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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蜀山剑侠们的青春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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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被唐谧逗得直笑,白芷薇一把捏住她的脸蛋,说:“真是贫嘴。那你从实招来,你的终身大事是谁?”

唐谧呲牙咧嘴叫着喊痛,只是并不再答话,心中却是一阵黯淡,想起那个为自己挡了一剑的蓝色身影,不由自主把手按在了肩上。

晚上的时候。唐谧和白芷薇刚要睡下,只听窗棂上“噗、噗、噗”响了三声,似乎是有小石子打在上面。两人推开窗子一看。只见后墙头上坐着一个蓝衣的少年,两条腿挂在那里晃啊晃地。咧嘴一笑,亮出一口招牌白牙。

两人跃出窗子翻身上了墙头,唐谧笑着问:“大头,好{炫&书&网}久没来了啊。“

张尉嘿嘿一笑,道:“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我想着明年才能再见到你,所以这么晚了还过来。”

“什么事?”

张尉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竹筒,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是我早先就准备好要给你们的,只是后来,后来发生那些事,再者说也有别人送你们,我就没拿出来。”

唐谧和白芷薇接过小竹筒打开一看,里面原来是一株已经风干地彤管草。因为被保存得相当仔细,看上去颜色红润,仍然像新采下来的样子。

唐谧把竹筒往怀里一揣。板着脸说:“大头你这就不对了,今年明明你心里有了喜欢的人。怎么还给我们两个准备这个。”

“那个啊。”张尉搔着头笑笑。说:“我其实是去年就决定要在今年继续给你们地。因为去年送你们的时候看见你们很高兴,我想司徒慎他们说得果然不错。女孩子收彤管草收得越多就越高兴。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送好了。”说到这里,他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听上去,只是像在说话中略略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我现在明白了,这话也不尽然。。。至少如果君南芙收到我送地彤管草,不见得会高

白芷薇将小竹筒“咚”地敲在张尉头上,说:“你这个大头总算开窍了,要不真枉费我公然与她为敌。你听着,这次和清源寺比武她可也在,到时候你和她朝夕相处可别又被美色迷昏了头。”

“我不会。”张尉应道,忽而一转念,心想如果唐谧不在,以白芷薇的性子还真不知道她会又干出些什么来,便说:“白芷薇你到时候可别和她再有什么冲突。其实,她人真的不坏,她那么做是她爹的意思,她也没办法。”

“这个我不保证,提起她我还是有气。要不是她,咱们三个也不会吵架,桓澜也不会到现在还不理我们,甚至唐谧也不会自己用飞翼去黑雾谷。至少,她欠你一个解释和一句道歉。”

张尉低下头,良久才说:“那天她说了,对不起。”

“这种事情是一句对不起就能算道歉的事么?”白芷薇愤愤地说。

“算了,芷薇。”唐谧一摆手,示意白芷薇收声。

一时间三个人都无言以对,在沉默中唐谧发现这原来是他们和好以来第一次正面而直接地谈到这件事情。然而,就算是再好地朋友,可以怎样掏心掏肺地说话,这样的事情终究是说不明白的。

很久以后,张尉忽然开口道:“无论如何,我知道,你们对我好。”

“那当然。”唐谧说,拍了拍胸口放着小竹筒的地方,道:“这个小草,我受之无愧。”

张尉笑了笑,继续说:“我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们的,就像你们在君南芙那件事上为我出气一样“那当然。”白芷薇学着唐谧的口气说:“就算全天下与我们为敌,你也要在前面顶着。”

“那当然。”张尉也以同样的口气说。

彼时月光清澈如水,散在白墙乌瓦之上,也洒在谈笑的少年们身上。

第二天,御剑堂的剑童们在正殿上完例行地早会,唐谧便被穆显叫住。原来是邓方因为使用“离魂”不当,到现在还神志糊涂,但是去清源寺的队伍今日就要出发,于是穆显他们商量之后,决定让当时表现出色的唐谧代替邓方作为去清源寺比武地后备。唐谧听了,兴冲冲地跑回屋子收拾包袱行囊,这才发现那小绿猴正可怜巴巴地坐在自己的枕头上,便一身手,道:“来吧,咱们一起旅行去。”她背着包袱跑到御剑堂门口,发现穆显以及全员参加这次比武地礼水殿和信土殿地剑童及殿判都等在了那里。而白芷薇和张尉两个义金殿的后备站在一边就显得格外突出。她跑过去,拉住白芷薇地手说:“哈哈,我又来了。咱们一起旅行去。”

白芷薇也高兴得紧,只是仍改不了泼冷水的性子。道:“别美了,咱们只是先去掌门的无量峰重阳殿操练,离走地日子还远着呢。”

一众人上了无量峰,发现三宗里年龄符合比武要求的弟子也都已经到齐,术宗弟子里自然有他们认识地慕容斐和欧阳羽。而剑宗弟子因为大部分有孝在身,只有桓澜等几个今年的新弟子以及李冽等几个不属于穆晃直系的弟子。

萧无极见所有人都到了,便站在重阳殿前的高台阶之上,对众人说:“大家也应该知道每五年一次和清源寺之间的比武对我们蜀山派地声誉有多么重要,故此,我们仍然要先操练准备一个月,再由穆殿监和诸位殿判带着你们去华山和清源寺比武。操练期间,你们必须专心修习,不得离开重阳殿。”

原来。为了较量蜀山和清源寺的整体实力,所谓比武并非一对一地打擂台,而是双方选择了一座离蜀山和清源寺都很远的华山来比试看哪方能先占领山顶。比武规定双方于约定的时日到达山下。之后双方合力将整座山封锁,如此。一座孤零零立在魏国高原上的华山便成了蜀山和清源寺的大比武场。这座被选中的华山山势极其险峻。通往山上的路只有两条,蜀山与清源寺各派一组人守住一条路。再各派另一组人攻山,以先攻上山顶夺旗的一方为胜。

因为规则如此,所以操练地内容除了指点武功,更多地是以实战的方式操练对战的攻守。参加比武地四十人被分为两组,考虑到山中作战易守难攻,在分组时便将实力较强的李冽、慕容斐和桓澜等都分到了攻山这组。由于这一组较容易出意外,唐谧他们三个后备便跟着攻山这一组操练。

唐谧听到这种分组安排以后,不由觉得头痛,心想以后要和李冽成天见面倒还好说,但和那个仍然在生自己气地桓澜该怎么相处呢。在御剑堂是,因为桓澜只是御剑术地督导弟子,见面机会不算很多,见了当没见也不会怎样别扭,现在每天要一起操练和讨论战术,这样下去可实在尴尬。这时候,白芷薇又带来一个更坏的消息,说是几位殿判刚刚又经过讨论,换走了几名他们攻方地弟子到守方去,而换来的那几人里便有君南芙。

唐谧一笑,拍拍额头说:“来吧,都来吧,不是冤家不聚头。”

说起来桓澜这件事,恐怕是唐谧觉得最郁闷的。在她的算计中,这件事原本会在桓澜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解决,可如今却成了如此局面。她自然也曾经硬着头皮去找桓澜道过歉,只是桓澜铁着面孔说了一句话便把唐谧堵得无话可说,他问:“唐谧,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以唐谧的本事,对桓澜这句本来可以口吐莲花,回答得天花乱坠,感人肺腑,可是那一刻,她看着对面少年认真的表情和不容闪避的黑色眼睛,忽然就无话可说了。

这天内操练的内容是剑阵,负责攻山这一组的殿判随意将二十人分了两组来演练,结果唐谧和白芷薇及慕容斐分在一组,张尉则和君南芙、桓澜分在另一组。一上午下来,因为两组各自练习阵法,倒也平静无事,但到了下午两阵互斗的时候唐谧却发现,白芷薇在自己阵中的位置和君南芙在她那个阵中的位置正好相克。也就是说,自己这方的剑阵要想赢了对方,白芷薇必须突破君南芙,而如果君南芙那方若想获胜,君南芙则必须击退白芷薇。

唐谧心中隐隐觉得不好,不待她多想,负责各自阵型整体攻防的慕容斐和桓澜分别发出号令,两阵互攻已然开始。

两阵一相接,白芷薇和君南芙便必然地斗到了一处。白芷薇虽比君南芙低一个殿,可如今在剑法上的造诣却要高于她,几个回合之后,便渐渐占了上风。若是换做别人,既然知道这是演练,见到自己打不过对手便顺势退让算了,但君南芙却是绝对不会向白芷薇退让,剑招越来越快,越行越险,渐渐竟生出些生死相博的意味。

白芷薇看出君南芙已经铁了心要和自己斗到底,出剑便也是一招狠过一招,她本来就剑路果决,这一剑剑下去,倒有些招招要见血的寒意。几个回合之后,君南芙已经被逼得几乎失去了自己的位置。

张尉在阵中的位置有一个责任便是协助防守君南芙的位置,眼见着她就要失手,明明知道对手是白芷薇,还是提剑顶了上来。他和白芷薇几乎日日切磋剑法,再加上又同样看过山洞壁画,两人相争,原本谁也占不到半分便宜,怎奈如今是他与君南芙两人对白芷薇一个,几招之下,便把白芷薇又逼退回自己的阵位。

此时白芷薇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恼怒张尉帮君南芙,还是恼怒自己刚抢到的对方阵位又被夺了回去,只觉得这股怒气冲到了剑上,剑魂被带动起来,剑气凛冽。唐谧一见,忙冲过去一剑挡开张尉,说:“大头,神仙妹妹生气了,我去挡君南芙,你拦着她,要让她和君南芙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张尉依言去拦白芷薇,不想此时白芷薇迁怒于他,竟是对他出剑时也毫不留情。而唐谧则想来缓和气氛,边打边说:“君南芙,不过是练习,别那么计较输赢。”

不料君南芙也是心有执念之人,此时脾气上来,加之对手又是唐谧,道:“输谁也不能输你们。”说罢,仍是毫不留情地出手。唐谧算不得大度的人,几招之下发现对方根本是出手就要伤人的打法,便也不再手软。

这样一来,阵中情势转瞬又发生了变化。

唐谧的剑法高于君南芙,张尉对白芷薇又有所退让,不一会儿,君南芙和张尉便又失了位置。不远处他们这一方负责全局攻防的桓澜看见阵中这一翼退败,便飞身过来补防。唐谧和白芷薇以二敌三,加上这个帮手又是桓澜,渐渐不敌,被向后逼退,她两人这一方负责全局的慕容斐看见刚刚在敌阵打开的缺口马上就要愈合,赶忙提剑来相助,于是,又变回了三对三的局面。一时间,六人斗到一处,场面甚是热闹激烈,就连在一帮观战的诸位殿判和穆显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穆显看了一阵,(炫)恍(书)然(网)有所觉:原来,五把“乱世之剑”已经斗到一起了啊。

六十五 迟早要发生的对决
 六十五 迟早要发生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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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斐一加入战局,唐谧和白芷薇这一方实力大增,但十来个回合下来,始终只是占着上风却抢不到对方的阵位。慕容斐心思急转,猛然想起那时与佟敖比武的情景。其实现在想来,三人那时就是利用了他们共同熟悉和有默契的一种步法,临时组成了一个小剑阵和佟敖相斗,因为可以攻防各司其职,威力自然大于三人各自为政。

“唐谧,白芷薇,我们用对付佟敖的法子。”慕容斐冲那两人喊道。

唐谧和白芷薇都是心思伶俐之人,一听此话,便知道慕容斐的用意,两人各自挡开对手的一剑,抽身退到慕容斐身边。三人如今在剑法上的修为和当年力敌佟敖的时候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有了当时的经验,虽然没有再操练过,但相互之间的默契足以使这个小剑阵运转自如。而慕容斐没有了防守的压力,剑剑出招都刚猛无比,不留余地。

张尉只觉得自己这方的三人无论怎样出剑,攻向何人,总能被身形变换如飞的唐谧或者白芷薇防住,于此同时,慕容斐的剑光似乎无处不在,时时压迫着自己,逼得自己无法全力出剑攻击,总要留着后手回防他。

桓澜也觉察出这三人一组阵,自己顿时施展不开,特别是慕容斐的剑气似乎越来越强,他几次与慕容斐对剑。竟被震得虎口发麻,不由心中暗暗诧异慕容斐何时修为至此。再看那三人的小剑阵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分明是经常操练过的模样。却不知这三人何时如此要好。想到此处,桓澜心中又是一阵不痛快。正巧此时他一剑攻出被唐谧稳稳防住,紧接着慕容斐的“迫雨”已经杀至,不给他丝毫喘息地机会。

桓澜心中怒意乍起,回手去防慕容斐的这一剑除了自己的力量还调动了“雪殇”地剑魂之力。两剑相交的刹那,慕容斐只觉得剑上有一股短促却如暴风般强劲地力量袭来。双手一抖,几乎把剑掉落在地上。

慕容斐惊讶地一挑眉,看向面前与自己执剑相抵的少年,只见他眸色萧杀,并无半点儿戏的意味。那时候,慕容斐的心中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之情,像是要确认一般,飞快地又出了一剑,再次被那短而有力地力量震得握剑不稳。

没错。这种短促而强劲的力道与持剑者自身内力所形成的延绵不绝的力道决然不同,桓澜一定是使用了剑魂的力量。慕容斐在确认了这一点的时候,仍然有一点不敢相信。原来,蜀山弟子平常比武切磋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不可以使用剑魂的力量。只因一旦使用了剑魂之力,那么输剑一方的剑魂之力便会减弱。而赢剑一方地剑魂之力则会相应增强。所以,如果使用剑魂之力,便意味着这将是一场正式的,誓决输赢的对决。

这也是慕容斐一直期盼地一场对决。

他扭头对唐谧和白芷薇说了一声:“你们两个照看好自己,我要和桓澜单独决胜负。”说罢,纵身向前,脱离了阵型。

桓澜因为觉得慕容斐的剑风凛冽异常,没敢冒然正面与他两剑相抵,试探过几招之后,瞅准一个机会,灌力于剑,与“雪殇”之力合于一处,攻出一招。

这一剑,刺得极为安静,没有剑气,没有风声,好像猎豹在草丛中潜行,明明蕴满了力量,却无声无息。可是慕容斐却觉得心中莫名一颤,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来不及多做准备,横剑接了这一招。两剑相交,慕容斐被震得退了半步,他心中惊诧于桓澜地实力,知道自己如果不调动全部地剑魂之力,便无法取胜,随即把手伸向绑在剑柄尾端的一串红珊瑚珠链。

在手指触到那串红珊瑚珠链地瞬间,慕容斐心中划过一丝犹豫,这红珊瑚珠串是他自己在术宗搞出来的印封,封住自己剑魂的一半力量,现在如果全部将力量释放,自己是否可以驾驭这力量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他到底是少年心性,求胜心切,这犹豫只在他心中滞留了一刹,指端微微用力,拽下了了印封。

桓澜注意到慕容斐这个微小的动作,略有不解却没多想,但是当慕容斐挥剑再次攻来的时候,敏锐如他已经发觉对手一定发生了什么变化。

剑未到,剑风至。

强悍而霸道的风犹如天河倾泻,奔流而来,桓澜举剑相迎,两剑一触的刹那,他便被慕容斐剑上迸发的巨大力量震得连退数步,不由心中大骇地自问:“这才是慕容斐的实力么?”

慕容斐看到桓澜掩饰不住的讶异表情,知道胜机已现,丝毫不给对手仔细思考的时间,挺剑再刺,招招气势逼人,三五回合之后已经将桓澜迫出了阵位。

两阵本是胶着之势,转瞬间却由于桓澜节节败退,君南芙和张尉又不敌唐谧和白芷薇,这个阵位的缺口便被豁然撕开。唐谧他们这一方的其他人也不是平庸之辈,立时合力将阵型向这个失手的阵位挤压。渐渐地,桓澜这一方败迹显露,作为阵型的核心,他只觉得四面八方的压力都向自己一个人倾轧而来,而慕容斐的剑更是步步紧逼,招招千钧。在这样的时刻,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用到了尽处,手上的剑越来越重,不过是在徒劳地阻挡着明明看上去不可阻挡的力量。

从未尝过败绩的少年心中雪亮,他己只是在拖延失败那一刻的降临而已。

于是,他做了最后的全力一击。

慕容斐看见桓澜这一剑刺出,心中有一掠而过地赞叹,但是却不觉得紧迫。毕竟力量的悬殊终究无法弥补。他长剑横推而出,结结实实挡了这一剑,金鸣回旋声中。一把长剑跌落在尘土飞扬的地上。

那剑叫“雪殇”,据说是因为大铸剑师公冶子受了春雪地启发。希望铸出的剑明明有如雪地寒意,却是三月春雪,很快就消逝无踪。但是,春雪融化是去滋润万物,寒意消逝是为了隐藏杀机。所以多年以前,当桓澜在剑室遇见“雪殇”的时候,几乎毫不犹豫地将它拿起。

多么安静而冰冷的剑,他那时这样想。

如今他知道,原来,静卧于如此剑中的魂魄在失败那一刻也会心有不甘。在胜败已定,长剑离手的瞬间,他感觉到剑魂力量在被夺取时地轻微颤动,仿佛是在徒劳地阻止那力量离开自己。

桓澜败于慕容斐这件事的影响远没有唐谧想象中大。只因为这件事被一场普通的阵法演练所掩盖,故而大多数人并没有认为这两人当时曾经倾力而战。但唐谧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她看到那时慕容斐的面色太过沉静。那不像是简单切磋并取得胜利后的愉悦表情,倒像是因为赢得的胜利太过巨大。为了在人前要努力避免得意忘形才会有的隐忍神情。还有。那时桓澜弯身拾剑的背影看上去那么萧索,还未完全成长的身体仍旧单薄。让人觉得有些心疼。

唐谧想来想去,还是让行迟把慕容斐约了出来。

“那场比武你和桓澜是认真地吧?”她开门见山地问。

慕容斐已经猜到此时唐谧找他八成就是这事,笑着说:“果然你比较敏锐,那时我们两人都使用了剑魂之力。”

“为什么?”唐谧虽说估摸着就是这么回事,还是忍不住脱口问道:“即使不使用剑魂之力,你的剑魂那么强,也足以让你的剑法更加流畅,术法威力更加强大,何必要和他这么较真呢?”

“不是我和他较真,是他和我较真。”慕容斐答道:“说实话,若说比试,我还真希望找一个山清水秀没人打扰地地方和他一战,而不是当时那种地方。只是桓澜这小子忽然就使用了剑魂之力,猜不透他是怎么想的,你知道,他一直就是这么古怪地一个人。”

唐谧打量着慕容斐,这少年看上去还是一贯地无懈可击,而且,有一分超乎于年龄之外地成熟,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是个让人操心地家伙,可是,她心中还是有些犯嘀咕:“帮助他隐瞒了剑魂之力的事,到底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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