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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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舟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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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神秘马车
夏日炎炎,骄阳似火。风,连一丝都没有。
在通往开封城北门的驿道两边,绿树葱郁,枝叶浓密,洒下一路的阴影,多少让祝雄风感到些许清凉。他信马由缰,流连于路边的花红叶绿,一时陶醉其中。
蓦然间,路边树林里传来“当”一声金铁交鸣。祝雄风大吃一惊,转脸看去,便在这时,“嗖”的一声,一道银光挟着锐风贴面飞过,射入路边树干上。这棵树粗若碗口,但被那银光一射之下,竟然猛地摇晃起来,“咔嚓”一声倒了下去。
祝雄风看得瞪目结舌,心想:这般雄浑的力量,岂是人体所能抵得住?他打马转入林中,刚奔行几步,忽听到一声怒喊,顺声看去,原来林中正有两人奋力厮杀在一起。
只见一个独眼道人手持着半只断剑,呼喝一声,狂舞起来,刹那间,剑风骤起,精光乍现时,挺剑刺向步步紧逼的黑脸道人。
黑脸道人神色一变顿时手忙脚乱,只得退后几步。独眼道人趁机跳出圈外,用断剑指着黑脸道人,冷喝道:“天龙剑法也不过如此。若非你利刃在手,我早就宰了你!”
那黑脸道人笑道:“青溪道友,你一路跟踪一再出言不逊挑衅于我,莫非上次输得不服?唉!可惜,我今日要事在身,只怕难以相陪了。不过,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泰山派上下随时恭候道友前往赐教。”
那独眼青溪道:“哼!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松涛道友既然说下话来,反正早晚都是一搏,今日岂非更好?”
祝雄风心中忽然明白了:黑脸道人是泰山派五剑中的松涛,独眼道人是崆峒派的青溪剑客。只是不如这两大派的两位高手因何在此相搏?
只听松涛道:“方才我可是剑下留情,你切莫相逼……”
青溪一听,勃然大怒,心想:你这分明是蔑视于我,心念至此,忽抛去断剑,右手从腰间御下一条黑幽幽的长鞭来,迎风一抖,“啪”的一声,软鞭立时硬直,说声“看鞭”!纵身飞起,长鞭卷向松涛。
松涛虚退半步,长剑斜划一弧,刺向青溪。
青溪手中软鞭虽长有两丈,但是柔韧灵活,只见他轻挪身子,右腕一转,那鞭梢忽而施转成圈,在松涛一怔之时,长剑已被软鞭缠住,他吃了一惊,疾挑长剑,满指望能削断软鞭,撤出剑来。他哪知,青溪的软鞭是用天竺进贡的上等犀牛皮,辅以西域天蚕之丝又在特殊的药物中七蒸七冷所制成,极具柔韧性与灵活性,莫说松涛手中之剑,就连当年岳夫人的秋水剑都奈何不了它。
松涛心中凛然,这时忽听青溪叫道:“嘿嘿,你还不撒手吗?”话音刚落,手中一空,剑已到了青溪手中,不觉又是一怔。
青溪屈指轻弹剑锋,听得龙呤之声,经久不绝,赞道:“好剑!好剑!”见松涛转身欲走,心中怨恨未出哪能遂他之愿?喝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说时,一抖长鞭,鞭梢席卷下来,鞭影纵横交错宛若一道天网,封住了松涛的所有退路。
松涛暗自叫苦,他剑脱手后,知道青溪的软鞭厉害,自己手无寸铁更非他敌手,见青溪正用一只独眼凝神于剑,似乎无暇自己,心中暗喜,只道天赐良机,现在不走,还待何时?哪知,青溪立即洞穿了他的心思,舞动软鞭封住了他的退路。松涛无奈,只得凝劲于掌,护住左右,储劲待发!
青溪狞笑道:“嘿嘿,老子今日要报黄山羞辱之仇。”
松涛恨声道:“只恨方才没有狠下心来杀狗,到头来反而被狗欺……”话犹未了,听得“啪”一声脆响,青溪的软鞭正如银蛇般卷来正打在腰上。松涛感到腰上火辣辣地疼痛,知道今日凶多吉少,心中一悲,暗自长叹:只怪自己轻敌,让他夺了兵刃,唉……看来今日此辱难免了。我死不足惜,若让泰山派声誉受损,自己可是泰山派十足的罪人了。想到这里,两行热泪早已滚落面颊,转眼之间,身上又中了几鞭,耳听着青溪猖狂得意的狞笑,心中反倒释然,抬起右掌,缓缓拍向天灵盖,掌至半途,腰上突然一紧,心中也随之一紧,接着双足离地,身子腾空而起,耳中嗡鸣乱响,急风扑面,心中登时凉了半截。
祝雄风见青溪要将松涛摔向山石,心中不忍,一股正义感油然而升,心想:这青溪堂堂崆峒派高手,心地却如此残忍,松涛方才明明剑下留情,他非但毫不领情,竟还得势不饶人,恩将仇报。既然让我遇上了,虽然我非他敌手,也不能见死不救。想到这里,正要飞身而出,突然之间,一条灰影一晃而过,已抢在自己前头接住了松涛,稳稳着地,端的姿势优美。祝雄风心中愕然:这人是谁?好俊的轻功。
青溪原本要将松涛摔在山石上,摔他遍体鳞伤,出心中怨气,不料人影一闪,松涛已被人半空接住,他心中既惊又怒,冲半路杀出的灰衣道人喝问:“来者何人?”
那灰衣道人笑道:“青溪道友真是贵人多忘事,黄山一别至今尚不足一月,道友当真不识于我?”
青溪这时见来人是黄山派的水道人,不由得大吃一惊,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来了更好,我就顺便领教一番黄山五绝连云剑法的厉害。”话落鞭起,漫天鞭影直如厉网般卷向水道人。
水道人反应奇快,剑出如风,人影剑影相协而生宛若一团乌云,倏忽间已出五招。这五招剑法连绵不断,快得更是不可思议,好似专为克制青溪鞭法所出。
青溪顾此失彼,软鞭难以全力施展,功力大打折扣,心中既惊又怒,忙施出一式奇招总算挽回颓势,飘身一旁,咬牙切齿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时暗凝真气凌空拍出一掌。
水道人侧身半转,避过青溪这霸道的一掌,身子借势下沉,猱身、反剑撩向青溪软肋。
青溪猝不及防,一片衣杉已被应声削落,临危之际,他拧腰、倒纵,险险避开水道人这一刺,饶是如此,心中也不免怦怦直跳,冷汗潸然,再不敢掉以轻心,全力抖展软鞭。三十六路鞭法一路展开,声势斐然,一时如闪电击空,一时又似蛟龙出洞,奇招妙着层出不穷!
那水道人斗志勃发,将连云剑法使得出神入化,在跳、跃、腾、挪、飞、翻之时,又将黄山五绝的“狂蝶追凤”上乘轻功发挥至极颠,与剑法招数丝丝紧扣密而不分。
祝雄风看得羡慕不已,心中盘算:自己何时才能练成水道人这样的轻功和剑法呢?黄山派能位列五大门派之列,单以水道人这般身手来看果真名不虚传,他日如有机会定当去黄山派拜谒一番。
此时青溪已渐处下风,在水道人奇妙绝伦,纵横连绵的剑法下已章法大乱,防守稍有迟缓,胸前登时空门大现,眼见水道人一剑刺来,他心头凛然,暗想:我命休矣!
祝雄风不由惊呼出声!
在这性命攸关之际,一团红云突然由林外飘至,一道银光随之射来,其速之迅不逊闪电,不偏不斜,射到了水道人分心刺下的剑锋上。
水道人刺出之剑骤然遭击,剑锋一偏就失了准头,不由怔立当场。
青溪虽饶幸捡回一命,但惊魂难静,想到方才九死一生,险些命丧水道人剑下,尚有后怕,若非暗中有人相助,只怕自己非死即伤。更想不到水道人的武功比自己估计的要高出甚多,心头一时悲愤交加。
水道人本欲刺中青溪,蓦然树上飞出一道银光,打在剑上,只觉剑身轻颤,已偏不方向,心中甚是惊愕,细看那撞剑后坠地的东西,却是一支纤细的绣花针,心中暗惊:这可是峨眉派的飞针,难道附近隐有峨眉派中人?他凝神侧耳倾听片刻,身后树上果然有极其轻微的响动。他心中了然却不动声色,暗暗凝聚真力,骤然发出一记排风掌,暗想:那树上之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岂知掌力过后,忽听那树上惊呼一声,凌空飞出一人。那人半空中右掌拂出,登时有一股绵绵掌力迎向水道人的掌力,刹那间,不仅御去了水道人三成的掌力,还将其剩余的掌力因势牵引,击向一侧的树上,“轰”的一声,接着哗啦一阵乱响,那棵树轰然倒地。
青溪一见来人分外高兴,呼道:“妙因师妹,你来得正好!”
来人正是峨眉派的妙因师太,水道人望向妙因,对她方才显露的“峨眉绵掌”及“桑推术”佩服不已,口中却道:“妙因,你既然不守规矩,肆意发射歹毒的峨眉飞针,一再激怒于我,可休怪我不讲情面。”
峨眉飞针是峨眉派的镇派之宝,与山西霹雳堂的龙须针,四川白家的夺命针齐名。妙因乃当今峨眉掌门,妙如的俗家师妹,已尽得飞针精髓,发射起来随心所欲,江湖之上几乎无人能敌,刚才她显然是手下留情,否则在水道人与青溪相斗正欢之际,她倏然出手,水道人焉有命在?又见水道人排风掌力拍来,便用绵掌将其掌力化掉三成,剩余掌力就用桑推之术因势牵引至一旁,心想:排风掌也不过如此。
这时听水道人言语不敬,脸上不悦,扬扬掌中飞针,道:“道家讲究:‘无为而治,心平而气达’,能饶人处且饶人,可道人方才脸布杀机心存恶念,这岂是遵守规矩?我发飞针救人难道反而不对?笑话!哼!我可不管你们黄山崆峒两派之间有什么宿怨。想想百余年前,你们本是一家,现在虽分道扬镳,各立山头,但相煎何太急?崆峒派曾有恩于敝派,水道人,这知恩相报,你说对也不对”?
水道人被问得哑口无言,更无从反驳,但他到底为人机警,心思缜密,顺着台阶往下走,说道:“言之有理,既有师太从中斡旋,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他日咱们再续旧情。哼!告辞!”说完拉起松涛跃入林中,转眼不见。
青溪朝水道人的去向狠狠“啐”了一口,才向妙因言谢,言语中却是颇为的亲昵。
妙因这时看到了祝雄风,脸上悄现红晕,对青溪的讨好显然不屑一顾,娇声笑道:“喂,那位公子,你干嘛老盯着人家看呢?”
祝雄风忙道:“请师太原谅,在下一时冒昧,睹视了芳颜,还望恕罪。”心中却想:这人真怪,我何时盯着你看了?但他为人谦虚,知书达理,也不去计较这些个人的得失。
那青溪却道:“臭小子,再敢乱看,小心狗眼。”
祝雄风脸色倏变,怒不可止,便要发作,便转念一想又忍下这口怒火,心想:这道人身为侠义派中人却好生无礼。自己方才还想过要助他一臂之力,如今却是这样一副模样,凶巴巴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想到这里不再言语,放马而去。
行不多久,便出了树林。路两边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片荷塘。田田的荷叶间“小荷才露尖角,早有蜻蜒立上头”,轻淡的荷香,让人惬意无比!
祝雄深呼几口荷香,只觉周身舒爽,心中欢喜,不料睹物思人,心中忽然想起玉宛青来,想到了去年的荷园之夜,不觉愁怅涌来,心中那份思念又加重了几分。
他只顾想着心事,突然间两匹飞驰而过的马把他吓了一大跳,他猛拽缰绳,那马立蹄嘶鸣,差点冲进荷塘中来,登时惊出一身冷汗,猛然间身后又传来一阵马的“咴咴”嘶叫。回头看时,只见一个黑衣壮汉的坐骑显然也是被那两匹马所惊,后退过程中,岂料路边因受水浸湿比较软,承受不过一人一马的重量,那马一只后蹄深陷稀泥,另一只后蹄也滑向荷塘,马上壮汉眼见就要坠入荷塘。
那知他突遭变故,依然镇定自若,反应更是出入意料的灵敏,只见他突然拔刀在手,信手挥向一旁荷叶,借这一挥之力已冲天而起,跃到岸上避免了落水。
这几个动作在刹那间一气呵成,祝雄风瞪目结舌,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下佩服,刀既出,不伤荷叶,人却凌空而起,江湖中有如此上乘内功与绝妙轻功的高手为数不少,但说起配合之美,运用之妙却属凤毛麟角,由此可见,这壮汉内力奇高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祝雄风心中既赞叹又羡慕。
说明迟那时快,那两匹并排同行的马已奔去十数丈外。但是其中马上那瘦高个突然“哎呀”一声,翻倒马下。同行的矮胖子发觉事情有变,急忙勒住坐骑,飞身下马,回剑斩断缚住瘦高个右脚的绳索。奔到近前急道:“五师哥,你怎样了?”连呼几声,见瘦高个全无反应,仍闭目不醒,只道已遭了毒手,心中绞痛,不由放声大哭。哭了几声,转念想到:我同五师哥并辔而行。缘何他会突遭敌手呢?思来想去,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忽听有人说道:“他死不了,只不过被人点了穴道而已,矮胖子抬头一看,见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年轻人,心中暗暗吃惊。
说话的正是祝雄风,他适才看到黑衣壮汉无意间所露的一手后,知道他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忽又听那纵马人中有人“啊呀”惊叫摔在马下,便猜知是黑衣壮汉施了手脚,以教训他们纵马狂奔肆意骚扰路人之举。但始终不知他用何手法不动生色地教训了瘦高个,仔细想了想,这才明白:在黑衣壮汉冲天而起时,曾看他抬手一指,或许正是这抬手一指封住了瘦高个的穴道。当然,这只是他心中的推测而已。
矮胖子一双小眼在祝雄风的脸上扫视了三遍,见他年纪轻轻一副读书人的模样,对他的话很是不以为然,但心中却有预感五师哥神不知鬼不觉地坠马不醒,显是中了暗算,知道今日碰到厉害的对手啦。他双手在瘦高个的身上连拍带打却无挤于事,心中又不免狐疑:五师哥莫非中了邪门妖术?说道:“朋友你定然搞错啦,我五师哥绝非被人点了穴。”
祝难风心想:你喜欢怎么猜就怎么猜,反正不关我的事,便到:“在下只是随便猜测而已!”
矮胖子道:“我还以为阁下就是位深藏不露眼光锐利的高手呢。哼!”不再言语,抱起瘦高个放于马上,打马而去。
祝雄风见二人渐渐远去,苦笑一声,摇摇头,继续赶路。不多时,天色昏淡下来。祝雄风拦下一农夫,一问方知,离开封城尚且有三十里,他谢过农夫,抬头看看昏淡的天,心想:若不能在天黑之前进城恐怕就要露宿荒郊野外啦,当下快马加鞭奔驰而去。
奔行了半个时辰,忽见路边有灯光传来似乎有一处建筑,他心中大喜:若是有家客栈就好啦。他赶了大半天的路,早已人困马乏,如今想到前面有落脚休息处,周身的疲倦登时消失的毫无影踪。走近前一看,果然是一间酒店。
在小二的引导下来到店内,径自坐于窗下,点了几份特色小吃要了一壶酒,静下心来自……斟自饮,好不快活。
酒店大部分伸展到荷塘中来,底下用数不清的木架托住,四周荷花簇拥,置身其间,但觉清风徐徐,荷香袭袭,不觉喜形于色。
酒足饭饱,一身的疲惫便荡然无存,这才向四周打量。对面桌上有一男子,体态清瘦但貌相俊朗,俨然一富家子弟,只是神情凝重,脸上似乎锁着一层忧愁。不久前见过的那黑衣壮汉悠然自若,一付心思似乎全放在酒中,偶尔抬头向店外张望片刻,那眼光也是稍纵即逝。祝雄风心中奇怪,他难道在等人?
便在这时,店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嘶声,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近,只听有人喊道:“小二!快些喂马!”说话间,草帘一掀,进来二人。
祝雄风听那声音有些耳熟,抬头一看,大步进来年正是不久前那两个在路上纵马惊人的道士。那胖道人在店内扫了一圈,狠狠瞪了祝雄风一眼,低声对瘦道人说道:“五师哥,点子安在。”二人相视一眼,不动声色地坐在那貌美青衣男子身侧。
那青衣男子眼中忽闪出一丝的慌乱,突然站起身来,丢一块碎银在桌上,一声不响的走出店外。
胖道人刚要起身相随,瘦道人轻咳一声,低声道:“七师弟,稍安勿燥,免得打草惊蛇,八师弟他们早在路上等候了。”说完诡秘的笑了笑,又道:“你就放心吧!来,吃菜!”
祝雄风心想:看他们言行举止颇为诡秘,似乎要对付那文弱的青衣男子,他脑中立刻闪现出那青衣男子的形象,那男子显然是一们富家子弟。这两个道人莫非是打家劫舍的贼人?这样一想,不由向他们多看了一眼。
刚巧胖道人也向祝雄风看来,目光一接,脱口道:“愣小子,看什么看?”
瘦道人疑惑地望向胖道人,道:“七师弟,你认识他?”
胖道人怒道:“方才就是他施的手脚。”
瘦道人心中一怔,适才自己大意轻心被人点了穴道,颇费一番周折才得以解开,正愁找不到下手之人,想不到竟是眼前之人,勃然大怒道:“你这臭小子吃了熊心豹胆是不是?敢戏弄五爷?”
祝雄风本来就对他们适才的所为耿耿于怀,如今又听到瘦道人不问青红皂白就骂自己,心中更坚定认为他们是打家劫舍的贼人,已下决心与他们斗上一斗,杀杀他们的威风,便道:“这位朋友,请你说话干净点。”他本欲将实情说出,但瞥见黑衣壮汉正向自己看来,话至口中又咽了回去,心想:我何必再将这事扯到他身上呢?料知,这两个道士只是穷凶极恶之徒,怕他做甚?而且祝雄风也看得出黑衣壮汉身怀绝技,一身的武功绝不在两道人之下,自己替他背了黑锅,如若遇到危 3ǔωω。cōm险,他岂会坐视不管?
这样想来便要张口说话,以激怒那瘦道人。岂料瘦道士却突然拔出佩剑,纵身跃起,也不说话挺剑疾刺祝雄风双目,口中说道:“先刺瞎你这双狗眼,谁让你有眼无珠!”
祝雄风见他剑势刚猛颇有气势,不敢硬接闪身跃开,避其锋芒。瘦疲人见此,不由大出意外,道:“臭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说时剑锋一转,斜劈而来。这一招含势凌厉,夹带锐风,兼之瘦道士人在第二剑刺出前,先踢开了地上的桌椅,空间广阔,便于腾挪,是以这一剑始出,祝雄风便是危机四伏。
祝雄风心头一冷,这一泰山派天龙剑法中的招式,瘦道人何以施来挥洒自如?莫非他是泰山派中人?但一想到他们的言行举止,更似黑道恶人一样蛮不讲理,又断然否定。泰山派是武林中五大门派之一,怎会有这等不屑门人?
但想归想,瘦道人的剑转眼间已刺到眼前,祝雄风脸色微变,虽知化解不了瘦道人这一招,但他反应异常敏捷,长剑横挡,腰身一拧,屈身退后半步。哪知,脚下忽然一滑,重心失衡,一下摔倒在地。
原来,瘦道人一脚踢开桌椅时,饭菜洒了一地,地面异常的滑溜。祝雄风心中无防,登时摔倒,眼见瘦道人晃剑又刺,心中恼怒不已,既恨他出剑无情,又恨他人品低劣。祝雄风虽然卧身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