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志-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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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家有十几人进了医馆,伤得不轻。
天榜少君们出来斡旋调解,被万篪和欧冶镆愤怒地指责归海溶衡包庇自家子弟。万篪甚至当众放话,估计就是归海家兄妹俩搞出来的这一出!要不然,凭白寂偊的实力,太学里还有什么人能把她伤成这样?
归海溶衡听得这话,脸色铁青,但也不辩解什么,只是一再强调等白寂偊醒来,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惜白寂偊并没有提供多少有用的线索,她只说有四个人偷袭她,双方都重伤,那四个人见奈何不了她就跑了。
眼下藤鹣鲽似乎是归海家那方中人,连他都不出来为归海家这方澄清,白寂偊更加没有这个好心。她问了问,在这几场争斗中,自己这方如何,得到没什么受伤者的回答后,便铁了心要栽赃。
藤鹣鲽捉住了人,原本应该对这件事最有发言权,偏偏那几个家伙都不是太学生,他们的实力远非用点小迷香就能解决的。在押解的路上,他们真真正正的跑了,连那个两次都被打进树林里、受伤最重的家伙都打伤了押解的人,逃之夭夭。
藤鹣鲽知道后暴跳如雷,却也无计可施。眼看万家和归海家子弟为了这件事争斗得热闹喧天,他严嘱那天一起去的人保守秘密。他为什么不出来澄清?一方是讨厌的万篪,另一边是同样讨厌的归海溶衡,他很高兴看两边掐架,打得越热闹越好。
白寂偊和藤鹣鲽两个知情人同时默然,白寂偊还是让万篪不要再和归海家就此事继续进行无谓的口舌连带手脚之争。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解决。”她平静地告诉万篪和欧冶镆,“那些家伙我牢牢记在心里,他们除非一辈子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下次一定不会手软。”
万篪和欧冶镆近来也有些累了,天天斗来争去的,的确没什么意思。热闹过后,人总是会有疲惫之感,连最好斗的欧冶镆也不能例外。
突然开始,突然结束。万篪和欧冶镆宣布,以后不再欺负人了,有什么本事,到六月的三才挑战赛再使出来罢!
永安太学的新生们登时安静下来,连带着他们身后的世家家族也得到了一段可贵的平静时间。新生们把劲攒着在三才挑战赛中使,世家大族们则把精气神养足了,好在同样六月开始的总执政官选举这口大锅里分上一杯羹。
今年,乾元联盟历第一百八十年,归海溶衡的父亲归海凛弼作为第三十任总执政官,已经执政六年,他若还想连任,成为第三十一任总执政官,就必须参与到这场轰轰烈烈的角逐中去。他还想连任么?非常想,想的不得了!
第三卷 欲教青天难遮眼 第十一章 春暖花开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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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才挑战赛和总执官选举分别对于永安太学及联盟的各大世家来说,都不可能说举行就举行。正如一场大型音乐会,要先演奏上那么几首乐曲,才迎来整场音乐会的高潮。
总要有一段前奏。准备,就绪,出发!
永安太学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人们的所谈所想,都是三才挑战赛。去年荣登天地人三榜的有一百名学子——此时已经没有一百名了,因为有一些人已经毕了业。这些上榜学子或是想着有谁能威胁自己的地位,或是在瞄着某个空悬或有人占了的位置。
那些对自己实力颇有信心的家伙们,也都虎视眈眈地盘算,今年自己能走到哪一步。
新生们无所谓,对他们而言,谁都是目标。
永安太学紧张加期待的气氛如是。联盟的世家大族们也同样,总执政官的选举关系到新一轮的利益分配。上八大世家里,除了永不参与选举的三大世家外,都在细细思索今年要达到的目的。这三大世家,正是万、欧冶、以及藤。
从神月白泽亡国、乾元世家联盟建国初始,历任三十任总执政官,没有一个姓万姓欧冶姓藤。这三大世家的超然,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固,每一任总执政官都会交好三家,谁让人家一掌炼器一掌军武一掌商脉呢?
一个国家,没有推动社会发展的科技文明,没有军队保家卫国,没有钱去做前两件事,这个国家,还能长长久久的繁荣昌盛么?
三大世家,正因为掌握了关系国家存亡的命脉,所以才立誓绝不参与总执政官的选举。它们只忠诚于一个国度,而不是某个世家,某个人。
这其实是种很怪异的现象。一个国家,它的命脉居然不是控制在国家机器——世家联席会议手中,而是分属三个世家。好在三家都严守了誓言,联盟有事,也几乎是没有任何推拒,再加上三家实力雄厚,否则这联盟只怕早为了收归权利打得不亦乐乎。
白寂偊在翻看历史政治之类的书籍时,时常会产生某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荒谬感,她甚至觉得不可思议得可笑。掩卷细思时,这种国家政体,在她似乎是件难以想象的事物。当然,这样的想法,她只藏在心里,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毕竟万家就是其中之一。
普通平民自然没有什么想法,对他们来说,只要生活平静安乐顺利,能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不同世家出身的人当总执政官有什么要紧?
总而言之,平静的表面下深藏波涛汹涌。
不过,此时毕竟是春天,春暖花开、花开人爱的春天。这样美好的季节,草木花朵欣欣向荣,鸟儿都要唱一曲婉转情歌,人的心情自然也是蠢蠢欲动。
白寂偊也想蠢蠢欲动,因为她闷在屋里好些天了,伤处已经结痂,但身体虚弱得很,万篪一直勒令她休息。我要发霉了!白寂偊哀嚎。
终于这天休息日,有凉风送爽,万篪的心情格外得好,居然主动要陪白寂偊外出散步。天知道可怜的阿偊多么欣喜若狂,等到了目的地,她只能翻白眼。感情万篪是来让她当电灯泡的——好吧,为什么说是电灯泡,她还不太明白,可就是知道眼下这种情况就叫作当电灯泡!
李琮翌请万篪赏花,地点在滃沄湖畔的接水亭内,绕着亭子种植着种种花卉,都绽开了五彩缤纷的花瓣。难怪一向舒爽豪迈的小老虎今晨莫名的有些羞涩,只不过,赏点别的也好啊!我对花粉过敏……白寂偊清楚地记得万篪说起过。
她百无聊赖,另外两个人竟都有些局促,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李琮翌小心翼翼地说着些小笑话,万篪一面强忍发痒的鼻头,一面扯开嘴角装笑扮淑女。
白寂偊扫了两人一眼,拽过食盒,拿出点心,埋头大嚼。这些点心都是李琮翌带来的,完完全全是按照万篪的口味准备。白寂偊反正不挑食,安然自若地无视李琮翌时不时射过来的刺目眼光。
好吧,这时候,她在用食物填补空虚的心灵。她又好长时间没听见没见到月徊了,她那么想他!虽然从未碰触过他搭在膝上的双手,但她知道,那双手可以带给她温暖的触感。
黑夜里,她仰面望着房里的天花板,感到无比的孤寂,纵然这世间繁华热闹,纵然白天有亲密友人相伴,她却仍然孤单。亲友在身旁言笑宴宴,可是她总有刹那的疏离感,似乎她们一瞬间离自己很远很远,其实她们一直就在身旁!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她不安。
月徊,你在哪里?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试图沉入自己的意识之海——她所以为的梦境,可是除了能看见被几条光带子捆成肉棕的可怜自己,一无所获。
数不清的夜晚,她身心俱疲俱凉之时,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呼唤那个在她最悲惨的时候陪伴在她身边的人。他安慰她,他教给她自保的本领,他提醒她不要胡乱轻信别人。
如今,他竟不要她了?不要这个只会在他面前害怕、恐惧时会缩在那面大镜子旁边,靠着他永远也无法触及的膝盖,不让他看见泪如雨下的小孩子?
可是他说,是因为她越来越强大了!那么,是不是只有自己一直弱小,才能躲在他在羽翼下?可他,温暖的羽翼只会出现在梦里!现实中,终究还要靠自己!要靠自己的啊!
这边厢,白寂偊柔肠寸断,只会大啃特啃点心吃食。那边厢,李琮翌已经觑着万篪慧黠灵动的面庞提出要求,他爷爷要过八十大寿,家宴邀请了她。
万篪愣愣不说话,垂着头摩挲李琮翌刚刚给她编的乾元结。白寂偊瞟一眼过去,发现她的耳根在慢慢变红,那渐渐由白皙转变成粉红的可爱小耳朵,真让人有揪一把的冲动。
果然,是春天来了啊!
白寂偊忍住笑,扭头在一旁,不去看气氛暧mei的两人,眼眸微眯。春guang明媚,真是好季节!
嗯,那只花孔雀频频开屏、翩翩起舞,绕着几个美人儿左转右转,白寂偊瞪眼,想把那张俊美容颜给撕烂换掉……不许顶着和月徊相似的脸露出这样欠扁的笑容!
那是藤鹣鲽,在归海世溶和姜元煊等五、六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簇拥下,漫步波光粼粼的滃沄湖边。虽是上午,但湖面仍有雾霭氤氲,湖对面的景像在这雾蒙蒙里看不十分真切,当真是雾里看花,似真非真,若有若无。藤鹣鲽也好似笼罩在一层薄雾里,看不真切他的面容,看不真切他的眼神,看不真切他的心思。
该死的花孔雀!白寂偊郁闷地嘟哝,惹谁不好,去惹归海世溶。喏喏,她看见李琮翌和万篪了,喏喏,脸都白了,她走过来了。倒霉,好{炫&书&网}久才放一次风,偏偏遇到这女人!
白寂偊见亭中两人还在不知所谓的眉目传情,好不耐烦,大力一拍装点心的食盒,冷哼一声道:“搅事的来了!把秋波收收好,别淹死了旁人!”
这种无礼的话实在不应该出现在一惯温文雅致的万箜嘴边,李琮翌吓一跳,眼中一闪而逝思量意味。
万魑娇嗔一声:“要死呀你!吓人家一大跳!”
白寂偊要昏厥,万篪这般小女人撒娇的腔调让她汗毛倒竖,果真是春天到了,小老虎都变狐狸精啦!
白寂偊干笑两声,指指那边一群人:“看见没,有人要横插一脚,这老远,醋味顶风八百里。”
“你……怎么了?”万篪悄悄用脚一拨白寂偊,提醒她,这里还有一个李琮翌,不要露了本性。
白寂偊心里莫名的火突突乱冒,转脸看见李琮翌探究眼神,脑中一凛,但此时若又装回那个只会温存微笑的万箜,显然太迟太假。她眨眨眼,干脆道:“你们聊,我不耐烦看见那些人!”她竟自顾自走了。
远远的,她似乎听见李琮翌在问:“殊缡是不是有点喜欢……那个……”
喜欢你个大头鬼!白寂偊摇着小腰肢,感觉累得不行!这种装腔作势的样子她快要受不了啦!
第三卷 欲教青天难遮眼 第十二章 试探(70分加更)
脚步加快,白寂偊转过湖边的树林,过了九曲湖廊,唉唉,春天到了,就连冰山美人和闷声葫芦都坐到一起喂鱼儿!
不过,欧冶锐和孔谙的组合,让她感觉还不错。这两人几时好上的?白寂偊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又觉得自己可笑,说不定人家只是喂喂鱼而已。
她不想打扰那静默无声却又和谐无隙的两人,悄悄绕道,远远看见欧冶镆扯着万家兄弟俩在指天划地,她拔腿迅速远遁。欧冶镆这家伙就盼着自己身体康复,好详细讨论讨论她是怎么以一敌四的!真是白瞎了一张好皮囊,整日就知道武长武短,也不晓得去泡个小MM。白寂偊被逼得靠墙溜走,愤愤地抱怨。
一路走过,太学的学子们在繁重的课余,趁着这大好春guang,三三两两聚首悠游。湖面,已放下几艘小艇,破浪缓行,时有欢声笑语传开来。
白寂偊心里重又空空荡荡。这时节,竟没有一个人来给我做伴么?哪怕只是一言不发,一起坐在这湖畔的大树下,望着遥遥的天边,也是种宁静的享受。
她闭目,背倚着树干,鼻边是草木初长清新的气息,耳旁突有风声飒然,她睁开眼,一名少年站在她所坐大青石旁,笑意吟吟,风神俊秀。
白寂偊面上微笑,心里咬牙,你来做甚?
“殊缡少媛,我能坐会吗?”归海溶衡温言问道。
“请坐。”白寂偊纵有十万个不愿意,此时脸上却不露分毫。
“谢坐。殊缡少媛的伤无碍了吧?”他怡怡然坐下,侧脸相问,很是关切。
和你有干系?白寂偊不断腹诽:“差不多好了。多谢少君关心。”她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殊不知,这微弱的神色差异却让眼前存心试探的人心里起了波澜。
“真是抱歉,那些人到现在都没有眉目,若是有任何音讯,溶衡一定会告知少媛。”归海溶衡说话间,竟有些怔忡。此时,她倚靠在树,那懒洋洋的神态,让这张尚且苍白的小脸平添了几分魅惑。
白寂偊敏感注意到他异样眼神,心里立时警醒,不知为什么,这养伤的个把月,她的脾性竟有几分控制不住。她极其地讨厌自己目前装神弄鬼的日子,她想做回她自己,那个无所(炫)畏(书)惧(网)、无拘无束的白寂偊!纵然身处险地,仍是挥洒恣肆、畅快潇洒的自己,心神灵魂自由自在,远好过如今身累心疲!
当日,蓝发女暴君被人察实,她在惊异之时竟暗暗松了口气,罢了罢了,认出来便认出来吧!又或许,她其实是迫不及待的盼着这天,尽管这情绪被不愿给外祖家添麻烦的心意所压制!
她,终是不愿受羁管,终是渴望自由无碍的。
愣神半天,被归海溶衡灼灼眼神盯得刺骨般不自在,她扯开嘴角,笑了笑,问道:“少君为何这样看我?”
归海溶衡深沉眼波在她脸庞转了几转,最终撇过头去,轻轻道:“你这样子,像极了我那位故友。”
白寂偊脸上又浮现那温婉可亲的笑,她柔声问:“这么多人都说我像她,她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殊缡真想见上一面。”还故……友?我呸!
看着这张盈盈笑脸,归海溶衡心间涌起深浓的疲惫与厌烦。这张温柔娇媚的面庞上,那虚假表情与自己照镜子时所见的自己一般无二。他微皱了眉头道:“她……很好。”若非忌惮眼前人神念术的修为,他真想用神念去看看她脑子里到底隐藏着怎样阴暗的念头?!
这是什么评价?很好?白寂偊微微笑问:“怎么个好法?”
归海溶衡盯着她看了半响,见她仍是笑意不改,终是暗叹一声道:“殊缡少媛似乎很好奇我对这位故友的评价?”
白寂偊似乎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啊!我想知道殊缡与少君这位故友,”她把这个“故”字念得格外重,是亡故的故,还是往故的故?她道,“相似在哪里?以至于大家一看见殊缡就想起她!”
归海溶衡眼望着远方高天的云彩,面前似乎又出现她绝决骄傲的背影。她张开双手,拥抱着无拘束的风、向往着无阻碍的云,一跃而下,用生命去交换尊严,去换来再无人羁管的自由!
“她……”他蓦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也察觉不出的恋栈,“令我羡慕。”
羡慕?我呸!跳崖很值得羡慕么?你怎么不跟着一起跳下去?!此时她如是想,当不知,一念成谶!
“令我嫉妒。”
嫉妒你个大头鬼!白寂偊嘴角抽搐,我有什么好让你嫉妒的?
归海溶衡最后道:“令我钦佩!”
白寂偊差点气歪了秀气小鼻梁,努力不去看他,免得自己实在忍不住一拳扁过去。冲动是魔鬼!
沉默了半响,见他只是怔住,再不说话,白寂偊干笑两声道:“少君既对她如此熟悉且推祟,想必也是一位世家少媛吧?”
归海溶衡淡淡瞟她一眼:“可以说是!她是我所见过最聪颖、最勇敢,且最善于……”他慢慢道,“演戏的女子。”
白寂偊欣喜地一拍巴掌:“我知道啦,她定是位杰出的演员,不知道演过什么有名的剧目?”
归海溶衡突的一笑,满是嘲讽讥刺:“她呀……比永安大剧院的首席演艺大师都要强上几分!她用一张天真可亲的笑脸遮掩住锐利锋芒,殊不知,不论怎么改变,她就是她,换了一张面皮也没用!”
继续,继续,继续!白寂偊饶有兴味地听着他对自己的大肆批评,你若是有把握,只怕早就揭穿了,用得着这样试探来试探去么?刚才李琮翌在我面前至少编了不下二十种类型的乾元结,只可惜他那个人太坦荡,不适合干这种刺探的活儿!赏花?哼!
“少君看上去对这位故友有很大的怨念,她得罪你了?”白寂偊一副极感兴趣的腔调,眼睛瞪得溜圆,她的瞳仁里清晰倒映出归海溶衡有些失态的样子。
归海溶衡转脸欲言,不料直直跌进她明媚的眼眸中,他呆呆看着自己的影子,心里一阵又一阵酸楚。自何而来的酸涩,他不明白。
他蓦然伸出手,轻柔地将白寂偊双目阖上,用尽全身气力掉转头去,扯开系得一丝不苟的领扣,颓唐道:“是我对不起她,如果她听得见,我很想对她说一声……”他站起身,似乎不敢再去看白寂偊,声音细微温柔,“对不起!”他望着远方高天那云,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他这是在向我示好?!白寂偊撇嘴轻笑,知道自己卷土重来,定有不小护持,再者正值总执政官竞选的关头,所以示好以求原谅?这果然像他的风格,进时咄咄逼人,退则柔言软语!只是,若我已然跳崖身死,你这番做派又要给谁人看!?
哼!世上千种万种药,就是少了后悔这一味!
某肖有话说:众姐妹,某肖痛哭流涕请假,今天家里长辈身体不适,某肖一上午都在医院,所以只能正常更一章,这一章算加更,请容某肖狡猾狡猾一次吧!过年事儿多,俺们这儿天气骤冷骤热,老人身体欠佳,某肖只好先尽孝道去也!不管如何,某肖保证绝不断更,再耍赖也不会把单独一章做加更……嘿嘿!
第三卷 欲教青天难遮眼 第十三章 传单传单翩翩飞
春雷震震,这夜下了滂沱的大雨。雷声震耳,房间里用晶石作能源来照明的灯摇摇晃晃,似乎也不堪吵嚷。雨丝细密飘摇,房前屋后的翠竹哗啦啦直响。地面被冲刷地一干二净,只是无时不在进行的世间丑态,再大的雨也清洗不了!
白寂偊站在窗后,凝视着被闪电刺目光芒映亮的夜空,心里一阵又一阵烦躁。自那天她在湖畔与归海溶衡一番唇舌交锋,她便迅速知会万家增派人手,前往白城,必要时候,将叔叔一家直接送去北洲。
万家回复,派去的人已经出发,只是还要几日才能到得了,从北洲到靠近西南洲的西洲白城,毕竟路途遥远。不过已经通知早已在白城的万家人,提高警惕。
虽然和永安相隔千万里,可是白城碰巧也下了一场这样的豪雨,春季雨多嘛!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