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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绿袍老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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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用了,此子老祖我业已逐出山门,你自去带着他上峨嵋吧。你母劫数自然无忧。”绿袍冷冷的说道。

这时门外突然闯进一人,跪倒在地;“还望师傅宽容,司徒师弟想来也是糊涂。”说完,回头,朝着司徒平急道:“师弟,怎么还不快向师傅请罪,难道真个想被逐出山门吗!”原来唐石毕竟心细,先前看到司徒平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前去寻找师傅,生怕万一有什么差错,过后不久,便也尾随而来,在门外自然把事情听了个通透。

及至司徒平顶撞师傅,唐石知道不妙,只是没想到师傅大怒之下,竟然要将其逐出山门。本来还想司徒平素来受师傅喜爱,只要苦苦哀求,待到师傅气消些,定然无事,万没想到师弟竟然一心之下,不去求情,反生死意。知道事糟,暗骂师弟糊涂,急忙赶身进去求情。

绿袍:“唐石你莫要为他解释了,看看他现在一句话都不说,指不定早就有了改投师门之意。他素来仰慕正道,此番前去,定然能被峨嵋收录,岂不正是遂了他的心愿。”

此时被唐石一句话点醒,司徒平幡然悔悟,“弟子知罪,还望师傅重罚,只求不要将弟子逐出山门。”一边叩头不止,额头与石板接触之声,嘭嘭不绝,不及片刻额头业已血肉模糊一片,地上也是一抹血色。

紫玲此刻一见,也是心痛不已,难道他都不知道疼吗!“此番缘由,俱由晚辈而起,甘愿责罚,还望前辈…”话还未说完,感到怀中一阵颤动,还未及有所动作,就见一道紫气突然从怀中飞出。

紫气在空中慢慢扩散凝聚,成了一个女人的脸相,五官均匀精致,或者说是女孩更加合适,就听一阵如山涧清泉叮咚妙音那般清脆的声音响起,“还望老祖恕罪,妾身天狐不请自来。”

绿袍一见眼前这个穿音之相,便认出乃是宝相夫人,挤出一丝笑意道:“不知夫人驾临,有失远迎。”

宝相夫人笑笑:“老祖客气了,此番命我女前来,其实妾身早已算定他红鸾星起,已然情缘牵动,只是一时不忍,未曾告知于她。不想竟此导致贵师徒…哎!都是妾身之错,还望老祖不要再怪罪司徒平这孩子了。”

“罢了,罢了,既然夫人都亲自前来说情,老祖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呢!孽徒,还不跪谢宝相夫人之恩。”绿袍道。

司徒平听及师傅语气虽然严厉,但是却已然原谅了自己,不禁喜出望外,忙遵师命,向宝相夫人叩头道谢不已。

宝相夫人,见到他一脸血肉模糊之色,神情也甚是不忍,“好了,不要再磕了,紫玲,等会却是将你夫君要照顾好了。老祖,妾身法力有限,先自告辞了。”说完,顿时紫烟消散,内中落下,一张纸片来。

紫玲一见那纸片,知道乃是母亲来前交付自己的,原来还是有此等借体显形的妙用。

绿袍见司徒平还跪在地上,所跪之处,血迹斑斑,心中不禁也有些不忍,“孽徒,还不起来,难道还要为师扶你不成。唐石你也起来吧。”

唐石见司徒平还在那愣愣的不动,以为他没有听清,忙一拉,不想司徒平竟然就此倒了下来。

原来司徒平先是大悲,后又得闻师傅原谅自己,于是大喜。这样大悲大喜,情绪激荡之下,心力早已交瘁,此时终于不支的倒了下去。

绿袍一见,大是一惊,赶忙伸手一招,将司徒平摄到自己身前,把脉运气之后,知道他是情绪激动,元气激荡之下,心力不支昏厥过去,应无大碍,但是想想还自不是放心。反手取出一颗蚕豆大小,黄澄澄的丹药,就此给他服下,又运气为他调理了一下血脉,方才停手,叫唐石将其带下去休息。

紫玲本也想跟去看看,却吃绿袍留住。

绿袍此时指着身边几样东西,开口说道:“这三件宝物,你自拿去。等到司徒平醒后,便跟他径自赶去你母处吧,不用再来我处拜别了。”说着,伸手一指,那几样东西便自飞至紫玲身前。

紫玲一看,一个二尺大小,状似蚕形,雪白光亮的东西,另一个是根漆黑的卷轴,看不出有什么出奇之处,最后一个乃是一颗鸽卵大小,红光艳艳的宝珠,甚是不凡。只是这三件宝物,先前并未看见,也不知绿袍从何处取出。

绿袍:“这三件一个乃是风穴冰蚕,你母渡风劫之用,一颗是乾天火灵珠,渡火劫之用,最后那件乃是我百蛮山镇山之宝………百鬼夜行图,用来最后驱除域外天魔之用。”说罢,便传了用法。

第九章 九烈爱子

在距离元江百里开外的一座山头上,正站着四个人,为首的乃是一个七八岁身着绿衣的童子,后面跟着三位白衫无臂短袖的少年,对那童子模样甚是恭敬。正在说话间,一团浓烟裹住一个小黑人,身后一道匹练般的彩虹,星驰电掣疾飞而来,眨眼已从四人上空越过。

那绿衣童子,脸色突然一变,急声喝道:“你等在此稍待,不准他往,为师去去便回。”说完,足下绿光一闪,人已失去踪迹。

就在那绿衣童子走后不久,三个少年内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的大个子,开口对身旁一位相貌甚是敦厚的少年问道:“大师兄,你说师傅这么急,却是做什么呢!难道有好吃的?”

那位大师兄还未开口,另一位长得颇有几分俊朗的少年,一拍那黑高个的脑袋,笑骂道:“你这憨货,整天就知道吃,看情形,师傅定然是认得先前那天空经过的二人之一,前去帮手了。”

此时那位大师兄也自笑道:“商师弟,你梅师兄说得不错。”

那个姓商的黑大个,被那姓梅的少年拍了拍脑袋,也不生气,挠挠头,嘿嘿的笑道:“还是梅师兄最了解俺。”

那位姓梅的少年,一副被他打败了的神情,抚额叹道:“受不了你了,真不知道师傅怎么会带你出来,整个就一饭桶。”

那黑大个依旧是嘿嘿的傻笑不止。

这一行人正是百蛮山的滤泡老祖和门下三个弟子唐石、梅鹿子、商风子。

话说,绿袍本是追踪从先前从天空飞过的两人,不过就这交待几个徒弟话语的时间,再赶去时,远远的就看见那两人已然动起手来。

那道经天彩虹已然追上,相隔黑人约有十丈,倏地分射出两道红光,朱芒映日,奇光照耀,其长经天。并不向小黑人直追,各朝两旁遥空射去,比电闪还快得多,眼才一瞬,前端已经交合,化为一个梭形光圈,将小黑人去路挡住,围在中间。此时彩光中也自现出一冰绢雾般、美若天人的少女。

那梭形光圈将先逃小黑人圈在当中后,小黑人本意还想由上下两方遁走,不料前途红光才一交头合拢,光圈上立即爆起无数朱芒,奇光如雨,上下齐发。上面的射向天空,晃眼由细而粗,下落的也是如此,晃眼自相融合,结成一个梭形方格光笼。

小黑人被困在内,一声长啸,先由身上飞出千百道黑气,远看铁柱一般,将上下四外红光撑住,不使其由大而小往里缩拢。紧跟着化身为三,回手一拍命门,发出笔也似直三股碧焰,向红光烧去,红碧相映,闪闪生辉,煞是好看。

少女这时已然飞临光笼上空,将手一指,护身彩虹中又是五颜六色,分射出十几道各色晶芒,罩向光笼上面,一层层布散开来,围在红光外面。

那小黑人先是急得在里面对那少女枭声怪气,尽情辱骂,不过绿袍离得较远,却也听不分清。后又见那小黑人全身赤裸,露出瘦小枯干黑如墨煤三具怪身,不住在内倒立旋转,周身俱是碧焰黑气围绕,兀自左冲右突,逃走不脱。

不过那少女彩光虽将他困住,急切间却也奈何他不得。

绿袍突然猛瞥见一个相貌美丽的少女,手中持一形制奇古的令牌,上面发出一片青蒙蒙的光华,电驰而来。那光初出现时才照丈许,晃眼长达百丈以上,光粗不满一尺,看去并不强烈,可是飞剑光华一点也掩它不住。绿袍认得来历,知道不妙,还未及动手,那道青光已经射向围困小黑人的光笼之上。

那光笼内的小黑人一见敌人来了助手,目光旁注,左手拔出胁下所钉宝剑,咬破舌尖,喷出一片血光。身子一晃,三条黑影分合两次,倏又化成一体,带着一身黑烟,硬往光笼上撞去,乍看似要冲破光层逃走。

绿袍自然明了,那小黑人共炼有三个元神,此乃三尸之一,主神和另一元神已被变化时隐去。如若不知底细之人,专注于这个元神之上,主神和另一元神必被突围遁走。

后来那位少女令牌青光到处,“哇”的一声惨叫,先是小黑人那分化出来的元神的绕身黑烟,一齐消散,吃先前那位少女彩光往下一压,立即消灭。紧跟着小黑人主元神原已用法术隐护,此刻也已脱出光笼,待要飞起,突然吃青光透射过去,却是照了个原形毕现。

那手持令牌的少女见到一个妖人消灭,却又见现出一个,也不多想立即将手一扬,手中飞出两股金光,蛟龙剪尾,电射上前。

那小黑人一见两道金光卷来,知道自己法术已然不及施展,一时间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暗叹吾命休矣。刚想与手中阴雷发出,意图报复敌人,突然眼前又是一道手臂粗细、其焰似火的红光闪过,径自将两道金光挡住。同时身上又被一道青光护住,带着他电也似的,穿过四外此时复又聚集起来的彩光。

眼前青光一敛,小黑人四下里一看,正有一个七八岁身穿绿衣的童子,站在左近,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小黑人虽然有些奇怪此人长相甚是年幼,不像自己听闻的什么长辈,但是想及自己也是幼童之想,也自释然。

小黑人生性尽管桀骜,但是此番乃是救命之恩,忙自拱手行礼道:“晚辈黑丑,家父九烈神君,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尊号。”

那绿衣童子,哈哈笑道:“我自知你来历,我乃百蛮山绿袍老祖,与你父虽然未曾见面,但彼此都是魔教中人,神交已久。此番见你为人追赶,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黑丑闻言,便想起曾听乃父说过,此人纵横魔道两三百载,狠毒残暴,凶名之胜,堪称南方魔教第一人。虽然眼前看此人甚是和善,也看不出什么妖邪之气,但也不敢摆谱,再次行礼道:“久仰老祖大名,昔日也曾听家父提及,堪称南方魔教第一人。”

绿袍哈哈笑道:“老祖我凶名是有一点,第一人就愧不敢当了。”

第十章 金钟岛主

先前绿袍中途援手,救下了九烈神君爱子黑丑,那两位少女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再说绿袍出手也未曾隐去形迹,片刻之后两位少女便已找到。

周身彩光云涌的少女,见绿袍周身不见丝毫邪气,心下里不禁有些奇怪,先自开口道:“不知道友法号,为何阻挡贫道铲除妖邪。”

绿袍微微笑道:“区区称号不足挂齿,只是你与这九烈神君爱子黑丑之间的仇隙,我倒是知晓些许,不知叶岛主可肯听我详说一二。”

那姓叶的少女,闻言却是一顿,暗想道,此人看其法力之高,定然不是无名之辈,只是自己为何竟然闻也未闻。仅有听说过正道青城派祖师极乐真人乃是童子形象,游戏人间,只是看这人却又不像青城路数。虽说邪派也有几位,但是此人偏又没有丝毫妖邪之气。

就在姓叶的少女沉思的时候,她身旁同来的另一位少女却是剑眉一挑,眉宇间说不出的煞气,厉声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还需要什么理由不成。”

绿袍双目微闭,整个人神情甚是惬意,但说话语气却是凌厉至极:“哼!凌云风,莫要以为得了韩仙子的潜龙符和几件上古奇珍,就敢如此猖獗,即使你曾祖母白发龙女崔五姑也不敢如此对我说话。”

凌云风见那童子,口气好生狂傲,虽然一口道破自己来历,但是辱骂自己和曾祖母,心头怒火陡起,叫骂道:“无知小儿,竟敢在此装老卖老,看你家姑奶奶怎么收拾你。”右手一抬,潜龙符放出一道青光,就向绿袍照去。

黑丑见凌云风青光照来,知道厉害,先以为绿袍老祖定然要出手给那贱人一个好看,谁知绿袍竟然头也不抬,手也不动,一副置若罔闻之态。甚是不解,等到自己想动手,已然不及,以为又要遭罪,心下里不禁把绿袍骂了个狗血淋头。

谁知那青光刚自照到身前,就见绿袍头顶突然腾起一朵巴掌大小的紫气莲花,迎风一涨,便自丈许方圆,将四周全自护住。一任那青光如何猛烈,却是丝毫不动分毫。这时方才明了此老法力高强,并不惧敌人那奇妙法宝,心下里也不禁有些凛然。

凌云风见潜龙符竟然不能克敌,刚想取出其他法宝施用,不想旁边那位少女突然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先不要动手为好。凌云风其实与此女素不相识,但不知怎的,先前一见这少女面容心中不由的就大生好感,于是出手,想要助其协力铲除邪魔。

此时见她示意住手,虽然心中有些不愿,但不知怎的,就是不愿违逆了她的意思。一晃潜龙符,便自收了青光。

此时那位姓叶的少女,缓缓开口问道:“敢问道友,先前所说乃是何意,莫非此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此女得道已久,虽然不喜与人争斗,却也是海外一方岛主,而且素来不是莽撞之人,故此才有这一问。

绿袍笑道:“叶岛主不愧乃是海外女仙中杰出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知道青红皂白。”

凌云风一听此人言语之间对自己多有讽刺,心中又是一怒,不过看在身旁这位少女的面子上,不便出手罢了,只得冷哼一声,将头别过一旁。

绿袍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你与黑丑成仇,无非就是他伤了你金钟岛上侍女,但是你可知晓他为何要去你岛上寻隙?”

姓叶的少女:“听我岛上侍女所言,乃是黑丑前去寻一妖妇,后来一言不合,先自下手用他阴雷想要毁去我金钟岛,幸得那侍女机警,仅被阴雷伤却一条臂膀。我素来不与人争,但是如若一味相逼,却也不会善罢甘休。”

绿袍:“叶岛主,莫要激动,黑丑前去寻的乃是烈火祖师门下一个女弟子,是他的相好。那女子虽然有些不是,但也是为人所愚,骗她说黑丑就在你那岛上,方才前去生事。结果自然是一言不合,为你岛上禁制所杀,形神俱灭。然后,黑丑无意听到消息,说是那女子在南极附近岛上做客,便前去寻她。不想也为一人所愚,那人知晓黑丑乃是九烈神君爱子,法术高强,便借刀杀人,不论胜败,均可为双方树敌。于是编了一番谎话,引诱黑丑前去你那金钟岛生事。”

姓叶的少女还未说话,反倒是绿袍身旁的黑丑闻知真相,咬牙切齿的叫道:“老祖所言贼人,可是那南极夜明岛小仙源散仙明霞神君韦熛!”

绿袍斜眼一看黑丑,冷哼道:“你急什么,为人所愚,想要报仇,日后自然大有时机。”

黑丑见到绿袍老祖显露不悦之色,心下一凛,知道此老喜怒无常,此番又是在为自己开脱化仇,尽管现在对那韦熛乃是恨之入骨,满腹怒火却也只能暂时忍住。

绿袍转过头,复又笑道:“叶岛主,不要介意。至于黑丑去你岛上之后,想来你侍女自然是有一番说辞与你,只是老祖想要告知的,却是因为你那侍女见到黑丑满身妖邪之气,知道不是好人,出言难免狂傲了些,一时意气,便将那女子惨死之事说了出来,至此,黑丑方才伤心大怒之下,动手伤人。至于中间挑拨之人,刚刚黑丑业已说出,也就不再多言。”

姓叶的少女此时闻言,不禁沉思起来,虽然不知此人是何来历,但是听其话语,似乎也有几分事实。既然他执意庇护黑丑,自己一时也难以奈何,万一到时候九烈神君得信赶来,终究不妙。那明霞神君韦熛素来与自己有隙,以此人阴险,趁机挑拨也是大有可能,而且看黑丑神情激愤至极,却也不似作伪。

一番想罢,姓叶的少女心中自是有了计较,开口说道:“既闻道友解说前后,贫道自然现在不便再行生事,待日后调查一番,如若这个属实,两间仇恨就此作罢,可好。”

绿袍:“叶岛主能给老祖几分薄面,已然荣幸之至,自去调查无妨,只是黑丑先前伤你一个侍女的臂膀,这次岛主二人,也毁去了他三尸元神之一,不若两厢就此罢手如何。就算将来叶岛主不愿饶他,自也可找上门去,寻他父九烈理论。莫要再欺负他一个小人,老祖我看了却着实不忍。”

绿袍自己便是个小人,此番说黑丑是个小人,不免让人觉得有些滑稽。

黑丑刚想开口说些装装场面的话,突见绿袍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又将话缩到肚子里去了。

姓叶的少女,沉吟片刻,方才抬头说道:“就依道友所言,贫道就此告辞,后会有期。”说完,彩光一闪,又自化作一到长虹,带着凌云风一齐飞去。

第十一章 直言相劝

直言相劝

凌云风和姓叶的少女一走,黑丑拱手拜谢道:“多谢老祖救命化仇之恩。”

绿袍微微笑道:“不用多礼,你不会怪老祖我先前几番不让你言语吧。”

黑丑:“晚辈不敢。”

“呵呵,也没什么不敢的,只是听你的意思,莫不是就准备要就此告辞了。”绿袍问道。

黑丑被人戳破心思,那黑如焦炭的脸上也忍不住一臊,刚想开口,却吃绿袍摇手示意止住。

绿袍笑道:“莫急,老祖我此番见你甚是喜爱,故此等会有些好处,自然不忍拉下你的。”

黑丑闻言,惊道:“难道老祖指的乃是元江取宝之事。”心下里却是暗暗想道,此老恐怕是想拉自己做个帮手吧,很是不以为然。

“呵呵…。你既然知晓此事,老祖我也就不再多言,愿意与否,却是你自己拿个主意。”绿袍见到黑丑神情虽然惊讶,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看来这小子虽然传说鲁莽,却也不尽实,毕竟乃父也是魔教中有名的能手,儿子自然也是个有见识的人。此次识得敌人厉害,尽管仇恨,却也知晓自己现在定然不是敌手,便起了归意。

黑丑此时却是想起出行之前,老父对自己的谆谆教诲,说是现值各派群仙应劫之期,峨眉一派正秉教祖长眉真人遗命,在凝碧崖开通五府,广收门人,准备使本派发扬光大,声势极盛。当此正教昌明,正胜邪消之际,本不应外出,无奈黑丑天生喜动恶静,仗着乃母纵容,屡代求说,时常出游。

又说峨眉派等长幼两辈人物,踪迹多在云、贵、川、湘一带,最好还是避开一些。并非是怕,实为彼此本可相安,两无干犯。如若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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