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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良妻xiao-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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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暖身旁是丫鬟绿萝,身后是真娘和秦艽。

    “阿暖——”白苹已经喜出望外地扑向白云暖。

    “苹姐姐——”两姐妹相拥一处。抱头痛哭。

    温鹿鸣一旁看着动容,心里柔肠百结道:“外头冷,夫人,让阿暖进屋先吧!”

    白苹这才将白云暖等人迎进了编修府,两下里让丫鬟上来见过,白苹看着绿萝道:“一两年不见,竟长得这样出挑了。”

    绿萝红了脸,道:“多谢大小姐夸奖。”

    霞丽自来熟地拉了绿萝去帮真娘、秦艽整理白云暖的房间,这时安宇梦和松塔都来了。

    松塔一见白云暖就扑通跪在白云暖脚边。哭道:“小姐,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少爷……”

    众人皆一脸沉重,白云暖扶起松塔。道:“少爷现在何处,你带我去见他。”

    温鹿鸣忙嘱咐白云暖道:“白世兄对谁都避而不见,已经多日水米未进了,你可要好好劝劝他。”

    白云暖点头,她对哥哥自然能感同身受的。

    众人没有跟随白云暖前去,白云暖兀自让松塔前头带路,去找白振轩。

    随松塔到了后进院子,但见院子中央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正青葱冒绿。白振轩的厢房屋门紧闭。

    松塔一边引着白云暖上了台阶走到门外,一边道:“小姐你看,少爷他把自己锁在这屋内,每日送来的饭菜也没吃多少……”

    白云暖了然,挥挥手让松塔退下。

    松塔离去,白云暖敲了门,道:“哥哥,我是阿暖。”

    门内一点声音都没有,白云暖叫了几次,白振轩都没有回应。白云暖的心堵得慌,她缓缓跪到了地上,哭道:“哥哥,事已至此,皆是阿暖的错。如果我不请你来京搬救兵,你便没有这一场祸事,哥哥,你如此惩罚自己,阿暖也绝不能原谅自己。哥哥,你一日不肯从屋里出来,阿暖便在地上一直跪着,直到哥哥愿意原谅阿暖……”

    白云暖话还未说完,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哥哥——”白云暖慌忙从地上起身,白振轩什么话也来不及说,整个人便瘫倒在白云暖身上。

    ※

    白振轩是饿坏了,也是心里郁闷纠结,才会昏倒。

    请医延药,喂水喂饭,白云暖伺候了好几日,白振轩才恢复些精气神来。

    一日,白云暖坐于白振轩病床前,见哥哥形容消瘦,精神萎靡,不复昔日那个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不免又伤心抹泪。哭道:“哥哥,都是阿暖的错……”

    白振轩道:“阿暖,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白云暖一怔。不知白振轩话中所指,只能睁着模糊泪眼听白振轩说下去。

    “我爱心砚。却没有勇气挣破白家祖训给她名分,是为不义;娶了王丽枫之后,又与心砚藕断丝连,伤害了王丽枫,是为不忠;我身为白家子孙,擅自休妻,坏了祖训,拖累父母。是为不孝……所以,我今日所遭之屈辱皆是报应,我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所以活该有此羞辱。我苟活着,便是对白家门楣的侮辱……”白振轩说到激动处痛哭流涕,清瘦如柴的身子颤栗不止。

    白云暖伏在他身上,痛哭不止。

    哥哥的心绪实在绝望透顶了吧,才会说出如此万念俱灰的话来。

    她哭着对白振轩道:“哥哥休要如此灰心丧气,你还有父亲和我,我们总是你的亲人。不管你遭遇了什么样的打击,我们总是爱你的,哥哥还是趁早养好身子。让阿暖带你回洛县。别忘了,你有家,有家人,我们会对你不离不弃的。”

    白振轩摇头,掩面而哭:“我如何还有面目回去见父亲?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

    白振轩的情绪日渐波动,除了白云暖,他根本不和温鹿鸣、安宇梦等人见面,如若他们强行进屋探视。他就整个儿蒙在被窝里,只是呜咽不止。

    白云暖修书给白玉书。告知他自己和白振轩暂时不回洛县去。白玉书便从洛县捎来不少银子,作为兄妹二人在京都的开销用。白云暖用这些银钱。在温鹿鸣的帮助下在京郊一依山傍水之处购置了一处简陋房子,与白振轩搬到了那里居住。

    房前屋后,种满桃树,正是春天,桃花烂漫,灼灼其华,白云暖便给兄妹二人居住的屋子取名“桃花坞”。

    温鹿鸣送了架古琴到桃花坞来,白振轩整日闷在屋内弹琴,足不出户,所弹之曲皆是萎靡不振的音乐,白云暖更是愁闷,不知如何才能解开白振轩的心结。

    忽一日,但听得桃花深处,马蹄声急,不一会儿,真娘便将洛七尾领了进来。洛七尾一见白云暖便噼里啪啦絮叨了一堆:“阿暖,你不够朋友,你到了京城这么久,怎么也不告知我?你不能去相府找我,我可以来桃花坞找你的呀!”

    白云暖正在外间听白振轩的琴音,听得入神,猛然被洛七尾吵嚷吓了一大跳,她用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洛七尾忙伸了伸舌头,拉她到屋外去说话。

    屋外,桃花芬芳,洛七尾问白云暖道:“白大哥怎样了?”

    白云暖凝眉摇了摇头。

    洛七尾神色一黯,道:“对不起,阿暖,我爹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你会不会因为我爹的关系,就不和我做朋友了?”

    白云暖落寞道:“你是你,你爹是你爹,你们有什么相干呢?”

    洛七尾这才安了些心,道:“我是一刻都不想待在相府见到他,只要宇梦殿试上顺利考中状元,届时我嫁给他,便能搬出相府,再也不用看我爹那副嘴脸了。”

    白云暖摸了摸洛七尾的脸,道:“七尾,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你和宇梦一定能幸幸福福,百年好合的。”

    洛七尾却并不乐观,“阿暖,你不知道宇梦他对我有成见。从前他便喜欢和我抬杠,得理不饶人,后来出了琴官的事,他心里放不下仇恨,现在又出了白大哥的事,他对我们洛家成见更大了。我真担心……”

    “七尾,你别担心,看得出来宇梦他对你是有心的。”

    经白云暖这么一说,洛七尾的脸刷地便红了,她推开白云暖的手,背过身去,假意看桃花,嘴里嗔道:“雍王对你才叫有心呢!要不是他极力在皇上跟前游说,我和他的婚约根本就解除不了。”

    白云暖心头一颤,只觉有暖暖的情愫如泉底暗流慢慢升腾起来,低头沉默许久,终于道:“也不知他的军队到达战场了没有……”

    “听我爹说,兰屿可是个蛮夷之地,更兼战场凶险,但愿他能早日平安归来,与阿暖你缔结良缘。”洛七尾回头,眸子亮晶晶的,握了白云暖的手,无限期许。

    白云暖心头一团乱麻,洛七尾的话勾起了她对张易辰的担心,但女儿家的矜持又让她不能把这份担忧表露出来,只能岔开话题道:“也不知四月殿试,宇梦准备得怎样了……”

    ※

    无论是谁也料想不到,安宇梦在四月殿试上的表现会如此差强人意,皇帝都有些怀疑他在会试中第一的成绩是不是造假。皇帝甚至还质疑洛甫,会不会为了要招安宇梦为婿,而徇私舞弊,洛甫直呼冤枉,会试中的天才到了殿试上成了草包,个中原因只有天晓得了。对于皇帝的考题,安宇梦完全答非所问,皇帝一怒之下,将他的名字除在了三鼎甲之外。安宇梦落第,是众人意料不到的,而头名状元的人选更是令众人始料未及,竟是杨沐飞!

    杨沐飞下榻的客栈内,官差来传了喜报之后,众人都向新科状元杨沐飞道喜。

    杨沐飞却健步如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内,王丽枫正坐在桌边做绣品。

    杨沐飞一阵风冲进房内,夺了她手中针线,扶她站起身,便施了一个妥妥的揖。

    “小生向娘子道喜了。”杨沐飞整张脸都神采焕发。

    王丽枫笑容恬淡,道:“相公,喜从何来?”

    “娘子,可听到楼下喜报频传?”杨沐飞的眼睛雪亮雪亮的。

    王丽枫凝眉摇了摇头,“我在做针线,却未听到楼下的喧嚣声。”

    “娘子真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针线活。娘子可知你相公我高中了!”杨沐飞洋洋得意,又是甩袍子,又是挺脊梁。

    “原来是发榜了,不知相公高中什么?”

    “头名状元!”杨沐飞向着王丽枫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真的?”王丽枫喜极而泣。

    杨沐飞握了她的手,点头道:“千真万确,感谢娘子每日的监督和敦促,想我杨沐飞可是在宏词科中名落孙山之人,没想到也有高中状元的时候!”

    “这一切皆是相公你刻苦用功所至,有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天道酬勤。”

    “有道是一个成功的男子背后势必有一个支持他的好娘子。”杨沐飞抱住王丽枫,二人真是甜甜蜜蜜,相亲相爱。

    正缱缱绻绻、你侬我侬着,店小二来敲了门,道:“启禀状元老爷,尚书府派人来请状元老爷过府小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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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状元变心,王氏投湖

    尚书府,粉墙黛瓦,绿水环绕,如诗如画。善堂官厅,亭台水榭,楼阁庭院,四通八达,交相辉映,宛若迷宫。

    杨沐飞由尚书府管家引着,小心踏着脚下的鹅卵石路,放眼青砖细瓦,飞檐高挑的砖雕、石雕,还有那错错落落栩栩如生的马头墙、鳌鱼禽兽,穿堂过室,足足走了一盏茶功夫,方进了一间屋子,屋门口的匾牌上写着“文昌阁”三个字。

    文昌阁内家具摆设隽秀典雅,窗上、隔板上、梁栋上的木雕玲珑有致,一切显得古香古色,耐人寻味。

    管家给杨沐飞上了香茶便兀自退下了。

    杨沐飞驻足在文昌阁内,别说喝茶,连坐下也不敢,总觉气氛诡异而压抑。

    少时,便进来一个身着官服的大人,杨沐飞正要上前喊尚书大人,那大人伸手阻止,并自我介绍道:“下官姓周,在吏部任职。”

    杨沐飞是个心思活络的,心里暗忖,眼前大人的官服看起来职位不低,不像尚书,但也一定是个侍郎。本朝尚书共有六位,侍郎也有六位,分别是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和工部,侍郎中姓周的,唯有吏部侍郎。吏部周侍郎出现在的尚书府势必是吏部尚书刘尚书的府内了。

    吏部尚书,那可是掌管着全国文职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的天官,自己刚考上状元,任何官职,可全都在这周侍郎和刘尚书的掌控之中。

    于是,杨沐飞立即上前,行了大礼,嘴里热情道:“学生拜见侍郎大人。”

    周侍郎吃惊道:“你怎知下官是侍郎?”

    “周大人器宇轩昂。官服看起来职位不低,不是尚书便是侍郎。”

    “可下官出现在这尚书府内,杨状元理该猜测下官乃尚书大人才是。”

    杨沐飞不慌不忙答道:“大人的年纪尚轻。还不足以任尚书一职。”

    “果真是个心思活络,有眼力见的。尚书大人没有看错人哪!”周侍郎指着杨沐飞哈哈大笑。旋即,二人携手上座。

    “侍郎大人,不知尚书大人传学生前来所为何事?学生原想明日备齐礼物再登门拜谢恩师的,不曾想恩师传唤急促,晚生走得匆促,于是两手空空,真是礼数不周了。”

    周侍郎道:“不妨事不妨事,尚书大人爱的是无贝之才。并不在乎你是不是空手而来。”

    杨沐飞心里一凛,继而问道:“不知尚书大人唤学生前来所为何事。”

    周侍郎道:“下官受了尚书大人所托,前来向状元公道喜了。”

    “喜?喜从何来?”

    “蟾宫折桂,拔得头筹,此乃一喜,状元公好才华!”

    周侍郎盛赞,杨沐飞有些赧然。

    “周大人过誉了。”杨沐飞拱手,有些讨饶的意味。

    周侍郎道:“诶,状元公担得起,高中状元乃是大登科。只是其中一喜,尚书大人看中状元公好人品好才学,欲把膝下独女许配状元公。以结秦晋之好,此乃小登科,双喜临门哪!”

    杨沐飞愣住,立即起身推辞道:“侍郎大人有所不知,学生家中已有妻室,有道是糟糠之妻不下堂,学生不能一中状元就忘本停妻另攀高枝呀!”

    “状元公果真是品学兼优,不过,据下官所知。状元公的妻室并非名门闺秀。”

    “洛县王家虽比不得京城豪门,可在当地也是正经人家。更兼内人王氏品性纯良,实在是世上难得的好女子。”

    “好女子因何会惨遭被雍王的准大舅子休弃?那洛县白家乃百年藏书世家。祖训严明,男子不纳妾不休妻,若不是这王氏犯了七出之条,又怎么会沦落为弃妇呢?更据下官所知,状元公与王氏的婚约并未得到双方家长的同意,乃属私奔之举,自古奔者为妾,父母国人皆弃之,这王氏全然不顾及状元公大好前程,以弃妇身份教唆状元公做出忤逆父母遭人唾弃的私奔之举,又怎么会是品性纯良的好女子呢?”

    杨沐飞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跌坐在楠木大椅上,浑身都冒冷汗。

    自己方中状元,可是身家底细、来龙去脉却早被刘尚书调查个一清二楚,看来这刘尚书神通广大,那么尚书府的亲事便不能公然拒绝,因为自己只是中了状元,还没任官,吏部尚书可是掌管着他这一世官途的至关重要的人,就如蛇之七寸。

    见杨沐飞犹疑,周侍郎唇角一抹得意的笑。不料,杨沐飞却沉吟道:“周大人,承蒙尚书大人错爱,又辛苦侍郎大人您前来提亲,王氏虽沦为弃妇,其中却有种种苦衷隐情,旁人不知,妄加非议,学生却是一清二楚的,她原也是清白贤德的好裙钗,命运捉弄,实非她所愿,学生与她两情相悦,患难与共,停妻再娶实在有违良心。”

    周侍郎哈哈大笑起来,他起身拍拍杨沐飞的肩膀道:“状元公,你是让下官说你痴情好呢,还是说你书呆好?王氏本是弃妇,又做出私奔之举,终是为世俗所不容,哪里比得侯门绣户金枝玉叶?有道是烈女不侍二夫,她既是白家弃妇,就应青灯古佛忠贞一生,她却与你私奔,如此朝秦暮楚的女子,怎么配得上状元公你这天子门生翰苑才子?如果状元公与人私奔之举被皇上知道了,龙颜动怒,将状元公贬下凤凰台,那时候,状元公你功不成名不救,岂不辜负你这十年寒窗辛苦汗水一朝付诸流水呀?”

    周侍郎一席话说得杨沐飞心寒胆落,周侍郎又敲边鼓道:“可是状元公你一旦开窍,答应了尚书大人家的亲事,做了吏部尚书刘大人的乘龙快婿,从此之后官途似锦,指日可待。”

    谁说不是呢?吏部尚书可是掌管着官员任免的大权,他若做了刘尚书的女婿。还怕这老丈人不替他铺好青云之路吗?

    “状元公,你还犹豫什么呢?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呀,你可千万不要错过时机再懊悔莫及。要知道三鼎甲另两位榜眼和探花早已登门提过亲了,可是尚书大人独独钟情于状元公你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呀!”

    又是橄榄枝,又是锋利剑,把个杨沐飞说得坐立不安,左右为难,不禁在心里抱怨起王丽枫来:娘子啊娘子,你为什么不在遇到表哥之前便遇到我呢?弃妇的身份是个紧箍咒,私奔之举又将成为我一生污点,你让沐飞如何是好啊?

    “状元公。你为什么沉默不语?你倒是表个态啊!”周侍郎催促。

    杨沐飞叹道:“周大人,学生这不是进退两难吗?”

    周侍郎又得意地笑起来,挥手道:“不难不难,且听下官再与你分析分析。这进嘛,尚书女婿,青云直上;这退嘛,就退回临县去,白衣书生,两袖清风,不过貌似这临县也退不回去的哟。因为你和王氏私奔,杨老爷杨夫人恨极了王氏拐走他们心爱的儿子,状元公你也是无颜面对家中二老哟!回不得临县。还可以回洛县,但是王氏在洛县背着个弃妇的名声,只怕状元公与她回洛县去日子终究是不好过的。”

    “不要再说了!”杨沐飞惶恐地站起身来,面色涨得通红,“我和我家娘子两情相悦,她与我离开洛县,来京赴考这一路,跟着我餐风露宿,吃尽苦头。却没有半句怨言,一路之上。做绣品卖钱资助我读书生活,我能高中状元与她的功劳密不可分。想当初我在宏词科中落第。原也不是什么天资奇才,是娘子的鼓励和支持我才有今日的风光,我怎么可以做出过河拆桥上屋抽梯的事情来?我与娘子曾经发过誓,祸福生死绝不变心,所以,侍郎大人你不要再说了,我我我绝不做那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禽兽!尚书府的婚事,恕学生不能答应。”

    “状元公,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周侍郎面色一冷,声色俱厉起来,“什么誓言,什么山盟海誓,都是假的。”

    “不为誓言,单为娘子对我的一片深情,我也绝不能辜负。侍郎大人有所不知,娘子她前一次婚姻失败,万念俱灰,我是她隆冬过后遇到的一抹春阳,只怕我若再弃她而去,休书便成了那催魂令,娘子她定然想不开,闹出人命来的。”

    “状元公好迂腐,你与她既然是私奔,又何必需要什么休书呢?她遭遇过一次抛弃,死了吗?没有,反倒是另结新欢与状元公你私奔了,那状元公你又为什么笃定她与你分开之后一定会想不开自裁呢?据下官判断,这王氏绝非烈女,下官对状元公你打一百个包票,包管王氏绝无性命之忧。奉劝状元公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大丈夫当断则断,不然,只怕要懊悔一生了。”

    周侍郎咄咄逼人,杨沐飞瘫在椅子上,全身发抖。

    “状元公,这尚书大人家的亲事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那就答应了吧!”杨沐飞也不知这“答应”二字是如何脱口而出的,只是说完之后,才惊觉自己早已汗湿衣襟。此刻,他犹如船到江心马临崖上,再无退路。而周侍郎早已兴奋地拍掌大笑。

    “好好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状元公,下官这厢道喜了,状元公既然答应了尚书府的亲事,那今夜便留宿府内,择日完婚吧!下官这就向老尚书复命去。”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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