墨早知道左慈没那么容易交出宁弦,他要做的,只是尽量牵制,吸引住左慈和玄狼门的注意,好让凤那边可以顺利将宁弦救出来……

烟雨重楼,楼阁重重,却不知宁弦究竟被关在哪一重。

第八十七章营救行动

左慈从前厅里出来,武功寻常的他并未发现早已潜入烟雨阁的两道身影悄悄跟上他而来。烟雨重重楼,只凭推测,很难找到宁弦的所在。左慈虽未直接到宁弦处,但想来并不会距离他的所在太远。凤和紧那罗看了一眼手上的地图,分析附近几个院落的地形缩小范围,打了个手势两人分头而去——

宁弦吃饱喝足从屋里出来,脚下拨弄着地上的落叶,对屋里气闷地收拾着碗筷的越姬道:“瞧瞧,门口都快埋起来了——”

“我这就去扫——”杜筝年刚开口就被宁弦瞪回去,“你很闲吗?叫越姬扫!”屋里乒乒乓乓,越姬摔了碗筷,怒气冲冲的走出来,“我不干了!”

宁弦看也不看她,冷笑一下,对杜筝年道:“把她捆起来丢小屋里,别给饭吃也不给水喝,茅厕也不许上——捆完你回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哎!”杜筝年二话不说绝对是一位服从命令的好同志,越姬嚷嚷没几声,就被杜筝年拿起收拾桌子的抹布塞进嘴里,只剩下闷闷的呜呜声。

宁弦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乌七麻糟不知道沾着什么菜汤的抹布,露出恶心的表情,“杜筝年啊,你说你找条帕子成不?看着就恶心——甭换了,塞都塞了,就塞着吧。”

不知道一个满心焦急急匆匆地冒险前来救人的人,看到他要救的人不但好好的,还跑来敌人内部作威作福,是个什么想法?

宁弦站在房间门口,瞪着天长叹,埋怨着这里实在太闷,身后忽地一道人影自房顶而落,她险些惊呼,被一把捂住嘴巴,熟悉的气息从那只手上传来——

“唔?唔唔——”她扒开那只手,转头,看清来人,便一把推进门里,关上房门向外张望了两眼。

正收拾着桌子的杜筝年听到异动抬头,看到进来的人,也点点头,笑道:“阿黄大爷,好{炫&书&网}久没见。”

“……”这两个人到底搞没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是来干嘛的?

宁弦确认门外没人,才转回身来,“你来干嘛!你不知道大公子就是为了引你来的吗!?”凤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她,看起来她过得不错,似乎还胖了那么一点点,忍不住身手捏了捏她的脸,“长肉了。”

宁弦臭着脸拍掉他的手,“废话,在这里整天吃饱就睡,什么也不能做,当然会长肉。”凤对她的臭脸笑笑,“没事,长点肉抱起来舒服。”

宁弦干巴巴地笑两声——凤大人您一点也不适合讲这种冷笑话。

“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紧那罗也来了。”

宁弦点点头,“来都来了,赶紧跑吧。要是把你坑进来,我罪过就大了。我现在没办法动真气,我和杜筝年只能靠别人带出去——杜筝年你干嘛呢!什么时候了还收拾碗筷?!”转头一眼扫到墙根下还被捆着的越姬,她发觉有人来救,瞪大了眼睛呜呜地叫。

“你不叫我还真把你给忘了呢,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要不要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回头送给花花……就怕天太热,到时候臭了他嫌恶心。”

“呜呜——呜呜呜呜——”

“你呜了我也听不懂。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蛇蝎心肠是吧?嘁,就你这烂眼珠子我还不稀罕呢,幸好花花的眼睛有得救,要是他真瞎了,我不戳瞎你才怪!呐,姑娘我要走了,没空理你,看在你跟白摸摸也算情人一场的份上放过你这一回,往后别再让我见着你!”

她直起身,凤问道:“这里的看守情况如何?”

“我试过两回,这院里虽然相对宽松,可是只要踏出院子就绝对没那么简单。你一个人尚好,若加上我和杜筝年,绝对没可能出得去。”

凤点点头表示了解,“有什么提议?”

“有,有个大好的机会,一会儿就送上门来了。”

“机会?”

“对。”

正说着,院子里响起脚步声,宁弦把凤推到内室,把越姬往墙边踹了踹,便打开房门。“今天这么迟啊?等着你呢。”

“迦陵大人。”左璇今日依然一身粉嫩,浅粉的衣衫上印着大朵深粉的花,拎着葡萄,拖拖踏踏脚底不抬地拖着步子走过来,迷迷糊糊客客气气。

进了屋,看到墙边儿捆着的越姬,他一愣,“这个……”

“犯了点错误,给她个教训而已,不用介意。”

这个……他是不介意啊……可是……“迦陵大人,她现在是玄狼门那边的人了,如果她去告状……”

“不用担心,让她告去吧,反正我就要走了。”

“走?左慈肯放你了?”

“嘁,等他放?——不是他放我,是你放我。”

“哎?我?”左璇茫然地指指自己,宁弦笑眯眯地点点头,应声道:“对。”便有一柄冷剑,架在了左璇的脖子上。

“凤,凤大人!?那,这是……”

宁弦继续笑着,应道:“对,是人质,你。”

呜……口年的水萝卜同学欲哭无泪。

就算有人质在手,在与紧那罗汇合之前,他们仍旧尽量避免暴露。这里能够保护他们的只有凤一个,却有一个人质左璇和一个累赘杜筝年在,凤不敢拿宁弦冒险。

向左璇问了守卫分布,他们挑了隐蔽的一条路,几个守卫刚要有所动作,凤将左璇推在身前,冷冷道:“别动,不许出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碍着左璇,最终还是服从了。

宁弦上前点了他们的穴道,四个人走得还算顺利,有惊无险。

“凤,这样很快会被人发现的……”

“别担心,只要见到紧那罗,我们就尽快冲出去——若难走脱,就到前馆去,只要你到了白墨那里,大公子不会让人当面动你。”

“白摸也来了?”

凤点了点头,照实说道:“这次多亏了他。”

宁弦是很难想象白墨能够做什么,只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喂,你们在这里——”

紧那罗方一现身,凤便把杜筝年推给他,“你带着他,无论从哪一边闯出去,他们应该不会把注意放在你们身上。我带宁弦往前馆走,去找白墨。”

“喂喂,你们没问题吧?”紧那罗带着几分担心,无论如何就是有些不踏实。他也很清楚,他们一旦被发现,自然所有的注意都在凤和宁弦身上,不会有人在杜筝年身上费力气。而倘若一起走,再被人抓了杜筝年来要挟,反而是负担。

他瞅了杜筝年两眼,看得心里冰凉——像啊,真是像。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准儿当成杜慈笙诈尸呢。难怪断弦儿没办法丢下他不管——若是能现在在这里丢下他,他们闯出去的胜算就能多很多吧。……要不要干脆一会儿把他丢下,他再去和凤跟断弦儿汇合,就说这家伙一不小心挂了?正盘算着,凤突然一拍他的肩膀,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道:“别想多余的事情,宁弦不会高兴。”

紧那罗尴尬地笑笑,“那你们当心,我走了。”他抓住杜筝年,一看见他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就觉得很想打一顿,这人怎么跟杜慈笙差别那么大?“还愣什么,走了!”

“可是他们……”

“可是什么,跟我走!”

紧那罗把杜筝年拎走,凤转头看向左璇,看得他冷冷打了个哆嗦,缩了一下,“呃……要撕票了吗?”

“……”

“……”

他们有说过要撕票吗?

“呃?不是吗?”左璇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我……?”

“你可以走了。”凤道。

左璇歪头眨了眨眼睛,就这样?

宁弦好笑地解释道:“后面可能要大打出手了,我们可腾不出功夫来挟持你,走到这里已经多亏你了,你回去吧。”

“……”左璇继续歪头,思考……他挠挠脸颊,道:“那个,我还是再给你们挟持一会儿好了?”

“没关系吗?”

“没关系。”他点点头。

宁弦看着这个水灵灵的肉票眉开眼笑,“好孩子,今年减收你三成岁钱。”“五成行不行啊?”

“四成。”

“哦……”

“……”凤无话可说。

第八十八章营救行动

“他们在这里!拦住他们!!”

玄狼门的人很快便发现情况异常,搜查而来。凤将左璇推给宁弦当护身符,自己砍开一条路,宁弦用刀驾着左璇紧紧跟着。

然而前面的凤突然停住,宁弦越过他的肩膀,看到前面的楚铮。

她的心微微一沉,没有来的一跳,感到丝丝慌乱。

凤低声对宁弦道:“从前面的院门再穿过一个院子就到前馆,只要能够见到白墨你就安全了——一会儿只要有机会,你就挟持左璇冲过去,跟白墨先走。”

“凤你要做什么!?”

凤的眼睛盯住面前的楚铮,缓缓道:“不拖住他,我们谁也走不了——而且杜慈笙的仇,你一直放在心里吧?”

“凤!我不需要你去报仇——”宁弦拉住凤,他却缓缓拉开她的手,“这个仇不报,你一生也不会安心。何况,这也不只是为他。记住我说的,他们的本意也不在你,你赶紧离开去找白墨。”宁弦的手被拉开的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空了一下,可是凤若不去和楚铮对决,楚铮也不可能放他们离开。

凤举起剑对楚铮道:“出招吧,大护法。”

楚铮一笑,“已经见识过左使的功夫,却一直没机会好好的跟凤护法打一场。有人托我取风护法的性命,今日,便见个分晓吧——”

楚铮手中一把大刀呼呼作响,挥舞而来,凤的身影如鸿翻身直上,避开横劈一刀,从头顶直击而下——

两人的对战可谓惊险万分,宁弦拉着左璇缓缓向院门移动,见到有人想要趁凤和楚铮对战时偷袭,喝一声:“谁敢动我就砍了他!”左璇脖子上的刀紧了紧,弄得左璇哭丧着一张脸直想喊痛。他还真是能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呜……下次再也不当人质了。

宁弦知道现在自己应该走,可是她不能走。一旁的人都在虎视眈眈,凤与楚铮对战无暇分身,她若离开,一旦有人偷袭凤恐怕分身乏术。

她得留下来,凤平安,他们一起走。凤若有什么万一,她一个人离开,她还是裘宁弦吗?然而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悄悄靠近,纵然受了内伤无法使用内力,却依然不会影响她的敏锐,挥手向身后一刀扫去,身后发出一声惨叫,滚热的血洒了她和左璇一身,吓得左璇整个人僵住,她的刀立刻又回到左璇的脖子上。

“哼,真是废物。”左慈的声音冷冷传来,只见他走来,对一旁的人道:“都在做什么?还不快拿下她!”他看得出楚铮和凤两人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此时拿下宁弦才是胜算。宁弦把左璇挡在身前,“都别靠近!”

众人投鼠忌器只得看向左慈,左慈只一笑,“她不会杀他,拿下!”

“宁弦!”凤一急,正要反身前来,楚铮在他身后突然紧追一刀,凤下意识反手一剑回击而去,却响起宁弦的惊叫——

“凤!!”

他看到宁弦那张惊恐的脸,回头时,楚铮的颈部一道血沟喷涌而出,而那把割开楚铮颈部的剑,却从凤的手中掉落——他的剑割开了楚铮的喉咙,楚铮的刀,却切断了他的半个手腕——“凤——!!”

宁弦丢开左璇跑过来,然而这么近看到凤那只砍开了半个手腕的手,心里只觉得一片黑暗——他的手——废了。

“凤……凤……”

不可能的,凤剑法那么好,难道要他从此都不能再拿剑吗!?

长久以来对楚铮的那份不安和恐惧终于应验,不止是慈笙……那预感,是凤……凤的手——

“宁弦!不许哭——”

她看着凤捂着伤口的那只手,从指缝间汩汩的冒出血来,是,她不能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可是她该怎么办——

凤转头看向左慈,他已经恢复了那张笑眯眯的脸,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再可以阻挡他,这一刻他的心情,多少年来第一次如此舒畅。

“凤大人,当年你血洗巨斧门的时候,没想过这一天吧?你杀门主的女儿时,没想过自己也会被杀吧?现在你,和你爱的人都在我手上,你说我先杀谁好呢?”

“等等,左慈——”左璇正要上前,却被他那张笑眯眯的脸不软不硬的堵回去,“左璇,血洗巨斧门,杀了你表姐的人就在这里,你难道不想报仇吗?嗯?”

左璇嘴唇动了动,却没敢反驳——就算他的娘是巨斧门前门主的妹妹,他过去一年也不过去巨斧门几回,对那里没感情,对那个表姐也没什么感情——可是一向对他十分宠溺的左慈,此刻看起来却让他脊背发凉。

“我很想亲手杀你,不过我很讨厌沾脏我的手。”他对一旁的护卫说,“去杀了那个女人——希望你的反应,不会令我太失望。”

宁弦正要伸手拿过凤掉落的剑,凤却先她一步,用左手握住剑,低声对她道:“我不会让你受伤。”

“不行,凤——”

凤的右边袖子已经完全染红,大量的失血让他的嘴唇变得苍白。

宁弦很清楚,如果再这样下去,凤会失血过度。

护卫挥刀上前,突然寒光一闪,凤的身影飞跃而起,削去他的半个脑袋,身子站了片刻,才缓缓倒下——左慈露出诧异的表情,连宁弦也意外的看着凤——

凤盯着左慈,冷冷道:“你以为我的手废了,你就再无顾忌?有人说过,一个人只能单手使剑吗?”

“你——”

凤的左手也可以使剑!?

左慈承认自己有些失算,可是,这有什么影响么?

“凤,就算你现在还能战,又能支持几时?你越动,血流得越快——这样耗下去,死得一样是你。对了,你知道失血而亡的人最后是怎样一种状况么?你杀人一向很快,恐怕还没有见过吧?”凤不为所动,宁弦却已经变了脸色——若是极度败血,所要承受的痛苦——

“一起上!耗干他最后一滴血为止!”

“慢着!”

突然一声喝止,只见白墨和几人从前院匆匆而来,白墨看到宁弦一身血迹心里一沉,努力保持镇定道:“左公子答应考虑放人,就是这么考虑的么?”

左慈也脸色一沉,“白大少应该在前馆吧?这里是私人之地,容不得擅闯!”“白某若不进来,等着看到你把我夫人的尸体送到白某面前吗?”

白墨身后的几个人同样是面色微沉,他们本是给白大少面子一起陪同他来要人,料不到这左大公子竟然如此不给面子。冲天楼还把江城商会放在眼里么?

左慈阴着脸沉默片刻,碍着这群多事的人,他自然不好公开作对。于是又摆上笑脸开口道:“这真是误会,在下丝毫也没有伤害白夫人的意思——白大少自然可以把夫人带走,不过另一个——这是在下的私人江湖恩怨,白大少似乎就管不到了吧?”

白墨一滞,他固然是以夫君的名义来要回自己的夫人,可是凤——既说到江湖,商会自然无法干涉,而他和凤非亲非故,他有什么理由向左慈要人?

第八十九章脱离险境

白墨看了看凤的手腕,暗暗心惊。对于他这样生活安逸的人,也许无法想象这种刀头舔血的经历。那只手腕,已经从侧砍断了一半,血入喷涌根本止也无法止住。受了这样的伤,受伤的人面色苍白,却丝毫不肯显出虚弱。

就算撇开宁弦不谈,明知道凤继续失血会死,他怎么能放下这个人走?

“左公子,白某是生意人,自然不敢比江湖豪杰,但至少还知道个义字——凤是在下的朋友,更是拙荆的同门,如何能够对他的安危置之不理?”

左慈突然一阵大笑,冷冷的盯住白墨,“白大少,我劝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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