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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殊途志-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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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篪转脸找白寂偊,发现她像一尊木雕泥塑一般站在湖畔一棵雪松下,心里叹了口气。

万篪挤出人群,走到白寂偊身边,揽住她肩膀,看见她眼里似有泪光闪烁,使劲搂了搂她,轻声道:“别伤心了,你还有我们呢!”

白寂偊扭头对她微笑:“不用担心我。呃……忙完了?我要做什么?”

万篪白了她一眼:“名都报过了,现在咱们去挑宿舍。我呢,可以一个人住一间,偏你要藏拙,考那么低的分。我也不嫌你,咱们合住!”

白寂偊莞尔一笑,两人手拉着手,招呼万家子弟们一同去水木楼里。

一进门,大厅里地面便摆着个极大的微缩景观沙盘,是新生住宅区的全景。所有的房舍、树木花草、小山矮丘、溪塘山涧,都纤毫不差,做得极精巧细微。纵使不能选房的新生,也围住了啧啧赞叹。

万篪抱着胸扫了几眼,凉凉道:“说什么世相万间,只不过是生搬硬学,一点创意都没有。看看那竹舍,明明就是仿造我们万篁山庄的园子嘛!学又学得不像,竹子实在是太少了!”万家众子弟纷纷点头赞同应和。

白寂偊立时感觉到周围异样目光,扯了扯万篪,万篪不理她,仍然大放厥词:“小到一个庄子,大到一座城市,总要有一些自己的特色才行。这就叫做性格,好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一样。你看我们余年,既有老城三千多年古都的历史沧桑和北方独有的豪迈不拘,又有新城欣欣向荣的朝气。又如我们万篁山庄,遍地清幽凉爽、高远出尘。这儿……呢,原是皇庄,也是雍容大气、端庄风雅的,偏偏弄了这许多各地房舍,杂七杂八,乱七八糟,真是不伦不类。”

她说这话时,旁边不时响起人家不以为然的冷哼声,新生中大多是世家子弟,谁人不知余年,哪个不晓万篁山庄?虽然也承认万篁山庄确实是好,但万篪的话实在是不中听,新生们横她一眼,径自走开。白寂偊无可奈何,万篪对万家有强烈至极的自豪感,又喜欢评头论足,只能由得她去。

不料一个女声不屑说道:“野蛮人哪里知道这些建筑的精妙!”

万家子弟们都怒目而视,有几个粗豪的忍不住骂出口,万篪一挑眉,循声望去,冷哼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有名的绣花大枕头归海世溶啊!”

白寂偊此时也已看到,从门口徐徐走来一大群人,当中蓝衣高挑的美艳女郎正是归海世溶,她身旁娇柔俏丽的红衫少女自然是姜元煊。一年多不见,她们已经完全蜕去了青涩稚嫩,容貌更显娇艳动人。

归海世溶听见万篪讥诮自己,脸色大变。能考得进永安太学,她自然不是绣花大枕头,这个称呼是针对幼时的她。她是归海家三子一女中最幼的娇娇女,得父母兄长宠爱,小时吃不得苦,学什么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因此在这一辈世家子弟中,学问、功夫、秘术都是最差。她和万篪从小便不对盘,因为万篪打幼年便有世家小才女之称,两人虽然不时常见面,但是一见面就要吵个天翻地覆。

归海世溶如今再不是绣花大枕头,偏偏万篪将这事又挂在嘴边,不由咬碎银牙,刚待发怒,不妨想起一事,竟转而笑脸如花,对姜元煊脆声道:“闻慧,去年有个好大的笑话,你可听说过?”

她一连问了两声,姜元煊方如梦初醒道:“啊……是什么笑话?”她一双妙目时不时晃向白寂偊,脸上神色变幻复杂。

白寂偊暗叹一声,姜元煊还是那般懵懂天真,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她只怕是见自己像以前的白寂偊,心里惊疑不定吧?闻慧……这是她的字么?

归海世溶不满地瞟了眼姜元煊,盯着万篪大声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某位尊贵的少媛被人偷着看洗澡还不知道,洗得别提多痛快呢!”

白寂偊暗道不好,赶紧一把扯住万篪的袖子,只见万篪气得脸色青白,万家众子弟都脸色不豫,万笑予悄悄缩在众兄弟身后,苦着脸,向上天祷告。

这原本只是儿时糗事,谁小时候没个三桩四件的?偏偏在这样新生群集的场合,大家又都是世家子弟,没见过人面也听说过人名。恰巧万篪刚刚又大放了一通厥词,很是令人不快,于是偌大的厅堂哄然大笑。

在大笑声中,白寂偊仍然清晰听见万篪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身上已经在闪烁紫盈盈的光芒。众万家子弟铁青了面庞,齐齐往前一步,恶狠狠地瞪着归海世溶。归海世溶身后自家子弟也不甘示弱,双方开始比试起瞪眼的功夫来。

突然,有个清冷冰寒的声音喝道:“别闹了!”

正是欧冶锐姐弟带着欧冶家的子弟也进了水木楼大厅,她们早在门外便看了个一清二楚,眼瞧着两边意头不对,有要当场干架的趋势,欧冶锐只得来作和事佬。

欧冶镆对归海世溶可没好感,他嫌弃地瞟一眼归海家人,越众而出,站到中间,扬起下巴对白寂偊道:“殊缡,是不是要打架?我头一个上场。”

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魔星。白寂偊皮笑肉不笑,把他扯到身旁,一眼白过去,轻声道:“别添乱。”欧冶镆瞟她一眼,伸手搭住她肩膀,示威般瞪向归海家以及姜元煊身后姜家的子弟们。

欧冶镆号称武疯子,浑号玉面小太岁,凶名遍传永安世家众子弟。他好斗,不怕打输,就怕没人和他打。众世家少媛说起他来,无不叹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生在这么一个丝毫风情也不懂的二愣子身上。

欧冶家淡泊名利,这家人在世家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生人难近。欧冶镆向来高傲自负,眼睛长在头顶,尤其是讨厌女孩子,嫌麻烦、嫌罗嗦、最嫌不能打,少有相熟的女性世家朋友。今天见他居然和万家一个面相陌生的小姑娘这般熟稔,甚至连那小姑娘的白眼也忍得,在场众人中知道他性情的都猜疑起来。

归海世溶见欧冶家姐弟态度暧mei,心中更是生气,冷冷道:“柔则,我知道她是你家亲戚,不过,此事是她不对在先,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想你为难,你们欧冶家站一旁看着便罢。”

欧冶锐也听到万篪叫归海世溶“绣花大枕头”,心里无奈。这些年,她与归海世溶走得并不像小时那般亲近。家教固然严厉,更多的是她自觉归海世溶的性情再不合她心意,尤其是归海世溶的父亲当选为总执政官后,归海世溶说话行事渐渐高人一等,再不像小时那般可亲可近。

此时听得她这样说,言语中似乎对欧冶家也多有不敬,欧冶锐不由暗恼。她冷了脸,不再多说,对万篪轻轻一点头,得到万篪理解并会意的眼神,便走到一旁静观,欧冶家的子弟们跟在她身后。

第三卷 欲教青天难遮眼 第二章 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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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渊潭边水木楼大厅里,人越聚越多,空气中竟渐渐有了剑拔弩张之意。

归海世溶见欧冶锐虽摆明态度,却对欧冶镆明目张胆的袒护一言不发,不由暗暗咬了咬牙,对万篪挑衅道:“怎么样,敢不敢比一比?听说你们万家出了个神念术天才,只怕是谙少君见万家考取的人太少,小小的放了一把水吧?!”

归海家与姜家的子弟立时嘲讽大笑。

姜元煊扯扯归海世溶的袖子,轻声道:“宝婧,快别这样说,谙少君会生气。嗯,”她看一眼冷着脸的万篪,心里不安,“不是正在谈手机的事嘛?”

归海世溶美目流波,盈盈笑道:“放心,我听敏行说过,已经把合约都签订好了。万篪再赖皮,这种大事可开不得玩笑。”

白寂偊心道,果然没有省油的灯,这么一句话说下来,以后合约有什么问题,归海家都有说词了。

万篪冷冷一笑道:“我们这是小孩子的意气,怎么可能会影响到关系联盟的大事呢?唉唉,”她装模作样的捏了捏肩膀,“人家天天忙这些大事忙得脚不沾地,哪里像某些千金少媛,只会混吃混喝等死!”

归海世溶不甘示弱,瞪眼道:“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人家父母身体健康,双亲尚在呢?!”一句话说出,她也觉莽撞,但不可能自承失言,在万篪刹那剧变的神色里仍是高高昂起头。本就要打一场,我有备而来,还怕打不赢你们万家?

“世溶,快向篪少媛道歉!”欧冶锐冷声道,“再怎么争吵,也不可累及父母!”

“锐少媛,此事与你无干,你且看着吧!”归海世溶瞥一眼欧冶锐。这一声少媛,已然大大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白寂偊拉住了万篪,她力气大得很,万篪挣扎了几下,强忍怒火看向她,白寂偊轻声且坚决地说:“你在一旁,我来!”

万篪见她虽盈然微笑,然而眼眸深处竟是射出森寒冷光,衬着这可爱温柔的笑容,竟让万篪身子一抖,她颤声道:“别杀人。”

白寂偊一怔,旋即轻笑道:“想哪里去了?”

她拍拍万篪肩膀,又对欧冶镆道:“你回柔则身边去,这是我们万家之事,不能让外人代劳。”

欧冶镆瞪她一眼:“什么外人?我是你哥们!这虽是万家之事,可如果你打不过,不能拒绝我来帮你。”

白寂偊笑着点点头,目送他站到欧冶锐身旁,这才转脸对归海世溶浅浅一笑:“归海少媛,万箜有礼。”

归海世溶轻蔑一笑:“你算什么东西?万篪吓傻了,让她出来应话,你们万家敢不敢和我们比一场。”

万篪夸张地打个哈欠,竟一转身,把屁股对着归海世溶,自顾自看起微缩景观。归海世溶气得发抖,一腔火气全撒在白寂偊身上:“没教养的北蛮子!有话快说,笑什么笑?!”

“归海少媛,万家是和归海一家比,还是和归海与……这位少媛家两家比?”白寂偊仍然微微笑道。

归海世溶一撇嘴:“自然是只和我们归海家比。”

“那么,是只比新生,还是新生老生一起比?”白寂偊又紧接着追问。

归海世溶语塞。只比新生?看自己这边的人似乎没万家这三十几号人多。比老生?自然自己占赢面,可是,那样行不通。只要自己哥哥一知道,今天要给万篪下马威的打算说不定就要泡汤。

白寂偊又是一笑:“归海少媛既然肯指教我们万家的新进后学,万家怎敢不应承。这样,咱们只比几场,就限大厅里这些人,如何?”

归海世溶扫一眼厅内自家子弟,点点头:“我同意。就以三场为限。不过,咱们可要定一个章程,比什么,怎么比?并且,要定下一个赌注。”

“请说。”白寂偊柔声道,态度极好。来看热闹的人挤了一厅,对这不焦不燥不温不火的小姑娘都很有好感。

“一场单比武技,一场单比秘术,另一场嘛,都要派武秘双xiu之人上场。”归海世溶快速说道,“输家之人从此见了赢家就要绕道走,并且,万篪,你给我当一个月的侍女。”

“归海少媛输了,也给我们篪少媛做一个月的侍女么?”白寂偊笑道。

“那是自然。”归海世溶铁了心要摘掉“绣花大枕头”的大帽子,尤其是在万篪面前,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要和万篪比。”

“好极!”白寂偊双掌一击,环顾了一番四周,笑道,“这里就请大家作个见证。今日万家与归海家邀斗,输家,只限此地之人,以后见了赢家,也只限此地之人,绕路走绝无二话。并且,归海家若输了,自明日起归海世溶少媛为我们篪少媛作侍女一个月;我们万家输了,篪少媛也为归海世溶少媛作侍女一个月。是这意思吧,归海少媛?”

归海世溶点头傲然道:“不错。哼……嘴皮子利索可帮不了你们万家的忙。”嘿嘿,我有备而来,等着瞧!

“那么,双方确定一下比试人选,我们万家,武技比试,我,万箜。”白寂偊听见万家众子弟一片吵嚷,侧目横扫过去,众子弟甫一接触到她平淡中隐含威慑的眼光,立时清静。旁观者心中诧异,万家什么时候又多出这么个如此服众的小姑娘?有意思!

突听欧冶镆大笑出声,他平时冷颜冷面,这么一笑,真有如冰雪初霁、实是光华无双,不少小姑娘都看得心旌动摇,只听他说:“归海世溶,你惨了,你们这十几根废柴没一个打得过我,更别说和她比了!”

欧冶镆的武力,众所周知,现在听他这样一说,归海世溶脸色一变,却仍沉声道:“欧冶镆,不用你给万家长脸,你自己难道很厉害吗?”

欧冶镆哼了两声,又要说话,被家姐一瞟,乖乖打住,恶狠狠冷冽冽眸光不停扫瞄归海家众子弟。那些人顿感浑身凉嗖嗖,不禁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家少媛,您要打便打,何必去招惹这么一个煞星!

归海世溶与身旁众人商议,不多时走出一人,围观多有老生,一见大嘘出声,原来归海世溶是有心有备而来,这人竟是一名三年级的老生。

万葵和几个高年级老生陪着万篪站在众子弟身后,此时再也呆不住,万葵浓眉一掀,便要出去,不料被万篪拉住,对他笑吟吟摇头。万葵一愣,悄声道:“少媛,这人是归海家太学里武力最强之人,仅次于归海溶衡。他内功已有小成,在上一次三才挑战赛的地榜排名第一,只怕箜少媛……”

万篪略一沉吟道:“他与欧冶镆相比,如何?”

“若论内力,只怕稍胜一筹。”万葵皱眉道,“我以往与他考教交手,都是败多胜少的。咱们万家于武技并不擅长。”

“招法呢?”万篪也迟疑,她并不怕输,而是怕白寂偊会受伤。

“招法嘛?自然谁家也不如欧冶家精妙了。”万葵担心地看向场中,白寂偊已经和归海家那人在说话。

万篪舒展开眉,瞥了眼淡然自若的白寂偊道:“那不怕,殊缡知道自己的弱点,她会速战速决的。”她突然叹了口气,“她心里的火,也要烧一烧。”

万葵莫名其妙看着她,万篪微微一笑:“看热闹就是。今天,咱们家要打得归海家抬不起头,新仇旧恨一点一点算!”

场中央,白寂偊和归海家名为沉浍的三年级老生计议已定,自然是不能在此地比,于是一同前往太学专供学子解决私斗的三号演武场——浩然厅。

不多久,万家与归海家邀斗三场的事情便遍传开来,两家和与两家交好的新、老生子弟都飞也似的赶赴演武场,就连一些夫子也兴致勃勃地去看热闹。新学期刚刚开始,就有一场争斗,实在是振奋人心呐!

第三卷 欲教青天难遮眼 第三章 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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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太学不阻止学生私下争斗,但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于演武场浩然厅中进行。争斗者需立下契约,绝不允许有死斗发生,输家也不能挟怨报复。

浩然厅在泓漪池旁,离澄渊潭好长一段路,只见学子们呼朋唤友、喜笑颜开,都说有热闹瞧。路上便有人谈论,说万家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也有几个老生在场,怎么会让一个新生小丫头去出头?就有人说了,这样比下来,万家纵然输了也没什么,人家是新生嘛!反而归海家若是输了,那脸面可大大丢尽啦!

众人(炫)恍(书)然(网)大悟,不由腹诽,万家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可真不是说着玩的。明面上看,万家吃了亏,实际便宜全让人家占住了!

归海世溶听着旁人议论,心里也有些后悔,但她有信心一定会赢,只要万篪能给自己当侍女,大大的落了她的颜面,那就足够了!

快到浩然厅时,归海世溶一眼瞧见哥哥归海溶衡等在前面,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她自小不怕父母、不怕大兄二兄,唯独对这个总是笑脸迎人、和蔼可亲的三哥有些(炫)畏(书)惧(网)。

眼瞧着他脸色平静,深沉的眸子里闪烁着看不明白的情绪,归海世溶走过去,虽然害怕,但是仍梗着脖子道:“已经这样了,敏行你别骂我。”

归海溶衡目光阴沉地盯了她片刻,终是长叹一声,肃然道:“既然要比,就不要堕了咱们家的威风!”

归海世溶大喜,又扭头四顾,问道:“就你一个人在这?”

归海溶衡淡淡道:“他俩在那边。”

归海世溶顺他眼光望过去,更是下决心要让万篪出丑,原来李琮翌和孔谙都在万家那里。李琮翌不知在与万篪说什么,满脸阳光。孔谙则站在那个叫万箜的小丫头身旁,也是微含笑意。

“让我们的人小心,万箜的神念术很厉害。”归海溶衡轻声道,“我问过孔谙,他虽然只使用了一重颂,但万箜能反击于他,修为已经很不凡,胜过我了。”

“啊”归海世溶惊叫一声,“我还以为是万家吹牛的呢!”她转念一想,笑道,“不用担心,她比的是武技,和沉浍比。”

没想到归海溶衡脸色蓦然变得难看,不说话,只是久久盯着万家那边,似在思索什么。

归海世溶见他这样,心里也慌起来,不由拉住哥哥的手,软了声音道:“敏行哥,要是我们打得不好,你会亲自上场吧?”

“胡闹!”归海溶衡俊眉一皱,低斥道,“我若亲自上去,当真是丢光了归海家的脸!”

归海世溶小嘴一扁,只听身后一直默不作声、只怔怔听着兄妹俩说话的姜元煊突然开口:“敏行哥,那个人……怎么长得好像、好像……”

“白寂偊。”归海溶衡看向姜元煊,脸色渐渐变得柔和,温言道,“我第一次在万家见到她,也这么觉得。不过你有没有注意,她只是在不笑的时候有些像,笑起来就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

姜元煊的目光投向远方万家众人中的白寂偊,动了动嘴唇,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里。她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那不是相像,就是她!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她那样的眼神……虽然刚才只是一闪而逝,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傻孩子,说不定白寂偊现在正在哪个太学报名呢。”归海溶衡轻笑一声,“走吧,别让万家小瞧了!”

归海世溶压根没去想这两人说的白寂偊是谁,她早已忘了那个嘲笑过自己的女孩。如今有哥哥壮胆,她更加信心{炫}高{书}涨{网},领着人径自走进了浩然厅,一眼也不瞧万家众人。

归海溶衡走在最后,到了万篪跟前,满脸歉意道:“真是对不起,舍妹言出无状,篪少媛千万别和她计较。这场比试,还请万家各位手下留情。”

白寂偊在心里冷哼,很好,我姓白,不姓万,我是不会留情的。

万篪干笑了两声道:“溶衡少君请放心,我们只是切磋切磋,点到为止。只是日后还请好好管教令妹,免得她说错了话,伤了我们老爷子的心,很多事就不好办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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