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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剑师传奇-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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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在那里。自踏足巫国后,我感到能在某些情况下预知将来的异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前路
深藏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

第四章─巫宫之行

第三天的正午,连丽君的鹞鹰传书飞抵红京。起程的时刻到了。我很想把素真、青青、姣姣留在
红京,不用随我们冒险,可是她们怎也不肯答应,到最后我终于屈服。

在漫天大雪里,我们坐上二十多辆受过特别训练的巨犬拖拉的雪橇,朝八十多里外大雪原中心巫
宫所在的地渊进发。除了西琪和巫国四美、十二游女、灰鹰和他三十八名手下外,巨灵当然带着
叶凤,战恨则不甘后人让他的新宠雪芝随行。五女定下了规矩,轮流坐到我的雪橇上。

第一程陪我的是姣姣和素真。两女言笑甚欢,我却是心情沉重。拖着雪橇的巨犬浑体厚暖的灰
毛,身上像马儿般装上了马鞍,利用胸口的劲力,十二只一组,把雪橇拖得在雪上滑行如飞。它
们都有着奇怪的特征,不是没有尾巴,就是尾巴短而直竖,模样怪可笑的。我们很快掌握了操控
它们的技巧,巨灵和战恨两人童心大起,此拚起来,远远在前方领先着。

我念起净土的大黑来。何时才可再将它搂在怀里亲热呢?不由想起采柔、妮雅她们,现在这往巫
宫去的旅程,本应有她们的份儿,可是因形势的危急,使我不得不违背了承诺,对此我深感歉
意。此行不论成败,若我有命回去,会先到帝国,接回华茜、山美和小飞儿,然后立即动程到净
土去,就算是我因违诺而作出对她们的补偿吧!

雪愈下愈大,广阔的天空尽是缓飘而下拳头般大的雪球花。野狼群的嗥叫声忽远忽近,追踪着我
们,不时在结着冰花的树丛后看到它们的影踪。我们依着屠龙供给我们的地图,在太阳下山前抵
达唯一可以避风的一个小山峡,在那里扎营生火。只是一个下午,走了足有十二哩路,这种运输
的狗车,在雪地里比得上草原上策马疾驰。柴枝都是由红京带来,省却了很多麻烦。

灰鹰走到我处,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道:「那些雪犬很反常,挤到一堆只是颤抖着,不肯吃东
西。」我把正和众女围着篝火交谈的淡如唤了过来,告诉了这情况后,问道:「以前你到巫宫去
时,狗儿有没有这种情况出现?」

淡如脸色阴沉下来,摇头道:「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巨灵和战恨此时走了过来,皱眉道:
「那些巨犬怕甚么呢?总不会是峡外的狼群吧?」

战恨搭着我的肩头道:「大剑师不是有方法可看到远方的事物吗?为何不看看巫帝的情况,至少
可以看到连丽君和那些巫奴布下了甚么对付我们的陷阱。」我点头道:「我曾起过这念头,不过
怕打草惊蛇,所以不敢轻试。」

巨灵奇道:「巫帝早知我们会找他晦气,他亦摆明不怕我们,怕甚么打草惊蛇。」我解释道:
「我怕的是给他知悉我的实力,起了防范之心,就不能收攻他个措手不及之效了。」

灰鹰道:「你怎知他不清楚你的实力?」淡如道:「我曾和兰特研究过这问题,都认为巫帝的力
量只能在某一特定范围内有效,超过了这范围,他的精神力量使到不了那里去,否则不需要通过
巫神去控制大小洋洲,连丽君亦不用到巫宫去向他请示。」

我接口道:「甚至他控制巫神的邪力亦会随时间减退,所以巫神每十年必须到巫宫朝见他,让他
注进新的邪力,使他们无法脱出他的魔掌。」巨灵道:「如此说来,若我们能杀掉连丽君和巫
奴,再禁止任何人踏进巫宫附近方圆五十哩的地方,说不定就等若把他囚禁起来,令他无法作
恶,唉!」我们都明白他为何要叹息,是因这个好方法对现在的情况毫不管用,因为公主已落到
他手上。我们必须救回公主,所以亦难逃和他正面对仗。

无论我们多么勇敢,始终是人类,而以往的事实早证明了人类并非他的对手。在废墟里异物的支
持下,我们会否例外地创出奇迹。没有人敢下断语。

姣姣的笑声传来道:「晚餐预备好了!」我们围着篝火,共进晚膳。食物丰盛美味,可是我和巨
灵等却是食而无味。姣姣、青青、叶凤和雪芝情绪{炫}高{书}涨{网},不住互相调笑着,为本应冷穆的气氛注
进了一点生机。我向身旁的小风后宁素真道:「你可爱的笑容到那里去了。」

素真把小嘴凑到我耳旁轻轻道:「大剑师!素真害怕了。」我愕然道:「对我失去了信心吗?」

素真道;「不是对你失去了信心,而是记起了父亲说过关于巫帝的事。」我精神一振,不禁暗责
自己放着唤天法师这个乖女儿不问,还暗怪唤天的笔记写得不详尽,忙问道:「我的岳父怎样
说?」

素真欢喜地看了我一眼,道:「父亲说:巫帝对圆球上所有生命都充满了深刻的仇恨,有着把一
切毁灭摧残的倾向,但他并非是疯狂的,而是拥有比人类更优胜的智慧,所以每一步都是深谋远
虑,计划周详,这还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她语声虽低,仍被竖起耳朵来听的巨灵捕捉到,问
道:「这还不可怕的话,甚么才算可怕。」

谈笑着的四女静了下来,望往素真。一直沉默着的西琪道:「真姊说吧!」素真道:「父亲说:
巫帝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是纯粹的功利主义者,例如为了对付帝洲的异物,他可以完全撇开了
对人类的仇恨,苦心训练出巫神来,那代表他完全掌握了人类的内在构造,故他才能控制人类。
他是绝不会像人类般因恐惧、妒恨或仇怨而犯错误的。」

战恨吁出一口凉气道:「天!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素真是否想说巫帝让我们到巫宫去,绝非因为
想亲自杀我们以泄一时之快,而是背后必然有着对他有利,对我们有害的大阴谋。」我们虽身裹
棉革毛皮,又有篝火取暖,仍感到气温骤降。有人更忍不住往四周望去,看看巫帝是否在冷冷地
暗中窥伺算计着我们。姣姣等失去了谈笑的兴趣。

我们这队远征军,是否只是自动走进虎口里的一群羔羊?我和众女挤在帐幕里,拥被而坐。营地
外的远方不时响叫着饿狼凄厉得使人毛骨悚然的长嘶。大雪停了下来,可是气温却更寒冷了。幸
好这些帐幕都是为寒冷的天气而制的,外一层可防雨雪,内一层能保温。

帐内充盈着众女的体香和体温。在我的命令下,倩儿今晚也睡在这温暖的小天地里。甜入心脾的
春意在帐内荡漾着,使我们的情绪安定平静了下来。一直以来,我都能掌握着主动,但现在我却
是有心无力,谁能估得到巫帝下一步怎样行动?他根本不是人类。我们也不清楚他究竟是甚么可
怕的生物。以废墟里父神的能力,仍只能和他斗个两败俱伤。

众女儿我默默沉思,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看着我。我为了驱走她们的恐惧,勉力振起精神,笑
道:「来!让我们玩一个爱的游戏!」姣姣以为我想和她们做爱,娇羞道:「早知你不会放过我
们的。」

青青向她取笑道:「你想兰特放过你吗?要不要我为你申请免役?」西琪横我一眼后,向两人
道:「你们放心吧,今晚帐内没有人能逃过大剑师的色爪,不过他现在真的是要和我们玩一个游
戏。」

我心中一动,想起唤天巫神笔记内曾提示人类的爱对巫帝来说等若封喉的毒药,隐隐里我感到与
巫帝斗争决胜的关键或可在我与众女的热恋里寻得。试问有甚么爱比男女间的爱更炽烈。那是生
命的泉源。巫帝以死亡和毁灭来对付我们;我们则以生机和爱恋与之抗衡。

想到这里,我积极起来,吩咐各女坐好,手拉着手形成一个亲切甜蜜的小圆圈。西琪和我坐着。
淡如和青青在我的左方,素真、姣姣、倩儿在右边,紧握的手把我们串连起来。西琪含笑向我
道:「你的六位乖妻子任由你和她们玩甚么游戏都可以,请下指令吧!」

我想了想道:「你和我把灵能送进她们体内,看看会产生甚么奇妙的感应。」淡如道:「我有个
提议,巫神书上曾说及宇宙最本源的力量,本自两种对待相反的力量,体现在我们的世界里成为
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生命和死亡,男性和女性。既是如此,为何不试试琪琪把她的灵能由
右送至左,好夫君则循相反方向送出,变成一顺一逆,模仿宇宙本来的结构。」

我为之拍案叫绝,正欲如法施行。素真道:「素真亦有一个提议,父亲常说击败巫帝的唯一可能
性,或者就是人类的爱,不若我们先激起心中的爱火,当灵能流过我们体内时,会把我们的爱也
流送融汇进去,当会是更美妙的事。」青青笑道:「只要我们的好夫君施展妖术,不用我们激发
爱念,我们早泛滥着过分了的爱念了。」

姣姣半信半疑道:「兰特真有这种本领吗?为何那天不对我施展?」众女大奇望向她,这才知道
那天我是凭真实本领降伏了这任性刁蛮的娇娇女。西琪认真地向青青道:「给夫君挑起情欲与激
起心中爱意是不同的,素真说得对,来!让我们一齐念着兰特,只想他的好处,嘻!」

我开始投入到这精采绝伦的游戏里,又建议道:「我和琪琪先依淡如的话一顺一逆送出,然后我
们一齐比拚看着谁说出来的话最甜蜜,让这变成名副其实的一个爱的游戏。」众人欣然应允。我
和脉脉含情的西琪交换个眼神,生出默契,灵能同时送出去。

我们七个人同时生出感应,浑身一颤。充盈着爱意和温暖的灵力一个接一个传递过去,就像一道
清泉,由一个潭流往另一个潭,生机流转着。当两股灵能相遇时,爱的浪花激溅着,然后分了开
来,但明显地增强了,感觉上却备添温柔和暖热,有若男女交欢。那再不只是我和西琪的灵能,
还有淡如本身的媚力和众女热烈的爱意。每次灵能流过我的身体,我都感应到自己体内的异能加
强了少许,心中尽是无穷无尽的爱。

在风灯火红的光晕里,众女的俏目都亮了起来,异采连闪,容光焕发。那是美至难以形容其万一
的妙景。我们忘了说情话,心灵融结起来,再难分彼我。众女的热爱潮水般往我涌来,而我的爱
则像滔天巨浪般往她们涌去。那是比男女欢好更动人的感觉。也等若我同时和她们热烈忘情地做
着爱。

不如何时,风灯燃尽。黑暗里,这爱的游戏仍热烈地继续着。灵能因着我们不住激起的爱意攀上
新的高峰,当到达某一至高的程度时,开始停留在那里,浓密度没有半点衰竭下来。不知过了多
少时候。一声惊呼由帐外传来。我们猛地睁开眼睛,才发觉天亮了,我们虽一夜没睡,精神却是
出奇地饱满。淡如道:「外面发生了甚么事?」

我心中升起不祥的感觉,松手站起来道:「让我出去看看!」二百多头雪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身上结着薄冰,身体硬得像石头。初时我们还以为它们是冷死的,但当看到它们眼耳口鼻瘀黑的
血痕时,才明白它们的死亡是因着另一个可怕的原因。巨灵骇然道:「它们是否中了毒?」

淡如道:「不!是巫帝残杀了它们。」战恨骇然四望道:「他何时来的?」

我狠狠道:「这是他邪力所及的范围,他要杀这些雪犬应是轻而易举的事。」巨灵呼出一口白气
道:「是的!雪犬昨天就是因为感应到巫帝的存在,所以有那种反常的行为。」

我向倩儿道:「灰鹰到那里去了?」她旁边的穗儿答道:「灰鹰和他的手下发现了甚么似的,到
了峡外去。」

我们骇然对视,知道定有更不寻常的事发生了。我们在峡口遇到灰鹰。他脸如死灰,走过来悲痛
地道:「我守在峡口的八名手下,不知为了甚么原因,竟离开了岗位,私自走出山峡,我们……
妈的……在峡外找到被狼噬过的残肢和血迹,天!他们为何蠢得走进狼群里去送死?」我们一阵
心悸,又是悲愤莫名。不明不白下,我们失去了八个好手,死了二百多头雪犬。没有了雪橇,我
们怎样到巫宫去?

西琪皱眉道:「巫帝既想我们到巫宫去,为何要毁掉我们的交通工具,又藉狼群来杀我们的
人?」这是个没有人能回答的问题?其中一个游女颤声道:「现在应怎么办?」

这时所有人,包括游女和鹰族余下的三十名战士,全围着我身旁,无人不脸带惧意。纵使面对千
军万马,也不会令他们虚怯至此。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不能了解,但又是实质存在着的邪恶力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看看我如何领导他们应付这无影无形的厄难。巫帝是个我看不透
的敌人,假设我掌握不到他的动机和阴谋,今次必败无疑。身旁的这些人将会逐一被他以猜估不
到的手段杀害。每一个人都会死得很惨。

我沉吟片晌,叹了一口气道:「灰鹰!倩儿!我要你们两人立即率领手下返回红京,沿途不可停
留。」灰鹰冷冷道;「六剑师!杀了灰鹰吧!他绝不会临阵退缩的,除非是死了。」我大感头
痛,往倩儿望去。

倩儿垂下头坚决无回地道;「倩儿会听大剑师任何说话,除了是要我离去。」我退让一步道:
「这样吧!灰鹰和倩儿可以留下,但你们的手下立即离去,我不想再有无谓的牺牲了。」

我不让他们有反对的机会,走回营地去,吩咐道:「把所有物资集中在几辆雪橇上,由我们拉着
走。」走了才十多步,灰鹰和他手下们的争辩声立时传进耳内。十二游女聚在淡如旁,低声议论
着。巨灵和我并肩走着,感动地道:「看来没有一个人肯离开。」

战恨道:「想不到全是好汉子好娇娃!」我来到峡旁在一块石上颓然坐下,望往对面遍地的雪犬
尸骸,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巫帝若要警告或威吓我们,为何不杀死十二游女,而只拣鹰族的战
士和雪犬?若他杀死我其中一个娇妻,又或战恨、巨灵、叶凤、雪芝等,岂非更能伤害我,生出
更强烈的震撼效果。又或者他下一步的目标才是他们呢?

自从得到魔女刃内蕴合着百合真爱的异能后,每逢危 3ǔωω。cōm险来临前,我总能生出警觉,预先看到将
来,但自进入雪原后,这能力消失了,否则或能阻止昨晚惨剧的发生。淡如和灰鹰往我走过来,
齐道:「他们都不肯走!」我心中一热,叹道:「好吧!要死就死在一块儿。」

西琪来到我身后,把我抱紧道:「兰特!你千万莫要气馁,若你变成如此,我们更没有希望战胜
巫帝了。」

我们穿上携来的雪鞋,离开山峡,继续行程。雪鞋等若小型的雪橇,鞋底装了精铁打制的窄长方
板,头尾都往上翘起,使我们能像船般浮在软柔的雪地上,不致陷进雪里去,在雪坡时,更能滑
翔而下,否则也不知如何去走那剩下来的六十多哩行程。刚离开峡谷,老天像和我们作对似的,
雨雪夹在风里,朝着我们大撒冰粉。一切都是白蒙蒙的。加上我们坏透了的心情,无一物非阴郁
和不友好的。

一望无际的雪地毫无生命的感觉,只有结着冰的石块点缀着这荒凉的景色,天空永远是灰暗的,
没有一点变化。我们不但要抵受风雪的冰冷,还要忍受心中因恐惧而来的寒意。我禁不住向淡如
问道:「以前你们是怎样到巫宫去的?」淡如答道:「我们称巫宫所在处是世上最寒冷的地方,
不过每次到那里去,天气都好得很,从没有现在这情形,噢!难道……」

我们交换了眼中的恐惧,同时想到这天气可能是巫帝以邪力在背后操纵的,若是如此,他的力量
确非我们所能比拟。在雪原上走着,使我想起另一个极端不同,但又无比神似的可怕世界--大
沙漠。只不过黄澄澄的沙粒换上皑皑白雪;灼人的热浪由冰寒的暴雪代替了而矣!

物资全集中到十辆雪橇上,由三十名鹰族的战士轮流拖拉着,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道雪痕。纵使穿
着雪鞋,但刚下的新雪仍非常松软,一脚踩下总要陷进雪里去,要费力拔出脚来,使我们想走快
点也不行。才离开峡谷,谷内传出饿狼争食雪犬尸体的可怕声音,更添心中的无奈和悲痛。

两个小时后,天气更显著变坏。我们把遮脸的雪幕拉下来覆着脸孔,扣紧在棉革的领口处,顶着
迎面打过来的雪花。强烈的风雪呼啸着,摇撼着我们,撕扯着衣袍,推得我们东倒西歪,举步维
艰。纵使在晴朗的天气里,要在雪原上不迷路已是难事,现在透过雪幕看出去的世界更难辨别方
向和景物:尤其我们身上穿的棉革或毛皮大衣、棉革裤、雪鞋等都非常沉重,更增旅程的艰困。
假若这风暴是巫帝制造出来的,他就是不想我们这么③üww。сōm快,又或这般容易到达他那里去。

我真的不明白他想我们怎样。我们的外衣和斗蓬沾满了冰雪,不时要用力把它们抖掉,否则棉革
会破裂开来,那就代表了要接受冷冻致死的命运了。灰爪赶到我身旁大叫道:「这样走下去不是
办法,我们要找个地方躲起来避过这场风雪!」虽知他在我耳旁大声叫嚷,传入我耳内的声音仍
是模糊不清,似由大地另一边随风断续地吹送过来。我打出同意的手势,响应道:「那里有避风
雪的地方?」

灰鹰指着左方哩许外地势较为起伏处,表示就在那里。当我们改变方向,往左方走去时,风雪忽
地停了下来,但疲惫不堪的我们已难以再继续行程了。我没有半点欢喜之情,只是更增我的怀
疑:巫帝确可操控雪原的天气。他为何要我们停下来。是否他仍未预备好见我们呢?若是还未能
控制公主,他可以干脆让连丽君通知狂雨干掉我们。

他并没有那样做。我们在松软陷足的雪坡与雪坡间跋涉着。地势首次出现变化,黑色的岩石破开
了积雪探出头来,与积在低处东一片西一块的白雪相映成趣。岩石因冰冻和风化,碎裂成形状不
规则的石块和岩层,尖利的石块若利刃般使人不敢投足其上。

我们费力地爬上一座陡斜的坡岗,岩层在脚下哗哗地滚落。我和众女首先抵达岗顶。天空终于放
晴,从灰黑里露出澄蓝的天色。视野无限地扩阔。在红日落下的方向,地平处突兀的山岭高低起
伏,都不是很高的山,风化而破碎,使人想起洪荒时代的自然景观。艰苦地把雪橇拉上岗来的鹰
族战士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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