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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殊途志-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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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得月徊冷哼一声,他潇洒无比地轻轻挥了挥衣袖,那团蓝光便如肥皂泡一般发出轻微“噗”一声响,消失无踪了。

而白殊缡这才回过神来,见归海溶征冷漠的面庞上浮现几分狠厉之色,赶紧大声道:“别动手,我们没有恶意!我是白殊缡,曾让你弟弟带过话,有要事!”

听得她自称白殊缡,归海溶征一愣,虽未降低警戒度,却也没有再出手。此时,两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觑一眼归海溶征的表情,白殊缡大奇,他怎么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居然脸色大变,并且用一种极其诡异的、如狼似虎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月徊。

白殊缡暗暗称奇,难道,这位很有可能与归海家老祖宗——伟大的始祖神归海氏有直接密切关系的二少君,曾经见过月徊?

她不想猜来疑去,很直接地问道:“溶征少君,莫非你见过月徊?”

“月徊?”归海溶征喃喃重复这个名字,神色蓦然又恢复正常,就像刚才他脸上那见了鬼一般的表情只不过是白殊缡的错觉。他斩钉截铁道:“没见过。”

呃……那你怎么露出那么可怕的眼神?白殊缡才不相信他的话,刚要反驳,却听似乎也习惯把一句话分成几部分来说的归海二少君紧接着道:“只是,白老贼的样子长得与他有几分相似,我一时眼有些花了。不过,老贼尚不如他。”

白老贼?他说的是谁?白殊缡一时没转过弯来,却听月徊像是突然(炫)恍(书)然(网)大悟了一般道:“难怪,有一日紫筠匆匆而来,为我画了一幅小像,莫不是照着我的样子去找人?”

“那个,这是啥米什么时候的事?”白殊缡心头泛过不祥的预感。

月徊认真地想了想,最终摇摇头:“很久很久以前,我不记得啦,若不是此时提起,我都要忘了这回事。”

“白老贼是三千六百多年前,神月的开国皇帝!”不料,归海溶征在一旁冷冰冰接话,看得出来,他对这位开国皇帝的怨念非常之深,连名字也不愿提起,只是一味以老贼称之。

不应该是白泽老贼么?紫筠天君为被囚禁的月徊画像……神月开国皇帝与月徊样子极相似,否则也不会让归海溶征看错……好吧,这事据今已有几千年之久,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又是何方神圣?白殊缡有趣地打量这位二少君,她没有再多问,直接将孔老祖宗的灵魂元珠递给他:“把这个贴在脑门上,有人托我带给你的。”

按理说,归海溶征对两人还心怀警惕,白殊缡给他的东西就算他拒绝接受也是正常的。然而,他一瞧见那珠子,就像看见了自己最熟悉且最值得信任的物事,二话不说,将元珠一把夺过,接着紧贴于额心。

这下,归海溶征面上的表情可着实好看了。白殊缡兴致勃勃地猜测,嗯,这是惊讶……兴奋……不,应是狂喜才对……接下来,哟,眼睛红啦,不会哭吧……啧啧,伤心成这样子……呃,他瞪圆了眼睛的样子好可怕……这个表情代表的是仇恨咩心里小猫的爪子在挠啊挠抠呀抠,白殊缡的好奇心到底是旺盛的,尽管她已经决定不去掺合这些仅关于乾元九洲大陆的事件。

月徊见她眼巴巴瞧着,哧地笑出声来,捏了捏她脸蛋,低声道:“要不要我施法让你也听见?”

白殊缡眼一亮,心里却挣扎起来,半响还是咬一咬牙,摇头道:“算啦,我可没那闲工夫。等他听完,请出那四位老祖宗,咱们就走。”

就像一出满含了人生百态、精彩纷呈的戏剧,短短时间内,归海溶征的表情变幻意喻着各种情感。白殊缡虽然看得津津有味,可她心里还是把这事与自己完全割裂开来,因此,她很轻松。

然而,她虽然无意间注意到了却分毫也看不透,月徊那双迷离莫测的彩眸里究竟隐藏着什么!?或许,有一些想法,她只是不愿去触摸而已,她在害怕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归海溶征才将灵魂元珠取下,却提也不提交还给白殊缡,直接珍而重之地将珠子收妥当。他看了看二人,沉声道:“跟我来。”

白殊缡张张嘴,想说不要走了就这儿吧我把老祖宗们还给你。可是月徊轻轻拉了拉她衣袖,她狐疑回望,月徊摇摇头,示意她听话,跟着一起走。

他倒是勾起兴趣了。白殊缡耸耸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对被囚禁了不知的悠长岁月的这位来说,每一件事情都可能引发他莫大的好奇心与兴趣。白殊缡虽然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她很体贴。

于是,两人跟着归海溶征一直一直往海底潜去。自然,归海溶征在见识了月徊精妙的避水之法后,惊疑之余,很是干脆地坐享其成,而他们前进的速度便也由此加快了许多。

在弯弯绕绕、忽而高耸忽而低坠、忽而开阔忽而峻峭的海底世界跋涉了许久……白殊缡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天湖的湖底……呃,天湖的湖水更美更温柔,她一直都忘不了那如梦似幻的银蓝光线……也不知藻兼好不好……自己似乎很少想起他来……小心肝有些愧疚……想远啦!

一行三人总算到了目的地。而白殊缡甫见到这座建筑时,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她实在没有想到,居然在这儿,在离地球不知多少光年距离的乾元,竟然……怎么可能……到底是不是幻觉吖!

水晶宫,她看见了一座水晶宫!又或者,称呼它另一个名字你比较亲切。

龙宫!

第四卷 谁栽万木掩沧桑 第十八章 疑似穿越众的兄弟第十八章

疑似穿越众的兄弟

还在故乡时,白殊缡曾经去过一处有名的风景旅游区。名字就叫做龙宫。当然,那儿龙是没有的,充其量在名为天池的湖底发现了一条大蛟——正是她的任务目标。

那处风景区据称是全世界水旱溶洞最多、最集中的地方。尤其是有着全国最长、最美丽的水溶洞,行小船于水面,微光四射,水光上下辉映,好一番洞天美景,真是宛如神话中的龙王水晶宫。

除了这比作龙宫的龙宫,白殊缡还曾经去过一个地方,那是在一处小岛上。一位热爱古典神话的富豪,将整座岛都建成了神话中的场景。有东方的瑶池仙境、广寒月宫、东海水晶宫,也有西方的太阳神殿、雅典娜神庙等等。

白殊缡那次便在东海水晶宫据说是龙王的龙床上睡了一宿。这座号称水晶的宫殿真真是名不虚传,所有的建筑物都采用巨大的透明材料建造,据说,里面所有看得见的水晶、玉石、玳瑁、珊瑚等奇珍异宝都是真正的纯天然物品。甚至,那块《西游记》里被孙悟空抢去做了金箍棒的定海神铁,都是用足赤金浇铸而成的,绝对没有掺假!

这座宫殿是整个岛屿白殊缡最喜欢的地方,爱其清静,悦其灵澈,还可以看真人扮演的小龙女小龙人们嬉戏打闹。欣赏虾兵蟹将们的倾情演出。

把思绪从故土扯回来,眼神凝聚在眼前这影影绰绰的建筑群上。那什么,既然看不清,你怎么知道它就是龙宫?

在三个人的不远处,巍然屹立着两座华表,每座华表上都盘旋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这可不是乾元西面星辰大陆腆着大肚子活像大蜥蜴的蠢笨家伙。

这是在她的故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龙!

骆头,蛇脖,鹿角,龟眼,鱼鳞,虎掌,鹰爪,牛耳——是为龙!

白殊缡的眼睛湿润了,她没想到会在这儿看见民族之图腾,多么亲切啊!她情不自禁快走几步,轻轻抚摸着华表上这条腾云驾雾的龙,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月徊的神色始终很平静,或许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白殊缡并未乾元人氏的缘故。而应该惊讶的归海溶征却也是一副平淡模样,似乎……他心中亦有数。

从华表竖立的地方一直往前,他们进入了一个奇妙的领域。海水自动自发绕行而过,但头顶,却分明又能看见水流脉脉。这个领域似乎将所有海水都隔断开来,可是鱼儿却又能自如游动……还真是离奇。清新空气令白殊缡神清气爽,尽管在水中也能呼吸,但是又怎么比得上新鲜空气给她带来的美妙感觉?

过了华表,走不多远。迎面便是一座玉白的高大牌坊,在这牌坊的正中央,明晃晃地不知用什么写就了两个湛蓝色古朴大字——龙宫!

以白殊缡的眼力,她当然能认得出这两个字,那绝不类似于乾元文字体系的繁体字是多么的熟悉。她虽然于古代字体没有多少研究,但总算是受了十几年的熏陶。只因兄姐之中有爱好书法以及醉心于古董收藏者,所以,她能分辨出,这曲里拐弯的字体竟有些像中国那最古老的文字甲骨文……不知道自己的记忆有没有出错。

那两位也不言语,由着白殊缡独自心潮澎湃,沉浸于震撼惊愕中不能自拔。

短短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他们却生生走了半个小时。白殊缡可不光是想故土那些过往,更多的,她在猜测,为何这里,号称乾元始祖神归海氏的水晶城不远处,东海……也是东海,海底有这么座水晶宫——龙宫?!

她不禁想起,当初,她第一次听归海溶衡说起,自家的老巢名唤水晶城时。她顺口问了一句,那海里会不会有一座水晶宫呀?那时,归海溶衡虽未说话,脸上却明显露出怔愕神色。

却原来,在这东海之下,果真是有一座水晶宫,龙宫!世事……还真是……TMD难料啊啊啊!

白殊缡已经有了一个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大胆猜想,这位所谓的海神,伟大的神农氏、有巢氏、燧人氏三位一体的始祖神,其实和自己一样,就是一位穿越者!

哈哈哈……白殊缡几乎要笑出声来,不管怎么说,与自己一样的穿越众混成了一方大陆的神祗,她还是很为之高兴的,起码比自己有出息。

那么……黑白界里的四位老祖宗会不会就是这位穿越众的小弟呢?

她仿佛看到裹挟着异世狂暴之风潮的某某某,虎……哦不……龙躯一震,于是众小弟顿生“我不为你死,为谁死”之感,纳头便拜。进而,奔前走后、任劳任怨,为其成神大业摇旗呐喊、死而后己。在众人拾柴火焰高的不懈努力之下,某某某终于成就不世伟业,从此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老天……她要笑死了!

至于神山……莫非是为本土大神?那自然要对这位精擅王霸之气的不速之客疯狂打压啦!看来,强龙还是压不过地头蛇唉于是,白殊缡诡异、莫名地不时偷笑几声,惹得那二位频频关注,月徊甚至几番以手试她额,却被她一面笑一面推开。

耶耶,她突然注意到自己忽视了一个问题。若是那位老兄真为穿越众,那么为何没有在乾元九洲留下什么浓重的属于穿越众的独有痕迹……例如说几首唐诗宋词呀,一些科技发明啊……手机还是自己来到这儿才出现的。

虽然乾元的社会发展程度已经很接近现代的地球社会,但是,两者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最起码的,乾元人只知道有晶石以为能源,煤和石油的用途根本没有发掘出来,至于电之类的更别说了。

哦,对了!始祖神当时从海中上岸,见乾元大陆仍处于茹毛饮血的蛮荒时期,所以才有了神农氏、有巢氏、燧人氏的三位一体。唉,他就算有再大的抱负也只能望野人而兴叹啦!

不过,她依稀记得曾看过一部有关于未来手机的电视剧,里面有两位穿越到了远古时期,为了回到现代,居然在荒郊野外生生造出了发电系统,给手机充上了电。还是这两位强悍啊!

扯远了……思来想去,莫非……这位老兄来自于古代?并且是距白殊缡穿越前时日很久远的年代,所以不通现代那些东西?嗯!这个解释也许行的通。

她瞟了眼归海溶征,这满含深意与探究的眼神让二少君居然顿生悚然之感。

“咳咳……”二少君提醒白殊缡,眼神不要太过份,你身旁那绝世美人儿已经面布乌云了。

白殊缡于是收回想将二少君连皮带骨一起分剖清楚的可怕目光,瞟一眼板着脸的月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他手臂。显然这招是有效的,月徊白了她一眼,嘴角却又勾了起来。

被美人儿这一眼勾得心火乱窜的某身手不凡女,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又回到二少君身上,这次却是规矩了许多,笑眯眯道:“敢问,我到底应该如何称呼你呢,老兄?”

归海溶征显然被她这突然亲热的语气吓得不轻,下意识后退一步,离那位眼睛已经眯缝起来的美人儿远了点。这才开口说道:“进去再说。”

哦咧……还带卖关子的,嗯……像我们那旯旮人的德性。白殊缡兴高采烈地点头,拽着月徊宽大袍袖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二少君身后。

那影影绰绰的宫殿总是看不清。白殊缡脑子一转,便知道这定是有一个秘术在起作用,否则不可能无论怎么走,那宫殿都像是在不远的前方。

走了不久,归海溶征停下,刚要说什么,耳旁却听得一声冷哼,便骇然惊觉自己再也动弹不了。而蓦然一声轰隆震响,他眼睁睁看着身旁这美人儿打出一个又一个法诀,暴发出一团团一丝丝一道道夺目光辉,毫不留情地击在护殿大阵上。

归海溶征目眦欲裂,他拼命挣扎,却无能为力,眼见大阵被强行破坏后才会有的隆隆声音不断响起、湛蓝水光明灭不定,他的心在滴血。只有不停地狂吼、咒骂……还未几声便突然喉中一紧,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可是始祖神亲手布设的大阵呀!从归海氏立雅孜国至今,已经有八千八百六十六年了!

就这么毁啦?我还有何颜面去见祖师!归海溶征恨不得去死……也要和那厮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

白殊缡则噤若寒蝉,从月徊的面无表情、尽情施为来看,此人的气恼其实一直都未消失,虽然不会对自己发作,旁的什么却是难以幸免。她只好欠疚地瞥了已然泪流成河的二少君一眼,暗道,对不住了兄弟,等月徊的火气灭了,俺一定会死乞白赖央求他给你把宫殿修修好……她却是没看出来,这是护殿大阵要崩溃了。

等到月徊心满意足住了手,那在海底守护着归海家最重之至宝的阵法已经被消灭得一点痕迹也没有,当真是清洁溜溜。

月徊冷冷剜归海溶征一眼,轻描淡写道:“放心。若说举世还能有再布设这么一座阵法者,非吾不可。汝等这阵法太次,吾观之委实难受,待事情一了,自当帮汝重设一座。”

啊哟!白殊缡这才清楚,月徊把人家守护宫殿的阵法给一通狂轰乱炸弄没了。要命哦,这可不啻于当面打耳光,直接挑衅呢!

她实在是不想两个人打起来。月徊是她最亲近之人自不必说,这位归海家的二少君,说不定便是与自己同源的穿越众……或者是他老兄的后人,对她而言,都重要……月徊排名当然更前。

赶紧的,她窜到归海溶征面前,堆起笑容拼命点头道:“是的是的。月徊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当面说假话也不管了,只求那位别再气恼啦,“既然他这样说了,就一……定会还给你一座威力更胜以往的法阵!”

月徊一把把她扯到身边,轻弹手指,解了归海溶征的禁锢,却见二少君气得面红脖子粗,粗野地抹去脸上泪花,大声吼道:“再厉害……也比不过我家祖先亲手所设阵法!”

也就是这么一句怒言了,事实已造成,他还能怎样?这位二少君倒是一位审时度势的行家里手,当下用恶狠狠目光瞪了月徊许久,方气咻咻地径自往宫殿里去,也不招呼二人。

白殊缡垂头丧气,看着归海溶征的身影不停叹气。月徊哼了一声,不满道:“小殊缡为何这般着紧于他?”

白殊缡跺跺脚道:“我也是才猜到的,这归海家的祖先,那位始祖神说不定是与我一样,从我的故土来到此处的。”

月徊却仍是波澜不惊表情,只是淡淡哦了一声。白殊缡虽觉得他的反应未免太过平淡,却也没有多想,这时,她只想证实自己的猜测,于是,忙忙招呼月徊,急急追赶归海溶征而去。

到了那宫殿近前,白殊缡定睛望去,赞叹点头。虽然不是那么金碧辉煌,也不像灵兽森林里天湖湖底的镇魔殿庄重肃穆,但其富丽、精致、典雅的气度也是非常以及极其的不错了。看样子,那位穿越众老兄的品味还不差。

归海溶征虽独自离去,倒也并非真正弃二人于不顾,他站在高悬着“水晶宫”字样的主殿门口,似乎等着二人前来。

就要揭开真相了!白殊缡平抑一番激切心情,和月徊踏上白玉台阶来到水晶宫镶嵌着无数明珠玳瑁玉石的大门前,由归海溶征轻轻一推,门悠然开启,三人走了进去。

殿堂里光线并不很明亮,殿顶穹隆四个角上安放着四颗硕大的夜明珠,以此为光源。白殊缡鼻子耸耸,一股好闻的香味飘来荡去,这是极品龙涎香,她作了鉴定。

环顾四周,殿堂很是宽敞,也不像某人的宫殿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这里陈设了许多东西,当中主位是一张占据了殿堂内三分之一像座大屏风一般的龙床——并不是真正的床,只是相对于椅来说,显得更大更长更敞亮,近似于床。

白殊缡在故宫看到过皇帝用的龙椅,只要把那龙椅加宽加大加高三倍,就成了。至于这张龙床的奢华,您自己想像吧!

顺着门边,从那龙床一溜下来,是两排雕刻着精美图画的长条案。白殊缡细细瞧去,案上所刻图画都是一些像征着吉祥如意的灵鹤献瑞啦、凤凰于飞呀、仙鹿衔芝之类的。话说,她穿越后还是头一次看见凤凰的图案,那叫一个欣喜。

白殊缡走到殿中央,走走看看摸摸嗅嗅……这些家具似乎都散发着清幽的香气。转过神来一看,殿中只有自己和月徊,归海溶征却不见了,她愣住。

月徊是她肚里的蛔虫,想也不想便指了指那张靠背上刻着双龙戏珠图案的高大龙床道:“那人去龙椅后方了。”

龙椅?月徊怎么知道这椅子该叫做龙椅?白殊缡一失神,却见有一人缓缓踱出,浓眉大眼、直鼻阔口,唇上有短髭,是个陌生的英武男子。他走路虎虎带风,举手投足间威风霸气十足,整个儿一龙行虎步、睥睨四方。

白殊缡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炫)畏(书)惧(网),这人伟岸如山的身躯仿佛带着一股莫大的威压直逼向她,以致于她有点不敢看向他精光四射的眼睛。

呸!白殊缡,真没用。他是谁?不就也一穿越众么?一想到这里,她霍然抬头,眼眸再也不闪缩躲避,直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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