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平凡-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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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对玉妍抱以谦然一笑。战战兢兢地上前去。这小妮子心领神会撅着小嘴却是毫无芥蒂。
毕竟是头一遭见这血腥场面，真是难为她们了。想想自己的心志在得失间却是锻炼的坚强了。
“哎！你先带红玉回屋好生歇息，不要想多了。”我轻道。
玉妍白了我一眼：“都不关心一下人家。”说着对怀里红玉撇了撇小嘴。
“可是那两个？”我指指一死一伤，无辜叫道：“搁那里半刻让你们不快我都不愿意！”
“好啦！知你疼惜我们！”玉妍〃噗〃一声，露一个迷人的甜笑，轻轻捏我一记。红玉却是转身便投入我怀中。我正惊讶，她却幽幽道：“青鸿哥哥！我。。。。。。”
“傻丫头，没事了。别想了！”我柔声安抚她。
“恩！快些回来。”红玉终于停止了抖颤的娇躯，泪眼迷蒙。
。。。。。。
抬手间，我终是放弃了。无须再做什么，伤者看来已命不久矣。
“你怎么也能这么残忍？”无讶道。
“我害怕再度失去！”我木纳回答，却是不敢想象如果让之得逞会怎样。
我清楚感觉到时光曾经在情感上划过的疼痛，感觉是弥漫几个世代的忧愁，庆幸的是终于明媚。极我所能保护我的全部。这是怎样令人坚强的一种境界啊！
“呵呵，六丁护身咒！可不简单！连我都未必使的了。”无笑道。
“好了，这两人怎么处理？”我问。
“一个埋了，一个丢了！”无满不在意回答。
“什么？这么简单？”
两人争辩了许久我终于还是妥协，反正死者不至于弃尸荒野也算是善终。恶人就让他自生自灭，虽说离死也不远，可要是现在埋了就过于残忍，岂非活埋！想想便是禽兽作为。
拖着两黑衣人，我满心不是滋味。这算是杀人吗？应该是正当防卫吧。
转念再想原来法制社会也很龟毛。哪有眼前凭拳头决定一切的乱世，一刀砍死恶人禽兽，干净利落无后顾之忧。也没那么多讲究！
为了杜绝二女的不快，我只想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处理掉。可走了半晌总觉得不够偏僻。
胡乱想间不知道又走到了哪里。眼前一亮：真是一片与世隔绝的清修之地。
有陡崖峭壁，巉岩嶙峋，崖顶青松刺天，险秀雄奇。
崖下却有一浅潭，风抚碧水，烈阳下波光粼粼，五彩绚丽。一溪泉流滋润山花野草无穷尽地延展往林木深处，掩映于枝青叶秀之中。水光山色相互辉映。百灵争艳。
“好美！原先怎么没有发现。”我惊叹。
“现在发现也不算晚！你快些处理了吧！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无说。
“难道还有埋伏者？”我愕然。
“那倒不是，这里灵气涌动，虽不邪恶却是霸气逼人。”无恹恹说道。
“哦！那好！”
最后我草草挖个坑就把人给处理掉了，半死将死的随手就丢一边。浪费了不少时间，我还等着回去安慰宝贝哪！想着，我心中澎湃着如海般的情绪，几乎按捺不住。转身就飞奔回去。
奔将至小屋前，却是目瞪口呆看著不远处。玉妍紧紧搂着红玉呆跪坐在地，目光涣散。
一边站着个江湖男子，一身青衫。低垂着头，散发遮住了面部，左手握拳，右手宝剑垂地。
我想都没想向前踏一大步，一声狂喝，遥空一拳挥去，那男子没回应过来，神经反射地将手中宝剑向前档隔，贴靠前胸。
拳未到，拳风将宝剑震断，那男子双手荡开去，喷一口血剑，向后方急退，带出两道足沟。
第二十八章 宝刀出潭
那男子呻吟一声，再吐一口鲜血，断剑支地。费力抹过嘴角逸出的鲜血道：“阁下身手不凡！可是为四丑寻仇而来？”
玉妍惊醒过来，泪流满脸：“相公误会了！”
我头皮发麻，不住叫自己冷静。心里这才清楚明白自己酿成大错，顿时窘立丈外。
他听我是敌非友甚至连问我姓名的念头都未有，长叹：“江湖后浪推前浪，我燕某一招落败心服口服。少侠身怀绝学是我正道之福。”转身踉跄离去。
“冲动误事啊！”无轻叹。
我心知江湖人士最是清高，视名如命。如今应是一番好意前来反被误，一招败去自觉颜面无存，偏又侠义满心，不愿以命相搏。心灰意冷去。欲言又止也无法挽留。望向那一道蹒跚消失眼帘的背影空留无尽悔恨，愧疚。
沉重来到红玉身边，挽起她，满腹疑问地望着玉妍。
玉妍默默呆立，珠泪轻垂呜咽：“妹妹，妹妹她。。。。。。。”却是再也出不了声。
红玉看了我一眼，猛地扑到我怀里，双肩不住抽动。我轻轻拍着她的香肩道：“怎么了？”
红玉摇摇头哭的更凶了，单薄的身子在风中不住的抖动。我爱怜地搂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哭了好一会儿，泪水沾湿了我肩头，她才幽幽道：“他们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们？‘‘‘‘‘‘”我猛的打一个激灵，手足冰冷。是红玉的父母。我说不出安慰的话。红玉再伏我肩头痛哭，我黯然泪下。
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却昏倒在我怀里。
我茫然做在方凳上，玉妍静静地陪在身侧。
凝视着红玉。她刘海零乱地错落额前，双眸轻闭，樱唇微动，似乎念念有词。那一张古典俏丽的瓜子脸上血色尽失。泪星在眼睑蓄聚成滴，悄悄划落，空留下尽碎人心的弧形泪痕。
“相公先出去散散心，我陪伴红玉妹妹。”玉妍黯然道。
“恩！”我苦涩应道。红玉凄惨痛心的泪影，以及似曾相识的强烈伤痛，再次呈现深刻的回忆中。起身轻轻带过门，不再让清冷的空气注进房内。
“如何是好？”无问。
我胸口顿时像给大石梗著：“不知道！”
“不如下山去吧，这样拖着终究不是办法。”无提议道。
“也好！”我应道。
“那么她们呢？”无问。
“随我去，时间可以融化任何事情，最不济至少可把悲伤压在内心深处。此去便是刀山剑海我也要闯过去，一切做个了结我便陪她们深山老林逍遥终老。”我深吸一口气，才压下波荡的情绪坚定道。
无轻轻叹一口气，不再多说。
默然半晌，阳光依旧，我却是压抑的不愿再见片刻。
回到屋内，我轻轻端了方凳给玉妍，用指尖拭去红玉的泪痕。
红玉开口问，却依然轻闭双眸：“人死会再生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是！”
红玉再问：“他们会想我的，就像我也会想她们那样吗？”
我再点点头：“恩！”
“那么你也会离开我吗？”
我又点点头遂又摇摇头：“不！我会随你一生一世，下辈子我还陪伴你左右。”
红玉轻道，那声音快把我的心都捏碎了：“他们终究要走的，你我也终究要走。来生我想再和你一起！还有爹爹，母亲。”
玉妍扑入我怀里，顿时哭成个泪人：“我们会永远相伴！”
我肯定地说：“会的！”
红玉笑了，笑的有些牵强，睁开双眸说：“好了，都不要伤心了！我们走吧，我身边还有你和玉妍妹妹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坚强是一个很痛的词，是在失去后才能体会。我没想到总是将爱埋在心底的红玉有这么一颗坚强的心。自己几经风霜才明白，却不如纤纤弱态的她。还有玉妍，那些梦幻般的笑容背后坚强的心像山花一样烂漫在心间。
朦胧中；仿佛又见当年化学楼清草地上那清丽不可方物的女子。盈盈浅笑，一袭白衫无风而动；滔天一世的爱情如熊熊烈火，焚烧我残缺的身心。前生的风，扬起今世的沙。看无穷无尽的哀伤，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份脆弱不堪的敏感，那留下的淡淡痕迹，迈过去便是匆忙成长的蜕变。
也许本就该这样，只有自己曾经傻傻在碎屑的青春花瓣中徘徊辗转。
于是我终于可以很释怀的对红玉说：“逝者如斯，便是看开怀吧！”
平淡了二天，我们草草将一些衣物打了个包便准备启程。临行前，红玉双手捧个荷包呈给我：“诺！给你绣了个包，挂着就不怕掉了！”
那荷包上面绣了朵荷花。简单却更显出淤泥而不染，浊清莲而不妖。里边鼓鼓的不知为何物，一条红丝绳穿过包口。
“什么呀！神秘兮兮的！”玉妍一蹦靠了过来，满是好奇。
我打开一看，绚丽的五彩径相溢出“哦！我倒是把我的蛋忘记了！”
“你的蛋？就没见拿出来过！”玉妍爱不拭手抚摩着。
“我自己都忘记了！”我取过荷包，却又温柔地挂在红玉雪白的颈上。我不需要它，更希望有天这灵物也能保护她平安。就象白幽灵般守护我心爱的人。
红玉颊上飞红又起，却思虑地望向玉妍。后者伸手向我拧一记，笑道：“妹妹可别拒绝了相公的定情信物，这小贼，改日我让他把心挖了一半出来给我带上！”
“什么！你就不让我活了？”心中却忖道：要蛋，其实还有两个。不过却不是这样给的！
“哼！贼眼溜溜的又在想什么？”玉妍手上一用劲，疼的我直叫饶。“扑哧”一声，红玉却是少了几分忧愁，心情开朗了许多。
闹间，就听见后方林子深出传来一声巨响。一股灵气冲天。
“快去看看什么灵物出土了！”我道。
我们三急忙赶去，奔走间无说：“灵气中一股强烈的霸气，定是那日浅潭中的灵物！”
那浅潭一眼望尽，没发现什么异样。昨日无说有异象我没有太在意，这会又能搞出什么花样？
冲到潭前，见一股水柱破地涌出，形成一道喷泉，有半人高，周围涓涓潜流。顶端水柱似爆裂，四散开去，水瓣成片落回潭，堆起千层雪。柱顶盛开的水莲中，托着一柄金刀，上下翻滚沉浮。一股霸道气势逼人。
“刀？方寸空间竟埋有此宝物？”无惊讶。
我手捏轻身咒，脚尖轻点水面，如蜻蜓点水般向金刀滑去。动作一气呵成，线条优美及富动感。看的二女意乱情迷，忍不住惊呼。我一阵得意，无的境界登时被投入一粒小石子，四分裂开。身体一重，落入水里，呛了几口水，才灰溜溜地捡过金刀，狗爬游回岸边。
红玉憋红了脸忍的很辛苦，玉妍早笑的哎声叹气。
我抹一把脸，尴尬地把刀横握，招呼玉妍，红玉过来，仔细端详。
那刀怕有百斤重，黄金刀身像东洋的武士刀，白金吞口，刀柄镶着七颗青金石，刀身在烈日下闪耀，一条游龙若隐若现。
第二十九章 游龙金刀
红玉看在眼里脱口而出：“七星游龙刀！”
“什么？便是引的那四人寻上门的东西？”我讶道。随手挥刀向潭水去，带起一股霸气将潭面划开一道寸长的口子。
刀身忽闪，幻起一片金光。光芒大盛，转而金芒骤敛。游龙忽升忽降欲出，倏隐倏现。
红玉胸前荷包内蛋石异彩连连，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似乎呼应。却霎时间重归自然。我们一阵惊讶浑然不知所为。
“此刀，难道是。。。。。。？”无大惊，正待说话。
“这是爷爷之物！”红玉双手捧荷包忽然道，秀眉紧蹙。
“爷爷？”我讶道：“这应该是和传说中一样有个神秘的震惊寰宇功盖天下的无敌前辈留下的能引起腥风血雨的武林至宝才对，怎么就是你爷爷的遗物这么简单？”
红玉用力一点头说：“当年，父亲好象带此金刀与我和娘隐居于此，便是爷爷的遗物。后来母亲说留着是个祸害，却没想到父亲将它埋这里了。”
“姐姐的爷爷莫非就是刀皇？”玉妍剧震问道，我瞬即发觉不妥。
“我不知道，那时还小，便是没有印象了。妹妹知道？”红玉凄凉问道。
玉妍款款道来：“我也是从母亲那略知一二，四十年前，江湖风平浪静，正气天下，这都归功于十二皇。他们压制了一切邪恶势力，以你爷爷‘刀皇’古一古老前辈为首，游龙刀法震五洲‘‘‘‘‘‘在一次偶然云游大漠关北，救了我爷爷和爹爹一行十口性命。独劈尽大漠狼族。爷爷指青天起誓，日后我族必报此恩，致死不逾。原来姐姐便是刀皇后人，请受妹妹一拜！”
玉妍说着便是恭身，却被红玉拦下，凄然道：“妹妹何必如此，如今却是。。。。。。”玉面一沉，几乎哭出。
“红玉，便是放宽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轻轻搂过红玉好生安慰，目光落向玉妍。
玉妍犹豫地望向红玉，欲言又止。
“妹妹但说，事情已去，我想知道。”红玉大喘了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悲痛摇头道，反手将我搂的更紧，不住的克制自己。
玉妍一咬牙，再说：“可是后来端出现个魔尊封邪，十二皇一夜毙命，刀皇后人不知所踪。爷爷盛怒下即日前往死地，却再未归来。那魔头功力高的异乎常人，天下无人是他一合之将。再后来，江湖正派暗无天日。即使暂露头角，翌日必尸弃死地。如今我们剩余几个门派也只有苟且偷生，终日小心行事。”说着，语气逐渐黯然。红玉娇躯再颤，早已泣不成声。
我忙把她紧搂，低垂着头没有做声，只觉得心口一片烦躁，端是难过的几欲吐血。一声怒吼，满腔怒火一刀将一边孩儿腰粗大树拦腰斩断。挥刀向空。
破天气锋划过长空。山风却是越吹越来劲，漫天飞草屑。吹的我们睁不开眼。天空响彻一记闷雷，仿佛来自…………遥远天穹细不可闻，霎时间便已响彻整个天际，震人耳鼓。
天地间瞬时扬起一道龙卷旋风，忽暗忽明。一道道电光闪烁。耳边似乎有龙吟虎啸的异声。再一刹那，一股神力至灵脉深处涌出，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在。
转念间，我似乎接触到一股庞大的神灵力量脱体而出。那眉清目秀的金光六龄小童再现眼前。
“冥限将行动，三年期限已过，太上清君无法再用天地灵气助我，恐怕我肉体受损，天限唤我回去。如今你神力大成，更有此金刀助阵，此北斗游龙刀乃八部天龙婆竭罗龙所用。撼天地之战婆竭罗龙战败，此刀却是遗落人限。最终为红玉爷爷所得。凡人虽无法尽得其妙用，确是足以匹敌人限。小心死地魔尊封邪。我去了！”一道金光闪过，天地间便是再恢复风暴前的安静。
声音悄然远去，消逝在心灵深处。
蓦然回首，那一并走过的风风雨雨成为心灵深处的依托。
红玉和玉妍回过神睁开眼，全然不知先前的异像。
玉妍茫然道：“好端端怎么起风暴？相公。。。。。。”
我脑内一片空白，茫然看着洒遍金色阳光的山林野，一双明眸精光四射，闪动着过人的坚毅和决断。如黑夜里的皎月给人以无限坦然，又如一尊水晶神像矗立超越世上众生的美态。令二女双眸一亮，眸光像被磁石吸摄无法离开，意乱情迷。
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再见面，定今非昔比，我默然。
“我们走吧！”良久，我坚定道。将手中金刀递给玉妍：“带上吧！天地灵物不可多得！”红玉默许，勉力振起精神微微一笑。
玉妍却是玉腮一鼓，满心不愿意：“哼！好意小娘子心领了！”
“什么？你暴殄天物！”我愕然。
“这么重，你自己拿好吧！别把我压坏了。”玉妍一跺脚，转身赌气将红玉拉往一边不再理会我：“就是对人没安好心！”
我（炫）恍（书）然（网），无奈收刀怏道：“那我先收着！是我不对，娘子莫气坏了身子！”
红玉飞一个旋转，拧我一记：“逗你玩呢，呆头鹅！算你关心人家。”淘气模样却是令我心中一荡，险些就吻将过去。
“青鸿哥哥。。。。。。”红玉幽幽道。
“要叫相公！”我和玉妍却是同抢先道，心有灵犀。
红玉顿时羞红了脸，一时间忘记说话。终于释怀娇叹道：
“就拿你们没法子。金刀你且收好，可以换些银两！”
“什么？”我一个踉跄险些载倒，玉妍却似乎习惯，一边若无其事。
我再点点头说：“很好！可会不会有点招摇了！这东西没个刀鞘。”
红玉说：“那找快布将它裹上！”
我觉得也只能这样了，却是从行禳里翻出了我的大红短裤。哪知道红玉一见它更是玉颊霞烧。用手悟着脸跺着脚说：“换了它！”
最后还是用牛仔裤将那刀包了………拚牌牛仔。
红玉再深深地回凝了那间小屋，黯然离去。
第三十章 暗流涌动
一路上飞鸟翔吟，花香遍野，森木林立。风景依旧怡人。阳光被错纵交互的枝叶打碎一地。地上的小生命贪婪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片刻温存。崎岖山道满是篙草，荆棘覆盖。乍看就没有路。一边的灌木小林，也是郁郁葱葱。
其实地上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这偏僻小道料想除了猎户便没几个人走过，望着二女，我心中有种惬意之感，便是将双臂向后舒张。
玉妍尽显小女孩的天真浪漫，几乎是蹦着下山。我却不担心她将脚给蹦坏了。反正我可以冠冕堂皇地背着她走。
再看红玉，虽有心事却也是一脸新奇。想到这坚强的妮子，我更是满心爱怜。自我告诉过她人去后将再世为人或再世为禽，享受新的生活。她就认为人去是一种解脱。如今父亲母亲已经解脱。我说这种看法也对，是对新生活的一种追求，与其平平无奇的生活不如在电闪雷鸣间跌宕瞬间。
途中也遇见个翠林环绕的小村，只有几小户人家，叫做路村。一打听才知道此去道路向右走不远是钱塘县境，自己却是在凤凰山中待了数日。三人步伐加快不少，不再流连于山色中。
“啊！”玉妍忽的惊叫。
我心中一喜：难道拐到了！
“你看前边有个路牌，做的真丑”玉妍眼尖，像发现了新大陆。
我很是失望也很纳闷，什么路标能让她惊诧成这样。走近定睛一看，一跟七扭八歪的木棍支着一块破木块，风一吹，木块摇摇欲坠。上面画了个圈，圈里面再画四个小圈，底下一个大大的叉。更别提红玉看的一头雾水。还有几个蚁爬的字，写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0，要想过此路，留下卖路钱。我想那0是栽吧。最终是要留下买路钱吧。那圈叉的莫非就是骷髅？这真比毕加索艺术还抽象。
玉妍满心好奇，上前便要触碰。我和红玉哑然。
“站住！”一个声音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身上传来。
我顿时警觉：“会说话的树！冥神？”再一想：不对，感觉不到神邪之气。会不会是五行驱木术？难道高深至能闭气的境界？手捏狮子印，如临大敌。
玉妍却叫到：“树上有个人坐着，好有意思！”
我和红玉抬头看，目光还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