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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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紫云宫外,矮叟朱梅看那神沙甬道中的神沙色彩玄奇,五色精妙,着实非凡,知道乃是紫云三女以海底千年珊瑚贝壳和许多恶毒水产生物的精血炼成,反正造孽的不是自己,暗想峨嵋开府与追云叟商议正缺没有厚礼相赠,正巧这神沙送上门来。自己用龙雀环收去,等到开府之时,二人拿它当礼物,不特出色惊人,还可随心运用,无往不宜。想罢,便笑着与瑛姆一说,自然毫无异议。
》)。神沙外封闭的魔法破去。接着朱梅手一扬,飞起一红一白两个晶彩透明的圈儿,钊轮电转,流光荧荧,直往沙障之中飞去。转眼之间,耳听咝咝之声,红光白光越来越盛。那数十百丈的五色光华流转的神沙竟然越缩越小,全都穿入圈中。现出甬道原形。
收完头三层神沙,后面的朱梅与瑛姆一路破开禁制,一边收取。两人法力高强,已破一收,动作十分迅速,等到初凤感应神沙甬道不妙,赶来之时,神沙已然为朱梅收去大半,一时间是又急又怒。
朱梅一见主人出来。对着空中龙雀环一指。一红一白两个光圈,便带起两道粗约丈许,长约千丈,像微尘一般地淡影。直往洞外飞去。却是将宝环送往嵩山二老中的另一位追云叟白谷逸处。
嵩山二老自从在月儿岛连山宝库中将龙雀环得到后,合力多经祭炼,不但威力大增,而且第三人休想妄动。
初凤等人一见乃是朱梅。心中虽是一惊,但此刻怒火中烧,却也顾及不了许多。两厢一言不合,便自动起手来。却不想。自己等人虽然修行多年却哪是朱梅与瑛姆的对手,尤其瑛姆已然功行圆满临近飞升,此次前来虽是受人之托。却也不愿多造杀孽。否则覆手之间。紫云三女定然难逃。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道行法力也差不了太多的朱梅。
不过就算这样,紫云宫三女还是远不能敌。支持不到片刻就向宫内退去。
朱梅和瑛姆追进宫内,一见金蝉六人竟然为魔法所制,赶忙解救出来。六人一经救醒,更是恼怒难当,纷纷大开杀戒。
首先冬秀被杀,接着又是三凤也为甄氏兄弟所杀,最后只剩初凤,二凤夫妇以及慧珠一路逃避,来到了金庭玉柱之内。四人知道此次峨嵋定然是要赶尽杀绝,败退如斯,虽然仗着金庭禁制严密,却也只能抵御一时,芶延残喘罢了。初凤此刻悔不当初,早该听那绿袍老祖与许飞娘之言,否则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初凤愈想愈发的悔恨,又是恨那峨嵋如此强横不讲情理,妄称正道,一时间悲愤欲绝,仰天高呼“天道不公,天理何在。”声如杜鹃啼血,撕心裂肺般的哀诉。
“以你微末道行,岂能明了天道运转,天机几何。妄占福地,不思进取,反而一味倒行逆施,今日果报相循,你等却是难逃法理。”朱梅在外听闻,冷言讥讽道。只是现在这金庭禁制乃是金母遗留,为初凤得到道书后方才开启,以朱梅和瑛姆之力,一时间却也难以攻破。
初凤等人闻言,刚想反唇相讥,突然听到一阵微弱,但偏偏却又异常清晰,宛若婴儿之声在四周荡起“朱矮子,以你微末道行,岂能明了天道运转,天机何在。妄图相助峨嵋窃夺福地,倒行逆施,今日果报相循,你也定然难逃公道。”这人倒也有趣,将朱梅先前对初凤所说之话,基本原封不动的,又还给了他。
在场诸人俱是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来一人。初凤四人却是有些窃喜,看此人言语,应该是友非敌。
朱梅闻言顿时大怒,叫骂道:“何方妖孽在此作樂,还不快快现身。”神情虽是暴怒不已,实则却是默运法力,四处搜寻这说话之人。
那人又是一阵大笑“嘎嘎…朱矮子看看你这话说的,莫非这就是你等正道中
的面目所在,别人稍有忤逆之言,便扣上那邪魔之名而皇之地铲除异己吗?”
“呸,我等正道中人素来光明正大,也只有你等邪魔歪道,才会整天藏头露尾,鬼鬼樂樂。”朱梅冷笑不止。
“朱矮子,莫要这般抬举自己,恐怕是找不出我的行踪,故意言语相激,想令我自动现身吧。”那人却也不动怒,依旧悠哉悠哉的说道。
朱梅心事被人一语道破,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只是搜遍紫云宫上下,却也不见敌人丝毫踪迹,想要发作,也没有对象。只得强自嘴硬道:“我自有办法让你现身,这么着急做什么。”
慧珠此时越听这说话的声音,越觉得像一个人,不禁开口呼道:“来者可是绿袍老祖。”
初凤原本只觉这声音熟悉,却也没有想到究竟是何人说话,突然听到慧珠提及,方才突然醒悟,知道他法力高强,即使不能将敌人逼退,想来救助自己四人脱困,绝然没有问题,也忙高呼道:“今日紫云宫来敌侵袭,三妹、冬秀已然身死,还望老祖慈悲,襄助我等,大恩大德,初凤没齿难忘。”
就这说话间,金庭中央地那根玉柱之上,陡然一阵绿光闪过,从中分离出一个比绿光团,向初凤四人飞来。来势极缓,不停变幻,离开玉柱不远已然略具人形,待到初凤四人面前时,赫然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童子形象,身披一袭绿衣,面如满月,眉清目秀。
初凤一见,果然便是绿袍老祖,知道没有猜错,心中欢喜不已。此间生死关头,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径自盈盈跪拜于老祖身前,哭诉道:“正道蛮横,今日紫云宫已然覆灭在即,还望老祖慈悲。”
慧珠此时也自跪拜道:“昔日多有冒犯,还望老祖海涵。慧珠死不足惜,唯望老祖能够将初凤姐妹救出险地。慧珠情愿一死谢罪。”
绿袍笑意盈盈,甚是宽怀的说道:“老祖我既然来了,自是相助你等,否则还来这里做什么。”将二人一一扶起。
朱梅在外,见到乃是绿袍这个魔头前来作怪,叫骂道:“你这魔头,十恶不赦,凶名累累。现在面上假惺惺的在此故作慈悲,心中还不知道打地什么歪主意呢。矮子我可不似东海三仙那般心慈手软好说话呢,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
绿袍冷笑道:“朱矮子,休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你之能,恐怕还不是老祖我的对手,唯一依仗的还是严瑛姆在旁,妄图二人联手。知道你正道素来喜欢以众凌寡,老祖我却也不惧。看你二人又能耐我何。”
严瑛姆此刻听到提及自己,微微笑道:“贫道早已不欲杀戮多年,此次前来,一是朱道友盛情相邀,二来则是昔年受甄氏兄弟师傅天游子坐化之前所托,助他二人报那父母大仇。”
绿袍听了,指着瑛姆笑骂道:“哼,瑛姆你为人最是阴险狠毒,比朱矮子更甚,谁不知晓,还在这里自命清高,真是恬不知耻。凡是落入你手中的,还从未听闻有一人生还。而且平素最喜欢摆出一副前辈高人地形象,偏偏自己又最喜欢偷袭行事。被你暗算致死之人,不知凡几。啧啧…天下如你这般厚颜之人,实属罕见。再说了,甄氏兄弟父母,乃是自己心生贪念,妄图抢夺紫云宫不成,反为紫云三女所诛,却又不知公道何在。”
“贫道所杀之人,都是该死之人。”瑛姆虽然气得三尸暴跳,但是当着后辈之面却也不好意思显露,只得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不想绿袍闻言,竟然点头一本正经道:“不错,反正都死了,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啦。老祖我也没有什么想要替他们伸冤报仇的意思,先前所言,只是见不得你如此虚伪无耻罢了。”
》)之争,一切所行,但求无愧于心。”
朱梅此刻叫道:“严道友,休要多言,这等凶厉恶毒之辈,本就是人人得而诛之。既然此番我辈正道中人遇上,绝不可放任其逃遁,定要铲除邪魔,为世间除此大害。”
》)乃我辈义不容辞之举,任他舌灿莲花,也是难脱公论。”齐金蝉六人也俱点头附和,一个个摩拳擦掌不已。
第十五章 大战紫云宫(下)
道瑛姆、朱梅二人定然联手,却也不惧,依旧十分潇“老祖我是魔教中人,自然不像你等这般虚伪。
当年你朱矮子与好友文瑾一同进山学道,想那文瑾虽然矮丑,却有仙缘,后来无意之中,巧得一部天书。他并不以此为私,反而顾念朋友情义,拿出与你一同修炼。不想他后来一时戏言,骗说此书还有一册,想要戏弄于你,却为此种下杀身之祸。你自己气量狭小,以己度人,以为真个还有一册,因为想要学习,明求不成,便生毒计。趁那文瑾元神出游之际,将其肉身占住,使其不能归窍,以此相胁。可怜那文瑾哪还有什么天书,百般哀求,最后更是发下种种毒誓,你才相信。
但可笑你功力本不到家,占据别人肉身,能进不能出。最后无奈,只得说将自己原本肉身借与文瑾使用,待到日后功成,再相互换回。谁知道你藏匿肉身又不注意,为野兽所食,已然毁去。若你真个顾念朋友情义,便应替他寻个有根气的肉身回来,偏又自己偷懒,更怕日后文瑾修炼有成报复,便随意找了个死于路边的乞丐之身,交于文瑾附体。
可怜那文瑾原本虽然丑矮,但心气极高,这乞丐之身,根骨不堪,怎能修行,最后更是被你逼迫无奈,只得最后转世。
不想,你更是阴险,知道他转世,假借朋友之名渡与门下,却又故意做作。设计陷害说他谋逆叛师,将其杀害,一共三世,实则便是怕其报复。直至如今,你修道已成,任他如何修行都不能与你为害,这才假意重修前好,真个收于门下。更设计他转成女身,使其情孽纠葛。只能得成地仙,永远不能飞升与你为害。”
朱梅和瑛姆一任绿袍喋喋不休,也不应声,只是加紧施为。破开眼前这金母遗留的禁制。百丈金光雷火,风涌不休,雷鸣阵阵。
反倒是齐金蝉忍不住叫骂道:“我等今日是前来收回紫云宫,不是听你这魔头唧唧歪歪东扯西扯地。”
“笑话。这紫云宫又不是你峨嵋之物,收回之语从何说起。”绿袍故作不解,假意调侃道。
齐金蝉鼓着一张小脸,叫道:“这紫云宫乃是前主人赠与我峨嵋开山祖师长眉真人。自然是归属我峨嵋之物。”
绿袍闻言大笑不止,“那前主人本就是窃居此宝地,还敢有脸赠与别人。要知紫云宫本是天一金母所建。紫云三女乃是昔年金母门下转世。不知道谁究竟才是正统呢。”
齐金蝉闻言刚想言语。却吃朱梅阻住,此时朱梅、瑛姆合力。已将金母禁制破开,一行八人,俱都纵身向绿袍、初凤人等扑去。不想刚到半途,瑛姆突然大喝一声“不好”,纵起一道金光卷住金蝉六人,就待向后退去。朱梅这时也自察觉有些不对,再听瑛姆一说,也忙向后退去。
绿袍此刻却是哈哈笑道:“晚了。”话音刚落,就见金庭之内一十九根玉柱陡然间全部折断,轰然倒地,紧接着整个紫云宫都开始震动起来,一时间天摇地晃,金庭失去玉柱支撑终于支持不住四外无尽的水压,就听砰的一声,四裂开来,海水瞬间浇灌进来。海水打落在绿袍等人身上,就见他们好似如同泡沫一般,一触即破,顿散虚无。
此时紫云宫内此处坍塌,海水倒灌,昔日神仙妙境,就这么瞬息即便毁于一旦。
此时海上正有六人注视着脚下,好似沸腾了半,咕嘟咕嘟不断翻滚的海面,虽然海面看去才仅有丈许方圆,但是大家全都知道,实则海下已是波澜汹涌,大劫将起。因为由此下潜千百十丈,便是海眼,原本建造紫云宫的那处海眼。
一人笑言道:“老祖此举是不是稍嫌有伤天和。”
另一人闻言也自大笑道:“哈哈…神君何时变得如此慈悲为怀。老祖我可还是听了神君一席教诲方才明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呢。”此人自称老祖,但声音听去却好似婴儿一般。这声音顿了一顿,复又言道:“就像神君所言,我等本就魔教中人,顾忌这劳子多干嘛
那被称神君之人,此刻又笑骂道:“亏你还说明白了呢,万法随心,又哪来善恶之分呢。”
“嘻嘻,神君说得正是,又受教了。”
这海面上其中五人正是绿袍老祖以及初凤等人,但被绿袍称为神君的,却是一个与剑眉星目,身穿一袭
风姿俊朗的年轻道人。
初凤等虽然被绿袍一带出紫云宫就见到这个年轻道人,似乎早已在海面上等候多时,不过绿袍没有介绍,四人却也不知此人来历,只是看样子,两人似乎甚是熟捻,言谈之间多有调侃。
原来绿袍现身之际,就与初凤言语,紫云宫定然不能保住,不如就此毁去。初凤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如若落入敌人手中,还不如就此毁去的好。
此刻紫云宫已然毁去,但是峨嵋诸人定然不会有什么大碍,见绿袍偏又与那道人交谈不休,好似全不在意。心中实在急切至极,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峨嵋诸人法力高强,宝物神奇,恐怕这区区海难,就算方圆千里都自沸腾也都难以奈何他们吧。”
年轻道人皱了皱眉头,点头应道:“不错,尤其是那朱梅与瑛姆,此二人成道在即,法力高强,着实难以对付呢。”
绿袍却反而笑道:“神君既然早有布置又何必拿初凤寻开心,故意逗她呢。”
此言一出,年轻道人意图已被拆穿,自然不便再假装下去,半真半假地调笑道:“我自然是看上了初凤,才这般逗她的。哪似你这个无情无欲的怪物,看到这等美人也都不知道怜惜。”
初凤才知二人毫不着急,竟是早有布置,一颗悬着的心不禁放下许多,只是听着那年轻道人如此轻佻地话语,公然调戏自己,心中嗔意顿生。但是又见此人居然对绿袍老祖也敢不客气地骂声怪物,虽然可以说是二人交情深厚,但也可侧面显出这道人地位尊崇。
要知道魔教中人,素来排资论辈都是按照实力高低划分的,这人能够跟绿袍老祖相交,说明此人实力最起码不在绿袍之下。现在自己等人已非当初雄踞紫云宫时可比,已然就跟丧家之犬差不了多少,如何还能狂傲的起来。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认命了。心念一自转变,不知为何,却又好似起了一丝羞意一般。
绿袍突然间笑声顿止“咦?”
那年轻道人也自喃喃道:“这朱矮子和瑛姆还算知道自己是正道中人,已然开始行法禁制那海眼爆发了。”
“哈哈…”绿袍突然又大笑起来:“他们既然想要禁制,那老祖我就给他加把劲。”抬起袖口,内中滑落出一面黑色丝帛。绿袍抓住一端,凭空抖动一番,原本还算平静的海面上立时波澜顿起。
那年轻道人,一见此物,双眼不禁一亮,“绿袍,看来你家私不少嘛!连着上古异宝卷海绫都落在你手中了。啧啧…这下朱矮子可有得受了,哈哈…快点,用出来,让我见识见识,水到底是怎么玩地。”
初凤开始一见这黑色丝帛虽然看起来平淡至极,但看绿袍刚刚随手一挥,竟然就能掀起汹涌波涛,知道定然是件至宝。本来听那年轻道人,前半段的介绍,也没什么,到后末了一句,竟然好似这宝物就是专门为玩耍嬉戏一般,一时间不禁啼笑皆非。
但绿袍好似不仅没有在意,反而更加起劲了一般,应承一声,将那黑色丝帛一抖,另一端已然垂没海水之中。过了半晌,竟然还真个回头对那道人说了一句“你注意看好了。”接着,就见绿袍握着丝帛的那只手,左右连连摆动。
初凤还以为将要有什么动人壮观的场面出现,不想又等了一炷香地时间,竟然还是没有丝毫动静,莫非法宝失灵,又或者被朱矮子破了,心中正在琢磨着。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天地整个都好似晃动了,自己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动摇西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才定住身形,此时一看,心中惊讶,难以言表。原来先前不是天地晃动,而是这海面突然左右颠簸起来,而其还极有规律的一左一右。因为初凤一直就盯着海面看,相应之下,方才会产生天地晃动地错觉。因为此间四外一眼茫茫看去几乎全是大海,海天一色之间,自然模糊了天地地概念。
渐渐地这波澜晃动已有数十丈高下,可不要就此小看,绿袍晃动的乃是整个方圆近千里内地所有海水,从海底至海面,由上而下。绝非一般的就此掀起海面百丈怒涛之术可比。
若非宝物神奇,绿袍也绝然没有这般能力。就算如此,绿袍头顶此刻也是白气腾腾,一张笑脸帐得通红。
第十六章 先杀一个
自舞动着卷海绫足足有两柱香的时间,方才罢手,将大笑道:“这样玩水,还真是痛快!哈哈…”
那年轻道人,此刻也是满脸羡慕之意,凑着一张脸故作献媚道:“不如这个就借我玩两天吧。”
绿袍对他倒也不小气,闻言递过卷海绫,只是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拿它去干吗?让我想想,住在水底的也就那么几位,你究竟是想去搅了谁的洞府。”
道人将卷海绫接到手中,兀自把玩不休,瞥了一眼绿袍,神神秘秘的说道:“就不告诉你。”
绿袍看他那般模样,以为要偷偷告诉自己,不想被别人知道,还特意将耳朵凑上去。谁知道竟然等出这么一句话,气得直朝他翻白眼,没好声气的说道:“可别给我弄坏了,我还指望它去对付西极教的玄阴真水呢。”
年轻道人全当没看见白眼,一副百毒不侵的模样,拍着胸口直保证道:“没问题,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
初凤此刻真的有要晕厥的感觉,这两人最初起码还神君、老祖的相互招呼不休,虽然言谈也算不上什么多有高人的样子,最起码只让人觉得两人比较随便而已。不想,现在可好,竟然就这么你啊、我的称呼起来,哪里还有什么修道之人的模样,而且更加过分的是,两人现在的举止,就好似两个浪荡子,恩,对就是浪荡子。全无一点内涵休养。
绿袍当然将初凤的神情一览无遗,不过他现在也不在乎了。
神君曾言,人就好似一块白绢,魔教在正道中人眼中就好似一滩污水,凡是在这里趟过地,身上就是黑色,永远洗刷不掉。而且既然是混魔道的,要的就是肆无忌惮,无拘无束。像绿袍先前那般。束手束脚,生怕正道围剿,这边忍辱,那边负重的。何必呢!还不如乘早改投正道好了,打个下手,也比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强多了。
再说魔教之人向来就不喜欢合纵连横之说,除却几个实在有交情的。凡事都是自扫门前雪。想要联合,虽然也不是不切实际,但是所费心力…结局定然是事半功倍。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回家把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