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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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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问情心头愕然:几日不见,他从何处得来这么一把好剑?我这把剑消铁如泥,竟奈何不了他的剑,他心神一分反被祝雄风的剑划破了衣衫,登时惊醒,抖展生平所学,一把短剑施得密不透风,身形更是飘忽荡动。
祝雄风脚下走着深妙异常的“风影十三变”,防守森严;进招时,声如雷动;配合稻草人的三招剑法,更是剑随影,影随剑。
花问情施尽浑身招数,竟始终摆脱不了祝雄风的进攻,暗暗吃惊,这是什么剑法,为何难以摆脱?
忽然祝雄风短剑挟着寒气刺来腹部,花问情登时手忙脚乱险象环生,若非危 3ǔωω。cōm险时,突然倒纵开来,身上非挨了这一剑不可,但已出了一身冷汗。
柳若珍虽然看不起祝雄风,可自知来的急迫没有带琴,剑法又非其敌手,何况他又阻住了花问情这淫贼厮杀,自已反道落个一身轻松。同时明白,这船上满布凶险,多呆片刻就多一份危 3ǔωω。cōm险。也不知祝雄风能否胜了花问情,若是等到花问情胜了祝雄风,自己更非对手,是以拉起依依就走。
岂料,依依一付心思全放在了祝雄风身上,根本不走。柳若珍怒声斥道:“不争气的丫头,快跟娘下去!”
花问情难胜祝雄风,心中暗暗着急:如果连这么一个毛头青年都胜不了,丢了巴山四杰的名声不说,失去这次机会,恐怕再难接近依依啦。
半月前,他于无意间见到依依,登时被其迷住,大献殷勤不成,一时动了淫念欲强行非礼,被一青袍蒙面人坏了好事。他心中始有不甘,这次假太湖帮之手,只盼一举成功,哪知事与愿违。忽见依依站在一旁,柳若珍进舱去了,正是一个绝佳机会,心想:只要美人到手,看谁还敢乱动。一念至此,断喝一声,急风骤雨地连攻数剑逼退祝雄风,身形转过,疾抓依依!
欧阳依依突然看到花问情抓了过来,想至那日差点被他欺侮,顿时花容失色。她身体本就虚弱未练有武功,加上额头流血不止,一时急火攻心,只觉眼前金光闪射,双膝一软,摇摇欲倒!
骤生此变,让人始料不及,柳若珍疾晃身形,出了船舱,但花问情比她身法更快,赶在她前头,拦腰抱向欧阳依依!
祝雄风心想:依依冰清玉洁,若被花问情抱于怀中,岂不亵渎了清白之躯?想到此节,倏然出剑。
花问情感到脑后寒气袭来警觉突生,想道:就此住手功亏一篑,但自身性命又不能不顾,只好跃身一旁,心中委实恨得要死。
欧阳依依“扑通”摔倒船上,恰在这时,一个巨浪打在船侧,船体突地巨颤起来,摇摆不休,欧阳依依登时滑向湖中。
此时,湖面突然生出罕见巨浪,滚涌不息,莫说是身体虚弱的欧阳依依,纵然是太湖帮中精通水性之人坠入湖中也休想活命!
柳若珍感到船体摇摆,身不由己摔在舱内,但她看到依依滑向湖中显然无法施救,心中大恸,嚎啕大哭。
祝雄风顾不得自身安危,突然纵身扑起,抓住欧阳依依的一只手,但用力过度反倒止不住自己的下滑之势,眼看自己就要同依依一同坠入湖中,在这刹那间,他突然拔出“七日寒”用力插入船体,二人下滑之势虽收但祝雄风也有大半身子悬在船侧,他一手抓紧依依,一手死死抓住“七日寒”剑柄,唯恐一个松懈,二人同时坠湖。
花问情见此惊喜交加,心想:这小子坏我好事,让我丢尽颜面,正可借机除去他。恶念方生,又想到:断他手臂,依依势必随他一同坠湖,实在不妙,心中又生不忍。想了片刻,痛下决心:便宜了他,拥得美人应当死而无憾了。狞笑中,一剑斩向祝雄风按住剑柄的手,但他心浮气燥这一剑扎偏,反因用力过大剑入船体,竟然拔之不出,心中悲愤:连老天爷也跟我开玩笑,哼!不用剑同样给你个了结,抬起脚来,朝祝雄风的手狠狠踏下。
祝雄风好生绝望,暗叹道:“唉!是我害了依依啊!她将随我同坠湖中。纵然让花问情抓了去,至少可保一时无防。但现在……唉!一切听天由命吧。”
蓦然间,听到“铮铮”琴声大作,再不见花问情抬脚踏来,知道柳若珍突然奏起《敦煌曲谱》,阻止了花问情行凶纵恶,解自己同依依方才之忧,总算自己能够多活片刻,因而心中又生求生欲念。
花问情抬脚待踏,突然听到铮铮琴声入耳,只觉琴音欢快,暗想:这琴音怎么这般动听?多听片刻,禁不住手舞足蹈。再听得片刻,兴奋过渡躺在船上翻滚起来,无意间抓住了插在船体上的剑柄,任那琴音响彻云霄,只是一个劲地喘气不再动弹。
柳若珍知花问情已经被琴音所伤,只要自己再坚持片刻,准能震乱此贼心脉,为江湖除害,是以由浅至深一路弹奏下去
蓦然间,花问情“嘿嘿”大叫,一跃而起,反将短剑拔了出来,奔向船体一侧,疯疯颠颠地一阵大笑,突然手起剑落,一根缚船的绳索应声立断,紧接“嗤……”一阵刺响,刹那间又削断一根缚船的绳索。
柳若珍愕异:我只想用琴音迷其性乱其行,阻止其行凶纵恶,岂料处理不当反让他削断缚船的绳索,害了自己和依依,想到这时里,抛开瑶琴怔怔出神。
这时,缚住船体一侧的绳索全部断开,平衡力顿失,船体轰然坠入湖水,半边船体迅速下沉。船身两侧受力不均又被湖水拍动产生剧烈摇摆,生成一股强烈的弹力。
花问情被高高抛起,坠落水中被太湖帮人救起。
祝雄风在花问情割绳时,猛提口真力登时拉起依依上得船来,哪知一股巨大的震颤之力突然将他高高抛了起来,连同柳若珍欧阳依依一同坠入湖中。
柳若珍只觉脑目眩晕,本能地抓紧依依,身在水中狂呛几口冰冷的湖水,像只无头的苍蝇般在水中乱窜,又喝了几口水,脑中一片茫然向湖底坠去。
突然间腰上收紧,只觉腾空一般直冲水面,跃出水面就见一条渔网将自己及依依拽离湖水,然后放落船板上。
柳若珍睁眼一看,见一旁站着面无表情的叶流星,知道落入红灯教手中。看看周围站着的几个黑塔模样的大汉,倒吸口凉气,心想:红灯教行事诡秘,手段恶毒。今日既落于他们手中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只怕他们会将我母女二人……越想越怕,不禁打了个寒颤,左手放在依依胸前一处死穴上,右手暗凝内力,以备临遭受辱时,自绝性命。
叶流星走到船头,看了一眼沉船后生成的巨大漩涡,道:“如若那混小子没有淹死,决不能让他存活。”转过脸来,冲圣手先生幽幽说道:“圣兄,你的蚊子笑也不过如此,竟然两次都没有杀死这小子!”
圣手先生一脸尴尬:“前两次让他侥幸,这次绝不会饶恕他。”正说着,听有人惊道:“水中有人,那小子果然未死。”圣手先生脸色倏变,怒道:“格杀无论。乱箭射死,就是一条泥鳅,也要把它射成两半。”
祝雄风被落水时,脑中一片空白,眼中所观尽是茫然,耳中所听俱是嗡嗡之音,昏昏沉沉中喝了几口水憋住一口气才露得水面。
刚游了几下,突见乱箭射来,赶紧潜深几丈,那些箭入水后前行了一断距离,便力道消失。祝雄风在水中看到数不清的黑点落在水面上,心想:不管是红灯教还是太湖帮都不容自己活下去。他双腿猛蹬,像鱼一样游向一旁,看到不远处有一团灰蒙蒙的物体,料知是一只倾覆的船。他露出水面,立时引来乱箭无数,不过他也看清了那灰蒙蒙的物体正是一只太湖帮的小船。
他游到船底,抓住一侧悬挂的木浆,摸摸“七日寒”犹在,原来船身震颤时,他已将“七日寒”拔出来放于怀中。这时拔出“七日寒”在船身戳了三个洞自己大半身子潜在水里,只通过船身上的小洞观察情况,决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动敌人。若是敌人开船撞来,在这浩瀚太湖里,只有死路一条。
突然,他看到湖面上乱箭纷飞,并有喊杀声。原来,红灯教同太湖帮之间火并起来,最终太湖帮的败下阵来,红灯教伤亡也不小。
祝雄风心中暗乐,趁着混乱无人顾及,偷偷潜入如意坊船下。呆得片刻,见那锦袍银衫之人突然拔身飞落红灯教船上才爬上船来。
在红灯教众人忙得收拾之际,一条人影掠到了船上,叶流星看都不看,道:“来者可是如意坊欧阳武大侠?”
欧阳武款步走来,朗声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风雷七锤还是这般英武神俊。更想不到,你会加入红灯教。我想你有什么苦衷。”
叶流星也不做解释,淡淡一笑:“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也什么不想说,有些事情不说反倒为好。人各有志,每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人莫概外。还是老规矩,不过这次改变一下赌注,如你的‘如意手’胜了我的流星锤,想要的人,你尽可带走。”
欧阳叹了口气,良久道:“你还是那么的固执。是以我更搞不明白,以你的声望与地位,怎会甘心加入红灯教。难道这就是你的志向?”
叶流星默默无语,说声:“得罪了。”拧身踏步,一锤打出。
欧阳武空着双手猱身而上,但突然间手中多了一只金光灿烂璀璨生辉的圆柱形物体,迎空招展,立现五彩缤纷之色。
这便是江南如意坊欧阳家久负盛名的“如意手”,一个做工缜密霸道绝伦的暗器王中之王,它筒内绞轮机簧联结紧密,装配繁芜,就连一代铸造名家彭城金制造闭门研磨数月,都难以原样制出,实在是江湖上一大奇迹。它尊贵之处不仅在于霸道无情,还在于它的绝无仅有,“如意手”就是如意坊的象【炫|书|网】征。
叶流星比谁都知道“如意手”的厉害,见欧阳武欺身而至,已经心生十二分警惕。忽见一团五彩各异的光芒闪动喷出,力道之强,实是匪夷所思,叶流星双锤疾舞,刹那间舞了七七四十九锤,锤影漫天,水泄不通,只听“卜……”一阵沉闷声响,叶流星只觉一股奇特大力涌到锤上,不由狂退三步。脸上挥汗如雨,抬锤一看,只见锤上有无数密密麻麻的针孔。那些细碎的针芒竟然全部射入玄铁锤中,这份力道,骇人听闻,若是射向人体,怕将透体而过!叶流星暗暗大惊:几年之间,欧阳武的内力竟又精深了几倍。他深深嘘了口气,道:“叶某向来言出必行,你把人带走吧!”双掌一拍,柳若珍欧阳雁笑欧阳依依已被带来。
欧阳武道:“那么谢过,告辞!”一行四人经由船上搭的长梯走回自己的船上。‘
圣手先生待他们走了,走到叶流星身侧,阴着脸道:“‘如意手’如此霸道,今日如不除去来日必是大患。不如……”
叶流星置若罔闻,挥挥手吩咐:“起程回府!”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叶流星站在船首,风吹扬着他的衣衫猎猎作响,他陷入沉思:为何那神出鬼没见首不见尾的神秘教主一再叮嘱自己不要同如意坊为敌呢?这中间难道有什么牵连?为何他的眼神与欧阳武有几分相似?他的剑法又是从何学来的呢?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结果输剑履诺害自己趟这浑水,如今欲罢不能,不禁长声叹道:“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蓦然间,有人喊道:“咦,那船上怎么有人打起来了。”接着圣手先生失声惊呼:“那臭小子还没死!”
叶流星一看,如意坊的船和欧阳雁笑打得正酣的不是祝雄风又是谁?
祝雄风趁着混乱来得如意坊船上。等到欧阳武等四人回到船上时,便出来相见。
欧阳依依高兴万分:“祝大哥你好吗?”话语不多,但满含情致。柳若珍起先并未注意到祝雄风,听依依欢喜的叫声,这才留意起来,顿时脸现愠色,心想:你方才舍命救了依依一命,我感恩不尽。但你为何不知好歹老是缠住我们不放呢?一脸冰霜之色,冷默无语。
欧阳武适才曾经见过祝雄风舍命相救依依的一幕,是以对他心存好感,微笑道:“小兄弟是你啊!”
欧阳雁笑见到祝雄风,顿时想到方才他削断婶娘兵刃,自己被她惊呼声打乱了心思,才让花问情有了可乘之机,自己才一不留神失足落水,是以隐隐对祝雄风心存敌意,只希望他走得远远的,莫要让自己看到,但他毕竟出身名门,又在峨眉山习武十年,耳听目睹深谙为人之道,虽然心中不快,但没有直截了当陈述,只是淡淡道:“你怎么到我们船上来!”
祝雄风知道他们四人对待自己情意各不相同,但也不作计较,心想:我只不过为了躲避红灯教的追杀,无奈之下才到船上暂避一时,绝无他图。纵然你们对我各怀想法,我不去计较就是。何况我曾舍命救过依依,你们怎该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欧阳依依见祝雄风沉默不语,柔声道:“祝大哥,你怎么不说话?谢谢你救我一命。你……”她迟疑了片刻,终于没有说下去。
祝雄风道:“依依,你平安归来我就放心了。”
欧阳依依道:“你真的这么关心我,我吗?”
祝雄风道:“是啊!”
冷不防柳若珍不屑道:“祝公子今日有恩于依依,当有恩于整个如意坊。虽然我们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公子的恩德难言谢意。这里有三千两银票,权当谢意,敬请收下。”说时,递过三张银票。
祝雄风急道:“前辈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为了钱,我只希望依依姑娘能够……”
欧阳雁笑接口道:“祝兄何必客气了?若是嫌少,改日必定再行奉上不会少你一文。舍妹相貌平淡,顽疾缠身,祝兄又是这么英姿勃发,气宇轩昂,不用念念不忘了。”
柳若珍生怕祝雄风拒绝,将银票往他怀是一塞,道:“祝公子何必这么谦让,这是你应得的。你放心,我们欧阳家向来言出必行,雁笑的许诺绝不食言。”
祝雄风苦笑道:“前辈当我是什么人?区区三千两银票我还不放在眼里……”
柳若珍道:“那你开个价吧!”
祝雄风颇有不快,道:“前辈怎么尽开玩笑?在下虽然清贫度日,却也用不着施舍……”
欧阳雁笑冷声道:“这可是婶娘的一片感激心意。祝兄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祝雄风见柳若珍欧阳雁笑二人一唱一和明显跟自己过不去,心中忍了一口气,说道:“你待怎样?”
欧阳雁笑道:“祝兄剑法高超,又兼得桃花宫武学,在下只想讨教一二,还望祝兄不吝赐教。”他的佩剑已被花问情削断,一时没有称手的兵刃,就随手拿起一根钩鱼竿一折为二,握住其中一断,道:“祝兄请赐招!”
祝雄风听他话中提到“桃花宫武学”,又手持竹竿同自己过招,显然是蔑视自己,便道:“我若真枪实剑地同你竹竿比试,江湖中人一定会耻笑我占兵刃上的便宜,未免胜之不武。何况这里空间狭小,动起手来难免打坏东西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不如这样,我只闪身躲避绝不还手,欧阳兄若能用竹竿在十招内点在我身上任何部位,我即服输,如何?”
欧阳雁笑道:“祝兄这么有把握?”
祝雄风道:“还望欧阳兄手下留情。”
欧阳雁笑道:“那是,看招!”竹竿点出,一道乌影瞬间分点祝雄风胸前三处要穴。
祝雄风见欧阳雁笑竹竿点来,不料点到胸前,却生出难以想象的变化,心想:这招虽然变化颇多,但只需攻出一招就能化解。但他话已说在前头不能还手,只得用“风影十三变”侧身一转,避开第一招。
欧阳雁笑招式不老,又生变化,“风摇三变”紧随“凤舞九天”,这两招都是剑招繁芜,变化莫测,如今搀合施来,更生出了无穷尽的奇诡变化。
祝雄风只觉竹影绕身而动,就似生了眼睛般咬住自己不放,但“风影十三变”步法暗含五行八卦玄奥变化,又各自相生相克,相协而生,诸般变化全是因人而起,又因人而变,只要心里悟彻出其深奥的精髓,哪怕遇到再强的攻击,都会应运生出避敌良策。祝雄风虽然学时不久,但其聪颖绝世,又是详加参悟,早已洞察其神韵,只是磨练不够,尚达不到姚牧歌那般随心所欲,意动形发的境界,但以他目前的水平,足可以闪避一流高手十招而不落败。
欧阳雁笑虽然在青年一辈中武学修为已是佼佼者,但他心浮气燥,极难做到“静心而恒,心达意境”的层次,是以武功徘徊不进。他出身名门又觅得名师眼光又高,心里如何都不把祝雄风放在眼里,又何况祝雄风自言闪避他十招让他感到不舒服,是以当他九招过后竟然没有碰到对方半片衣衫时,惊愕万分,又见祝雄风闲庭信步浑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怒不可遏,竹竿突然点出,宛似游龙冲天脱兔惊空刹那间点向祝雄风“膻中穴”,当时心想:这小子武功比我好,若留他在,必定遮住我的光芒。
他竹竿点向祝雄风的“膻中穴”,只盼趁机将他击毙或是重残,他日少去一个跟自己争风的大敌。哪知,“噗”一声,竹竿洞空船舱横梁。欧阳雁笑眼里失去了祝雄风身影,心中骇然大惊,蓦然听到祝雄风在身后笑道:“多谢欧阳兄手下留情。”
欧阳雁笑感到这是一生的奇耻大辱,自己十招精妙的招数竟然碰不到对方半片衣衫,简直不可思议,突然拔出竹竿刺向祝雄风咽喉。
欧阳依依看到欧阳雁笑凶机毕露,吓得脸上全无血色,背过脸去不敢再看下去,柳若珍心想:雁笑若能除去这臭小子,简直太妙了。
幕然间,听欧阳武怒声道:“畜生!还不住手!”“啪”的一声,竹午竿已被欧阳武挥掌弹开。欧阳武怒火未消:“说好印证武学,十招为限,点到即止,你为何下此杀手。简直毁了欧阳家门风。”
欧阳雁笑吓得大气不敢出,偷偷看向柳若珍,希望她给自己讲情,柳若珍当然明白欧阳雁笑的意思,抢上一步,道:“二伯息怒,雁笑年幼无知……”
欧阳武脸色一沉,道:“都是你从小娇生惯养任他胡为,早晚会害了他。”心中想到:他母亲早亡父亲疏于家教,才有今日,不禁悲声叹道:“我欧阳家怎会生出此不屑子孙!畜生,你还不快向少侠赔罪,求他原谅?”
欧阳雁笑心中怕极二叔欧阳武执起家法,更不敢违他意思,但心中十二个不愿意向祝雄风赔不是,反倒恨他使自己受到二师的怒骂。
祝雄风自然深悟其中道理,暗叹一声,心想:今日与欧阳雁笑必定结下了梁子。无奈地摇了摇了头,说道:“大侠息怒,晚辈哪敢怪罪欧阳兄呢?欧阳兄以竹竿代剑,尚旦如此,若以真剑与在下比武,在下绝不是对手,是以晚辈反要谢过欧阳兄手下留情了。”
但欧阳雁笑误会祝雄风的话意,反倒认为他这是故意羞辱自己,心中反而更恨,只是欧阳武在即没敢发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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