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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娘子爬墙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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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跟我私奔?”

“不……也不是……”

凤看着她,大概明白地点点头,“好吧,那先回幽冥天养伤……”

嗯嗯——宁弦的头点得像捣蒜头。这人,思路未免蹦得也太快了……私奔?怎么听,都不像“凤大人”做出来的事哎……

“我说凤,你怎么突然想……私奔的?”

“因为——教里的人很烦。”

“说得也是……”

“那私奔?”

“先养伤!你再出任何问题,私奔免谈!”

凤瞥向她——威胁我?

点头——威胁你怎么着。

“好,最好不要忘记你的内伤——一起来吧。”说罢凤拎起宁弦的脖领,一起回院子瞅瞅他们的药煎好了没——早日痊愈,早日私奔。目的很明确,志向很远大。

几日间打理好此地事宜,东方觉皇摆架回教准备启程,宁弦的最后一个问题却怎么也摆平不了——

“大叔,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不了,我在这里也习惯了,何况江湖魔教,我也都不想再沾染。”

“那大叔你一个人要保重了——”

“宁大人——你带我一起走——”

一个物体扑上来,死死缠住,宁弦一脚踹开,继续道别道“大叔你——”“宁大人——你不带我一起走,我往后的日子怎么过?”物体再一次扑上来,宁弦直接踹倒,他却抱着宁弦的腿不撒手——“我不要再回家了,他们整天就要我待在屋里吃这个吃那个,什么活都不让干,我吃不下睡不着,浑身都不舒坦——宁大人,你带我一起走,我天天给你劈柴打水——”“你先放手啊——”踹啊踹,这回就是踹不开,东篱先生摇摇头,这事情他还是不掺和为妙。“放手放手放手!”

“不放不放不放!”

“放手!”

“不放!”

“你丫贱骨头啊!?回家享福你还不干??”她怎么可能带着他啊?难道她和凤要私奔的时候,他也要粘上来不成?

凤往这里扫了一眼,便几步走过来,抓起杜筝年点了他的穴,丢上一旁的马车,吩咐道:“捆上,送到杜府。”

“是。”

凤转回来,“可以走了吗?”

“嗯嗯,好了。”急忙向另一辆马车走来。

另一边,此时也发生着一幕黏糊糊的戏码——

“我说白老弟,你怎么就这么顽固,走走走,跟我们一起回教,怎么也得好好喝上几杯——”“多谢紧那罗王,可是白某——”

“白什么某啊,老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你不累啊?这回怎么也得听我的,一起来一起来,叨扰多日,一定得好好招待招待你!”

“招待就不必,家里还有些生意……”

“来来来——启程,车夫,走了——”紧那罗不由分说把白墨塞进马车,打发着车夫便跟上大队伍上了路——

魔教一行人晃晃悠悠,踏上了回程之路……

………………………………………………………………………………………………本文因为不晓得出版那边过不过,所以网络版会先结局,这里的“准备落幕”当然还不会落幕,后面进入结局卷,是回教之后的故事,名为《娘子爬床记》,请继续欣赏~~

第92章娘子爬床记1

幽冥天里一场酒宴摆了三天,谁也说不清这算是“庆功”?为大家平安归来接风洗尘?还是有些人许久没闹借这个借口闹一下而已,或者,就只是教主一时兴起了。

反正这里是魔教,是幽冥天,大家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摆宴席自然也就摆了。只是稍有不同的是,这一次东方教主从头至尾未曾缺席,于是教中要员也就不得不奉陪,三天宴席热闹非常。

发起人紧那罗如愿地喝了个痛快,被他强拉来的白墨在第一天便败下阵来,退席去了客房。真正能够做到全程奉陪的,恐怕只有坐在教主身旁的木鸢,以及那个喝完酒便去处理教务,刚处理完教务便又被召唤回来喝酒,周而复始的龙珏。

自然,这样一场宴席,与伤员凤,与宁弦,是没有关系的。有龙珏在,没有任何人敢拉了宁弦来喝酒。

只是如此兴师动众的一场酒宴,幽冥天里的厨子几乎倾巢出动,想吃小灶是没有的,于是宁弦只得每日一到吃饭时间便来到宴席,吃完顺便给凤打包就走。

“宁弦!”

她刚入宴,便看到语霖冲她招招手,给她留了位子。她挤过去坐下,才发现这个座位的另一边居然挨着极乐天四灵众之一的龙——怪了,幽冥天的宴会他不是一向不屑来的么,今天是吹什么风?(霸*气*书*库^。^整*理*提*供)龙竟然一把拉低宁弦,靠近了低声问:“喂,罗侯总是和计都在一块儿的吗?她什么时候落单?她怎么不再穿那天那身红衣服了?”

宁弦茫然的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这个位置正对面看过去,正好能够看到另一桌的罗侯。……这人……瞄上罗侯了?

她很好心地提醒他,“罗侯可是幽冥天的人哦?”

“废话啊!我会不知道吗?”他刚要拍桌大嚷,突然想起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家,这态度好像不怎么妥当,又忙收敛了,道:“大家同命相连,给帮帮忙跟罗侯拉拉线,嗯?”谁跟你同命相连了?她和凤那是两情相悦,跟乃们似的?人家罗侯还不知道哪儿跟哪儿呢。“我可以帮你探听下,不过可不保证什么。”

至于那身红衣……显然有乾闼婆王在,不想惹麻烦的话罗侯当然是不会继续穿的吧。“哈哈哈那就多谢多谢——来来来,一起喝一杯——”

“不,我不喝酒……”宁弦话音未落,龙已经勾肩搭背直接给她灌下去,被呛了两口,却已经咽下去大半……宁弦顿时一脸铁青,龙注意到她的脸色,“怎么了?不过是喝一口酒,你不会连这点酒量……”不等他把话说完,宁弦已经直挺挺地扑通倒地。

“喂喂!!”

“怎么了?”

“没事没事,大概只是喝多了——”

酒宴上喝高个把人根本不算什么,众人谁也没有在意,该吃吃该喝喝,龙把她拉起来卧倒在桌上,便也顾自喝酒去了。

语霖不过上了一趟茅厕的功夫,再回来,旁边的座位已经空了。想去问问一旁的龙,却见他喝得不亦乐乎,想来宁弦包了菜先走了也是有可能,就没有问。

宴席上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不见了一个人,却是谁也不曾注意。

………………………………………………

白墨刚过了午便已经躺下,想来是喝得有些高,头脑昏昏沉沉难受得紧。正闭了眼眯着,突然感觉房间的窗户猛地被风吹开,拍打在两边的窗框上,明知道这样吹风会感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忽而有温热的气息吐在脸颊,白墨一惊,再迟钝也该知道房内有人,一下子睁开了眼——“宁弦!?”

看清床边的人,他一惊,却见宁弦邪魅一笑,“谁是宁弦?”说着就对着他的脖子下了口——“啊!——!!”白墨用力推开,抬手一抹,已经见了血。“宁弦你这是——”眼见宁弦又要扑上来,白墨向旁侧一闪,退进床的内侧。

“躲啊,你再躲——我就喜欢有情趣的——”

白墨蹙眉,“宁弦,你喝酒了?”

“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喝了酒就去睡觉!”

“好啊——我们一起睡——”

宁弦倾身扑上,白墨已经没地方可躲,被她一把抱住,对他邪气一笑,便附在他耳边说,“老实人,你再躲啊——”

一阵疼痛从耳朵上传来,白墨倒抽一口冷气,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要被她咬下半个,想推,却撕扯得耳朵生痛,硬是不敢推开。

天,宁弦这是什么酒品!?怎么以前都没发现的?

平日里宁弦自己随便在宴上吃点东西,便会立刻打包食物给凤送去,从来不会耽搁过午。今天着实是太晚了些,凤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便出了院子,往酒宴寻来。四处看了一圈,并未见到宁弦的人影,他找到语霖问道:“见到过宁弦没有?”

“宁弦她没有回去吗?她很早就离开了的。”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凤的脸微微冷下来,语霖忙道:“你不用急,在教里人又丢不了,我帮你问问。——龙,你见到宁弦去哪里了没?”

龙基本已经喝得半高,听见语霖问他,晃晃悠悠地从酒杯里抬起头,“哦……迦陵啊,呵呵,大概喝多了——不知道哪儿趴着去了吧——她酒量还真差——”

凤的脸这回彻底变了数九寒天,正要发话,却见有人先一步把龙拎起来,揪着领子问:“你给宁弦喝酒了!?”

龙努力地睁开眼去看眼前的那张脸,阴云密布,比凤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臭得跟石头一样,不是龙珏是谁?

“不过是两口酒,你们紧张什么——”

话音还没落,人已经被丢回座位上,龙珏跟凤二人抬脚就走,赶忙去找人。一出门便撞上刚回来的木鸢,他退了两步站稳脚,(据说像他现在这种视力,会很没有平衡感。)问道:“你们这么赶去哪儿啊?”

凤干脆拉上他,冷着脸道:“宁弦喝了酒,人不见了,快来帮忙找!”

“哎哎??”

看来情况的确很严重啊,木鸢半带着看好戏的心情帮他们一起找,无奈眼睛受伤之后视力太差,瞧见个身材差不多,穿着一样教服的女子就上前拦住,得对方开口发出声音或者距离脸蛋五寸才能完全看个清楚,分辨有无找错,惹得一路上遇到的女子一个个脸红心跳。正路过某个院子,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白墨的一声惨叫,他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啊,找到了……

他赶忙奔进院子,循着声音找去,正看到某个房间的某张床上,上演着惨无人道的画面……白墨衣衫不整地被逼到床角,耳朵还死死地被人咬着,压得动弹不得。看到木鸢急忙道:“木、木鸢公子,快来帮忙——”

“嗯嗯。”木鸢一边儿应着,一边儿靠在床边努力倾身去看,研究了半天,又“嗯嗯”两声——看来还没有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白墨忍无可忍,再一次喊:“木鸢公子!”的时候,木鸢正距离他衣冠不整的胸膛不过2公分,不知是在研究他身上的咬痕还是人家胸膛的白皙肌肤。他笑了一下,“好好。”说着动手就要把宁弦拉开,无奈宁弦就是不松口,他一拉,白墨先叫了起来。

“痛!”

木鸢只得撒手,改去撬宁弦的牙齿。

“弦弦,断弦儿,你倒是松松口~~哎哎,别连我的手指也咬~~~”

第93章娘子爬床记2

待木鸢把宁弦翻过来,才发现她这半天没吱声的原因——她居然睡着了?就这么半边儿牙齿咬着白墨的耳朵,半边儿牙齿咬着他的手指头,睡得颇不安稳。

正在这当口,凤和龙珏不约而同的找来——想来大多人都在宴会上,要找,自然也从有人的房间开始找,而有人的房间,且这个人宁弦可能比较熟,有可能找上来的,着实不算太多。他们看着眼前的情形,都是微微一怔。

凤几步走到床前,也没有去细看是什么情况,铁青着脸伸手拉住宁弦就是一扯——这回两个人同时发出吃痛的叫声。无奈,只得停下,龙珏也上前帮忙,一人抬着宁弦的头,一人去掰她的牙齿。拖木鸢手指的福,白墨的耳朵因为比木鸢的手指薄,总算在他的支撑之下逃离宁弦的牙齿,顾不得红肿流血的耳朵,忙把衣服拉好。于是,屋里顿时只剩下木鸢的哀叫声——“哎,痛痛!你们轻点!我的手指头要断了!”

凤蹙着眉头看熟睡不醒的宁弦,幸亏她这一次睡得快,才没有跟白墨发生什么——只是上一次她分明闹腾了半夜,这一次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睡着了?

显然木鸢也有同样的疑惑,嚷道:“喂这家伙怎么这次睡这么③üww。сōm快!上次听你们闹腾大半夜哎,喂喂,你倒是把牙松了再睡!”

凤铁青着一张脸,龙珏的黑脸也没好看到哪里去,问他们:“这么说你们已经见过她喝酒?”“是啊……哎,这可不怪我,上一次都是紧那罗非要灌她——”

——花花乃撒谎,明明乃也有份!

“喝得多少的问题。”

“哎,什么?”

“看来这次她喝得不多,所以睡得比较快。”

木鸢嗯嗯点头,果然是娘家哥哥,对断弦儿就是了解——哎?等等,这么说……断弦儿以前也是没少“酒后乱性”的了?不然龙珏怎么会这么有经验??

所谓“经验”,当然要从发生的事件中摸索而来——那么……龙珏会这么防范她喝酒,必定曾经有过其他“受害人”……却不知道这个或者这几个“受害人”……是谁?

这个问题容后考虑,木鸢只被疼的一头冷汗,哪里还顾得上这许多,喃喃道:“我说断弦儿,你要‘乱’也去找凤‘乱’啊,哎哎——痛啊,你这不是成心不让人安生吗……”龙珏面无表情地扫了凤一眼,大约明白了宁弦会跟他发展这么③üww。сōm快的原因……“这么说上一次是找上了凤?”

“是啊,哎,龙珏你别板着张脸,凤当你妹婿也不错的不是……”总算他还没有忘记白墨还在场,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龙珏似乎对他这些话并不感兴趣,依然板着一张脸继续道:“她不找重复的人。”

“哎?”

“她喝醉了酒。从来不重复去找被她‘乱’过的人。”

“……………………”

……这个……就叫好马不吃回头草么?(汗,不是一个意思吧……)

白墨:……黑线。

凤:狂黑线||||。

木鸢:啊呦?

………………………………………………

宁弦这一觉,只觉睡得万分疲惫,全然没有平日的畅快。尤其是她的下颌,好像嚼了一顿牛筋那么酸痛,心中疑惑,她昨天有吃什么有嚼劲的东西吗?

昨天?怪了,她的记忆怎么好像只到午饭的时候……午饭……她去宴席吃饭,然后……瞬间只觉寒毛耸立——她、她她、她又干什么了!??

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便有一道低气压从床边压迫过来,她脖子僵硬,一寸寸地转过去,就见龙珏脸色可比锅底的端坐在床边。

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这么厥过去。

“大哥!你跑人家床边坐着吓人好玩啊!?都要被你吓死!”

“趁你现在还有机会被人吓死,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这么大意给别人灌酒的机会?”宁弦立刻哑口无言,噤声缩进被子里,半晌又偷偷冒出来,迟疑的问道:“我……真的干了?那个……凤?”

龙珏起身,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很遗憾,不是凤。起了床别忘记等会儿去慰问一下受惊的白墨。”

——晴天霹雳。

不是凤不是凤不是凤……是白墨!??

佛祖啊!神灵啊!让她就这么消失了吧——

龙珏走出她的房间,木鸢立刻不知打哪儿钻了出来,显然等他已久。跟上来问道:“龙珏啊,听你说的话,断弦儿以前是不是也‘乱’过?”

龙珏依然板着那张死人脸,似乎比方才更难看上几分,瞥了他一眼,道:“左使如果没有事情做,正好,我正想找极乐天掌事要他好好管束一下龙,你如果闲着,你去倒是正好。”“凤不是已经去找龙算账了,何必……”

“凤是凤,我是我。左使如果不想去就请不要碍着在下去路!”

“哎哎,龙珏你等等,我只问一件事,就一件——那个……断弦儿以前酒后乱性的‘受害人’是……?”

龙珏的脸色立马又黑上几分。

木鸢心里一沉,脱口道:“不会刚好是你吧?”

火山、地震、龙卷风、狂风压顶——晴朗的天空瞬间乌压压一团团黑云密布,木鸢冷汗了一把,虽然龙珏的死人脸还是那张死人脸,锅底灰还是锅底灰,甩手走人还是甩得那么冷酷潇洒魅力无限,可是……大概……他觉得,他可能猜对了……

呜呜……他可怜的龙珏啊——居然就这么被断弦儿给摧残了?

凤回到宁弦房间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屋里的人正东窜西窜地划拉东西,丢到床上的大包裹中,他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跑啊!等凤回来还有命吗!?”

“所以不管怎样先跑再说是吧。”

“……”

宁弦的脖子一点点拧过来,挤出个笑容道:“凤,你回来了……”

“嗯。不过我刚回来,你似乎就打算出门?”

“不是——”

“对了,是打算在我回来之前出门。”

“没没没!”宁弦慌忙用身子挡着床上的大包裹,“凤……那个,我跟白墨不是……只是……真的不是……”

凤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情绪,“你跟白墨有什么吗?”

“没!什么也没有——不……我不确定……”宁弦越说底气越不足,最后干脆没了声音。“你打算跟他有什么?”

“一点打算也没有……”她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就继续没有!”

“可是我跟他……不是……虽然……那个我真……”

“不过是咬了两口,能有什么!还是你真想跟他有什么?”

“哎?哈……哈哈……原来没有啊……”宁弦也不管凤脸色难看,总算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都怪龙珏,说话也不说清楚,吓得她。

“哎——凤,你臭着一张脸干嘛,这不是什么都没有么,来来坐坐,站久了别累着——”一旦知道没什么就立刻一副不关她事的模样,由着凤那张脸爱怎么臭怎么臭。

“以后不许再喝酒!”

“不喝不喝,这不是意外么,我以后都不喝还不行?”

呼~~真是虚惊一场。

才抬头就瞧见木鸢举着个包得像棒槌的手指头走进来,嚷道:“弦弦,你瞅瞅,二爷我为了你连午饭也没吃,(现在的时间只是当天下午,所谓的‘昨天’不过是宁弦睡糊涂了而已)现在连筷子也不能拿,可是饿得很~~你得喂我,嗯?”

自从视力变差之后,他更是修炼得炉火纯青,直接看不见凤的死眼光线——虽然能看见的时候他也没理会过,蹭到宁弦旁边坐下。

“你伤的是左手!”凤冷着脸提醒他。

“可我是左撇子。”

“哎,真的?”宁弦疑惑地回想,可惜几时注意过他用那只手吃饭来着?“那好,我去安排几个美美的丫鬟小厮来‘伺候’左使大人吃饭。”想来这个活儿肯定很多人抢着干,不论男女。木鸢正想强烈要求要宁弦来喂,人已经出了门去,只剩坐在床另一头的凤,半讽半嘲的冲他冷哼了一声。

第94章娘子爬床记3

犯了一次错误,结果宁弦被盯得更紧,这一回连去吃饭都得凤亲自跟随,一直到教主喝够玩够肯结束酒宴。

当天晚饭宁弦便在凤的监督下去宴席,尽管凤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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