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传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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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雅粉脸刷地通红,咬牙道:「你真的猜到了?」我肯定地点头,望了望她的肚子。妮雅败下阵
来,垂头看着自己忸怩下扭弄衣袂的纤手。红月抗议道:「你们在说甚么鬼?」我望向采柔,她
脸上露出似明非明的神色,若有所悟。
我轻喝道:「乖采柔!到你了。」采柔吓了一跳,慌乱下举杯,不慎溅了几滴出来。红月拍手笑
道:「好了!采柔这规则支持者自己犯了规,大剑师,让我帮你脱她裤子。」一派唯恐天下不乱
的样子。
采柔嗔道:「好!红月,枉我处处帮你助你,我有难时你反掉转头来对付我。」红月吐出可爱的
小舌头,故作徨恐道:「溅出来的不计算,快喝酒吧!」
采柔满脸笑意下吓唬地再瞪了她两眼,才饮了那杯酒,诚心祝祷道:「闪电之神,请你保佑大剑
师早日除掉那万恶的大元首和巫帝,为所有受害的人报仇。」
一时间我们沉默了下来。是的!我已很久没有想起大元首了,因为我有点不愿想起他,假若他得
到了珍乌刀,我很怀疑自己能否支持到他刀折的时刻,若答案是「否」的话,天下间可能再没有
人能制服他了,因为魔女刃将随着我的身死落进他手里,使他更如虎添翼。
红月轻轻道:「到我了!」迟疑地看着眼前那满满的一大杯酒。其它三女都有点不胜酒力,除了
双颊生霞外,俏目都是水汪汪的,诱人之极。在众人虎视耽眈下,红月战战兢兢双手捧起酒来,
嗫嚅道:「我从未试过一口气喝造么大杯的酒哩。」
龙怡首先表态道:「你若临阵退缩,我绝不会放过你。」红月噘起小嘴,昂然道:「我红月甚么
也不怕。」举杯作痛做饮状。酒从唇旁泻下来,顺着下颔,滴入衣领里嫩滑如婴孩的肌肤里。
「咕嘟咕嘟!」红月在满脸红霞中放下空酒杯,喘息着道:「完成任务!」采柔一手抢过酒杯,
倒转过来。一滴晶莹的液体,缓缓滴下,落在台上。红月呆了一呆,忽地一声娇叫,跳了起来,
往房内逃去,吓得刚睡了的大黑惊醒抬头,刚好看到采柔等三女追着入房去了,连忙也起身扑进
去。
我举起酒杯,看着内里碧绿色的美酒,耳里听着房内厮打、娇呼、喘笑、求饶混成一片的吵玩
声,心中充盈着幸福温馨的感觉。这处便像个避世的真净土,只有快乐和爱恋,外面却是荆棘满
途!自年加向我说出圣剑骑士的预言后,我早不胜负荷的肩上便更加上了净土的重担子,压得我
气也透不过来,只有藏在与我深爱女子的怀抱里时,我才能找到片刻的安宁轻松,那忘掉命运的
避难所。
龙怡的呼叫传出来道:「我们按着她了,大剑师快来!」我举杯一饮而尽。火热贯过喉咙,直闯
腹内。我站了起来,抛开所有重担烦忧,举步走进房内。
第三章 北路之役
「轰隆!」一下惊雷,使得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呼呼狂风吹得窗帘「霍霍」作
响。早先戏耍至倦极而眠,横七竖八挤睡床上的四女,也吓得爬了起来。
「喔喇!」一道电光划破窗外的夜空。黑室全白。我看到了龙怡敞开的外袍里那性感内衣只能遮
掩小部分雪白饱满的胸脯。
「轰!」暴雷惊天动地爆鸣,如起在身旁。红月娇呼一声,扑入了我的怀里,其它三女亦不由挤
到我身旁。再一阵狂风吹来,大雨夹在较轻的雷声里,哗啦啦打下来,一阵阵打在屋顶上。燕色
的估计没有错,大雨终于来了。
电光不住闪亮。我和妮雅脸脸相觑。狂风再至,带了窗外的雨粉。龙怡低叫道:「噢!要关窗
了!」艰难地爬起床来。我轻轻推开仍是迷迷糊糊的红月,让采柔接收了她,爬起床时,才发觉
大黑也睡在床上,不禁哑然失笑,幸好飞雪甚么也不怕,否则床将要塌下来了。
来到窗前,急忙帮助龙怡将唯一仍未关闭的大窗那条撑起窗框的木柱从凹位处抽出来,雨点扑脸
打来,教人雪雪生痛。「轰!」一道电光直击而下,落在窗外的园林里。龙怡吓得娇呼一声,躲
入我怀里。
昨晚我们虽然嬉闹得甚为疯狂,和龙怡的身体也有多次碰触的机会,但却从没有像眼下的这样全
面接触。白光闪耀,一时间我甚么也看不见。我托着窗板,轻轻放下,将强暴的风雨声隔在窗
外,也将室内变成个绝对黑暗的世界。宁静和平的暗黑天地。
龙怡丰满的肉体在我怀里颤抖着,纵使我看不到她美丽的俏脸,但也感到她无限的惊怯,她那最
使我心动的娇羞。我将她的身子抱得直立起来,让她玲珑浮凸的肉体全无闻隙地紧贴着我。她诱
人的呼吸一下一下轻轻的喷在我的脸上,使我知道她正勇敢地仰起俏脸,等待我的热吻,黑暗的
确能使最害羞的人也增加了所缺乏的勇气。
我低头在她樱唇轻轻一吻,浅尝即止,若要占有她,刚才便多的是机会,但我很满意我和她现在
那种动人的关系,不想有太快的发展,又或者是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她竖起脚尖,轻轻回吻我后
道:「要不要我点亮油灯?」
我想起闪电时看到她那雪白的胸肌,心中一热,旋又压下自己的情欲,点头道:「好!」放开了
她。摸索到床边时,碰着妮雅的身体,禁不住将她抱紧,奇道;「为何红月这小家伙一声不响,
她不怕暴雷吗?」
采柔在床中间处笑道:「她早睡回了去。」灯火亮起。龙怡背着我站在靠墙的高几旁弄着油灯,
采柔接着熟睡的红月坐在床心,妮雅藏在我怀里的旖旎情景,立时映入眼帘。我向龙怡问道:
「为甚么你像是很熟悉这屋内的环境呢?」
妮雅由我怀里抬起头道:「你太粗心了,难道看不出这是龙怡贵女的闺房吗?」我一震望向刚扭
转身来脸向着我们的龙怡,呆道:「既是你自己的地方,为何整天嚷着要告退?」
红色的灯火映照下,龙怡羞涩地道:「但我已将自己的房子让了出来给你呀!」我心中沉吟着,
龙腾这样允许自己的女儿公然向我示爱,必亦是同意龙怡和我建立更亲密的关系,这样对巩固他
在净土的地位,自是大有益处,由这点着眼,我对与龙怡关系的处理更应小心一些,否则可能会
带来不良的后果。
龙怡来到我身旁坐下,低声道:「大剑师!你不高兴龙怡这样做吗?但为了你,不要说让出屋
子,甚么事龙怡也肯做。」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转至仅可耳闻。我道:「不要多心,我只是想着
应怎样利用这场雷雨。」
妮雅从我怀里脱出来,坐直娇躯,正容道:「是否应立即下追击的命令,所有人都准备好等待着
你的指示。」一阵风雨刮来,一时屋顶窗门尽是雨打声,风从窗隙侵进来,吹得油蕊上那点火焰
闪烁跳动。我沉声道:「希望这场雨下得愈大愈久,便愈是理想。」
大黑这时警觉地竖起耳朵。「笃!笃!笃!」敲门声响起。他们终于来了。除了六位大公外,这
次连约诺夫、龙歌、红晴、泽生、侯玉等和十多名我尚未认识的北方将领都来了。较使我注目的
是换了三等武将服饰的田宗,显示出他已因过去个多月的表现积功连跳两级,难怪神采飞扬。
净土军阶编制非常简单,主要是大公、武将、队长和普通兵。除大公和普通兵外,其它两项都细
分作五等或一等,三等武将已是非常高的军职,像红晴侯玉等也只是二等武将,我所知的一等武
将便只有约诺夫、龙歌和那像雌豹般的雁菲菲。所有大公的嫡系继承人,都自动成为五等武将,
要升作一等武将,就要看他们在军中的表现了。
至于军队编制,则是军、师、团和队,以三万兵为一军,一万兵成一师。团有大有少,多至千
人,少至数百人也有,要看其性质而定,像小矮胖统率的工兵团,有需要时可增至数千人之众。
队则以百人为单位,由大小队长指挥,职级分明。这时净土三等以上的老少军官都挤在正厅里,
足有三十多人,台椅都给搬到一旁,以腾出更大的空间来。
我在妮雅的陪伴下,进入正厅。众大公武将均肃然敬礼。我收拾情怀,正容道:「大火熄了
吧!」
「轰隆!」屋外一下惊雷,侠众人的目光都望往屋顶处。龙腾等一众大公站在前排处,一齐点
头,眼中露出热切兴奋的神色。龙腾道:「还是燕色比我有眼光,我已向他陪过罪了。」心情畅
美下,他已不斤斤计较这小小的胜负得失了。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这场雷暴便是天公显示了它
仍是站在我们的那一边。
龙歌踏前道:「龙歌等候大剑师的指示。」我微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忘记在这次追击里谁是
先锋将。」龙歌有点不好意思地脸孔红了一红。
站在谢问旁的一位年轻二等武将道:「希望雷暴很快便可停下来。」我眼光移到他处,点了点
头。谢问有点尴尬地道:「这是小儿谢凌风,大剑师请原谅他多言。」
我微笑道:「年青人应该是无畏敢言的。」谢凌风露出感激的神色。红石笑道:「年轻人是勇猛
好战的狮子,老年人是爱捡便宜的狐狸,我老了,只希望这场雨下得愈大愈好,雷电愈打得烈愈
惬意,硬是将黑叉鬼困在山路上,受尽风雨之苦后,我们便可去检便宜了。」众人都笑起来,有
种在极度紧张焦躁里轻松写意的味道。
燕色道:「我曾佯攻了断路堡几次,又弄榻了部分城墙,然后使人守着通往断路堡的山路,防止
黑叉人派人破坏。最新的情报显示,黑叉人仍未完全退出断路堡,所以就算他们有毁路的企图,
这场大雷雨也使他们因人马未能完全撤出而办不到。」我点头表示赞许燕色确是经验老到的将
领,每一方面都计算得到。
雨点「啪啊嗒嗒」打在木造的屋檐上,但雷声已逐渐弱下来。我环视众人,最后眼光落在龙歌脸
上,微笑道:「怕淋雨吗?」龙歌昂然应道:「无论是天上下来的雨,又或敌人射出的箭雨,我
也不怕。」
我喝道:「那你便是我左边的大将!」转向神色有点不自然的约诺夫道:「约诺夫便是我右边的
大将,我们将冒雨出击,不让黑叉人有毁掉山路或下陷阱的机会。」约诺夫见我没有忘记他这曾
并肩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老朋友,大喜答应。
宁素皱眉道:「下山的路虽然宽敞,足可容四马并行,但现在天雨路滑,泥拧满途,可否待天亮
时才出击?」我道:「这是任何人也作如是想的想法,所以肯定黑叉人也是这么猜想,故此我们
这行险的一着,应是敌人估不到的奇兵。」我一直以来的战略,都是险中求胜,这并非我性好冒
险,而是因为每一次敌人都比我强大,故不得行险取胜。众年轻将领都露出兴奋的神色,反而大
公们和老一辈的将领都脸带犹疑。
我断然道:「这里每一个人都同意要追击敌人,敌人也知道我们必会追击他们,所以我们倘若来
个乘胜追击,其实却是堕进敌人布下的陷阱里去,可是这一场雷雨扭转了整个局势,不但解决了
大火阻路的问题,还把敌人撤退的行动完全瘫痪下来,假设我们失去了时机,机会一过去了便永
不回头,谁还有话要说?」红石道:「大剑师!我完全赞成你的决定,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太保守
和稳重了。」这话似乎在责怪自己,其实骂的却是守卫天庙的众大公。
燕色嘿然道:「红石老头我知道你在骂谁,但不要怪我们,因为那时圣剑骑士还未出现。」随着
振臂高呼道:「孩儿们!让我们在大剑师的领导下,直杀下山脚去。」众人轰然答应。
这时约诺夫和龙歌外唯一的另一位、一等武将雁菲菲踏前两步,道:「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断路堡
内的情况,包括堡下秘道,和下山的山道,所以我请求让我精选三百人,作探路的先头部队,只
要大剑师点头,雁菲菲立即便去。」我微笑道:「若我没有猜错,雁菲菲你必是在这场雷雨发生
之前,便挑选好这探路的精锐队伍。」
雁菲菲一呆道:「大剑师怎会知道?」我故意莫侧高深地笑了笑,并不答她,转向约诺夫和龙歌
道:「你们对这有没有意见?」要知这样一来,真正打头阵的,便变成雁菲菲了。名虽为探路,
却是最前线的先头部队。
两名男将相视苦笑,然后齐齐摇头,表示没有意见,但对我征询他们才作出决定,均表露了感到
被尊重的神色。我向雁菲菲道:「去吧!」雁菲菲大喜,施礼后转身挤出门外去了。我向众人
道:「我知所有人均已整装待发,但山路难走,路窄人多,所以我要最好的战士,组成十个百人
队,他们舍不是擅长硬仗的好手,便须是最好的射手。」
众人均点头表示明白,因为无论我们有多少人,山路宽度有限,能和敌人短兵相接的最多只可以
有数十人,所以贵精不贵多。而且人愈少,便愈可以隐藏行踪,试想敌人怎会猜到来犯的「大
军」只得千人之众!龙腾疑惑地道:「在这样的雨夜里,如何分辨敌我?」我淡然道:「当我们
追上敌人时,天亦应亮了,若再没有别的话说,立即出发。」众人轰然应诺,纷纷踊跃去了。
妮雅在我耳旁道:「你安排了左右先锋,又有探路的部队,那你的妮雅怎么办?」我扭着她的腰
道:「妮雅大公,你身为南方两大统帅之一,手下猛将如云,你不带领他们,谁能代替你,」
妮雅道:「我不管,妮雅要跟在你身旁。」我佯怒道:「你真想我脱掉你的裤子来打屁股吗!」
妮雅甜甜一笑道:「大剑师息怒,妮维听话了,我也要去安排一下。」往厅门走去,又回过头来
道:「山脚见!」这妮子使我愈来愈爱她了,竟懂得逗弄我。
在特制的防水灯照射下,我、约诺夫和龙歌分率着十个巨人队,在山路上走着。雨势转弱了点,
但夹在山风中打来,仍是相当狂猛,尽避我们头顶大盾牌,身披雨具,但想加快些也是有心无
力。
雷鸣低沉下来,只是在天际不时闪起微弱的白光。在大队里,其中两人专责抬我的射日弓,珍乌
箭则在我背上的箭筒内,说真的,我对这大弓和箭,已生出了感情,就若我对魔女刃那般。原本
火红一片的断路堡已变成黑沉沉的,像只断了气的巨兽般俯伏在前方。
我发出停止的命令,因为再走便会进入堡内敌人视线之内了。千多人立时停了下来,蹲低。黑暗
的山路里,一条人影闪了出来,直奔至我身前,原来是雁菲菲探路部队中的兵土。我问道:「前
面怎么样了?」来人兴奋地道:「雁菲菲武将已抵达断路堡,差我回来告诉你们,敌人正开始继
续撒退,而他们在最后方布下了数目不明的弓箭手,准备阻截我们的追击。」
这时约诺夫和龙歌先后挤过人堆,来到我身旁。我向两人重说了一次这最新的情报,才道:「我
们来得正及时,假若让黑叉鬼全退到了山路上,这批箭手便艰应付得多了。」那传讯兵续道:
「敌人陈兵在城北近下山之路的那一边,一待撤退完毕,便会随大队撤走,我们得赶快点才
成。」
我脑中闪过先前看过的断路堡地图,向龙歌和约诺夫道:「你们分由左右发动攻势,我和雁菲菲
负责中路,但未有我的命令,半枝箭也不可以射出去。」又向那传讯兵道:「你叫甚么名字!」
那传讯兵受宠苦惊,恭敬地道:「小兵叫辛捷!」对于我来说小兵和大将是没有分别的,每一个
人都应受到尊重。我道:「辛捷你告诉我,敌人有没有发现你们的行踪。」
辛捷道:「我们摸黑入堡,加上风雨的掩护,估计他们仍未发现我们的踪影。」我心中暗赞雁菲
菲,也惊叹她观察力的敏锐,只是从敌人分布的位置,便分析出对方的殿后兵是以射手为主,点
头道:「我们也要这样做,好!弄熄所有照明灯,我们去!」
当我们在辛捷带路下,穿过崩塌了的城墙,来到城中一处被烧得只剩下一堆焦石碎瓦的房屋处,
与雁菲菲会合在一起。雁菲菲来到我身旁,凑到我身边道:「听!」她的气息弄得我耳朵痒痒
的,不禁心神一荡,吓连忙压下遐思,细心静听,在十多处烧焦了的房舍后,隐有车马人声传
来。雁菲菲道:「听!车马声比以前疏落多了,敌人的撤退应接近尾声阶段,我们是否要立时发
动攻击?」
屋檐虽破烂,但仍挡了部份的风雨,我松了一口气,徐徐道:「你估计对方有多少人?」雁菲菲
道:「我猜是在二千人上下,不会超过二千五百人。」
我望向前方风雨飘摇的暗黑里,像一块块黑炭般斜七竖八的房舍,稍远处塌陷了半边的一座高
楼,和更远方仍属大致完整的城墙,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除了风刮起砂石木屑和雨打的声响外,
便有若鬼域,奇道:「你怎能得出这样的数字。」雁菲菲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又再在我耳遏响
起道:「那是我假设自己是敌人主帅,要在这里布下足够抵挡我们猛攻的人手,又能迅速撤离而
猜估出的数目,人手多了,反而会妨碍了兵员移动的灵活性。」
我不由对她更是刮目相看,这几句话代表了她深悉战略之道,沉吟片晌,问道:「下山那边是否
只有一个出口?」
雁菲菲道:「是的!但不用担心,建城时我们在城下开凿了多条秘道,昔日弃城时,又巧妙地将
它们加以封闭,刚才我曾派人查看过,封口仍完整无缺,所以我已派人趁着风雨声的遮掩,开凿
其中一条秘道的入口,现在他们已进入了秘道,正在全力打通另一端,当他们潜往另一边的城墙
时,便会以开山器在墙外打个洞出来,那时我们便可以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城墙外的广场侧,予敌
人致命的打击。」
我大喜下奖励地伸手拍了拍她肩头,道:「干得好!你对断路堡确是了若直掌。」雁菲菲咬牙切
齿道:「我的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全都是在城破时被杀身亡,我怎能忘记。」
我看了她一眼,这样的黑暗里自是不能看到她的神情,叹道:「我明白了!你现在使人通知龙
歌,着他和我的人一起穿过秘道,潜往城外,约诺夫则率两个百人队留在这里,在发动攻击时虚
张声势,以牵制敌人。」顿了一顿又道:「当敌人全撤往城外时,即开始突袭,那时这二千多断
后的敌方箭手刚松了一口气,无可避免地会生出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