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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殊途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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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当这种情绪被绝对最大化,其脑海中只剩下这种情绪,这人已经可以说是不正常了,不正常的人通常干出的事自然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这就是白泽秘术七情七杀式的理论。册子上语焉不详,没有修炼法门,只余其中两式的名字——“一怒杀千人”以及“惊惧之梦”。只看名字中表露出的浩然杀气和诡异惊悚,白寂偊琢磨着,这应该是白泽秘术最厉害的七招,据册子上所记,在一千多年前,便已经失传了。

她好半响才镇定了心绪,的确,神念术、哪怕是最高段的傀儡术,与这些于灵魂最深处便杀人于无形的招法相比,直有如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只是基础就是基础,没有地基,再宏伟壮观的万丈高楼也别想竖得起!

她在心中又拿这些与光脑中所见灵魂术法相比较,显然白泽秘术更诡异多变,光脑中的灵魂术法却更霸道直接。灵魂术法它不讲究什么式什么诀,它把人的灵魂干脆利落直接了断,只追求结果,不问过程。

然而,两者殊途同归!

灵魂术法中唯一一项诡异的法门便是“灵魂吞噬术”,它同样是杀招,不同的是将灵魂力量据为己有,以加强自身修为,而不像“灵魂撕裂术”那样任由魂魄消散,这是修习寂灭瞳的法门。

几近邪法了,白寂偊当时看着,心中打颤,嘴里喃喃出声,不料被滚滚反诮一句,世上没有邪恶的功法,只有邪恶的人心!白寂偊听得痴了,只觉这句话无比合自己心意。

不知不觉,或细看册子,或沉思慨叹,房中落地珐琅大钟敲响,她(炫)恍(书)然(网)惊觉,已是午时二刻。过了一会,碧萝走来,见她脸色,不由惊怔,慌忙问道:“少媛,您这是怎么了?”

白寂偊勉强一笑道:“我没事,稍稍休息就好了。”

碧萝担忧地皱起秀眉:“您真不要紧?我还是把族医叫来给您瞧瞧罢。”

白寂偊一窒,那样可真叫万篪给笑死,她忙道:“不用不用,嗯,你让厨房给我弄一碗热腾腾、可以压惊定神暖心的汤来,喝过汤就好了。”

“少媛,您以后可得少看那些惊悚小说,要真吓着了可怎么办?”碧萝点头应了,又说了几句,这才急急下楼去。

白寂偊微窘,自家秘术可比惊悚小说的效果了,不过,似乎比那更可怕。人心啊人心,最是高深莫测,又最是脆弱可欺!自己,要欺的便是那人心!

第二卷 却道原是故人来 第二十五章 白寂偊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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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秘术给了白寂偊很大的震憾,同时也让她感觉害怕,自己如果掌握了这样强大的力量,会不会也变成另外一个人?人心多变,那时的自己也变得别人认不出该怎么办?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心里念念不忘的,正有一个大大的愿望!

有一只前无来者,后亦无追者的猴子,他有一个梦,他想他飞起时,那天也让开路;他入海时,水也分成两边;众仙诸神,见到他也称兄弟;无忧无虑,天下再无可拘他之物,再无可管他之人,再无他到不了之处,再无他做不成之事,再无他战不胜之仗!

猴子做成这个梦的本事,连须菩提也道“教不了教不了”,所以猴子最后只能无欲无求。

白寂偊不是猴子,她没有猴子睥睨天地的胆色豪气,也没有猴子惊世骇俗的本领法术,所以白寂偊只做一个梦!她要证明给人看,从此再没有人可以掌握她的命运,除了她自己!

白寂偊收起册子,坐在大阳光下怔忡,直到身心都暖洋洋而后变得燥热,才移了地方。碧萝送上午饭,果然有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放着红枣、核桃末、合huan皮等安神之物。白寂偊一口气喝下这碗足可称做药汁的热汤,这才感觉精神又回来了,当下吃了三大碗饭,惹得陪吃的万笑童时不时看她一眼。

白寂偊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满了口腹之欲。见万笑童鬼头鬼脑,不由笑骂:“你看什么?鬼鬼祟祟。”

万笑童笑道:“少媛,你饭量好大,怎么长不胖?”

白寂偊装模作样叹息一声:“苦孩子出身啊!哪像你,生来就是锦衣玉食,不愁吃穿。”

万笑童只知道傻笑,拔拉着碗里的饭菜。碧萝却微红了眼睛:“少媛,以后再不会了,您一定要长胖一些,您真是太瘦了!”

白寂偊哪知道她这么多愁善感,立时不好意思起来,只得安慰几句。等吃过饭,她想了想,让万笑童到书房去把纸准备好,她在房中不多时便出来,指挥万笑童笔录,她口述,正是那篇《明心诀》。

万笑童显然不是只知道打架的楞小子,一手字很是遒劲豪迈,笔走龙蛇,白寂偊说得快,他写得也快。一遍文字,只有四五百字,很快就写好了。白寂偊让他折好,送给万篪。临出门,特意拉住万笑童问:“你记住了没有?”

万笑童点头:“记住了。不是让送给篪少媛吗,这点事我还能忘了啊?”

这个莽小子,真是笨!白寂偊踮脚,屈指敲他脑门一下:“我不是这意思!你有没有认真琢磨这篇文章说得什么?!”

“呃,少媛你又没说。”万笑童愣愣道。

白寂偊无语问苍天,万笑予太机灵,他又太鲁直,怎么在他们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没有中和一下呢?只好扯着他又坐回去,勒令他把这篇文字从头到尾看一遍,万笑童不明所以,嘟哝几句,细细去看。

他毕竟不是真的蠢笨,只是粗放了一点。这慢慢一体会一琢磨,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激动地一把扯住白寂偊的胳膊,大声叫道:“是内功心法,这是一篇内功心法!”

白寂偊轻轻一推,便把他推得坐回椅子上,凉凉道:“还不开始背?到了万篪手里,有没有你的份就不知道了!”

万笑童嘿嘿一笑:“有您在这里,我不怕!”话虽如此,还是忙忙定下心神,默记起来。

这小子!白寂偊拿了本书,靠在美人榻上,慢悠悠道:“我只知道心法内容,具体怎么解释我可不懂,你们能不能用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告诉万篪,让她自己看着办罢。另外,请她给我拿要考太学的所有书来,放在这里,我慢慢看。嗯,新的飞宝就不要了,我喜欢‘翥’。”

万笑童只是嗯嗯地应,头也不抬,嘴里喃喃有声。白寂偊一笑,垂下头去专心看书。不一会,万笑童昂首阔步兴高采烈的走了,他心思单纯,专心致志之下,很快便背熟。白寂偊暗忖,其他世家的子弟是不是也像万家一般,没几个庸人?

到了晚上,万篪亲自来请白寂偊,一见了面,二话不说,先抱着她在脸上就是狠狠香一口。白寂偊忙不迭推开她,见她喜笑颜开,便知道那心法是管用的,心里也很是高兴。

她虽面和易说话,其实心气极高,虽说是外祖家里,但绝不愿白吃白喝。手机的真正功效,她还在犹疑中,不知道那样惊天动地的新能源到底该不该拿出来或者什么时候才拿出来。所以这心法管用,起码她觉着现在住下去心安理得。

两人一同去见了万伯笙,老爷子也不多话,就是看着她不住唏嘘。老人家识货得很,这篇心法没有应对天地自然九道的束缚要求,在修练内力的同时还着重修心修境界,所以但凡不是像白寂偊有那样奇怪的脉络者,都可以练上一练。

并且,因它极重修心,而无论武技也好、秘术也罢,到了高段再想进阶,便要看境界看悟性,《明心诀》正有宜于此!偏生这足可称得上无价之宝的东西,白寂偊只能看不能学,真是叫老爷子慨叹不己。

“阿偊,这篇《明心诀》极是珍贵,只怕欧冶家与此相媲美的心法也不多见,你交给我们,让外公真是汗颜不安。”万伯笙握住白寂偊的手,神色沮丧。

“外公,这是我替爸爸妈妈孝敬给您的,您有什么不安呢?”白寂偊笑道。

一句话又勾得老人红了眼睛,万篪哧哧笑出声:“爷爷,您真是矫情。她是您外孙女儿,给您一本她用不着的东西,您有必要这个样子?东西只有对人有用才称得上有价值,《明心诀》对她而言,就是一篇既拗口又难懂的文字罢了。”

白寂偊点头道:“小虎说的没错。其实我也有事要请外公帮忙,我很想找回白泽家的所有秘术。并且请外公派可靠的人暗地里照顾好我叔叔一家,我怕归海溶衡会去为难他们,若有人看顾,我也放心些。”

万伯笙点头道:“就算你不说,现在外公也会着意去查探你们家流落的秘术。至于你叔叔一家人,看你的意思是暂时不与他们见面,我会好好安排。还有,万家属于我个人的有一些产业,我拔几个在你名下,也不用你去操心,只是每年得分红便罢了。”

白寂偊一听,连忙拒绝,只说自己如今根本没有用钱的地方。无奈万伯笙打定了主意,万篪帮着劝,让她全当替她母亲拿着,这事就此定了下来。以后果然每到月末,都有一笔巨款打到万箜的钱庄帐户里,另外,每个月还有不菲的现金零花钱。她有芥子空间,自然把存折和现金都扔了进去,有时候与万家姐妹们去逛逛街,买点喜欢的物件。

说到入族学之事,万伯笙亲眼见了白寂偊的摄物之术,很是欣慰感叹白泽家的血脉后继有人,便同意了她的主张。

第二卷 却道原是故人来 第二十六章 月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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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了八月中秋,白寂偊让苦乐斋的众人都回去过节,他们家在余年市,来去方便。

白天,万家为身为万箜的白寂偊举行了入族祭祖仪式。白寂偊原本是不肯的,但万篪劝她,她妈妈虽说名字入了族谱,却没有一个隆重的仪式。万老爷子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此番就全当是替她妈妈补了这个仪式。白寂偊看了看眼巴巴瞧着她的外公,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白寂偊着深紫色大礼服,里里外外穿了九层,颜色从淡紫到深紫渐次加深。又将长发高挽,梳了个庄重的飞凤穿云髻,发上戴了各色宝器钗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耀人双眼。万篪打趣她,若将礼服换成大红,这不活脱脱一个新嫁娘么?

白寂偊三番两次要发狂,总算是熬了下来。好在北地风格粗放,认祖仪式虽说极尽隆重,各项仪程却不烦琐,尽管如此,也生生耗去两个半时辰,白寂偊狠不得自己马上晕过去才爽快。

其他不说,她对万家供奉在众祖先灵牌之上的那幅画像挺感兴趣。因为正是这位紫袍玉冠、剑眉星目、风姿翩然的清逸青年男子立下那见“卍”如见他的奇怪规矩,这个人并不姓万,姓氏不详。据万篪介绍,他是万家第一代祖先的授业恩师,确切讲,有他,才有了如今的万家。

白寂偊听了,仔仔细细将这画像上的人打量了一番,想要看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够教出陪伴着白泽家的高祖伫皇帝创下偌大神月皇朝的赫赫“左辅”。可惜,一幅画是不可能对她讲述三千多年前发生的故事的。

到了夜晚,她和万篪这两个没爹没娘的可怜人儿陪着没儿没女的可怜老人一起赏月喝酒吃月饼,虽然都有些醉了,以致三人都掉了泪珠子,但总算还有亲人在身旁,不那样凄清。

正是这晚,白寂偊醉梦里见到了仿佛阔别许久的徊,自“卍”符出现的那天起,相隔了十多日未听见他声音,白寂偊甫见他绝世容颜,竟傻笑不己。

只见镜子中的那轮圆月真如白玉盘,皎洁无暇,高悬于宫殿云朵之上。白寂偊眼尖地瞥见,云朵之中似有人影飞舞翩跹,彩带翻飞、身姿夭矫,可惜除了徊的声音,她再也听不见其它动静,想必是笙歌管乐,有如仙音一般吧!

而徊,比月亮还明澈空澄的徊,似乎也醺醺然了,似醉非醉,将醒未醒。他迷蒙着眼,仰脸高声吟唱,声音清越高亢,似乎胸中有万千情感等候舒发。他手中举碧玉酒壶,吟一句便对着壶嘴畅饮一口,谪仙般的风姿看得白寂偊眼也不眨,目眩神迷。

白寂偊痴痴入神,脑子里突然飘过一句诗——“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她的心呯呯乱跳。不管了,不管啦!无论他以前的名字是什么,她只叫他——月徊!她手舞足蹈地跳起来,大声喊“月徊”、“月徊,我只管你叫月徊”……也不知喊了多少句。

镜子中那人蓦然回头,璨然一笑,舒展开轻蹙的眉,微阖了流光的目,悄抿了嫣红的唇,如瀑黑发风中自扬,半掩了他倾城的笑靥。这一刻,天上地下那处繁花似锦、那片巍峨宫殿、那轮冰盘明月、那些翩然舞影,统统化做空白一片。天地间,只有一个浅笑绝世的他!

“这名儿倒好听,吾甚是心喜。”他启檀口,似乎有香气从镜中悄悄氲氤出来,将白寂偊捂了个严严实实。

白寂偊的脸慢慢红了,她心跳如鼓,不敢去看他璨若晨星的眼瞳,却又无论如何也不能掉转头真正不看。她只能神经质一般地呢喃:“月徊……月徊……”

他飘然而来,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发,却只能在镜子那边停住,白寂偊闭上眼睛,倚过去,似乎感觉到他手的温度。这样真好,真好(炫)恍(书)然(网)一梦,晕满双颊。白寂偊清醒过来时,脑子里满是月徊的笑颜,她捂住脸,钻进薄毯。一夜无眠。

时光假若如飞刀,不要几刀,人未老,天已寒凉,时令已近年关了。白寂偊以为木楼森冷,不料只要放上一个小小的银灰色机器,通过阵法将火行热气遍洒,房中便温暖如春。这是万家与李家合力研制出的成果。

白寂偊捧着厚厚的一沓纸,踟躇又踟躇,犹豫又犹豫,咬一咬牙,递给了万篪。

她脸上神情无比郑重,连带着书房的气氛也沉凝起来,万篪虽然不知道这沓纸上写着什么,但见她这样表情,并且事先把所有人都遣出了苦乐斋,便知道这沓纸上记录的内容绝对非同小可。

“小虎,你亲自抄录下来,然后把它焚毁,你记住,只有你一个人能知道这是出自我手!”白寂偊叹了口气,“不要告诉外公。他老人家把那篇内功心法得自我手到处宣扬,现在我一走出去……”

万篪笑出声,白寂偊只要一出门,若是遇上那些练这心法的少年男女或是他们的家长友戚,便要受他们尊崇目光的膜拜和恭敬地问安,那滋味一次两次还可忍受,多了就实在受不了。白寂偊起初还会去族学转转,现在连门也不大出。

而且总有人送各种各样的东西七转八弯交给她,吃穿玩用,什么都有。白寂偊被逼得没有办法,在苦乐斋门口贴了一张字条“万箜已死,请再勿打扰”。

这张字条闹出了不大不小的风波,大家以为是谁在恶毒的诅咒可亲可爱的箜少媛,都是义愤填膺,要把那人给揪出来暴扁至渣!

最后万笑童忍着笑来澄清,热情的人们这才让苦乐斋再次安静下来。万伯笙知道以后,很是不好意思的连连道歉,白寂偊还能说什么?!

捶了几下大笑的万篪,白寂偊再一次正色道:“你不要不以为意,外公把我当宝贝,我知道,所以保不齐他老人家又在族中长老那儿炫耀。你若是不答应,我还是收起来。”

“别别,我答应你就是!”万篪见她如此认真,不禁收了笑,一把夺过那些纸,“想收回去,没门!”

她低头去瞧,脸色大变,霍地抬头盯一眼白寂偊,嘴唇动了几动,还是没有问出来。一直以来,只要是白寂偊的东西,她都是半句闲话也不问,但这次,她真的,很想很想很想问问这家伙,她从哪里学来这些已经不仅仅被称作惊世骇俗的知识!?

万篪只是稍稍翻看了几页,便把这沓纸如宝贝般的捧在前胸,死死盯了白寂偊几眼,慢慢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我仍然不问。这些,”她拍了拍那沓纸,“你愿意给万家,我感激不尽,是真的,”她阻止白寂偊的插话意图,“真的感激不尽!这上面的东西可以让万家远远走在联盟的前面,甚至走在这个时代的最前列!我的好奇心很强,搞炼器的没有好奇心可不成,但我绝对会把我对你的好奇心扼杀!你放一万个心,绝对不会有人知道这些是从你这里传出来的!”

白寂偊点点头:“万家越强大,我就越安全,所以你也不必谢我!你要想好法子,让这上面的东西慢慢地出现,不要太突兀。有哪些不明白的,记下来问我。”

万篪认真点头:“阿偊,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嗯,我一直在猜测你身后可能有一个人在帮你,不管这是不是真的,替我对那个人说声谢谢!”她飞快地搂了下白寂偊,急急忙忙出去了。

以后有问题,她果然写下交给白寂偊,过了不要两日,便拿答案去,起先来的勤,后来便少了。她说万家那些专业炼器师都成了学生,让她好好过了一把夫子瘾。说这话时,万篪得意洋洋地不行。

此时目送万篪出门,白寂偊长长舒了口气。脑中响起月徊的声音:“偊卿如此信任万家之人?”

白寂偊微微一笑:“我不愿对人性失望,所以情愿赌上一赌。外公他们对我都是极好的,徊,我现在看得见他们的灵魂,所以说话时有什么样的情绪我大致可以体会,他们是真诚的!”

“偊卿既如此想,吾也不便多说,只是卿凡事多为自己想想罢。”月徊柔声道。

“我知道的,你看,我还是有很多事情瞒着他们呢!”

“所以说,卿……还是存着三分防心呐!”

“……是吧!这世上,若说还有人能让我完完全全的信赖,或者只有月徊你了!”

“卿如此想,吾很高兴。”

白寂偊对着空中浅笑,仿佛看见月徊坐在白玉台上,长发铺满了翠绿草坪。她问过他,为什么他会知道光脑中记载的惊鸿步和小擒拿手,月徊果然笑着说,是因为卿曾演示于吾眼前。不过,对于光脑中为何会出现电、太阳能这些新能源的记述,他也说不清。

很好,看样子,谜底要慢慢去找,这会是一个有趣的过程。

时光假使如飞刀,年过完了。

自然是热热闹闹的一个新年,虽然找竹子的万家二老爷爷仍在外飘泊,只有他的儿孙们回来,好在几年未归、一直于永安研究水艇的万家三老爷爷带着小辈们一同回乡。除夕夜里,万篁山庄放的焰火,整个余年市都看得清清楚楚,漫天的火树银花,美不胜收。

北洲的冬天自是寒冷的,万家的小辈们在正月里都被许了假,天天有一大群人在山庄的几个结了冰的小湖上滑着玩。白寂偊去了几次,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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