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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良妻xiao-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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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氏惊诧地眨了眨眼睛,同真娘道:“要是听阿暖如此分析来,倒是雨墨的嫌疑比心砚更大。”

    “就是,那死蹄子竟敢糊弄夫人你,好大的胆子。”真娘也怒道。

    “不管是哪一个都要查清楚,配个小厮,或是寻一户寻常人家,远远给嫁了,眼不见为净。”白姜氏脸色黑沉。

    而白云暖的面色更是阴云压城。

    ※

    回到听雨轩,心砚便迎了上来,笑道:“小姐可回来了,累了吧?早些安置吗?让心砚伺候你梳洗。”

    看着心砚单纯实诚的模样,白云暖更是郁闷。

    她沉吟了一下道:“心砚,你去听雨轩把雨墨请过来,就说小姐也想喝她给少爷炖的大补汤,让她送一碗过来。”

    心砚一凛,心下狐疑,但还是去了。

    到了梅香坞,见雨墨不在耳房,便只好去白振轩居住的厢房找。

    厢房的门虚掩着,还有灯光散出来。

    心砚依稀听见白振轩和雨墨说话的声音,心里窝起一股子温暖,双手下意识交握了一下,却触到手腕上那只玛瑙镯子,那是少爷先前去街市上淘回来送她的。

    她不敢收,少爷却说:“心砚,除了这些身外之物,恐怕今生今世我再不能送你什么了……”

    那样听来痛断肝肠的话叫她如何还能拒绝?

    有时候,她不禁有些羡慕雨墨,能够日日陪伴少爷左右,日日见到少爷的面,而自己就算见到了少爷,亦是不敢正眼相看。

    自己与少爷之间一个天一个地,一个凤凰一个麻雀,以致她在他跟前卑微如泥。

    “心砚,无论何时何地,你要记住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

    依稀记得凌云寺中,少爷嘱咐自己的话,那样好的少爷对自己另眼青睐,自己真是何德何能?

    心砚期期艾艾地想着,胸口丝丝绺绺疼得厉害。

    一阵夜风拂过廊下,心砚才想起小姐的吩咐,鼓了鼓勇气终于敲了厢房的门。

    “谁啊?”房内传来雨墨的声音。

    “是心砚。”心砚答道。

    白振轩正要歇下,忽而听到心砚的声音,忙又披上外套,让雨墨去开门。 

第四十三章 陷害

    雨墨开了门,心砚进了帘笼,见白振轩从里间走了出来,忙羞怯地侧身行了礼,一张小脸流霞飞云。

    白振轩也是满目流光,二人很是暧/昧不明。

    雨墨一旁看着,心里不爽,便道:“心砚,这么晚过来梅香坞,有何吩咐?”

    见雨墨口气不善,心砚忙道:“小姐说想喝雨墨给少爷炖的大补汤,让雨墨给送一碗到听雨轩去。”

    白振轩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这个阿暖也太贪心,母亲的点心吃得不够,还要来抢少爷我的大补汤。”

    雨墨忙搭腔:“要不回了小姐,就说大补汤没有了?”

    白振轩挥挥手,“那怎么行?小姐难得看上你做的东西,当然要送一碗过去,这是小姐对你改观的好机会,雨墨你赶紧将大补汤拿去热热。”

    雨墨悻悻然,她心里怎么会不知道小姐请她哪有好事?不过为着吃大补汤的借口又要羞辱她一番罢了。心里正恼火不已,又不敢不从,懊丧地端了盛大补汤的炖罐下去。

    走到门口,回身瞥了少爷和心砚一眼,更加愤然。

    凭什么?小姐对她好,少爷还对她好?同父同母生的,人缘怎么差这么多?

    “如此,心砚就先回听雨轩去等着。”心砚福了福身子要走,白振轩却道:“不妨不妨,你就在这儿等着,等雨墨热好了大补汤,两人一起过去更好。”

    心砚只好留下。

    雨墨愤愤不平出了厢房,真想摔了手里的大补汤,转念一想这不是赶走心砚报复白云暖的好时机吗?

    遂眸光一冷,心里道:心砚,不要怪妹妹心狠,有道是一山难容二虎,只怪你风头太盛。

    于是抱了炖罐直往前头兰庭去了。

    白姜氏正打算明日让真娘去把雨墨找过来,好好算账,没想到雨墨自己竟先来了,便道:“整好,我也要找你,跪下吧。”

    雨墨一听夫人声息不对,揆度或许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但又不能不打自招,便跪了再说。

    “你手里抱着什么?”白姜氏冷冷打量她。

    雨墨道:“姐姐给少爷炖的大补汤,少爷喝好了,让雨墨捧去洗的。”

    白姜氏蹙起了眉头:“心砚给少爷炖大补汤?”

    雨墨点头:“是的呢,日日都炖,强金阁修缮开工以来,姐姐日日都往梅香坞给少爷送大补汤。”

    “雨墨,你若说谎诓夫人,仔细你的皮!”真娘喝斥道。

    雨墨斩钉截铁:“借雨墨一百个胆子,雨墨也不敢扯谎。”

    “雨墨,如果被我查出你撒了谎陷害心砚,你可知道那后果?”白姜氏因着先前白云暖的分析,不能不对雨墨留个心眼,“你上回告诉我心砚与少爷之间有些瓜葛,可是心砚在小姐身边当差,你在少爷身边当差,要论谁对少爷更有非分之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焉知不是你而是心砚呢?”

    雨墨一凛,眼睛贼溜溜一转,磕了头道:“心砚现在还逗留在梅香坞之内,让少爷支走雨墨,然后与少爷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夫人可遣真娘前去一看便知。”

    白姜氏沉吟了一下,便嘱咐真娘道:“你去梅香坞走一趟,只不许打草惊蛇,别叫他二人发现。”

    真娘领命去了,不多时回来道:“心砚的确在梅香坞和少爷独处一室。”

    白姜氏脸上很是挂不住,暗骂了一句:“贱蹄子”。

    随即便让真娘伺候更衣,气汹汹往梅香坞而去。

    ※

    白云暖半天不见心砚领了雨墨到听雨轩来,心下狐疑,便让绿萝给自己更衣,不让绿萝红玉随侍,只身一人便去了梅香坞。

    到了梅香坞,见白振轩和心砚正在外间窗下下棋,遂啐道:“你俩倒闲情逸致,也不念我巴巴地等着雨墨的大补汤。咦,雨墨呢?”

    心砚忙弃了棋子,来迎小姐,道:“雨墨去热汤去了。”

    白振轩坐在榻上,一手支着棋盘,手里翻挪着棋子道:“谁让你这么晚了还嘴馋?”

    “知道妹妹嘴馋,不吩咐你的奴才手脚利落些也就罢了,还巴巴地绊住我派来的信使,这回真是亏大发了。”

    白云暖笑着坐到心砚腾出的位置上,拿起心砚的黑棋,和白振轩对起弈来。

    还未落子,就见白姜氏携着真娘挑起帘笼走了进来,她们后面跟着雨墨。

    见母亲脸上蕴含怒意,白云暖不由蹙起了眉头。

    而白姜氏原打算来抓个现行,却见房内凭空多出了白云暖,不由一愣。

    看样子,儿子女儿正在对弈,而心砚不过是跟过来伺候她家小姐罢了。完全不是雨墨形容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白姜氏不由回头询问地看了真娘一眼,见真娘也一脸错愕,想来定有误会,便收敛了怒容,改而一笑道:“哟,你们兄妹俩这么晚了,怎么还有闲情逸致下棋?”

    白振轩和白云暖忙起身向白姜氏行了礼。

    “什么风把母亲大人吹来了?”白振轩不解地看看白姜氏,又看看雨墨。

    雨墨见白云暖也在场,便瑟缩着什么话也不敢说。

    白姜氏笑道:“母亲不过来,你可要被阿暖缠到几时才能安寝?白天在强金阁督工已经够累的了,晚上回来还要被阿暖纠缠。”

    “母亲就是偏心哥哥。”白云暖搂着母亲的手臂撒娇,心底里却转过各种念头。

    雨墨和母亲、真娘一起出现在梅香坞,其中定有什么玄机。

    母子三人说了一会子闲话,白姜氏便让雨墨和心砚各自伺候少爷小姐去安寝。

    白云暖回到听雨轩不由长吁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刚才及时赶到梅香坞去,要是晚一步让母亲捷足先得,撞见心砚和哥哥独处一室,那误会就更说不清了。

    这一路走回来,她已经大抵分析清楚母亲和真娘必是雨墨引来的无疑。

    自己原想再警告雨墨一下,不料让这贱人先在母亲跟前又摆了一道。

    一定要想个法子治治这贱婢才是。

    雨墨伺候了白振轩上床安寝,带着一丝悻悻然出了厢房回耳房。

    竟然又让小姐帮心砚躲过了一劫。

    刚走到耳房门口,身后猛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吓了一大跳,回过头去一看,竟是夫人和真娘。

    雨墨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白姜氏摔了一巴掌,雨墨顾不得疼,噗通跪在了地上。

    “贱蹄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糊弄我,你当白家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如此兴风作浪,为非作歹?”

    雨墨自知有口难辩,想着做困兽之斗,便一咬牙道:“夫人若还不信雨墨之言,用计一试便可。”

    白姜氏眉头微不可见蹙了蹙,示意雨墨说来听听。

    雨墨道:“想要知道雨墨和心砚之间谁勾/引了少爷,夫人只需假意同少爷说许他纳妾,让少爷在雨墨和心砚之间挑一个,少爷写下谁的名字,谁便是那作死的娼妇,夫人届时再重罚便是了。”

    “自然要重罚,不但要逐出白家,还要配一个极差的人家,远远嫁了。”白姜氏发狠道。

    雨墨心里一激灵,但还是强撑起精神道:“若少爷写的是雨墨的名字,雨墨认罚,与人无尤。”

    “好。”白姜氏点头应允。 

第四十四章 劫后

    章家之外是香飘罗绮,风送歌声,人闲鹊语,暮春愁乱。

    章家之内章思颖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涔涔,气喘吁吁。

    一抹残阳透过窗子斜射到床前地面,却令她一晃眼错看成满地鲜血,不由惊叫了一声。

    “姐姐,姐姐——”

    坐在床前喃喃呼唤她的是妹妹章念颖。

    章思颖定睛看清了面前妹妹的面孔,才虚脱地重新瘫软在床上,适才的尖叫扯动了肩膀的伤口,又引起一阵钻心的疼。

    章念颖看着姐姐憔悴的面容,泪水滴滴答答往下落去。

    昔日里漂亮而张扬的姐姐经历了这一场劫难之后,伤身伤心,憔悴不堪。

    “你哭什么?”章思颖看着妹妹哭哭啼啼的倒霉模样,一阵嫌恶,“你老姐我又没死,你就这样哭丧!”

    章念颖一向是个无用的,对章思颖又是敬畏又是依恋,此刻被章思颖一吼,遂停了哭声,抽抽噎噎道:“姐,我不是为你哭丧,我是为外祖母哭丧。”

    “别哭了,晦气!”章思颖呵斥了一声,章念颖只好战战兢兢忍住。

    姐姐一向心高气傲,自命不凡,这一回遇到了这样的事,犹若大鹏折翼,心情不好,她自然是理解的,便也就担待了姐姐的坏脾气。

    而章思颖直挺挺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大床顶部,心里是万念俱灰。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那么任性,一定要听哥哥的安排。如果那一日,她让哥哥从家里调一队安保随行,那么遇到劫匪时,她便不用受这样的屈辱。

    现在她的贞操没了,名声毁了,那个土匪头子居然还丝毫不肯怜香惜玉,对着她的肩胛骨便是狠狠一刀!

    想到此,章思颖恨极!悔极!恼极!

    从今往后,她该怎么办?

    世人的口水和异样的目光会将她逼死,可是她是多么不想死!

    章思颖的泪绝望地从眼角滑落。

    章念颖直当那眼泪是因为姐姐听到自己说的外祖母的死讯,便安慰道:“姐姐不必伤怀,人固有一死,更何况外祖母年事已高,撒手人寰是意料中事,并不是因为姐姐的事情受了打击才一命归西的……”

    “够了!”章思颖烦乱地闭上眼睛。

    自己的丑事对病榻上的老人来说无疑是催命的噩耗。外祖母生前最疼的便是哥哥和自己,可是现在自己竟然连替她送终都无法做到,这令她情何以堪?

    眼下,父母、哥哥都在永定州奔丧,等他们回到洛县,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丑闻呢?

    现在,只怕整个洛县都在谈论首富章家的大小姐被劫匪奸/污一事吧?

    她无论如何都要替自己报仇!一定要将那个劫匪头子碎尸万段!

    ※

    天空青蓝湿润,一丝云都没有。

    太阳射下红红的光束,照在芝阑馆的园子里,满目金波。

    白振轩和白玉书立在烟波桥上,看工人们在强金阁楼上楼下热火朝天的施工,那热情犹若沸腾的铁水喷薄而出。

    “父亲,照这样的进度,这工期最快何时能竣工啊?”

    “明年底前吧!”白玉书眯着眼睛,估摸道。

    白振轩点头。

    白玉书想了想道:“听你母亲说,你因为强金阁工期的事情拒绝了王家百日内完婚的请求?”

    白振轩再次点了点头。

    白玉书笑道:“其实不影响的,这边的工期横竖有父亲照管着呢!”

    “可是儿子若要与王家小姐成亲的话,婚礼一应事宜也需要父亲照管才是啊!儿子是担心父亲你分身乏术。”白振轩恭谨道。

    “无妨,你的婚礼有你母亲主持着,而且你也可以去帮你母亲的忙。采办上有秦艽、喜伯,婚礼和强金阁修缮这两件事并不冲突的。况,你百日内不与王家小姐完婚,就须得等她三年之后守孝期满,你年岁不小,正是成家立业的时候,如何能再耽搁个三年?”

    白振轩垂头不语。

    他拖着婚期无非是想拖一日是一日,如今能有借口拖个三年固然是极好的,三年的时间足够他好好筹谋与心砚的事情。心砚是个丫鬟,白家的门第又怎么会容许单丁嫡子娶一个丫鬟为妻呢?然,白家祖训又不许纳妾,所以他若迎进了王家大小姐,和心砚便再不能有**终成眷属了。

    拖一日是一日罢。

    虽然这有点逃避的意味,但是他实在想不到两全之策。

    “父亲,王家小姐非娶不可吗?”白振轩鼓起勇气问道。

    白玉书有些奇怪地看着儿子,“与王家的婚事自你打小就定下的,你大舅舅保的媒,那王家小姐你也见过几回,温婉端淑的好女孩,怎么你现在反倒问父亲这话了?”

    白振轩咬了唇,父亲言下之意这王家小姐是非娶不可。

    也是,父亲说的理由自己又何尝不明白?只是心砚该怎么办呢?

    “父亲,白家祖训真的不许纳妾吗?”白振轩再次鼓起了勇气。

    白玉书的眉头扭成了大疙瘩,儿子的问话真令他大吃一惊。

    “白家几条祖训,你可从小就背熟烂了的,外姓与女子不得登入强金阁,白家男子只许娶妻不许纳妾……”

    父亲慷慨激昂,白振轩的心绪更是跌落谷底。

    “父亲,洛县之中像咱们这样人家的老爷少爷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白振轩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白玉书却还是听分明了。

    “咱们白家和那些铜臭市侩之家如何能一样?”白玉书见儿子脸涨得通红,不禁又缓和了音调,道:“其间还是有典故的。先祖白嵘珉是因为娶了万家独女,得了万卷楼的嫁妆才有了后来强金阁和白家的风光,先祖为了尊重和感谢丈人万先生便立下誓言,不许白家男丁纳妾,所以先祖遗训咱们做后人的只能遵从。”

    “如果先祖真要尊重和感谢先祖母,应该一并取消那条女子不得上强金阁的祖训。”白振轩没好气地嘟哝。

    白玉书吃了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儿子。儿子一向得体怎么会说出如此失分寸的话来?

    正要教训他几句,却见真娘入了芝阑馆,远远朝烟波桥走来。 

第四十五章 择妾

    “老爷,少爷,”真娘已走到父子二人跟前来,行了福礼,道,“夫人请少爷去兰庭一趟。”

    白振轩请父亲示下。

    白玉书点点头道:“去吧!别再说一些不着边际的混账话惹你母亲生气。”

    白振轩遂辞了父亲,随真娘下了烟波桥,出了芝阑馆,往宝芳园前头的兰庭去了。

    到了兰庭,入了正房,见母亲端坐厅上。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发髻绾着朝阳五凤珠钗,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春裳,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子,彩绣辉煌,恍若仙子。

    白振轩上前行了礼,问道:“母亲唤儿子前来,所为何事?”

    白姜氏笑吟吟的,朝真娘努了努嘴,真娘便弯身退下,并带上了房门。

    房内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白振轩有些不解地看着母亲。

    白姜氏道:“母亲今天唤你来,是想和你说些梯己话,希望你能过对母亲开诚布公。”

    白振轩在地上跪了,诚恳道:“母亲是儿子最信任的人,儿子自然对母亲坦诚心扉。”

    白姜氏见白振轩如此说,便叹口气道:“那好,你告诉母亲你拒绝王家百日内完婚的请求,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白振轩一颤,仰头看着母亲哀恳的目光,心下暗忖:如何能告诉母亲那原因是因为心砚哪?如果自己照实说了,心砚的前程祸福难料,父亲斩钉截铁告诉过他,只许娶妻,不许纳妾是白家祖训不能破的。

    见白振轩犹疑,白姜氏不禁有些郁闷,她叹道:“振轩,你不告诉母亲实情,母亲想帮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啊!”

    白振轩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忍住了,没有摸清楚母亲的真实用意,他决不能说出自己和心砚的事情,不能给心砚幸福,必须先保住心砚的安全先。

    “母亲,儿子拒绝王家百日内完婚的请求,原因之前已经向母亲禀明过了,强金阁修缮工序繁多,父亲一人督工恐忙不过来,所以儿子……”

    见白振轩忙着撇清,白姜氏便假意笑道:“母亲还以为你那么绝决地拒绝完婚请求,是不是因为看上了府里哪个丫头。母亲还想着,虽然白家祖训只许娶妻不许纳妾,可到底规矩是为人而设立的,可以立,也可以破,有道是不破不立。母亲原想你若真是看上了府内的丫鬟,收在房内也不是不可能,母亲替你在父亲跟前力争就是了,但是既然你没有,那就算了,就当母亲白白浪费了疼儿子的心意……”

    “母亲,”白振轩惶急地打断了母亲的话,“母亲说的都是真的吗?”

    白姜氏眼睛一亮,“当然是真的。你当真喜欢了府里的丫头?”

    白振轩话到嘴边,再一次生生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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